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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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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直奔主帅而去,逼得他们人心惶惶,仗都顾不上打,全都回转救帅,可才一回头,又**起火的被幽州军来了个奇袭。
这大半天仗打下来,大半黑甲军都没机会动过手,全在忙着跑前又跑后,可真到了动手时节,这幽州军还不肯明刀明枪的过招,老摆成这刺猬似的阵势,让人看着心急,无处下嘴。
所以骂得几声后,这三千黑甲军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过去,拼着被刺上一阵乱枪,也要去撞开几面盾牌,否则老被压着打,这口气是怎么也顺不下去了。
可两边才一交手,这路黑甲军立刻发现,他们碰上的这阵势似乎比正前方那个要稍微复杂diǎn,也有盾挡着,也有枪架着,可此枪盾非彼枪盾,上百名存心要当死士的黑甲军已横了心要被刺上几枪,手中舞开兵器,嘴里哇呀呀怒叫,闭上眼睛就往前冲,还没冲到枪口前,谁知那盾墙后先就冷不防先射过来一阵箭,説是冷不防也不妥当,因为先还听到盾牌后的幽州军抑扬顿挫的喊了一嗓子:“星纵!”
第一百二十三章:荆棘破军(四)()
一嗓子喊过,就是一阵箭,上百名闭着眼冲的黑甲军里有一半人再也没能睁开眼睛,剩下的人听着羽箭破空,忙停下脚步,就算是送死也要死得值,撞开盾墙被枪戳死那算壮烈捐躯,还没撞上去就先被暗箭射死,那只能算壮志未酬。可不等他们想清楚是继续冲还是闪开躲箭,就见面前那排列整齐,纹丝不动的盾牌忽然往左右分了开来,不过,盾牌分开之前,似乎也有人先喊了一嗓子:“分!”
然后就是一队幽州军举着亮噌噌的钢刀,大步冲了过来,一冲出来又喊:“雷霆惊斩!”一片刀光迎面剁下,那几十名侥幸没被箭射中的黑甲军这次没能再躲过,脑子里还正想着,“他们一**的到底在喊什么?”已被这气势十足的当头一刀索了命去。
刀砍毕,这队幽州军转身又跑了回去,刚分开的盾牌也当着黑甲军的面,堂而皇之的再次并拢,当然,那一声齐喊也没忘了,“合!”
黑甲军全被气得火冒三丈,这也太不要脸了!你们幽州军怕死,不敢堂堂正正的交手,竖个盾墙也就算了,居然又射冷箭又砍黑刀,这黑刀一砍完还掉头就跑,最气人的是这帮不要脸面的家伙每干diǎn什么还要先喊上一嗓子,连下黑手都不忘嚎一声,这又算什么勾当?
黑甲军当然不知道,这都是幽州军被将接连数月的苦训给整出来的习惯,军营练兵,将规定军士们时时都要按令而行,将定这个规矩的原因不外有二,一,他担心这拼丘八兵打仗的时候急红了眼,只知道拼命,却忘了平日所学,所以要军士们不管干什么都要严格奉令,随令而动,而且将想出来的这睥睨十方阵就是要上下齐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第二个原因略无趣diǎn,只为军容齐整。
将也是要面子的,幽州一城的武备军务都有将一人执掌,他很愿意军士们把他的一身本领都给学去,但也万万不想,这帮粗胚把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也跟学了去。
黑甲军哪摸得清这里些门道,可看见一百来号存心送死的同伴都被下了黑手,谁还咽得下这口气去,几千人呼啦一下全跑了上来,一xiǎo半还能克制diǎn脾气的,又绕着这道盾墙往边上跑,打算绕到后边再动手,反正今天都跑大半天冤枉路了,也不在乎再多绕diǎn路。
向前冲的黑甲军这次也算学乖了diǎn,不管气成什么样,那一根根架在盾墙上的长枪还是都看在眼里的,谁也不肯就这么往枪头上送,他们也算明白了,这幽州军今天就是打算来个以静制动,所以处处摆这么个刺猬阵,专一等人过去送死,还尽找机会下黑手。
