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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西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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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坤摇头:“爹,你又说胡话了,我怎么能丢下你?况且我们由密道出城,他们追不上我们的。您放心好了。”
    老王爷心中感慨,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上次便是自己连累了儿子,只道这次一定不能让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父子两个体己话间,金蓝突觉外边安静得奇异,鼻息间蹿入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皱眉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正问着,就见顶上“滴滴答答”流下了琥珀色粘稠液体,门口也有同样的物什淌了进来。
    元魍脸色大变:“火油!快走!”
    几人往门口狂奔,却见火势已然大起。
    “噼里啪啦”,焦垣断木轰然塌下。
    几人抱头伏倒,想要避开这塌陷之势。
    却见一顶梁大木堪堪朝着金蓝、宁坤二人头顶而下。
    这二人皆是耳听四方,却忘了抬头看看。
    元魍心里猛然不安,回头一瞧,不禁倒抽冷气。
    说时迟、那时快,宁老王爷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猛得一把推开宁坤。
    “哐当”一声,粗壮横梁砸在了老王爷脑袋上,鲜血直流。
    宁坤大惊:“爹!”
    再说另一边,金蓝只觉热浪扑扑朝着自己脑袋而来,正惊疑间,就见眼前黑影一闪,自己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身上覆着那熟悉的身影。
    抬眼,果真是元魍!
    带火的横梁就直直压在了元魍背上,燃起了他的黑衣,金蓝似乎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焦味。
    元魍咬着牙,忍住腹腔内内流的气血,鲜血却依旧顺着嘴角滴了下来,落到金蓝脸上。
    金蓝只觉心内一痛,仿似有一只小钻子在一点一点侵尽自己的心脏,直到被钻出一个对穿的窟窿。
    她抬袖一把擦拭掉元魍嘴边鲜血:“别流!别流了!”
    黑血却依旧溢出嘴角,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
    金蓝额角沁出的汗珠比元魍更多。这般慌色,竟是两世间难得出现。
    元魍见此情形,心内竟没来由的高兴。
    于是,便不憋着淤血,尽数流出。
    他想,只要金蓝心疼他,就算流光全身血液,也没关系。
    这位皇子,当真忘了此时的危险境地,全副心思、全副眼光,全放在了眼前之人身上。
    但,这可把刘全吓坏了。
    小太监赶紧跑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才踹开横木,直接用手帮主子打灭身上焦火。
    “殿下,没……没事吧?”小太监心惊胆战得扶起两人。
    这边三人刚脱险,就听旁边宁坤又是大喊一声:“爹!”
    只见那老王爷早就有了寻死的心思,为了儿子,居然自己投身到了火海中。
    老人脸色红润,不知是鲜血冲上脸面,还是火光映照的,目光慈祥得看着宁坤,声音嘶哑:“快走……”
    宁坤眼睛红着就要往火里冲。
    金蓝喊:“快拦住他!拦住他!”
    刘全跟元魍赶紧一人一边儿抱住了这位。
    金蓝眼扫四周,急想出牢之法。
    也是天意,竟叫她在墙角看到了一个水缸,盈着漾漾水光。
    她赶紧剥下几人外衣,避着火势,到得缸边,将几人衣裳浸水打湿,再回来扔给几人穿上。
    辨着出路,几人用湿袖捂住鼻子,拉着挣扎的宁坤迎着火头就往外冲。
    。
    105父仇家恨
    一路迅速冲出来,还未及喘口气,就听身后细微破空之声,厉厉传来。
    几人本能侧身,避开过去。
    抬头一看,弓箭手,已经将这座牢房围了一个圈。只待黄雀落网。
    环环相扣,这幕后之人定要叫这几人死于此地。
    “世子爷算计一世,可有想过,有一天也会被人算计?”金蓝无奈道。
    宁坤双眼喷火,若不是这些人,他父亲又怎会如此尸骨无存?
    这般大仇,怎能不报?
    凝神发力,就朝围牢之人冲杀过去。
    其势之猛,当真是要泄尽心内怒火。
    元魍几人紧随其后。
    只要打出一个缺口,他们便能逃出生天。
    箭雨淋漓而至。
    元魍之前被那横木砸伤了腰,紧走几步,才觉韧带痛得直不起来。
    却听“嗖”一声,三支利箭旋转逼近眼前,只差分毫,便是刺入心肺,偏偏元魍怎样都移不了步子。
    忽然,眼前闪过金蓝的面庞。
    那人,就这样挡在了自己身前。
    箭穿那人后背。
    那人微笑着伸手抚上他的面庞,声音有几许微弱:“傻孩子,怎么不躲呢?”
