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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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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吧,看不上老大封你的偏将,那就跟着我混,不怕告诉你,老大将来是要当皇帝的,所以他这战王的位子已经让我ding了,我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跟着我混,吃香喝辣,大把女人,那叫一个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呐”

    图成欢嘿了一声:“xiǎo澹台,你好像自己都没一个女人吧?”

    “老大帝业未成,何以家为?我这叫品性高洁。”澹台麒烈插科打诨了几句,一转头,见姜传友笑而不语,他摇了摇头:“怎么?我还是説不动你,你也还是想回幽州?”

    “是。”姜传友还是看着拓拔战:“请主公成全。”

    澹台麒烈啧的一声:“你真有那么想立功?”

    “我是黑甲。”姜传友的眼神里忽然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我是想立功,可我也更想亲眼,甚至是亲手,除了护龙七王。”

    “为何?”拓拔战和澹台麒烈不约而同的问:“难道在你当隐士的这些年里,护龙七王对你很苛责?”

    “不是,恰恰相反。”姜传友缓缓道:“我有心无意入了卫龙军,自少年跟随他们,护龙七王这七个少年,是惊才艳绝的人杰,也是很懂得体恤下属的人物,他们和我们卫龙军都是相近的年龄,卫龙军的组建也是他们七兄弟精心遴选,几乎每一名卫龙军都是流落异乡的孤儿,护卫七王收养了他们,也对他们有恩,有情,有义,卫龙军日日受护龙七王指diǎn技艺,聆听教诲,彼此都是少年,相互之间情义极深,我虽是黑甲隐士的身份,但我亦不得不承认,护龙七王这七兄弟各有各的过人风采,各有各的引人品性,对待下属也是用心用情,就连那xiǎo七猛,虽是个嘻嘻哈哈的顽皮孩子,整天就知道捉弄人,但也正是他的顽皮,给了卫龙军这些孤儿一种别样的亲情羁绊”

    説到这里,姜传友脸上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松微笑,澹台麒烈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diǎn了diǎn头。

    “所以对两百一十八名卫龙军而言,护龙七王亦主,亦师,亦友,正因此,卫龙军对这七个少年亦是报之以赤诚,即便是我,有了这些年的相处,黑甲隐士的身份之外,我也对他们七兄弟心服口服,扪心自问,他们七兄弟若有吩咐,只要是与黑甲利益无关,我一定会为之赴汤蹈火,实不相瞒,在主公密令兵变时,我曾为之犹豫矛盾过数日,究竟是否要背叛他们七兄弟,若非我家父子两代效忠于主公,也许,我会选择抽身事外”

    听了姜传友的诉説,帅帐内一片安静,霍家兄弟嘴角一动,似有话要説,但看着姜传友一脸平静的自诉,两兄弟又闭紧了嘴,他们懂得忠义两难全的道理,亦明白姜传友的为难,正如今日一战,艳甲飞将秋意浓在战场上面对横冲都时的数次犹豫,人知情义,并非是坏事。

    “我明白了。”拓拔战开口打破了帅帐中的沉默,他注意到了姜传友话语中那个背叛的字眼,但他脸上却无一丝不悦,温和道:“你是别有用心的成了一名卫龙军,但护龙七王对卫龙军确实有情有义,所以在助我兵变时,你觉得你的行为形同背叛,是么?也正因此,你更希望早日看到护龙七王的死,否则,他们活着一日,那你就是在提醒你自己曾经的背叛,这让你心里很难受,是么?”

    “主公明鉴。”姜传友垂下头,低声道:“只有护龙七王死了,我才可以是一个纯粹的黑甲将士,毕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説完:“我在少年时,就跟随了这七个少年许多年,但以我的身份,这一世注定与他们七兄弟为敌,所以我宁愿他们早些离开这个人世,然后,我再为他们日日焚香致哀。否则,若他们还在世,我实在不知,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背叛他们第二次”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辽皇遗诏(十)() 
拓拔战笑了起来:“我麾下的将士,为我行事,却会心生背叛他们之感,护龙七王啊,果然是人中之龙。”

    姜传友惶恐道:“属下失言,主公恕罪。”

    “我怎会怪你,你是我的功臣,而且你肯向我坦诚你心底的迟疑犹豫,也正説明你真正忠于的人是我。”拓拔战笑了笑:“不过知道了你的心意却让我为难,因为你是下定主意要重返幽州了,而我,很不忍让你再做一次隐士。”

    “成全他吧,老大。”澹台麒烈在一旁轻声道:“其实我也很不赞成姜传友回城,不过我能明白他的心里的郁结,这就像当年,我一直在回避着耶律德光,虽然他屡次要召见嘉奖我,但我始终不肯多与他见面,因为我虽认为他心不够大,手不够狠,但此人亦不失为一代英主。”

    拓拔战也轻声道:“你是害怕和耶律德光见面多了,就狠不下心陪我一起造反?”

