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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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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叶安歌哭笑不得,抬起头来反问道:“难道不是将军要我这样做的吗?”
  面对叶安歌的诘问,庄澜越摇了摇头,双眼之中俱是惋惜,答非所问地道:“原来你不是哑巴,而且……还是个女儿身,难怪不愿从军……可你又怎么流落至此?”
  叶安歌面上端庄得体的笑容几乎就要碎裂,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随性大方,她慢慢直起身子,冷笑道:“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我是这里的头牌,是花魁,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散尽家财,为了博我欢心不惜一掷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再也不是那个可怜弱小的我,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又怎么能说是流落呢?”


第92章 物是人非
  庄澜越听她这样说,不由得转头,不愿再看向她,口中长叹道:“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说来,之前倒是我错看了你。”
  错看的人,到底是谁?
  叶安歌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甩庄澜越几个大巴掌,然后潇洒走人,只是她经过多年的训练,绝不会一时冲动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于是她只是调整了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纯良,“夕颜终于明白将军为何如此不开心了,原来是看到夕颜这样下贱的人儿,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夕颜这就下去,命姑娘们过来好好伺候,定要让将军您不虚此行。”
  说着,也不管庄澜越是个什么态度,叶安歌便甩了帘子出来,对着旁边伺候着的小厮低声道:“去把玉柔叫来,要她好好陪着,对了,回头记得让他们付三倍的价钱,不付清就派人就军营里闹。”
  小厮弱弱地看了里面一眼,怂里怂气地道:“都是军爷,这样……怕是不妥吧。”
  叶安歌心里憋着气,没好气地道:“姑奶奶我开的就是黑店,让他们吃了这一回,就不敢再来下一回!”
  说完这些,叶安歌便一路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同庄澜越的对话,越想越气,一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落在地,就是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又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帷全都拽了下来,扔在地上。
  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红色,叶安歌转头望去,原是庄澜越之前送她的红色小弓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她顿了一顿,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弓从墙上抓了下来,那弓弦很是坚硬,拽了好几下都拽不断,叶安歌只能一把将小弓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
  “安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邵晟元听见屋子里的声响跑来,刚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一眼他便看到叶安歌的手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顾不上许多,他慌忙上去掰开叶安歌的手,只见双手都被弓弦勒得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心疼,“好好的,这是在发什么脾气?若是有什么不忿之事交由我去处理便是了,何苦这样伤害自己?”
  叶安歌一把挣脱,背对着他,冷酷地道:“帮我把这把弓拿去烧了,我不想再见到它。”
  邵晟元喃喃道:“这弓你不是一直当成宝贝吗?还将它挂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能日日看到,怎的现在又不要了?”
  叶安歌冷静下来,坐在床上,眼睛只看向另一边,道:“早就物是人非了,留着它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邵晟元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想劝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只能拿了伤药出来,坐在一边替她上药,叹道:“你就算难过,也别伤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非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呢?”
  邵晟元细心宽慰着叶安歌,上药的时候便分了心,直至把叶安歌的两只手都缠得严严实实的,宛如两只熊掌似的。


第93章 苦肉计?
  叶安歌低头一看,“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起手来在灯下照了照,邵晟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失误失误,不如……我重新再来一次?”
  噗!
  听他这样说,叶安歌笑得更加畅快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烛光下的她目光如水,柔和甜美,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要不是邵晟元心里已经有了人,只怕也会迷上她,难怪就连王爷也……
  想起那人,邵晟元不由愣了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苍凉的笑来,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叶安歌琴鸣般柔和的声音,“谢谢三爷。”
  第二天,叶安歌便举着两只“熊掌”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倒是将来往的人都逗了个开怀,要是遇上客人,那就更有意思了,见这样标致的美人受了伤,男子们大都心疼不已,还不等叶安歌说话,便将银子大把大把地掏了出来,说是给她养伤用的。
  这一天,叶安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抬着两只“熊掌”在主楼里晃来晃去,那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往钱柜里淌,叶安歌站在一直埋头算账不好意思抬头的邵晟元身边,一边监督一边懒洋洋美滋滋地道:“今天的油水可得分我五成,这一出苦肉计可是伤了我身子换来的。”
  正说话间,只见门口的伙计又带来一群客人,一边走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走在最后的,正式昨天才来过的镇国将军庄澜越。
  一看到庄澜越进来,叶安歌喜气洋洋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庄澜越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却不动声色,依旧负着手昂首挺胸地去了楼上。
  邵晟元看看上楼的庄澜越,又看看身边的叶安歌,不免忧愁地叹出声来。
  叶安歌回头惊奇地看着他,道:“怎么连你也在叹气,难道说是因为你打不过他,所以怕了?”
  邵晟元哑口无言,只得又叹了一口气。
  叶安歌难得叫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自觉好笑,于是仰着头,仗义地道:“三爷不用怕,若是他今天再找麻烦,有我在呢,定要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这时,一个小厮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道:“夕颜姑娘,三楼的客人指明要您去陪酒。”
  呵,陪酒就陪酒,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叶安歌将两只“熊掌”高高举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一进去便道:“夕颜多谢各位军爷厚爱,可是夕颜双手不慎负伤,陪不了酒了,还请各位军爷见谅。”
  昨日被叶安歌灌倒的那名男子也在,一见叶安歌受了伤,顿时心疼不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竟把这一双嫩手给伤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给你吹吹……”
  一句话还没说完,两道寒光立马从他的左侧直射过来,背脊发汗,只得生生将后面没说完的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连将军的副官都被瞪了回去,在场的人哪里还敢说话?于是一屋子的人都跟变成了哑巴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倒是庄澜越还镇定自若的,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朝着叶安歌道:“你到这边来坐吧。”


