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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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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我俩各带三百死士去冲连弩,你们分兵去救主公,等仗打完了,别忘了给我们收尸!“

    其余几名偏将急如热锅蚂蚁,明知这两人气势虽壮,但冲过去也只是送死,可都别无良策。

    “都别乱动!”一个更焦急的声音突然喝来,人随声至,一道疾如飞鹰的身影急挡在那两名想分兵去冲连弩的将领面前。

    几名偏将看清来人,大喜:“夜鹰将军!“

    战千军上将夜鹰巫廛离开帅纛最近,冲得又快,这才在此时赶到,才一站稳,先抬手给了两名将领一人一个耳光,“就只有送死的匹夫之勇么?被连弩射杀的兄弟还不够多吗?冲上去也是白死,抵个屁用?“

    两名末将被打得发懵,那牙将还手指后方,“可横冲都已经“

    “横冲都已是残军!“巫廛从乱军中一路挤来,累得气喘吁吁,这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幽州军才是最大的威胁,你以为护龙智为什么要令连弩一再压上来?“

    巫廛急骂了两句,也不管这牙将有几分醒悟,连比带划的向帅纛背面的所有黑甲喝道:“谁都不许妄动!只管把人墙堵实!”

    终于有位上将指挥下令,一众黑甲军如奉纶音,忙按令把刚要分兵的队列再次堵实,总算他们已在最前方堆起了足够多的战马尸首,所以此时连弩对他们的威慑已是牵制大于杀伤,可正是这牵制,使帅纛背面的所有黑甲都动弹不得,但巫廛似乎一diǎn都没有反扑的打算,还一道道命令喝下,令军士们稳守不动,那名想冲过去拼命的牙将跟在巫廛身后,一手捂着被搧得发烫的脸颊,心里还在嘀咕,“幽州军的连弩射得没个尽头,人墙堵得再严实,只挨打不还手,那才是没个屁用!“

    “经此一战,我黑甲的骄横,居然还没有被打掉吗!”巫廛察觉到这牙将的心思,冷冷道:“若我没有料错,幽州军的连弩马上就会有别的动静”

    巫廛话音未落,刚向前推进十步的两千射天狼忽然开始往右横向移动,就这一个根本不算出奇的变动,只不过把覆射的连弩从直射变为了斜射,可就这一方位的变换,黑甲军防守的侧翼立刻就现出破绽。“休得慌乱!”巫廛见状厉声大喝:“连弩射到哪里,人墙就给我堵到哪里!“

    总算人墙列得稳固,只被射倒了几十人后,黑甲军就及时填补了空缺,却也气得人人骂娘。那牙将看得好不庆幸,若非巫廛一来就下令严防死守,这一下只怕就会疏漏百出,他喃喃道:“巫将军,幸亏有你”

    “我军腹背受袭!既然分身无力,就该先守稳一面,才能再见机行事!”巫廛无心理会这牙将的愧疚,只低声説了一句,又盯住了缓缓游移的射天狼,想看穿对手的下一步举动,巫廛心里也好生紧张,“难怪出征前主公特意叮嘱,和智交手,一旦被他抢得先机,就会沦入见招拆招,无法反击的窘境!”

    “巫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打?”那牙将此时已对巫廛服气得五体投地,忙不迭追问:“你看那护龙智下一步会使什么诡计?”

    “不知道!”巫廛极生硬的答道,“我们已沦入被动境地,除了被智牵着鼻子,别无应对,就算再想拼命,总不能把主公的后背卖给这该死的连弩!”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眼破局(四)() 
“那我们真的不管横冲都了?他们已经向主公冲过去了!“那牙将很是担心,他和巫廛挤在前列,身后又是一排排的人墙,根本看不清帅纛的情景,但听着身后横冲都喝破云霄的呐喊,足以让每一个黑甲军心神大乱。

    “我説过,不要理会横冲都,他们只是一支残军!”巫廛的语气更加生硬,好像是要强迫部下去相信他的判断,其实他心里也极忌惮横冲都,但在此时,他只能先专心防守连弩。

    “如果主公肯往后退就好了。”那牙将嘀咕道:“就算退不到后阵,躲到我们这人墙堆里,弟兄们拼了命也不会让横冲都伤他“

    “虽然不想承认,可仗打到这地步,横冲都在拼命,我们也一直在被逼着拼命,难道我们还留有余力么?“巫廛看向这牙将:“你的名字?”

