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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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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涕零,整个昭阳殿的气氛简直是融洽和谐到海晏河清、四海升平的程度。
明锦柔就好像局外人一样坐在旁边,手里捧着茶盏,唇边噙着一丝极其真切的微笑,就那样看着邓家母女和文家母女如何围着皇后奉承,面上神色一丝波动也没有,更完全没有加入其中的意思。
一直到两盏茶喝完,眼看文家和邓家都已经快没有什么不重复的话能继续奉承了,文皇后才终于进了今日所谓的正题,叫女官拿了首饰与宫锦宫缎出来,赏赐给明锦柔和文邓二女添妆。
这赏赐一出手,明华月的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连俞菱心都有些掌不住了,文若瑶和邓紫芝却是欢欢喜喜的连声谢了恩。
每人一套首饰,一盒宫花,两匹青云锦,四匹芙蓉缎。明锦柔这个未来的秦王正妃唯一比两个侧妃多的,就是另外单加缂丝团扇一柄,香料两盒,另外锦缎的数量也加一倍。
可是那锦缎料子,又是一样的。换句话说,除了大婚的礼服和品级宫衣上头按着祖制到底能看出分别之外,这常服上的料子,人人手里都是一样的。
“谢皇后娘娘厚赐。”明锦柔行礼起身,面对文若瑶与邓紫芝投过来的得意神色,也没有放在心上,明丽面孔上依旧满了隐含讽刺的笑意,然而转身之时目光向外无意滑过,她到底还是僵了一瞬。
俞菱心一直看着明锦柔,此时一怔之下,本能顺着她的目光也向外转了头,同时外间的宫监已经长声禀报:“秦王殿下求见!”
昭阳殿内的众人皆是一怔,文若瑶与邓紫芝脸上皆浮起明显的喜色,甚至本能伸手按了按自己头上的发钗,整了整身上的衣裙。而文皇后则是眼中滑过一丝意外之色,随即便温和笑道:“这孩子,竟是这样等不得呢。”同时点了点头,命传秦王进殿。
一句等不得,文若瑶和邓紫芝脸上都有些微微发热,心里也砰砰乱跳。只有明锦柔,在那一瞬的微僵之后就转了脸,勉强维持着唇角上扬,却也算不上笑容了。
这时一身藏青刺金团纹公服的秦王已经大步进了昭阳殿,他身形本就高大,容貌又英俊过人,藏青公服华贵而沉毅,所以在一殿的锦绣珠翠环绕中,阳刚之气便极其明显。
眼看秦王到文皇后跟前躬身行礼之时,文若瑶在宫中已经见过好几次秦王,倒是还稍微镇定点,邓紫芝的俏丽脸孔上已经霞飞双颊。
明锦柔则是垂下目光,双手交叠,安静到了极致。
“毓辰,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免礼之后,皇后便温言问了一句,笑意里带了一点调侃的意思,“难不成,是怕她们受欺负么?”
“姑母……”文若瑶这时候也脸上飞红了,轻轻嗔了一声,微微侧头侧身,刚好将她最精致的侧脸对着秦王,将少女的娇羞与美丽尽皆展现。
秦王的确顺着这一声扫了一眼文若瑶,随即也看了一眼邓紫芝,然后就在两个姑娘芳心狂跳的同时开口回答:“禀娘娘,是父皇听说今日锦柔进宫谢恩,所以传锦柔到御园说话,有意赏赐添妆。臣是过来传口谕的。”
昭阳殿里静了一息,又静了一息。
随后文皇后才继续慈和笑道:“这样吗?今日皇上倒是有兴致,想给孩子们添妆啊。那倒也好,你们几个小丫头可是有福了。”
秦王再次躬身:“皇上只是传锦柔一人过去,臣以为这添妆之事是给臣妻的体面,妾侍入府自有天家份例,其实也不必如何陪送旁的。”
妾侍……入府……
俞菱心差点一口气哽在咽喉,静了静才缓缓抬头去看文若瑶和邓紫芝的脸。原先各自俏脸的轻红淡霞,在这几息之间已经转成了又红又白,脸上的笑容倒是还撑着,就是眼睛里简直要哭出来,几乎是要僵住了。
文皇后微有不悦:“侧妃,哪里是妾侍。再者,便是皇上传旨,没有御前的中官吗?怎么你一个堂堂郡王自己过来了?”
