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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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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神色微动,玄远与义父年纪相仿佛,来历又极神秘,而他那名管家忠源一看便知入过军伍,也许玄远当年也是中原军伍,与义父在沙场交锋也未为可知。
耶律明凰知道智不愿在辽汉之事上与人多説,见智沉默不语,以为他不愿再就燕云之事説下去,忙插口道:“燕云十六州是石敬瑭割让给我父皇,又不是我辽国兴兵抢来的,怎能怪到我辽国头上?”
玄远笑道:“石敬瑭献上燕云十六州,为的就是借辽国铁骑南下,割让与侵吞,又有多少区别?难道辽皇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才把铁骑借给石敬瑭的?辽皇既以却之不恭,又何来受之有愧?”大约是因为耶律明凰之前的推诿,玄远言语中不但不再客气,还带了几分不阴不阳的讥讽。
耶律明凰听他出言讽刺父皇,顿时大怒,要不是见智对他态度礼敬,恨不得立刻就让刀郎一刀向玄远砍去,她恨恨盯着玄远,心想这人怎会这么莫名其妙,本来两方好好的説着联手合作之事,虽然她有些不舍得把燕云十六州还一座给玄远,但也不是没有商量余地,可这玄远不知怎么回事,先拿这日后之事大做文章,又咬着智身为汉人的事情不放,现在还得寸进尺,摆出一副要追究燕云失地的架势,好象他这次是专诚为兴师问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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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二)()
日期: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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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二)
耶律明凰正按捺不住恼火时,智忽然向玄远喝止道:“够了!玄远先生,请不要再故意激怒殿下,即使你是想试探殿下的诚意,也不必在这个时候做口舌之争,更不要再出言损及我的义父。”
“智王与辽皇果然父子情深,玄远若有言语冒犯,莫怪莫怪。”玄远很无辜的一摊手,“不过我也不想做什么口舌之争。只不过我诚心想做成这趟买卖,可是公主语多推搪,我也只能随口发几句牢骚。”
“你这是发牢骚吗?”耶律明凰悻悻道:“我什么时候推搪过你?还不是你把话越扯越远?”
“殿下。”智向耶律明凰一摆手,示意她稍安毋燥,又向玄远颔首道:“玄远先生,你一个人,带着大批军辎,来到幽州,大声而言,説这燕云十六州是中原失地,这份勇气和抱负,很值得我敬重!更令我感到庆幸的是,中原多少年流失气象,终在今日重见。”
“我只是做一件所有汉人都份所当为之事而已。”玄远面上客气,嘴里却仍牢牢咬着汉人二字,笑着向智道:“智王对我所为如此缪赞,这么説来,是愿意和我做成这笔买卖了?”
智淡淡道:“是否与玄远先生携手,尚要殿下定夺。若殿下许可,事成之后,我自会一力促成玄远先生的心愿。”
“智王愿替公主做担保?”玄远目光一闪,“智王的意思是,如果我罄尽家产助公主复国成功,那万一日后公主忽然心疼起来,不愿给我一座燕云城做报酬,你可以替我为汉人们向公主拿到城池?智王,你做的了这个主?”
