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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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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瞬不瞬地看了他很久,脸上始终不曾有什么神采,垂眸淡声道:“承蒙陛下关怀,臣妾无恙。”

李复瑾点了点头。心中积淀着许久以来的疑问,良久启口,“那日在宴上……”望着她,他的语气有几分踯躅,终是说了出来,“朕知道,其实,那是淇皇妃做的。”

“……”

“你其实早就知道,对不对?而央华宫与披兰殿的红花……”目光隐忍着几分难述的复杂,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许是早有预料,面对他的质疑,她始终声色平静。盯视着自己的手指,忽然一哂,笑靥明媚,“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淡漠的语气如寒风卷袭霜雪,迫人的寒凉,令李复瑾一怔。

她抬起头,原先所有的娇柔生涩全然隐去,清丽的面庞凝固着冷淡,“事已至此,我自不必向陛下隐瞒。我既出自敬北王府,那么陛下心中应该明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在他面前,向来唯诺瑟缩的民女忽地不见了,眼前仿若忽地换了一个人。尽管李复瑾早有预感,仍是不禁怔忡。

“我是王爷亲培的棋子——”她轻飘飘点破了最后一层迷雾,笑着叹息,“我入宫的目的,就是暗中替王爷清除自后宫的障碍。淇皇妃也好,阮美人也罢,只要王爷有令,那么她们便都是我的仇敌。”

他心头酸涩,凝目半晌,勉勉强强挤出了话语,“我以为你……”话未言完他自己却先顿住了,心头无尽茫然。

……以为什么?

以为她与他人不同?以为她只是普通艺姬?

他自己都心知这不过自欺欺人人的说辞。更何况,他又要怎么说,其实她一直不过是另一个女子的替身?

慕容素自然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笑意浅淡,似哀似讽,“能在这后宫长存不衰的女子,有几个可独善其身?陛下心知肚明,我本非善类。”

“……”他沉默,喉咙哽涩般得难受,再说不出什么。是他的错。她太像她,却不是她,他又怎能以慕容素的性情去要求她?她本就从未做错什么。

隔了很久,他忽地探过身,执起她的手。

慕容素怔了一下,下意识想抽出,抖缩了一下最终捺着自己停住了。

“你做的……很好。”少晌,他只期期艾艾说了这样一句,容颜含混难明。

作为一名棋子,她确实做的很好,出手狠辣一着中的。但是像她这般的女子,本不该成为一颗棋子。

这般反让慕容素怔愕了,久久不曾说出话来。

片刻李复瑾抬起头,顿了顿,扯出一枚笑,道:“阿芷。”

慕容素一怔。

“你进宫已久,在宫中这数月,可觉得滞闷?”

怔然地看着他,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木然地回答:“宫中生活奢华,起居优渥,只不过,过于刻板繁琐了些。”

李复瑾轻笑,“可想去宫外看看?”

“什么?”

他笑意更深了,尽量让自己话语自然,对她摊出手,“今日乞巧,宫外有会,朕带你出宫。”

·
 
七夕今宵看碧宵,牵牛织女渡河桥。

七月初七,凡间乞巧,繁花生树,河灯如星。

每年当此时节,无数才子伊人尽数流出,自长街灯市参聚集会。星灯漫流,湖水依依,脂香旖人飘市,遍地笑语欢言。

漫在长街的人流之间,慕容素轻衣素裹,长发清颜,几乎同普通民家逛会的行人无异。身侧的李复瑾青衣束发,亦是寻常装扮。

思索了良久,慕容素依然恍不过神绪。

她无法探晓李复瑾究竟在想些什么。本以为,她既将一切都已挑明,那么必然会遭得他的厌弃。素来饱有目的的棋子一直最为上位者深忌,故才有兔死狗烹的典故。而今一切却与她所想的不同。

她始终想不透。

周遭的灯火朦胧旖旎,飘香四溢。她一直不曾看景,更似对一切都没什么兴趣,只默然盯着地面前行。耳边笑语欢音,清歌隐隐,都似乎同己隔得极远,丝毫提不起兴致。

肩膀蓦地被拍了一下,她怔愕地抬头,一个魔鬼面具赫然出现在眼前,面具之后的男子青衣淡飘,声音浅含微笑。

“怎么一直低着头?”俊逸的面庞徐徐露出来,音容尔雅而怡人,“可有什么喜欢的?我送给你。”

慕容素怔了一怔。

这一刻的他笑意温润,柔和彬彬,一袭青衣如旧,恍如经年初见的模样。那时他尚还意气风发,她亦故我骄纵,策马同游,烟雨似梦,仿佛从未变过……

恍惚了一阵,她回过神,讷讷地自他手中接过了鬼面具。

木质的鬼面具龇齿獠牙,神容狰狞甚是骇人。她拎在手中看了半晌,未多时又放下了。李复瑾诧异了一下,“不喜欢吗?那这个呢?”

