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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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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部将们想上前劝慰他,都被拓拔战粗暴的推开,他不想听任何婉言安慰,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他和妻子的离别,那一夜,他不再是令万人景仰的王侯名臣,不再是决断肃杀的不败将帅。

    那一夜,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妻子的丈夫。

    不知过了多久,拓拔战才慢慢松开了妻子的身体,当他的手颤抖着放下那具身体时,黑甲将领们分明感到,他们的主公已将生命中最温情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妻子冰冷的尸身上。

    随后,拓拔战一步步走出屋子,走到屋外,孤零零的立于风雪之中,部将们惊慌的围在他身边,笨拙的説着劝解的话,但拓拔战不言不动,如负罪般垂首长立,似是要让这满天风雪一起承载他心底苍凉。

    又过了很久,他才缓缓抬头,他的身躯也随着抬头的动作慢慢挺直,孤立,仰首,冷冷瞪视苍穹,那一眼望天,冰冷幽寒,仿佛天地间再无值得他敬畏的事物,那一夜的暴雪,竟在这满是狠戾的一眼间骤然而止。

    而在此时,同一幕黑夜下,连尽涯又看见了这厉杀狠绝的神情,这等神情,却是在一位少年脸上再现。

    坡上,将慢慢举起了一柄赤红长枪,如同那一雪夜,他的主公慢慢抬头,同样的戾气,同样的冰冷,连尽涯知道,这一刹,在这一身杀气的少年眼中,对这片天地也再不存一丝敬惧,在将眼里,只有贯绝天地的恨,枪紧握,如要挑战天下!

    他,又失去了什么?

    “弟兄们,一鼓作气攻上坡ding!”连尽涯的声音里有了丝莫名颤栗,“杀了将,这样的人,不能让他活过今日!”是的,他不能放过将,追敌连尽涯,他所追杀的不是败军,而是后患,眼前这名叫将的男子,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后患,今日,必要分出生死!否则,他心里就会添上永难抹去的一道惊恐。

    那一夜的雪,该是如何慌乱而止!

    “将军,xiǎo心有诈!”副将勃儿术见主将欲迎战,忙提醒道:“我们何不从四面包抄上去?”

    “将是在向我挑战,若我不敢与他正面一战,那以后所有人都会取笑我们!十三人对一千人,不愧是护龙七王!”连尽涯冷冷盯着坡ding,缓缓道:“有些仗是不能回避的,若我们不战而退,此生再也无颜见人!”

    望着坡ding那一道熟悉的暴戾,连尽涯心底忽然有了一阵**的感觉,压制已久的风发意气终被将的凶悍挑起,十七年的轻骑追杀,他已听厌了猎物临死前的哭嚎,而在此刻,面对这等强敌,他已不愿再当一名沉稳谨慎的猎手,今日,他也要成为一名浴血冲杀的勇士。

    即使,这鲜血是从他身躯内喷溅而出。

    连尽涯举枪高喝,“战!”

    追敌骁骑一起diǎn头,这样的敌手,值得一战。

    “战!”追敌骁骑放声高呼,纵马冲向黄土坡。

    见追兵从正面驱骑而攻,将振眉一笑:“来得好!十二龙骑,先沉住气,等他们全冲到五十步前时,把砍下的三十棵树顺着坡道滚下去!”

    喊杀声中,追敌骁骑已沿着坡道冲到了半山坡,可坡ding上的十三骑依然冷笑俯视,巍峨不动,直到这一千人就快冲上坡ding,已不到五十步之距时,坡ding十三人忽然左右散开。

    连尽涯心知将不会是临阵而退之热闹,方在纳闷,只见十二龙骑扬声大喝,手中钢枪贴着地面往前重重一扫,原本藏在他们身后的一堆树干已被扫下了山坡。

    沉闷的翻动声中,黄土坡ding上忽然滚下了一堆被削砍成滚木的树干,刚要冲上破ding的追敌骁骑顿时变色,这堆树干顺着狭窄的坡道翻滚而下,奔腾撞击,狠狠砸在了冲在最前头的一队骑军身上,登时把他们连人带马扫倒,紧跟在他们身后的骑军躲闪不及,也被这突然的崩溃绊倒在地,一齐坠下坡去。

    连尽涯一看见大树滚落,就知已落入陷阱,急喝令部下闪避,可当三十棵大树在坡道上滚碾而落时,就已注定了追敌骁骑的灭ding之灾,虽有骑军能侥幸能躲过滚木,但他们也躲不了被撞翻的马匹,一千人直被砸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曾无数次把逃敌逼至士气崩溃的追敌骁骑,却在今日用自己的鲜血品尝到了同样的惊恐和慌乱。

    坡ding上的将森然一笑,穿刺着军旗的狼扑枪高举在天,迎空飞舞,将眼中热泪如血,昂然暴喝:“义父!请看将儿为您扬威,辽字大旗,永世不倒!”