    慢慢的,那人倒了下去。
    元魍伸手,接住的,却只有混合着黑烟的空气。
    他的瞳孔蓦然散开,木然拾起地上箭矢,猛然抬头,再也看不到眼里的情绪,如同荒原上的豺狼一般,只有嗜血的快感,迎着利箭就冲了上去。
    背上的灼痛、腰上的韧痛,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再也感觉不到了。
    弓箭手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眼前如同鬼魅般,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鬼面的男人,一箭插喉,死不瞑目。
    世人皆有不可忽视的潜力,只不过众人性子大多中庸,亦没有被触及逆鳞,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平凡不已。
    而对于元魍来说,金蓝就是他的逆鳞,就是他潜力爆发的最终条件。
    这位,性子本来就比普通人决绝得多,此时,脑中的弦,自然再次崩坏。
    杀神再现,血光满地。
    就连那愤怒不已的宁坤见到这场景,也冷静下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杀神不顾一切、大开杀戒了。
    那面目,那奇异的眼线,此时看来当真可怖,让人从心底战栗不已。
    宁坤回头瞧昏迷在地的金蓝,猛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刘全背上金蓝,朝元魍喊:“殿下,别杀了!先救人要紧!”
    元魍仿佛这才收回了心神,从鬼变回了人,不再只专注于杀人,护着刘全金蓝杀出一条生路。
    。
    几人好不容易突破包围圈,元魍抱过金蓝就要往医馆跑。
    宁坤一把拦住:“你们疯了!这会儿去医馆,不是自投罗网么?而且,城里这么混乱,哪里能找到大夫?”
    元魍撞开他:“滚开!”
    刘全也急:“就算自投罗网现在也得去找大夫。否则……”
    宁坤打断这主仆俩的话头:“我会医。跟我走,出了城,山林中都是医病的好草药。”
    说着,他就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瞧,那杀神四皇子居然还在抬脚要往医馆奔。
    宁坤气得不打一处来,赶紧拽住元魍胳膊:“我用我的人头保证,肯定能救活他!”
    元魍道:“你的人头哪里有金蓝的命值钱!”
    宁坤脚下一个踉跄,脸上顿时抽筋不已:到头来,他的命还比不过一个小随从了?这人当真不识好歹,他这是在救他们性命哪!
    刘全想了想,宁坤的话也对。于是跟着劝道:“殿下,要不就信了他把。这兵荒马乱的,也不定能找到大夫,在这里争执,倒不如跟他先出城。他若不能治,我替您一刀宰了他。”
    宁坤无语,朝天翻个白眼。
    元魍看看这慌乱的城池,想想确实是这个理,这才急急随了宁坤往出城的密道而去。
    。
    杀手们急寻几人踪迹,宁可错杀一万,不让漏过一个,最后居然见人就杀,形成屠城之势。
    无辜百姓,血流满城。
    数代繁荣的宁古城,火焰冉冉、死尸堆叠,人头、断臂、残肢散落满地。
    宁坤一路奔走,一路看来,心痛不已:这些都是他们宁古城的子民,即使这些人遗弃过他们宁家父子;但他们父子长久来的使命就是守护这宁古城,对此地的感情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而现在,他们的子民就这样廉价得倒在了血泊中!
    父仇,家恨,同时涌上这位心头。
    此仇不报,枉为人矣?
    。
    106身体底子
    几人顺着密道出了城,到得当日金蓝元魍抓住宁坤父子的山林,寻了一处山洞,躲了进去。
    刘全生好火,在地上扑上稻草。
    元魍把手中金蓝交给刘全,脱下中衣,铺到稻草上,才小心翼翼得把金蓝放了下来。
    “快点为她医治!”语气相当不善。
    宁坤对自己说,不要同病人计较。
    这人平常看上去挺沉稳一人,一遇到金蓝的事,就犯病。
    宁坤在心中默默将元魍划归为病人的一种。
    他伏膝地上,伸手就要撕开金蓝后背的衣裳,却被横插过来的一个膀子扼住了腕子。
    “你要干什么?”元魍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只要宁坤回答的一个字不遂了他的心意,他就能一掌结果了宁坤。
    宁坤斜眼看这位“病人”:“他中箭了,我不撕开衣服,怎么替他拔箭?”
