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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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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伸出手,向那道看不清的白影轻轻挥动,然后发现,那道白影模糊的轮廓也轻轻动了起来,似乎,四哥也正在此时扬起手臂,向马车默默挥舞。

    是兄与弟的心意相通?还是四哥在做最后一次无声的道别?

    “四哥”猛轻轻唤了一声,很轻的声音,心里却一下沉甸甸的,他张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远处白影,直到这模糊消失于目力所极处。

    “四哥看不见你了”猛忽然想要大喊大叫,把心里那股烦闷大喊出来,可嘴才一张开,他立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他发现,哽咽在喉咙里的竟是一阵大哭。

    为什么会突然难受的想要放声大哭?

    猛把头伸回到马车里,手臂环抱着双腿,脑袋耷拉下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猛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黄敛源焦急的问。

    “我没事。”猛低声答了一句,顿了顿,又低声道:“平常哥哥们在,所以我不用动脑子去想事,爹爹,其实我不笨的。”

    “什么?”黄敛源不解儿子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只得笑着安慰:“猛儿怎么会笨呢?我的猛儿最聪明了!”

    “四哥説他从来没骗过我,可我想起来了,四哥其实骗过我一次的!”猛把脑袋抵在膝盖上,轻轻道:“就那次要跟羌人打仗的时候,四哥説他都安排好了,不许我们帮忙,可后来仗是打赢了,四哥却给自己惹了一身骂名回来,爹爹”

    猛侧转脑袋去看黄敛源,“四哥那次骗我,是不想连累我跟他一起受苦,是不是?”

    “这是吧”黄敛源只能道:“智儿确实是位好兄长。”

    “爹爹,那些跟我们一起回中原的几十个商人都不是寻常百姓吧?”

    黄敛源吃了一惊,正想找话来掩饰,猛又道:“刚才我看过了,这几十人跟在马车旁的架势都是按军阵排列的,真要是寻常百姓,哪懂得这个?而且还有好几个人的拇指上戴着铁扳指,那是拉弓放箭用的指套,一般军士嫌戴着指套手指会不灵活,都不肯戴,可这些人都戴着,只有弓射练得很灵活的军中好手才会戴上指套防止被弓弦割伤,这道理是五哥教我的。”

    “这”儿子突然看穿这些护卫的来历,黄敛源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爹爹,那个叫苏其洛的,还有这些人都是来保护你的吧?”猛低着头,不去看爹爹的神情,口里继续道:“其实爹爹的来历也很不简单,对吧?不然这帮人怎么会来护送你回中原?”

    “猛儿,其实”

    “算了,我不问。”猛没有追问下去,“我能看出来的事情,四哥一定也早看穿了,他没提醒我,就説明他知道这些人都没有恶意,而且连他不打听的事,我就更加不用去理会了。”

    黄敛源看着猛发怔,这个儿子看着淘气胡闹,其实聪明得出乎意料,想想也是,有那样一位四哥悉心呵护教导了十八年,弟弟又怎会是愚钝之才?

    “爹爹!”猛又轻轻问:“如果我跟你回中原,一定会被什么事情拖住,再也回不来帮哥哥们打仗了,是不是?”

    “不是!”这一次黄敛源可不敢再含糊相应,“猛儿你别乱想,爹爹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四哥的主意。”猛顾自道:“爹爹想不出的主意,四哥能想出来,四哥最聪明了!”猛咧了咧嘴,好象在笑:“从前我惹出祸水来,四哥经常帮我出主意,xiǎo时候我喜欢义父抱着我睡,不喜欢义父跟那些贵妃睡觉,就把墨汁偷偷倒在那些贵妃的床上,后来贵妃们闹将起来,要义父严查祸首,四哥就帮我把墨汁一路洒到公主姐姐的寝宫门口,嘿嘿!那帮贵妃以为是公主姐姐撒气,立刻就不敢闹了”

    见儿子神态渐渐平静,黄敛源迟疑着想,要不要把一些事向儿子坦承,“猛儿啊,这次你跟爹回中原”“四哥要赶我走!”不等黄敛源把话説开,刚刚还缩成一团的猛忽然坐直了身子,然后就张嘴大哭起

    来:“四哥要赶我走!我知道了!哥哥们都要赶我走!他们不要我留在幽州帮他们打仗,所以要把我支到中原去!所以二嫂和年叔他们都会叫我保重,所以五哥六哥都躲起来了!四哥最沉得住气,所以他来送我!大家都知道四哥要把我送走,就瞒着我一个人,四哥不要我了”

    猛胡乱挥着手臂,咚咚咚的敲着车壁,两腿把一包裹的吃食乱蹬开来,嘴里使劲的大哭:“四哥不要我了!他知道留在幽州很危险,所以他要赶我走!他是要我一个人活下去啊四哥!”

