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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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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袭,深入腹心,实在是太大胆,太异想天开,可这少年就是用他独到的眼里和对战局的把握,令这异想天开步步接近。

    此时,还以天大的胆略发动了这一击也许是有战史以来,规模最大,气势最险的刺杀。

    此刻,这一击奇袭已近在肘腋。

    射杀木砾后,没有任何停顿间歇,两千射天狼已迅速把乌黑锃亮的的弩弓指向了他的帅纛。

    弩矢之前,只有最单薄的几十名黑甲军,刚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可就是这几十名冒死前来救帅的部下,也根本未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拓拔战紧张的屏住了呼吸,不令一丝慌乱随着呼吸溢于言表,他不知道,呼吸之间,自己是不是就会迎来这无法遮挡的满天连弩,但这一刻,乃是他生平最凶险之时。

    一代枭雄的本色于此时在拓拔战身上展现,他故意不去看那两千张黑色大弩,面对这样密集的连弩齐射,既然避无可避,不如镇定以对,所以拓拔战冷冷的移开视线,去看倒在地上,生机全无的木砾,他要用这痛失爱将的愤怒,来驱散心头的慌乱。

    只一眼,拓拔战已然雷霆震怒,这满身乱矢而死的木砾,是他麾下十大战千军之一,也是他建制黑甲军时最初的班底,

    十几年前,为了他的野心,这员爱将带着部下归隐荒野,无一句怨言。

    十几年后,又是为了他的一支战旗令,这员爱将不远千里,驰骋而来。

    而就在此刻,为了救他这大帅,这个已对他忠诚用命几十年的老将,毫无迟疑的步入绝境,被乱矢穿心而死。

    他拓拔战是枭雄,一双铁腕下有的是对敌的残忍手段,但对于忠诚部下,他爱逾手足。

    “护龙智!”拓拔战嗔目怒喝,“不死不休!”

第一百二十四章:英灵不灭(三十九)() 
“早已如此!”卸下披挂在身的黑色披风,智白衣如雪,神色如霜。

    两人之间,仅仅只隔着百步间距,自上京城那片火海后,两人还是首次相逢,目光对视之间,两人眼中都只有无尽的深沉,神色也是一样的静默。

    这就是两个,在生与死,成与败之间,都不允许自己有半diǎn方寸错乱之人。

    因为他们都懂得一个道理,山雨袭来,只有冷静才能于危机中找到一丝契机。

    一语对答,一眼对视,智已下令射天狼攻击,但智的双眼只锁准了拓拔战,同样,智也在极力克制着激动的心境,不使自己在此时有半分失误,这一击得手,便是父仇得血,复国有望。

    若有失,那在黑甲灭绝或幽州城破之前,再不会有此绝佳的刺杀机会,枭雄如拓拔战,绝不会犯两次相同的错误。

    连弩连发,每一名射天狼都清楚,闯百万军而直击敌帅,这一击奇袭将决定性的左右此战成败,所以在射杀木砾后,他们都无暇为杀死敌上将的奇功欣喜,错王弩一对准帅纛,立即紧屏呼吸,把更浩大的连弩风暴射向帅纛。

    不过百步的距离,配合错王弩强劲的机括力道,这是最佳的射程。

    无遮无挡的平原,立马于前方的敌帅,这是最完美的狙杀。

    两千射天狼这一次的攻击更简单,每一把错王弩都平举当胸,一支支弩矢才从弩膛中弹出,就黑沉沉的汇聚一处,几乎分不出先后,弹指一发,太过密集的弩矢已在这百步之间挽出了一重重狂涛惊澜,飞扑向帅纛。

    拓拔战没有闪避,和木砾一样,他也平静的看着这道突然而起的狂澜,挡无可挡,避无可避,枭雄如他者,唯一不会做的选择就是狼狈于生死之前。

    此时若有人站在拓拔战面前,就会发现,这位枭雄的双眼中,除了怒恨,又忽然有了抹浓烈的痛惜。

    避无可避,无需避。

    挡无可挡,有人墙。

    黑甲骑军在今日这场大战中,遭遇到横冲都和幽州军这两路劲敌,锋芒被挫,先机被占,损兵折将,以百万强军的绝对兵力优势被打成这等境地,其实与一败涂地无异,即使最后能攻下幽州城,那也是打了场无半diǎn自豪可言的惨胜,整场大战里,黑甲军的表现可算是步步失算,处处受制,但在此刻,这支纵横草原数十年的强军,当主帅陷入危机时,终于表现出了他们的可圈可diǎn之处——忠诚!

