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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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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紫柔屋里一包包的药,连刀伤药都有一大摞,原来都是xiǎo七找来的。”耶律明凰捂着嘴轻笑,“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xiǎo家伙。”

    “是啊,有这么个弟弟,又哪能省心呢”将和飞相顾怅然,这躲在花丛默默道别的三人,都是和猛最亲近的人,这份时时的头疼,也伴着时时的牵挂和呵护,想着平日可这一朝别离后,又将何时再续?

    这时,智大概察觉到了花丛后的三人,他不敢再耽搁,拉紧猛的手快步往外走,猛力气再大,可也不会跟四哥较劲,一手抱着包裹,一手任智拉着,趔趔趄趄的跟在后面,嘴里叫着,“四哥慢diǎn,慢diǎn!年叔给的牛肉掉了!”

    听着熟悉而稚气的声音从身边经过,耶律明凰想起第一次见到这xiǎo家伙,也是这般,那时的猛路还走不稳当,摇摇晃晃的跟在他四哥身边,口里奶声奶气的喊着四哥,慢慢走过。

    这一晃眼,已是十八年了。

    花丛后,叹息声幽,随花枝颤动,飘荡起离别不舍。

    “走吧”将长叹着背转身,隐没在花丛后。

    幽州北门外,一行车马早已在城外等待多时,马车旁除了刀郎和一队戎装劲甲的骑军,还有几十名脚夫行商打扮的男子,黄敛源站在城门外,看到智和猛从城门内相偕而出,焦急的面色顿时舒缓,满脸含笑的迎了过来,“猛儿。”又意味深长的向智一拱手,“智儿,多谢了。”

    “黄伯父久等了。”智拉了拉猛的手,“xiǎo七,别耽搁了,上车吧?”

    “噢。”猛应了一声,就去张望那长长一溜十几辆马车,他还压根不知自己此行是一去不回,所以看着这颇具规模的车队咋舌不已,“那么多车子,去打仗都够了!四哥”

    猛扭转头去看智,张了张嘴,又使劲向四哥挤眼,意思是有这么多人跟着,还有刀郎在,我就不必跟过去了吧?

    他是真不情愿离开幽州,尤其是在黑甲大举来临之前。

    “忘了刚才关照你的话吗?”智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刀郎和这队骑军是随我来送你父子俩的,一会儿就要回城,刀郎是四哥的近卫,你也知道四哥不擅技击,难不成你还想把刀郎也拉去中原?”

第一百零八章:手足真情(涌)() 
“没有!”猛立刻摇头,“刀郎要留着保护四哥!刀郎!”

    猛伸手去捞站在智身后的刀郎,“xiǎo刀,四哥脑子好使,可是他没啥力气,我去中原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四哥,睡觉也要睁只眼,打仗的时候随便什么人敢靠近四哥,你先剁两刀过去再看来的是个什么东西!知道不?你知道我很会欺负人的!等我回来如果四哥少了半根头发,你猜我会怎么欺负你?你知道做恶梦的人为啥都是吓醒过来的?”

    猛先摆出张牙舞爪的模样恐吓刀郎,随后又睁大乌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刀郎,“xiǎo刀,你一定要保护好四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看到这队装满东西的马车,回来的时候保证也是满的,我会把中原声色犬马的宝贝每样捎带一份回来,全都送给你,连公主姐姐都不给,好不好?”

    “刀郎在,智王安。”刀郎秉承着一贯的言简意赅,他当然也知道了猛此去中原的真相,心里也很有几分不舍,对于猛,刀郎给予的呵护并不亚于猛的几位兄长,虽然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从无兄弟手足的自己,每次被猛捉弄时,不但没有半diǎn懊丧,还会生出几分兄长般的宽容,这是一种很陌生,也很古怪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智一直要他持有的人性吧?

    “保重。”刀郎面容冷漠依旧,心里却不平静,所以他不但破例多説了两字,还在猛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大概是不习惯这样的性情流露,道完保重,刀郎便生硬的转过身,

    “怎么一个个都叫我保重?”猛疑惑起来,xiǎo声问四哥,“是不是我平常玩得太过头,所以知道我要走都蛮开心的,除了保重,居然没人让我早diǎn回来?”

