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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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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

    只见忠在黑甲骑军中大步突进,见缝而入,见隙而攻,完全不理会身后步步紧逼的恨冬离,两人虽同在这奔马群中,但恨冬离只能紧追着忠,而忠却能放手攻杀,墨焰刀大开大阖,横挥猛扫,施出刺客烈刀中的一刀聂政踏血,专往骑军最多出杀入,刀刀攻向身周骑军。

    聂政踏血,闯阶杀人,步步溅血,这一刀正是刺客烈刀中专为以寡击众的猛杀刀法。因为许多年前的那名刺客聂政,也正是一人一剑,在韩国丞相侠累府中杀出了他的刺客传奇。

    刀刃横翻,黑痕闪动,道道刀光,横卷狂飚。所有接近忠的骑军都被他一刀毙命,栽于马下的尸体和仆倒的马匹立时延缓了黑甲骑军的奔行速度。

    其实以忠的一人之力本来是无法挡住这许多骑军的,可一起追入这阵中的还有恨冬离,他俩在这奔马群中你追我赶的前后一冲,不但让这些骑军受到了牵制,也让他们不敢放手攻击,即怕误伤了自己人,又生怕会撞到了恨冬离。

    恨冬离心中更是恼怒,不但要闪避这些奔马的冲撞,在这大批的己军之中就连手中剑也不敢随意攻出,生怕会伤到了自己人。何况这时里是深宫而非平原,林间窄道里根本不能让这些骑军一拥而上,前方的己军既被阻挡,后面的骑军也跟着被一起堵住。可忠却是见人就砍,见马就剁,一招得手后立即闪身攻向别人,如行云流水般在骑军中穿梭不绝,一时间,这群黑甲骑军的去势竟被他阻住。

    萧尽野在后面看得恼火,大声喝骂:“一群蠢货,不要只顾闪避,都给我排成横列,挺枪逼近,把他扎成刺猬!”

    黑甲骑军忙在重新列阵,一排排挺枪冲前,想借着奔马齐冲之势刺杀忠,枪长马快,骑军连排,眼看忠就要被冲锋骑军刺倒,忠忽然在刀柄处伸手一按,噌的一声,半尺长短的刀柄陡然间伸长为七尺长,墨焰刀刃本就有六尺刀长,加上这七尺刀柄,立刻变成了一柄极为长大的斩马刀,左右横扫的墨焰刀也随即一变刀势,由横变直,直斩正前方扑来的黑甲骑军。

    那名骑军长枪前挺,还以为能抢先将忠刺倒,谁想忠手中刀忽然暴长,犹如一柄劈开混沌天地的巨斧,从那名黑甲骑军头上垂直一刀斩落。

    黑沉厚重的刀锋挟着长刀重力,由上往下,由天劈地,从那黑甲骑军头上直剖而下,分筋断骨,削盔裂甲,力剖之势如分天地,竟把那骑军连人带马剖为两半,鲜血碎尸立时往四面分溅而开旁才整齐列队的骑军见同伴被这杀意无匹的一刀生生剖开,忍不住惊呼着往左右避开。

    专诸剖匕!

    鱼肠藏剑,专诸剖刃,力杀王僚,这就是刺客烈刀中杀意最盛的一刀,专诸剖匕!这一招杀刀,忠用他弟弟亲手铸造的墨焰刀施展而出,剖下这如分山河的一刀,纵然是见惯生死的黑甲骑军,也在这一刀下心神尽夺。

    正如那位名叫专诸的义士,从鱼中突然取匕,当着王府甲士之面,将吴王僚一击刺杀,那一刺之威,震惊千百甲士。

    黑甲骑军惊魂未定之时,墨焰刀刀势又变,黑色刀锋吞吐扑闪,忠全身都隐在这长刀舞起的黑影之中,化为一团茫茫黑影,又向一队队的骑军中贯穿而入,刀芒人影,如云覆岭,如风入林,在黑甲最密处掀起阵阵死前惨呼。

    豫让漆身!又一招刺客烈刀,就在这只凭气势便能攻破上京城的黑甲骑军之中,忠却如一头被激起凶性的猛虎,怒于绝处。

    非是困兽犹斗,而是天性中的那一股铮硬,使他在强敌紧追,大敌围困时,把平生所学淋漓施展,融汇各家刀法之长所创的刺客烈刀连环使出。

    豫让漆身!刺客烈刀中最勇猛的一刀。

    豫让报恩,漆身吞炭,三击赵襄♀位名叫豫让的古人,甘愿全身涂漆,吞炭哑喉,三刺仇敌,而他如此惨烈的毁容自残,只为一偿知己知遇之恩,

    恰如在万千骑军中施展出这一刀的忠,也是要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舞动长刀,力抗群敌。