    上京兵变之后,拓拔战曾问过部下一句话,若有朝一日他这起兵谋反的战王也和耶律德光一样落难,那在他的身边,会不会有护龙七王这样的忠义臣属。

    问这话时,拓拔战的脸上带着对他义兄无可掩饰的羡慕,他可以轻视耶律德光不放马中原的短见,也可以嘲讽这义兄察觉不出他杀意的识人不明,但没有一个帝王或是欲成帝王的枭雄会不希望,自己在落难时也能有这样的忠臣义子。

    所以,拓拔战在问出这句话时,他是真的很想得到肯定的答案,当然,他也很了解部下对他的忠诚,因为这乃是他几十年的驭下心血。

    而他的部下也没有让他失望,当时,萧尽野只用一句话就给了他满意的答案,主公末路,黑甲必定早已片甲不存,先主公一步而去,绝不会有一人苟活。

    在世人眼中,黑甲骑军都是大辽的叛军,但对他们来讲,他们的叛逆,只是在效忠于他们真正的主公。

    因为在黑甲骑军眼中,战王拓拔战,才是身系黑甲百万荣辱的真命主公。

    智和轩辕如夜想一击刺杀这百万大军第一人,而他们,当然也要用性命去护卫他们的主公,哪怕是用百万人的性命去换。

    最先赶到的就是那几十名惊魂未定的黑甲骑军,他们也都为这一击就使冷箭游骑营全军覆没的连弩所震慑,然而,震慑归震慑,这几十骑没有忘了他们赶过来的目的。

    于是,这几十名黑甲军毫不迟疑的冲到了拓拔战身后,把在别人眼中的送死当成了黑甲军最荣耀的举动——冒死救帅!

    比起平地狂飓也似的连弩,几十骑黑甲显得单薄异常,但他们要保护的人只有一个,所以几十骑连人带马,冲到了拓拔战和连弩风暴之间,大概是之前曾目睹到横冲甲士遮挡箭雨的英勇,这几十名黑甲紧紧聚在一起,结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更效仿着横冲甲士,把手中长枪直搠入地面,以免自己倒下后使人墙露出一diǎn缝隙。

    他们不怕死,却怕白死。

    虽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叛逆,可在此时,这几十骑黑甲显露出的是比之横冲都亦毫不逊色的英勇。

    间不容发的一息间,连一声惨呼也无,只听到一阵刺耳的弩矢破肉入骨声,几十骑黑甲已同时被飞扑而至的连弩风暴射成了箭垛,强劲的冲击力还把这堆立刻身死的血肉身躯撞得往后退出了数步,最外沿的几具尸体承不住这连续的撞击,当场翻倒在地,但挡在拓拔战面前的这堵人墙,虽然崩塌,却不见溃散。

    这一道单薄的人墙为拓拔战挡住了最凶险的第一阵连弩,也为黑甲军争取到了最关键的时机。

    愿以性命救帅的何止这几十骑黑甲,有了这极短促的瞬间,四面八方,数不清的黑甲军向帅纛冲了过去,有黑甲策马急奔,冲到帅纛后再次结成人墙,也有赶不及的黑甲直接扑向连弩,一列列骑军在连弩前倒下,一道道人墙被射塌崩毁,可冒死而去的黑甲军都没有片刻迟疑,还是前仆后继的冲来,只想在这狂飓前,用他们的性命,为他们的主公换去一线生机。

    帅纛前的尸体越来越多,再冲过去的黑甲已干脆是扑在了刚倒下的同伴尸体上,把那堵人墙越垒越高。

    “护龙智!你看到了吗?”看着部下一个个舍生忘死的冲来,又被连弩一个个射倒,拓拔战再一次大喝出声,“这就是黑甲骑军,我拓拔战的黑甲骑军,你看清楚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英灵不灭(四十)() 
智没有应声,他还是保持着异于激烈战场的冷静,手中逐日弩随着冰冷目光所及处,向拓拔战射出一支又一支的弩矢,眼看弩矢都被冲过去的黑甲军用身躯挡住,智也没有片刻停顿,他要捕捉到只是人墙中可能出现的任何缝隙,因为他需要的也只是一支命中目标的弩矢!

    只要有一支弩能够射入拓拔战的面门心口,就能结束此战。

    对于拓拔战的怒喝,智也是用最简洁的口令回应,“连射!直取敌帅!”

