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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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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她最郁闷的是,某一天她发现连续听了几天的音乐,竟然是那个讨厌鬼肖白写的歌。一气之下,她断然辞绝了夜的钢琴师工作,发誓以后要和音乐划清干系,也扼杀了与肖白有可能碰到的机会。
人是可以躲开的,音乐可却是无所不在的,大街小巷,校园内外,充溢着酒廊口水歌到高雅音乐,而一感到音符的流淌,无由地就会想起那个老男人,林蝶怀疑自己患了严重的受虐症。
找出症状,就要想办法解决,林蝶决定走出公寓。
教师节那天,学校庆祝活动一结束,林蝶和几个同事约好了去外面吃饭喝酒狂欢。有个装扮前卫的同事嚷道,说今天是我们自个儿的节日,一定要吃顿好的。
一呼百应。
教师这行业,饱不死饿不伤,属于不温不火的。几个同事中没有富豪二代祖,一个个都是为五斗米折腰的凡夫俗子,没必要充大款,想吃好的,AA制就可以了。
几个人决定去意大利馆子吃西餐。
要了帕尔玛火腿和山羊奶酷的头盘,一个鱼茸和黄油做的汤,一盘花蛤意面。面条很好吃,细细的,有韧性,花蛤洗得干净,用酒灼过。还有一瓶白葡萄酒。
几个小女子眉眼弯弯,正襟端坐,指尖细长地翘起,一幅假淑女的娴雅。吃着,吃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先噗地一声,指着对方,捂着嘴笑得肩直颤,这一开始,一下笑成了个团,碎碎落落的笑声在高雅的音乐声中显得有些不太谐调。
快乐是挡不住的,谁会在意那些呢?
餐厅中真正的绅士和淑女们皱皱眉头,优雅地侧过头,轻责地打量着林蝶她们一桌。
肖白恰巧陪几个国外的朋友也在这里吃饭,不经意抬起头,看到了那个很久不见的身影,俊容上瞬即绽开了灿烂的笑意。
他这一阵呆在北京居多,但回上海,他都会在周末的时候去夜坐坐,钢琴还静静地立在角落中,弹琴的人却不知芳踪。
“我看到一个朋友,去打个招呼。”肖白拉开椅子,对友人颌颌首。
肖白的桌子与林蝶的桌子有些距离,林蝶又沉浸在玩闹之中,当肖白走到她身边时,她都没发觉。
“嗨!”肖白站在林蝶的椅子后面,向她的几个同事摆了摆手。
林蝶身子一僵,突地坐正,每根神经都绷到了极限,差点要失去弹性。
“肖白。。。。。。。”有一个同事认出肖白来,失声惊呼,愕然地瞪着。他是不是走错桌子了?
“林蝶,好久不见!帮我介绍下你的朋友!”肖白温和地一笑,手搭在林蝶的椅子,这姿势让人觉得他们很熟稔。
林蝶局促地站起身,神情仓惶地指着其他几位小女子,眼睛看都不看肖白,“她们是我的同事,这位是。。。。。。。我同学的朋友肖白。”她咽了咽口水,一下子把与肖白的相识推得远远的,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
肖白摸摸鼻子,忍笑地瞟了林蝶一眼。
几个淑女们忙露出一脸恰到好处的微笑。
“是在庆贺自己的节日吧,呵,那就不打扰了,林蝶,这个餐馆的海鲜不错,你多点,晚餐我来请。我们好久没碰到了,想请你吃饭都没机会。听话,不要和我争,小姐们,节日快乐!”肖白很绅士地点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看了林蝶,潇洒去也。
林蝶直直盯着桌上的餐盘,呆如木鸡。
“哇,口气这么宠溺,不只是同学的朋友吧?”一个同事笑得鬼鬼的对林蝶挤挤眼。
“蝶,想不到你原来喜欢的是这种成熟的型男,8错8错,是张钻石饭票。出道早,以前做偶像明星,现在转战幕后,一样风生水起,是真正的实力派。”
林蝶咬了咬唇,“啪”地用力放下手中的刀叉,“什么和什么,就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你们乱扯什么。别看到稍有点姿色的男人就两眼发光,拜托,他。。。。。。他都是叔叔辈的了。”
这话的音量不小,背身走着的肖白听得清清楚楚,他失笑地摇摇头。
“不是就不是好了,玩笑也不能开吗?不过,确实是不错的男人呀,但这样年纪的男人不是有家室,就是情人成堆,如毒品一般,不碰为好。”同事朝着肖白的背影吐了下舌,“那。。。。。。。我们可不可以给优质男人一个机会,多点些海鲜吃呢?”