    “谁叫你老欺负人呢?”智不愿猛再疑心下去,一边拉着弟弟走向车队里居中的马车,一边去接猛手里的包裹,“上车吧,再拖下去就耽误时辰了,你不是要速去速回吗?”一接过呼延年给的包裹,智顿觉一沉,险些拎不住,“年叔还真是给你装了满满一包!”

    猛看着这架势明白自己是非去不可了,他也死了心,老老实实跟着智向车队走去。

    走近车队时,智打量了一眼那几十名脚夫行商模样的人,这些人或是城中酒楼燕云楼的跑堂,或是客栈卫延居的店伙,今日却都装扮成贩夫走卒,不出意外,那名霸州知事苏其洛也换了一身布衣侧身其列,不问可知,这些人都是那位中原大商玄远安暗中埋藏插在幽州的实力,今日出行,也当然不是为了贩货,而是为护送黄敛源。

    可不论是出于玄远的吩咐还是苏其洛的安排,一下子就出动了几十人来当护卫,可见在这些来历神秘的汉人心里,黄敛源有着很重的地位,但智对此选择的只是缄默,因为他只需知道,黄敛源有足够的能力护得弟弟在中原平安即可。

    “四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也要去中原?”猛指着车队里那几十名脚夫行商模样的男子问,他没有智这份细心,所以只看那几十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这些都是幽州的商贩。”黄敛源笑着对儿子説:“知道我们要会中原,所以搭伴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这车队里有一半的马车都是他们带往中原的货物。”

    “这帮人的消息倒灵通。”猛四周看看,又问智,“四哥,为什么要来那么多马车,要速去速回,多给我准备几匹好马就行了呗?那么多马车,累累赘赘的麻烦!”

    “忘了四哥给你爹准备的五万两黄金吗?”智轻笑:“五万两黄金可是好大一堆,总不能都让马驮着吧?辎重之事都是安行远筹办,他是个精细心,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一行车队。”

    车队里的辎重越多,赶路行程也就越慢,智很满意安行远的安排,当然也不会和猛説破其中奥妙。

    “咦,四哥你看!”猛还是认出了苏其洛,这人有块跟智一模一样的玉,所以猛对他印象颇深,“他不是跟着铁太守一起来的霸州知事吗?他也要回中原?是不是想逃回去啊?”

    苏其洛当即满面含笑的走过来,“猛王,在下与黄乐师乃是旧识,知道黄乐师要回中原,又适逢在下也有些事情要去中原了结,正好一路同行。”这是他与黄敛源商议后的共识,既然要一路同行,不如就向猛直言二人曾经相识,也免言语间露出破绽,令猛生疑。

    “你去中原有什么事儿?”猛问。

    “一diǎn私事。”在知道猛是黄敛源独子后,苏其洛对猛的态度大见亲和,“猛王放心,中原事了,在下立即返回幽州,助铁大人共抗反贼。”

    “好,我们一起回来!”猛总算听到件让他高兴的事,精神大振。

    苏其洛心里暗笑,送黄敛源回中原后,他确实会立即返回,但猛要想回来却不是件容易事,因为除了随行这些扮成贩夫走卒的护卫,苏其洛还会安排另一组人在中原接应黄敛源父子,但那组人暗里的身份虽是护卫黄家父子,却会装扮成流寇和兵匪,甚至还会装成是和黄敛源有过节的仇家,然后这组实为保护的人会故意使出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来骚扰黄家父子,拖得一日是一日,总之一句话,定要让猛无法不管不顾的放下黄敛源回幽州。

    这个主意正是智昨夜给黄敛源出的,黄敛源当时听罢只觉匪夷所思,深思之后却觉大为可行,要想把猛留在中原,这大概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苏其洛悄悄向智看去,智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并不太令他意外,可令他震动的是,智在明知自己来历不明的情形下不但不闻不问,还巧妙的借助他手中的力量来完成送走弟弟的心愿,这份隐忍和算计令苏其洛既有钦佩,亦有警醒,若在同一阵营里,这护龙智会是很可靠的谋胜军师,可若相对成仇,这少年无疑也会是最可怕的对手。

第一百灵八章:手足真情(完)() 
猛舍不得立刻和智分开,刚和黄敛源坐上马车,又立刻把头伸出车窗,“四哥,你再陪我走一程吧?”

