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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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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大人对冕宁的教导,可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无怪乎父皇那么看重大人了……”
  傅霜如抿唇不语。
  好在太子也不要傅霜如的回复,自顾自地继续道。
  “术法谋、仁心治……非子之错乃师之过……大人果然高才,字字句句,振聋发聩引人深思,冕宁能拜得大人为师,也真是他的福气了。”
  傅霜如面色更紧,冷汗淋漓,胸前跟压了块秤砣般喘不上气来,咬牙道。
  “微臣愧不敢当……”
  太子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语调温和,似开玩笑却又似藏着深深的威胁之意。
  “傅大人这话可就太见外了啊,你是冕宁的师父,东宫的肱骨之臣,如今怎么还与我来这些言不由衷的客套话呀……莫不是大人铁了心,要与东宫划清界限了?”
  话到最后,语调实在是不怎么让人愉快了。
  傅霜如面色铁青,心下有些后悔。
  当日在偏殿所言,刚开始还在他的掌控之中,除了有心教育裴时观的几句外,剩下的确实是有几分做戏给旁人看的意思,后来却是被裴时观的一片赤诚打动了,才有了后来的肺腑之言,交心之问。
  只是傅霜如那时明明是检查过偏殿内外、确保无人窥探才放下心防多说的几句,想着以长孙的性格不至于对外人多言,却还是漏算了其对太子的依赖之情,或者说,是小看了太子殿下的势力之广……
  傅霜如脸色更冷,优柔寡断的累赘固然要不得,与虎谋皮却更也难落得个好下场。
  为东宫做事这么久,傅霜如不是没感觉到这位太子殿下并不如他平日里表面上看起来都那般仁厚好说话,但当真面对时,却还是忍不住心惊,有些悟了裴时观小小年纪的威势气度是从哪里来的了。
  傅霜如却不知,太子心里的震惊之意也不比他小半分。
  这个傅霜如不及而立之年就有如此城府,面对自己的陡然翻脸还这么沉得住气,也不怪自己在他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了……
  傅霜如深吸一口气,恭敬地俯下身子,恳切道。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殿下贵为一国储君,金尊玉贵,微臣怎受得起殿下的盛赞,教导长孙殿下读书本就是圣人派给微臣的职责所在,愧不敢受礼,为殿下分忧更是本分,‘肱骨之臣’之名愧不敢当,殿下真是折煞微臣了……”
  絮絮叨叨情真意切了半天,却是把尖锐的点都绕过去了,半句实在话都不漏,动不动就是本分职责圣人君主的,可把自己摘得个干干净净,这滑不溜手的作风……太子在内心轻啧了一声,彻底绝了在嘴皮子上和傅霜如打官司的心思,直来直往道。
  “大人当日让冕宁回去好好想想,冕宁苦想了几日也是不得其解,就恕本宫替他多嘴问一句了,大人是觉得冕宁该想到哪一步才算是‘想明白了’了?”
  傅霜如眼神沉沉,僵硬道。
  “微臣当日所言,只是揣摩圣人心思想告诫长孙殿下爱惜自己,却没有旁的意思,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闲题,话有不当误解之处,也望太子殿下原谅微臣的才疏学浅词不达意。”
  太子被傅霜如的油盐不进弄得心头微微上火,撕下了端庄和善的面皮,斜着眼不满道。
  “傅大人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可就没意思了,本宫今日可是带着诚意来与你谈的,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又何至于拿这些虚与委蛇之辞来敷衍我。”
  太子说罢,也不等傅霜如再去辩解,继而接道。
  “罢了罢了,本宫还是先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吧,省得傅大人浪费时间来与本宫绕圈子……”
  “……久闻傅大人爱妻如命,想来本宫这些东西傅大人会感兴趣的。”
  太子冷笑着做了一个手势,一个面白无须的内侍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进来奉到傅霜如面前,见傅霜如一脸犹疑之色,太子似笑非笑道。