林蝶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小姐,现在是晚上啊,吃多了要减肥的。说好啦,AA制,我可不想欠他的情份。”
“欠又怎么了,他有的是钱。”
“他有是他的事,我没兴趣要。快吃,吃完了各自买单。”林蝶悻悻地咕哝着。上海算什么大都市,餐馆成千上万,好不容易开心一次,还遇到他,真是人背的时候,喝凉水都渗牙。
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瞟向肖白那桌,看到他正温柔地为领座的外国女人布菜,那如春风般的笑,无由地让她的喉头里竟然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接下去,林蝶的心情就有点闷闷不乐。本来约好去K歌的,因她的拒绝,计划只好泡汤。
一瓶酒到底,几个小女子微醺地向侍者招手买单,侍者含笑走过来,说她们这一桌已经有人买单了。
淑女们象得了天大的好处,对着林蝶呵呵直笑。
那笑象刺人似的,林蝶微微闭了闭眼,手握成拳,气急地瞪向肖白那桌,他已经走了。
林蝶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埋着头,气鼓鼓地往外跑去。
没有男士在场,淑女们不是什么香也不会成为某块美玉,各人自觉打车回闺巢。
林蝶没有急着挡车,就觉着心里有股邪火,熄灭不去,她想走走,让自己平静会。才走了几步,就听到林荫道外有辆车开了窗,对着她按喇叭,她恼怒地瞪过去。
肖白优雅地对她挥着手,把车停下,打开车门,“林蝶,上车,我送你回家。”
“你是我什么人?我们有那么熟吗?”她气不打一处来,掏出钱包,随手抓了几张老人头,从车窗中扔进去,“你爱做散财童子是你的事,我可不稀罕。”
呃?这是什么状况。肖白有点蒙了,小丫头的火气不小哦!
林蝶顺着林荫道,加快了步速,转眼就快没入夜色中。
肖白忙发动车,急急地跟上,抢在她前面停下车,下来一把揪住林蝶的手臂,俊眉蹙着,“怎么了,有我这个朋友让你很丢脸吗?只是一顿饭而已,你紧张什么?”
林蝶挣开他的手臂,脸胀得通红,惊慌失措地吼道:“不是紧张,而是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肖白怔了,深究地凝视着她,“林蝶,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追你吧?”
林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着。
肖白笑了,“呵,前两次都是逗你的,我大你十四岁,怎么可能还会去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我要是想结婚,一定会找个和自己相当的女人,而不是你这样的小女生。林蝶,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害怕,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好感。乖,上车吧,时间不早了,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不安全的。”说着,他伸手来拉林蝶。
林蝶突地退后两步,眼中涌出一层湿雾,“我安不安全与你有什么关系?谁稀罕你的好感,我才不要,我才不会,该死的好感,你。。。。。。。离我远点。。。。。。。”
她捂着脸,蓦地转身,冲上街道,拦住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
肖白愣愣地立在原地,有点傻眼。
还没等他醒过神,手机在车里急促地响起。
是夏心婷的电话,他拧拧眉,吁了口气,“心婷!”
“表哥,你有安尼的电话吗?他好象又换手机了,你能帮我找到吗,我有。。。。。。。急事找他。”夏心婷在电话那端急促地问道。
肖白眨眨眼,“我。。。。。。也没有呀,你如果很急,可以去他公司找他呀!”
夏心婷没有说话,在那边嘤嘤哭着。
“怎么啦,心婷?”
“表哥,我。。。。。。。要和梁清离婚,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女人允许男人在外寻花问柳,怎么玩都可以,但男人真的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如果再有了结晶,那事情太大条了。这么多年,夏心婷虽然和詹安尼表面上毫无联系,但背地里她可是把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詹安尼一直未婚,她自以为他是对他不能忘情。
初恋的情人对自己忠贞不二,是最让女人感到虚荣了。
一夕间,突然发现深爱自己的男人要把自己从心里遣送出去,让另一个女人住进来,而偏偏她这些年,又过得算不上幸福,她能不急吗?
