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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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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成败关键,终于应声道:“智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记住,这是在为死去的顺州百姓讨还公道!”

    “对!就是这话!”池长空在旁一拍大腿道:“羌族杀我八万百姓,我们就要羌族血债血偿,就算杀光他们这七万人也填不平辽人的心头恨!”

    智听得面色一沉,皱眉道:“长空,杀戮究属无奈,岂可盛气而为。”

    见池长空一脸的不已为然,智又道:“长空,我跟你打个赌,你此刻虽是一心想战,但我们若与羌族真的开战,我担保你会心软后悔,也一定会求我徒,你信不信?”

    池长空哪肯相信,连连摇头,智也不再答理他,若海却想起一事,忙问道:“智王,我和窟哥成贤走后您身边就只余下四千人,而您又要我们两路人马在天明时才攻袭顺州,万一您先被涂里琛的大军围住┉”

    “他追不上我的,我不但会拖住他的大军,还会慢慢蚕食他的手中兵力。”智轻轻一笑,笑容里却无一丝得意,“在我前两次的退却下,羌族已渐渐松懈,何况羌军步卒,我们却是轻骑快马,涂里琛要追上我并不容易,我有把握把他拖到你们两路人马得手之时,而当涂里琛见到前来求救的族人后则会心神大乱,再无斗志,只想着回兵相救,但往来赶路却会使羌族筋痞尽,那时就是我们乘胜追击之时,一万人对四万人,正是要攻其必救,这就是我此战的取胜之道。所以你二人此去干系重大,切勿令我失望!”

    若海与窟哥成贤此时又怎会不知身负之责,接令后忙分头准备,各自挑选了三千军士,这六千人也按令在所穿白甲外披上了黑斗篷,又为坐骑四蹄裹上厚布,身穿白甲的辽军在夜色中原本甚是显眼,可披上黑色斗篷后就似与夜幕融为一体。若这六千人在夜色中悄悄行进,再难被人发现踪迹。

    这六千人整备妥当欲要动身时,智又叫住了窟哥成贤和若航人,叮嘱道:“你们此去要切记一事,必须要等天亮才能攻袭顺州,虽然只是一厢情愿,可我依然希冀涂里琛愿意和谈,若你们见到我派来的轻骑信使,那你们一定要约束军士们立刻撤回,不得意气用事,知道吗?”

    智的神情慎之又慎,窟哥成贤与若航人也都郑重答应后才率着军士告辞而去,他俩心中奇怪;智今日的一举一动与往日大相庭径,虽已布下道道计策,却又象是根本不愿开战,当然,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智虽不会放弃一丝转机,可事无转圜余地时他就只能用尽手段,除了斩草除根外再也不能有一丝容情。

    池长空目送己军离去,问道:“智王,要让剩下的弟兄们也换上黑斗篷吗?”

    “先不用,以免让羌族心生警惕。”智又吩咐道:“长空,让余下的军士们一字排开,别让羌族察觉到我们少了六千人,你再去选出两百名射术精良的军士,让他们排在阵前。只要我一下令,立即把羌军中的骑兵连人带马射倒。”

    余下的四千人在池长空指挥下很快排列齐整,又分出两百骑擅射军士列于最前,智审视着军列,见军士们都精神抖擞,扬声道:“大家听着,羌军人数多于我们数倍,而我们最大的敌人拓拔战仍雌伏上京,所以我并不愿轻易与羌族开战,更不愿折损我军元气,可若羌族仍不肯和谈,那这一战就会立即开始,虽然我竭力避免此战,但开战后我就不会对敌人有半diǎn容情!羌人步战,我军轻骑,正可以快打慢,开战之后我要你们再后撤十里,我会在这十里地内设下重重陷阱,不断消减羌军兵力,若你们也想与我一起凯旋回城,那你们就要奉行我所下的每一道命令,战便死战,杀便无情,挥刀尽全力,射弩罄全矢,你们记住,战场上的唯一生路只能用敌人的鲜血铺就,每倒下一名羌人,我们就会多出一线生机!我们此来共有一万人,若我仍要一万人活着回去或许是我痴人説梦,可我生来就是一个痴人,所以我要你们尽力活过今日,因为你们的性命要留在复国之战!这就是我在此战下的第一道命令,当殿下反攻上京之日,我期望能在殿下的大军阵中看到你们所有人的身影!”

