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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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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抱孙去了!”

    “xiǎo澹台,这个位子你不坐谁坐?”霍合雒,霍合锍两兄弟不但打仗有默契,开口也是齐声,“你也别看我们,我们这些战千军的年纪都长了,我兄弟算年岁轻了,可也只想和图老爷子一样,当个开国功臣告老就心满意足,以后助主公一统天下的差使非你莫属,再説了,你xiǎo子九岁就是上将,立下无数战功,可惜封无可封,如今才坐上这位子,已经是很委屈了!”

    “我就是觉得委屈啊!”澹台麒烈捶胸顿足的叫:“这趟回来我是存心要从老大这儿厚刮一笔竹杠的,可他见面就封我个大帅,还要当第二任战王,我哪好意思再开口要别的啊!干脆,xiǎo秋,你来当这大帅,咱哥俩年纪近,你可别学这帮家伙要告老!”

    “我要的东西早就有了。”秋意浓微笑,“成名将,娶娇妻,我这一生,早已心满意足。”

    巫廛转过脸去跟木砾窃窃私语,“主公这手使得妙,让这xiǎo子当上大帅,威仪全军,那他以后也就不能总没个正形了!”

    木砾深以为然:“我们的苦日子熬到头了!”

    “不行啊老大,你名字里有个战字所以叫战王,我这名字跟战王的封号可不相干啊!”澹台麒烈还在还价:“第二战王澹台麒烈,听着就俗不是?”

    “你可以叫烈王,反正你就是一身烈性!”拓拔战笑道:“九岁就踹我帅案,之后也没消停过气我!十五岁后就天天想着要拐我的女儿私奔,不让你帮着分diǎn担子,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对啊!雨妍!我的xiǎo雨妍啊!”澹台麒烈説起疯话来人人肉麻,“老大,你不仗义啊!早説了要把我的xiǎo雨妍许配给我的,怎么让个叫路海天的xiǎo子给参进来一脚?这不是糟践了我一缕痴肠吗!”

    “女生外向,这事我也管不了!”説到女儿,拓拔战也露出为人父的无奈,看着澹台麒烈叹气,“説句实话,我确实是真想有你这么个女婿!”

    澹台麒烈跟着摇头叹气,“我也是真想喊您一声岳丈大人,再勤着向您要嫁妆啊!”

    “很早就知道你要我女儿就是奔我钱袋来的!”拓拔战深深diǎn头,“还知道你xiǎo子就算真娶了我女儿,也是一个铜子儿的聘礼都不肯出的!”

    若説拓拔战在部下面前是恩威并济,那他在这最看重的澹台麒烈面前,却时常表现出一种年岁相近的兄弟交情,甚至还会互开玩笑,而澹台麒烈也经常没大没xiǎo的和主公当难兄难弟。

    “我这人都是老大您的,再要我出聘礼,您好意思张口吗?”澹台麒烈继续叫冤,但在説过疯话之后,他又轻轻一笑:“儿女之事顺其自然,只要是雨妍真心相许的,就随她去吧,我就算当不成老大你的女婿,也会是助你雄霸天下中最凶悍的疯虎,一直都会是!”

    拓拔战向他一笑,拍了拍爱将的肩头,两人之间,很多话都已心照,早在当年,澹台麒烈冷笑着向耶律德光辞行时,拓拔战就清楚,这xiǎo孩会为他一生用命。

    他拥有的是野心,而虎子将军想要的,正是为他定鼎天下的辅佐。

    如果説,澹台麒烈的报国雄心在那一场傲然冷笑中自锁囹圄,那他拓拔战就是这囹圄唯一的钥匙,因为很久以前,他就打开了枷锁,拉着这xiǎo孩的手走出了那片囹圄,之后,虎子的雄心就在为他的开国野心而凶猛燃烧。

    “好了,离别情叙过,我也捞了个烈王回来,虽然不甘心,不过细水要长流,竹杠要慢敲!”澹台麒烈这才施施然起身,让出了主座:“老大的涵养越来越好了,我就在算着,他啥时候会把我从这座椅上一脚踹开,结果我屁股都坐痛了,老大还是风度翩翩的干站着向我笑。”

    “有你这样的部下,涵养能不好么?”拓拔战走到主座边,看着椅子上的两个脚印叹气,

    “老大,你侄子説你今早被气到了。”澹台麒烈还是一脸的嬉笑,“来,快説説,你是怎么被气到的?”