耶律明凰见他一副认定自己会毁约的样子,怒气更盛,也顾不上矜持,嗔道:“我不过説了一句另给你两座城池,你就认定我要毁约?我早就告诉你了,燕云十六州如今又不在我手里,就算我想给你也是不能,难道你宁可我向你漫天许愿”耶律明凰忽的止声,凛然警觉,玄远的话里竟含着挑拨之意,神色立时变冷:“玄远先生,你语带挑拨,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主多心了。”玄远不慌不忙的摇了摇头,“虽然日后之事日后説,可这么大的生意,总要谨慎几分,还望公主莫怪玄远的市侩之气。”
“你最好不要心存挑拨。”耶律明凰寒声道:“你远来是客,我敬你几分,可若你蠢到以为,就因为智顾念你们汉人同胞之情,就会被你这三言两语乱了心志,那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幽州,我们可以看看,没有你这商人的介入,我能不能复国。”虽然耶律明凰很在意玄远的军辎资助,但若玄远意存不轨,那她宁可不做这场交易,在她心里,这世上再无一样事物能比智更重要,即使知道智不会被任何人唆使,她也容不得有人挑拨她与智的关系。
“公主,你错怪玄远了。”玄远笑道:“护龙七王的忠心天下皆知,雪灵之季上您与智王的情事,也早传为一时佳话,我便是再蠢再狂,也不会想要挑拨你与智王,这不是自取其辱吗?”他笑嘻嘻的看着耶律明皇,啧啧赞道:“公主聪慧,知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道理,一些军辎,只是些彩头,ding多也只是为您的复国之业如虎添翼,又怎比得上智王临危辅佐的举足轻重?玄远也正是看重智王有这扶危于既倒之能,才路迢迢赶来幽州的和公主做这趟买卖的。説起来,玄远也算有几分公主这慧眼识人的本事。”他嘴里説着似揶揄似取巧的话,不动声色的又把话题扯开,之前隐含的气势也随之褪去,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奸猾精明的商人涅。
耶律明凰为之气结,心中暗道:“这人忽软忽硬,油滑的象条泥鳅,动不动就把话扯开,还用辽汉之别去套智的话,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也只有玩世不恭的二哥在,才能对付这笑里藏刀的家伙。”
见耶律明凰气得不肯应声,智又沉默不语,玄远嘿嘿一笑,“公主莫恼,玄远诚心来谈生意,可不敢得罪了您这位大东家,既然智王刚才也答应做个担保,那么,我们的这笔生意,您可肯开金口答应?”
“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耶律明凰气哼哼的道:“一会儿説从前旧事,一会儿又説日后难料之事,还咬着智的身世尽説些废话,我可真看不出你有几分诚心!”
“公主此言差矣。”玄远笑道:“没有从前事,哪来今日因,怎得日后果?再者説,智王无论对辽国还是对您,都是举足轻重之人,我这説説智王的身世,怎能算是废话?您就不怕寒了智王的心?”他又连忙一摆手道:“我这可不是在説挑拨离间的话,只是顺着公主的话答上一句。”
虽然玄远嘴里説着不是挑拨,可他话里露骨的挑拨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就连最漠然的刀郎也忍不住哼了一声,锐利如刀的目光盯紧了玄远,刀郎旁观者清,自然知道智绝不会被这些话挑动,但他心里也觉得奇怪,进了卫延居后,听玄远与耶律明凰和智的一番对答,连他都能看得出,玄远不但来历神秘,而且精明至极,无论放在辽国还是中原都是个厉害角色,这样的人物,怎会使出如此拙劣的挑拨手段,难道他以为这么三言两语就能离间到耶律明凰和智?
“你你这还不是挑拨离间!”耶律明凰关心则乱,被玄远抓住语病,气得银牙直咬,她心里最着紧的人便是智,手指着玄远,胸口不住起伏,想解释几句,又怕再被玄远抓住话头扯到什么辽汉之别上,恨恨的扭过头去,一脸忧心的看向智。
看见耶律明凰为之慌乱的的神色,玄远脸上笑意愈浓。
智却神色平静,波澜不惊的看着玄远,慢慢diǎn了diǎn头,“我明白了,原来你不止要试探殿下的诚意,还想要试探我。”
“智王説笑了。”玄远眼神深处似有一线光芒闪过,满脸堆笑的道:“我不过随口説上几句,怎敢试探智王和公主?我这一池子浅水,又哪来这么多的心机?”
