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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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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他别无所求,所以才説这是件大喜事!”秦璃道:“开始我们也觉得这事奇怪,所以张太守特意亲自招待的他,还命人暗中检视过货物,并以言语试探玄远,以张太守的精明,若此人真有歹意一定能看穿,但玄远言语坦然,并无异状,还自承説平白无端送上军资确实会惹人怀疑,而他这么做其实正是商人本色,张太守和他聊了一阵后,也放下疑心,两人谈笑甚欢v太守言辞之中也对他很是客气。”

    “商人本色?”耶律明凰奇道:“张砺是个精明人,不会稍一试探便放下疑心,难道这玄远真的只是想送我一笔财物?”她顿了顿,又问:“这人还在太守府吗?”

    “他已去了客栈入住。”秦璃摇了摇头,“张太守本想把他留在太守府里好好款待一番,又説公主今日出府视察民生,等您回府后自然也要亲自向他致谢,但玄远説这太守府乃是军机重地,他这一个商人并不方便留在此地,徒生嫌疑,而且幽州城里正有一间客栈是他的生意,所以他就去了这家客栈,又説他会在幽州暂住几日,若公主和太守要想见他,只要一声知会,便会立刻前来拜见。”

    “这还真是愈听愈奇了。”耶律明凰思索了片刻,还是向智问道:“智,这件事你怎么看?”

    “来者不善。”智道:“张砺没有多做试探,是因为他已发现此人并不会向他吐露什么,这人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想见公主一面。”

    “见我一面?”

    “是,这玄远不是説了吗?商人本色。”智慢慢道:“商人本色离不开一个利字,只不过,他要的并不是蝇头xiǎo利,秦璃,此人去了哪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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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中原大商 (三)()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五十章:中原大商(三)

    “来者不善。”智道:“这玄远的来意应该是为了见殿下一面。”

    “见我一面?”

    “对,他正是要见您一面。”智道:“我们与这玄远素不相识,他又不是赤诚报国的辽人,却在这个时候无端送上几十车军辎和十万白银,而且这些军辎中还恰好备着守城器物,他这是算准了我们不会拒绝,对于带来这样一份厚礼的一名商人,殿下,您会不想见他一面吗?”

    “你是説,这玄远算准了我一定会见他一面?”耶律明凰想了想道:“他送的这份厚礼也算投我所好,应我所需,又故意不做所求,这样一个人,我的确想见他一面,不过”她神色微微一冷,“被人这样猜算我的心思,却让我有些不快,奇怪的还是张砺,为什么只是言语上稍做试探便对玄远消了戒心?”

    “张砺并没有消除戒心,否则他也不会派人暗中检视货物。”智很了解张砺的心思,解释道:“张砺必定也猜到了玄远的用意是想见您一面,所以他没有多做试探,是因为他明白此人并不会向他吐露什么。”

    “玄远为什么想要见我?”耶律明凰疑窦更生,“如果是想向我要钱,他又何必一出手就给我十万两白银,如果是想在辽国为官,那他更该知道,我如今所辖之地不过幽州一城,能给他什么官做?若是要封侯赐爵,以我现在的境况,就算真封他一个王侯,那也只是没有实权的空头封号,真要是为权为势,他倒还不如去投靠拓拔战,以他的出手,拓拔战应该不会吝啬。”

    “玄远所求的也许不是眼下,而是日后。所以他才会説出商人本色这四字。”智笑了笑道:“商人本色离不开一个利字,只不过,他要的并不是蝇头xiǎo利,而是长远利益,张砺也必是听懂了这四个字,才没有继续试探他,而是把此人留给殿下您来参详。”

    “商人本色,长远眼光?”耶律明凰恍然明白,笑了起来,“你是説他想做场豪赌,以这几十车军辎和十万白银为赌注,在我与拓拔战中选出一位赢家,所以他要的并不是眼前利益,而是日后所获,若我能复国成功,那以他的资助之功,我自然会好好赏赐他,原来这人竟然想效仿那春秋时奇货可居的吕不韦,商人本色,我倒是更好奇了,既是要在我与拓拔战中押注,那他为什么不选择拓拔战?难道他也认为,和拓拔战的这一仗里,我的胜算更大?他这眼光倒是古怪,连辽人们都不敢看好我,他就敢走这一步险棋?难道就不怕押错了注,血本无归?”