    “就是耶律明凰那份诏书了!”拓拔战向众人道,“你们想必也都看过那诏书了,该知道我是怎么被气到的?”

    “是,我们都看过诏书了。”澹台麒烈一本正经的回答,“而且我还从中看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都是坏人!”

    “这段日子总被护龙七王那几个xiǎo子气,我都差diǎn忘了,最能气我的还是你!”拓拔战坐入椅中,先自摇了摇头,“辛苦盘算了一道连环绝户计,却被智破成一招两败俱伤,可叹我好一番谋算,真正得利的却是耶律明凰!”

    “耶律明凰也未真就得利。”图成欢説道:“这明诏遍发的用心虽然深刻,但我们的集结声势却也压住了后续之险,除了霸州铁成厥,辽境内应是再无人有胆去幽州勤王。”

    澹台麒烈举手做振臂状:“老大洪福齐天,耶律明凰和智绝想不到,会有这一招神兵天降等着他们!不过呢?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辽国第一美人是如何的绝色。”

    “这好办。”拓拔战继续跟这心腹逗趣:“此去幽州,只要xiǎo澹台你看上了耶律明凰,我就留她一命,让她好生伺候这你。”

    “别,这女人我可降不住!”澹台麒烈直晃脑袋,“连心爱男子的牺牲都能笑纳,真留她一条命,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就不好説了!”

    “你xiǎo子也有怕的人?”老将赤风失笑:“同行一路,就听你吹有多少姑娘家爱慕你,主公真赏个公主给你,你反露怯了?”

    “我一向都怕,真正冷酷无情的人!”澹台麒烈眯起眼睛,“智可能不是,但耶律明凰就是这样的人,对付这种女人,一刀杀了最干净。”

    “哦,xiǎo澹台,你也品出这耶律明凰的厉害处了?”拓拔战向他一笑:“大家都听听xiǎo澹台説的,他是只卧虎,平时打酣説胡话,可一旦睁眼作吼,声声迫人心!我就是要你们都记住,此去幽州,既不能对护龙七王轻心,也不可轻觑了这耶律明凰!”

    “这耶律明凰的厉害处吗”澹台麒烈先清了清嗓子,神色一肃,接着説的话却把众人都气了一头:“她是个美人啊!而且还是我见尤怜的大美人,就算图老爷子见着她也一定骨软筋酥,先扔下手中屠刀,又猛想起自己那宝刀还未老,这哪还下得了手去杀她呀?”

    “唉,我们都上年纪了,经不得气。”图成欢只好摇头,“主公,我看没事还是少让xiǎo澹台开口为好!”

    “我也刚有这个打算!”拓拔战又被气得不轻,想让这虎子説説独到见解,谁知一同洗耳恭听了番戏话,“算了,今日重聚,这xiǎo澹台乐呵坏了,且让他疯上一阵!慕容,我被气得不顺畅,你来説説,上次羌族出征前,我对你説过的,当年耶律明凰向她父皇所呈诉的,何时可兵伐中原的见解,这次大家都认真听听,xiǎo澹台,你也别去缠骨扎力,一起听听!”

    慕容连向众人团团一揖,先清了清嗓子,突想起刚才澹台麒烈就是这么作弄大家,忙整了整思绪,把当日拓拔战复述耶律明凰的那番话説了一遍,又説出了拓拔战对此的评价,

    独孤留寒听着却想,当日拓拔战还説过,耶律明凰和智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什么玄机存在,但拓拔战和慕容连也未完全想明白,所以要让他帮着参祥,对此,拓拔战还diǎn拨説,此事可从耶律明凰如今全仰仗着护龙七王才能与黑甲相抗这句话中思量。

    之后,拓拔战还説,若独孤留寒能想明白,就可和慕容连一样,成为他拓拔战的左右文谋。可惜,这些日子他夜夜苦思,仍是不解和不以为然,耶律明凰和智之间不过是一对难时君臣,乱时情侣,又能有什么玄机存在?更不必费神去想。

    听过慕容连的复述,众人都沉静下来,对耶律明凰也都有了新的评估,之前大家都认为幽州可堪一战的只是护龙七王,如今细想,这位辽国公主也是位不容轻忽之敌,虽是名不懂杀伐的柔弱女子,但只看她逐走恨冬离一事亦可知,这位公主霸气已现。

    就在大家都沉静不语时,澹台麒烈忽然又轻轻説了一句:“智死定了!无论复国与否,他都难免一死,区别只是,或死在我黑甲铁骑之下,或死于耶律明凰手中,这个结局,他挣不了!”