    军士们的脸上已泛起欣然欢颜,这才是他们期许的智王,为胜利运筹帷幄的他从不会优柔寡断,辽军们的欢腾声扬起一阵杀意,也使智隐藏在眼眉深处的犹豫徐徐沉淀,战场上,他不会有半分慈悲,因为他不能令追随他的军士失望,也因为他很懂得在人前隐藏伤怀。

    这是城府,也是浮沉人世的必然和无奈。

    风起,夜深,风起古道,夜深月暗,呜咽般的秋风中,涂里琛已率着三万羌军追至,许多羌人都高举着火把,这一次,羌军行进时已不象前两次这般谨慎xiǎo心,何况接连步行数十里的他们也多少都有了些疲惫,但他们并不知道,就在片刻之前,在这片夜色的掩护下,已有六千名身穿黑篷,马裹四蹄的辽军,人衔枚马勒口,没有一丝声息的绕过他们直扑顺州。

    羌军看见辽军果然在二十里处等候,他们也如前两次般远远停步,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懈怠之色♀些一字排开的辽军依然身穿白甲,在林立火把中驻马而侯,静如古树,似乎没有一份迎战之意。

    涂里琛这一次也没有再派出探子暗中打探辽军兵力,怔怔望着如前两次一般牵马守侯的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才喊了一句:“智,你到底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智并没有大费口舌的劝説,只是缓缓举起手中火把,让火光照在自己身上那袭被黄成鲜血染污的白衣上,朗声道:“羌王,请你和你的族人都看清楚,我这件白衣上已粘满了鲜血,此人是我亲手所杀,但我不曾有半分愧疚,因为此人死有余辜,可我也消这是我今夜所杀的唯一一人,所以我最后一次奉劝你们所有人,别让我的衣裳上染上你们的血迹王,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与大辽和谈。”

    智的声音平静如初,但守在他身侧的池长空却听出,智淡然的语声中有着一丝极难察觉的颤抖,似希冀,又似在为即将来临的大战融出铁石心肠。

    池长空心里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惊悸,猛然醒悟到,这已是智能给予涂里琛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惜,涂里琛的脸上满是不耐,没好气的叫道:“智,就凭你这一万人,你做得到吗?我也还是那句话,绝不会交出我的族人任你摆布,就算要我一路追你回幽州,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还是避无可避吗?可你没有机会追我回幽州。”智双眼微微一阖,但他已不再迟疑,淡淡道:“你有你的誓言,我也有我的誓言,而我们的誓言却注定不能并存,很遗憾,话已説尽,只能如你所愿一战到底,别怪我,涂里琛,别怪我,你能屠下顺州,该知兵祸之惨。”

    火把荡起一弧赤影,从智手中坠于地面,沉冷的声音随之喝出:“长空,发弩!”

    智前两次和谈都是好言相劝,即使涂里琛不肯妥协也不愿当场开战,所以羌军都以为智这一次仍会如前退兵,士气疲怠,岂知这少年此次不但突然发难,而且动如迅雷。

    近千支错王弩从辽军阵中逆风连发,如密雨击瓦般骤然袭至,手持火把暴露在光亮中的羌军仓促中不及躲闪,散在最前方的一百余骑羌兵首当其冲,被疾弩连人带马射倒。

    涂里琛见弩势急来,忙就地一扑躲避,百忙中尤向族人大呼道:“大家快散开,持盾挡箭!”

    羌军们惊慌中纷纷躲避如雨乱弩,因智前次説过这错王弩能一弩十发,此时耳中又听到族人的惨叫和马嘶悲鸣,还道辽军阵中万弩齐射,都紧伏在地上以盾遮护,谁都不敢抬头张望。

    趁羌军避闪之时,智已率着辽军后撤,临退之前智突然拨马回身看了眼涂里琛,眼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怜悯之色,似想説些什么,话到口旁却又止住,转为高喝道:“羌王,若你想为族人复仇,我会在三十里外等你,所有仇怨一战了结!”

    涂里琛听耳边箭弩声止,往前方抬头一望,只见在夜色中本是清晰可见的白甲辽军似乎从马背上扯下什么物事往身上一披,一折间,这些辽军就如突然消失一般,只闻马蹄声迅速远去。

    涂里琛心底惊讶,但身后的族人叫骂已令他不及多虑,急转头探视族人伤亡情形,这才发现族中一百余名骑军人已被连人带马射死。他最痛惜自己的族人,一看之下顿时怒火中烧,怒叫道:“弟兄们,追上去杀光这群辽军!我要用智的鲜血染红手中刀!”