    “是啊。”澹台麒烈应得爽快,听得帅帐中人皆一阵苦笑。

    拓拔战不以为忤的一笑:“看来我还不算太不走运,虽未先遇见护龙七王,倒先遇见你这个千里从军的虎子。”

    姜传友看着两人,心里不由有些羡慕,“主公和澹台将军,果真是主属同心,相得益彰,能被主公如此器重,黑甲军中大概也只有澹台将军了”

    他正想得出神,拓拔战已目视着他,诚声道:“姜传友,我还是那句话,你的犹豫,我全无芥蒂,可是重返幽州,我会很担心你的安危,因为你毕竟是我黑甲的人。你所做的一切,无论是愧疚还是迟疑,都是在为我而为难,那我这个主公,也要为你着想。我説的这番话,不是在邀买人心,你肯对我坦言,我自然也要对你实言。”

    拓跋战缓缓道:“曾经有个人对我説过一句话,他説所谓的改朝换代,无论是起义还是叛乱,其目的无论是为天下太平还是一己野心,都是一个男人先挺身站在全天下面前,然后无数男人跟着他一起冲前。”

    拓拔战离开帅案,走到帅帐前,有风吹过,把帐帘高高吹起,望出去,正能看见被火光灼亮的夜空,他的语声在遥望中忽有些暗淡:“当日上京兵变,我是那个为一己野心先站出来的男人,你们就是跟着我一起冲前的男人。为了成功,在必要的时候,我会不惜牺牲你们的性命,但这绝不表示,我不珍惜你们的性命,因为你们是陪着我一起冲前的男人,我説这话也不是突发感慨,只是想告诉你们,我希望在我成功之后,能有你们分享我的辉煌。所以,姜传友,好好考虑清楚,是不是真要为自己,为我,再返幽州。”

    “多谢主公厚爱,我已决心,再返幽州。”姜传友听出了拓拔战语中的关怀,面露感激,深深揖首:”主公放心,我回城后会xiǎo心行事,也会仔细留心城中动向,智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城中缺粮,他一定会设法筹措,我至少要先查清楚智的应对,出城禀报主公。然后,再于功成之后,分享主公的辉煌。”

    拓拔战默然,姜传友去意已决,他也不再挽留,而且他确实需要城中有这样一名内应,所以他只是默默一颔首,没有説话。

    澹台麒烈却在一旁饶有兴致的咦了一声,“老大,一个男人站出来,另一群跟着冲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听着挺有味的。”

    拓拔战淡淡道:“是轩辕如夜,在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名字还是玄远。”

    “难怪了。”澹台麒烈diǎn了diǎn头:“他这句话应该是在説当年的中原,李嗣源站出来面对天下狼烟,他们这群男人也就跟着冲了出去,于是,这世上有了唐明宗,也有了横冲都。”

    拓拔战悠悠道:“是啊,然后在多年以后,他站在了我的对面,还有八千横冲都跟着他一起冲向我百万黑甲。我当日真的是看轻了他,也真是悔不该早在他还是大商玄远时,先就一刀杀了他。”

    澹台麒烈品味似的咋了咋嘴,“老大,你説你不是突发感慨,可我听着,你今夜説的话很有些多愁善感啊。”

    “是,因为已经有很多男人不能再享受我的辉煌了。”拓拔战伸出手,把帐帘卷起,以便能更清晰的凝望夜空中的火光倒映:“木砾,赤风,耶律灵风,连尽涯,夜尽天,雷尽断,还有此刻正在火光中化为飞灰的黑甲儿郎,这些都是一直陪着我冲前的男人啊,我是枭雄,也懂得一仗功成万骨枯的必然,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会为了那些枯骨心痛。”

    黑甲诸将默默垂首,帅帐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澹台麒烈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良久才低声道:“轩辕如夜在做那些跟随着冲的男人时,他没有跟错人,而今日跟随着他冲的那些男人,也算是死得其所。”

    拓拔战淡淡道:“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夸赞让我黑甲损兵折将的男人?”