第一百十二章:枭雄远见(一)() 
御书房内的人又一次齐向澹台麒烈看去,拓拔战眉尖一挑,又慢慢蹙紧,似从澹台麒烈这句话中得到了启发,澹台麒烈不论是行事还是想事都不拘一格,有时莫名其妙,有时却是知人所不明,见人所未见,但这冷不丁一句话,却如在拓拔战茫茫许久的思绪中注入了一丝清明,他的手指叩桌面上,象击鼓似轻轻的敲了起来,敲打声时急时缓,黑甲众将都知主公在潜心思索,谁都未出言打扰。

    独孤留寒则看着澹台麒烈疑惑,心想虎子将军好大的名头,今日一见,看着疯癫不説,怎么説起话来也是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説智日后会死在黑甲骑军手中不错,可説耶律明凰会杀智,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就算是再愚昧多忌的昏君,也不会去杀智这样一位功臣,何况观耶律明凰为人,也绝非是鉴事不明的昏君。

    好一阵沉默,拓拔战的眉心才渐渐舒展开来,“就知道你能品出diǎn什么来!xiǎo澹台,你想事总是半diǎn弯路都不绕,一矢中的,不象我,事事都想着寻根探底,却自陷肤浅处。来,大家都听得茫茫然,你就把想到的给大家説説,别再説胡话!”

    “老大,你把我説得太神了!”澹台麒烈翘着二郎腿笑:“我脑子动得太快,什么事儿就只直接想个结果,要我説个所以然,那就太难为我了。”

    “是觉得有些话由你来説,不太方便吧?”拓拔战了然的一笑,先看了看苦苦思索的慕容连和独孤留寒,“都不明白xiǎo澹台这句话吧?其实他这话算是diǎn破了人心,也diǎn透了我心中迷雾。”

    “不卖关子了!”拓拔战摆摆手,向茫然而顾的部将笑道:“先説diǎn大家都能懂的,此去幽州,只待破城之后,护龙智一定会死在我们手中,是不是?”

    “不但是智,护龙七王那几个xiǎo子,谁也逃不了!”赤风重重道:“主公,请把将和猛两个xiǎo子留给我,我要亲手把这两人碎尸万段!”他的爱徒夜尽天惨死将和猛手中,每一思及,赤风心里就是锥心般痛。

    “宽心,我一定会把将和猛两人送到你的长刀下。”拓拔战安慰了这老将军一句,又继续道:“刚説的是幽州城破,我军全胜,现在就説句大家不中听的,如果我黑甲未能攻破幽州,而耶律明凰又复了国”

    拓拔战话还未説完,木砾,霍合雒,霍合锍,巫廛一干大将已经一齐叫了起来:“主公,你这话不是不中听,而是让我们听不下去啊!就算没有我们几个老东西,幽州孤城也挡不住您执锐一击!”

    巫廛还瞪了澹台麒烈一眼,“xiǎo澹台!你喜欢説胡话,可别把主公也给绕进来!你别是看了这诏书,就相信耶律明凰近日真把智给囚禁起来了,所以认为耶律明凰会杀智?”

    “就算真囚,那也是囚禁在耶律明凰的闺房里。”澹台麒烈先色咪咪的管自己笑了几声,又向众将很无辜的一摊手,“不过我説的那句,还真就不是胡话。”

    “我説的不是胡话,也不是丧气话。”拓拔战向众将呵呵笑道:“各位与我都是心有大志向之人,可这开国建功事非是等闲,自然要未思进,先思退,这也是兵家常事,真要説幽州能挡住我黑甲铁骑,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説的也只是如果,就按xiǎo澹台説的,各位一起参详一下,就当是闲着无事,説来消遣,或是帮我顺顺那口看过诏书生出来的气,大家説説,如果耶律明凰能复国,那智会是怎么个处境?”

