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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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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淡然道:“知道他能言善道,所以我才要亲自去会他,至于他身边的那些爪牙,有刀郎去就是他们的死期了。”飞笑而点头,“看来‘莲芝书斋’里既会有刀光剑影,也另有一场唇枪舌剑之战了。”智一笑不语。

第四章 唇枪舌剑(中节)() 
这时,原本宁静的厅堂内忽响起了一阵叫闹声,原来是猛见兄长们已商议完正经事,又乘机涎着脸缠住了二哥错,“二哥,还有没有什么好宝贝,再送我一样吧!

    “你还真敢张嘴?我刚送你这么厉害的一件宝贝,还没在手里捂热你就又向我要?”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这天下第一巧手的七弟,当然要多几件你打造的宝贝才撑得起门面吧?手里头翻来翻去只有这一样东西,跑出去会丢人的!”

    “你手里拽着这根龙王怒出去就够让人瞧老半天了,还怕会丢人?”

    “手里就拿这么根棒槌出去见人怎么不丢人啊!

    “你把这龙王怒叫成棒槌?”错被气得发颤:“好,那麻烦七爷你现在再去给我找根和这一模一样的棒槌来,只要你能再找到这么根棒槌,我┉我┉”

    错气得说不出话,猛倒是趁势逼人:“哈!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现在你也说这是棒槌了,那你自己也一定心中有愧了,那还不赶紧再送我几样宝贝!”

    “你还越来越贪心了,一张嘴就要几样,你知道我打造这一样东西要费多大心思吗?有点良心好不好!你自己想想,这十几年来我前前后后一共送了你多少东西,从小到大只要你在外头见识了什么新鲜玩意,不是缠着义父给你买,就是逼着我给你做!你小时候玩的那些木马啦!泥巴人啊!竹弓竹箭啦!还有那木雕的三国里的五虎上将啊!哪个不是我呕心沥血给你做出来的,你偶尔知足一下好不好!”

    “呀!二哥你还真说得出口,你自己都说了,那些是我小时候你哄我的!一会儿我们可是要出去杀敌啊!大哥都说了,我们要一战扬名,难道你想要我抱着那一堆竹弓箭,泥巴人,木刻的五虎上将去跟人叫阵?这样还没打到人就先让人笑死了!那些东西上还都刻着你的大名呢,传出去丢脸的人可是你啊!”

    “这样的歪理你也敢这么大义凛然的说出口,好,我算怕你了!你手里这根棒槌还不够你威风的吗,外头的人别说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你还怕扬不了名!”

    “扬名也有很多种的,臭名远扬也算是扬名吗?我第一次在人前露脸,手上当然要有层出不穷的宝贝武器!不然以后人人都知道我就靠这么根棒槌兴风作浪,那还不要遗臭万年!”

    “悔不当初啊!我为什么要给你做这么根龙王怒呢?一见面就被你糟蹋成是棒槌,早知道就随便给你做把短刀长剑了!好好好,我算服了七爷您了,来来来!我这儿还有最后一件宝贝,是我防身用的,现在就孝敬给您了,看到没有,这是一只戒指,一只雕刻成虎头的戒指,你要知道这可绝对是一只与众不同,天下罕有的戒指啊!您看!只要在这虎头后轻轻一转,看到了吧!虎嘴里立刻弹出一根尖针,喂!小心点!别拿在手里乱摇,针上有毒的!看仔细了,针上有处倒勾,倒勾上还有剧毒!这只戒指名为‘虎吞戒’,只要你手上戴了这枚戒指,任谁敢得罪你,那你在他身上轻轻一拍,顶多一盏茶的工夫,这人就呜呼哀哉了!这下威风了吧!这可是杀人于无形的宝贝啊!这下七爷您总该满意了吧?”

    “什吗?你不给我宝贝也就算了!居然还好意思送只戒指给我,我拿着这么只女人戴的戒指能有什么用啊!我一会儿可是要去揍人的!好!我去义父这儿告你一状,说二哥要我丢人!”

    错气得眼冒金星,怒极反笑:“你还敢恶人先告状,好!我就陪你去,我来给你写状纸!”