  “大人但看无妨,看了之后再决定愿不愿意彻底为东宫所用吧,放心,若是大人看了之后还是不愿,本宫也不屑于做些强买强卖的买卖,随意大人隐于官场,本宫必不多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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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十八,陈家与岳家正式把退婚的事情摊到台面上来谈,陈三太太态度尚算诚恳,以二人姻缘不合为明面上的说头,私下里屡屡对外暗示是陈世安年少轻狂有负岳氏,并表示三年之内不会与人再谈陈九郎的婚事,好压一压他的性子。
  六月二十,东宫太子奉圣人命南下巡视苏浙,着韩少功、白鹤谷、邵启合、傅霜如四人总领东宫一切内务外事。傅霜如重新入宫为皇长孙授课。
  六月二十三,陈、岳两家正式退婚。
  转眼到了七月七,乞巧的时候,怀媛的胎是坐稳了可性子越发懒洋洋的,本想就这么凑合着窝在家里过了,碍于之前五太太的特意嘱托,还是不得不撇去懒性下了帖子置了供桌。
  在桌上备了茶酒、水果、五子等祭品,又束了几朵鲜花红纸于瓶中,摆了小香炉,等到时辰差不多人也陆陆续续都到了,就带着众人一起拜织女。
  怀媛先前是给怀字辈且留在洛都的每一个岳府女眷都下了帖子,还有大房的大少奶奶与刚回洛都苏姑娘,主要是挂记着五太太先前所言,有心让怀冉出来松快松快,别老是窝在岳府里闷着气。
  真正到七夕这天晚上,人到的是出乎意料的多,除了大房的二姑娘怀珠以安国公府有宴推脱了,剩下的倒竟来了个满,大少奶奶甚至还把孝姐儿一块带来了。
  八个大大小小的少妇少女们围坐一团吃吃喝喝拜拜织女娘娘,宴席上倒也算其乐融融欢声不断。
  连怀玉都难得的没有阴阳怪气地作妖,大少奶奶坐在怀媛身边给她提点孕期的注意事项,她还好好地旁听了许久。
  当然,怀媛主要关注的还是怀冉,见她和苏葭坐在一处说话,整个人虽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起码不像前些日子般死气沉沉的,也就松了口气。


第84章 弄巧
  更令怀媛惊奇的是怀悠今日; 竟然带着怀梨、孝姐儿玩做一团; 虽说她们三个都还是半大不小的孩子; 可到底之前那件事闹到最后大房和四房脸上都不怎么好看,结果事件起因的两个小女娃却转脸就玩到了一块; 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看样子; 怀悠还挺有小姑姑的风范; 似模似样地告诫孝姐儿哪些可以玩哪里不能碰的,怀媛也是忍俊不禁; 大少奶奶顺着怀媛的目光望到两个孩子; 羞惭地红了脸; 呐呐道。
  “孝姐儿这个死丫头; 自打七姑娘送了她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后就彻底转了性子,镇日里跟在七姑娘后面碍手碍脚的; 让姑娘们看笑话了。”
  怀媛笑意加深; 和气道。
  “嫂子说得这是哪里话,悠姐儿这个作姑姑的; 合该对孝姐儿多些疼宠看护,这本就是她该做的,孝姐儿又哪里称得上‘让人笑话’?嫂子太见外了。”
  岳大少奶奶赶紧又客气了几句,忙不迭地谢了又谢; 不过怀媛这话显然还是让她很是受用的; 脸上的气色都光彩了不少。
  等嬉笑玩闹了一会儿,怀媛看看时辰,笑着提议道。
  “我们去街上转转吧。”
  七夕节这天庄朝解了宵禁; 街上应净是彩灯烁烁热闹繁华的夜景,出门的女眷婴不在少数,既然怀冉心情不好,出去热闹热闹肯定比窝在方寸之地要强上不少。
  岳大少奶奶紧跟着提议道。
  “玉巧阁今日应该有不少好玩的游戏,我们去那里转转,就是不搏个彩头单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玉巧阁是洛都这两年新开的首饰店,以新奇出巧闻名,隐隐有与老牌的金福记打擂台的意思,比料子和技艺是拼不过金福记的,可胜在东西新奇有意趣,据传是江南那边的风尚,在洛都颇受年纪轻的小媳妇大姑娘们的青睐,尤其是东西价格也比金福记亲民的多。
  玉巧阁果然没有辜负岳大少奶奶的大力称赞,众人的马车离他家门口一里远就堵上了,无奈带了帷帽下车步行,刚到了门口还没进去就感受到了里面热火朝天人声喧闹之势,小姑娘们大为惊奇,颇具期待地提裙迈进了大门。
  一进玉巧阁,只见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香风阵阵,四面的高楼间分别各自放下了一副长长的联子,东南西北分别书着“穿针乞巧”、“喜蛛应巧”、“投针验巧”、“兰夜斗巧”四幅字,见众女有茫然之意,玉巧阁里跟着岳府女眷进来的小丫头当即机灵地给众人解释了起来。
  “太太姑娘们看,这是我们玉巧阁一年一度的‘巧宴’,分了四个门类,太太姑娘们可以各选一项,同类相比,巧者有彩头相赠!”
