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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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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樱被他问得怔住,沉思了下,“我不清楚,也许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她们要求太高,然后就从几个里挑自己适合的吧!”
“她们里包括你吗?”詹安尼冷冷地问。
“当然不,因为我很幸运,逸宇是这个世上唯一十全十美的男人,呵,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不起,我的说法不公正。”舒樱象从前一样轻快地笑着,纵情之时,掩住嘴,眸光闪烁。
“那。。。。。。。那个钢琴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很没风度地直言问出困扰了几天的疑问。
舒樱止住笑,想起詹安尼和宁曼曼的亲昵举止,抿下嘴,避重就轻,“洛飞是我大学教授的公子,他爱开玩笑。哦,说起来,你也该有点印象,二年前校庆,和你父亲紧紧拥抱的洛教授就是洛飞的父亲。”
詹安尼眯细了眼,用力想了想,好象是有这一回事,那天,他满脑子就只有舒樱了,别人一概没什么印象。
可他怎么都不觉得钢琴师象个会开玩笑的人,俊美的面容连笑容都没露过。
“他开玩笑,你就给他开吗?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他还是不能太相信她的话。
舒樱笑而不答,她总不能说因为洛飞妒忌宁曼曼喜欢上詹安尼,故意做给宁曼曼看的吧!
他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心虚,一颗心又直落冰谷。
陈谣送她出的大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象被抽尽了。
以后,相见又待何时?


 











二十,邂逅 (上)







日子像自来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走了。
詹安尼没有再聘秘书,旁边的那个位置一直空着,陈谣被抽上来临时代替。虽然詹总不象从前那般无故训斥人,但沉着个脸,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总不能好好呼吸。一天工作下来,身心疲惫,薪水袋是厚了点,可陈谣明显感到额头的皱纹多了几根,想想不值得,可又没勇气拒绝。
人生就是这般无奈。
一晃到了秋天。上海今年的秋天有点怪,立了秋,反到比盛夏时还要热。太阳明艳艳地挂着天上,一天都不缺勤,满大街都是穿吊带、热裤的女郎。
一年一度的药品交易会偏偏放在这个时候。不要小瞧一个交易会,各大制药厂、生物研究所、医药公司都会派人过来,纷纷拿出看家本领,争取拿到更多更大的定单。
商场如战场,大战前夕,SAN大楼内,人人是一脸严峻,大气都不敢乱出。
詹安尼每天埋在一堆公文中,看不完的数据,开不会的会议,接不完的电话。他已经很久没去酒吧看宁曼曼了,工作忙是借口,可能也是倦了那种男欢女爱的游戏。夏心婷大概从肖白那里摸到了他的手机,隔天总要打来问候一下。他忍了几次,让陈谣帮他重换了支手机,这下清静了。有天出去和客户吃饭,他又弯道去了舒樱的寓所,她的房间里亮着灯,他在楼下呆到十二点多,看到她熄了灯,才开车离去。
不知道她没有找到新工作?
对她,他还是有一点牵挂。
交易会的最后一天,詹安尼和陈谣一起去看坚守展品的员工。SAN一直是医药界的龙头大哥,这次接到的定单又证明了这一点。詹安尼特地带了香槟和果篮去慰问。许多交易团开始撤馆,到处是握手道别,来年再相逢的表面文章。
詹安尼转了一圈,和员工就了几句勉励的话,让业务部经理带大家去西餐厅好好聚一下,自己决定今晚也去放松放松。