    “要做生意,当然有些风险。”智道:“如今我们困守孤城,而拓拔战却占据上京,掌控大半辽国,在常人眼里,自然觉得拓拔战会是最后的胜者,所以举国辽人,各处兵马才都雌伏不动,也许,正是看中了这一diǎn,玄远才会另辟奇径,想站在殿下这一方,因为拓拔战身边不乏附庸之人,多他这一个商人,不过锦上添花,而看好我们这一方,却如雪中送炭,两相一较,我们会比拓拔战更看重他,若能助我们而得胜,殿下给他的赏赐也会更为厚重。”

    “有趣有趣,想不到中原还有这么一位有趣的商人。”耶律明凰忽自嘲的一笑,“难得在幽州城外,还有人肯看好我这落难的公主,就凭这玄远的一份心思,我也真要见一见他璃,玄远开在城里的是哪家客栈?”

    秦璃回道:“他那家客栈离太守府不远,只隔了三条大街,名叫卫延居,据説是幽州最大的客栈,来往商人都爱去那儿住宿。”

    “最大的客栈?这可真是巧了。”耶律明凰又是一笑,“今日刚去过了这城里最大的酒楼,也该再去这最大的客栈见识见识。智,你可愿陪我去会会他。”

    “臣自当相随,臣对这个人,也很有兴趣。”智的声音有些深沉,“秦璃,你既见过此人,説説他的长相,还有,仔细想想,当你第一眼看到他时,你觉得,这是个怎么样的人,只説第一眼的印象。”

    “第一眼的印象?”秦璃面色一红,“我当时只顾着检视货物,而且又有张太守亲自见的他,所以我也没太留心看,只是粗粗瞧了一眼,这玄远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衣着普通,只看穿着一diǎn都不象是豪阔商家,不过这人气度倒是不俗,虽然服饰寻常,但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一种有一种”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皱着眉道:“虽然我从前肯定未见过此人,但我总觉得,这人身上似乎有一种让我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却又説不上来到底熟悉在哪里!”

    “你的心思大概都放在那批军辎上了吧?”智哼了一声,“既然你去检视货物了,那你总该看清楚那些随行押车来的人吧?这些人,可有让你觉得异常之处?”

    秦璃忙道:“这些人都是寻常脚夫,是玄远从中原一家脚夫行雇来的,我还特意向这批脚夫套过话,脚夫们説了,他们本来也不敢走这趟活,因为这批货太贵重,怕路上不太平,但玄远是他们的老客,在中原生意做得极广,脚夫们怕得罪了玄远,日后揽不到生意,而且玄远又愿付给他们三倍的脚力钱,所以才应承来赚这趟辛苦钱,幸好这一路都平安无事。”

    智diǎndiǎn头,不再问下去,耶律明凰却起了疑心,问道:“怎么?智,你觉得玄远来历可疑?”

    “不但可疑,而且这人很不简单。”智慢慢道:“虽然幽州临近中原,但中原不是太平之地,处处盗匪丛生,尤其运的是这样一批军辎银两,莫説盗匪易起歹意,就连中原那些诸侯只怕也会动心,更何况幽州城南几十里处还驻有后晋石敬瑭的八万晋军,石晋瑭敢抢走涿,莫,瀛三州,摆明是想借辽国内乱趁火打劫,又怎肯放过这批对他极有用处的军辎,可玄远连护卫镖师都不雇一个,居然就这么一路太平的进了幽州?”

    “那你以为,此人来意不善?难道他不是想押注博日后荣华?”耶律明凰倒不紧张,反而轻松的一笑:“如果他是想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那他此行可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幽州城里有五万新军,又有你们兄弟镇守,无论他想做什么也休想得逞,反倒便宜我们得了这几十车军辎。”

    “説他押注只是一个不无可能的猜测,也是玄远此行最可能的目的,但臣所虑的是他想要的会更多。”一有事深思,智习惯的摩挲着掌中古玉,“臣这两日曾详察过城中各处商肆酒栈,如秦璃所説,这卫延居的确是幽州最大的一家客栈,而且这客栈和燕云楼一样,都已在城里经营了十几年,是有名的老字号,所以才会生意兴隆,老客常来,但这卫延居恰好就是玄远所开,这就説明玄远在幽州城里颇有根基,至少已营役十几年之久,殿下,事无巧合,只有事出有因,玄远能有这本事把几十车军辎从战乱之地运出,可见他绝非寻程人,至少,也是个能在中原四面逢源的人物,就算是在辽国,他也应该有些势力,可这样一个人,我们偏偏直到今日才知道的名字♀便是臣最疑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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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中原大商 (四)()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五十章:中原大商(四)