说着他又拾起了一旁的足铃腕链,叮铃细音分外悦耳。她却只是瞥了一眼,甚至不曾接过。

“都不喜欢吗?”李复瑾略有些失望,本以为像她这般的女子,都喜爱这些细碎的小玩意。

慕容素浅浅笑了,眸目依旧盯着地面,音线似水平静:“公子说笑,我自小长在民间,这些东西早已见惯,自然说不上喜不喜欢。”

李复瑾顿了一下,一丝失落瞬时蔓延,迅速熄灭了心头的怡悦。

一侧的河滩灯火轻延,香风弥漫,林列着无数着摊位,高声叫卖。空气中微风萦绕,铜铃轻飘,七色彩穗随风飘扬。

“公子,可要看看同心结?”

见有人行近,摊前招客的伶俐地召唤。眼前的二人一个风度俊逸,一位清颜似雪,立在一处,分外赏心悦目。小贩略一打量,递去一枚精致的缎结。

“这位公子,与您娘子一同买个同心结吧。愿公子与夫人同心同意,永不分离。”

李复瑾本想走开,听见这一句,不由自主地站住了。慕容素亦是错愕一怔。

“我们,很像夫妻?”他的眸中有抹异样,出口问道。

“难道不是?”向来世故油滑的小贩何等乖觉,闻言即知二人关系微妙,他故作讶异地看了半天,恭维道:“我看公子玉树临风,这位姑娘又脱俗不凡,可当真像一对璧人。”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李复瑾心中莫名有些欣喜。顿了顿,他启手执起一侧的笔墨,一挥而就,写下了两个字,“你看这两个字,是否可能织进同心结里?”

小贩探头一望,雪白的宣纸上,赫然跃着两个隽雅的字体——青字为“瑾”,苍劲柳骨;红字为“素”,素雅雍容。他只看了一眼,立即道:“没问题。”

抽出两缕崭新的丝络,小贩双指微捻,繁绕交织,密匝熟稔地织结绕,很快两枚同心结编制形成。青色结细致丰厚,嵌着“素”字,略显优柔。红色结小巧玲珑,其中嵌织着“瑾”字。

两枚缎结大小相依,中间各携了一枚精致细小的锁扣。二结合一,“咔嗒”一声,倚合自一起。他反手再一扣,两枚锁扣又蓦地开了,各自成为独立的个体。

他自顾摆弄了半天,轻声笑了,将红结置入她的掌中,“给你,同心结,同心锁,我们一人一个。”

慕容素却长久地看着他手中的青结,呆了许久,低声问道:“为何我的是‘素’字?”

李复瑾顿了一顿,“冰清素洁,素雅脱俗,这个‘素’字,最为衬你。”

她笑了一下,并没有言语,兀自望向了自己掌中的结沉默。隔街的对岸忽地传出一声金锣敲鸣,声音高亮,引得众人一瞬望过去。

高大的擂台灯火集聚,热闹非凡,转瞬便聚起了无数的行人。小贩眼神一亮,立即明白了要做什么,雀跃道:“要打擂了!”

“……打擂?”慕容素微怔,一刹那神色陷入某种久远的迷离,思绪都似飘了出去。

“是啊!”小贩万分喜悦,恨不得立即丢下摊子上去凑热闹,“两位可是云州本地人?这打擂可是只有云州这一带才有的习俗,每年只有乞巧节才会举办!听说今年的金主特别壕气,首擂可得的,是一颗这么大的夜明珠!”