出会场时,是下午四点钟左右,阳光强烈得可以看到空气中一粒粒浮尘,车内冷气开得很强,詹安尼还是觉得热,松了领带,问后面的陈谣是回公司还是在哪个路口下车,今天他允许员工早退。
“詹总,麻烦你在体育馆那个路头让我下来吧!那边今天有个人才招聘会,我同学想在上海找工作,我去看看她今天运气好不好?”陈谣说。
詹安尼方向盘一打,向体育馆那条路拐去。这条路上车流量很大,其实上海哪条路上车流量不大呢?堵得很厉害,车子简直象是在爬,陈谣很过意不去,可是这里又不能随便下车,车更不能乱掉头,她僵僵地陪着笑,很后悔请詹安尼送她过来。
幸好詹安尼心情不错,脸上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开了音乐,悠哉地等着车流的蠕动。
好不容易移到路头,陈谣正要下车,发现詹安尼脸上的神情突地紧绷着,不敢置信地瞪着外面。她看过去,对面街心公园的几级台阶上坐满了拿着履历表的学生,几个一群的口若悬河的比划着,有些意气风发,有的灰头土脸。台阶的另一端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女子,特别的引人注目,不是说她有多么的惊艳,而是宽松的孕妇装下面微微隆起的小腹,让人觉得有点惊讶。包包放在地上,她一手抓着面包,一手握着瓶矿泉水,鞋脱了放在一边,脚也不知是扭了还是怎么的。
陈谣“呀”的捂住了嘴,侧脸看着詹安尼,那个女子是舒樱。
“SHIT!”詹安尼低咒一声,摔开车门,两手插在腰间,脸都青了,他发泄地狠狠踢了几下车胎,咬了咬唇,径直往舒樱走去。
“詹总!”陈谣不放心地追上去。
面包是早晨买的,本来就干,放到下午,咬在嘴中象吞的纸片,一点味都没有,舒樱借着水努力吞咽着,不管有味没味,她都要多吃点,不能让腹中的BABY饿着。
眼前一暗,从西边射过来的夕阳被谁象挡着了,台阶前多了一双穿着名贵皮鞋的脚,舒樱以为人家要过去,往旁边侧了侧,包包挪到后面。
眼前的脚怎么象定着了?
舒樱下意识地抬起头,笑了,“嗨!詹总!”
这样狼狈的样子落入熟人的眼中,多少有那么一点难堪,她把手中的面包和水瓶扔到一边的垃圾箱,走着,觉得脚怪怪的,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忘了穿鞋,小脸唰地就红了。
“好久不见,未来的地震学家!”詹安尼咬牙切齿地问候,他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中国式知识分子的骨气和清高。
“呵,也不太久,没有超过两个月吧!”舒樱好不容易在詹安尼的瞪视下把鞋穿上,这才发现陈谣站在后面,忙挥手,“陈谣,你也在呀!你们是要去应酬吗?”现在快下班时间了,这时候出来一般都是陪客户应酬。
陈谣直吞口水,心中有些堵得慌。舒樱这样子,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没有人要她辞职,为什么要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呢?孕妇出来找工作,本身就够让人同情了,现在还顶着大太阳,似乎有一点点凄凉的味道,害她莫名的直泛罪恶感。
“你还好吗?”她怯怯地问,虽然答案已经放在眼前,但她又能说什么呢?
舒樱耸耸肩,拎起地上的包,笑语嫣然,“不坏呀!有家超市招收银员,通知我明天去面试,今天收获还可以。”
陈谣猛吞气,堂堂地震学研究生去做收银员,还不坏,无语!
有罪恶感的何止是她一人,詹安尼自责得恨不得去撞墙,他是疯了才会同意她辞职,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么热的天,她都出来应聘,她有多差钱,她过得有多艰辛,他完完全全可以留下她的,就为了一点男性尊严,信了她的话,二个月不闻不问她,她就这个样子突然撞进了他的视野,悔恨如潮水一样从头漫到脚。
她到底要他怎么样?
她狠,他输了,无条件投降。他犯贱,见不得她有一点点的不好。因为她这个样,她过得坦然,他却疼得不能喘息。
“陈秘书,你有事先忙去吧!”詹安尼恢复了冷静,回身对陈谣说。
陈谣抿了抿唇,“舒樱,有事给我电话啊!我去看同学了,再见!”眉头皱皱,走了。
“再见!”舒樱目送她远去,“詹总,你也去忙。。。。。。。詹总,你干吗?”