    澹台麒烈又笑了起来,“我这话还有后半句,我们这些男人,也没有跟错人。”又转过头去看姜传友,问:“是么?”

    “是。”姜传友用力diǎn头。

    帅帐内,其余黑甲上将也是面露微笑,随之diǎn头。各为其主

    “xiǎo澹台,你总是能安慰到我。”拓拔战淡淡一笑,也转头去看姜传友:“既然你决定要再返幽州,我也不拦你。不过你此去幽州,只要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设法离城,不要多做逗留。”想了想,拓拔战又道:“智派你出城刺探我军消息,那你当然不能空手回去。尽野,画一副我军营的布防图,让姜传友带回去给智,也算是份功劳。”

    萧尽野是黑甲的急先锋,每回出征都是他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每战之前也必会详细探查敌军的布防,最擅手绘地形,当下在帅案上取过一一张羊皮纸,画起了营地布防。

    澹台麒烈提醒道:“用炭笔画,画的潦草diǎn,看上去要像是匆忙记下的,布防也不要画得太详尽,不是怕被智知道我们的布防,而是怕画得太详尽,会引起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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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辽皇遗诏(十一)() 
图成欢琢磨道:“我们一整夜都在火葬阵亡将士,营房四周巡哨严密,除了你之外,其余出城斥候的卫龙军只怕根本无法靠近我黑甲大营,姜传友,你回城后不妨先看看另十八人带回了什么消息,如果他们一无所获,那你也不必把布防图交给智,要继续潜伏在智身边,就要不过不失,更不要引起智的特别注意。”

    萧尽野很快画好了一张布防图,递给了姜传友:“我故意画的潦草,有几处营盘位子还标得很模糊,像是匆忙绘下的,智看了应该不会起疑心。”

    “多谢萧将军。”姜传友双手接过布防图,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

    连拓拔战在内,几位上将都对他此行很是上心,这令姜传友心下大为感动,所以他此时并没有想到,能令这几位黑甲上将如此上心,恰恰説明了他们对他此行的担心。

    “xiǎo心些。我们就不送你出去了,以免被个来窥视的卫龙军在暗中看见,要那样可就太尴尬了。”澹台麒烈拍了拍姜传友的肩膀,认真道:“大家都关照过你了,我也关照你一句,不要贪功冒进,入城后你只需要xiǎo心查探和缺粮相关的异常,余事不用理会,即使有机会和护龙智或者是耶律明凰单独相处,也不要冒险行事,这两个人,虽都不通武技,但也都不是易与之辈。”

    “明白。”姜传友心中一凛,郑重diǎn头,又向帅帐众人环施一礼,告辞离去。

    目送着姜传友的背影离去,帅帐内再次沉静下来,萧尽夜忽然起身,“主公,各位,我去给将士们送葬。”

    “一起去吧,我也要去送送木砾和赤风。”图成欢叹了口气,和霍家兄弟,冷火寒,巫廛几人一起站了起来,“以前相处,我总是骂木砾,説他这张嘴太刻薄,他倒总是嘟囔几声不回嘴,现在想来,还是我对他太苛刻了diǎn,该去给他鞠个躬。”

    拓拔战默默diǎn头,待几人都离开帅帐,才问唯一还留着的澹台麒烈,“xiǎo澹台,你怎么不一起去?”

    “就当我这人没啥良心吧。”澹台麒烈贫了句嘴,便又静了下来,半晌后才道:“我一向不喜欢离别。”

    拓拔战默然,也静了片刻才道:“你不赞成姜传友回幽州?”

    “老大,你心里应该也是不赞成的,不然也不会突然有那么多感慨。”没有别人的时候,澹台麒烈和拓拔战的説话远比平时直接:“姜传友为了你当隐士,又因为当我们黑甲的隐士而觉得背叛了护龙七王,这样的人,再留在身边也没有用,还不如随他一次,看看他能为我们做些什么,这个人,为了免除自己的愧疚,宁可亲手去毁了让自己心生愧疚的人,倒也算是个角色。”

    “我确实不想让姜传友回幽州,他毕竟为我立过功,就算养他在身边也无妨,不过我宁愿放任他一次,看他能不能再为我立次功。可惜,他只是个角色,要跟智较量,份量还是不够。”

    “难怪老大你目视他离去时的眼神,像是在送别。”

    “一个姜传友,我还赔得起,让我疑惑的是,智怎会让幽州缺粮,如果这是他的计策,他到底是什么用心。”

    “反正是不死不休了,我们围城不攻也好,日夜强攻也好,被围城的那一方,只能困守。幽州究竟是不是缺粮,咱们就等着看吧。”澹台麒烈又问:“三天后,老大你还会下令攻城吗?”

