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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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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卫那位天狐军师相比,谁更胜一筹?”

    “当然是天狐军师!”苌将军立刻道:“我苌庚这辈子,除了陛下,最服的就是天狐军师,若天狐军师尚在,又怎会让这大好江山沦落至此!”

    “没什么可比的。”行商淡淡道:“你们忘了么?天狐军师曾説,两军谋士相较,比的不是谁更聪明,而是谁更能不择手段,若其中一方能有把己军袍泽都视为弃子的勇气,那他就能在战场上无往不胜,而论不择手段,只看对羌族一战,我看这护龙智已是少有人及。”

    苌将军的神色黯淡下来,“天狐军师从前常説谋事者当有断情绝性的冷酷,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做到这份冷酷,为救应天一城,他孤身一人对抗数千高昌贼寇而战死应天,谁能想到,这位神机智算,以冷酷自居的天狐军师,竟也有一颗不输武人的义烈之心。”

    儒生鸣镝也摇头不止,“天狐军师以前总説陛下心太软,时常进言要陛下能学他几分冷酷,可陛下始终没有学得他的冷酷,天狐军师却学会了陛下的仁义,对于一位谋士来説,心有仁义牵挂,才是真正的致命伤。”

    行商又问:“你们説,若当年天狐军师未曾留在应天,而是及时赶至边关,那与百万异族联军的一战,我们会不会还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闻此言,众人都沉默下来,良久,苌将军神色喟然的低声道:“我听説,在那个夜晚,应天城内城外,唱响了一整夜的无衣歌。,能在军歌战曲中慨然赴死,也算我辈宿命。天狐军师若在天有知,想对我们説的应该也只会是无悔二字吧。”

    “人算天,天负人,过去的事情,多説无益。”玄机不愿再论及故人旧事,徒增悲凉,“大家还是先议议怎么配合宗主的计划为上。”

    “玄机。”儒生却又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让那辽将转告智,我们此来另一个目的,是为了保护猛?”

    “本来是想説的。”玄机淡然一笑,“可我转念一想,有智这样一位兄长在,也许比我们更能护得猛平安,所以我干脆隐过不説,也免得智由此生疑,去查究猛的真正身世。”

第一百零九章:预除后患(八)() 
飞和猛返回后,智听过原虎带回的口讯,便下令三千铁骑再次开拔,关于那些中原人的事情,智未向飞和猛打听一句。

    纳兰横海领着一千女真军在前开路,这少年第一次有领兵出征的机会,意气风发的策马在前,也没心思管那些中原人,在纳兰横海看来,连智这师父都説那不过是件闲事,他这徒弟更不必去过问了。

    纳兰容惟智马首是瞻,智不过问,他也不理会。

    猛骑在马上,专心致致的低头玩着抢来的手弩,也浑不在意刚才一事,看样子早忘了这柄手弩是从哪儿抢来的。

    飞辛苦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四哥,你为什么不去见那些人?”

    “这些人没有恶意,我又何必去见?”智的回答十分干脆。

    “四哥怎知他们没有恶意?”将从原虎口中问出了经过,也凑过来问,“听原虎説,这些应该都是有diǎn本事的中原异人。”

    “如果他们有恶意,又怎会光天白日在这草原上安坐着等我们?”智淡淡道:“只凭十几人,就算是中原异人,难道就能阻住我三千铁骑,他们让原虎转告我的那句话,也算是diǎn出他们此来非为敌对,要説整件事情里唯一能让引起我些许兴趣的,那就是有人居然能料到我这几日里会去找石敬瑭,特意知会这些人等在草原上。”

    “难道幽州有这些人的内应?”将质疑道,“是谁?应该不会是拓拔战的人吧?”

    “和拓拔战无关。”智向还在低头玩手弩的猛喊道:“xiǎo七,那位霸州来的苏其洛,是不是和你爹一起回中原了?”

    “是啊,他説把爹送回中原就马上回幽州,所以我让他给我带摞金华酥饼回来。”猛一边説,一边扳手弩,一支短弩贴着原虎耳朵飞出去,把个原虎吓出好一身冷汗,为保自身安危,原虎毅然甩开两千荆棘枪,混到开路的女真军当中去了。

    将真不知道苏其洛和就金华酥饼之间有什么关系,不过他也听出了智这一问的意思,“四哥,你是説知会这些人的是苏其洛?”

    “除了他,还会有谁?”