    “殿下需知,一国兴盛,离不开一个商字!”智正色道:“若无商人往来通商,引货贩物,便少州城繁华,强兵富国,这富国一説也与商字大有关系,皇上在位时,对辽国大商一直礼敬有加,对开辟商路,大批买卖货物的商人还屡有赏赐,而且皇上也始终密切关注中原商家,我三哥就曾数次前往中原,招募商人入辽,可以説,能在辽国立足的大商都有皇上在明里暗中支持,而这玄远能在幽州经营十几年,还能从战火不断的中原乱地贩来军辎,可见他在辽国的根扎得很深,但我们从不曾听闻过这玄远的名字,所以他背后肯定有另一股势力在暗中扶植他,否则他根本无法在辽国立足,因为商道间争雄夺利的凶险并不亚于沙场,殿下,这个玄远的来历和背景,绝不简单。”

    “你是説”耶律明凰沉吟道:“玄远背后另有一股势力,那会是谁”她目光一闪,低声道:“除了父皇,辽国还有谁能有这势力,除非是拓拔战?”

    智慢慢diǎn头,“玄远和拓拔战一定有关连,也只有拓拔战会有这心计暗中扶植一名商人,又避过皇上和我们的耳目。”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耶律明凰和秦璃异口同声的问,秦璃听説来者和拓拔战有关连,急道:“我立即带人去卫延居抓他。”

    “先不用急。”智一摆手,“事情还有可疑,拓拔战不会在这个时候派人给我们送上这许多军辎,或许,这玄远另有来意”他忽然一笑,“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不如我们主动去卫延居会会玄远,看看他究竟在弄什么玄虚。”

    “好!”耶律明凰立即赞同,“我们这就去卫延居。”

    “公主您也要去?”秦璃吃了一惊:“万一玄远想要对您不利”

    “有你们护着,有什么好怕的?”耶律明凰道:“就算玄远是拓拔战派来的刺客,可这里是幽州,该畏首畏尾的人也是他。”

    秦璃不敢造次,还待再劝,智却在一旁diǎn了diǎn头,“也好,殿下同去,正可见识人心壑域璃,你再去选几名护卫,我们这就去卫延居。”

    见智已diǎn头,秦璃不再劝阻,赶紧又入府叫了十几名精干勇武的军士出来,耶律明凰欣喜的坐上马车,赶车的萧成和智早上选出的几十名护卫依旧随行,刀郎亦如往常般形影不离的紧随智左右。呼延年也想同去,但智见这老总管已跟着公主奔波了大半日,精神有些不济,便劝他回府歇息。

    有智护着耶律明凰,呼延年倒也不的,叮嘱了几句便径自回府。只是这一来智便不肯再与耶律明凰同坐一车,他向护卫要过一匹马,随于马车一侧。

    萧成一挥马鞭,驱车而行。车帘挑起一角,耶律明凰幽幽看着回避与她独处的智,想説什么,终于还是慢慢放下了帘子。

    那卫延居也处于城中,与开在城内最繁华处的酒楼燕云楼相距并不太远,但这家客栈的位子甚是巧妙,恰好是在街道背面僻静之处,客栈前宽敞的官道两旁各栽了一排大树,繁密连荫的树木尤如两片屏风,隔开了集市的喧嚣,把客栈隐于闹中取静之地。

    从街上望去,这卫延居的门面并不大,看去只是一座xiǎo院落,在这条大街的连排屋宇中甚不起眼,青灰色的院墙内葱郁翠绿,似乎客栈内也栽了不少树木,两扇旧红色木门半掩半闭,一diǎn都不象敞门迎客的客栈,反倒象是一座正等着游子归来的居家xiǎo院近闹集,位于宁静处,恰恰能使远来客商一到此地便能生出休憩之意。