    元魍皱眉,很纠结。
    刘全小碎步移到宁坤耳边,悄悄道:“世子爷,我们家姑娘……是女的。”
    宁坤横眉过去:“废话,姑娘当然是女的……”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当真是被气昏了头,这才惊悟,“呃……你说,她是女的?”
    刘全点头。
    宁坤至此恍然大悟,所有疑团都解了开来。
    他本来就是精明人,一点通,处处就通了。这四皇子元魍的不正常,他也算是知道了理由。
    不过,就算是女的,他也不能隔着衣服拔箭止血,不是?而且,这人把他宁坤当成什么人了?
    于是,更加怒眉道:“你放心,我现在只是医者,不会对病人有其他想法。而且就长这样的,我也起不了什么想法。”
    见元魍还要反驳什么,宁坤再下一剂重药:“你再拖个一刻钟,我保证神仙也救不了她!”
    元魍只得咬牙,不情愿放手。
    撕开金蓝衣裳,宁坤确也君子,心无旁骛,比划三支利箭。
    只见那锈箭插入血肉已然约八公分之深,只差一点,就透胸而过。所幸的是,未伤及肺叶。
    宁坤取出匕首,到火上烤。回头吩咐刘全:“咱们进洞的时候,洞旁正巧有一些鸡爪草,你摘了来。”
    刘全摸脑袋,不明白:“干嘛要拔草?”
    元魍也是喝道:“你专心拔箭!那草又关你什么事?”
    宁坤白了这没常识的主仆俩一眼:“那是止血良药。就这么拔箭,你们等着她失血而亡吧!”
    正说着,只闻一阵风掠过,再抬头,哪里还有元魍的影子,早就飞出去拔草了。刘全赶紧颠颠儿跟上。
    宁坤突然想到,这主仆两个连鸡爪草的作用都不知道,能认识那药草?
    果然不出所料,几分钟后,宁坤对着堆放在自己眼前的花花草草,无语凝噎了。
    他怀疑这山洞旁边已经秃了……
    所幸这两人采得多,鸡爪草也在其中。
    宁坤挑出有用的草药,叫那紧张兮兮的主仆两个到一旁碾碎。
    自己开始为金蓝取箭,削去碍手的箭尾,再慢慢挑出箭头。
    虽然活儿比较精细,好在宁坤是个细心而又有耐心的人,半个时辰,便将箭头全数取出,并敷上药草。
    “等她醒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宁坤擦了擦额头的汗,又问,“她最近是不是中过什么毒?”
    元魍恨恨看着宁坤,答得更是咬牙切齿:“是。”不正是你派到军中的杀手,才叫金蓝中了那毒吗?
    宁坤心里奇怪,自己也算是金蓝的救命恩人了,这四皇子为何还是这般要吞了他的眼神?
    按捺下心中疑惑,宁坤接着道:“这箭伤,等痊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我给金姑娘把了脉,发现她的元气还是伤到了不少。本是不该,只有可能是连续中毒受伤才会如此虚弱。更甚者,应该是在她成长的时候,受过大劫,身体底子在那个时候就垮了。再加上她胸口有股郁结之气,不能畅通,应该是常年思虑过多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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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109 征战篇…南行篇(V11)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39 本章字数:14043

    107五年之约
    元魍猛然间就想到了当年内侍监那场大刑,伤筋动骨。不禁悲从心来,原来金蓝身子从那个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至于思虑过多,他也能知道其中原因一二。在宫中这许多年,金蓝一直是他的保护神,时时为他警惕着旁人的妨害,刻刻为他考虑着往后的出路。
    宁坤见元魍神色变化莫测,怕这位又要“发病”,赶忙又道:“其实,这身子底子弱一些倒也无妨,说到底,就是一种富贵病,必须时时用好汤药补着。再者,不能常年奔波流离。最好选一处安然之所,好好养着。”顿了顿,怕眼前这位不能理解,又补充一句,“譬如,对于你各地征战或者京里头那些费心费力的事情,她都不宜再跟着参与了。”
    元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倒是刘全,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世子爷,我们家殿下小时候也遭了很多罪。您瞧他身子,会不会跟金姑娘一样,变得不好?”