    恨冬离已气得连连怒骂,他是第一剑客,可象这种在千军万马中只追一人的打法却从未遇见,忠能毫无顾忌的尽情出刀,可他只能跟在后头提着剑直跑,为免伤到自己人,他的手中剑还只能老老实实的斜指向下,哪象忠一样把一柄长刀在人群马堆里舞得风声水起可气的是,以恨冬离的一身锦轻功,若在平原旷地,早就能追上忠一蕉下,偏偏这四面八方都是己军,每次就在他快要追上忠时,不是被受惊的战马突然阻住去路,就是有从马上翻滚下来的尸首挡在脚前,虽然他在拓拔战军中是享有最高礼遇的客卿,就算情急之下杀几名黑甲骑军也绝不会被拓拔战责罚,可他也断拉不下脸来,为追上忠而向这些平日里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人随便出剑。

    这一来只把恨冬离气得七窍生烟,口中喝骂不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忠在己军中任意奔走,而飞已趁机抱着耶律德光越跑越远。

    拓拔战目睹这一场面,轻轻一哼,向身边的耶律灵风diǎn头示意,耶律灵风立即拍马上前,高声道:“恨先生请先退回,弟兄们!分成前后两队,前队绕行往前冲,后队下马,举枪平胸,步行急追!”

    恨冬离早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杀了忠,却碍于颜面不得不追,听耶律灵风这一喝,他立即抽身退回,黑甲骑军也按令分成两队,前方的骑军迅速往前追去,不再与忠缠战,后方的骑军也立刻下马,手中钢枪平举胸前,步行直逼向前。

    忠见骑军闻令变阵,心知已无法再阻住他们的去势,只得翻身抢上一匹坐骑,跟着往前追上,恨冬离见前路空出,当即又要冲上与忠再战,却被拓拔战止住,“冬离莫急,忠是不会逃的,让他追上去吧!”

    就在这一缓之间,已有许多黑甲骑军追近了飞一行人。

    忠见状心急如焚,刀柄狠击马臀,想要绕到追兵前方,可疾弛的奔马牢牢堵在前方,根本无法追上,反被阻在骑军马后,在一转眼的工夫,这些骑军已追到了飞一行人的身后,手中钢枪猛刺,挡在飞身后的几名军士闪避不及,刺倒在地。

    飞虽然轻功精妙,可他连续赶了这许多路,早已力竭,手上又紧抱着耶律德光,无法拔剑相抗,只能拼命左右躲闪,此地离伴天居已是很近,只要拐过前方的弯角就能看到伴天居,但这段路却象是黄泉路般坎坷难行,冲在最前头的几名黑甲骑军的手中钢枪平刺,眼看枪刃就要刺入飞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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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以死尽忠 (上)()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三十二章:以死尽忠(上)

    就在这危机时分,一块巨石忽从前方拐角处狠狠掷来,当先几名骑军被迎面砸倒,紧接着一声大吼暴起:“谁敢伤我义父!”

    从前方拐角一跃而出的正是护龙七王中的猛,追上来的黑甲骑军一看地上那巨石原来座一人多高的假山,惊得倒抽凉气。

    猛跃出后二话不説,立刻又抓住了被假山砸倒的一匹骏马,高举着往眼前追兵身上扔去,冲上来的几十名骑军哪见过有人用坐骑扔掷,顿时又被砸倒了一大片。

    紧追不舍的黑甲骑军被猛神力所慑,纷纷勒马,吃惊的看着这神力惊人的少年。

    猛的身后跟着冲出了几十名新军军士,对着那些栽倒马下的骑军们就是一阵乱砍,猛早就又举起了一匹马往追兵身上砸去,一边还向飞问道:“六哥,出什么事了?大哥呢?义父怎么了?”

    飞抢过一匹坐骑,先扶着耶律德光坐上才道:“拓拔战反了,大哥还在后头,xiǎo七,你怎么会来的?xiǎo妹她们呢?”

