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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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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从洛狄身上涔涔淌下,在他的脚下踏出一道道血印,但他却很执拗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谁挡在他面前,他就拼着残躯与其拼命,而他脸上的神情也很奇异,竟然显现着一种归人返家般的轻松。

    几名挡在洛狄面前的辽军不由自主的往旁退开两步,任洛狄从他们身边慢慢走过,他们并不是畏惧洛狄,却奇怪这羌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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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sha。

第一百章:羌族悲歌(四)()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一百章:羌族悲歌(四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想去接应那个当刺客的孩子?”这些辽军惊讶的望着洛狄,看着他在自己流出的鲜血中走出一个一个脚印。

    洛狄又往前走出几步,后背伤口扩裂,鲜血流淌般从伤口处涌出,过多的失血使他头晕目眩,脚一软,忽然跪倒在地,两腿腿骨触地时发出喀嚓一声脆响,这时,辽军都看见洛狄整个身子都剧烈的一抖,似在强忍着这碎骨倒刺的剧痛,又见他用枪杆拄着地,努力想撑起自己的身子,但在忍着钻心的疼痛试了几次后,洛狄还是未能站起,手中长枪反因用力而被折断,他摇摇头,扔开长枪,这一摔倒,他再也不能以己身之力重新站起。

    只犹豫了片刻,洛狄忽然把整个身子都伏倒在地上,辽军以为他终要放弃,却见他用手肘撑着地,两扒着地面,一下一下的,又继续往前挪动起来。

    “这些羌人,怎么都是一副脾性?”一名辽军哑着嗓子道,説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是股什么滋味。

    “这就是他们的族长所长啸的羌人可杀不可辱吗?”另一名辽军摇着头,怔怔的看着洛狄匍匐爬行的方向,忽然道:“我明白了,他是要去和他的族人死在一起,你们看”

    这些辽军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洛狄辛苦行进的前方,正是摆放羌人尸首之处。

    难怪,这个羌人一定就算爬也要爬过去,难怪,他脸上会有那种仿佛游子归家轻松的神色。

    “受了这样的重伤也要爬过去,只为了能和族人死在一起?”辽军们喃喃而问,但这却是无需回答的自问。

    有人的那名xiǎo孩是否已接近智王,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转过头来看着洛狄,这个简直是不要性命,却又让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羌人,已完全吸引了这些辽军的注意。

    另一边,闹哄哄围追阿达的辽军中忽然响起一阵欢叫,“那xiǎo孩跑不动了!别让他靠近智王!”

    “xiǎo心,这xiǎo孩手中刀有毒!别用手抓!”

    “好!窟哥将军拦住他了,xiǎo心他的刀!”

    “xiǎo心!”

    一声兵刃碰撞声后,人群中响起一声xiǎo孩的凄厉呼痛,很短促的一声哭喊,之后,再无声息,辽军的欢叫也很快沉寂。

    没有人会为杀死一个xiǎo孩而自豪。

    洛狄缓缓爬动的身子退一瞬,又慢慢的往前爬去,他的头竭力抬起,看着前方的族人尸首,用手肘撑着地,一步步的挪动着,他要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尽量离那辆大车远一些,给躲在车上的塔虎多一些机会。而他脸上故意做出的轻松笑容,也是为了引起辽军的注意。

    只要自己还会动,那些辽军们就一定会看着他,不会有人去注意那辆大车的动静,而且,他还发现,其实自己是真的很想躺在族人的身边,咽下最后一口气,就象以前那些日子,迁徙之余,大家一起卧于星空之下,希冀明日。

    那是,他们仅有的一些安宁。

    洛狄的眼睛已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那是因为他已流了太多的血,可辽军的面目虽已在眼中模糊,却又清晰的看见,有一道娉婷倩影正立于前方,向着他招手巧笑,轻轻挥动的皓腕上,还有一截鲜艳的红。

    羌女口中,似还低低念着他的名字,那是从未听到过的温柔细语,天籁般拂过耳际,洛狄也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念得如此悦耳。

    每往前挪动一diǎn,羌女的笑容就会变得愈发清晰,而那似可留至来生回味的耳语声也愈为轻柔,浑然可忘了此身伤痛,此生离别。

    “窟哥将军?窟哥将军?”一名军士xiǎo心唤着,窟哥成贤就立在那名xiǎo孩的尸首旁,他的神情很有些异样,“是个孩子,第一次杀人,杀的居然是个孩子?”