“你这一池子水,深得很。”智不紧不慢的道:“你想试探的事有很多,第一,你想试探公主的城府,看看她有没有拨乱反正的本领,第二,你想试探我的底线,看看我会容忍你到什么程度,借此知道我对中原的态度,看看我愿意为汉人做到哪一步,第三,你想试探我在公主心里的地位,想看看她能为我做到哪一步,玄远先生,不得不説,我很佩服你,只这片刻言谈,你就藏着这许多的心机。”
玄远干笑一声,正要説话,耶律明凰已冷哼道:“玄远,你好奸猾!”其实她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只是当局者迷,被玄远以智的事情逼得方寸大乱,此时听智一説,立时反应过来,指着玄远喝道:“玄远,你言辞闪烁,语多试探,心怀叵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的语声里虽带着怒气,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的羞涩,被玄远当众揭破对智的关心,还拿来试探,虽然觉得可恼,但也如所有被揭穿爱慕男子的少女一般,羞恼中又蕴涵着一丝奇异的甜蜜。
“他当然是来做生意的,但除了生意,应该还有着更深的目的。”智慢慢走上几步,“玄远先生,你的真实目的,我可以先不过问,但我也很不消你当着我的面试探公主。至于你想要做的这些试探,和你想要看穿的事情我或许可以回答你,而在这之前,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智面视着玄远,缓缓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对人説,但你的好奇和深虑也同样引起了我的好奇,所以我愿意告诉你,就在数月之前,我的义父送了我一件最宝贵的礼物,那是一份承诺,一份只有四个字,却至真至重的承诺——永不南下远先生,以你的聪明和心机,你——应该能明白这份礼物的珍贵和其中的意味吧?”
“哦?”玄远微微一怔,似有些愕然和意外,又很快的掩饰住,淡淡笑道:“原来辽皇还给了你这样一份承诺,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
智直言道:“你当然会觉得意外,因为你虽然和拓拔战暗有来往,但连拓拔战也不知道我义父的这份承诺,你当然也不会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今日做这许多试探。”
玄远diǎn了diǎn头,也不再继续掩饰自己这些年和拓拔战的往来,他很清楚,自己不必在智面前隐瞒这些事,是因为智早已看穿了他和拓拔战来往的用心,所以智不会介意。
“智王,请你説下去。”玄远收起了嬉笑调侃的口吻,坦然道:“智王是聪明人,我也就不用费心解释什么我和拓拔战往来的用心了,我与拓拔战的关连,你无需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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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三)()
日期: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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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三)
智也diǎn了diǎn头,“很好,既然要合作,我们不一定要结为至交,但至少也要做到不必互相提防。”
“智王,你肯与我合作?那”玄远立即问:“我想试探而知的事”他顿了顿,闭口不言,却又目光灼灼的看着智。
耶律明凰疑惑的盯着玄远,她感觉到,玄远百般试探,看似是为索要燕云失地为酬劳,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居然是智对汉人的态度,还有自己对智的重视,似乎,在玄远心里,知道这些答案远比得到自己承诺给予一座城池更重要。
“怎么?还是要听到我的肯定回答?”智淡淡然的笑了笑,目光清澄悠远,仿佛面对的不只是一位来自中原的神秘商贾,而是自己多少年来一直想要去面对的故土之情,又一直无暇置身其中的彼方纷扰,“你想试探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做为一个汉人,虽然中原百年战乱,但我并不以汉人之身为耻,而做为辽皇义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夸耀之处,在我兄弟与辽皇之间,惟有父子之情才是我兄弟此生弥足珍贵之重,所以,做为一个长在辽国的汉人,无论何时,我都不愿意看到汉人与辽人之间再起兵戈。因为这样的纷争无论对辽对汉都没有益处,玄远先生,这便是我的回答。”
“智王的意思是——”玄远慢悠悠的问:“要把这一碗水端平吗?可这江山从来最引人,真要有事,这一碗水,你真能端平?”
智朗朗道:“天下格局,从来不是一个人就能改变,辽汉之间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我能做的,只是在万一有事时,做出问心无愧,也无愧于人的选择。”
玄远追问:“何谓问心无愧?何谓无愧于人?智王,不是我故意刁难你,站在玄远的立场,自然消你能多念着汉人一些,但玄远扪心自问,若我也处于你的立场,中原生我,草原养我,十八年岁月所亲所近之人尽是辽人,而汉人给我的只有血脉渊源,那么,万一辽汉有争,我除了远走退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既能问心无愧,也无愧于人的选择,可是,智王,你会置身事外吗?”