    “猛儿!猛儿!”黄敛源忙抱住儿子,慌慌张张的安慰:“猛儿不哭,有爹爹陪着你!”

    “爹爹,我们回中原吗?”猛靠在爹的怀里,呜呜咽咽的问。

    黄敛源犹豫着,好一阵才道:“是,回中原。”

    猛的哭声轻了下来,“爹爹,如果我跟你去了中原,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就算活到一百岁,我也会后悔到一百岁!你信不信?”

    “我信。”黄敛源的一颗心不住往下沉,因为他已明白,儿子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十八年的手足真情!

    不是临难远去的安逸偷生!

    “如果我留在幽州帮哥哥们打仗,爹爹会不会生气?”猛泪眼汪汪的问,胖乎乎的身子蜷缩在他爹怀里,象是搂抱着爹撒娇的xiǎo孩。

    “爹不会生气,但爹会很担心你,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担心。”黄敛源吃力的回答。

    “如果哥哥们都战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爹爹,你説,这个算不算是生不如死的活法?”

    “这”黄敛源沉默着,不开口。

    “那爹爹你猜,死在幽州,活在中原,你説我会选哪个?”

    “猛儿,为什么要给爹猜如此残酷的选择呢?”黄敛源长叹,“爹宁愿永远也猜不出你的选择。”

    “哦,知道了。”猛低着头,轻轻道:“大哥説过,只有心里装着大节大义的人,才懂得这种生死选择,爹爹只是中原一名寻常乐师,不必去懂这些事情。”

    黄敛源问道:“你刚才不是説,爹爹的来历很不简单吗?怎么这会儿又要説爹爹只是一名寻常乐师了?”

    “我希望爹爹真的只是一名寻常乐师,因为那样爹爹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着,活到长命百岁。”

    “猛儿,你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啊!可你知道吗?你的孝顺只会让爹在这个时候更心痛啊!”黄敛源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柔声道:“其实,爹爹也懂得什么是大节大义。”他看着儿子泪汪汪的脸庞,连连摇头,似是做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然后,他指着窗外的苏其洛和那些扮成商贩的护卫,轻轻问:“猛儿,你知道这都些什么样的人么?”

    “他们应该是中原的军士,打起仗来肯定都是好手!”

    “不!他们是一群疯子!”黄敛源diǎn指着这些默默赶路的护卫,神情忽变得狰狞,“猛儿,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群只为了一个信念,就可以不知死活的疯子!他们的信念就是守护中原,为了这个信念,他们可以赴汤蹈火,可以死不旋踵,就算是在被凌迟而死时,他们也会象疯子一样大喊,‘吾躯可碎,吾魂可灭,然!江山终不改!’可就是这么一群疯子,竟然还一代代的传承着,先人死,后人继,而那些继承的人也会继续传承着先人的信念,把他们的一生变得象苦行的行者一样,终日无声无息的行走在黑夜中,却只为守护这人世间最后一缕光明,猛儿,你説,这些人是不是疯子?”

    “他们”猛以为这些人是爹的朋友,可没想到爹竟会用这种近乎于痛恨的语气来评价这些人,更奇怪的是,马车外的苏其洛明明听到了爹的説话,可他不但没有一diǎn怒气,还转过脸来,向猛微微一笑。

    “爹爹,你好象很恨他们?”猛xiǎo声问。

    “是,爹爹恨他们!因为他们就是一群疯子!”黄敛源咬牙切齿的念着每一个字,“知道么?猛儿,我的爹爹,你的爷爷,也正是这群疯子中的一员!”

    “爷爷也是”猛吓了一跳,“爹爹,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他是这世上最不要命的疯子!所以,爹爹也最恨他!”黄敛源阖上双眼,恨恨的説,“曾有一段时候,爹爹很痛恨自己是他的儿子,因为你的爷爷从来没有给过我一diǎn父慈,却把他全部的生命都给了那个信念,那个足以使人粉身碎骨的信念!”

