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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蚀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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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辞最后道:“在下莫辞,今年二十六岁,不用说我只然是大哥了!兰佩是二弟,莫怜是三妹,云湘么,自然就是四妹了!哈哈哈……”话未说完便已哈哈大笑起来,孟湘被三人感染,心中也是欢喜。当先跪下,莫辞三人也随之跪下,冲着西下的夕阳,同时起誓,只求日后患难与共。
四人结拜之后不免又是一番闲聊,直至明月当空,金陵城中已是灯火通明,玄武湖上的画舫之上也是挂满灯笼,站在画舫之上,吹着拂面清风,瞧着金陵夜景四人心头都是开心不已。莫辞三人虽然今日才刚刚见到孟湘,也未见过孟湘面貌,不过先前的一曲《潇湘水云》使得三人心中通明。孟湘弹奏之时用情极深,与莫辞三人有着说不出的默契,这一点让莫辞三人大吃一惊。虽然如此,心中不免惊骇,孟湘以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琴艺和如此高绝的武功,这让莫辞三人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不过江湖奇人异士也有不少,莫辞三人又是久经江湖之人自然不会去询问人家的家世。反正交朋友交的不是正邪、不是富贵、也不论身份只要大家心中高兴,彼此视为知己既使不明身份又如何?想到此处,莫辞与莫怜兰佩两人彼此互视一眼,心中都是一般想法,当下告辞了孟湘,便上岸离去!
孟湘瞧着三人身影,心中也是一丝忧伤,回到永安之后,再也不发一言,随即回到卧房,倒头便睡!
………【第十六章 夜探】………
弯弯的月牙横在天上,淡淡的月华掩在其上,更显得朦胧,周围的无数星星也好像变亮了不少,永安当铺后堂也是一片宁静。黑夜里只有弱不可闻的虫鸣荡在夜空,孟湘所住的小院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屋内坐着四人,正是小秋、小竹和小冬。今日的孟湘却是不同往日,褪去了往日的如雪白衣,穿上了一身紧身夜行衣,紧凑贴身的黑衣将孟湘那玲珑般的身段勾勒的淋漓尽致,黑色的衣物更衬出孟湘那如雪般的肌肤,此刻映照在淡淡烛火之下,更显得吹弹可破。不过此刻的孟湘与往日相比更像是美丽的另一个极端,眉宇间的淡淡邪气显得孟湘更加调皮邪魅,好似黑夜里诱人的精灵。温玉般的手指拿起一方黑色面巾,将那副绝世的面孔遮住,满头秀发挽了个髻,上面斜插的不是雪白的雪莲,而是一枝黑色莲花,细细一瞧黑莲正中却生了一篷黑紫色莲子,这枝黑莲与前一枝雪莲乃是并蒂同出。当年云尘得到这方玉石之后,又花费三年光阴才雕出这两朵并蒂莲花,实属世间不二至宝。
孟湘冲小冬问道:“小冬,马匹准备好了吗?”小竹一脸的不解,刚要发问。小冬面上满含笑意,道:“放心吧小姐,马匹银两都已经准备好了!”
四人来到院中,正中央拴着一匹黑马,骨骼清奇还算是千里良驹,马背之上放着一个包袱,小巧轻快其中就是小冬准备的银两了。
孟湘翻身上马,眼角瞥见小竹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当下吩咐道:“小秋小冬你们两人要看好小竹,不要让他乱走,免得惹出祸端。”二人听到孟湘吩咐,连连称是,眼中满是笑意瞧着小竹,小秋笑道:“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小竹,不会让他乱跑一步的。”说完瞧向小竹,双眼坚定之余,带着几分戏谑调皮,小竹被小秋一瞪,不由得心中打个寒战,一丝不安涌上心头,还未言语,一声马嘶。孟湘已经从后门骑马而去,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孟湘骑马一路向西,出了城门不到三里,行至一座山脚下,翻身下马顺手拿起包袱,用手一击马腹,黑马会意又回身向金陵奔去。孟湘瞧了瞧四周,身形一动,瞬间越过百丈向那小山奔去,小山顶上是一处早已荒废的庄园。