    看着他俩热闹的样子,一旁的人都是连声失笑,智失笑道:“我还没去找那楚峰独呢,想不到竟先在这儿看了场唇枪舌剑。”飞笑道:“二哥每次献宝之后都会被七弟缠住不放,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看来我还是先走为妙,再听他俩这般吵闹下去,恐怕我得一路笑着去见那楚峰独了。”智向其余兄弟们一点头,飘然而去。

    上京城,城南小道上,智与一名黑衣男子正并肩而行,这名男子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余岁,可冰冷苍白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微微佝偻的身躯使他看去满是沧桑之态,背后斜插着的一柄无鞘锯齿刀却使他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走近街心,智向这心腹道:“刀郎,一会儿我进了‘莲芝书斋’后你就守在院中,不要让任何人进出,那里会有十几名阿古只派去保护楚峰独的心腹手下,你先不要动他们,等听到我在里屋击掌为号时,你就立刻杀了他们。”智脸上浮起一抹yin冷之sè:“这些人都是阿古只的心腹死党,所以不必手下留情,你的刀法一直又快又狠,因此你一定能作到一刀夺命,但要给他们留点力气,让他们在临死前都还能喊出一声最凄厉的惨叫,十几个人,就要有连续的十几声惨叫,这种刀法,你做得到吗!”

    刀郎一点头,沙哑的声音沉沉道:“可以。”说完,他又闭紧双唇,一言不发,像道影子般紧贴在智的身边。

    智看了他一眼,忽然轻叹一声,“你啊,还是这般沉默寡言,看来以后真要让小七多陪你几次了。”

    莲芝书斋,客堂上,一身儒士打扮,面目清秀儒雅的楚峰独正舒适的斜靠在一张躺椅上,左手拿着一把鹅毛扇轻轻摇曳着,使他看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出尘之sè,在他面前坐着五六名文士,正在高谈阔论,放声谈笑着,楚峰独微笑着看着他们,偶尔随意和他们交谈几句,只要他一张口,这些文士就会立刻安静下来,对他的话洗耳恭听,而且不管他说什么,这些文士都会曲意附和,看着面前这些人,楚峰独心里总是在暗暗讥笑,这些文士都来自中原,不是些屡试不中的落第秀才,就是一心攀附高枝的酸丁腐儒,近年来中原遍地烽火,这些只知熟读八股文章,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也都逃至了契丹,打听到他这位“乱世卧龙”楚峰独在此长居后,就都慕名而来投奔于他,楚峰独倒也来者不拒,就当是养了一群清客,反正‘莲芝书斋’有北亲王阿古只这位财神爷撑着,就算再养上一百个这样的食客也吃不穷他。

    每ri闲暇之时,这些人就围坐于此不停得对他阿谀奉承,楚峰独心里虽对这些人微感厌烦,不过他也需要有这么一群人来帮他遮掩耳目,以便在别人眼里做个修身养xing,好客儒雅的饱学文人,不被外人察觉出他与阿古只的暗通款曲,至于这每ri里不间断涌入他耳中的阿谀奉承,他也是笑而纳之。

    此刻,面前一位老夫子正在摇头晃脑的高谈缪论:“我王某人来此契丹也已一年有余,对契丹的国事民生之弊端一直都洞若观火,这位耶律皇帝虽非汉人,可对我华夏之百家诸学甚为歆慕,而且一心仿我汉家礼制法纪之长处,倒也将这原本茹毛饮血的契丹游牧治理得粗通礼仪,只可惜,耶律皇帝学的只是皮毛而非jing髓,可叹啊!可叹!王某人早已为这耶律皇帝设身处地的筹谋过,契丹不愁钱粮兵马,可却独缺治世人才,若他能寻到一名当世奇才尽心辅佐,那定能事半功倍,可耶律皇帝虽被人盛赞为慧眼独具,却着实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说到这儿,他故意卖弄玄虚的摇头不语,看到众人都好奇的盯着他看,才得意洋洋的拈须说道:“各位试想一下,若耶律皇帝肯礼贤下士,三顾茅庐,请到我等的东翁乱世卧龙楚先生,那岂不是如鱼得水!”众人听了一阵哗然叫好,连声附和。

    楚峰独听了却险些把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赶紧捂住了嘴才算没有失态,强忍笑意向那王夫子微一颔首,那王夫子见东翁含笑点首自是大为得意,以为马屁拍对,受东翁青睐,更是大放厥词。

    楚峰独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这老家伙今ri还阿谀奉承出了新点子!可惜!燕雀岂知鸿鹄之志,这位耶律皇帝到了明天就要身首异处了,契丹明ri之后也会风云突变,另有新君,而自己,当朝国师的位子是一定稳坐无疑了!