秦王恭敬道:“自来圣贤家训,皆道妻妾分明。便如长春宫再如何有恩有宠,在娘娘面前也是妾侍。臣自幼承训,不敢混淆此礼。父皇刚才是命中官传旨,臣怕中官分说未明,若是文氏邓氏误听而僭越同行获罪,有损两家的体面。再者父皇此刻在东苑,略有些远,臣也不放心锦柔,故而请旨过来传谕,也好接她。”
第135章 冤孽
话说到这个地步; 皇后也不好再阻拦,只是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又笑道:“也好罢; 你领着锦柔去吧。你原本就是个细心的孩子,以前待陆家姑娘比如今还仔细呢,也是她没福气。那如今你可要好好照顾锦柔啊。”
明锦柔脸上本来也没什么神色波动,除了第一眼看见秦王的时候稍微僵了一下之外,余下时候不论旁人脸上是兴奋还是落寞; 是欢喜还是尴尬,她都始终平平静静的。
既没有因为秦王言语透出那几分亲近的意思而高兴; 也没有再因着文皇后暗示秦王以前对陆氏女的体贴而沮丧,只是起身行礼的时候唇角一勾; 讽刺依旧:“多谢殿下垂顾。”
同样一句话; 落在不同的人耳中; 立时便有了不同的意思。
皇后,以及文家人邓家人,听着就好像是向着自己扑面而来的讽刺,不管是讽刺皇后的费力挑拨白费力气,还是嘲笑文若瑶邓紫芝的搔首弄姿全然落空; 归结到一处都是炫耀秦王关怀的同时,带出满满的轻蔑讥诮。
但落在秦王与俞菱心等人的眼中,这讥讽笑意却是更复杂的,既有公事公办、协同合作的淡漠; 也有隐约几分向着她自己以前曾经一片痴心的自嘲。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 包括明锦柔自己在内; 没有一个人此时是真心舒畅的,便是神色平静,看似一味谦恭守礼的秦王,眼中同样闪过了几分隐忍复杂的情绪。
不过众人心思再如何各异,随着秦王与明锦柔并肩离开昭阳殿,几息之后也再度重新缓和,吃茶之间说了些场面话,话题居然便引向了那位曾经有望成为秦王正妃,此刻已经嫁去常州平阳侯府的陆氏女。
文皇后自然是一番叹息,说着造化弄人,陆氏女原本如何温柔贤惠云云,文家邓家两边也连连顺着皇后的话题,将陆家一通称赞,充分显出了同仇敌忾的姿态。
明华月和俞菱心本是陪着明锦柔进宫的,此时越发没话可说,也没话想说,看着眼前几人说话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亦有慨叹。
当初陆家将女儿匆匆许配到常州,就是镇国将军府表明态度不想参与夺嫡,甚至也不想支持中宫,那个时期文家姐妹还住在晋国公府,话里话外对陆家不知有多少“不识抬举”之类的鄙夷。
如今世易时移,换成了自少与秦王相识,且行事风格高调强硬的明锦柔做秦王妃,曾经不识抬举的陆家姑娘此刻在文皇后口中倒成了温柔淑惠的第一贤良人了,说来说去的意思还不就是嫌明锦柔不够柔软、不好挤兑也不好拿捏。
而对明锦柔共同的不满,以及因为秦王刚才行动所带出的尴尬,虽然让皇后和文家邓家人都很不愉快,但同时也将众人无形之中推得更为亲近。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只是暂时的朋友呢,也够热闹一阵子的。所以在明锦柔回到昭阳殿之前这小半个时辰,文家与邓家居然迅速地就热络亲近起来,若不是明华月和俞菱心知道这两位是即将同时嫁到秦王府做侧妃,光看说话简直觉得两位姑娘或许就要义结金兰了。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在皇后的支持下,文家与邓家人也并没有什么忌讳明华月婆媳在场的意思,反而很快就姐姐妹妹地称呼起来,甚至像是在通过明华月和俞菱心传递信息给明锦柔:虽然殿下这会儿好像给正妃脸面,但是我们有皇后娘娘支持啊!而且以前秦王对陆家姑娘更好呢!
俞菱心看着众人的神色就更想笑了,宣帝是这样一个厚道宽仁的性子,文皇后与丽妃斗了二十年,还在今年被长春宫逼到血溅昭阳殿,这文家和邓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会觉得皇后仍然有力能够完全拿捏住文韬武略的秦王?