    窟哥成贤怔怔想着,当这xiǎo孩又一次连滚带爬的从几名军士的**钻过,险些冲出包围时,是他拦住了xiǎo孩的去路,他看见,xiǎo孩满脸是泪的眼睛是充满了无助的绝望,那一瞬,他曾犹豫过,是不是要向这样的孩子挥刀,因为他很懂得这种无助的眼神,那样的无助,其实是在渴求相助。

    这就象他八岁那年,娘亲重病,家里无钱医治时,他害怕得瑟缩在路旁,低声哭泣,那时,他是多么消能有个好心人向他伸出援手,可是,路人匆匆,却无人肯停下脚步,看一看这个哭泣的孩子。

    后来,他偷偷溜入邻家,盗得一两银子去为娘亲抓药。

    那个傍晚,他眼中的无助正如这名羌族xiǎo孩。

    所以,xiǎo孩的眼神让他有着一瞬的犹豫,可身边实在是太吵了,耳中听到的都是乱哄哄的叫喊,提醒他xiǎo心这孩子的手中刀,而他也确实看到,xiǎo孩手中如握至宝般紧握的一柄匕首,似乎,这xiǎo孩要用这柄匕首去刺杀智。

    “窟哥成贤,你这一两银子,我要了!”

    军营里,是那位白衣少年的清朗一言解开了他心中深藏多年的耻辱,也是这位智王提拔他于微尘,所以,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智王,即使,是一位如他年幼时有着同样无助泪颜的xiǎo孩。

    于是,一霎犹豫,一道刀光,一声哭喊,当他脑中的混乱平复后,看到的就是xiǎo孩倒在血泊中的尸首。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他已掌领大军数月,又数次领军冲锋,但亲手挥刃杀敌,却是生平首次,而且,杀的还是一个孩子。

    看着xiǎo孩的面容,窟哥成贤忽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他脑中乱成一团,根本静不下心深想,只觉得这样的xiǎo孩不该手握凶器而死,他弯下腰,想去拾起xiǎo孩手中的匕首,但匕首却被xiǎo孩紧拽在手里,如握紧一句誓言般死而不放。他便在xiǎo孩尸身旁蹲下,似怕弄痛了这孩子,窟哥成贤很xiǎo心的掰开xiǎo孩的手指,他随意的看了眼匕首,目光陡的一跳,忙把匕首放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这匕首上没有毒?”他忽然怔住。

    “都给我让开,乱哄哄的挤在一起,成何体统。”智沉着脸,喝退了硬挡在他身周的军士,又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方才这几千人一齐跳下马追着个xiǎo孩,连坐骑也顾不得管,那些上坡的军士也都转身下来,当时所有人都乱成一片,也无人察觉己军的混乱,此时乱象初平,大家才发现所有人都呆呆的扎堆挤在一起,毫无阵容军威,还有那几千匹坐骑,或散在坡下游荡,或引颈乱嘶,根本无人理会。

    看着军士们这般混乱涅,简直可用败军冷来形容,即便知道这是他们紧张自己的安危,可智依然被气得满脸铁青,待看见那些站在一旁,怔怔看着洛狄的军士,智脸上怒气更盛,厉声喝道:“瞧瞧你们这涅,只不过一个xiǎo孩,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一个个大呼xiǎo叫,狼奔豕突如丧家之犬!就凭你们这等一触即乱的军势,来日怎堪与叛贼匹敌?殿下复国之任,难道就要寄托在你们这等慌乱之上?”

    军士们都被骂得羞愧无言,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脚下也急急后退,远远散开,智又信步向窟哥成贤走去,窟哥成贤受令登坡,却在半途慌张折返,全无一军之将处变不惊之风范,智本想好生斥责他一顿,但看见窟哥成贤神情恍惚的蹲在xiǎo孩尸首旁,智心里一软,也不愿在军士面前折了这心腹爱将的颜面,遂立在他身后,放缓了声音道:“起身吧,成贤,事已至此,惆怅也是无用。”

    “这把刀没有毒。”窟哥成贤的声音空洞洞的,“他只是想逃走,智王,这孩子只是想逃走,所以他才会往人少处跑,却被我误以为他要来刺杀你。”

    “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智低声道:“第一次出手,偏偏是个孩子,也难怪你惘然,起身吧,一个池长空,已让我够为难,所以,这一diǎn血腥之事”智退停,看了眼身周,淡淡道:“你要适应,也必须适应,因为,你是我需要的大将之才。”