  怀玉似笑非笑地掀起了帷帽,问那小丫头。
  “你们这里可是有什么彩头?”
  那丫头也算是有点眼力劲,惊鸿一瞥怀玉的面貌,当即意识到这等珠环翠绕穿金戴玉的姑娘非等闲人家可养得,下面那些用来打发人的玩意想必是看不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当即夸口道。
  “可以随意挑我们玉器阁一样东西拿走!”
  这倒也不算假话,不过只有最厉害的“巧者”才可以得此尊荣,普通的巧者自然是不可了。
  怀玉意兴阑珊地讥笑道。
  “有趣,有趣,却是不知道你们玉器阁最好的东西又是什么了?”
  话里分明是看不上的意思。
  那小丫头毕竟年纪小功力差,当即有些恼怒地回嘴道。
  “我们玉器阁里好东西多了去了,能不能拿走还要看姑娘本事吧!”
  怀玉面色一冷,嗤笑一声,正欲开口,却被人打断了。
  只见一青衣女子婷婷袅袅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不顾众人的赞叹致意,径直走到了她们一群人身边,看也不看那小丫头,语调平平地回了怀玉一开始的问题。
  “劳夫人过问,阁中最好的四样东西,当是羲季夫人用过的一幅金针、甄柳夫人弹过的一把琴、弈方夫人的一副字和崔大家的一幅画。”
  此言一出,厅中为之一寂,然后就是更为热烈的喧闹声。
  庄朝的“四夫人”集齐了三位,还顺带了三太太作的一幅画,若不是怀媛万分确定自己并不认得此女,简直要怀疑这人与岳家、与自己有什么干系了。
  怀媛忍不住多看了那青衣女子一眼,迎上怀媛视线,青衣女子傲然一笑,开口道。
  “傅夫人,我是符悦,早先就听公主殿下提起过你,初次见面倒是……”
  怀媛扫了她一眼,压下心中淡淡的不悦,平淡道。
  “符姑娘见谅,敢问是哪位公主?”
  符悦一愣,脸上闪过几分晦暗之意,冷冷道。
  “自然是清乐公主。”
  怀媛被她这副骄矜之态气得发笑,翘起唇角豪不客气地回道。
  “那倒是不巧了,我却没听清乐提起过你。”
  符悦称清乐公主为“公主”,怀媛却唤她“清乐”,几句之间,高下立现,亲疏已分。
  符悦的脸色当即黑了。
  怀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位符姑娘,可她与怀玉说话时还好,对着自己却是一副藏不住的敌意和不屑,怀媛也不是唾面自干的好性子,挤兑起人来哪里给她面子。
  符悦冷哼一声,气恼地留下一句。
  “夫人今日后要记我符悦便好了,日后自还有相见之日。”言罢拂袖而去。
  怀媛眯着眼,莫名其妙被人敌视的感觉可算不得好,心里开始盘算着让人去好好查一下这个“玉器阁”来。
  与崔家有关,却又与清乐公主相熟,还是熟悉到认为自己应当认识她的地步,那位符姑娘若不是个傻的,应当来历很不简单了……可洛都上层的贵妇女眷圈子,思来想去,把外地的攀的上干系的也算上,却也没有这位啊……
  怀媛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看她们三个小豆丁扔着针玩的正欢,突然又是一阵喧闹声传来,躁动的人群里夹杂着一些难以抑制的赞叹之语。
  “厉害啊……”
  “巧,她的手好巧啊……”
  “天呐……”
  怀媛顺着人群望去,怀玉快速翻飞的十指漂亮炫目得使人心荡神漾,难得见怀玉这么认真的模样,怀媛颇觉有趣,遂放下了手里玩到一半的游戏,领着三个早就意兴阑珊的小萝卜头凑到了怀玉身边围观。
  斗巧十人为一局,十局成一巧。起先比的就是最简单也是最考验技巧的穿针引线,却与“穿针乞巧”单纯的比快比多不同,它是要求在一炷香之内按照所定的顺序依次把错落放置的一百根针穿在一条线上,谓之曰“引相思”。
  “引相思”最重要的不是快而是稳,比的是在按照规矩的情况下最后谁成的形最雅致好看。
  不出所料,怀玉果然成了当期的“巧者”,之后便又有一梳着双丫髻的绿衣小丫头快步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告诉她们:若是怀玉有意角逐“巧魁”,则与同期胜出的另外三名“巧者”一样,有资格到二楼去进行第二项比试。