第94章 逗狗
  叶安歌讪讪笑道:“将军,夕颜不能喝酒,怕是要扫了将军的兴,还是让夕颜去唤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叫你过来你便过来,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庄澜越眉头一皱,神色很是不悦地道。
  叶安歌微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还没不高兴呢,你倒是先甩上脸子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挨着边坐在了庄澜越近旁,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庄澜越则只是看着她放在膝上的两只“熊掌”,眉头越皱越深,道:“这是怎么弄得?竟伤得这般严重?”
  叶安歌毕恭毕敬地道:“回将军的话,昨日酒肆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恶犬,狂吠不止,夕颜本不想理它,可没曾想那狗十分凶恶,竟然挣脱了束缚的锁链冲了过来,这手便是被它给咬伤的,实在是晦气得很。”
  庄澜越听了,眉头似乎都要拧得打结了,道:“昨日我们很晚才离开,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狗?”
  “将军这话可就污蔑夕颜了。”叶安歌幽幽道:“实在不是夕颜要去逗它,而是它一直狂吠咆哮,扰人安眠,夕颜这才不得不出去看看。”
  庄澜越张了张嘴想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巴,又愣了一会儿,这才伸过手去,一下子抓住了叶安歌的手腕。
  叶安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庄澜越的力道十分之大,她无法挣脱,顾不上许多,斜瞪了庄澜越一眼,没好气地道:“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还请将军万万自重,莫要强人所难,夕颜已经说了今晚不能陪酒……”
  庄澜越却不管叶安歌的挣扎,强行将她的手摁在膝盖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纱布,“我只是要看看你的伤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
  待最后一层纱布拆下后,叶安歌轻轻“嘶”了一声,缩着肩抽了一下手,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庄澜越只觉得一股热气顿时升到了胸口,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只能憋在那里,气闷无比。
  只是这样一来,心里的愤怒倒是比昨天少了许多,庄澜越略微定了定神,将叶安歌的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道:“你这伤口明明就是琴弦一类的东西割伤的,怎么会是狗咬的?”
  叶安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道:“我说是狗咬的就是狗咬的,就是。”
  庄澜越抬头看了她一眼,反而被她的无厘头气笑了,“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庄澜越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来,倒了一些白色倒是闻起来很是辛辣的粉末在叶安歌的伤口上,刚刚撕裂的伤口一下就止住了血,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似乎都已经不疼了,而后庄澜越又掏出一卷纱布来,一圈一圈细心地缠绕在手掌上。
  又是伤药又是纱布了,叶安歌简直怀疑他就是有备而来的,于是略带讽刺地道:“没想到庄将军不仅骑马打仗很是厉害,在医药上也是一把好手。”


第95章 又怎会是例外
  “我总是随身带着这些,受的伤多了,难免需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庄澜越像是听不出叶安歌话里的讽刺意味似的,只是悉心叮嘱道:“你这伤口挺深的,万万不能碰水,只要熬过这一月,以后连疤都不会留下。若是你不听,等到整个手掌化脓烂透了,就只能拿刀剁掉,日后你没了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安歌从鼻孔轻轻哼了一下,撅嘴负气道:“我怎么又听见那只恶犬在咆哮了?这一天到晚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该是你幻听了吧。”庄澜越认真道。
  “那将军要不要闭上嘴,仔细听一下?”叶安歌反讽道。
  两人正斗嘴斗得激烈的时候,一个军爷搂着一个姑娘过来禀告道:“将军,属下今晚……就留在此地了,特来向将军告辞。”
  庄澜越愣了一下,看看他身边的粉红佳人,立刻便明白了,点了点头让他们自行去了,他再回头看着叶安歌,握着纱布的手忽然用力一抽。
  “疼疼疼!”叶安歌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朝着庄澜越怒色相向,道:“不知道夕颜何处得罪了将军,将军要这样对夕颜?便是屠夫捆猪肘也用不了将军这么大的手劲啊。”
  庄澜越却并不同她打趣,冷冷地道:“你在这边,是不是也做这样的事情?”
  叶安歌怔了怔,心下了然,尽管她只同楚博衍有过露水情缘,可她又不能和庄澜越据实以告,更何况她心里还怨着庄澜越当年的言而无信,于是故意刺激他,冷笑道:“我并非金枝玉叶,既然来了这里,又怎么会是例外?”
  听了叶安歌的话,庄澜越的手略顿了顿,而后发狠似的越发用力地缠绕着,叶安歌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了过来,她却不愿意在庄澜越面前露了怯,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颤完了左手庄澜越便要去缠右手,叶安歌“唰”地一下飞快将手往身后一藏,道:“夕颜多谢将军厚爱,这右手好着呢,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废话少说,你不想残废的话就把手给我,快些。”
  庄澜越见她一直坐着不动,于是倾过身就去拉她的右手,叶安歌躲闪不及,只能后仰着想要避开他,只是两人这样一番动作下来,看上去就像是庄澜越要对叶安歌做什么似的,将她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一时间周围的喧嚣全都静了下来,人人都望向这边,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要知道庄澜越身为大楚的镇国将军,位高权重,却是脸皮轻薄之人,从来都是稳重自持,不与他人嬉笑怒骂,平日里更是不见他对男女之事动心,但为何来了这里,又是让座又是拉手的,此刻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压倒对方?
  将军果然是将军,做事风风火火,不与常人同。
  要说这“锦瑟”酒肆的花魁魅力也真是大,就连镇国将军也难逃此劫。


