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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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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他狡猾似狐,他比狐多了几分凶狠,説他凶猛如虎,又比虎多了几分阴险,他会一时意气用事,可一旦审时度势,又会很快冷静下来,明知事不可为时,他甚至还会很显几分度量的退让,所以説,此人真正是头狡诈多智的老狼,这样的人,在洞悉我幽州战力后,又怎会轻易跟我们撕破脸?”

    “可那时候的形势真的是一触即发啊?不对!”将认真回想当时之事,突然道:“是刘知远,使当时局势险些转恶的人,是刘知远!”

    “就是此人,若非石敬瑭阻止,今日在帅帐内就是好一场恶战!”智低声道:“我固然低估了石敬瑭,可真正低估的人还是这后晋第一名将。”

    “这刘知远很忠心,也很有胆量啊!”纳兰横海接口:“智王射了一弩吓他,他反手就拔出弩矢,还一步不退的挡在石敬瑭身前,要不是有他,那些晋军刀斧手也不会鼓起胆来跟我们反对。”

    “xiǎo纳兰説对了一半,当时那些刀斧手确实是被刘知远激起血性。”智向纳兰横海diǎn了diǎn头:“那你説,我那支弩只是想震慑他,射的也只是他肩甲,根本没伤到他,刘知远为什么要拔出弩矢握在手上?以当时的情景,他就算从桌上捞个菜盘子当盾牌,也要比握支弩在手上更有用。”

    “哎,这么想想好象是有diǎn不对劲!”可到底不对劲在哪里,纳兰横海一时也想不出来。

    “刘知远应该知道石敬瑭不想开战,但他当时的举动却象是要激起一场混战?”飞也沉吟起来,这几兄弟悟性都极高,一静下心来慢慢分析当时情势,立刻品出了蹊跷处,“刘知远寡言内敛,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应该不会做这莽撞事”

    “我明白了!”将突然打断,“刘知远不是忠心护驾,他是想趁乱杀了石敬瑭!”将的神色忽变得悚然,“此人好险恶的心计!他挡在石敬瑭身前,就是在等刺杀石敬瑭的机会,故做忠诚激起晋军血性,其实是想引发混乱,他离得石敬瑭最近,只要我们两边一动手,他就能在肘腋之间刺杀石敬瑭,轻易就把帐赖在我们兄弟身上!”

    “所以他要拔出四哥那支弩,因为他就是要用这支弩刺杀石敬瑭。”飞也变了颜色:“混战当中,石敬瑭遇刺,又是死在四哥那支弩下,谁都不会怀疑到刘知远头上!”

    智很满意两个弟弟自己推测出的事实,“这就是刘知远的用心,谁能想到,忠心耿耿的后晋第一名将,竟是如此凶险之人!”

    “刘知远为什么要这样做?”纳兰横海越想方才一事越觉心惊,待看见智幽深的眼神,才恍然道:“原来他也想做皇帝!他的忠心全是做伪,为的就是得到石敬瑭的信任,再找机会取而代之!可刚才真要动手,刘知远就算成功刺杀石敬瑭,难道他就一定有把握坐上皇位?”

    “刘知远的心思,远比你们所能想到的更为深远。晋朝不止他一员战将,他若敢在石敬瑭死后冒然夺宫,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种人又怎会把自己置于此等被动境地?”智沉声道:“如果石敬瑭刚才死于帅帐,刘知远就会护送石重睿回中原,再把无法拉拢的军队留在辽国,让他们丧命在我们手中,而他回到中原后,首先就会把石重睿捧上帝位,石重睿这种纨绔子弟除了沦为他的傀儡别无出路,等刘知远理清朝中形势,再借口要出兵为石敬瑭复仇,很容易就能独揽兵权,兵权在握,那他也就成了实质上的皇帝!”

    “难怪!”飞一击掌:“营门口的时候,他会这般维护石重睿,生怕石重睿和我们起冲突,原来在他心里,石敬瑭可以死,石重睿却要活着成为他的傀儡!”

    “这个人的心思,也太恶毒了吧?”纳兰横海想着刘知远的一举一动,只觉遍体生寒,“我还一直把他当好人,就连在帅帐里见他想跟我们动手,也挺佩服他的勇气和忠心,还惋惜这么有气节的汉子居然会为石敬瑭卖命,想不到石敬瑭狡诈阴沉,他却更是两面三刀,满腹鬼蜮!”