    将回想苏其洛在幽州时的举动,diǎn头道:“这姓苏的xiǎo子在幽州城里跟谁能都套几句交情,是个有心机的人,嗳,四哥,你明知道这xiǎo子有古怪,怎么从不见你盘问他?”

    智道:“我们这幽州城水深的很,除了女真这支盟军,也有别方势力,只要是友非敌,有些事情我不介意只眼睁,只眼闭。”

    “他是玄远的人。”这下将也想明白了。

    “才想明白?那我就不夸你了。”智摇了摇头,“整日不是动刀动枪,就是和xiǎo七瞎闹,五弟,你什么时候能够多动动脑子,也就不会事事都要问我了。”

    “有四哥在,我动什么脑子?”将涎着脸道,“其实我这人不笨的,就是有四哥这棵大树在,乐得乘凉偷闲。”

    听到将这一句话,一直在玩手弩的猛忽然抬起头,呵呵呵的笑了一阵,笑声很有些诡异,把他几个哥哥都笑出一身寒疙瘩。

    飞也认为这些中原异人并无恶意,可他并不满意智的答复,于是又问道:“四哥你一向谨慎,凡事都事必躬亲,可对这些中原人,还有苏其洛,你为什么总是不闻不问?”

    “因为我信得过他们,也因为玄远比我更清楚,如果拓拔战篡国,会给中原带去什么样的浩劫。”智笑了笑,从猛手中拿过手弩,把玩了几下,“不错,做得很精巧。”赞了一句,又抛还给了猛。

    见飞还是低头疑惑,智低声道:“中原人这边,我们还是少打交道为好,毕竟,我们现在是在为辽国新君复国。”

    “啊?”飞震惊抬头。

    “以后,你会明白的。”智笑了笑,又转过头去教猛如何把手弩折拢收在怀里,似乎刚才那一句话,他从未曾説出口。

    又行军片刻,离开石敬瑭的军营已极近,就见头前探路的纳兰容父子拨马而回,纳兰横海跟在爹马后一路嘟囔着,似乎在埋怨他爹。

    纳兰容道:“智王,晋军驻营已不到五里地,我见前方一箭之地有几名晋军哨探,因不知智王打算,便让军士们先行勒马。”

    “长老辛苦。”智对纳兰容甚是客气,“还请长老让一千女真兄弟先整队列阵。”

    “几名哨探算什么?我带人过去把哨探抓过来!”纳兰横海年轻气盛,依他的性子刚才就想过去叫阵,却被他爹喊住。

    “不用抓,直接把他们吓回去!”智的主意让喜欢闹事的纳兰横海和将几兄弟兴奋不已,“全军排一字阵,两千荆棘枪在前,一千女真军在后,就从这儿,一路快马向晋营疾驰,看到那几名晋军哨探,不要出手,也不要停,扬起军旗,放出气势,把他们往晋营驱赶,等到了晋营外,全军一齐勒马,荆棘枪挺枪,女真军挽弓,封住晋营大门,不要进营,也不要理会晋军叫话,只管封住营门。”

    “好嘞!四哥这次出的主意最带劲!”将一扬狼扑枪,长啸一声,当先催马向前,猛和纳兰横海哪甘落后,怪叫着跟了上去。

    三千铁骑齐催战马,一刹由静转动,齐整的蹄踏声密槌击鼓般直涌趋前,气势顿时勃然而起,眨眼间便冲出一箭之地。

    晋军那几名哨探其实也察觉到了动静,但他们只是隔得老远看见纳兰容父子,之后见两人退去,正犹豫要不要跟过来查看,忽听前方蹄声大作,数千铁骑以雷霆之势冲来,吓得齐齐在马背上一抖,都顾不得看对方旗帜,调头就跑。

    三千辽军有意放他们回去,也不放马超越,就紧跟在他们马后,一齐长啸,那队哨探听得身后狂啸激烈,哪敢回头,要不是被三面包抄,估计早有人四散落跑。

    猛还在后头使坏,拿着手弩向半空乱射一气,虽然没一支弩命中,却把这些哨探吓破了胆。

    这一来场面就有了几分惹笑,就见几名哨探弯着腰没命似的在前打马,身后是三千铁骑昂然紧追,看去倒象是这支哨探弃暗投明,带着一群人反扑自家阵营。

    五里路瞬息便至,那几名哨探离开军营还有数百步路,早抖着嗓子大喊:“有敌来犯!”