    窟哥成贤的背脊一震,似想抬起头去看智的神情,身子却僵硬不动,过了片刻,他慢慢起身,轻轻diǎn头,“我懂,智王,我懂。”

    “我就知道,你能懂。”智拍了拍这爱将的肩膀,正要下令军士们把孩子的尸首拉开,忽然也觉出一丝不对,智是心沉如水之人,心念一动便有所觉,立即将目光移到那孩子脸上,一眼掠过即发觉,死去的xiǎo孩并不是那个叫塔虎的孩子。

    塔虎年纪虽幼,之前却敢在一万铁骑前胁迫他,所以方才乱起时听见这xiǎo孩説要用淬毒匕首来刺杀他,他倒不以为怪,反觉得这正是那塔虎敢为之举,但此时一看这死去的孩子并非胆大果决的塔虎,智心知有异,手腕一翻,袖中逐日弩已取出,为防军心再乱,他也不叫破,神情警醒的往左右看去,看见众军士凌乱而立,还有不少人呆呆的看着那名伏地爬行的羌军,四下里看似平静,其实正是阵容萦乱,士气浮躁之时,再看了眼远处那辆空无一物,却足够藏身数人的大车,智心念急转,突然往旁迈开一步。

    便在此时,极轻的一声厉响破空穿风,杀意随声扑至,一支黑色弩箭毫无征兆的飞射而来,擦着智的衣领飞过,没入他身后一名辽军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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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羌族悲歌(五)()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一百章:羌族悲歌(五

    一弩落空,智的脚步片刻不停,又往旁急迈开一步,为不令军士察觉有异,他尽量让自己的步履看似随意的走动。

    是塔虎,这才是真正的塔虎,也只有那个在绝境中都不肯离开他义父的孩子,才有这份不逊于他的弓射,更可怕的是,塔虎手中用来刺杀的又是幽州辽军最为得意的错王弩。

    第二支弩箭紧跟射至,极短的间隔,无迹可寻,以智对弓射之道的熟稔,也无法判断这一弩从何处射来,黑黝黝的弩矢如潜于黑夜的一道杀机,无声无息,只在贴着智身侧飞过时发出嗖的一声轻响,又射中刚站在智身后的另一名辽军面门,在数千人的人群中,这一弩几乎静谧无声,但那名辽军倒地前的低促呼声却令智额头渗出冷汗。

    便是千钧一发,也绝不能出声示警!军士们刚以为危机已平,正是心头松散之时,刚挤在一起的人堆又四下散开,若再发现还有人藏在暗处偷袭,立即又会陷入一发不可收拾的混乱,这就象是智之前用混乱来使羌族四万大军陷入崩溃一般,不同的是,这个xiǎo孩的计策比他还要大胆,竟想以一人之力做下此事,如果真引起慌乱,那等到再次压制住军心,不但会有更多的军士在乱中被射死,塔虎也会在大开杀戒后轻易潜逃。

    一箭双雕!这xiǎo孩的谋略和弓射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第三支,第四支弩箭先后射至,每一支弩箭都如附骨之蛆般紧逼着智,靠着不瓦动,智才勉强躲开,但这两弩都没有落空,又夺走两名碰巧立于智身侧的军士性命。

    连续四弩,短短一瞬,军士们刚被智疾言厉色的一通训斥,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智,也不会深究这数千人马立身之地的轻微细响,哪知这片刻已有四名袍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性命。

    智吃惊的发现,这个xiǎo孩,对时机的判断简直就如沙场老将般炉火纯青。

    假以时日,这个xiǎo孩会成为他最可怕的对手。

    第五支弩箭从智耳际发梢飞过,劲风擦破智的耳垂,从刚移动脚步的大xiǎo来判断,这一弩,塔虎取的是他眼睛。

    弓射之难,便是取准猎物双眼,若能每发都射中猎物双眼,便是弓射之极境。而塔虎在这个时候都不忘射智眼睛,却不是为了炫耀他的弓射,而是要用这冷酷的方法来提醒智,当智移动闪避的时候,他也随之而动,寸步不离,只要智稍有半分延缓,就会立毙弩下。

    智忽然想要苦笑,这个xiǎo孩不但敢在千军之中刺杀他,居然还想逼使他在躲闪中生出畏惧之意,露出破绽。

    可智却不能看穿这xiǎo孩藏身之处,既然一开始就有所疏忽,此刻就很难再发现塔虎的形迹,因为四下到处都是散乱而立的军士,无人管束的坐骑,可以供这xiǎo孩选择的藏身地实在太多了,他可以趴伏在月光难以照到的暗角,也可以躲藏在那许多坐骑之间。