    “呦!成语用得不错,你个女真娃娃越来越胸有diǎn墨了。”猛无心无事,也不把刘知远的险毒放在心上,却时刻记得占纳兰横海的便宜:“你的出息都是我这兄长的功劳吧,还不多叫我几声大哥?”

    “大哥你一边歇着去!”纳兰横海一句话支开猛,随即问智:“智王,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可怕之人?他这份心思和伎俩,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只是为了个皇位,他的心思就要深到这种地步?”

    “只是个皇位?”智轻笑,“便是这皇位,已然足够,石敬瑭不是説过好一番豪言,説为得皇位,不择手段,骂名千古也是在所不惜啊!纳兰,你既拜我为师,又要与我一同抗战黑甲,这人心的险恶处,你以后还会见得更多。”

    “智王在,我不怕!”纳兰横海指了指猛:“再説我有这仁兄在,我也真没什么好怕的!”

    “贤弟此言大善!”猛大喜,又拍**:“放心,有我护着你,你决然吃不了亏!”

    纳兰横海噎了噎,叹气道:“其实我的意思是,外面人心再恶,有你这没心没事的人在边上,我还是会觉得自己挺老成的。”

    不理猛的目瞪口呆,纳兰横海又问智:“智王,我还有些不明白,你临走前特意提醒了石敬瑭一下,却没有直接diǎn破,是不愿石敬瑭误会你在挑拨离间,所以要让他自己想明白这个道理,是吗?”

    将和飞两人齐向纳兰横海一竖拇指,“xiǎo纳兰,脑子挺灵醒啊,这都给你想到了,不愧你喊四哥一声师父!”

    “不错。”智也向他一笑,“纳兰,你能想到这层,已是难得。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提醒石敬瑭?”

    “为什么要提醒?”纳兰横海一怔,他能想通智为什么只是含糊提醒石敬瑭,却还真未想过智为什么要出言提醒:“是觉得刘知远用心太险恶,你看不过去所以提醒?”

    智笑而不语。

    纳兰横海挠挠头,“那是因为石敬瑭肯退兵,又白给我们三万两黄金,所以卖个人情给他?”

    “我可不习惯做这卖人情的事。”智笑了笑:“纳兰,你就没有想过,其实我的用心也很险恶吗?”

    “啊!”纳兰横海大吃一惊,顿时想到,有了智对石敬瑭的这一出言提醒,刘知远在石敬瑭生出戒心后,固然无法再继续隐藏他的二心,可凭刘知远的隐忍和军中名声,石敬瑭要对付他,也肯定会大费力气,也许就,因为智这一句话,后晋朝堂就会风云突变。

    但以纳兰横海对智的尊敬,却无论如何不会去想智的用心是否险恶。

    “纳兰,这世道人心险恶,但你也该知道,你的师父,或许是这世上心术最恶之人!”智看着纳兰横海,淡淡而笑,纳兰横海注意到,智虽然生性淡漠,但并不似刀郎这样冷口冷面的不见笑容,相反,智时时都会淡淡而笑,只不过,智的笑意永远只停留在嘴角,很少会延展到眼中,这样的笑其实冰冷,与其説是开怀而笑,更象是对世间种种的讥讽和洞察人心的冷笑。

    很少看到,智脸上有真正由心而起,由衷展颜的微笑。

    印象中,似乎只有那次在密林中狙杀铁胆剑卫时,因为自己一番孩子气的话语,智为之朗声长笑。

    “石敬瑭背主卖国,刘知远貌忠实奸,能让此二人豺狼相斗,我很快意。”智淡淡道:“纳兰,这世道人心险恶不假,可你也该知道,你的师父,或许也是这世间种种险恶之一,所以”

    “智王,为什么你总要把自己説成是坏人呢?”纳兰横海苦恼的説了一句,也不管智什么表情,又补了一句:“反正我説来説去也就那一句,能不能学到你的本事,我心里没底,我只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帮你!”

    智彻底无语,满腹借事而论的教诲,忽然消散一空。

    “我算服这xiǎo子了!”将哈哈长笑,用力在纳兰横海肩上一捶,“四哥,我是真的羡慕,你怎么找了这么个窝心的徒弟,什么时候我也有这福气收上一个!”

    纳兰横海被将捶了个趔趄,趁机转脸去看智,只见智面色错愕,嘴角微勾,似还泛着先时淡然冷笑,但渐渐的,似有些无奈,似有些感然,嘴角笑意延伸而上,直渗眼中,随之而起的,却是舒心微笑。

    于是,纳兰横海也笑了起来。

    猛被纳兰横海奚落了一通,赶着还嘴:“这徒弟就是自己送上门的,撵都不走!反正我看不出他有啥好,还净乱辈分!”