    羌人见到族人尸首都是悲愤交加,举起火把就往辽军退处猛追而去,这一次,所有羌人都是全力而奔,恨不得立时追上辽军厮拼。随着充斥夜幕的怒喊声,这场纷争反复的厮杀终被diǎn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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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暗夜连袭(一)()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八十七章:暗夜连袭(一)

    羌人步行,辽军轻骑,虽然羌族盛怒之下全力追击,但他们又怎追得上轻骑辽军,才一会的工夫就与辽军远远拉开了好几里路。

    四千辽军打马疾弛,不到一柱香的时辰就赶出了近十里地,前方道旁不远处有火堆冉冉升起,正是窟哥成贤从黄土坡带来的两千匹战马藏身处,智立刻令道:“大家先下马,用布帛给所有马匹裹上四蹄,勒封马口,别让马匹发出声响,再把火堆踏熄。”

    方才的箭袭给了羌军一个下马威,辽军均士气高涨,池长空仍有些不解气,一边帮智的坐骑裹马蹄一边问:“智王,羌人已被我们一阵急弩射得手忙脚乱,我们为何还要退去?若我们方才万弩齐射定能大获全胜!”

    “你以为只凭弓弩之利就能令我们获胜?”智反问道:“若真如此我又何必与窟哥成贤和若海分兵?”

    池长空被问得一噎,想了想又道:“那我们也该先射死涂里琛,只要他一死,羌军就会群龙无首┉”

    “群龙无首?”智冷冷道:“我最不愿意发生之事就是羌人群龙无首,若涂里琛先亡,羌人慌乱之下必会退守顺州,凭我手中一万人马怎能打这一场攻城战?长空,为兵凭勇,为将用智,亏你跟随我们七兄弟这许多年,怎还是只知道徒逞匹夫之勇?”

    池长空被説得面红过耳,低下头给马蹄缠扎厚布,心里揣摩着智会用什么计策对付羌军。

    智又命众人取出随身所带包裹。每人的包裹内除了一应之物外还有几十枚四角蒺藜钉♀些四角蒺藜钉乃是智数日前命幽州工匠所制,四角皆尖,十字交叉,长不过两寸,钉尖极为锋利,无需用力即能插入地面,若有人稍一踩踏便会伤及足背。

    池长空翻视着这些四角蒺藜钉,忽然问道:“智王,你是想引羌军踩上蒺藜钉?可羌军手中都持着我们扔下的火把,説不定会被他们发现蒺藜钉。”

    “所以我们还要再射一阵冷箭。”智解释了一句,又令众军士聚拢,把所定之计仔细吩咐众人,“此刻离天明还有一个多时辰,我要在这一个多时辰里令羌军连番中伏,既然他们手持火把,那我们就守在此地埋伏,等羌军追至后再射他们一阵冷箭,夜幕不利弓射,羌军被我们两番偷袭后必不敢再举火夜行,到了那时,这些四角蒺藜钉就可派上用场┉”

    智説得非常详尽,何时偷袭,何时伪退,如何设伏,如何迎战,一一説清,众人都听得信心大增,也终明白智的计策乃是环环相扣,从第一次退却时就已暗下埋伏,引得羌军步步上钩,池长空更是心服口服,忙与众军士按智所嘱四下准备,四千人或埋伏道旁,或接应后援,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按部就班。

    智斜依在坐骑上望着远处,手中不停摩挲着碧绿古玉,偶尔回首瞥一眼分头忙碌的军士们,对于这场无可避免又注定会令他受累负疚一生的战争,智的神情萧索沉静,既不热切也不再逃避。

    片刻后,池长空上前禀道:“智王,弟兄们都已布置妥当,只等羌军追来。”

    智轻轻应了一声,却不回头,许久,悠悠道:“在羌人心里,今夜必是颇为漫长吧?”

    秋凉风晚,夜暮不逝,昏黄月华暗若幽影,离天明已不到一个时辰,可这一个时辰也正是一天中夜暮最浓之时,就连远处如diǎndiǎn繁星般亮起的大片火把也难以撕开这沉沉夜幕。

    星星火丛络绎接近,怒火已让羌军失去了行军章法,一路鼓噪而来军本不会如此冒然急进,涂里琛也会在行军时派出侦骑来回查探,但一来他们仅有的百余骑军都被智射死,二来辽军已在今夜接连退却三次,第一次后撤十里,第二次后撤二十里,前两次后撤辽军都在约定之地驻军等候,第三次退却之时智又説要在三十里后一战,所以在未到三十里地时,渴战心盛的涂里琛和族人都只顾着追赶。