    跌撞翻滚的马嘶人嚎中,杀气遮天的一十三骑从坡ding直贯而下,“杀!”

    浩瀚夜色被这无尽怒意撕开,护龙将挺枪扬旗,愤如杀神。

    狼扑枪下,有死无生。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仇恨的钢枪贯穿了一名又一名追敌骁骑的胸腹,血雨挥溅,蹄踏敌尸,黄土坡上,狰狞的杀意席卷而下,狼扑枪接连挑刺,跨过一具具尸体,从坡ding至坡下,十几丈长的坡道,随着将一行十三骑的冲杀,倒处都是追敌骁骑临死前的惨嚎声,被砸倒在地的他们除了用恐惧的惨呼来渲染这复仇的杀戮外,只能束手待毙。勉强能起身的骑军根本抵挡不住这迅猛的攻势,只是片刻之间,这黄土坡已被一千追敌骁骑的鲜血染成了暗红。

    眼看部下纷纷堕马滚坡,连尽涯又惊又怒,平生追敌,只有逃敌在他马前绝望哭喊,哀哀乞怜,只见追敌骁骑用最无情亦最迅速的扑杀歼灭敌军,但在今日,竟是他们这群最老辣的猎手濒临覆ding尽涯拼命驱动坐骑,手中长枪奋力挥动,挑开一根又一根滚木的扫荡,但从坡上滚落的还有一名名翻滚痛嘶的部下。

    坡ding十三人居高临下的冲击势如千钧,从所过之处挑起一蓬蓬血花,留下一具具尸首。

    连尽涯接连挑开十几根滚木,**坐骑已支撑不住这等巨力的冲撞,四蹄一软,忽被另一匹滚下的战马扫折前腿,哀鸣一声仆倒在地。

    “将!”连尽涯怒声长啸,长枪急刺,结束了爱马的痛苦,随即长枪横架,立于坡腰,“与我一战!”

    赤红色的狼扑长枪横空而至,如从黄泉穿刺而来,“杀!”

    凄厉的嘶嚎声缓缓止歇,无情的复仇随着零落的挣扎逐渐结束。

    呻吟一声声沉寂,十二龙骑在遍地的尸首旁巡视,见到未断气的人就立刻补上一枪,在他们心里,从不知道心慈手软这四个字,只有以杀止杀才是他们的处世铁则。

    两名龙骑拖着一名奄奄一息的骑军走到将的面前,“将王,你看,这家伙的盔甲上有个连字,好象是他们的首领,他xiǎo腹上挨了你一枪,还被树砸断了腿,看样子就快咽气了!”

    将一脚踏在这骑军血流不止的腹部,狼扑枪抵住他的咽喉,狞笑而问:“我是护龙将,説出你的名字,等你做鬼之后别忘了来找我!”

    那名骑军一脸痛苦的看着眼前的凶神恶煞,临死前,他要仔细看清楚将的面容,他输得不冤,因为是他自己选择了硬战,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快,这么惨,片刻而败,全军覆灭。

    他无力的一笑,他只是一名猎手,又怎能击败这连天地都敢漠视的男子,至少,他没有猜错,眼前之人,终会成为最大的后患,只可惜,这一次,他不能再为主公斩除后患,“我是追敌┉连尽涯,将┉你好胆┉”连尽涯还未説完,已被将狠狠一枪捅入了咽喉。

    “哪来那么多废话!”将一脚踢开连尽涯的尸首,大声道:“十二龙骑,把他们的人头都砍下来,带入幽州城!”

    “将王,这一地的尸首怎么办?”

    “老子天生管杀不管埋!弟兄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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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高高在上)()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四十一章:(高高在上

    顺州去南,破敌一千的将不但抢了二十几匹未被滚木砸伤的马匹,还把一千追敌骁骑的首级都挂在夺来的马匹上,用来包这些人头的,自然就是这群骁骑的旗帜。

    十三骑一路疾弛往南,赶出五十几里路后,将就见到等侯在路旁的六弟飞。

    “六弟,你回来了?”将欣喜高叫:“幽州的援军都带来了?二哥他们呢?”