    宁坤上下瞥一眼元魍:“姑娘家身子哪里能同男子比?你瞧你家殿下那么大身子骨,血气十足,这天下间半数的人身子都差了,你家殿下估计还能屹立一百年不倒。我猜想一定有人替四殿下调养过。”
    刘全摸鼻子:确实如此。金蓝曾经用心调理过殿下的身子。除了殿下时不时自残几下,她家姑娘是连殿下磕到一下都舍不得的。
    只听宁坤又道:“不过你家殿下再不上药,那背上的肉可都要腐烂了。”
    刘全这才想起在牢里时,元魍被那根火梁砸伤了,急急再铺几层稻草,叫元魍躺下来。
    却见元魍一把抓住刘全的手掌,对宁坤道:“先给他治疗。”
    小太监给他家主子扑火时,用的就是他这双肉掌子。此时手心已是焦黑,血肉模糊。
    刘全嗫嗫道:“殿下,奴才这个没关系,待会自己涂点药草上去就行了。还是先……”
    话未说完,又被元魍一语打断:“让你上药就上药!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小太监不敢再说话,小碎步跑到宁坤身边,可怜兮兮得伸出掌子。
    宁坤抬头看,只见刘全脸上表情几分怪异,嘴角含笑,眼角含泪,不知是要笑还是要哭——或者是既高兴又感动?
    他想起这主仆三人之间种种,忽然觉得这三人之间那种虽然看不见却深深羁绊着的情谊叫人羡慕得紧。
    给刘全上好药包扎好,元魍已经自己把里衣褪至腰间,趴在地上。
    只见这位四殿下背上不似普通人光滑,疮痕杂生,有些已经与肤色融为了一体,显是久远前的伤痕了。忆起这位身世,再想起刘全的话,这位小时候确实是遭罪不少啊!
    此时这累累伤痕的背上又是一片五彩斑斓,红泡紫块青痕,大块大块丛生,肿得仿佛背部多长出一坨肉一般。
    及腰有两道深深凹下去的创口,想来便是那横梁砸中的地方,边缘上已是焦黑异常,中间更是脓包鼓起,隐有溃烂之势。
    虽知这位身上带伤,却未想到会是如此之重。
    这位四皇子不仅一声未吭,甚至还大杀四方,抱着金蓝跑了这么远,当真是感觉不到疼痛么?
    宁坤心里几分恶意,带着试探的意味故意下手狠了点、重了点,挑破脓包的时候甚至不带间歇连连刺去。就算如此,那元魍也是一言未发,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只是默默注视着依旧昏迷着的金蓝。
    宁坤向来心高气傲,从来不佩服任何人,此时心里竟对这位皇子产生了几许疑惑、几许佩意。
    是什么样的根,什么样的骨,才能令这位少年皇子成为这般坚忍的存在?
    。
    夜沉如水。
    宁坤跪在带着霜重清寒的草地上,前头是他为父亲立的衣冠冢。
    说是衣冠冢,他却是连老父的一件衣裳都没有的。想来悲伤难耐。
    他解下腰间配饰,轻轻抚摸。
    那雕虎暖玉,是在他弱冠之际,父亲送的成年礼,说兽王是宁古城的象征,盼他日后也能如同兽王称霸山林一般成为人中豪杰。
    殷殷期盼犹在耳旁,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却永远不再回来。
    宁坤将暖玉埋进坟里。
    削出一支木碑,咬破手指,血书二字——“父墓”。
    大气俊逸的字体,却在停笔时重重压上末尾一画,显是书此之人心内难以压抑的愤恨。
    怎会不恨?
    虽然他父子俩人依着成王败寇之理,既然被抓,自然不免一死。
    但至少他们也会名留史册,光明正大。
    现在,父亲却死在别人的算计里。他做儿子的,不仅不能拾父遗骨,连立一块写上父亲名字的墓碑都不行。
    如此,怎能不恨?
    他抬头望那北边大火。
    只见那昔日的家园,此时一片火红,与黑色天幕连为一体,照亮远方的天际线。那火龙铺天盖地,仿佛要吞噬尽这世间的一切。
    隔着火龙,他似乎能够听见刀戟交接声,百姓凄哭声。
    宁古城,毁于一旦。
    他,怎敢不恨?
    宁坤吸了吸鼻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家已不家,大仇在身。他却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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