门前站着一人,正是孟湘,此刻孟湘呆呆的立在门前,只是冷冷望着早已破败的大门心中只是感伤,门上的牌匾也已腐朽,只能隐隐瞧出“云府”两字,这处庄园正是孟湘的母亲,云湘的家。
孟湘瞧着满地尘土,心头心念一闪,身形微动,越过三丈高墙,立于墙头。云府前院已是杂草丛生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前堂,前堂门洞大开,其间漆黑一片任孟湘眼力再好也不可能瞧得清楚。一阵风起,孟湘也随着这阵清风飘向前堂,落地之时无半点声响,也未激起半点灰尘,如此身法当真不愧流絮二字。屋内也是一片破败,并无特殊之处,孟湘只是细细瞧了几眼。见没有什么线索,又起身向后堂走去,后堂在一座或花园之中后花园中的杂草比起前堂更多,一眼望去院中只有几座假山还有一个池塘,池塘之中还有一汪池水。只不过多年已过,池水早已发黑孟湘走过,耳边俱是蚊虫飞鸣之声。院中忽然冒出一股寒气,激的孟湘心头一震,孟湘脸色一凝,顺着寒气走到一座假山之下。假山下面放着一块大石,方方圆圆六尺有余,寒气正是从这块石头上发出的,孟湘忍不住用手摸向石头,触手冰凉并无任何异处。孟湘心头微刹,转念一想右掌运劲,瞬间激在大石之上,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大石之上布满裂痕,裂痕之中隐现白光道道裂痕透着一股奇寒,正是玄冰劲。待石头碎裂之后却是异变突起,原本应该成为冰尘的石头此时只是外表被玄冰劲化为冰尘,内里却是一片冰霜,冰霜之上写着一行字,字迹紊乱,似乎写的是孟通遭云宗陷害,死不瞑目。瞧到这里孟湘心头剧震,这正是父亲孟通的亲笔,原来父母的大仇果然与云宗有着莫大关联,只是云宗势力庞大,而云裂又是当世高手,要从云宗下手着实难办了些,想到这里心头不禁笼罩了一层阴霾。
后院之中除了杂草之外便是当年众人打斗之时所留下的痕迹,一道道剑痕遍布四周,一个个掌印随处可见,孟湘心头不觉回想起当年往事,正值用神,忽觉脚下气海一阵翻腾。心头暗道一声不好,身形一晃已然藏在假山之下的草丛之中,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院中忽然多了一位老者,身着一身灰色长袍,面上掩着一副面纱,孟湘顿时心中一骇,这老者身法或许稍逊孟湘一筹,但那份功力绝对远胜孟湘。老者出现的极为突兀,连孟湘也未瞧清这人身形步法,孟湘猛然心头一沉,孟通所留字迹尚在那块石头之上,倘若被这老者撞见,岂不是又添一桩麻烦。当下心中暗做决定,一晃间,身形快似流光。右掌拍向石头,左手在空中画个半圆,“啵”的一声轻响,已然接住了那老这一掌。石头应声而碎,二人均是一晃,孟湘心头惊骇,那老者心间也是微惊,虽然刚才听到孟湘身形晃动,出手之时有些仓促,但孟湘能接住自己一掌不说,老者右手此时也是隐隐作痛,而且痛楚之中还夹着一股奇寒,这股寒劲竟能化开自己内劲,顺着筋脉隐隐向上,寒劲所过之处筋脉无不酸麻无力。老冷冷看着孟湘,道:“阁下好功夫,想不到江湖之上还有阁下这样的女子高手。不知阁下今日到此所为何事?”问完瞧向孟湘,孟湘被老者一盯,心头极不自在,好像自己略微一动这老者便能瞧出自己破绽,当下不动,答道:“晚辈来此的目的,想必前辈更加清楚。”
老者此时也是吃惊不小,孟湘此时在他眼中与天地好似天成,并无一丝破绽可寻,老者听见孟湘如此回答心头微动,孟湘借此机会已然一掌攻上。孟湘掌势并未有半分气势,不过老者却不敢大意,孟湘刚才出手之时对于老者心境和时机的把握当真恰到好处,如此心机更是让老者更加不敢大意。