    “末将腾古儿。”

    巫廛diǎndiǎn头:“也许你不懂,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主公不是不能退,而是不可以退!至于我们,也不能只想着拼命,而该想着怎么为主公赢回这场恶仗!腾古儿,你xiǎo子很有diǎn傻里傻气,不过总算很有几分忠心,这一diǎn我很欣赏,但你要记住,正因为你懂得为主公尽忠,那就更不该如此鲁莽的去拼命,因为死人是无法再为主公尽忠的。”

    得上将几句指diǎn,牙将腾古儿颇有diǎn儿受宠若惊,只是想不明白,兵凶战危时,巫廛上将怎会有耐心和自己这一牙将説这许多话,忍不住问:“巫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干等着?”

    “就这么等着,护龙智借助横冲都之力,等到了他想要的战机,我们当然也要等!”巫廛面上的表情看去远比心底平静,还拍了拍腾古儿的肩膀,“这仗我们是被幽州军和横冲都联手打得很惨,但我黑甲毕竟兵多将广,我能及时赶到,其他上将也正赶来,所以我们只需要先防守住这连弩,为主公解决后背之险,其他的威胁,自有其余上将出手!等我军汇总,不单是横冲都,敢出城偷袭的幽州军,一个都回不了城!“

    巫廛顿了顿,又道:“若非相信我的袍泽,你以为,我会有闲心和你这傻兮兮的xiǎo子説这许多废话?“

    牙将腾古儿一脸汗颜,没口子的应是,四周袍泽也用极古怪的表情看着他,正想説几句话解解尴尬,忽见巫廛精神一振,“来了!“

    来的是杯酒破城萧尽野,这位黑甲第一战将被折腾得不善,先奉命去救上将赤风,惊觉肘腋生变,又飞骑赶回,直累得眼冒金星,身后也只零落的跟着十几名部下,萧尽野强提着一口气冲来,先看见一排排黑甲在帅纛背面堵成人墙,气得破口大骂:“都杵在这里干什么?有不怕死的,马上分两支千人队出来,跟我去拼命!“

    “蠢货!你来这里干什么?”巫廛恰在此时分开人群冲出,迎着萧尽野急问:“为什么不去救主公?”

    萧尽野急赤白脸的吼道:“你疯了?要我把祸水引到主公处?你又傻杵在这里作甚?”

    “什么祸水?”巫廛又惊又气,“你没看见横冲都正杀奔主公吗?”

    两人都是急慌慌一通喝问,巫廛没了上将的矜持,萧尽野也失了对上将的敬意,谁也顾不上答话,待一通牛头不对马嘴的喝完,才发觉对方也在情急大喝,两人同时一怔,心知对方不会无的放矢的发怒,然后因为想到了什么,又不约而同的伸长脖子,睁大眼睛,看向对方身后,同样的举动,由这两个持刃可杀百里的虎将一齐做来,看去很有几分滑稽,然而就这一眼,两人的神情一同僵住。

    巫廛看到,就在萧尽野身后不远,好几路铁骑伴着尘烟驰骋而来,只一眼,巫廛便看出了锋刃铁甲间的腾腾杀气,幽州军已然杀透前阵,向黑甲中枢逼来,难怪萧尽野不敢前往帅纛,而是引着这几路幽州军直奔后方。

    萧尽野也一眼看到,他想要引为强援的后方,正射来一阵阵密集至令人窒息的连弩风暴,萧尽野满心急怒顿时化为一片惊悸,原来帅纛正面临腹背夹击的危境,还被连弩隔断了后阵大军的救援,不用去细数倒在连弩下的遍地尸首,就可知道巫廛正承受的攻势有多猛烈。

    “巫将军,请你务必为主公守好腹背!”萧尽野当即拨转坐骑,一眼看过,他就明白,巫廛的人墙防护虽然被牵制得动弹不得,但这已是最坏处境下唯一的应对。即使他再留下,也没有更好的应对,不如引开追来的幽州军,以免形势愈转恶劣。

    见萧尽野二话不説就拨转坐骑,巫廛知他是要去迎战追来的幽州军,一看萧尽野左右只余十几名部下,巫廛便想要分些兵给萧尽野,刚一张嘴,忽想到要应对智层出不穷的临阵机变,即便面前人墙再厚上几道,也着实不敢分兵与人,巫廛一转念,又想叮嘱萧尽野从四周乱兵中召集人手,可一看从前阵溃散而来的乱象,就算萧尽野匆忙拉出一支队伍,也根本抵挡不了锐气正盛的幽州军。

    巫廛念头转了又转,嘴张了又张,一想到之前教训那牙将腾谷儿的那番话,他憋得满脸发青,最后也只得喊了一声,“尽野,xiǎo心!”

