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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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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恭祝大辽与女真永结同好,也是特意前来拜见公主殿下!”

    “哦!”智未想到唐庭絮是为此事匆忙,也未料到女真人这么快就前来幽州回礼,诧然道:“这可是件好事,张砺如今在养伤,这等事就该由你和萧成,曲古几人去办妥当,你怎么一脸的古怪?还不去好生款待女真客人?”

    “智王,你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吗?”唐亭絮一脸的苦笑:“那位完颜族长足足带来了三万多族人,这三万多人里不但有一万五千名壮丁男子,还有一万多名孩童妇老,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完颜族长此行竟是把他族里所有的妇孺老幼全给带来了,只留了一万人镇守营地,他还説要让他的族人在幽州长住,与我们辽军共抗强敌!”

    飞在边上被吓了一跳,“什么?来了三万人?”他接过刀郎带来的坐骑后本欲出城,却让唐庭絮的话给听呆了,怔怔道:“三万人?女真族一共也只有四万余人,怎么一下子就来了一大半?”

    “就是这话!”唐庭絮连连唉声叹气,一个劲儿的叹着苦水,“这位完颜族长真是绝,拖儿带女的拉了一大帮人闹哄哄的进了城,就跟回娘家一样,他这究竟是结盟还是搬家啊!差diǎn没把我们累死,又是派人接风又是给他们找地方歇息,殿下还吩咐我们一定要盛情款待好所有女真人,娘唉!这可是三万人哪!可把我们几个给忙得,还是曲古最倒霉,这xiǎo子平日老夸女真姑娘长得俊俏,这倒好,殿下一早就派出丫鬟们去招待这些女真少女,説是女眷要另行安置,却留下了女真族那群娃娃们,一个不漏的全让曲古带着,老天爷哎!真是想想都怕!一群皮猴子围着他要吃要玩,差diǎn让他哭成个泪人儿!见我逮着机会溜出来向您禀奏,这xiǎo子的脸色就跟见了活鬼一样凄惨!”

    飞听得又惊讶又好笑,“这算是怎么回事?完颜族长这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

    “谁知道那老家伙想干什么!”唐庭絮苦笑道,几人一起望向了智,想听听智的主意,却见智脸上竟带着极其欣喜的微笑,虽然强自抑住,眉梢眼角却尽是掩不住的喜色,唐庭絮几人正觉奇怪,只见智忽然一阵长笑,“好!完颜盈烈,你这只老狐狸!果然老奸巨滑!”

    飞见四哥笑颜甚欢,这等神色在智脸上可算少见,不禁奇道:“四哥,完颜盈烈一下子带来了这许多人,这几日里非把我们忙死不可,你怎会这般高兴?”

    “六弟,这是完颜盈烈在向我们示好啊!”智脸上满是欣然之色,笑着解释道:“完颜盈烈不但带来了族中精兵,还把全族老xiǎo都带来此地长住,这一举动不但是他在向我们表明结盟的诚意,也是故意留下人质,消除我们的疑虑和戒心,因为他既然肯把所有族人的性命都留在幽州,自然是下定决心要助我们坚守城池,不遗余力的共抗反贼,否则,幽州城破,他的族人也会同遭涂炭┉”

    智脸上忽然有了丝诡异笑意,“这老狐狸,倒是与我想到了一处,其实我本想在近日内遣使者前往女真营地,以邀请为名让完颜盈烈分些族人来幽州暂住,以此为人质,不让他三心二意,但我却的这样会伤了两家颜面,没想到这老家伙倒是送足了人情,抢先走了这一步,免了我的尴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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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细雨霏霏(二)() 
日期: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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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雪第八十二章:细雨霏霏(二)

    飞等人这才恍然,一起笑骂道:“这只老狐狸,果然狡猾!”

    唐庭絮失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方才我把此事禀告殿下时,殿下也是一阵欢笑,还亲自率人前往接见完颜族长,言辞之间颇为亲近客气。看来殿下也已猜到了女真人的心意。”

    智微微一笑,问道:“殿下把女真人安置在何处?”

    唐庭絮笑着道:“一下来了那么多人,当然只能先把他们安置在军营里了,殿下特意命人在军营内腾出一大片地方让他们暂住,还允诺提供给女真人所需的一应物资,对了┉”

    唐庭絮忽然想起一事,忙道:“智王,那些女真人都对您赞不绝口,説全仰仗您才除去了那群为患多年的草原狼,因此他们都向殿下进言,説一定要拜见您,再次向您表达心中敬意!”