    耶律明凰一行车马穿过几条繁忙吵闹的大街,才驶入此地,耳中方才充溢的叫卖喧闹声顿时安静下来,感受着此处叛若两地的宁静,看着路旁两排参天碧绿,驾车的萧成和护卫们顿觉耳目清静,似是怕破坏了此地的宁静,众人不由自主的缓缓勒住缰绳。

    “好地方,想不到幽州城中还有这样一处安静地面。”萧成抖了抖马鞭,笑着道:“若我是个贩货商贾,走过那几条吵闹不堪的大街来到此地,只怕也会想到这家客栈去投宿,看得出来,这客栈的店家是个有心思的人。”

    “所以才要来看看,这店家究竟藏着多少心思。”智跨下坐骑,看了看半掩的大门,刀郎早走上几步,默然无声的挡在客栈大门与马车之间,若客栈里有人突然冲出,第一个便要迎上他这柄无鞘利刃。

    同是卫龙军中人的秦璃对刀郎不论何时何地都全心护智的忠诚最是佩服,他向刀郎笑笑,又示意护卫们守住马车,便向客栈走去。

    走到客栈门前,秦璃刚要敲门,半掩着的两扇大门忽然敞开,一名中年布衣男子已立于门内,看打扮似是客栈里的伙计,他看着门外的一行人,既不惊讶也没有立即陪笑揽客的殷勤,平静的一躬身,做了个请客入内的手势,态度恭敬,却无寻常店伙的谦卑。

    智走上几步,“你家主人知道我们要来?”

    “是。”那名男子diǎn头道:“我家主人正在后院恭候,请贵客随我入内。”

    “好,请带路。”智似是笑了笑,又道:“你家主人有心了,却不知是守株待兔还是扫榻侯客?”

    那男子似未听到智暗含讽喻的话,又一躬身,退后几步,候在门内。

    “智,我们进去。”耶律明凰大大方方的走下马车,捋了捋被风吹浮的云鬓,顺势看了那男子一眼,她的目光忽然一滞,一边走近智身边,一边悄声道:“我见过这男子,他就是今日在酒楼里数次向我问话的男子。”

    “原来他就是那个忠源,夏侯战对我説起过,有名无姓,言多试探,果然,还能再见一面。”智阴沉沉的一笑,忽然提高了声音,高喝道:“刀郎,秦璃,你二人随殿下与我进去,萧成,你和其余兄弟守在门外,在我们四人出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出入这家客栈。”

    “是!”萧成和众护卫大声回应,几十人立即一字排开,象道人墙般立在卫延居外,萧成更干脆,直接把马车赶到了门口,还一甩马鞭道:“好在这地界安静,就算弟兄们粗鲁diǎn,也不怕被人看见。”

    智笑了笑,当先踏入客栈,刀郎和秦璃一左一右护在耶律明凰身侧,一起入内,门内的忠源似乎没听见也没看见这一切,步履平静的往内走去。

    “店伙好镇定。”智看着他的背影,冷冷道:“这里既然是幽州最大的客栈,生意想必不差,可你好象一diǎn都不在意我限制此地之人进出,是因为这里的客人都爱白日安居,还是今日你卫延居只有你家店东一人在此。”

    忠源仿佛仍未听见智的问话,依然在前慢慢引路。

    智却似成心要引他説话,脚步一快,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而行,却没有转头看他,口中道:“店伙,若你以后再要于人前装得平庸,记得改改走路的样子,你的步伐迈得太稳,行走时双手垂伸,双肩不动,静如岳峙,行如豹移,若有变故,立即便能纵跃应变,这种步伐,应是久经沙场的军甲所习惯的豹步吧?我不记得,如今的中原还有这样一支老练精锐的军士。”

    耶律明凰和秦璃听智説话,相视一笑,智的性子深沉冷漠,此时和忠源説话的语气却带着试探的挑衅,似是故意对这忠源和来历神秘的玄远显露了敌意,却用这看似逼人的言语表明了不会把对方的任何异动放在眼里。

    秦璃知这家客栈绝不简单,面上在笑,心里暗暗戒备,又偷眼去看刀郎,只见刀郎的右手已毫不避忌的握住锯齿刀柄,只要忠源稍有异常,他就会立即一刀砍下。

    忠源步履不停,但他终于侧过脸来看向智,眼里似乎还含着一丝笑意,这隐约的笑意使他平凡如市井xiǎo民的面容忽变得高深,只听他平静的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护龙智王的眼力,旁人看我是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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