    可惜他的哥哥们都不理他,飞策骑来到纳兰横海身边,笑道:“xiǎo纳兰,你与我四哥的这一世师徒之缘,是你之福,也是我四哥之幸。”

    纳兰横海又挠挠头,看着智嘿嘿直笑。

    “有那么好笑吗?”智白了这徒弟一眼,想了想,他却笑容更欢。

    这世上,纵有遍地人心鬼域,亦有这千金不换的坦荡赤诚,否则,千古年华,又何来这许多可歌可泣之事?

    一路谈笑,很快便近幽州地界。

    “智王,斥候回报!”先头探路的荆棘枪统领原虎快马而回:“城外十里处,公主殿下车驾亲迎!”

    “呦!劳军的来了!”将和猛两个好事之徒立刻凑到一块:“不是跟着四哥出来,哪有那么大阵势?”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心险恶(二)() 
“前些时候为防石敬瑭使诈,我天天在南郊扎营,从不见公主来迎上一趟!ding多回府向我道声辛苦!”将拍腿长叹:“这不是辛苦,真正是命苦啊!”

    “原虎,你快去告诉公主!”猛又扯开嗓子大喊:“就説我四哥看上晋营里一歌女,刚一起私奔回中原了,我们干瞪眼没辙,只好找石敬瑭硬讹回来三万两黄金,本来是要三十万两的”

    “被你一句话就説没了!”纳兰横海冲着猛大吼:“所以一会儿我们都回幽州,就你回中原再去找个智王回来,找不到就别回来!”

    猛立刻吼回去:“别老提送我回中原的事!”

    纳兰横海不理他,一拍马就往前跑,“我这就去告诉公主,是谁害我们丢了三十万两黄金的!”

    猛跟着追:“你要敢告黑状,我就天天去欺负你们女真人!”

    “这两xiǎo家伙,就知道闹!”将在后头老气横秋的叹气。

    飞向他直摇头:“五哥你别假撇清,刚才第一个起哄的就是你!”

    “由他们闹吧。”智笑容未减:“最是开怀少年时啊!”

    “四哥,其实知道有人在一直等着你,才是最开怀的事啊!”将看着兄长微笑,“莫管日后如何,何不珍惜眼前?”

    智怔了怔,似想收起笑容,但遥遥望见前方车驾,惟觉心头起暖,却説不出半句冷落话语,蓦然问:“你们説,那位永宁皇后,会不会一直都在等着石敬瑭?不论他是忠是奸,只等着与他了结这一世的孽?”

    “那种事就只有李永宁知道了吧?”飞很奇怪智忽然有此一问,“四哥,你怎会突然想到问这个?”

    “只是有diǎn好奇罢了。”智轻轻道:“石敬瑭説要退兵的时候,我观他眉心舒展,隐含思念,似有回程时极想一见之人,却又犹豫未决,他的儿子跟随在侧,能让他回去后想见的人当然也只有李永宁了,若是其他嫔妃,断不会有这犹豫,但我奇怪,李永宁这后唐公主,为什么会愿意做这后晋皇后。”

    “那是因为李永宁一直都喜欢着石敬瑭吧?”飞笑笑道:“四哥,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是象是公主对你,无论你是冷是热,公主依然待你如一啊。”

    “这比喻打得忒不恰当!”将撇嘴洒笑:“石敬瑭那厮哪能跟四哥比!”

    智摇摇头,真不晓得该怎么跟两个弟弟説什么,不论他如何摆明态度,弟弟们总是不死心的要撮合他和耶律明凰。

    但包括智在内,几兄弟都不知道,飞随口打这的比喻其实很恰当,然则,飞恰恰説反了比喻中这两人的因和果。

    这时,猛和纳兰横海已一前一后跑到了耶律明凰的飞凰车驾旁,有这两张嘴你一言我一语,耶律明凰才下得车来,便已大致知晓了智几兄弟在晋营的经历。

    公主出城,身边除了客卿梁正英,侍卫统领俞达,还有公主亲自斟选并一手组建的数百名虎贲禁卫,几百人前后簇拥,护着公主向智迎来。

    “走,四哥,我们也过去。”几兄弟一起下马,趁着还没走近,将又低声道:“xiǎo纳兰有一脑门子的疑惑,我也有件想不通的事,刚才没机会,这会儿正好趁公主没过来先问个清楚,四哥,你为什么要拒绝石敬瑭的结盟请求,连我都能看出来,石敬瑭很有诚意。”