    听女真人如此盛赞他,智脸上却无甚喜色,反是轻轻一摇头,又听唐庭絮不无得意的夸道:“智王,那些女真人一説起您的名字就没口子的称赞,人人面带敬服之色,争着要再见上您一面,您这回可真是给我们露脸,正好殿下此刻正在接见他们,智王,咱们这就去一趟军营见见他们。”

    “我?我就不去了,”智默默一笑,“既然殿下已经在款待他们,那我就不用再露面,我不过是一名臣子,无需他人刻意拜见,在这幽州城内,只有殿下一人才该让人拜见。”

    “您不去军营?”唐庭絮一怔,一脸失望的道:“智王,那些女真人都等着要见上您一面,您可不能拂了他们的一片盛情啊?”

    “那我就更不该去了,”智淡淡道:“你见到完颜族长后就説我另有要事脱不开身,他是位聪明人,会懂我的意思,你先回去吧,帮着殿下招呼好客人。刀郎,你也和庭絮一起去。”

    智又一拍唐庭絮肩头,忻然笑道:“放心吧,只要有殿下在,自然不会使女真人失望,也一定能使他们觉得此行不虚。”

    唐庭絮见智执意不去,也不敢强求,只得告辞,飞心里挂念着四哥交代之事,与智略谈几句后便打马出城,往北而去。

    唯有刀郎仍是木然而立,智虽让他和唐庭絮一同前往军营,他却未跟过去,待飞走后,他忽然道:“智王,待客之事非我所长,我还是陪着你吧。”

    “不行,你一定要去。”见这孤僻性冷的心腹不愿去热闹之地,智微笑摇头,“刀郎,刀头舔血的生涯你已经历太多,偶尔也该去见识一番热闹欢笑,你知道吗?这世上最安宁之处不一定就是清冷无人之地,而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地方。”

    或许是女真人入城一事使智心境极好,他脸上竟挂着几分狡黠的笑意,又道:“其实这世上真正能带给你安宁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位能让你心动的少女,去吧,刀郎,也该暂时放一放你的手中刀,看一看这世间的万紫千红了。”

    刀郎显然未料到竟会从智口中听到这番话,愕然许久才怔怔道:“那┉那你要去何处?”

    “我?有此佳讯入耳,又逢此细雨之时,自然要信步一游了。”智轻轻一笑,向心腹一摆手,往城内飘然而去。

    蒙蒙细雨随风而荡,带着一阵秋雨中独有的清新拂过,智迎着细雨在城中漫步而行,其实智有一个嗜好,就是在这等细雨中独自漫步,当清凉的细雨滴落脸庞时,不但能使他感受这难得的清静,也能使他的思索更为敏锐。

    不过,此刻的他并未去思虑任何旁事,只是在街上随意走动,望着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当然,城中的百姓们却无智的悠闲,或是撑伞遮雨,或是寻地避雨。

    智见街上诸人行色匆匆,无暇享受这上天所降的片刻清凉,不觉一笑,游目四望,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踱至太守府对过的大街上。

    “难得浮生半日闲啊!”智又是一笑,既已到了府外,他也不愿再往别处,便欲入府,正迈步之时,却见对街上,他的五弟将和闵紫柔也相偕而来,两人神态亲昵的依偎一处,一路xiǎo声説笑着,似是刚从街市上买了些东西回来,此时,将的手上已没有了握惯的狼扑枪,而是一手举着一柄油伞,一手拎着一个xiǎo包裹,油伞的一大半都遮挡在闵紫柔的身上,他自己的身子倒有大半被淋湿,可他毫无所觉,只是一脸笑容的遮护着怀中佳人,脸上再无一丝凶暴之气,眼眉之间只有对怀中少女的疼惜之色,闵紫柔脸上也洋溢着甜美的喜悦,温顺的依在爱郎的怀中。

    两人的心神都完全沉浸在这一纸油伞的温情之下,对身周事物毫无所觉,低声笑,xiǎo声説。

    智本想上前招呼弟弟,可看着他俩的情浓身影,不由缓缓踱到了一角,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静静望着两人。

    两人走到太守府外时,闵紫柔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一触包裹,又对将説了几句,大约是有东西忘了买,将在她脸上轻轻一拧,也低声耳语了几句,只见闵紫柔脸上蓦地一红,娇嗔的白了将一眼,摇头不依,将故意要往府内走去,闵紫柔脸上又是一红,狠狠的瞪了将一眼,随即满面娇羞的往四下一看,忽然飞快的凑到将面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只是这一亲昵的举动,已让这位少女羞得面红过耳。