詹安尼半揽半抱的把舒樱扔进车里,抢过包包,替她系上安全带,狠狠瞪了她一眼,“我们该谈谈了,舒小姐。”
舒樱被他好似狰狞的表情震慑住了,乖乖地坐好,十指不安地扭来扭去,她好象没做错事,有什么好谈的。
詹安尼一路上都是唇紧抿着,路又堵得凶,他所有的气都发在方向盘上,不住地按喇叭,脸色难看得象世界未日到来一般。
舒樱本来还想应景的随意聊聊,减轻点车中沉闷的气氛,看他那样,哪里还敢开口,而詹安尼还时不时扭头瞪她一下,她吓得一愣一愣的,都不敢和他对视。
车速如蜗牛,终于也爬到了目的地………一家藏在梧桐小路尽头,由上世纪初的老别墅改建而成的餐馆。隔着古老的窗格,影影绰绰的,可见里面人影晃动,生意好象不错。
詹安尼熟门熟路的拥着她,走进一个小小的包间。包间非常隐秘,窗明几净,但让人觉得很舒适,三个人嫌挤,二个人用餐恰恰好,应该不是为恋人约会特地设立的,这种古色古香的餐馆,消费很贵,跑这里谈恋爱,一般人承受不起。
服务生居然懂英文,詹安尼根本没问她意见,一口气说了几个菜名,都是些清淡但营养非常高的上海本地菜。
高级餐馆,菜自然要做得精致,一精致时间就不会太快,等菜的辰光,两个人面对面的饮着茶。舒樱打量着詹安尼,看他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些,轻吁一口气。
詹安尼咽下一口茶,放下杯子,抬眼看向舒樱,神情很严肃。
舒樱本能地坐直了,心忐忑地跳个不停。
“两个选择!”詹安尼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一是你回SAN继续做我的秘书,和从前一样,有二个月的产假,在你回英国之前,都不得离开SAN,这二个月就当是你休事假,福利和薪水不变。二是你和巴萨尼奥离婚,嫁给我,我来养你和孩子。”


 











二十一,邂逅 (下)







詹安尼说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他当然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选择第二个的。可是他还是要说出来,他气那个好命的男人,怎么舍得让她挺着个肚子在烈日下为生计奔波,如果洪逸宇没本事肩负起一个丈夫的责任,那么就放手,他来。
舒樱眨眨眼,眼镜推了又推,摸摸自己的额头,她没发热啊,不会听错吧!“詹总,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舒小姐,现在我没喝酒,温度很正常。我应该很清醒。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寒眸带怒,溶浆喷薄欲出。
“哦!”舒樱张成半圆的嘴缓缓合拢,秀眉拧了拧,估计是刚才自己寒酸样让他惊住了。“詹总,我过得挺好,我今天就是来找工作,反正在家呆着也没事。你看找工作的人那么多,人家不都是好好的吗?我看上去难道特别可怜?”
他冷冷地斜睨着她,不想回答她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舒樱咽了咽口水,定了几秒,继续说道:“我昨天刚和逸宇通过电话,他忙完手边的课题,就会回来陪我,哦,下个月我妈妈就要过来了。你不知道,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多闷,我今天难得出来走走,呵,就和你们遇到,真是好巧哦!”
“你选择好了吗?”詹安尼挑挑眉峰,直接忽视她刚才那一番说辞。这个女人的话绝对不可信,他告诉自己。
舒樱心头一窒,无端端地打了个冷战,“安尼,”她换了称呼,心中有些感动,她不是不懂他的好意,但他们之间没有这个交情,“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很好。”
“如果你觉得选择有难度,我来帮你选。。。。。。”
“安尼,我不是你的责任。”她打断了他的话。“这些话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如果能留在SAN,我就不会辞职了。安尼,你身为公司主管,明理一点好不好?我是个读地震学的,怎么能做好一个秘书呢?”
哈,她说他不明理,他讥讽地倾倾嘴角,“能做好一个收银员,就能做好一个秘书。”
“收银员我力所能及,而秘书我无法胜任。”舒樱话接得很快,詹安尼愣了下,说道,“好,不能做个好秘书,做个好太太总不难吧!那选第一个。”
舒樱根本就没他讲的第一个选择往心里去,回SAN做秘书,只不过是他以一种合理的方式让她接受他的帮助,而这做太太就无从解释了。她沉吟了会,噗地笑出声来,双手托着下巴,清眸直直地盯着他,调侃道,“安尼,你这样行善,牺牲可就大了,不仅空降一个太太,还得凭空多出一个孩子,以后可是连酒吧美人也不能抱喽!”她直接把他的话理解成一句笑谈,安尼目前好象和林蝶弹琴的老板宁曼曼打得火热,她记得。
詹安尼一点都没打停,她话音刚落,他接口道,“只要你受益,我情愿牺牲。成交!”他很绅士的伸出手,舒樱“啪”地打了下他的掌心,“还越说越来劲了,詹安尼先生,你现在正在破坏人家恩爱夫妻的感情,这是不道德的,打住!”
“他就那么好吗?”