一定要在木已成舟前,还要还原成属于她的那棵树。
“心婷,你不要乱说,离婚不是儿戏!”肖白吃了一惊。
“我知道是成人游戏。表哥,你帮我找房子,请个律师,我明天就想搬离公寓,我已经想好了。”夏心婷突然止住哭声。思路清晰起来,讲话非常的条理。
不等肖白说完,她先挂了电话。
肖白仰望着漆黑一团的夜空,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呀?
深夜,林蝶给舒樱打了个电话,问如果爱上一个不可能爱上的人,该怎么办?
舒樱沉吟了下,说我没什么恋爱经验,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但如果爱上,就不要放弃,不然以后会后悔。
林蝶苦涩地一笑,怕是爱上才会后悔,还是不要爱的好。这世上谁有你那么幸运呀,拥有一份明明朗朗的恋情,不会患得患失,从始到终。有时候你和某一个人相遇,不是缘份,而是惩罚。
舒樱说,爱是一种意志。男女之间的相爱,往往不是缘份便是惩罚。你感谢上帝让你们相遇,同时,你又怀疑这个人是来惩罚你的。为什么只有他可以让你快乐,也给你痛苦?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却偏偏怕他呢?
爱一个人,是缘份,也是惩罚。
林蝶怅然地叹了一声,无语!
二十九,见鬼的好感(下)
午夜一点二十分,夏心婷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地颤抖。电话那一头,语音小姐柔美却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一再重复着:“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捂着嘴,瘫坐在储藏室间,泪无助地喷出了眼眶。这个号码,是她费尽心计从肖白表哥那里找来的,她一个人独坐时、深夜醒着时,不管是什么时间,她都会习惯地去拨打这个号,打通了,似乎从前一些温馨的回忆就会慢慢找回来。
詹安尼很少接她电话,既使接了,要么不出声,要么冷冷地讽刺她几句。可只要他肯接,她就欢喜。就象中学时候的她,为了詹安尼肯带她去喝杯奶茶,也会傻笑半天。
曾经那么美好的感情,她怎么会舍得丢弃呢?
是人都会迷失,都会犯错,人在年轻时对爱情总是需索无度,她只能这样解释。
从中学时就和安尼恋爱,三四年里,身材窈窕、面容艳丽的她,身边只有一个护花使者,已经让她不能满足了,体内一些不安分的因子慢慢活跃直来。而在这时,向来清清冷冷、一直被标为优秀学生的梁清突然对她大献殷勤。梁清身边的小辣妹只是一个幌子,那是为了做给詹安尼看的,梁清从来不会碰小辣妹。
四人聚会时,小辣妹爱和詹安尼说笑,梁清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在詹安尼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会偷摸她的手、她的胸部,甚至还大胆地啄吻她的唇。有次吃烤肉,梁清的手竟然偷搁在她双腿间。这种有如偷情一般的刺激感、令优等生臣服的虚荣感,带给她无比的狂喜。终于在一次聚会结束,詹安尼把她送回家中,她又偷偷跑下楼,投进一直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她的梁清怀中,那一夜,她在梁清的身下扭动着娇美的身体,嘤咛、流汗,欲望有如无边无际的海洋,把她整个人淹没了。
事后,她对詹安尼很愧疚,加倍地对他好,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因为她还爱着詹安尼。可是梁清对她却又有着致命的诱惑,只要一对视梁清深深的眸光,她整个人就软了。
她瞄着詹安尼,和梁清幽会,用上了许多借口,如同食鸦片的瘾君子,她沉沦于梁清的欲望之中。
梁清要求她和詹安尼分手,她舍不得这四年的情份,总在犹豫。直到那个圣诞节的晚会上,她看到詹安尼和小辣妹赤裸着身子缠在一起,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她理直气壮地一脚踢开了詹安尼,公然与梁清出双入对,很快定婚。
她知道那三个月,詹安尼每晚都呆在她的窗下。她打扮得俏俏的,象个公主般优雅地走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娇媚地坐上梁清的车,扬长而去。从后视镜中,看到詹安尼扭曲的面容,让她有种无比的快乐。
后来,他真的走了,有了新的女朋友。她发现她突地跌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之中,她无助,她失落,梁清的爱也不能将她拯救。
可是,有些事,明知是错误的,你却也回不了头。因为没有一个人真的会永远在原地等候的。
她要和梁清结婚,婚前,两个人去酒店吃饭,梁清太兴奋了,多喝了点酒,酒后大笑着说,他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在牛津任教,而是将詹安尼那小子踩在了他的脚下,詹安尼深爱的女人现在是他老婆了。