    那些酸丁们却不知楚峰独心中丘壑,仍在自鸣得意的引经据典,搜索枯肠的想着新词奉承着东翁。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客堂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众人吃了一惊,只见门外缓缓走进一名少年,面目俊秀,淡雅出尘,一双凤眼晶莹如玉,衣白如雪,正神sè冷然的看着屋内众人。

    屋内的腐儒食客们见他突然闯进来,都是又惊又怒,一名长着张马脸的秀才大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随意闯进别人居处,你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就算是皇宫我也可随意进出,你这里又算是什么地方!”智冷冷扫了马脸秀才一眼,“你是汉人?”

    马脸秀才一怔,答道:“不错,我正是汉人,你又是什么人?”

    智冷冷道:“我也是汉人!所以我从不愿出手伤害汉人,你还是安静点退到一边,别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那马脸秀才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着智这一脸的冷峻之sè,忍不住从心底里涌起一阵寒意,畏缩的不敢再说话。

    智环顾屋内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了安然稳坐,含笑望着他的楚峰独脸上,“乱世卧龙楚峰独?”

第四章 唇枪舌剑(下节)() 
“不错,鄙人正是楚峰独,朋友们抬爱,称我一声乱世卧龙,实是愧不敢当。”楚峰独神sè镇定,坦然而道。早在中原就不知有多少人想动他这乱世卧龙的名号,但最后都铩羽而归,所以他虽知道这白衣少年来意不善,却并不没有把这少年放在眼里。

    “你当然配不上这个名号了,这个名号只是一群恬不知耻的酸丁腐儒给你的阿谀奉承。”智冷冷道。

    一旁的那王夫子跳起来大声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对楚先生出言不逊,如此不敬?”

    智冷哼一声,盯着这王夫子道:“你也算有一把年纪了,却称一个岁数远比你小的人为先生,就为了混个吃食,当个清客,值得如此?难道你读的圣贤书里都是这样教你为人处世之道的?”

    王夫子闻言勃然大怒:“哪来的小东西,竟敢口出秽言,你可知老夫是谁?”

    “一个败类而已,还是个汉人中的败类。”智淡淡道。

    王夫子被气得倒噎气,正yu破口大骂,只听智又冷冷道:“刚才你说皇上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老东西!你给我听清楚,我不会再说第二遍,在所有汉人里,我真正想杀的只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你,因为你还不配,可你若再有半句胡言,那你就绝不会寿终正寝!”王夫子被智眼中猛然浮现的杀气惊得全身一颤,吓得连连倒退,跌坐椅中。智不再看他,又回头盯住了楚峰独。

    楚峰独仍是神sè自若,“这位世兄不请自来,又屡屡口出惊人之言,却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智的声音依然冰冷如霜:“来者不善,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楚峰独一声长笑:“看来倒还真是善者不来了,不知楚某是何处得罪了世兄?不过楚某似乎与你素未谋面,莫非是因为楚某曾得罪了你的家中长辈,所以你要来替人出头了?”楚峰独轻晃手中鹅毛羽扇,神情潇洒自如,虽然智气势逼人,不过他并不担忧,莲芝书斋里暗藏着十几名阿古只派来保护他的高手,就算智真要动手,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有人立刻将智拿下,若智要作口舌之争,那他就更不怕了,自己的犀利谈锋就连堂堂战王都能轻易打动,又何惧面前之人。

    智一声冷笑,“你倒是猜中了一半,你还真是得罪了我的家中长辈!”他双眼逼视着楚峰独,森然道:“这些年来你那位主子与你狼狈为jiān,终ri筹谋着如何对付他的主子,而我,就是你主子的主子派来对付你的!你若不算太笨,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吧?”

    楚峰独心中一怒,上下打量着智,突然神sè一和,温言笑道:“适才你说你自己也是个汉人,而且看你言行对汉人也颇有香火之情,可为何却要听命与契丹之人来难为另一位隐居于此,不理俗世的汉人呢?试问,你是要靠着欺压自己故乡之人而换来高官厚禄还是想以此成名呢?”说完,楚峰独笑吟吟的看着智。

    智冷冷道:“你说得还不够通透,我来替你说,你是想问我身位汉人,为何甘于为异族效命吧?堂堂一名汉人,竟然背祖忘宗,还要欺压自家汉人,不但愧对列祖列宗,更是让人羞于为伍!是不是!”