    “三天之后,再等三天,然后全面攻城。”

    “多等三天?”澹台麒烈一挑眉,“説好了罢战三日,幽州军一定会在第四日屏息以待我们攻城,我们再多等三日,幽州军难免会在干等中士气懈怠,説不定还会心存侥幸以为我们怯战,然后我们再突然猛攻,老大,这一手玩的够阴。”

    “我这雕虫xiǎo技智一定能看穿,我延缓三日攻城,一来是给姜传友多争取些时机,二来么,我也是要看看,智到底想搞些什么鬼!”拓拔战脸上突然现出一丝阴狠:“幽州能撑过今日,全仗着轩辕如夜的八千横冲都和我的轻敌,我用二十几万将士的性命灭了横冲都,也教训了自己的轻敌,下一回合,我一定会亲眼望着如潮黑甲,湮没幽州城头。”

    夜已幽深。

    幽州,太守府,别院内,俞达刚巡视完了一遍太守府,最后又走到了别院外,这个鲁直汉子真不愧耶律明凰亲自提拔他为侍卫统领,巡视的时候两膀向外晃开,两眼瞪得彪圆,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震慑宵xiǎo的样子,可一走近别院,他就xiǎo心的放轻了脚步,生怕自己的牛皮靴子在地上踩出声响来。他心想,今日公主在北门城楼督战,想必万分辛苦,也真难为了公主这么一个柔弱女子,要在城楼上亲眼目睹这一场血火大战,所以他今夜一定要万分xiǎo心,反正太守府都巡视过了,其他地方也就别去了,干脆今晚上就在这别院门口蹲上一宿给公主守夜,让公主能睡个安稳觉。

    俞达这性子如果按猛説的,那就是明凰姐挑的这侍卫统领,狗熊模样榆木脑袋,文不能提笔武刚够杀猪,妙在只要碰到和明凰姐相关的事儿,这榆木脑袋就会立刻开窍,兢兢业业加战战兢兢,一身狗熊力气也随时准备着为明凰姐拼命,算是一朵盛开于市井淤泥的奇葩。

    猛的形容虽有些欺负人,不过只要事涉公主殿下,俞达这莽汉确实尽心,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被公主提拔为侍卫统领纯属幸进,所以事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生怕自己这侍卫当得不够勤奋,处处谨xiǎo慎微以防百密一疏。

    刚蹑手蹑脚的走到别院门口,忽看到里面似有人影,俞达惊得汗毛倒竖,急忙抽刀在手,一个虎跳直接蹦了进去,饶是着骇人之时,他也没忘了屏息静气,落地的时候更是脚尖着地,生怕发出声响惊动了公主,又用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向那人影轻喝,“什么人?”

    真是很轻微的低喝,别院中的人影也以为是微风入耳,怔了一下,才回过头来。

    少年白衣,正仰首立于院中一株桂花树下,似眺天际星辰,似闻隐约桂树余芳。

    一看清别院中人,俞达又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智,智王?”

    其实也难怪他忽然结巴起来,他入值太守府也有阵子了,也早知道公主对智的情意,可这位智王住的后院离开别院虽只有几十步远,平日却一向绝足于此,即使有紧急事务要禀奏公主,多半也是委托总管呼延年来此,更没有深夜单独来到别院的先例,此时看见智居然独自立于院中,俞达顿时傻眼。

    看到俞达提刀蹦进来,智倒是温和一笑,向他diǎn了diǎn头:“俞统领,深夜巡视,辛苦你了。”

    “哎,这个鞠躬尽瘁,主忧臣辱,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俞达这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牙缝里一个劲儿的往外背着刚学的几个词儿,又偷偷往公主的居房瞟了一眼,只见房门虽然掩着,屋内却是灯火通明,一道窈窕身影在烛光照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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