从梁清的话中,她突地意识到那个圣诞晚会上的一幕,应该是梁清设计好的。她找到小辣妹,小辣妹喷了她一口烟,告诉她那一晚詹安尼喝的酒中加了点迷药,那种让男人无法控制身体的药,小辣妹和詹安尼跳舞时,故意摩蹭着詹安尼的身子。
夏心婷不知怎么回去的,她一直在走,当她停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停在詹安尼的公寓前。她敲开了他的门,她扑下他身上,粗野地扯去他的裤子。她是如此没有尊严地把自己送给他。
他俯视着她,俊容被欲望扭曲得变形。她盯住他眼睛的深处,伤心地发现,她曾经在那里看到的,他对她的一片爱,早已荡然无存。现在,她和他那些如走花灯般的女友没有两样。
她是聪明的,第二天,她准时出现在教堂,成为梁清的妻子。
她以为她可以忘掉詹安尼了,再不会感到对不起他了。一份安定的婚姻,一个深爱自己至极的丈夫,没有让她对他的思念减少一份,她可悲地发现她这些年,她心里爱着的只有詹安尼。
感情有如雨后的荒草,一旦沐浴到阳光,便节节地疯长。
这缕阳光,就是她和詹安尼在上海的不期而遇,夏心婷认为这是上帝的安排,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她和梁清的婚姻只能算是平和,而不是幸福,没必要再勉强下去了。她又没有老,也没孩子要考虑,安尼还没有结婚,只要她自由了,属于她的爱情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次,她是无比坚定自己的心。
可是这时,詹安尼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这让她无比恐慌。他的手机关机,听说他的公寓就在公司的楼上,也许,她不要再顾用她的脸面,直接找过去才对。
爱情,不是坐着傻等,而应奋起直追。
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撑坐起,缓缓打开储藏室的门,梁清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你。。。。。。醒啦!”夏心婷本能地瑟缩了下。
“你在干什么?”梁清盯着她,眉宇不悦地蹙起。
“我睡不着,就。。。。。。。出来坐会。”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坐在这储藏室中?”
“嗯,这样就会不打扰到你。”她低下头,无助地揉着睡衣的腰带。
梁清咬了下唇,“我现在也没睡意,那我们就来聊会天。”他转过身,拧亮了客厅的大灯,两腿叠着坐在沙发上。
夏心婷局促不安地坐到他对面。
梁清望着她,眼神有些愤懑,但他抑制住了,“我今天接到肖白的电话,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
夏心婷脸色苍白地抬起头,嗓音颤抖地问:“他。。。。。。有没有说别的。”
梁清挑挑眉,淡然地问:“你这个别的是指什么,分居还是离婚?”
夏心婷别过脸,半晌没说话,眼神是悲哀的,心意却决绝。“我想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我们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们离婚吧。。。。。。。”
梁清眯细着眼,打量着她,那神态只当她说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耸耸肩,捧场地扯了下嘴角,“你这个错误,是指我不够爱你,还是因为你不容易怀孕?这些。。。。。。。。”
她打断了他,“不是,不是这些,是我。。。。。。没办法再爱你了,我不想欺骗你。”
“再爱我?你有爱过我吗,亲爱的?”梁清冷冷地笑道,走过去,捧着她濡湿的脸。
她半张着嘴,眼神躲闪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亲爱的,你懂不懂什么叫爱?你有爱我到忘我的地步,有爱我而什么都愿意牺牲的境界吗?你所谓的爱,只是毫不付出的接受。这些年,就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我捂热的,可你却还是冷凉刺骨呀。亲爱的,如果我就这样撒手让你离去,你能肯定他会象我这样爱你吗?”
“我。。。。。。我。。。。。。”她嗫嚅着,她没见过他用如此凶悍冷漠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真希望我不爱你,这样,你如果离去,我也就不要牵挂了,可是我做不到,也不会放开你的,即使你不爱我,只要我爱你一天,我就不会同意离婚,你也别想着分居,也不会让那个风流浪子心愿得逞。从现在起,你所有的银行卡我都已冻结。”梁清愤怒地收回手,“我想你情绪有点不稳定,好好地静一静吧,留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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