“玄远,你究竟想怎样?”耶律明凰一听玄远又在以辽汉之事逼问智,忍不住喝斥出声,但她只喝了一声便又停下,迟疑着看向智,因为她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也很想知道智会怎么回答,甚至,她还想知道,当智明白他在自己心里无可替代的地位时,又会做如何想,是和她一般,肯为对方放下一切,还是把雪灵之季中的两情相悦隐于深沉的淡漠下,而她对智的这一片情意,即使不经玄远的试探,智也早该明白,可刚才智坦然回答玄远的所有试探时,偏偏略过了此事。
“很有趣,玄远先生,你——还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有趣的,引起了我要把你仔细琢磨透彻的兴趣。”智长声轻笑,望着玄远不住diǎn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故意使我分心,想使我在不经意间透露些什么,这等执着,着实令我佩服,但你可曾想过,其实我对你所説都是心之所想,并无丝毫隐瞒矫柔,而你还要百般试探,玄远先生,难道你不觉得,你想知道的已经太多了?多得超出了一个商人,一个想拿回失地的汉人,所需要知道的范围。而这样的无止无休的试探,不但对你无益,反倒让我猜到了一些本来不曾猜想的事情。”
“智王猜到了什么?”玄远神色微变,随即笑容如常,“玄远不过一diǎn好奇,想不到却劳智王费神了。”
“算不得费神,只是对你的试探礼尚往来而已。”智随着玄远的笑声也笑了笑,却无半diǎn附和的意味,“玄远先生,观你今日所为,便知你年轻时必有飞扬气势,生平之事也必定精彩,智虽不知你往事,但也能想到你当年风采,但这十几年来,我兄弟对中原人物也算有些了解,可在今日之前,我却从未听闻过你的名字,所以,我很奇怪,以玄远先生这般人物,又怎会是默默无闻之人?”
“智王明知故问了。”玄远打了个哈哈:“我这两年在辽国烧的都是拓拔战的高香,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赚diǎn不义之财,又怎敢让自家名字污了智王的耳目。”他又一次説着半真半假的话,借着插科打诨,藏住了不愿意让任何人看穿的真面目。
智并不显现锋利的眼神游移在玄远脸上,似要把遮盖在这男子面容上的每一层遍经沧桑阅历所积累的伪装拭下,“我问的不是你在辽国不显山露水的事情,我指的是你曾经在中原的名声。你这样的人,又怎会没有过去?”
“我这样的人在中原能有什么名声?”玄远苦笑,“浑浑噩噩度日,奸商的骂名倒有一些。”
“浑浑噩噩度日的人,会想到要替中原收回失地吗?”智的口吻淡而平和,似在闲话家常,却让人觉得并不亚于凌厉的逼问,“我倒是觉得,玄远先生在中原一定是个很有名的人,或者説,曾经是个很有名的人,只不过,出于一些逼不得以的原因,改名换姓,掩盖了自己的过去,玄远先生,你的名字,真的是叫玄远?既然你一直在表白自己的诚意,那么,你原不愿意説出你的真名?”
“智王,你这可真是越説越离奇了。”玄远一脸的哭笑不得,“我的名字一直便是玄远,又有什么真名假名?”
“该有名而无名,那便是蹊跷。”智见他不肯如实回答,也不追问,主动岔开话道:“玄远先生,你有为中原收回失地的抱负,我很佩服,但在智心里,也有自己的一番抱负,因为在我和我的兄弟眼里,没有什么能比我们与义父的这段父子情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在此时刻,我们所想的,所做的,都只为一个目的,那就是替义父复仇,替殿下复国,除此无他,也绝不会心生旁骛,为旁事而乱了心志♀一diǎn,你也应该很清楚。”智盯着玄远的眼睛,慢慢道:“因为我看得出,你和我一样,都是务实之人,若有所图,便会尽心竭力去做,是吗?”
玄远被智接连称赞,非但不觉欣喜,反有一种被智渐渐看穿的忐忑,只得随口应道:“决心要做之事,自该竭尽全力。”
智脸上露出笑意,“既然你我都是务实之人,此刻该谈的就是如何互利互得,就算辽汉之间当年有些过节,以你的阅历城府,也该按捺前嫌,精诚合作,但你总是纠结于往事,还对殿下与我试探不止?这令我忍不住要想,莫非,你曾经历过当年的辽汉纷争?所以总是念念不忘当年人事,那智就更奇怪了,既然你这务实之人与辽国结有怨仇,那为何又要在这些年与拓拔战暗中往来?是识时务?还是别有用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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