    楚峰独神sè微变,随即镇定自若的笑道:“想不到世兄竟还有如此自知之明,佩服!楚某虽确实羞与世兄为伍,不过楚某毕竟也是饱读诗书,熟知圣贤礼仪之人,如此刻薄之语还真是不忍向同为汉人的世兄你开口问出,幸亏世兄虽寡廉鲜耻,却还懂得自问,倒也不算是无药可救啊!”一边说,他一边端起桌上的香茶,故示清闲的缓缓而饮,一旁的清客们听了都是一阵讥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智。

    “所以我现在就要自问自答。”智脸上毫无一丝被楚峰独激怒之sè:“不错,我正是一名汉人,在我年幼之时就因中原战火而随家人背井离乡来到契丹,还因一路颠沛流离而痛失家人,幸被我义父好心收留,抚育g rén,父母有生我之恩,而我义父对我更是恩同再造,世间飞禽走兽都知舔犊之情,哺育之德,男儿立世又岂可不知感恩戴德,涌泉报恩,否则就连禽兽亦不如!如今有卑鄙小人yu对我义父不利,依你这饱读圣贤之书的人所言,难道我就可因义父是契丹之人,非我族类而袖手不理?若真如此,我倒还真是对你之言不敢苟同。”

    智冷冷看了眼一边的秀才清客们,又道:“如今在契丹避难的汉人ri益增多,而且客居于此的汉人们也并非是因为被契丹占了中原祖居,沦为亡国之奴而被迫迁徙至此,乃是因为中原诸侯争权,遍地烽火而移居于此,所有来契丹的汉人都是来者自来,去者自去,用自己的一份技艺在此安居乐业,就连此处的各位又有哪个不是为避战火而至此暂居,莫非是有契丹之人将各位掳掠而来?若等将来中原之地战火停息,诸国一统后这里的汉人也都可自择去留,各位也算读过圣贤书的文人,对我之言又有何高见,可让我洗耳一听?”那些清客们都被他说得一窒,可也无人能反驳出口。

    智看了一眼身周有些不知所措的众人,又看着楚峰独:“不知我所言是否让你满意呢?”不等楚峰独开口,智又问:“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该轮到我来问你这位中原卧龙,你方才大义凛然的说我身为汉人为何反要替契丹人效命,那你又是为何要为你的契丹主子多行不义?听你所言,你也算饱读诗书,胸怀治世才学,若真如此,那以你楚峰独身为汉人之身,在中原故国饱受战火之时为何不施展你胸中才华,心中之志助中原百姓免受战祸,择明君,展抱负,救苍生,留芳名呢?却反要遁逃至契丹,远离你那圣贤故居,来此苟全xing命,这究竟是因为你才不堪用,声名狼藉还是你另有所图,yu在此地兴风作浪,混水摸鱼,坐收渔利?”

    楚峰独被刺得面sè一红,正yu反讥,却被智打断道:“看来你也是难以自圆其说,方才我是自问自答,此刻我也帮你一把,替你回答,以免你口不对心,不知所云,被人耻笑!”智凛然说道:“你来此乃是为名为利,而且是害人之名,损人之利,为求一己私yu而以无道抗有道,以狼子野心行谋逆之事,以心中诡道引发战端,勾结乱臣贼子,行丧伦败德之事,以图用无辜百姓之xing命换你功名利禄!”他词锋一转,又道:“枉你号称中原卧龙,却行如此卑鄙之事,想那卧龙先生诸葛孔明乃是世人皆赞的智圣先师,受三顾茅庐之恩展经天纬地之才,倾忠义之身拨乱匡扶危主,堂堂出师表,凛凛八阵图,智,仁,德,忠,义名扬天下。似你这般无德不义之卑劣小人岂可配称卧龙!”

    楚峰独脸上阵青阵白,心中早已恼羞成怒,方才智的斥问若由他辩答,自能说得舌灿莲花,却不料反被智抢先发难,骂得体无完肤,楚峰独强自忍住怒气,道:“世兄果然好口才,竟能将黑作白,楚某倒要请问,你身为汉人,又怎知契丹之人不是狼子野心,若将来中原战火停息,又是否真会任汉人自择去留,难道似你这等认异族为父之人也有此先见之明?”

    智傲然道:“正是!我义父曾说过,这些年来契丹受汉人之助得益非浅,若将来中原一统,明君治世,他绝不会强留在此的汉人,义父的话我一定深信不疑,因为我义父答应我的事他从没有不做到的!”冷冷瞥了楚峰独一眼,智又道:“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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