    “我听到宫里有马蹄声,知道不对劲就赶过来,xiǎo妹她们都在伴天居里,明凰姐也在,我留了几十人在那里守着她们!六哥,你护着义父先走,我去找大哥!”猛听説是拓拔战谋反,知道事态危急,一手一个从地上捞起两名摔昏过去的骑军,手上一使劲,先把两人掐死,随后抄着这两具尸体就向黑甲骑军冲去,两具尸体象舞风车似的被他抡起来往追兵身上猛砸,把这些蜂拥而上的骑军砸得人仰马翻,等他手中的尸体砸得残破不全,猛又随手扔出尸体,再捡起两名骑军,一把掐死后接着又是一通挥舞,如同秋风扫落叶似的砸得骑军如同东倒西歪,一片片在他面前倒下。

    很狂暴的打法,狂暴得甚至带着一股孩子气的蛮横,没有一招一式,不会进退闪躲,只有不容一人过去的勇猛♀些黑甲骑军虽然骁勇,但也被猛这种凶猛的打法给震住,被他扫中的人或是口吐鲜血栽于马下,就是或被翻倒的马匹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其实猛原不会这么快赶来救援,他本在伴天居里和耶律明凰,萧怜儿几人説笑闲聊。虽然这一个多月来他的几位哥哥都忙得团团转,可猛一直都是悠哉游哉的,他的哥哥们也从不会让这宝贝弟弟去做什么事,一来是因为猛年纪最幼,众人历来就最宠爱他,二来他生性顽皮,让他去帮忙处理朝中事务只会越帮越忙,还真不敢劳他的大驾,何况自从萧怜儿和燕若霞,闵紫柔三人来了之后,也需要有人陪着她们,而猛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挑起了这个重任,整日里带着她们在宫里头东跑西逛,嘴里还二嫂,五嫂的叫了个起劲,几位少女也跟他颇为合得来,心里都非常疼爱这个天真顽皮的弟弟。

    今日一早,智一行人刚一出宫,耶律明凰就赶了过来,虽然没能见到智,不过她也不好意思转身就走,于是就留在了伴天居里陪着猛和萧怜儿几人,直到片刻之前,一名新军忽跑来告诉猛,説隐约听到宫里似乎有奔马声传来,这事让猛大为好奇,在这深宫之中胆敢骑着马乱跑的从来就只有他这么一位,于是猛就带着几十名军士想来看看热闹,瞧瞧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结果刚跑到这儿就看到了这场突变。

    猛一边挥舞手中尸体往骑军堆里砸,一边大步上前,口里还大声吼道:“拓拔战!你给我爬过来,看我一下拍死你!”他带来的几十名军士也紧随在他身后,看见被猛砸倒的骑军就过去补上一刀,还把这些尸体拖在了道路中间,以此堵住这些骑军的去路。

    在后方的拓拔战却是摇头而笑,“好xiǎo子,还真是一身蛮力,可这种打法能撑得了多久呢?可惜郎昆去了北营,不然倒能好好较量一番。”説着,他转头向恨冬离一笑,“冬离,护龙七王兄弟情深,有这xiǎo家伙在,你就可与忠正面一战。”

    “好,我来开道!”恨冬离早按了满腹怒火,冷哼一声,提靳前急掠过去,人在半空已荡出了一道凌厉的剑影,直射向在人群中的猛。

    刚赶到骑军之中的忠急忙扑到了猛的面前,他知道幼弟虽然神力过人,却不是这恨冬离的对手。

    恨冬离见忠挺身扑上相救,正合心意,随即在空中一拧身,连续数剑挥出,无数道剑影从他手中扬起,罩住了忠的全身。

    忠虽知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但救弟心切,大喝一声:“xiǎo七快退!”一挥墨焰刀迎向剑锋,两人二次交手,刀剑激烈相交,五尺剑锋之上剑意凌厉,剑芒一盛再盛,剑意孤傲强盛,不若刺客的刚烈悍性,不若义士的不屈傲气,不若古人的豪侠风骨,只有强盛至不容抵挡的杀意,仿佛天际日芒。

    一剑分天,中原第一剑。

    笼罩在这片剑意日芒下的只有一柄刀,一柄黑墨如夜的刀,似要在暴烈日灸中冲开那一片不容人喘息的酷热,艰难的承受着全部锋芒,黑刀在剑芒下几次强行冲突,但他的对手毕竟是位绝世剑客,就象终被驱走的一线深暮,只听一声闷哼,忠已被震得连退数步,全身衣袍碎裂,露出了里面的护身甲衣。

    这是错几经辛苦才制成的唯一一件护身软甲,由于忠经常要护在耶律德光身旁,所以错就把这件甲衣给了忠,也幸亏有这件刀枪难入的甲衣护住了忠的要害,否则他已在方才的交手中受了重伤。

    “原来穿着护身甲,难怪,可接我下一招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走运了!”恨冬离冷笑一声,手中剑光再荡,又是一剑急刺向忠。

    猛在一旁见大哥不敌此人,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再捡起尸首坐骑,直接蹦过来对着恨冬离脸上就是一拳,但恨冬离忽然往旁一转,避开拳头劲风,手中斩山剑一转,反手一剑向猛斩去,眼角余光却向忠一瞟,他已算准了忠定会冲上来救弟弟,所以这一剑看似刺猛,其实是在等着忠,斩山剑在半空略微一停,又运力狠狠斩下。

    果然,忠已顾不得调运内息,怒喝扑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爱弟死在眼前,仓促中忠不及出刀招架,干脆猱身挡在猛身前,想仗着护身甲衣硬抗这攻其必救的一剑,救下爱弟一命。

    一声沉闷硬斩,斩山剑狠狠砍在忠的背后,忠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如霜,如虽然穿着甲衣,可这一剑已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恨冬离慢慢收剑,得意而笑,“忠,方才你在马群中左躲右闪,我还真奈何不了你,可现在,你还能往哪里逃?”