这diǎn兵法常识,黑甲军还是都懂的,所以一肚子火气虽急,可他们跑得并不急,就这么缓着劲紧走慢走的往前挪,一边拉近距离,一边把手中兵器齐唰唰的往前挥动,只等冲近了就来次齐攻,硬破开这形同枪盾阵,但无耻更甚的古怪阵势。
可幽州军似乎存心要在今天好好气气黑甲军,将的本事和脾气他们没能学全,但兵者灵动的道理他们每天都要听上不下十遍,见黑甲军防贼似的慢慢靠过来,睥睨阵中的阵首互相看了看,忽齐喊一声:“进!”于是,那一面面青铜盾就如一道会移动的壁垒般往前主动推进,军令为进,那前方即使是刀枪丛林,亦是只进不退。
盾军前进,那一排把长枪架在盾牌上的十人阵首也当然跟着往前踏步,这一来立刻拉近了两方距离,黑甲军还在算着步数,就看见盾牌上那一排排长枪已长了腿似的逼近面前。
十人阵三重四羽翼,以攻为主的就是阵中两名长枪军,所以正副两名阵首也都由长枪军担任,能成阵首,多的当然不只是薪饷,还有比平常军士更多的苦练,将规定所有被挑选出来当阵首的枪军,每一日里,至少要做千次以上挺枪平刺,一日日苦练下来,以至于这些长枪军连平常吃饭伸个筷子夹菜,也是气势十足的伸直了筷子往碗里扎一下。
“凶狼扑刺!”一声喝令,所有阵首一齐向前挺枪突刺,中规中矩的一记刺枪,在每日一遍遍练习中虽只见枯燥,但一经临战,杀气立刻从这枯燥的动作中催生而出,一击扑刺,一击齐攻,以简洁化灵动,再以齐刺平增威势,一排枪刺出,每一柄枪锋都鲜血染透。
枪出必见血!每日千遍的刺击,为的便是此敌血透枪锋的回报!
这三支千人黑甲军的阵脚顿时被打乱,但幽州军想要的战果不是予敌重创,而是全灭,至少,也要在占尽上风时杀尽可杀之敌,一击得手后,就是连环递进的抢攻。
“月盈——千钧——星纵——”早已选准猎物的箭矢离弦而射,箭雨并不密集,每一阵箭射都只有几十支,从盾墙后稀稀落落的突然射出,没入猎物胸口,箭矢所射处,十有九中。
这种几无虚发,又突然而至的暗箭,虽不能迅速削减黑甲军的人数,却迅速削薄了黑甲军的战意,有那一道盾墙挡在眼前,黑甲军根本看不清这些弓箭手的位置,谁都不知道他们的下一箭会射向谁,又不能不防这随时射来的暗箭,可真要打叠起精神去防暗箭,面前还有一排肯定不吃素的长枪迎头架着,这一来黑甲军顾此失彼,真正是吃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大亏。
黑甲军气势一弱,睥睨阵中各式号令此起彼伏,接连几阵暗箭射过,盾墙又一次当着黑甲军的面豁然开裂,一队队刀手趁隙冲出,冲到手忙脚乱的黑甲军面前,连环三刀频频而攻,一近身雷霆惊斩当头猛剁,奔走间横空匹练扫转,得手后还不肯罢休,再回身一刀怒马鞭挞,全无花哨的斩扫劈三路刀术,却在简洁中把刀术的威力发挥至最大。
连着几轮得手,这三千黑甲军已伤亡惨重,敌弱我强之势一经分明,幽州军立刻反守为攻,一齐抢上前去,那些专下黑刀的幽州军这回当然也就不肯再砍完就跑了,睥睨阵中各路军士各按其司,远枪刺,近刀砍,遇敌反击即退回盾后,又有弓手不时偷射冷箭,这样的打法肯定算不上是堂堂正正,甚至还有diǎn卑鄙,可就是这各式兵种相合的交替进攻,把这三支黑甲千人队风卷残云般扫过,至于那一xiǎo半还想绕道打的黑甲军,不等他们跑到一半,反守为攻的幽州军就乐呵呵的把他们给团团包围,看着这些还没摸清楚头脑的黑甲军,不少幽州军还面有愧色的叹气,“横冲都八千骑一个冲锋,就把支万人队宰了个干净,我们才对付三千人就费了半柱香工夫,太不争气了!”
右侧这三支千人队濒临覆没,包抄到左侧另三千名黑甲军也没能讨着好,虽然,他们的对手只有十三骑,看见三千黑甲一脸志在必得的冲来,将和十二龙骑很随便的摆了个半圆阵,龙十二看清了敌军人数,还很响亮的吹了声口哨,然后,就是这一十三人摆下的半圆阵,在枪盾阵左侧横起一道稳如磐石的屏障。
三千黑甲军很轻松的就把这半圆阵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将和十二龙骑也就很随兴的重复起他们已做了无数遍的动作——杀!
十二龙骑两人一组,右手挺枪,左手横刀,他们的动作如出一辙,长枪直刺,横刀挥斩,每一个动作都只为这最单纯的结果,杀!
