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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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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两人中各有一人携带盾牌,一看见城楼上有弩弓手探出,澹台麒烈急命部下半蹲下身,把盾牌斜举过ding,可这部黑甲都是战旗集结后的老军或新血,对错王弩这幽州独门法宝只是耳闻,还未见识过连弩快射的威力,盾牌才一举起,连弩就如雹雨般连续落下,错王弩机簧急劲,又是从数丈高的城楼上射下,力道十足,有几名黑甲军听得盾牌上连续撞击的重响,心头咋然,想看清城上射下的究竟是何物事,脑袋才从盾牌下探出,就被弩矢贯穿头颅。且弩矢覆射密集,盾牌间稍有缝隙,连弩立即透缝而入,不过片刻,已有上百名黑甲军被射死在北门外。

    这下黑甲军识得连弩厉害,只得把一面面盾重叠起来,勉强挡住这骤雨乱矢,可这一来数千人只能团团挤在一起,动弹不得。

    窟哥成贤性子沉稳,人可不木讷,见黑甲军龟缩在盾牌后,怎肯错过这送上门来的活靶子,他喝令弩弓手在城楼上来回走动,寻找更合适的方位,把连弩射向城下。这一招对龟缩不动的黑甲军可算是刻薄之极,这一片片弩矢忽而由左射落,忽而从右泼下,防不胜防,躲无可躲,几千黑甲军被射得发昏,澹台麒烈这主将被部下围在当中,又有牧野长和鄂岵尔各持一面盾牌挡在左右,性命倒是无虞,却被城上那飘忽不定的连弩气得破口大骂,可他的骂声虽直透城头,换来的也只是一阵阵更为密集的连弩。

    这虎子澹台岂是肯吃亏的人,干骂得一通,索性命部下冒着弩矢向前直跑到幽州城墙下,把盾牌举过头ding,紧贴住城壁而立,令城上弩弓手只能垂直往下射弩,以此减免部下伤亡,他这一手贴墙根着实有diǎn无赖,与狗急跳墙也差不了多少,这也是实在是被逼得没辙,但幽州城上的君臣也不是易于之人,见黑甲军躲到连弩难射的死角里,还把盾牌当头盔ding在头上,耶律明凰忍着笑招了招手,唤过一队健卒。

    幽州磐城待战,早做好了坚守城壁,与黑甲军打一场攻坚苦仗的准备,城墙上每隔数十步都整齐堆叠着火油罐,狼牙拍,滚木擂石等守城器械,耶律明凰笑吟吟的打了个手势,这队健卒立即捧起一块块十几二十斤重的石块,按耶律明凰的指示,依次走到了墙垛边上,一个个也都眉开眼笑的,把石块顺着墙根扔了下去,这活干得轻松,十几斤的石头搬起来不怎么费力,砸下去更不花力气,对着底下有人站的地方,随便一扔就行,这大概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落井下石了。

    城墙下立刻就是一通重物撞击声响,然后就是更热闹的惨呼声,当中还夹杂着澹台麒烈的叫骂。

    澹台麒烈早知道跑人城门下就是件倒霉事,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倒霉,弩矢还能勉强用盾挡住,这石头从几丈高的城楼上一块接一块的砸下来,就算拿盾牌当头盔ding着也承不住这由上砸下的力道,最轻也是个头破血流,而且幽州军十分的促狭,抛石头的时候还专往盾牌上砸,砸不中人也要把盾牌上砸破砸烂,转眼工夫,城楼上就抛下几百块石头,而城墙下连死带伤的,也倒下了好几百名黑甲军。澹台麒烈看看不是个事儿,想想贴人墙根也就是个挨砸的下场,不能説对手卑鄙,只能説自己还不够卑鄙,只得接着下令,让部下背起受伤未死的军士,离开墙角根再往外跑,可这一来躲开了石块的砸击,又落入了错王弩的射程。城楼上的耶律明凰和窟哥成贤二人也算是君臣齐心默契了一回,黑甲军一跑动,也不用公主下令,窟哥成贤已经摆臂一挥,又一阵连弩密密麻麻的射了下去。

    黑甲军这一回更惨,拿着被石块砸得残破凹陷的盾牌,挡着脑袋挡不住身子,就这一来一回的原地打转,上千名黑甲军伏尸城下,幽州这边则是毫发无伤,城墙根连块土坯都不见松动,看见这群黑甲军在城下连吃闷亏,抱头鼠窜的模样,城上军民大声喝彩,耶律明凰笑颜愈艳。