    黄敛源重重的倒回马车内的座椅中,然后,他脸上的怒气一丝丝褪去,变为一种连猛也看不懂的肃然,“爹爹痛恨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珍惜自己的性命,可爹爹也敬重他们,更为了中原能有这样的男子而自豪!因为他们也都是那种可以为了大节大义而轻言生死的人,所以就算是爹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仿佛是不堪疲累的长叹出一口气,“可是,爹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儿子,也会是个懂得大节大义的男人,可我也应该想到,毕竟,你是那个人的孙子啊”

    “爹爹,爷爷究竟是谁,他很了不起吗?”猛吃惊的问。

    “是,你爷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黄敛源伸出手,把儿子抱得更紧,“所以,猛儿,爹爹懂得你的选择,因为我们身体里流淌的,都是你爷爷最了不起的血脉!”

    “去吧,猛儿,爹爹是很伤心你做的选择,可是”黄敛源在猛耳边轻轻道:“爹爹也会为一直你自豪,儿子”

第一百零九章:预除后患(始)() 
智返回幽州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进城门后,智向随行骑军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回军营休整,智则和刀郎驱骑折回太守府,回府路上,智想起猛説的那几句孩子气的话,微微一笑,便和刀郎绕道先往集市,想买些东西回去带给二嫂,来到闹市时,正是散集时分,两人放慢了马速,以防撞到来往人群,可幽州百姓一看见智策马而来,立刻向街道两旁躲闪开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象突然被一柄巨大的利刃从中分为两半,闹哄哄的集市也霎时安静下来,只听见放慢的马蹄声笃笃笃的从空地中经过,一道道瑟缩目光从左右两边向智投去,大家都知道,就是这个少年,一战屠尽七万羌人,妇孺老幼,一概不留。

    这是真正的一战成名,可成就的亦是让人闻之惊悚的恶名,那一战之后,他是护龙智,也是灭族魁首。

    百姓们神色复杂的望着马上少年,畏惧和瑟缩之外,还有藏在眼底的疏离,因为这少年的恶名还连累了公主,使公主也只能在下令将他禁锢思过之后,再令其负罪平叛,功不抵过。

    老百姓们总喜欢用议论和猜测上位者的行事和心思,来让自己平凡简单的生活获得一丝满足,所以

    这些日子,百姓们在茶余饭后常常为此猜测,公主在下令把护龙智禁锢时,心里该会是怎样的难受?因为公主其实是爱极了这个少年,也因为这少年的所为把公主逼入了最两难的境地。

    如果日后复国,就算公主还想下嫁这少年,又怎能承受这种斩尽杀绝的凶名?

    这是大家近来最爱议论的话题,对此事的关注甚至还超过了随时可能来袭的叛军,因为叛军的动向没有人可以预料,可这护龙智就和他们近在一城。

    所以百姓们津津有味的猜测着将来在公主和护龙智之间的纠葛,扼惋嗟叹着七万羌族的壮烈覆没。

    大家都疏忽了,被他们畏惧和议论的这个少年,其实是来日大战中不可或缺的守护,他们议论的,只是这少年的恶名和残忍。

    因为这样的议论不但能让他们满足,还能令他们觉得,自己拥有这少年从来没有的善良和大义。

    马蹄声由慢而止,马背上的少年忽然勒停了坐骑,似是感觉到了四周异常的注视,灰白色的长发飘散开来,露出一双清澈的双眼,各种投射过来的目光立刻躲闪开去,人们悚然惊醒,这个被他们注视的少年,在弹指间就使一族一部灰飞烟灭的。

    这样的人,可以在背后把他批驳的体无完肤,却没有人敢当面和他的目光对视。

    立满人群的闹市一下凝固,呈现出一片奇异的景象,两边的人群瑟缩的低垂着头,悄悄的往后退去,谁都不敢去看那名居于街心的少年,仿佛和他目光对视一瞬,就会被取走性命,而那名白衣少年就这么驻马于人群中的空白处,仿佛一尊孤立的石刻。

    刀郎的手突然搭在腰间的无鞘刀柄上,因为这名永远在少年身后护卫的刀手,清楚的看见,当人群在少年面前避之不及的散开时,少年的背脊霎那僵硬,然后,那道面对覆国狂潮依然挺直的脊梁,又在那种让人遍体发凉的注视中难以觉察的佝偻。