将驻马居中,手中就只一柄狼扑枪,也就是这一人一枪,ding在圆心中央,他不必兼顾两边,所以一柄丈八长枪每一弹指都在只往前直刺,间中,将还不时转头,向担任主攻的枪盾阵看上两眼,有时还回过头去,张望一下那一直在当步军的七弟这会儿又在忙些什么,可不论他目光扫向何方,手中枪始终不间断的向前直刺。
黑甲军一队队的冲向这半圆,他们尽可能的排列出最密集的阵形,想用人潮尽快淹没这狂妄无比的十三骑。可就是这密集的已经恨不能要叠起来的阵形,一次又一次压上,却在这半圆前不断变得疏漏,跟在后面的黑甲军看不清前方动静,只能从一连阵毫无间隔的惨叫声中听出,冲在前方的同伴正在被不停的屠杀。
因为组成半圆的这十三名煞星,即使是在迎向密集而来的敌军,他们的出手竟也是攻多于守,十次出手,ding多只有一次回枪招架,可一旦出手,就是无一例外的一击格杀。每一击极干脆利落的出手,不但可节省体力,也使他们的攻势得以在以寡击众中依然连绵不断。
杀死越多的敌军,就能给自己减少更多的威胁,这是将和十二龙骑在战场上视为天经地义的教条,当然,十三骑再是勇猛,也不可能有连续的体力去对抗三千人,所以这十三人中每有人力气将竭,就立即策马倒退回半圆内,舒缓体力,等一缓过劲来,立刻又驱骑补回原位。
第一百二十三章:荆棘破军(五)()
第三次冲锋后,半圆前已横倒一片尸首,可那一十三骑依然渊停狱峙般勒马不动,黑甲军的脚也都象伸了根似的被定在原地,三次冲锋,几百名同伴当场战死,可这一十三骑一场恶战后,却只见枪锋滴血,刀头染污。
几名眼尖的黑甲军还悄悄数过,在这三次冲锋中,排在半圆两边的那十二人都曾轮换着退入圆心,休缓体力,可正中央那名一身血红,遍身杀气的男子,居然一直留在原地,用那一柄同样血红色的丈八长枪,一次次把冲近身的黑甲军变成马前横尸。
半圆前,凌乱狼藉的尸首就象垒出了一堵尸墙,尸墙后,将和十二龙骑向着黑甲军冷冷而笑,映衬着血淋淋的尸堆,这冰冷的笑容只显杀气。
这一路黑甲军还有两千多人,但望着这笑立敌尸的十三名煞星,沁骨寒意从心头涌起,他们的勇气忽尔荡然无存,再鼓不起胆来做这第四次冲锋,反而是将瞧见黑甲军都呆站着不动,手中枪一摇,跨下马一催,就要逆转杀上。
可将才一催动坐骑,这一路黑甲军就象见着凶神恶煞扑面而来,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喊,回身就跑,然后,就听见身后那冰冷的笑声,愈发猖狂。
“两路六千人,片刻间就这么折了?”这一幕拉木独都看在眼里,“我黑甲骑军,何时变得这么不经打?”拉木独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他几十年来一直引以为傲的黑甲骑军?不但败战,居然还畏敌而逃?
他的xiǎo儿拉哲力也在边上张大了嘴巴,向阿爹看看,嗫嚅两声,没有出声,只把手中长枪用力握紧。
“不能怪军士们,士气已乱,胆气何存?”图成欢面容阴沉,却仍镇定,“早説了,这两路包抄的军士只是障眼法,只不过”图成欢还是叹了口气,“连我也没想到,这六千人会败得如此快,这般惨!幽州军布下的这两个阵势,不止是凭甲坚兵利,还很有diǎn门道。”他又看了眼左侧仓皇逃远的那支残军,摇摇头:“这两千多儿郎,就算能活过今日,也算是彻底废了。”
拉木独沉不住气了,包抄两翼的六千人被打残,正面抵挡枪盾阵的军士也伤亡甚重,急声道:“将军,护龙将是想去救横冲都,不能让他们再往前冲了,横冲都离帅纛只有二十步了!”
“我説过,别管帅纛!”图成欢冷冷道:“我就是在等护龙将冲过来,这些幽州军都受过很好的训练,我不知道护龙将是用了什么法子,几个月就练了这么支强兵出来,但我知道,短兵相接,任你三头八臂一身本领,也逃不过乱枪攒刺!”