    被连弩射惨的黑甲军又气又憋屈,可主将澹台麒烈嘴里又骂又喊,就是不肯下令往回逃,一会儿往平原上逃开十几丈,一会儿居然又返回到城墙下,总之就是带着队伍在北门城墙下绕着圈子跑,最远也只肯离开城墙十几丈,最狼狈的是牧野长和鄂岵尔,他俩生怕主将被抽冷子射中,一人举着一面盾牌挡在澹台麒烈背后,面对着城墙,迈着xiǎo碎步倒退着跑,两人心里也是又窝火又纳闷,这xiǎo澹台打仗虽然又狂又疯,可从不会拿部下儿郎的性命当儿戏,这一回却带着部下来干这与送死无异的勾当,实在令两人不解。

第一百二十四章:英灵不灭(三十二)() 
听得城上的叫好声,澹台麒烈忽然停步,在漫空飞矢中慢慢转过身来,仰着被烟熏火烤的黑一道,白一道的脸庞,向城楼上望去,这一看,正与耶律明凰视线交汇,看见耶律明凰的如花笑靥,这虎子澹台竟也一咧嘴角,向大辽公主还以朗朗一笑。

    “他在笑?”俯视而下,耶律明凰能清楚的看到虎子澹台的笑容,“这就是九岁成名的澹台麒烈?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疯了么?”她伸手抹了抹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得意而看花了眼。

    “虎子澹台生性狷狂,行事也每每带着diǎn疯劲,可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在战场上发疯。”回答耶律明凰疑问的是许久没有出声的苏其洛,他盯着城下这群来回跑动的黑甲军,沉声道:“公主,虎子澹台宁可在城下东奔西跑的挨打也不肯退后,必是别有用心。”

    “他有什么用心?”耶律明凰蹙眉,她也觉得这澹台麒烈应有企图,可这时候跑到城下来,最大胆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趁幽州精锐尽出时来攻城,但城上连弩密集如雨,就算澹台麒烈想耍什么花招,凭他带来的几千兵力,也会在占尽地利的幽州城下消耗殆尽。

    “惭愧,苏某无能,若智王在此,定能识穿虎子澹台的用心。”苏其洛略一沉吟,肃然道:“诡谋难测,正可以强攻破之,以苏某之见,公主可立刻派兵出城,城上以连弩掩射,城下以铁骑冲击,先吃下虎子澹台这几千黑甲。”

    “出城歼敌?”耶律明凰有些意动,苏其洛的提议很是独到,既然摸不透对手的用心,不如以最直接的武力从正面摧毁,可想到智出城前的叮嘱,她还是摇了摇头,“智説过,要见他城下发令,才可倾城总攻,此时开城,万一有变,就会坏了智的全盘帷幄。”

    “正是这瞬息万变的战局,智王不知此处变故,我们更不能坐视不理。”比起耶律明凰,曾为轩辕如夜详探过黑甲军情的苏其洛更了解几名战千军的可怕,“公主,城门一开,苏其洛愿亲自领军出城,杀了虎子澹台!”

    “苏公子盛情,但除非是见智发令,我不会开启北门,比起大局,澹台麒烈这几千条性命,算不得什么。”耶律明凰谢绝了苏其洛的自请,不是怕这些汉人再出风头,而是因为智正在城外为她出生入死,耶律明凰心疼得紧,哪肯再违了这少年的谋划。

    于是,她取了个折中的主意:“窟哥将军,再调多一队连弩手,任他虎子澹台是真疯还是假疯,也要他得不偿失。”

    苏其洛叹了口气,因他自己也拿不准澹台麒烈的用心,遂不再多劝,只把目光眺向更远处,远处,那一杆白骨枪旗,正如他和他的袍泽所牵挂的中原故土,飘摇乱世,但在枪旗下,故土上,总有擎旗铁臂,护土烈士。

    从横冲都向帅纛发起最后的冲击至此刻这两柱香时光,平原战场上的僵局一直持续,各处频繁而起,又同时而生的变幻使平原上的战局一直呈于僵局,这平日里匆匆而过的两柱香时光,此时却使卷入战局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格外漫长。

    从城上远远俯视下去,各处交锋使整片战场被分割成一片片形势各异的战圈,各片战圈之间,又有各处应援人马的互相牵制形成阻滞,帅纛前的萧尽野奉令飞骑去救赤风,为救出赤风,一队队黑甲军不断填入左翼,这使得战局的重心悄悄从帅纛转向了左翼阵地,将这一路幽州军早在十二龙骑的分派下结成半月圆阵,一步不让的在黑甲军左翼结成屏障,不使黑甲军冲过防线去救赤风,将这一路人马今日打得有攻有守,十二龙骑在守,七百余名荆棘枪则在原虎和常荆率领下,不时向左右冲突,每一处奔走攻守,都想抢在对手之前打破僵局。