他大约一笔,手指划出半个巴掌大的距离。然而他并未胡言,很快擂台的最高处,遮掩的红缎掀落,现出一颗晶莹璀璨的夜明珠。

“可有哪位公子想要参加?还请台上报名。”司仪简述完比擂规则,立即一群男子争相上前。

她一只怔怔望着台上,神情说不透的迷蒙渺茫,似乎及想透过这一幕看清什么,一动而不动。

“你想要?”李复瑾见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只当她对那枚明珠感兴趣。马上有了兴意,“我去把它赢下来,送给你。”

“我不……诶!”方要拒绝已经迟了,他身影一掠,已然飞快跃上了擂台。

锣声锵响,打擂开场,台下的观众兴致深浓,呼喝着鼓掌围观。小贩眼神雪亮,仰着脖子远远望去,兴致勃勃。

李复瑾面对的第一个人是名粗莽大汉,粗壮浓髯,面庞冷凝,一见即知力气极大。似乎是李复瑾太过文弱,大汉嗤之以鼻,想都不想立即轰身袭上去。

然而他却未曾碰触到李复瑾分毫,面对他急如骤雨的攻击,李复瑾纹丝未动,只稍一折腕,一错步,只见大汉整个人被刹那折服,以一种奇异的角度折了出去——

看似文质彬彬的瘦弱公子竟击败了粗壮大汉,简直就是奇谈,在场的观众惊愕不已,几乎连他如何出手都不曾看清。只见他衣袂未动,镇定不乱,甚至连发丝都不曾漾动,立即爆开了一阵喝彩,“好!”

“好身法!”这一头的小贩亦大为吃惊,连连鼓掌,“姑娘的夫君果真不同凡响!”

慕容素却恍若未闻,只定神望着台上,眸光逐渐漫涌迷蒙的水雾。那道青色的影子逐渐淡了,自她眼前隐现的是另一名墨色少年。周遭的一切全部不见,只余下那少年,眉目清俊疏离,淬锋执手,身法诡谲淬砺,精妙而从容。

……

你做什么?别闹了,我们得回去了。

可我想要。帮我一下好不好?

不过是一支发簪,你若想要,等我回去让内廷司造支一模一样的给你。

……

带她走!

莫钰!

带她走!去郡主府!

……

…………

九年前的乞巧,与她十指相扣,并肩同游,漫在人流中形影不离的,还是莫钰。

他帮她去打擂,替她挡去伏袭,替她受了私游出宫的责惩……

而今时光流转,便已是如今这幅局面。如果可以重来……

她突然失了神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捋了一下大纲,不出意外,莫钰应该在十章之内出场。
小天使不要放弃啊!!我保证后面全是莫钰!全是莫钰!看到你再也不想看到莫钰……orz……





第96章 心灰
“给你。”

下了擂台,李复瑾探去手,在她怀中置去一枚明珠。

璀璨的明珠光彩熠熠,衬映着清颜,为她柔美的面庞镀去一层光泽。凝视着那颗明亮的明珠,慕容素轻扬唇角,“谢谢。”

“兄长真是好兴致,乞巧佳节,竟也同寻常人一般携佳人同游。”

身后传来一道含笑的男音,熟悉而散漫。二人错目一望,男子孤身一人信步而来,正是李祁景。

他的视线在慕容素身上流连半晌,似乎有些讶异,随即轻轻一哂,笑道:“白昭仪告病月久,而今一见,气色尚佳,想来已经痊愈。”

她象征性地笑笑,眸中平淡无波,“承蒙王爷关怀,我已经无恙。”

李复瑾的目光一直停驻在慕容素身上,待她话落,十分自然地执起她的手。他看了看李祁景,问道:“你成日快活,突然出现在这儿,是打算去哪玩乐?”

望着眼前相扣的双手,一丝异样的神情闪过,李祁景笑起来,“今日七夕,自然是配闲逸居的醉仙酿最应景。美食美景美人,怎少的了我李祁景?”

“玩物丧志。”李复瑾笑着摇摇头。

李祁景嗤声回驳,“切,你还说我,你又在做什么。”

李复瑾踢他一脚,转瞬又想到什么,转向慕容素,“闲逸居醉仙酿可是镇店之酒,难得出宫,要不要尝尝?”

·
 
闲逸居内外客观满盈,时逢佳节,到处都是人。这座云州第一酒肆名声在外,此时突至,必定早已没了空位。好在李祁景提早预定了上阁的雅间。坐于酒楼中视野最好的隔间内,远眺即可见烟霞湖,自是别有趣意。

酒菜极佳,荤素配衬相宜,不禁味道可口香浓,卖相更是一绝。妙曼柔丽的乐女奏起琵琶,玲珑小曲清雅怡人,每一种感官都几乎是种绝佳的享受。

“尝尝这个,这可是闲逸居的招牌。”

席间李复瑾不断夹菜,尽可能地将她照顾得完全。慕容素几乎不曾怎么动筷,每一种菜品只浅尝辄止,更鲜少开言。李祁景的视线一直在两人身上游走,许久好整以暇地叹息,话语戏谑,“兄长今日,似乎同平日有些特别。”

“哪里特别?”他睨了他一眼,旋即又转头问她可要再吃些什么,她一直摇头。

“说不上来。”李祁景摇了摇头,神情意味深长,“反正,就是有那么点不一样。”

何尝听不出他调侃之意,李复瑾表面不露声色,桌下却猛地抬起一脚,直踢向了他的膝盖。

李祁景本执杯欲饮,猝然吃痛,一口酒瞬时喷了出去。

“你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李复瑾平静地撂下筷,“漏饭喷酒,成什么样子。”

“哥!”