第96章 心无杂念
  众人眼神怪异,而庄澜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状,他只闻到一股清香从叶安歌的身上传了过来,顿时头昏脑涨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将叶安歌的右手抢了过来,再坐直时,心里却有了一些燥热之感。
  既然手已经被拉了过去,在抵抗也没了用,叶安歌索性不再挣扎,任由庄澜越替她解了纱布,上药,再缠上纱布。
  尽管叶安歌已经坐直了身子,两人的距离也不如方才那么近了,但庄澜越依然能够闻到阵阵清香从她身上传来,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于是庄澜越胸口的火苗又热了几分。
  等两只手都缠好了纱布,庄澜越满意地吐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不知为何冒出的汗水,正要说话,这才突然发现整个雅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叶安歌,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
  “呀,难道我坐在这里不动也能走丢了随从?”庄澜越吃惊地道。
  叶安歌无奈扶额,幽幽道:“将军,刚刚他们一个个都过来跟您告辞过了。”
  “咳!”庄澜越掩唇咳了一声,不自然地掩饰自己面上的尴尬之色,道:“这个……本将军做事,一向是专心致志,心无杂念的……”
  “将军果然是国之栋梁,实在是让人十分钦佩,无妨无妨,只要将军还记得回去的路便好。”叶安歌淡淡道。
  又被揶揄了不是。
  庄澜越心下懊恼不迭,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清了清喉咙,转移话题道:“我的这些手下,在边疆战场上呆得久了,都快要生锈了,来到这里性子急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怕也是见怪不怪了。”
  叶安歌却不急着答话,等庄澜越转头看向她后,才抿嘴一笑,幽幽地道:“那将军呢?”
  一听这话,庄澜越只觉胸口那团好不容易熄下去火苗又“噌”地一下蹿到了嗓子眼儿,倒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只看见叶安歌的红唇一开一合的,却听不见声音。
  你说什么?
  庄澜越张张嘴想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感觉周身萦绕着的都是叶安歌身上的清香,就连手也不听使唤了,情不自禁地伸了出去,想要去搂叶安歌的纤腰,却只摸到一手空气,而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她方才轻吐的那一句话是——
  “夕颜负伤,就不陪将军了,将军还是找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庄澜越还没回过神来,叶安歌就已经轻轻笑着,甩开帘子出去了。
  ……
  虽然每次到叶安歌这里来都讨不了好,但庄澜越却并不放在心上,来的次数反而越来越多,来得很是勤快,而且每次来都必点叶安歌相陪,不听她夹枪带棒地讽刺两句,心里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就不得不令人遐想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便有人将这消息传给了楚恒王,而慕容焕也很快地发来了指示:密切联系,留意刺探。


第97章 好生亲密的一对
  叶安歌微微一笑,眼里神色不明,将那字条放在烛火上轻轻一燃,一股青烟飘散,便什么也不剩了。
  果然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人情世故皆可利用。
  慕容焕果然是慕容焕,从不肯付出真心,永远冷静从容,进退维谷。
  叶安歌来到窗前,那里有一个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枝丹桂,那是她刚刚回到京城的时候,慕容焕巴巴地派人送来的。
  她还记得当时一推开门,心里五味杂陈,既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她终于见到慕容焕对她表露出的一点点在意,难过的是这份在意来得太晚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或许是她太傻,学不会他们的逢场作戏,她的心太小了,小得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只是那人根本不需要她的真心罢了。
  叶安歌的阁楼靠近后院围墙,青色的围墙外隔着一条石子路便是漓江,看着那江浪翻滚,船只来来往往,不由得心里想起那一夜漫天盛放的烟火和那人的影子……
  明知不可能又何苦再想,叶安歌连忙收了心神,再往下看时,才发现围墙外的石子路上站着两个人,身影莫名的有些眼熟,待他们转过身来时,叶安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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