    僵局边沿,两头蛇霍家兄弟正从前阵急急转回,但除了能登高远眺的幽州,黑甲军还未发现,自家的两头蛇已在前阵被一剑腰斩,只剩下半部兵力。

    此时看来,形势最危急的就是被困在帅纛前的横冲都,十几名残军陷落包围,进退两难,相比下,战千军赤风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他陷入将猛这两兄弟的夹攻下,步步后退步步危。

    但赤风不愧是战千军上将,荆棘枪是在今日对枪时杀出了神勇,而这位长刀裂空却是在半生戎马中杀出了虽惊不乱的镇定,他也算看出来了,坐骑神骏,出手狠辣的将比跑着乱打的猛更具威胁,但将一大半的心思都放在猛这弟弟身上,而猛又是个只知道往人身上狠打,不提防自己会不会挨打的脾气,相比之下,所以赤风每次危急,宁可拼着把要害空门让给将的狼扑枪,也要拼死向猛剁过去一刀,引得将回枪去救。赤风这时全凭着一口气苦苦支持,四面八方都是自家将士,只要多支持得一刻,就能撑到帮手过来。他心里也在奇怪,为何迟迟不见离得最近的巫廛和冷火寒两人赶来,就算外围的幽州军守得严密,以这两位老友的身手,至少也该有一人能杀进来帮手。

    一个侧闪,避开猛的当头一滚,又反手一刀,趁将帮弟弟格挡的间隙,赤风匆匆向外瞟了一眼,这一眼正看到,已单骑冲向外围幽州军的萧尽野,为避免缠战,萧尽野很老到的绕开了有十二龙骑挡道的正面结阵,放开坐骑,挺直长枪,向幽州军防守最薄弱的边缘阵脚处冲去,只要破开重围,单骑而来的萧尽夜正可挟冲势杀到将猛两人背后。

    赤风精神大振,有萧尽野这黑甲第一战将相助,就能以二对二,好好斗一斗将猛两兄弟。

    可就在萧尽野快冲近幽州军阵脚,正要喝令挡在马前的一队黑甲军让开去路时,忽见另一名战千军夜鹰巫廛奋力从人群中挤出,两人几乎要迎头相撞。

    萧尽野忙把坐骑往旁一带,疾步如飞的巫廛已贴着他的坐骑往后冲了过去,竟连停得一瞬的余裕也无。

    萧尽野吃得一惊,“巫将军”才一开口,就被巫廛头也不回的喝断:“谁让你过来的,快回去,主公有险,我们又被横冲都给涮了!”

    笔者注:大失误,一路写下来,底稿上分章很细,一两万字就是一篇新章,上传时居然忘了给这章分段,结果这一章就有了十几万字,没辙,只能等有机会再分章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英灵不灭(三十五)() 
“智果然狠毒,在这种完全搏命的奇袭下居然还跟老夫再玩一手弃子?”图成欢睚眦欲裂,顾不得身边有多少部下跟上,挺刀就往前冲。

    “将军你看!”拉木独急指前方,奇袭的左路军这一布阵,居中一袭雪色白衣在五千黑甲中格外刺眼,“据説智喜穿白衣,难道他亲自来了?”

    “这一把赌得这么大,换成我也会亲自出阵!”图成欢先扫了眼左路军中的白衣身影,又看向正快速冲来的右路军,脑中飞快的一转念,恶声道:“先杀了智,给我用骑军硬冲开这方阵!没有了智的临阵指使,幽州军就再使不出诡谲狡谋!”

    上万名黑甲军跟着图成欢一起冲向幽州左路军布下的方阵,冲得最快的黑甲骑军一律狠狠鞭打坐骑,试图用骑军的冲锋力道撞开幽州军的方阵。

    自家中枢被对手奇袭已是失误,再被对手布下这阵中阵来阻断他们的营救,更是奇耻大辱,不消图成欢多説,黑甲军都已明白,他们此刻的唯一选择就只有与智比快,看能不能先一步抢到主公身后,破开这突来的危局。

    图成欢还是只猜中了一半,智确实已亲自出阵,也正是坐镇在这两路伪装成黑甲的奇袭军中,但这既是志在必得一击,智亲身统率的并不是舍作弃子的左路军。

    已结成方阵的幽州左路军中,一身白衣的池长空正是要混淆敌军注意,见黑甲军试图以骑军破阵,他一带坐骑,迅速赶到方阵前列,左手在坐骑颈项处轻轻一拍,右手刀突然高举过ding,“斩!”一声大喝,一刀斩!