孟湘此时抢占先机,本是大有胜算,不过自己对敌经验实在少的可怜,对于内劲的运用掌握也不如老者,百招已过,孟湘竟渐渐落得下风。老者右手逼退孟湘,左手扫向孟湘右肩。孟湘左掌横推,隔开老者左手,右手立于胸前,手腕微微翻动,五指连弹,“嗤嗤嗤”几声细微破空声传来,老者心头一跳。脚下步法连连踩动,无奈两人距离太近,堪堪躲过前四指,右掌运劲内劲已然包裹其上,立于指前硬接了孟湘这一招大寒指,指劲随被化去但那股寒劲还是结结实实的击在掌心,“咔咔”一声轻响,老者忽觉掌心之中一股寒气顺筋脉向上,气势凶猛几不可挡。顿时心头微怒,身形猛然一动攻势更盛,孟湘一时间被老者逼得手忙脚乱,好几次险些伤在老者手上,当下已落下风若是在接着缠斗下去,自己是必输无疑。心中主意打定,右手三大气海联动,一股滔天寒劲夹着十数指大寒指涌向老者,左手直腰间取下玉笛,挽了个剑花伸手刺向老者。老者只觉眼前寒劲大盛,浑身衣物被寒劲所激已是挂了一层寒霜,而且这寒劲之中竟还夹着十数指大寒指,一时间经被逼的避无可避,猛然间老者浑身衣物膨胀了一圈,大寒指击在上面只是留下一个小洞,小洞周围却是隐见寒霜,老者身上瞬间留下十几个小洞,显得极为狼狈。老者见此情形心头大怒,不过却有随之一凛,周身上下尽被孟湘剑势笼罩,噬星剑诀果然名不虚传。一时间老者被这剑诀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其实并不是老者武功不济,而是孟湘心机太深,先前一招绵里藏针已是让老者手忙脚乱了。而他更是无耻,在老者刚刚接下大寒指时,他又以噬星剑诀白刃对空手,倘若今日一战流传出去,孟湘定会被无数江湖中人耻笑。不过孟湘此时只想早早脱身,不管他什么江湖道义,一下子什么暗招狠招统统使了出来。
老者被孟湘逼迫无奈之下,竟生出无限潜力,是出一路掌法,精妙玄奥。又凭借那强横功力竟与孟湘打做平手而且隐隐占着上风,二人彼此虎斗,从东面打到西面,从南边打到北边,已是千招过去,二人仍是彼此僵持。二人久攻不下,虽然面上没事,可是二人功力都是非同小可,孟湘内力阴寒至极,那老者内力却是强横霸道,二人强强弱弱对了不下千掌,身上都是隐隐受了内伤,孟湘更甚。老者功力远在孟湘之上,而孟湘只是靠着弱水功的化字诀,这才隐隐与这老者打做平手,心中一番计较之后狠下心来。右手接过玉笛,双手借着这机会,以右手指甲划破左手掌心,左手三大气海同时运转暗自蓄力。右手寒劲催入玉笛,竟从笛空之中发出大寒指,一时间漫天寒指夹着噬星剑诀攻向老者。
老者一时大惊,心头也是暗赞,这女子当真是不二奇才,竟能以这玉笛发出指力,当真称得上是奇招。当下双掌一阵乱拍,掌力奇雄,掌法看似杂乱,实则另有玄机。果不其然,原本漫天的寒指此刻竟被这阵掌力击散,孟湘玉笛击在老者身前时,好似深陷沼泽,慌乱之间右手持玉笛以噬星剑诀暗夹旋溺奇劲,轻悄悄破开老者漫天掌力。老者微讶,右手向前一探,竟是抓向孟湘手中玉笛,孟湘此时也是心头疑惑,不过这看似平白无奇的一抓,孟湘竟躲不过去。右手玉笛一沉已然落在老者手中,孟湘心中微怒,这玉笛乃是云尘遗物,孟湘岂容他人捏在手里。当下右手暗流、旋溺两大奇劲连用,老者手中顿时生出一股奇劲,右手竟然慢慢放松几欲抓它不住。孟湘眼见老者与他再次僵持,心下一横,左手运转陷空力,拍向老者右胸。老者眼见孟湘掌力已到胸前,而今右手又与孟湘僵持,左掌猛然击向孟湘左掌,欲将孟湘左掌挡开。不料两掌一对,却是异变突起,孟湘掌中竟生出无尽吸力,将老者左掌牢牢吸住,而且老者觉得浑身功力竟有种倒流向孟湘的异样感觉,一时之间却是惊骇不已。
右手猛然放开孟湘玉笛,在空中画个圈猛然击在左掌之上,只听“啵”的一生闷响,二人脚下都是深陷一尺有余,孟湘更甚,脚下三丈以内猛然下陷,一股巨力顺着左手筋脉一路前行,所过之处筋脉犹如刀割,痛苦不已。慌乱之中以卸字诀将这股巨力卸在脚下,顿时孟湘脚下六尺以内,青色方石俱为砺粉。孟湘也借着这股巨力向庄外遁去,老者抬脚欲追,却见孟湘去势惊人,瞬间已无了踪影。此时内息恢复,却觉得左手整个手臂奇寒无比,慌忙之下抬起左臂细细打量,只见整条左臂此时竟已结满寒霜。再瞧掌心,一块嫣红甚是夺目,原来刚才孟湘已将掌心划破,借着血液将玄冰劲发挥的淋漓尽致,又以陷空力扰乱老者心境,这才将老者重伤。玄冰劲奇寒霸道,为世间至阴至寒的内力,一旦侵入人体便会附着在筋脉之中,而如今的孟湘经过八年苦修已经将弱水劲和玄冰劲融为一体,寒劲之中还夹着弱水劲。弱水劲可化千般劲力,此时侵入老者手臂,更如跗骨之蛆,令人头痛至极,老者长叹一声,气愤之余又生出几分无奈,还有那无穷的称赞!今日竟然折在此地,经过一番打斗而自己现在还没有瞧出这女子来历,只是这等奇寒无比的内劲与那人十分相像,而当年便是在这里,自己还有另外几人将那人打成重伤,而自己更为严重,今日这女子的内劲由于那人如此相像,难不成那人当真又回来了么?老者想到这里,心中中时无奈,瞧着天上的朦胧月色,似乎也笼罩了一层浓浓月华。