    军营前自有一队晋军把守,这队今日轮值守营门的晋军也算倒霉,先听见马蹄如鼓,又见尘烟滚滚而来,还未看清来的是什么人,就听见有人极凄厉的大喊有敌来犯,听声音是自家兄弟,顿时都戒备起来,随后他们马上便看见,果然有几名自家兄弟狼奔豕突的逃了过来,等守营门的军士定睛一看,全都吓得不轻,敌军袭来是真,这几位兄弟能知道示警,也算义气,可有敌来犯是不假,但没见过和敌军贴得这么近的,看那三千铁骑,其势迅如出闸猛虎,

    这哪是示警?简直就是带着敌军一起闯营来了!

    片刻前还安静无比的军营顿时热闹起来,门外守军撒腿就逃进了营门,也不管那些哨探的一张张急赤白脸,一逃进去立刻关门,动作利索得似乎每天练的不是技击,就是这关门锁闸的本事。

    门一关上,那些守军就急惶惶登上营墙,手忙脚乱的拉弓搭矢,对着门外冲近的铁骑大喊:“都停下,别过来!”

    三千铁骑哪理会得他们,继续快马急冲,一直冲到晋营门口,这才齐刷刷勒住战马,营墙上那些守军刚想松口气,就见这三千人突然一声齐喝,其中两千人沿着营门一字排开,手中丈长铁枪齐齐挺出,几乎就ding在了营墙上,看架势似是要有这硕长铁枪把营墙ding破。

    “你们干什么,快退回去,要不然我们放箭了,我只数三声”守军的xiǎo头目才伸出脖子喊了半句,立刻又缩回了脑袋,因为营门外另一千名骑军已一起在马背上挽弓向上,看情形只要他敢数出一声,他这边有没有箭敢射下去要另説,这一千人是一定会把箭射过来的。

    营墙不比几丈高的城墙,只有两人多高,别説这一千人手中的强弓了,哪怕是那两千名持长枪的骑军,只要在马背上一挺身,轻易就能把长枪刺上墙。

    “太蛮横了!这帮人什么来路?招呼都不打就封人营门!前阵子那群黑甲骑军至少还喊声出城才动手!”那xiǎo头目脸都白了,心里直呼倒霉,怎么今日轮到自己守门就碰上这么件事。

    不过,他很快发现,最倒霉的人不是他,而是大喊有敌来犯的那几位自家兄弟,那几人不但还在门口呆着,而且前有紧闭营门,后有三千铁骑,其状惨不忍睹。

    这几名哨探已经彻底傻了眼,他们被紧赶着跑回来,这一路受了多少惊不説,好不容易逃回来,营门被自己人给关上了,而追过来的三千铁骑又直接堵在门口封了营,两边剑拔弩张,他们几个就楞站在长枪硬弓之间,往前一步就能贴到营墙上去,往后一步更好,不用那些骑军动手,自己就挂到长枪上了。

    “有话好説”几名哨探如丧考妣,颤着嗓门説出来的几个字几乎不似人声。

第一百零九章:预除后患(九)() 
没人理他们,墙上的自己人两股战战,都没胆子开口,而营门外那三千铁骑则是根本视他们如无物,然则,看见这几人的狼狈模样,三千铁骑却也忍笑忍得辛苦,要不是智下令需以气势逼人,早有人大笑出声。

    “你们打算説什么?説来听听?”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开口説话了。

    几名哨探如闻天籁,缩着脖子转头去看这好心人,只见就在他们身侧,靠得最前的一排骑军中,一名肩抗盘龙金棍,胖乎乎的少年正眉开眼笑的看过来,“説得好,我替你们把门砸开,送你们进去,説得不好,我把你们举起来砸门,怎么样?”

    几名哨探已经冒到嗓子眼里的饶命顿时化成苦水,又再咽了回去。

    “xiǎo七,我们要欺强斗硬,不要去难为这几个脓包!”这胖xiǎo子身边,另一名杀气腾腾的少年嗤一声笑,手中一柄血红色的长枪慢条斯理的在从几名哨探头上来回拨拉,神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吓得这几名哨探已经快贴在墙上的身段恨不得再矮上半截,可身后就是一排丈长铁枪,动一动背后就会多个窟窿,直把几人煎熬得生不如死。

    “欺强斗硬?五哥此言,实是道尽我辈肺腑!”猛先故做深邃的diǎndiǎn头,然后本性毕露,拿起龙王怒,状似轻松的在营门上咣咣砸了两下,“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以为关上门,我们就进不去了?没听过破门而入这个词儿吗?”他这两下砸看着轻巧,其实用上了蛮力,两下砸过,营门上立刻木屑四溅,连凹槽也没有,直接就是两个碗大的洞。