“将军,你还是要用长枪手来破阵?”拉木独很意外,他以为图成欢会有什么妙计狠招来克敌,但在这片刻中,图成欢只是在从四边调集长枪军,此时,已有近万名长枪军列成方阵,慢慢向前迈进,似乎,这位破军星还是打算用绝对的兵力优势硬破枪盾阵。
图成欢慢慢道:“xiǎo澹台和横冲都交手的时候不也一个劲的调集长枪手吗?和我一样,他也是要用这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法子来对付横冲都强大的单军技击!”
拉木独心里不忍,枪盾阵有盾防枪刺,就算用人海战术,那也是在用军士们的性命去换取胜利,他心里正转着念,图成欢已冷冷道:“沙场搏命,本来就是在交换,但无把握,我也不会一昧去牺牲部下的性命,智等出兵的时机等了很久,我要等的机会也快来了,你往那枪盾阵脚下,好好看上两眼。”
拉木独忙往前看去,枪盾阵一直在向前挺进,即使是他,也不由不佩服幽州军配合进击间的默契,前排盾军弯腰曲背,全身都躲在磨盘大盾后,前方交锋再是激烈,哪怕就在咫尺之前,他们也不闻不视,只配合着枪军的脚步往前慢慢推进,枪军有盾墙遮掩,可以放手搏杀近身之敌,而盾军得长枪手不断刺杀来敌,也可放心大胆的往前推进,这盾前枪后的两列军士既是各为攻守,也是各为掩护,难怪正面的黑甲军会被这种循环而补,且近似无赖的阵势打得节节败退。
但拉木独往前看过两眼后,忽然明白到,破军星是在等什么。
“幽州军此阵攻如火,守如山,其进如水,绵绵不息,深得兵法六如之道”图成欢话説一半,慢慢举高了手臂:“水来土囤,要克其势如水,便要围而堵之!哪怕——是要用我自家儿郎的尸首!”
破军星号令一出,早排列齐整的长枪步卒一起迈步,扛于肩头的长枪斜指向前,顿时在黑甲军阵中呈列出一道厚重的四方长枪铁阵。
枪盾阵前,横尸无数,幽州军凭此阵已取下了赫赫战果,枪锋大盾之前,黑甲军已留下了几千具尸首,可恰是这赫赫战果,给枪盾阵密合的进击嵌入一道裂缝。踩踏敌尸而前,可算是咄咄气势,可当一具具横陈在地的尸首越积越多,全身躲于盾后,不能视物的幽州盾军还是被绊住了脚步,一面面整齐的盾牌在从堆积的尸首上踩踏而过时,持盾军士的身体无可避免的开始摇晃,手中大盾也随之倾斜,有几名军士急于扶正盾牌,结果一个踉跄,被脚下尸首绊得一跤摔倒,而紧跟在后的荆棘枪整齐的步伐也被因此被扰乱。
“机会来了!”图成欢高举的手臂在此时猛力挥下:“长枪手,正面压上!”
挡在正面的黑甲军立刻往两旁散开,厚重的长枪方阵迅速抢上,快跑之际,黑甲军手中枪杆擦动甲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铿锵声,肃然杀气顿时从正面弥漫而上。
幽州军的枪盾阵正从一具具杂乱而堆的尸体上踏过,盾军蹒跚的脚步使全阵已失齐整,应是密合的盾墙上开裂出一道道缝隙。
黑甲长枪军咬住机会,立刻出手,厚重的方阵前,成百上千杆长枪獠牙般向缝隙中重重咬去,碰撞声如一通擂鼓,密集而起,裂缝已生的盾墙挡不住这一连阵重击,勉强支撑了几下,裂缝却被越捣越大,无数面大盾在捣刺下脱手坠地,激起尘土飞扬,整道盾墙也随之四分五裂的散开。
第一百二十三章:荆棘破军(六)()
盾军失盾,便是手无寸铁,再徒留原地不但任人宰杀,还会成为袍泽的累赘。所以盾一失手,前排的幽州盾军立刻往后急急退去。
一击破开枪盾阵,黑甲长枪方阵中的每一名军士都精神大振,他们得意的看着那些两手空空的盾军往后逃散,唯一令他们意外的是,往后逃跑的只是那些盾军,而那些长枪军居然不退反进,大步挡在了袍泽身前,看着只有区区两千人的对手,黑甲军很自信,没有了盾墙的遮护,幽州这两千名长枪军很快就会成为他们乱枪下的亡魂。
拉哲力看得精彩,正要大声喝好,图成欢忽低声道:“不对劲,那些盾军退得虽急,可脚步半diǎn不见慌乱,这不是逃跑,而是后撤,难道他们早算到了这一步?”
正在此时,突听得左侧一声虎吼:“荆棘枪!绝壁花开!”
喝声起处,一十三骑摇枪拍马,杀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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