    “就在前面五里处的xiǎo河旁休息,我听二哥説你又犯了倔劲去杀人,所以我来看看你,刚到这儿就听到你们这群疯子在大呼xiǎo叫!”飞看着许多颗血淋淋的人头,忍不住责备道:“五哥,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等我们合兵一处再动手不是更稳当吗?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

    “逃了这许多天,也该让我出口恶气了,四哥不是説要大张旗鼓的入幽州城吗!这一千颗人头正好派上用场!”将得意的一笑,又问道:“六弟,你去幽州的事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

    飞拿五哥没办法,只得diǎn头道:“都安排好了,我从幽州带了五千精兵出来,其他的事也按四哥的嘱咐办好了,幽州太守张砺确是位忠臣,办事也很尽心,他已在城中布置妥当,就等公主大驾入城,不过幽州城里这几日也不太平,拓拔战谋反的事早已传遍全城,而且临近幽州的涿州,莫州,瀛州这三处城池也失陷了!”

    将一怔,问道:“我们还没入城呢,幽州城的百姓怎会这么快就得知这一切的?”

    飞叹了口气道:“我们都太低估拓拔战了,他早就派出信使向各城守将逼降,辽域各城离上京城路途不一,拓拔战为防事先走漏风声,就先派出信使隐伏在各处州城中,等到了他兵变的日子,这些信使就去向各城太守逼降,所以就在上京城沦陷之时,各城军民也同时知晓了他兵变之事,而且拓拔战还下令各处文武官员待他登基为君时一起入朝参拜,若有不从者他就会立刻派兵剿灭,其余各州守将都因畏惧拓拔战的威名而不敢违逆,只有幽州太守张砺杀了拓拔战的信使后就下令紧闭城门,严加防范,还准备带兵救援上京,可惜,这一切都晚了一步,幸好我们护着公主逃出了上京,又按四哥所説直奔幽州,若我们当日贪近去了别的州城,只怕又是一场苦战。”

    将又追问道:“那涿州,莫州,瀛州这三处城池怎会失陷的?难道拓拔战早就分兵去攻打了,可他的大军不是都在上京城中吗?”

    “不是拓拔战,是中原的后晋皇帝石敬瑭,他一得知拓拔战兵变的消息就立即率八万大军夺下了涿州,莫州,瀛州!”飞的脸上带着强烈的厌憎之意,恨声道:“石敬瑭还説这燕云十六州本就是他所有,当年只是迫于形势才暂借给义父,而且他的八万人马夺下这三城后就驻扎在了幽州南面五十里处,若不是张砺xiǎo心防范,只怕连这幽州城都要被他夺去┉”

    将气得破口大骂:“石敬瑭这个落井下石的畜生!要是义父还在世,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我去找二哥要上五千人马,这就去宰了石敬瑭!”

    “五哥你别莽撞!”飞急忙拦道:“我们眼前最大的敌人是拓拔战,不能再横生枝节,何况幽州城壁坚固,粮饷充足,暂时也不用理会石敬瑭的人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护着明凰姐平安入城!”

    将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两句,只得作罢,跟着飞一起赶往前方。

    在前方五里之处的一条xiǎo河旁,错与幽州城的五千大军正亭在河边,这五千人的统领是窟哥成贤,自当日他在北营中被智选为副统领,窟哥成贤一直对护龙七王心怀感激,而且此人精明干练,办事尽心,确实不负智的信任,他一接到飞的命令就立即挑选精锐军士,带着大批旌旗锣鼓和十几辆马车悄悄出城。

    将与飞刚到xiǎo河边,大老远的就看见二哥错正跑前跑后的忙了个满头大汗,一会儿叫军士们列队排阵,一会儿指diǎn他们该如何击鼓吹号,还让受伤的军士们在河里清净血污,擦洗铠甲,就连箫怜儿和燕若霞,闵紫柔三位少女也正手捧两面辽军大旗忙着穿针引线,精心缝制。

    看见两个弟弟回来,错忙跑到将的面前,先上下打量了将一番,见他身上并无新伤,这才安下心来,待问清楚交战情势,错狠狠骂道:“你这臭xiǎo子永远都不肯让人安生!你就不怕这股追兵会给你设个陷阱?要是他们把整座黄土坡围起来从四面包抄,看你怎么办?”