    听到巫廛这一声郁结无比的关照,萧尽野也憋屈得一脸郁青,他不服!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反被打出了山穷水尽的劣势,怎么服?

    “巫将军放心!“萧尽野道:”要留下我这黑甲第一战将的性命,没那么容易!”心里却想,“我这第一战将是要去拼命了,xiǎo秋,能不能保住主公,就要看你这第一闯将了!”危机关头,每一个黑甲将领,再是自负,也会立刻想到他们的艳甲飞将,因为这位军中传奇,实在是给了他们太多的自信,只是这样的窘迫滋味,也已经太久未曾让黑甲将士品尝,这使得萧尽野此时的心境愈发憋屈,他重重吐了口浊气,想回头向巫廛苦笑一下,谁知才一回头,他的苦笑就僵硬在了嘴角。

第一百三十三章:一眼破局(五)() 
巫廛心一拎,急扭转头,然后就在这一回头间,他一直在竭力克制的冷静神情突然崩散,只见对面连弩阵中,那名白衣冷厉的少年身侧,十名高大矫健的军士站成一列,每一名军士都用力举高了臂膀,每一双手臂中,都高高挑起了一面辽字大旗,十面鲜红大旗飘摇在连弩呼啸而过的狂烈劲风中,如一团团燃烧于空的火焰,高展在天,大旗飘扬,直指黑甲帅纛。

    只是十名持旗壮士,只有十面鲜红大旗,可就在这十面辽旗高高挑起于百万敌阵的一瞬,一股狠绝壮阔的杀意腾然而起。

    “幽州军要总攻了”牙将腾谷儿手指前方,手指抖得比他的嗓门儿更厉害,他肯定不懂幽州军的旗令,可看到辽旗招展,再木讷也能明白,幽州军即将展开全面进攻。

    “不但总攻,而且直指帅纛!”巫廛脊背处寒意沁骨,吃力的重复了一句,片刻前文谋慕容连也曾説过的定语:“我们竟被孤立在自家军阵之中可这样的时机,到底是被智怎么抓取到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发现,除开被连弩牵制的动惮不得的人墙和萧尽野那支单兵,左右竟无一路人马可以应急,身经百战如他,也震惊当场,

    “拼命吧!”萧尽野却把那僵硬住的苦笑给笑了出来,到底是成名虎将,情势危急时,他反而沉住了气,恶狠狠瞪了眼辽旗下的白衣身影,当即催动坐骑,也不管身后跟着多少部下,抢先向后方追来的幽州铁骑逆流迎上,只是口中犹自骂骂咧咧不停:“老子讨厌智!不是恨,也不是怕,就是他娘的讨厌他!今天算是被横冲都和幽州军打了个灰头土脸,可我一diǎn都不讨厌横冲都,因为他们够有种!我也不讨厌幽州军,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各为其主的尽忠,可老子就是讨厌智,这xiǎo子太刁毒,就是要在我们最棘手的时候,再补上一记窝心脚!“

    “黑甲军这几员大将想必不忿,我为什么竟能在他们的军阵中掀起这泼天大乱。”智还是用极冷静的眼神,看着帅纛下震惊失措的黑甲军,当然,智这时的冷静非是故作的雍容,而是刻意的克制,只有距他最近的刀郎,才能从智握紧缰绳的右臂看出,智正在压制的激动和紧张。

    “都説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其实这制胜战机,才是真正如梭如箭的一瞬!”智淡淡的看着,又淡淡的笑了起来。

    两军的兵力对比太悬殊,重新集结的黑甲也拥有着太多的百战名将,即使有横冲都以赴死来配合,只要稍有失误,这一瞬战机就会被几名战千军察觉补救,要想令黑甲失去兵力的绝对优势,逼使战千军回天无力,不但要隐忍,还要懂得辨别最适宜的那一瞬到来,因此智一直在用冷静的注视来等待,看着八千横冲都壮阔的军伍渐渐单薄,又听着咆哮高歌声声归寂,这样的等待很漠然,可不论心里澎湃,智还是在用如若旁观的超然冷静来审时度势,看四面尘烟,看八方烽火,他要看出洞若观火的透彻,更要看出一叶知秋的细微。

    片刻前,萧尽野察觉了横冲都伪做疲兵,暗中休整,而十步合围的黑甲军却是真正的疲兵,所以萧尽野放弃了营救赤风,匆匆回转,那个时候,智没有出手,因为他看得比萧尽野仔细,他看到那些黑甲战马跑动间已然缓慢,可还服从于马背上骑军的指令,而那些黑甲军士虽面露疲态,可士气仍在,所以智不动。

    再片刻前,刀郎想提议动用幽州兵力,智还是没有应允,前阵尘烟虽近,但他布下的棋子还没有完全就位,所以智还是不动。

    然后,只隔了一瞬,十面辽旗就在百万黑甲阵中高高挑起,向平原上,城楼上,所有幽州军号令总攻,心念更改之快,连刀郎都未反应过来,但智知道,最完美的时机已经到来,于是,辽旗高挑,于是,少年淡淡而笑。

    这一瞬来时,就是要风起云涌!