  “穿针乞巧”局的“巧者”是一位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表示自己只是觉得有趣随意玩玩,待会儿还要去别的铺子里逛悠,就不去二楼凑热闹了。
  “投针验巧”局的“巧者”是一名四十上下衣着朴素的妇人,她紧张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战战兢兢地表示自己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也不算多么出乎意料,“喜蛛应巧”局最后却是怀冉获胜,她本来是无可无不可地玩玩,也不是多么想上二楼,只是看怀玉那副难得一见的认真样子被激起了几分兴致。
  见诸位“巧者”均已表态,那位符姑娘第二次下了楼来,提醒诸人每个“巧者”至多可以带一名“观者”陪同。那位中年妇人很懂规矩,身边只跟了一个看年纪应该是她女儿的女子,符悦这话却是特意对着岳家众女讲的。
  怀冉就近抓住了苏葭的手,苏葭则下意识地往怀媛处望去,见怀媛根本没来得及关注这边,应是同一时间被怀玉抓了个准,心里稍微放开些许。
  符悦扫视全场,微微一笑,请了六人上楼。
  二楼正中陈设了各色丝线百样针,不待众人看遍全场,符悦先开口说了规则。
  “以九孔针五色线向月穿之,过者为得巧之侯。”
  怀冉当即皱紧了眉头,不满道。
  “可是这里却并没有九孔针啊?”
  所谓九孔针,并非针有九孔,而是指针的排列方式。
  即九个针连续排列横成一行被穿过,即为穿了九孔针。可二楼这地方就正如前文所言,陈设了各色丝线百样针,却并没有可以使得针排列成行的绣架等物,也不怪乎怀冉有此一问。
  符悦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那位中年妇人犹豫一瞬,抢先上前挑起针来,那百样针规格各不相同,若想排成九孔针,自然是大小越是相近越好。
  苏葭则偷偷推了怀冉一把,示意她先去分线。
  五色线五色线,顾名思义,就是五种颜色的线罢了。庄朝的五色线一般由“红、黄、绿、紫、青”五色而成,怀冉没费多大功夫就分了出来。
  怀媛心下微疑,面上就不由带出来了些凝重之色。
  怀玉见之忙问:“媛姐儿可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众人闻声侧目,怀媛缓慢地摇了摇头,犹豫着道。
  “我也不知道是与不是,可是……方才这句题头出自于五代王仁裕的《开元天宝遗事》,我记得那时候的五色,倒与当今略有不同,应是‘红、黄、白、青、黑’五色,却是不知这题到底要的是哪个五色了……”
  怀媛话音一落,还不待众人去犹疑纠结,符悦已经懒洋洋地来了句。
  “多谢傅夫人高风亮节的提醒,确实是王仁裕时期的五色不错。”
  那位中年妇人赶忙示意自己身边的女子上前按着“红黄白青黑”去分线。符悦见状嘲讽地扫了怀媛一眼,话里有话道。
  “夫人果然是一惯的舍己为人大方无私啊。”
  怀媛被她的阴阳怪气弄得浑身不舒服,温婉一笑回道。
  “让符姑娘见笑了,只是这种玩意儿还真不值得我藏着掖着,不过是随口一言随口一提。”
  符悦被怀媛话中的含沙射影之意所激怒,目中当即寒光一闪。


第85章 出手
  正欲开口; 却被怀玉毫不客气地插进来打断了。
  “敢问……”怀玉指了指那中年妇人身边的女子; “‘观者’是可以帮忙的么?”
  符悦做了个浮夸的惊讶表情; 敷衍地冷笑道。
  “啊,我先前原是没说过么?哦; 确实是可以的。”
  怀玉转头急切又期待地望向了怀媛; 怀媛犹豫了一下; 掏出一帕手绢递给她,低声告诫道。
  “你先去挑针; 挑好后先插到这上面; 我帮你去分线。”
  这时那中年妇女已经把九孔针列好; 整齐地插在了二楼正中唯一的一张用来陈设针线的方桌上; 踌躇满志地打算一展身手开始穿针。
  听得怀媛开口,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 见她让怀玉把针插到手绢上; 当即又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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