    涂里琛手持砍刀冲在最前方,在他心里除了恨还是恨,事实上,在今夜与智的几番对晤中,他对智的敌意并不浓烈,甚至还对智生出了一丝相惺之意,因为智屡屡相劝的神态很真诚,尤其是两人无言相视,怅然长叹之时,涂里琛看得出,这少年的眼中有着与自己一般的苦涩,可他没想到智在决裂后的反应竟会如此迅捷猛烈,这样的对手令他愤怒,也令他心寒,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尽快追上智一决死战,绝不能让智先行赶至三十里外以逸待劳,他相信手中只有一万辽军的智绝不是羌人的对手,只要能追上辽军近身一战就能为死去的族人复仇,可若让智退回幽州与其余辽军回合,那他就会失去更多的族人,这样的损失他赔不起。

    但长年迁徙生涯的羌人虽惯于长路步行,可连夜几不酮的奔跑已让他们大为疲惫,渐渐的,鼓噪声轻,气喘声重,已有大半羌军开始气喘吁吁里琛终究心疼族人,虽急于追上智,却不愿让族人受苦,便让众人在道旁寻地暂歇。

    羌人们着实都已疲累,也懒得往远处寻地歇息,在道旁四散而坐,数万羌人密密麻麻的坐了一地,涂里琛为让族人安心休养,也不分派人手站哨,亲自在道前来回巡视,又唤过洛狄问道:“我们大约已追出几里路?”

    洛狄想了想道:“约近十里地。”他的辽军走远,又道:“族长,智説要在三十里外与我们一战,可我族步行,辽军骑马,説不定已离我们有几里路远,不如我先带些人一路缀上去,也好看看他们是否在三十里处布下什么圈套。”

    涂里琛摇头道:“再让大家歇息片刻,我们一起动身。”想着洛狄之话,又沉思道:“圈套┉智会布下什么圈套?”往四周随意一望,眼见暮色深沉,难见远处,而自己的族人大多持着辽军遗弃的火把围坐歇息,心里猛升起一阵警觉:“敌暗我明!若智并没有前往三十里地而是在沿路埋伏┉”

    一念及此,涂里琛急喝道:“大家仔细留神四周,xiǎo心辽人设伏┉”

    羌人见族长满面紧张的望向四周,都觉讶异,却听耳边传来的晚风声里已夹杂着一阵由远及近的破空之声,坐于最外围的好些族人登时扑通倒地,后背处都插着尺许长的弩箭,裂空声随即急劲。

    “有埋伏!”羌人们惊叫连连,这一次的偷袭与前次不同,前次辽军白胄披身,身在明处,射杀的也只是羌族骑军,可这一次羌人在明,偷袭在暗,不见辽军藏于何处,只闻风势中箭雨呼啸。

    射弩罄全矢,这就是智决心一战后对辽军所下之令,但听晚风拂送中先是破空声起,而后箭弩声竟是压住了风势穿风而至,暮色中漫天如蝗箭射,箭势既密且急,源源不绝的向光亮处猛烈袭来。

    羌军被射得措手不及,惨呼四下陡起,涂里琛耳听箭雨密至,忙命族人闪避,可羌人既不知数不清的急弩劲矢何时方止,也不知箭弩从何处射来,黑夜中避无可避,只是片刻已有许多羌人被箭雨射倒得洛狄见大半箭弩都是射向手持火把的族人,急中生智下大呼道:“快,大家都把火把扔了,辽军就是对准了光亮放箭!”

    涂里琛被一言提醒,忙远远扔出手中火把,又将身周族人手中的火把夺下踏灭,急呼道:“快扔下火把!快!把火光灭了!”羌人纷纷效仿族长之举扔弃火把,仓皇散开,等大半火把熄灭后,密集的箭雨果然零落,只有一些不及踏灭火把的羌人处仍有箭矢射去。

    洛狄想看清楚辽军藏身地,捡起几根未灭的火把往旁远远扔出,只见几丛弩箭立刻向火把落处射去。

    洛狄借着火光仔细一看,见箭矢大多是从前方数百步远的地方射出,忙压低声音道:“辽人就躲在前面!”此时火光稀少,四周漆黑一片,不但伸手难见五指,就连羌人互相间也难看清样貌,涂里琛生怕辽军再次偷袭,也不及查看族人伤亡,低声喝令族人往前:“弟兄们摸黑杀上去,一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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