    两千射天狼遵循着智的口令,心无旁骛的全力攻击,他们的目标也只紧盯着拓拔战,一阵阵离膛飞射的弩矢催生成风暴,直向帅纛袭去,任黑甲军是冲向帅纛还是扑向连弩,总是飞蛾扑火,弩矢穿射处,掠取的尽是敌军血肉。

    错王弩在此时发挥出了极致威力,一次连发的十弩从弩膛中呈扇形飞射,单弩一击,就能覆盖百步外的帅纛,而且弩匣内共有二十支连弩,连射两轮,只需两三个呼吸。这两千射天狼平日又是专为配合此强劲连弩而训练,每人腰间都束有一条装满弩矢匣槽的腰带,出手时每一人都是左手平端弩,右手扳挚,弩矢一旦射磬,左手一抖,从弩膛中卸下空匣,右手从腰间一探一抽,重填入新的弩匣,几个动作也于三个呼吸间完成。

    五步之内,匹夫敌国!

    最合适的距离,最完美的奇袭,使得每一名射天狼都能直接威胁到拓拔战的性命,有此两千射天狼整齐如一的迅速动作,更使得黑甲主帅每一呼吸都如命在旦夕,可就是这生死之间,源源不绝冲进生死线的黑甲军为他们的主帅延续着一次次生机。

    两千射天狼之外,与智一齐出击的还有三千幽州军,这三千军士一早就布下睥睨阵,护在射天狼左右两翼,以防被黑甲军偷袭。但这个举动在此时却显得多余,因为邻近帅纛的所有黑甲军,都在向连弩形成的风暴前冲去,错王弩之前,带给黑甲军的是绝不公平的屠杀,但在这屠杀中又含着另一种公平,不管是将是卒,一进入连弩射程,无人可在这密集得无法喘息的连弩前生还。

    拓拔战眼中的怒火越燃越炽,但他亦只能立马原地,不敢有半分动弹,部下用性命在他面前堆起人墙,一旦移开,就势必要牺牲更多的部下来为他遮挡连弩。

    帅纛前,顷刻成尸的黑甲军成倍增长,以尸首堆积的人墙迅速增高积厚,总算为黑甲军带来了一丝代价惨重的喘息机会,见连弩已不能威胁到主帅,黑甲军开始反扑,在黑甲军的认知里,弩弓从来易远攻难近守,可等他们往前一冲,却发现这连弩的威力还是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呈扇形激射的弩矢覆盖住了前方所有短兵相接的范围,使这百步之内雷池般无法突破,接连几回反攻,倒下的只是更多的尸首,黑甲军今日也算是拼出了狠劲,倒下的人越多,冲上去的也更多,可在对手这全无公平可言的强兵利器之前,黑甲军的狠劲只为他们换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尸首,有许多骁勇的黑甲军挥开兵刃,欲冒矢冲上,可才冲出几步,就被射成筛糠,也有一些黑甲军靠着同伴的掩护冲到近前,可错王弩强劲至近乎霸道的机括力度,即使是对面相隔几步,也能把冲近的黑甲军射个对穿。

    正面突破不能,停在原地又被连弩成片射杀,黑甲军恨得咬牙切齿,被错王弩从正面射杀到如此惨烈的境地,黑甲军已用足够的代价了解到,只要不除去这支弩军,他们的伤亡就会在瞬息间不停扩大,于是,不必有将领下令,就有黑甲军开始向两边散开,射天狼左右虽有三千幽州军防护,但黑甲军已存了以命换命的打算,仗着是自家军阵腹心,就算用人命去堆,也欲先吃下两边的幽州军,再从三面歼灭射天狼。

    但有智亲自领军的幽州军不但能兵行险招,也拥有着更敏锐的临阵应变,黑甲军才一动,智又一声令下,两千射天狼催动坐骑,开始一步步向前逼近,竟是要凭错王弩的强劲穿透力再次增加对拓拔战的威胁。

    黑甲军是打出了狠劲,可智这一手却不是只凭胆略,而是盯准了之前的僵局在此时给黑甲军带来的窘迫,因为帅纛前方还有轩辕如夜这一路横冲都,虽被围住,可无人敢忽视这支残军是否还有反噬的力量,前有铁军横冲,后有连弩迫近,黑甲军顿时陷入了又一次前后夹击,在用无数条性命见识到错王弩的威力后,他们也不敢担保,这连弩在越缩越近的间距内,会不会穿透人墙,射向拓拔战。

    情急之下,黑甲军只得放弃了对射天狼的包抄反攻,重新又退回到帅纛前,用人墙挡在主帅身前,黑甲军的忠诚无庸置疑,在这几乎是必死的连弩面前,只要是能及时赶近的黑甲竟无一人退缩,一个个驱骑而上,还惟恐堵得不够严实,露出缝隙,被连弩穿透射入。