    “xiǎo七,你不是他的对手,快退回伴天居!”忠强忍住背后剧痛,一把拉住了想要扑上去和恨冬离拼命的猛。

    猛见大哥受伤,急得眼睛都红了,“不行,我要帮你打回来!”

    “xiǎo七快退,救义父要紧!”忠硬忍着背后剧痛,踏上一步,手中墨焰刀斜指恨冬离,“恨冬离,可敢与我一战!”

    “我成全你!”恨冬离冷笑一声,象看着将死之人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忠,左手一摆,拦住了正要冲上的黑甲骑军,“死在我剑下,你不算冤,用尽全力吧,不要死得太难看。”

    “你才难看!”猛指着他破口大骂,又要挥拳冲上。

    “xiǎo七快退!”忠用力把猛往背后一推,低斥道:“你在这里只会分了我的心,快去帮义父!”

    猛闻言一惊,呆呆看了大哥一眼,见大哥脸上尽是从未见过的严厉之色,猛虽莽撞,也知大哥所言不假,此时最紧要之事就是救出义父,只得diǎn了diǎn头,“大哥,我们等你!”説完,猛不甘心的往伴天居处奔去。

    忠见猛听话离去,心中一宽,转身正视恨冬离,手中墨焰刀一振,七尺长柄噌的收缩变短,随即右手一缩,把整柄刀收于背后,胸前不遮不挡,完全暴露在恨冬离剑锋之前。

    恨冬离见忠长刀收拢,似要与自己近身交手,正奇怪他为何要舍长取远,只听忠长啸一声,胸前空门大开,右手刀一动不动的隐于背后,全身上下涌起一股势不可挡的杀气,人前刀后,舍身扑上。

    曹沫逼齐!刺客烈刀中最后一招,也是最壮烈的一刀!

    曹沫执匕,逼齐恒王,讨还失地。

    春秋之时,鲁弱齐强,鲁国迫于形势,向齐恒公献地求盟,会盟之时,鲁人曹沫执匕首胁持齐恒公,讨回失地。

    聂政踏血,专诸剖匕,豫让漆身,攫刺秦,曹沫逼齐。五招杀刀,合为刺客烈刀,刀如人名。

    五位豪侠,每一人都是在弱势中仰颈奋起,似是天生一股欺强斗硬的禀性,却是骨子里一股忠烈之性,驱使他们创下一段段为友忠,为君忠的刺客故事。

    而使出这五招刀法的正是一个其名为忠的男子。

    他使出的也是舍命一刀。

    看着忠疾冲而来的气势,恨冬离已醒悟忠这是存心要与他同归于尽,纵然他是天下第一剑,也不愿正面迎此锋芒,大惊之下急忙闪身让过一旁,手中奖挑向忠的咽喉。

    但忠急冲的身子突然停下,左足diǎn地,借势侧身,对准恨冬离的面门就是张口一喷,一股血箭从他口中如箭而喷,直射向恨冬离双眼。

    恨冬离只得再次向左一移,想要绕到忠的身后,可忠隐在背后的墨焰刀已在此时反手斩出,曹沫逼齐,斩下的就是这以命换命的一刀。

    恨冬离不愿拼这两败之局,只得闪过大半个身子,但他的执剑右手却在黑刀力劈之下,恨冬离被这种拼命打法气得发狂,也不肯再闪避,右手挺剑刺向忠的右腿,想要逼忠回刀自救。

    但恨冬离万万没有料到,他这一次又算错了忠的意图,忠早知道自己绝不是这恨冬离的对手,所以他拼着让自己受重伤也要废去此人握剑的右臂,以免这名剑客再去伤害他的兄弟和义父。

    因此忠不躲不闪,仍然一刀剁向恨冬离右臂。

    两人的身子都是痛苦的一颤,恨冬离的剑刚扎入忠的右腿,他的右臂也同时被墨焰刀狠狠砍中,剧痛中恨冬离只得先一步弃剑急退,饶是如此,他的右臂上也已被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疯了!”这位中原第一剑捂着伤臂退下,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惊极恨极的看着忠

    忠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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