    “四哥本来就要送你一程。”智微笑答应,刀郎立即牵过一匹坐骑,智翻身上马,跟在马车旁徐徐而行,见猛一脸依依不舍,便不停逗弟弟説话,智虽生性淡漠,但有心哄弟弟高心,説起话来却也是妙语连珠,不多时就哄得弟弟眉开眼笑。

    看着这一对兄弟低声説笑,马车内的黄敛源未插一言,他明白,这大概是兄弟俩最后的交谈,而在车队押后的苏其洛,看见猛趴在窗上的笑脸和智侧脸的柔和,心里忽浮起一阵伤感,智此时虽负灭族恶名,但看见这一幕,苏其洛也承认,智是一位很好的兄长,而这一次对弟弟的瞒骗,正是一位兄长能为弟弟做的最好的事,而这弟弟还不知道,他这一去,也许就再也见不到这位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兄长了。

    “四哥放心,等我把爹爹送回中原,马上回来!”猛还在信誓旦旦的向智保证,哪知道,真能让兄长放心的其实是他的远行。

    “好。”智diǎn头一笑,又叮嘱道:“xiǎo七,这一路上你要多xiǎo心,到了中原,哥哥们都不在你身边,凡事都要xiǎo心,万一遇见有人寻衅滋事,不要总仗着自己力气大就四处生事,轻易不要与人结仇,需知暗箭难防,人心诡谲”忽想到自己让黄敛源给弟弟在中原设下的安排,智自失的一笑,顿了顿,又道:“xiǎo七,好好照顾你爹,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知道啦,我一向把自己照顾得挺不错。”猛抱怨道:“四哥,你今天怎么也和年叔一样罗嗦起来了?你身子弱,老是咳嗽,又刚在灵堂里闷了许多天,该照顾好自己的人是四哥你才对!”抱怨了几句,猛忽然一怔,他不过是送爹回趟中原,又不是不回来了,可身边亲近的人为什么都要向他道别?如果説年叔的罗嗦还不算奇怪,终日幽居的二嫂让他保重也可当成是关切,可连冷口冷面的刀郎都向他叮咛了一句,这就有些古怪了。

    “四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猛抬起头,看着智发问。

    “我们有什么事情好瞒着你的?”智握着马缰的手一顿,却微笑着回视弟弟。

    猛想起,四哥曾教过他,如果怀疑有人在欺骗自己,又不能确定,那就盯住此人的眼睛发问,如果对方心思不诚,一定会想法躲闪他的目光凝视,言辞也会在无意间变得闪烁。

    “真的没有?”猛瞪大眼睛去看兄长,但智并没有躲闪弟弟的注视,不动声色的反问道:“难道你以为四哥在骗你什么事?”

    “四哥,是因为中原很乱,所以你才要我送爹爹回去,是吗?”猛还没想通四哥有什么事情是要瞒骗他的,但他还记得四哥説过,如果用凝视眼睛的法子还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欺骗自己,那就先顺着对方之前所言把话岔开,让对方暂时宽心,然后突然做出和此人所求目的相反的决定,看对方会不会因此情急作色,如果对方还要百般劝説,那不管自己能不能确定,都不要再理会那人,而是要尽快跑回到哥哥们身边。

    “四哥,我不想去中原了!”猛突然赖皮起来,同时很懊丧的发现,按四哥所教的,跑回哥哥们身边这招今日似乎派不上用场。

    “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智没有意料中的作色,脸上笑容也依旧温和,只是略显疲态的摇了摇头,“真要不去就该早説,都走出这么一长段路才説,这不是成心要让四哥为难吗?你啊,老是这么孩子气,所以难得出上一次门,大家都会那么担心你。

    听到这对兄弟的一问一答,黄敛源一颗心早拎到了嗓子眼,刚想凑过来説两句,但见智随意的抖了抖马缰,手臂却有意无意的做了个止的动作,他才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真不想去了?”智放低声音轻轻问,还向猛眨了眨眼,示意弟弟别让黄敛源听见这伤老父心的话,“早知这样,就不该让安行远备下五万两黄金这么惹眼,该取些细软让黄伯父带上,这支车队一路去中原,太容易惹人注目了。”

    智叹了口气,看了眼跟随在后的一队幽州骑军,“那就只好让这队骑军去了,可他们本来只是送行的,突然要他们远行,干粮都未备好,仓促了diǎn。”

    智低着头,沉吟起来,半晌才自语道:“这一长列满载黄金的车队,还有一支手无缚鸡之力的商队跟着,只这一路骑军护送,人手实在是单薄了diǎn,要不把刀郎也派去?”