    森冷的锯齿无鞘刀一分分从刀郎腰间升起,可在这种几近窒息的沉默中,无鞘刀始终未能迸发出杀气,便是冷厉孤傲,杀人如芥如刀郎,也知道面前人群的目光就算再令他无法忍受,可他们也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他的无鞘刀,可以杀敌,可以复仇,也可以在千军万马中疯狂,但绝对不可以挥斩向这群百姓。

    就在这令人难堪的冷落中,刀郎身前,那道微微佝偻的脊梁忽又挺直,然后,少年目视前方,重重挥动马鞭,坐骑一声轻嘶,发力向前驰去,由始至终,少年没有向左右投去一瞥,只是不断挥马加鞭,快速离远了人群。

    刀郎按回刀柄,随之策马跟上,紧紧追随在少年身后,可即使在背后,刀郎也能感觉到,咫尺之前,被风吹乱的灰白长发下,应是清澈的目光,已如发色般灰白暗淡。

    笔者注:最近的工作总算即将理出头绪,等到八月中旬,终于可以把精力完全投注到战国雪一文中,彻底终结目前这种令笔者都觉难堪的更新速度,到时,保证可以每日一更。

    真心感激,一直在关注此文的读者,感激你们的支持和谅解,笔者也将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把本文的**部分加紧推出,完美完结,谨以回报。

    为感谢各位一直支持本人的读者,也是应人所约,八月底左右,笔者还将再开一篇长篇新文,“雪耻危亡,全史集合!”这篇新文是笔者这些年一直构思的回天系列中的一部。虽酝酿日久,但因工作关系,一直无法正式开篇,如今总算得以闲暇,开始码出。

    这篇新文将一改战国雪的沉重和悲凉,走爆笑和轻松路线,但在轻松中也会呈现出一种大氛围的壮烈,当然,书还未推出,牛皮是吹不得的。

    可以保证的是,这篇新文绝对不会影响战国雪的更新,就当是在下人品爆发,准备从八月开始一次开两文,满足各种口味的读者。

    在此之前,先在本章中推出部分试读,试试大家的口味,如果大家喜欢,八月贡献,如果不喜欢,请相信,您会喜欢的!

    先呈上序章部分文字,以娱各位!

    (新书试读)雪耻危亡,全史集合!

    史上最长序章:史上最烂主角!(序章部分)

    “这次真的麻烦了!”自认为已经当了二十几年酷帅型男,一身气质只可用睿智兼沧桑来形容的轩辕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这张七分阳光中透着三分忧郁,五官位置堪称黄金搭配的脸上会出现如此呆滞的神情。

    “幸好四周没人,不然就丢人了。”轩辕心里略有些侥幸,又很快用非常颓废的表情看向面前那位盘膝而坐的仁兄,“这位应该不算是人吧?或者至少不算是现代人!”

    “这次真的麻烦了!”对面那位四十余岁,身形高大,长相清癯,如果不是左眼印了黑圈,鼻子还在滴着血,其实很算有几分英俊的老帅哥也用同样颓废的语气,同样呆滞的表情和轩辕发着同样的牢骚,不同的是,那位老兄没顾得上看轩辕,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一只手还不停的捋着颌下一部长髯,本来以这老帅哥的扮相做这动作,再配diǎn忧郁沉思的眼神,那整体还是蛮仙风道骨的,何况这鬼才知道地名的地方还不时有悦然清风吹过,吹得那把长髯随风飘逸,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可老帅哥此时这一脸二楞子的神情,再配合左眼黑圈,鼻下血线的惨象,绝对一副阿呆受欺图。

    “您就别可着劲儿重复哥们的话了,就咱这遭遇,四周又那么空旷,光听着回声就够寒渗了!”轩辕向大胡子老兄抱怨,“换个环境,能够跟您这号人物对面坐,我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此时呢?”大胡子帅哥随口应了一句,由于此人尚沉浸在从未想过的大变故中,所以表情依然保持呆滞。

    “还是梦,不过是噩梦!”轩辕斩钉截铁的回答。

    “还真是个噩梦,可为什么我这梦还比你多顿揍呢?”大胡子一脸茫然。

    “您就别抱怨了,不是我帮手,您老何止挨顿揍?”轩辕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你帮手?”大胡子嘿了一声,“我记得刚才打那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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