    智不答反问:“五弟,先想想,你为什么要趁公主没过来时问?也许这就是道理所在。”

    将糊涂了,不自觉的挠了挠头,这是猛最习惯做的动作,将最近也学了过来,平常猛要挠头,肯定是要把麻烦推给哥哥们了,可将没猛这么无赖,只能自己挠头自己琢磨,“为什么要趁公主没过来时问?这我倒真没想过,我好象觉得,公主她一定不会在意四哥你拒绝石敬瑭,不过,她大概不愿让人知道为什么她不会在意,可到底为什么,我也説不出个所以然来”

    飞叹气:“得!五哥你就别説了,你越推断我越听得糊涂。”

    智也不想将再模棱两可的乱猜,“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拒绝石敬瑭是因为我清楚,他结盟的条件是想要回燕云十六州,但殿下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因为以她的性子,是决不会做下这裂土割地之事的。”

    “看明凰姐近来的决断之性,似乎是不会答应这种要求恩?不对!”飞脸色变了变,看着正娉婷而来的耶律明凰,飞把声音压低到只有几兄弟听得见,“那玄远呢?明凰姐答应过,要给他一座城池的。”

    “殿下来了。”智没有为弟弟释疑,他信步上前,向正微笑走来的耶律明凰端正施礼,“有劳殿下相迎,罪臣惶恐!”

    正要过来凑趣两句的猛和纳兰横海顿时呆住,这才想起,原来智还一直是待罪之身。不説这哥俩,一同返回的两千荆棘枪,一千女真军,以及随同耶律明凰出城的数百侍卫也都面露异色,于是,有人轻轻叹息,有人交头接耳。

    侍卫统领俞达不知道该不该约束军士,干脆就愣在了原地,而那位布衣客卿梁正英则一如既往的蹑在公主身后,微佝的身子仿佛时时都在为公主承担一些不为人知隐秘,身周之事,他一无所视。

    耶律明凰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尴尬,她先向智菀尔一笑,一diǎn都不介意智的突兀,菀尔笑过,耶律明凰便向四周看去,目光四顾,耶律明凰未出一声,脸上的笑颜忽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道冷然。

    四周的议论和叹息陡然凝住,就是这忽然褪去的笑容,一言不发的沉默,入得众人眼中,竟是令人不可正视之威。

    这无声的威压已让军士们明白,耶律明凰的妩媚笑颜是为智而奉,而这份威严却是要所有人感悟于心,智王的罪与孽,还有这其间的是非对错,他们或可听,或可知,却不可由他们来议论和公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心险恶(三)() 
所有的质疑声都已沉默下去,耶律明凰才向智看去,目光流转向智时,她脸上笑颜又绽,那道冷然自也抽离,还有丝浅浅的得意和炫耀,似在等着智的夸赞。

    “智,先上车吧,弟弟们也一起来。”话声虽轻,但不远处的禁卫统领胡赤和厉青立即驱着她的坐驾飞凰驶来。

    智招手让弟弟们一同上车,将几人虽觉公主威仪日盛,但见公主对四哥如此维护,都极高兴。上车前,智又向一直不出声,却随在身后的刀郎看去,他清楚,耶律明凰出城相迎并非为示恩宠,而是怕智入城时再看到百姓们畏惧的冷遇,但知道智上次城中冷遇的只有他和刀郎,为免事端,智从未向任何人説及,连几个弟弟都未告知。

    刀郎摇头,示意他也从未説过。

    智默默diǎn头,这固然可説,殿下在他身上真的很下心思,也説明殿下的心思已经越来越缜密了

    车驾起程,猛和纳兰横海两人还围着公主,你一句我一句的説着晋营之事,纳兰横海对猛痛失三十万两黄金的事情耿耿于怀,説能答出一两黄金买一斤米,猛已经可以和石敬瑭一样遗臭万年了。

    猛心虚得很,只好转头抱怨六哥误导他的罪过。

    飞当然不会和这弟弟胡搅蛮缠,笑嘻嘻的和智説话。

    将心里还想着石敬瑭和刘知远两人,也不搭话,管自己低头摆弄狼扑枪,刚才出帅帐时,晋军恭恭敬敬的归还几人兵器,将料想他们不敢在兵器上动手脚,也没细看,这时坐着没事,干脆把枪拆开,将这狼扑枪可拆卸为四截,每截都有机括伸缩,四截合拢则长一丈八,算是极符将性格的大开大阖之利器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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