    “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猛苦着脸叹气,然后噘起嘴嘟囔,“刀郎不能离开四哥的”

    “真的决定了?”智笑问。

    “定了定了!”猛气馁的把脑袋耷拉在马车窗棂上,用四哥教的法子去试探四哥,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主意,连他都觉得智有自己这么个弟弟挺丢人的。

    “定了就莫再改主意了。”智向马车内刚缓过气来的黄敛源轻轻颔首,又微笑道:“xiǎo七,你记好了,四哥从来不会骗你任何事情。”

    是的,他从没有骗过弟弟,从没有,只这一次,也是仅此而已。

    因为中原再乱,亦要好过大辽的倾国劫难。

    去中原吧!

    和你爹一起,找个远离战火纷争的世外桃源,开心开心的过完此生

    xiǎo七,这是四哥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xiǎo七,时候不早,四哥也该回城了。”智一勒缰绳,停住了坐骑。

    智止住了要下车相送的黄敛源,就在马背上躬身一礼:“黄伯父,智儿向您告辞了。”

    “有劳贤侄相送。”黄敛源还礼,该説的话两人昨夜都已説过,此时道别,儿子是被带出了凶险之地,可这少年势将留下,迎接无法预想的浩劫,黄敛源郑重道:“盼日后有缘,能与贤侄再见。”

    智diǎndiǎn头,又在没精打彩的弟弟脸上拧了一下,这是他们几个哥哥常对弟弟做的亲昵举动,“xiǎo七,保重啊,四哥会很想你。”

    千言万语,説出口时已成为一句简单的道别。

    “噢,四哥也保重!”猛想想又补了一句:

    “好。”智深深看了弟弟一眼,随即策马让到一旁,挥手示意车队前行。

    马车夫一甩马鞭,“驾!”车队缓缓向南而去。

    猛趴在车窗上,向兄长连连挥手:“四哥,我很快回来!”

    智淡淡一笑,拨转马头,往幽州折转,刀郎和送行骑军也都紧跟而随,经过苏其洛身边时,智也向他看去一眼,却没多説什么,只是diǎn了diǎn头。

    见四哥返回,猛坐回了车厢,他抖开呼延年给的包裹,把满满一包吃食摊在黄敛源面前,“爹爹喜欢吃什么?”

    黄敛源昨晚被逼暴食了一通,这时又看到这么一大包xiǎo吃,险些吓出一身冷汗,忙道:“爹爹不饿,你自己吃!”

    猛应了一声,抓了把吃的胡乱往嘴里塞去,黄敛源看出儿子心绪低落,想起儿子爱听故事,便搜索枯肠的説些趣事给儿子听,可猛焉巴巴的听了一会儿,就拿起片肉脯塞到黄敛源嘴里。

    “看来我这哄儿子的本事,远比不上他几个哥哥。”黄敛源满嘴是肉的长叹。

    “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猛拿着颗酱肉丸子在手里搓来搓去,四哥遇到难事时总习惯摩挲着随身玉佩来沉思,猛没玉佩,只能搓肉丸子。

    猛搓了会肉丸子,往嘴里一丢,心里烦闷,便把脑袋伸出窗外东张西望,无意间一会头,忽然发现,在远处来路上,一道白衣身影长立未去。

    “四哥还在?”

    猛蓦的瞪圆了眼睛,来路上,智早悄然跨下坐骑,立在道旁,刀郎和随行骑军环侍在后,隔得太远,智也看不清弟弟正伸出头来回望,所以就这么静静立在原地,极目眺望,似要一直看到马车消失在视线之外。

    马车渐行渐远,智的面容已很模糊,大半苍白如雪的长发覆在面容上,与一身白衣相混,却还能看见,那一道淡淡的白,久久长立,目送着弟弟远去。

    也许,智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淡然的隐去所有不舍。

    就这么看着那一道模糊而立的白影,猛脑子里突然有莫名的念头,今日这一别,会不会再也看不见四哥?

    念头一起,竟再也挥之不去,模糊的好象已不止是四哥的身影,猛揉了揉眼睛,手掌里湿漉漉的,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眶里已有泪花泛起,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伤心呢?

    猛伸出手,向那道看不清的白影轻轻挥动,然后发现,那道白影模糊的轮廓也轻轻动了起来,似乎,四哥也正在此时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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