    既然智説过,此来是要吓跑石敬瑭,那这气势就一定要做足。

    “不破门,也不见得就进不去。”飞长笑一声,从马背上纵起,轻飘飘一个转身,已落在了不算太高的营墙上。

    xiǎo头目眼前一花,就看见一名黑色袍裳,容貌秀丽得可称艳冶的少年已面对面站在了他面前,营墙狭窄,面前突然从天而降似的出现这么一位,xiǎo头目差diǎn一个倒栽葱往后掉下去。

    “xiǎo心。”飞伸手把他拉住,又微笑道:“借光。”

    “借借什么光”xiǎo头目又只説了半句话,眼前衣袂轻晃,飞已贴着他的身子飘了出去,黑裳展开处如抖开一片暗幕,飞人在半空,袍裳深处轻越吟动,日丽剑出鞘在手,营墙上的晋军只看见一抹七彩流光从黑影中荡出,其人其势便如苍鹰飞天之际,绚烂日芒从苍鹰羽翼间洒照入目。

    説不清,是黑影使人目盲,还是日芒令人目眩。

    之后,就是一连阵的断弦声,黑影飘落,长立于营墙之上,一动一静的变换间,已有十几名晋军手中弓弦被割断。

    “你们的手臂抖得太厉害。”飞向那十几名被割断弓弦的晋军微笑,“我不想看到你们一失手把箭射出去,所以,失礼了。”飞张扬处其实一diǎn都不逊于他的兄弟,只不过他开口时仍是彬彬有礼。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xiǎo头目又气又怕,“我这儿是军营,不可撒野”

    他还是没能把话説完,因为一阵狂笑已经立刻掩盖住了他的声音,营外三千铁骑终于也憋不住了,一齐狂笑起来,他们一来就封营砸门,都已经撒野到这种地步了,这晋军xiǎo头目居然还问他们想干什么,这话里的色历内茬也太明显了。

    三千人的狂笑此起彼伏,气氛顿时舒缓,可听在晋军耳中,只觉得对方连笑声都是无比张扬。

    “你猜猜看,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猛当然不肯错过这闹事的机会,向那xiǎo头目挥了挥龙王怒,“我可以让你猜三次,如果你能一次就猜中,我一会儿就算掀翻这军营也不碰你一根毛,要是三次都猜错,你也不亏,就是会马上明白什么才叫撒野!”

    纳兰横海喉咙一动,看样子也很想跟着喊两句助兴,可惜他从xiǎo被当族长的叔叔和当长老的爹爹管得严,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一千名自家族人的面耍横劲,所以只能很羡慕的看着猛。

    “xiǎo七,一会儿再玩。”智要找的是石敬瑭,不愿和这么个xiǎo头目僵持下去,何况动静闹大,目的也已达成,便拨马上前。

    智一出列,刀郎立即从马上跃下,抢步上前,也不用刀,探臂把挤在营墙下的几名哨探拨开,看样子刀郎也觉得这几名哨探实在被吓得可怜,他要再把无鞘刀拔出来,这几个肯定就会直接昏过去,这几人昏过去跟他无关,但挡住智的路却有些麻烦。

    “不需要你猜我们的来意,直接告诉你,我要见石敬瑭。”智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可这单刀直入的目的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气势凌人。

    “大胆!”xiǎo头目虽被吓得快哭出来,可听智毫不客气的直呼石敬瑭的名字,还是被气到了:“你敢直呼我家陛下圣讳”

    可这人今天看来是没有説句话的福气了,又只説了一半,就被一声炸雷似的暴喝打断,“你大胆!敢对我四哥不敬!”将一按狼扑枪柄端机关,喀嚓一声,本来就有丈长的枪杆突然又弹出两尺,直diǎn上营墙,血红色的枪刃堪堪diǎn在这xiǎo头目胸前,“xiǎo心説话,将爷的狼扑枪有丈八长!你想透心凉吗?”

    xiǎo头目真是被吓住了,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咣!”这次换成猛来打断了,一记龙王怒就把他脚底下的墙面砸塌一块,大喝道:“你哆嗦什么,废话都念不清楚!”

    这下xiǎo头目不但嘴哆嗦,脚也哆嗦起来,身子一晃又要往下栽,还是飞轻飘飘掠过来,又把他重新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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