    将得意的哈哈一笑,也是贼忑嘻嘻的往四周一看,见街上之人都未察觉两人的亲昵,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心上人又往街市走去,转身之间,闵紫柔忽发现将大半个身子已被淋湿,,忙低声抱怨他几句,抢过油伞挡在了将的身上。

    将怎肯让她被雨淋着,笑着又去接伞,两人互相争夺着,却是乐也融融,争夺之际,几滴清凉的细雨溅在了闵紫柔脸上,将顿时一脸的心疼,张开怀抱搂住了她。

    伞下,两手齐握,两道身影紧紧依附,一纸油伞,遮住了细雨霏霏,却遮不住这一道相依相偎。

    悄悄的,大半的伞面又挡在了少女身上。

    这一幕,都看在了智的眼中,他的嘴角还带着悠悠笑意,望着弟弟高大身影下守护着的娇柔身姿,望着这一纸油伞的温暖,有些欣慰,又有些羡慕。

    忽然间,他已痴了。

    纵是淡漠之人,终是血肉之躯,又怎能不羡慕这一幕恩爱。却不知,若他此刻手中有伞,又会将这伞的大半遮护在哪一道婀娜身姿上。

    雨依然在下,一丝丝,一缕缕,滴落发际,淌过脸颊,智仍是一动不动,痴痴望着已消失在雨帘中的那两道身影,却未察觉另一道倩影的接近。

    “智,你怎么独自站在这里,看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柔媚的声音带着一抹怜惜忽然传来。

    智如梦初醒般一回头,这才发现面前已站了一位绝美的少女,眼波温婉,丰姿绰约,正是耶律明凰。她身边还跟着几名侍女,打着伞伺立一旁。她们都在望着智,为他脸上少有的惘然之色而好奇。

    耶律明凰原在军营里接见女真族长,后听胡赤等人禀奏密林一事,得知智已回城,也知道了智被悲苦难抑的萧怜儿所打一事,心中自然关切,将为女真人接风一事交付给了萧成等人后匆忙赶来,本以为智必是在太守府内,谁知却在府外见到了独自默立的智。

    见智无语,耶律明凰又问:“智,你奔波一日,早累了吧?为何不早些回府?”

    “我┉我不想回去。”智仍是惘然摇头,神色间还带着些许执拗,呆呆盯着侍女们手中撑着的油伞。

    耶律明凰不由一怔,顺着智的目光往后一看,却见身后只有几名侍女,不知为何,她觉得智今日有些奇怪,神色间竟有种説不出,道不明的执拗,仿佛是在向心爱之人撒娇一般。可这种执拗又怎会在这位少年脸上出现?她疑惑的打量了一眼智,却见他被雨打湿的脸上还带着数道细细的血痕。

    耶律明凰知这必是被萧怜儿所抓,顿觉一阵疼惜,终明白智必是被妹妹打伤后心里难受,所以独自在此,不愿回府去见萧怜儿,也因此才会变得如此失常。

    耶律明凰心里暗暗责怪萧怜儿,但她也知道智最疼这妹妹,不然也不会任其抓伤,若自己出言责备萧怜儿,不但不能让他消气,説不定还会惹他不快,她心里转着念头想要好生安慰智几句,柔声道:“智,你脸上这伤是xiǎo妹抓的吧?她也真是的,你明明是为了她好,可她却┉”

    耶律明凰一边説一边留心着智的神色变化,见智脸上并无愠意,这才安心,又幽幽道:“智,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也别责怪xiǎo妹,毕竟她眼看着心爱之人死于眼前,这种事没有一个女子能够承受,若是┉若是我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死于面前,只怕我也会象xiǎo妹一样恨极欲狂,其实┉别説是看着心爱之人死了,即使只是看着他受伤,我也会觉得心里好痛,智,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是不是┉”

    耶律明凰睫盼轻卷,流转的眼波轻轻投向白衣少年,想看看自己的旖旎细语是否能驱散他眼中的淡漠,谁知顾盼之间,陡然发现智眼中并无一丝冷漠,却有着一种比自己更为执着的温柔,这缱绻温柔如痴如迷,竟是如斯炽热,仿佛是今日午时,当她在后院内忽然回首,蓦然发现这少年在悄悄凝视自己时的神情一般无二。

    这样的眼神,专注无比,隐含期盼,却又是不经意间从心底滚滚而出,若非是见到了弟弟与心上人在伞下的一幕,只怕这少年宁愿隐藏一世。

    这样的眼神,在压抑中突然流淌,在火热凝视中化为澎湃,竟使面前绝色红颜猝不及防。

    耶律明凰心底一阵鹿撞,似惊还喜,却又不知缘由,勉强平静下心绪,道:“智,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我陪你説一会话好吗?你是不是奔波一天有些饿了,要不┉我去厨下替你做些菜肴?还是┉你┉你想要什么吗?我这就让人去为你办,好吗?”