不过再想想,倒也有几分明白。说到底,她是仗着前生经历,知道后来秦王会如何。而眼前众人所见的秦王,到目前为止仍旧忠孝恭顺,对皇后言听计从,恪守礼法。
除了曾经爆出过殴打侍读荀澈这件好像也不算太过残暴的恶行之外,倒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劣迹污点,看起来还是很像皇后身边言听计从的忠顺养子。即便是刚刚算是顶撞皇后,秦王的每一句话也都完全落在礼法之内,不过就是略微刻板了些。
所以文若瑶和邓紫芝此刻仍旧想要紧紧靠拢皇后,甚至彼此合作支持,也不能说是没有道理的,又或者说,大概是此时她们唯一能想到的。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秦王又亲自送了明锦柔回到昭阳殿,两人的神色居然与离开昭阳殿的时候并没什么明显的分别,仍旧是一个礼貌,一个淡漠,这倒让文皇后与文邓二女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此时时辰也差不多了,秦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给皇后行了礼便先退出了昭阳殿,明锦柔进殿之后连坐都没坐,直接欠身行礼,明华月等人立刻随之跟上,所有人一起向文皇后谢了恩,便先后出殿离宫。
俞菱心看着明锦柔的神色,心里很是惦记,只是在宫里当然不能说什么,就想着上了回程马车再细问。然而一到宫门,便见明锦城和荀澈居然已经都在车马处等候,俞菱心还没说话,明锦柔就先用手肘顶了顶俞菱心:“哎呦呦,那是谁来接了呀?”
俞菱心想瞪明锦柔一眼,但看着荀澈一身月白公服站在马车旁边,俊秀面孔上微微含笑,悠闲自然又满怀期待地望着她,俞菱心还是完全无法自控地就笑生双颊,连假意瞪人的凶巴巴神情也做不出来。
“唉,是呀。这是来接谁呢?”明华月也酸溜溜地叹了一句,摇摇头,“养儿子有什么用啊。”
明锦柔赶紧绕过去去挽明华月另一侧的手:“说的就是,所以姑姑您养侄女吧,侄女孝敬您一辈子。”
“你呀,也是马上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明华月并不接这话。
俞菱心也顺着去挽婆婆:“那个,母亲,慎之应该是来迎您的。”
“迎我?”明华月探指点了点俞菱心的额头,“他要是迎我怎么不骑马来,瞧瞧多带来一辆车,那是等着谁的?”
“他……可能是怕挤着您。”俞菱心如今与明华月的亲近犹胜前世,将婆婆手臂又挽得紧了些,“母亲,要不还是我跟您一辆车罢?”
明华月失笑摇头,刚要再说,众人已经到了车马处,荀澈含笑上前:“慧君,过来,今日轮不到你与母亲同车。”
俞菱心微微一怔,下一刻就瞧见了马车旁边跟着的亲兵和随从,登时就松了手往荀澈那边过去,同时转脸向明华月笑道:“母亲,看来今日也有人来接您呢。”
明华月这时也看见了荀南衡的近卫侍立在侧,扫了一眼那低垂的马车帘子,心里骂了一句为老不尊,脸上却是淡淡的:“哎?今日这车马不太对啊,算了锦柔,我与你一起回去好了。”说着居然还真要拉着明锦柔去上明家的马车。
“咳咳。”两声低沉的干咳之后,英武严肃的文安侯略有些尴尬地跳下了车,“华月,不要耽搁孩子们说话,该回府了。”
明锦柔也笑着甩开明华月的手,跑去拉自己大哥:“行啦姑姑,您就跟姑父好好回去罢,一对一对的,多少恩爱不够显的,我还是跟我这个腰力不行的大哥孤零零回家就是。”
明锦城登时黑了脸,掐死明锦柔的心都有。
荀澈和俞菱心都差点没绷住,荀南衡与明华月则是齐齐诧异望过来:“锦城你的腰怎么了?”