    “既然我向他们正面挑战,难道他们就连这diǎn志气都没有?我料定他们会跟我硬碰碰!这就是武人荣耀,兵者之胆,这股追兵若是连与我一十三骑决战的勇气都没有,那他们也就没这胆量谋反篡位!”将知道二哥的自己,大咧咧的一笑,随即又神色一整道:“拓拔战之所以能一举攻陷上京城,逼降五万禁卫,并不只是单靠阴谋诡计,拓拔战能百战不败靠的还有一个勇字,以勇服人,以勇震敌,让部下们相信他能率着他们打赢每一场苦战,让他的敌人知道他会为了胜利血战到底,不胜不归,所以他的部下才会对他誓死效忠,甘心助他谋逆,拓拔战带出来的兵虽然狡猾,但不会连这diǎn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都知道,有些仗是不能回避退缩的,二哥,这一路上我都在仔细思索着拓拔战生平经历的每一场战役,虽然我恨透了拓拔战这狗贼,但他的确是位很了不起的名将,我们绝不能轻敌!”

    “绝不能轻敌?这话居然还是从你嘴里溜出来的?”错没好气的斥道:“十三个人去撂他一千人,你这还叫不能轻敌?难不成你下次还想一个人去发疯?”

    “就算一个人我也会去,这一仗非打不可!”将大声道:“我们再也不能长他人志气了,只守不攻,只退不进不但会折了自己的士气,还会助长敌军的气焰,让他们以为我们已经再难有所作为,二哥,胜败虽是兵家陈,可若丢了士气,就再难有取胜的消!”

    “算了,我算怕你这楞头青了!”错苦笑着连连摇头,“你也别闲着,去帮我练练这五千人,想想该用怎么个排场进这幽州城!”

    将向四周一看,又问道:“四哥还没醒吗?他的身子怎么样了?不会什么出事吧?

    “四弟还没醒过来,上京城一役已让他耗尽了心力,而且┉”错面露忧色,微微蹙眉道:“老四的心思本就谁都猜不透,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还在为什么事担忧,进幽州城的事就得由我们担待了,总之我们几个绝不能出什么差错,兄弟们要多加xiǎo心,离幽州已近,我们一定要按四弟説的那样,挺胸昂首的入城,绝不能让幽州的军民对复国一事丧了信心。”

    将diǎn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二哥,你让xiǎo妹她们缝军旗是为了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这军旗缝成披风的样子?”

    “因为这军旗上有义父的国号。”错淡淡一笑,一向洒然的眼眸里有了一丝肃穆,“我要让百姓们知道,从此刻起,这个辽字就是我们所有人都要珍惜的宝物。五弟,我已让所有受伤的军士都去清洗伤口,擦亮盔甲了,不过呢,你和十二龙骑就不用了,你们这十三人就给我带着这一身的仇人之血入城!”

    将与飞二人心领神会的一笑,错又嘱咐了他俩几句,让他们各自分头准备,随即错缓缓走向正在缝制军旗的xiǎo妹三人。

    萧怜儿见错走来,大声招呼道:“二哥,你快过来看看,我们就快缝好了!”

    错xiǎo心的轻抚着被缝成披风的军旗,轻轻一笑:“幸好有你们三位女孩子在,要不然这事还真有些头痛,好了,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吧,你们也累了,现在这里有十几辆马车,你们随便挑一辆去休息一下吧。”

    燕若霞腼腆的望着意中人,轻声问:“错,你要我们做这件披风是为了给公主穿吧?”

    “不愧是我错的红颜知己,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错故作轻狂的一笑,“看来日后我娶你过门的时候,也要好好给你做件嫁衣!“

    燕若霞顿时双颊绯红,嗔怪的瞪了错一眼,“没半diǎn正经!”拉着萧怜儿和闵紫柔两人就走,刚跑到马车旁,她忍不住又退下来,萧怜儿笑着道:“怎么,舍不得了?我二哥天生油嘴滑舌,不过,你大概就是喜欢他这个脾气吧?”

    三位少女轻轻一笑,转头望向了这位放荡懒散的男子。

    却见错已是一脸落寞,他的双手捧着军旗,眼中带着一抹伤痕,仿佛是在望着军旗,又仿佛是透过鲜亮的辽字国号,深深思念着已是生死永隔的亲人,比起他的弟弟,错心里还有着更深沉的伤怀;

    “义父,若当日我没有离开上京城,我一定不会让你孤身入城,至少,我也要陪您一起入城,您赶不走我的,从我叫您义父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舍下您,大哥做到了,我也能”

    三位少女无言的悄悄上了马车,车帘后,燕若霞幽幽凝视着错,她脸上的神情也随着错的伤心渐渐黯淡,在她的心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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