“当然,不好我怎么会嫁,我可是在高中时就把他看得好好的,不让别的女生插手。”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一脸幸福。
这时,服务生敲门送菜进来,舒樱的注意力转向了一盘盘精致的小菜,没有看到詹安尼脸上掠过的一丝落莫。
“鲍西娅,讨厌我吗?”他不习惯用筷子,她体贴地挑了些菜放进他面前的餐盘中,把汤匙递给他。
他脸上的痛苦触动了她心中的某根弦,心瞬时一软,她咬了咬唇,用力吞下欲出声的哽咽,“我能够遇到你,不知有多幸运。虽然我刚出校门不久,不太懂外面的世界有多物质和复杂,可我知道象安尼这样为真心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那是因为萍水相逢的那个人是你,他很想告诉她,可是他不能说。
“SAN在上海立足,与方方面面都要打交道,通过各种关系网进来的员工也有许多。我一个总裁,让自己的朋友在我工作不可以吗?鲍西娅,不讨厌我,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会指点你成为一个杰出的秘书,只要你肯学。不要任性,也不必和我讲气节,再有几次象今天这样看到你坐在街头,我心脏会吃不消的,那就好象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似的。”他的气焰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但却让人无法拒绝。
舒樱咧嘴,小声嘟哝:“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而你遇见我,却好象很不幸,哇,这是从哪里跑来的一个麻烦?”
“还敢说笑。”他瞪她,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白皙的额头,“看看你笨重的身子挤在一群大学生中,你是勇气十足,我看得三魂吓掉两魂。明天乖乖地回SAN上班,打卡前看不到你,我把你那租处给拆了。”
“有钱就了不起呀,凶巴巴的。”她学他瞪人,但一会,就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他讲得这样,她再推却,就真的是装清高了,沾光就沾光吧,反正她也不是谦谦君子。
詹安尼现在一颗心才算安安稳稳地落下,天底下估计少有象他这么逊的总裁,威胁加以情感人的招聘员工。遇到她,到不是不幸,而是他所有所有的原则都得大打折扣,但这样,还是情愿和她相遇。
看得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他的心突地就满了。
还别说,这餐馆价格高真是有一点理由的,舒樱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可能也是因为心情放松的缘故,这两个月只出不进,存款日渐稀少,她真的过得很辛苦,早知还要回SAN,之前干吗走得那么坚绝,幸好安尼不和她计较,有时候真是逞能不得。不知不觉吃了许多,撑得坐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饭后服务生又上了一盘看上去又新鲜又可口的她最最爱的黄桃,她忍不住拿起牙签,挑了几块又往嘴中送去。
詹安尼宠溺一笑,整盘端到她面前,起身去洗手间,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地响了起来。舒樱本来不想接的,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执著,大有不接我就不挂的企图,她看看门外,詹安尼还没有回来,只得把电话拿了过来。
“安尼,”打电话的是位女子,一开口,就嘤嘤哭个不停,“你。。。。。。是不是在躲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新号码打听到。”
舒樱镇定地思索了下,决定表明身份,没想到,那边哭得更凶了。“我。。。。。。真的不能再忍受下去了,我满脑子都是我们在大学时的事情。安尼,我要和梁清离婚,我。。。。。。。努力想忘记你,可实在太难,我爱你,安尼,我再也没有办法和梁清过下去。安尼,你还要我吗?”
“谁的电话?”詹安尼抽出桌上的纸巾,拭了拭手,温柔地问道。
“嘘!”舒樱竖起手指,用唇语要他噤声,“她在哭!”她小心地把手机递给他。
詹安尼讶异地接过电话,一听声音,“啪”地合上,关机,动作一气呵成,俊脸突地就沉了。
“怎么了?”舒樱直眨眼。
“打错了。”詹安尼生硬地说,“饱了吗?”
“饱到不能再饱。”舒樱知道国外很重个人隐私,别人不想讲的事,没有人会好奇地追问,看詹安尼这表情,她笑笑,猜测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我送你回去,孕妇要保证充足的睡眠,不能睡得太晚。”他替她拿包,自然地拥着她的腰。外国男子的肢体语言,有时是种礼貌,是绅士风度,舒樱也不多想,虽然别人看他们象一对恩爱的夫妻。
车拐进舒樱住的那个老式小区,小街上人潮仍很拥挤,大排档前坐满了人,车走得很慢。“那个弹钢琴的还找你吗?”詹安尼故作不经意地问。
“他准备复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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