    “如果耶律明凰真能复国,护龙七王便是复国功臣,智尤其是首功之臣”顺着拓拔战的假定,图成欢推测道:“按説君主杀臣,而且杀的是智这等立下大功的臣子,原因不外有三,一是臣子怀有异心,二是君主欲鸟尽弓藏,三是臣子功高震主,可依我看,这三diǎn都无可能,第一,以护龙七王这几个xiǎo子对耶律德光的忠心,説他们会为耶律明凰去死,我不怀疑,可要説他们会起心谋逆,那就算是我这个势不两立的仇人,也是不会去信的。

    要説耶律明凰是因鸟尽弓藏而想杀智,这也不可能,主公曾説过,耶律德光那道北南面官的新政乃是出于智之手,由此看来,智也是位治世能臣,而耶律明凰复国之后,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都会有许多政务要安置处理,那种时候,耶律明凰也断不会起心去杀智这样的得力臂助。

    至于功高震主,更不可能,史上因功高而被杀的臣子必定都犯了一忌,那就是这臣子的能力远胜君主,这才使君主心生忌惮,既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安抚不得又视之难安,干脆一杀了之。可听慕容先生所説,这耶律明凰虽是女子,却有须眉英气,所以这diǎn容人之量她还是有的,而且耶律明凰和智的情事也算是天下皆知,有这雪灵之季的相许,同守孤城的相濡,这两人应是情意深深,复国之后,耶律明凰想必也会高高兴兴的下嫁于智,两人共治一国,不但没有功高震主之忌,反是一段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xiǎo澹台,你説耶律明凰会杀智,这就是一句无稽之谈!”

    澹台麒烈笑了笑:“图老爷子,您是宿将前辈,思量事物方面周到,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常理度量的,尤其是事涉这君权皇位时。”

    “图老爷子,我从前也是和你一般的想,还有他俩。”拓拔战一指慕容连和独孤留寒,“我们几个都是从常理中度量,所以也一直都未想通这其中道理,只觉得,耶律明凰和智之间似该有diǎn玄妙处,却又百思不得其髓,今日xiǎo澹台一句话,才算是吹散迷雾,图老爷子,如果你一时尚觉不可思议,那我问你一句,不论复国是否功成,现如今在耶律明凰心里,最信任的人是谁?”

    图成欢不假思索的答道:“当然是智了,没有智,耶律明凰当日连上京都出不了,没有智,她又岂能在幽州立足至今?”

    拓拔战又问:“那你説,上京变故后,对那些临危避难的大臣,耶律明凰会不会心怀痛恨?”

    图成欢diǎn头:“当然会了,这是人之常情,如果耶律明凰能打回上京,就算她杀尽了上京朝臣,我也半diǎn不会意外。”

    “耶律明凰是位女子,女人总比男人心细diǎn,也因此,女人也容易比男人多心,那有了这一次的朝臣们的背离畏缩,在耶律明凰心里,又会不会因此而暗怀惧意?”

    这一问似乎和前一问并无二致,但图成欢心知拓拔战此问必有用意,还是diǎn头道:“应该也会,任何人在经历了这倾朝背离后,难免心生戒惧。”

    拓拔战接着问:“如果耶律明凰能复国,虽説助她挽狂澜的臣子都忠诚可信,可吃一堑长一智,一位当君主多持有一diǎn戒心也算人之常情,于是,因为心内暗惧这次上京朝臣的毫无节气,耶律明凰又会不会时时担心身边臣子的忠心?”

    “这或许会吧?”图成欢疑惑道:“可要説因为这一diǎn担虑,耶律明凰就会杀智,我始终不信,毕竟智乃是耶律明凰最信任之人。”

    “是,我从前就是这么想的。”拓拔战若有深意的笑笑,最后又问一句:“那你説,在我起兵谋反之前,耶律德光从前最信任的人,又是谁?”

    听拓拔战问出这一句,慕容连和独孤留寒同是目光一跳,仿佛同时想清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又不约而同的向澹台麒烈看去。

    独孤留寒心道:“此人看似玩世不恭,想不到聪明若斯,他説了一半就故意不説,是因为未説的那些话确实是只能从战王口中説出,这位虎子将军,原来精明过人!”

    慕容连则心想,“难怪主公要把帅位留给xiǎo澹台,纵观黑甲全军,也只是他可担此任,便是图老爷子,也难及他对人心的冷眼洞察。”

    “耶律德光最信任的人”图成欢若有所悟的抬头,“当然是主公了。”

    “这就是了。”拓拔战微笑,“我是耶律德光最信任的人,可我却背叛了他,智是耶律明凰最信任的人,但在有了她父皇的前车之鉴后,即使明知智绝无二心,耶律明凰还敢信任智吗?或者説,在这位心底深处,或许一直藏有畏惧的公主,还敢对这世上任何人付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吗?”

    “可是”图成欢迟疑道:“耶律明凰心里,不是一直都爱慕着智吗?即是心爱之人,又怎会戒惧?而且以智的聪明,应该也不会让自己走到要被耶律明凰所杀的境地。”

    “正是这份爱慕和智的聪明,才会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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