    “只这使麾下不惜为之舍命的本事,拓拔战已是当之无愧的绝代枭雄!”见此情景,幽州城上的耶律明凰,苏其洛,以及操纵这场连弩风暴的智,都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当然,虽有感叹,彼方却无一人因此心软,一看黑甲军用上了人海战,射天狼正中下怀,今日出战的所有幽州军都有一个很简单的觉悟,百万黑甲确实声势浩大,既如此,那就该大开杀戒,杀死多一个黑甲,就是多一分胜利的成算。而这个觉悟被两千射天狼很好的实施,因为在出战前,每一名射天狼的马上鞍囊,甲胄腰带中,都备着足够的弩匣,这就是他们可以完全不考虑弩矢的耗费,一边保持着继续压近的节奏,一边放开手猛放连弩。

    于是,黑甲军又一次用他们的忠诚裸呈在更猛烈的连弩射杀下,黑甲军心里也实在是説不出的憋屈,为什么横冲都和幽州军都是一样的脾性?一diǎn都不把百万黑甲的声势放在眼里,一出手就都喜欢直取他们的主帅,而且用的招数居然也如出一辙,都是这步步紧逼?

第一百二十四章:英灵不灭(四十一)() 
黑甲军吃尽了被直逼中枢的苦头,就是今日,战场情势陡起直转,但到了此刻,形势却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微妙,幽州军虽已集战场关键于一握,可这样的僵持绝无益处,一旦射天狼弩矢射磬,或是有更多的黑甲军全局压上,那幽州军的奇袭优势就会迅速消失。

    “错王弩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这一仗的僵局,怎么越打越是僵持不下了”城楼上的苏其洛居高临下而看,隐忧渐深。

    “我相信,有智王亲临战场,不会让这僵局持续下去。”耶律明凰对智自然是信心十足,“智从不会令我失望,从来不会。”

    “但黑甲军也从不曾让拓拔战失望。”苏其洛看着那一片片自发冲向帅纛的黑甲,心下喟然,“难怪宗主非要选择在幽州狙击黑甲,如此虎狼之军,一旦南下中原,凭那些自相割据的中原诸侯,如何能敌?”

    “窟哥将军,留心智王的旗令。”耶律明凰的战阵韬略远不如智,但也能看出此刻正是最为关键之时,所以加意叮咛了窟哥成贤一句。

    “末将明白。”窟哥成贤则在四下张望,他想试着揣摩,智会从何处发起对拓拔战更为致命的一击。

    黑甲军此时已无心旁顾,被这如是拦断天空的连弩覆射,除了用人命填在帅纛前方,他们已不再期待,这可怕的连弩是否会先一步射磬。只是用一种近乎于疯狂的忠诚,一批批向帅纛冲去。

    最紧张的还是在拓拔战身周护卫的亲信,朗昆和骨扎力这两名护卫主帅于咫尺的神力近卫,早如门神般各持一面盾牌挡在拓拔战身前,以他俩的力量本有迎着连弩冲上一搏的勇武,但两人生怕在这狂飓中露出缝隙,令主帅有失,都不敢冒失上前一步。

    慕容连也沉不住气了,他这不通武技的文谋从倒地的尸首上剥下件铠甲,罩在自己身上,又勉强提起一面盾牌,也想为他的主公遮挡弩矢,却被拓拔战一把按住肩膀,强行扯到坐骑后,“使部下为我前仆后继而死,已是我这主帅耻辱,如果连你这文谋都要挡在我身前,那更是我的奇耻大辱!慕容,留在我身后,好好看着,我之黑甲,必会为我洗刷这一刻的耻辱!”

    慕容连前后兼顾,想为主公找条出路,但前有连弩覆射,左右两方是那两路奇袭的幽州军以犄角之势嵌入,而身后则是横冲都,一时间竟是进退无路,拓拔战贴身的近卫也只寥寥数人,余下的不是在后方结阵阻挡横冲都,就是已倒在连弩下,四面八方虽有黑甲军急急赶来,可远水难救近火,在绝对的兵力优势下,主帅还被威胁到这等地步,拓拔战固然蒙耻,也是他这文谋的耻辱,此时惟一的冀望,便是横冲都这支残军真的如表象一样已是困兽尤斗。

    “主公”慕容连极艰涩的开口道:“我们被孤立在自家军阵中了。”

    “相信我的部下,相信他们。”拓拔战面容间显现着不可思议的镇定,因为一手把他置入危局的那名少年,也在前方镇定以对。

    拓拔战冷冷道:“连弩又如何?不过徒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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