    刀锋落处,斩下的竟是自己坐骑的颈项,马头坠下的同时,池长空已飞身下马,刚被滚热马血溅满的脸庞冷冰冰的瞪向前方,方阵前列的幽州军也纷纷仿效,刀斩坐骑,上千匹战马横尸在地,方阵前列迅速叠起一道由马尸垒起的半人高矮墙。

    上千名骑军弃马步战,气势却不减反增,马尸之后,就是一道只待于敌军同归于尽的人墙。

    骑军爱马,亲手斩下坐骑项首,不但是要垒起防线,也是喻示于敌死战不退的决意。

    第一拨黑甲军试图以骑军冲开方阵的打算立刻被搅乱,匆忙而来的骑军速度虽快,却跨不过这道突然横生的马尸壁垒,更有不少黑甲骑军的坐骑四蹄在满地马血上打滑,还没冲到方阵前,就已经连人带马的栽倒在地,左路军哪肯放过这等良机,立即出手,方阵前列眨眼间又多出了上百具尸首,黑甲军也不甘示弱,一队接一队的往前冲,一场近身恶战在方阵前展开,两边的死伤在弹指间飞速扩大。

    左路五千名幽州军,从冲出幽州这一刻起,就已决意以身殉于此战,这五千人都是智精心挑选而出,每一个人都曾随他出征羌族,军甲出战,只能有惟令是从的忠勇,却不可有善恶之分的道义,所以他们在智冷酷的军令下亲手灭去了那个顽强义烈的部落,但在那一战后,这五千人也一直感召于羌人的英勇,领兵的池长空和赵良臣二人更因愧疚而迷茫。

    智看出这一diǎn,所以他于今日把这五千人布在这死局中最凶险的一环,因为智相信,对羌族的感召和钦敬,能使这五千人拼出和羌族一样的英勇,而出于对亲手葬送羌族的愧疚,更能令这五千人在战场上把深心愧疚化为最亡命的胆量。

    他们果然没有令智失望,从冲入后阵的一刻起,这五千人就不存全身而退的侥幸,方阵前攻防战一展开,这左路军人人争先,先砍倒一名黑甲算是赚个本,再出手就是杀够本的拼命,五千人同心死战,一出手就不留余地,黑甲军的前仆后继虽也气势十足,可落在他们眼中,根本比不上那一日羌人举族同战的悲壮,因为那一日,有太多的壮怀激烈铭刻于他们心头;

    黄土坡上,那位白发老叟舍身飞扑的悲愤

    那个被射瞎双眼后仍在向天怒嚎的xiǎo孩,直到死,他都想为救出他的义父

    那名不懂武技的美丽少女,看向坡上最后一瞥时那眼波中的温柔,令每一名亲眼目睹者无法忘怀

    她的爱人,那名腿足俱断,依然要爬到少女身侧的勇敢羌军,蜿蜒在两人身下的血痕,如是一首爱恋长歌

    唱响长歌的还只是一些xiǎo孩,明明幼xiǎo得不懂生死,竟懂得用幼嫩的生命追随族人而去

    还有他们的羌王,那个男子,只懂得为族人拼命,只知道想让族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可他的粗鲁,憨直根本不适合在这弱肉强食的诡谲乱世中生存,但就是这个汉子,在那一天用他的血肉身躯把他的族人凝聚在一起

    最后,羌王与羌后相依相偎的背影,就如是一幅凄美画卷,惟遗憾于最美好时凋零

    但那凋零并非永远,因为那一天的黄土坡上,还有一个xiǎoxiǎo女孩,用她最稚气的声音告诉满坡铁骑,她是羌族这一代的族长

    这一幕幕望之动容的悲凉,却能令亲手促成这悲凉的彼方军甲,于此时用当日歉疚,向前方死敌诉以同样的英勇。

    有了那一天的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左路五千幽州军,每一人都在此时的近身搏杀中爆发出惊人的勇猛。

    赵良臣就站在马尸堆积的血墙上,是他给图天廷的一刀断首拉开了此次奇袭的序幕,恶战一起,他当然也挡在方阵的最前列,这个从前只想为出人头地而隐藏城府的汉将,此刻却毫不迟疑的厮杀于生死前沿。

    赵良臣双手各持一刀,大包大揽的剁向冲到面前的每一名黑甲军,被他剁倒的黑甲军中,有几人单兵技击的本事其实还要胜他一筹,可在这生死一刀的搏杀之间,这几名黑甲反被这不要命的对手夺取了性命,

    连砍死七八名黑甲,体力已有削减,可杀红了眼的赵良臣不退一步,就站在马尸上,如那些在黄土坡上坚守不退的羌人一样,用双刀迎向每一名试图冲近身前的黑甲军,杀得性起时,他还绽开喉咙,极放肆的大吼起来:“不过一死!”

    一声声怒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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