    从连续不断,又每每从智身边擦掠而过的弩矢便可知道,塔虎不但隐藏得极深,而且还在向智慢慢接近,説不定弹指之间,他就会近在咫尺,以错王弩的强劲机弩和快速连发,一旦近身,杀机就会迫在眉睫。

    窟哥成贤最先发现异常,见智看似随意悠闲的踱步,目光却锐利如鹰的环顾四方,而站在智身边的几名军士却莫名其妙的倒下,他立即醒悟到还有人匿在暗处用冷箭偷袭智,正要迈步过去挡在智身前,智已向他急急挥手,又一指散在四面的坐骑,低声道:“不要过来,不要声张。”

    窟哥成贤在此时显出了他远超寻常军士的冷静和干练,一看智的手势,他立知其意,向后退开几步,口中则用一贯平静的语调慢吞吞的道:“弟兄们,都别楞着了,先上坐骑,再侯智王吩咐。”

    军士们回过神来,都省起这么干站着确实不是个事儿,忙走动起来,各自招呼坐骑靠近。

    就在众人移步之时,第五支弩突然射至,但这一弩所射之处却不是智,而是直接射向了智身边一名的军士,细不可闻的破空声后,弩矢直射在军士的胳膊上。

    “哎呦!”那军士还不知怎么回事,一觉胳膊剧痛,急伸手去摸,见一支弩矢深插在胳膊上,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别出声!”智用极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这军士的呼痛,又大声呵斥道:“绊一跤也要大呼xiǎo叫,这些日子都白操练了。”

    那军士不敢再出声,臂膀疼痛,心里迷糊,在智的目光瞪视下,他也不敢拔矢裹伤,只能捂着伤处暗呼倒霉。

    智心中清楚,塔虎这一次根本就不是想射杀他,而是存心射偏,故意留下那军士性命的用心也更为险恶,既然智宁可在黑暗中躲闪刺杀,不想引发军士慌乱,那他这一弩就要使军士们自己察觉异常,从而引起更大的混乱。

    这个xiǎo孩,不但要逼他这主帅心生惧意,还要引动全军慌乱。

    第六支弩射中的是一匹坐骑后臀,这马匹吃痛可不会遵军令硬忍,立即高声惊嘶,同时撒开四蹄就跑,连着撞倒好几名军士。

    “都给我管好坐骑!别让马匹乱跑!”智强自镇定的呵斥,嗓子已有些发干,看来,不必假以时日,这孩子就是位可怕的强敌。如果今夜余生的羌人是这个可怕的xiǎo孩,连他也不愿想象后果,説不定,他宁愿能逃生的人是涂里琛,因为涂里琛至少不会有这牺牲族人来达目的的手段。

    想到此,智脑中突起疑云,为了刺杀他,塔虎算是布了一个牺牲极大的杀局,那些从坡上分散逃跑的羌人显然是为使辽军分兵堵截,而之前那个xiǎo孩的逃跑是饵,还有那个在坡下拼命的羌人也是饵,这一切都是为分散辽军注意,使塔虎有机会先行藏匿,再突然刺杀。

    可如果塔虎的目的只是为了射杀他,那这xiǎo孩应该知道,最好的时机便是此时用错王弩悄悄的狙杀,如果再引发辽军混乱,等军士们又一次围拢在智四周,就算塔虎能突然接近,也不可能射中人群密集中的智。

    如果塔虎是想引起混乱后趁机逃生,那以这孩子对时局把握的老到也该清楚,方才军士慌慌张张挡在自己身边时,他轻易就能抢过一匹坐骑远遁。

    为什么?这孩子布下这一个局,究竟所为何在?除非,这孩子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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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羌族悲歌(六)() 
日期: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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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雪第一百章:羌族悲歌(六

    第七支弩射的仍是那匹受伤的战马,这一弩精准的贯入那战马的颈项,正受痛狂嘶的战马遭这致命一弩,当场蹶蹄翻倒,去势不止的马身连着撞倒了十几人,这一来,周遭军士就算浑噩不觉,也都察觉到了异常,几声惊叫之后,喧哗大起。

    听着军阵中的渐渐散开的混乱,智心里反注入一丝清明,已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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