………【第十七章 万流】………
金陵城西外六七里处有一小小村庄,村中人口稀少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村中人家大多姓赵,故而村名赵家村。后来村中来了一位员外,只因此处风景极佳所以隐居于此,这位员外还在村子东面建了一座庙宇,其中不仅供奉着求子观音,还有这员外的自家先祖。不过好景不长,三年不到,员外便已病逝,而自家却还有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儿子整日在外厮混,不到半年就以将自家财产败得一干二净,村中居民见此情形也不愿在此多留便又举家迁徙。
如今的赵家村已是一片残垣断壁,也只有村子东面的观音庙还算完好,平日里往来的客商也有人来此供奉祈祷,这才得以保全。
原本寂静的黑夜却被一声轻响打破,庙中落下一名黑衣人,落地之时脚下琅趟险些跌倒在地,借着朦胧月光隐隐瞧见,这黑衣人乃是一名女子,正是孟湘。孟湘先前兵行险招不惜拼着受伤才得以遁走,可是那老者的掌力又哪里是如此好消受得,若不是孟湘身负弱水功当时卸力之时双腿便已被那老者掌力压碎,时到如今孟湘双腿仍是隐隐作痛,胸口筋脉晦涩异常显然已是受了重伤,一路奔走下来体力早已透支。此时脚下虚浮几乎站立不住,瞧着庙中大殿上的观音,孟湘心中又生出一番计较,勉强走进大殿举目四顾。大殿狭小至极,只有观音像的背后可以勉强藏身,孟湘攀上莲台,盘膝坐下之后便已打坐调息。
待孟湘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天上日头西斜,已过晌午。孟湘吐出一口浊气,体内伤势已被暂时压制,胸口筋脉也已贯通,弱水功果然神奇之极不愧为道家养生秘典。此事也很正常,道家本就注重身体,对于人体筋脉骨骼的了解远胜一般大夫,而若空老道更是之中的佼佼者,若空老道在所留典籍之中提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养生之道,对于这一点就连苗渺也是大吃一惊,特别是若空老道深谙药理,石室之中所留的还有许多早已绝迹的稀奇药方。苗渺看过之后可以说是受益匪浅,又以阴阳药泉为引,制出不少灵药,这些药物大多是为了调和孟湘体内寒气。孟湘至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顿时整个大殿之上充满奇异药香,药丸通体温润似乎还散发着淡淡流光。药丸入口即化,孟湘将这口药液含在舌下全身十四气海不停地运转,竟是同时习练弱水劲和玄冰劲,世间两大奇劲此时却是浑如一体互相交融,彼此自成一体。
孟湘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次日凌晨,身体伤势已好了大半,赞叹弱水功神奇之余又不禁感激苗渺,飘渺医仙果然名不虚传,所制的灵药竟然如此管用。可是孟湘却并不知晓这灵药之中最管用的便是那阴阳药泉,阴阳药泉不仅是天地间的精华,之中更加了近千种珍惜草药。天下间的任何药物只要配上这阴阳药泉便可以发挥近十成药效,若使用的不好便是药泉中效用也会大打折扣,不过倘若苗渺知道孟湘常常用这药泉泡澡定会气得半死,话又说回来,若是孟湘知道他刚刚还赞叹不已的灵药乃是自己的洗澡水所制而成,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孟湘正在闭目倾听者清晨的鸟鸣,不料气海突生异感,骤然睁开双目,屏住呼吸。向大殿之外望去,果不其然,“吱呀”一声轻响,庙外大门被人推开。随之便是一声闷哼,声音满含痛楚,“砰”的一声响,似乎是有人摔倒在地。
这时一名男子满含关切的问道:“师妹,好些了么?快点,我们到大殿里面歇歇。秋泓,我们走!”说完又招呼到另外一人,进的大殿之后,孟湘瞧去来人却是三人乃是两男一女,受伤的正是那女子。这女子面色煞白好似白纸,嘴角也有淡淡血丝,身上所穿的碧色衣裙也有几处划伤,右臂一片殷红已被利器所伤。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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