倒是慕容素颇有意外,平时见惯这兄弟二人的严肃模样,这般互侃到是极少,忍不住笑了笑,“陛下和王爷,今日确实于往日有些不同。”

她这一笑出自本意,与惯常的礼貌笑容全然不同。竟令李复瑾有些怔愕,凝望了少晌,轻轻牵住她的手,“那你喜欢我哪一样?”

慕容素略怔。

“李公子。”间外忽来一声轻唤,破开了一刹的僵滞。闲逸居的掌柜推门而入,客套躬礼,“好久不见。”

“洪掌柜。”李祁景含笑回礼,“你这酒楼的生意可真是火爆,真是让在下好生欣羡。”

“哎呀李公子说笑,还不是两位公子贵人相衬,屈尊莅临小店,当着是小店的福气。”

李祁景笑得自然,“那不知在下今日,可否有幸得醉仙酿一饮?”

“公子这是哪里话?素知公子爱酒,早已替公子备好。”两掌轻击,他朝着间外命令,“快替李公子上醉仙酿!”

很快三坛密封的酒坛被恭谨呈上。封尚未起,香气已蔓,扑鼻皆是沁人的浓郁醇香。
慕容素轻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叹了声,“好酒。”

“这位姑娘是?”

看了她一眼,李祁景出言给出答案,“这是我兄长的妻子。”

“原来是李夫人。”闲逸居掌柜当即施了一礼,“夫人花容月貌,与李大公子当真是佳偶天成。”

“李大公子?”慕容素心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指尖暗中紧了紧,“你们……认识?”

闲逸居掌柜尚未回答,李复瑾最先对她笑了,“洪掌柜早年乃我叔父手下,算来相识已有十余年。”

“十余年……十余……”她却怔住了,眸中漾起迷惘之色,震讶而惊惶。

十余年……那么……

九年前那一次……

……

此处距皇城只一里,真属天子脚下。王气蒸蔚之地,你们是要在这儿打死人吗?

你是何人?认得他们?

不认得。

……

你这是敲诈!

我替他赔。

他砸了你的店,你弄脏了我的玉佩,我替他赔了你的费用,你就当这事并未发生过,如何?

……

一瞬所有的迷雾仿若被风徐散,慕容素大彻大悟,恍惚之间,一丝彻骨的冰冷涌上心头,冷得无法回暖。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即便一切都不过一场骗局,但她本以为,起码最初的识遇是真。而原来……从始至终,都不过他捏算好的一场棋局。心头的冰冷一寸一寸缠缚,她四肢僵冷,心如死灰。

·
 
“他对你很不同。”

并肩行在鱼肠小道上,李祁景低声开口。

夜色深浓,四下寂静。已近宫城下钥,李复瑾率先前去牵马。慕容素听见他的话,只平静望着地面,笑意平淡,“是吗?我没觉得哪里不同。”

“他可从不会带其他妃嫔出宫游赏,这是第一次。”

她默了默,抬起头莞尔一笑,面容有些苍白,“或许是有些不同吧,但可不一定是对我。”

“为何这么说?”

她大方地摊开袖摆,从中牵扯出一枚红色同心结,抵到他面前,话音异常的平静,“这是同心结,可在他身上的那个,写的却是个‘素’字。”

李祁景刹时哑然。

“我虽不奢睿,但并不傻,心知肚明那不是我。”指尖绕着漂亮的流穗,她淡笑道:“你知道那是谁,对不对?”

静默少顷,李祁景叹了口气,答非所问:“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在乎那么多。”

她却忽地笑了,音容意味难辨,携着微怒的讽刺,“所以像我这样的女子,就得甘愿做其他女子的替身?”

他蹙了蹙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轻叹了一声,她的话语稍柔顺了些许,道:“你是否觉得,我若就这般跟了你皇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等他回答,她笑得更深了,立道:“还是罢了,你我都心知这不过自欺欺人,我还是宁愿活的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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