“上次程姐姐说我哥腰不行,腰力不行,所以挨打之后恢复的慢。”明锦柔完全不去看明锦城黑如锅底一样的脸,清清楚楚地解释给荀家老小,“后来我还问过程姐姐的,她说我哥从小练功的时候腰功就没练好,所以现在就显出来了。”
“哦,那还好。”荀南衡点点头,略带同情,又想了想,“多练练,恩,多练练就好了。”随即转身看了一眼明华月,“时辰不早,回府罢。”
明华月显然比荀南衡更关切明锦城的腰,还是侧头将他上下打量了几回,原本就不算口才太好的明锦城此刻已经只想死一死,几乎是麻木地站在原地,心里闪过一百种与明锦柔同归于尽的方式。
“华月。”荀南衡越发有些局促,再次干咳一声,又叫了一声妻子。
全程就是含笑看热闹的荀澈这时不动声色地牵起俞菱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俞菱心只顾着看着旁人偷笑,并没有留意,但与荀澈亲密习惯已久,就很自然地顺着他十指相扣,同时也靠近两步。
荀南衡对年轻人的大胆动作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但想想下一刻还是探手去牵明华月:“先回府罢。”
明华月转脸之间瞧见儿子和儿媳的笑意,脸上居然也生出几分不大好意思,只好去瞪一眼荀南衡,又嗔道:“哪有你这样做长辈的。”
万幸此时众人都在车马前,英武机智的文安侯立刻给自己找到了台阶:“咳咳,来,扶你上车。”
明华月又满是鄙夷地白他一眼,而这一眼让周围所有的晚辈都立刻微微转开了脸。
这时荀澈牵着俞菱心也转身去上自己的马车,同时伸手拍拍明锦城的肩头:“再忍忍,锦柔就快出阁了。”
眼看从老到小都恩爱无双的荀家夫妻们终于上车走了,明锦城低头看了一眼明锦柔,后者向他笑得十分爽朗:“我出阁之后也会常回娘家的,反正我也跟秦王做不成恩爱夫妻的。”
明锦城叹了口气:“冤孽。”
明锦柔不以为意:“其实我不在乎的,真的。”
明锦城平静地看着她:“我在乎。我说的是,你这个,冤孽。”
第136章 又要变天
随后的数日; 京城之中的热闹越发一桩连着一桩。
首先随着吴王与魏王府中良媛数目的逐渐减少,又有人上本提出,认为将正妃之外的所有入选之女一律册封为良媛,然后等待生子晋封为侧妃这个做法不太妥当。
这个法子看似公平; 其实还是意在掩盖选秀赐宴之中的不妥带出的问题与混乱; 再说白了就是中宫无能; 殃及官女。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寻常公卿之家; 主妇邀请别家姑娘前来相看; 结果发生意外致使众多官女落水; 处理的方式一定是以赔偿众女为主; 而不是羞辱众女。
虽然侍奉天家是臣子的本分,为皇子做侧妃也是这些选秀官女原本就可能面对的命运,但是以良媛入侍,等待生子才有机会成为侧妃; 这个道路听上去更像是公侯之家里小妾甚至通房的道路,实在说不上太过光荣。
再说明白点的话; 就是这道本章简直可以算作御史台的含蓄弹劾,控诉文皇后在选秀过程中出现纰漏混乱、致使官女们受惊受伤在先; 而宣帝则后置处理不当; 只为掩盖皇后无能而牺牲官女前程。
这道本章从御史台提出的当天晚上,昭阳殿里的文皇后就头痛心痛全身无力的旧病复发,半个太医院会诊了几天也没有结论; 只能请文皇后好好静心调养。
宣帝在朝堂上则是难堪非常; 这道谏言本章措辞虽然看似含蓄; 实际上的意思比先前的首辅英国公提出有关他过于宠幸丽妃以致妻妾失和的意思更加严重。
毕竟无论妻妾如何失和,到底还都是后宫一家子的事情,通俗地说就是皇上自己的家务事。只不过是闹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长春宫生死未卜,昭阳殿血溅三步了,辅臣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劝一劝。
可眼前皇子婚配、官女遭殃的事情,牵涉的并不只是自己的妻妾儿女,还有那些重臣甚至公卿之家的姑娘们,宣帝与文皇后就算是天下至尊的夫妻,也不能真的全然不顾生前身后的名声。
当然也有人是支持宣帝的,一方面质问御史台为什么不在更早的时候提出这道本章,现在婚期逐步下定,尚务司开始造册了才提出这些议论。另一方面也是表示那个局面虽然不如人意,但毕竟已经造成,帝后如此处置,已然是仁心公平,为那些姑娘的名节考虑。
双方激烈争执了两日,一道奏本追着一道奏本,在廷议上争论不休,从吴王魏王的良媛册封问题一路溯本追源,吵回到为什么要用选秀的方式给皇子选妃,以及为什么忽然要给所有的皇子婚配,再回到是否应该议立太子,以及宣帝自己后宫的妻妾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内阁也要表示一下态度,虽然是十分惯常的和稀泥姿态,除了表示册封大批良媛虽然的确不妥,但皇上也有为难之处,阁臣老狐狸们仍旧站在中立之地以外,稍稍又提了一回有关议立太子,以及嫡庶之别。
其中隐含劝架的意思就是,反正侧妃和良媛都是妾庶,那愿意做侧妃的姑娘们其实也没有必要非要抱怨良媛的位分。但这次选秀一下子制造出这么多侧室入选,确实也是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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