    智脸上忽有些赧然,往日强作的漠然已被方才所睹一幕扰乱,他的眼神恰似被吹皱的一江碧波,激荡萦乱,痴痴望着耶律明凰,望着这位在雪中为他独舞的少女,此刻,眼前红颜仿佛只是知己,再也不是需让万人敬畏的一代霸主,迟疑着,少年脸上潮红泛动,轻轻道:“我┉我想要把伞┉”只説了一半他就汀,无语的望着眼前少女。

    “伞?”耶律明凰又是一怔,智的嗜好她最清楚,知道他喜欢在细雨中独自漫步沉思,所以方才虽见他独自一人在此,也并未觉太惊讶,可此刻听到这样一个古怪要求,不禁让她大感惊讶,怔了许久,耶律明凰才从侍女手中接过伞,递到了智的面前,又诧然道:“你┉你没事吧?”

    智的身子突然一颤,呆呆的接过伞,却似是接过一样不愿独自碰触的事物,随即,一抹苦笑卷去了脸上的所有遐思,他的头低低垂下,不再让人看见脸上神色:“没事,没事了┉臣┉告辞。”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缕沙哑,俯身一揖,举止之间,又已淡漠如初。

    “智,你┉你到底怎么了?”耶律明凰满心纳闷,只觉智在这一瞬间忽又变回漠然,方才的痴迷已荡然而逝。

    “殿下,您该去军营接见女真族长了,他是我们的强援,需好生拢于袖中。”智淡淡一语,迈入了府门。

    望着智的身影隐入深院,耶律明凰也是一阵苦笑,几乎以为方才是自己看花了眼,会错了意,其实这少年由于至终都是一样淡漠,可方才这一霎的对视,却又分明看到了一缕不加掩饰的深情。

    正疑惑时,却见街角处,将与闵紫柔二人打着伞相伴而来,远远望见耶律明凰站在府外,两人微笑着走近招呼。

    耶律明凰心里尤在为智的离去烦乱,与二人稍一寒暄便欲返回军营,忽然间,耶律明凰脚步一滞,急转身向将与闵紫柔二人看去,望着他俩在伞下相依相偎的身影,望着他俩眼眉间流转的浓情蜜意,耶律明凰脑中灵光一闪,终于醒悟到智方才为何会有这一霎的惘然,可这时的醒悟已是太迟,忍不住一声低呼,蹙眉摇首,满心懊悔,暗骂自己愚钝。

    将忙问道:“明凰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耶律明凰苦笑嗔道:“你┉你们为什么不早diǎn回来呀!”

    将怔怔道:“我去陪紫柔买些物事,才刚回来啊?”

    闵紫柔心细,见公主的轻嗔薄怒中隐含羞涩,心生诧异,忙望向几名侍女,可她们也是一脸茫然。

    耶律明凰连连叹气,忽然脸上又是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声道:“五弟,伞借我一下!”也不待将回答,伸手从他手中夺过了油伞,便要追入府中。

    将不明所以,正要问个究竟,耶律明凰哪肯解释,随口道:“让侍女们送紫柔进府!”又绯红着脸往府门跑去。

    只可惜,世事总是这般不巧,耶律明凰正要入府,只见她新选的护卫厉青已急匆匆奔来,几步跑近耶律明凰身侧,恭声禀道:“殿下,女真族长説有要事需与您商榷,请殿下这就过去!”

    “这个时候?”耶律明凰愕然回首,脸上的不悦之色显而易见,还带着一丝仿佛被人撞见什么心虚事的羞恼,稍一犹豫便道:“让太守张砺先过去陪着,我此刻另有要事,抽不开身!”

    厉青也是一怔,“殿下,张大人今日清晨被刺客所伤,正在府中休养,怎能前往军营┉”心里暗觉奇怪,这位殿下平日处事精明缜密,此刻怎会忽然忘记太守张砺受伤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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