    这一瞬之后,就是要一举定全局!

    见刀郎正看着自己握紧缰绳的右臂,智笑着低声道:“不错,终于能等到这一刻,我很紧张,也很激动,所以要多説几句,来压制这份快意。”

    刀郎也笑了起来,这刀客虽没有一眼观全局的眼力,但他看得出,此时的智是真正在欣然欢笑,这样的微笑不同于平日里的只是轻轻起于嘴角,未及眼底便已消失的淡然一笑,因为智此时的微笑,乃是真是融于眼中,而这样的笑容,在上京城破后,已很少在这少年脸上看到,于是,刀郎也欣然而笑。

    见这冷口冷面的心腹也难得的展开笑容,智更觉欣然,却以为刀郎是在笑他此时强作镇定的克制,遂摇头笑道:“你也不要太看高我,若我真能在此时依然保持定力,那凭此清冷决绝”智顿了顿,放淡了语声,“当日,我也不会看不透拓跋战的野心,更不会被他一步步引入毂中,好在今日”智双眉一挑,“所有天道未施的报应,都将由我幽州将士亲手还于拓跋战!”他没有握着缰绳的左臂高高举起,连续做出各种手势,十名持旗军士跟着智的手势,不停打出旗令。

    “全军总攻!”所有的赘诉,都只为这全力一击而铺垫,若这是一盘绝地反击的棋局,那智已把整盘棋走活,因为每一路轻骑而进的幽州军,都已走到布局处,落子成杀招!

    一道道荡开兵戈的铁骑,正如一道道深埋许久,陡显锋利的伏笔,构成好一片檄文,在尘烟中笔伐逆贼!

    每一路杀出城外的幽州军,都在城上亲眼目睹了横冲都的英勇,出城后又凭奇袭一举糜烂了黑甲前阵,以观战之血脉贲张,行摧枯拉朽之兵锋,每一名幽州将士此刻都是士气最盛,杀气凛冽的巅峰状态,便挟此一鼓作气的勇武,从前阵各处杀向黑甲帅纛。

第一百三十四章:英灵不灭(一)() 
战鼓擂,狼烟疾,幽州军奔腾急进的蹄声恰似一通激昂的战鼓,震得帅纛周围的黑甲军心神大乱,尘烟破散,一路幽州军率先杀出,萧尽野瞋目怒视,以他的目力,一眼就看出,先从尘烟中杀出的这路幽州军约五六千人,其中近五千铁甲精骑在前开道,另有七百余名手持长枪的步军跟随在侧,这路人马来势汹汹,沿路逢着xiǎo股黑甲军拦阻,也不拼斗,直接一个冲锋碾过去,就是一堆马踏肉泥,萧尽野和身边这十几骑若往前一拦,一个照面就会被碾为肉泥,可一眼扫过去,令萧尽野立刻心生警惕的却是那七百余名持长枪的幽州步军,只见这七百余人一个个肃杀冷厉,用不疾不徐的步调紧跟在骑军旁,跑动中呼啸调匀,不肯多耗费一丝体力,可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远比身旁精骑更为浓烈,再看那枪尖上的血污淋漓,每一柄长枪都不知挑杀了多少条性命。

    “他们杀的都是我黑甲儿郎,可耶律明凰麾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冷血劲旅?”萧尽野识得这支长枪军的厉害,几百支长枪同时刺来,任他四头八臂也会被扎出一身血窟窿,正焦急要如何拦住这支幽州军,忽觉得有diǎn不对劲,智打旗令命幽州军向帅纛总攻,可看这路人马的来势,竟是向后阵冲去,他才一转念,马上看到了更令他瞠目的一幕,原来这路幽州军的行进队列中,还有一胖乎乎的少年扛着跟粗重的棍子跑在前头,只是这家伙似乎根本没有一diǎn与袍泽并肩作战的打算,只管自己迈开腿跑。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家伙一路跑来,看见零散的黑甲乱兵,他虽不停下,却常拿眼睛直勾勾的瞪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十分不甘心不能过去打个痛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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