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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买来的媳妇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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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的洛瑾听了这话都觉得心凉,这哪里是来解决事情,这分明让素萍继续跟着莫钟。
  “我不!”应该也是忍无可忍了,素萍停止了哭泣,“求求各位叔伯,让莫钟休了我吧,我伤了身子,也无法给莫家添丁。我给你们跪下了。”
  一时间里屋没了声音,只听见脑袋撞地的磕头声。
  “这样吧。”莫振邦开口,“你想离开,最起码给莫钟留个后。我说了算,有了孩子你就走。至于身子好好养养。”
  素萍的额头上一层黑灰,隐隐泛着青紫,眼中的泪水留下,“二叔……”
  “你二叔二婶儿平日里对你好你也知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村长接话,“既然你二叔说了,就一定算数,就这么办吧。”
  几个长辈你一言我一语,简简单单就定了素萍的去留,最后还搬出了恩情二字。
  宁娘扶着木木的素萍去了后面的老屋,脸上也带着一丝不忍。毕竟嫁了人,只有丈夫能决定你的去留。
  “洛瑾,爹让你和二叔进去。”宁娘说了句,回头看见大峪在打冰凌柱子,呵斥了一声,“砸破你的脑袋,可别喊痛。”
  洛瑾看过去,见大峪拖着棍子跑了,正撞上前来的莫恩庭。白雪的映照下,他的一张俊脸越发白皙好看,只伸手摸了摸那小子光溜溜的后脑。
  进屋后,看了眼乖顺站在一旁的洛瑾,莫恩庭掀开门帘,回头示意了下,洛瑾连忙跟了上去。
  里屋炕上坐着三个老人,地上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见人进来,俱是抬眼看去。
  闭塞的屋子里飘着呛人的烟味,洛瑾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就是你给二郎带回来的媳妇儿?”村长问道,黝黑的脸上是层层的褶皱。
  “从平县领回来的,是个听话的孩子。”莫振邦道,“今日你们都过来了,正好商量着将他俩的事情办了。”
  洛瑾心中一惊,双手不由攥紧,余光看见身旁的人一动不动,越发心里发慌。
  村长点头,盘着腿看着站在地上的一对儿人,“你把他俩的生辰八字写来给我,等着去到县里衙门,我去给他们求张婚书。”
  婚书!那就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了,洛瑾抿着嘴唇,她又比素萍强的了多少?一样是被人三言两语定了命运。
  “诸位叔伯。”莫恩庭开口,“晚辈觉得此事不必过急。”
  莫恩庭读书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连带着村里的人都引以为荣。相比对素萍的态度,村长现在说话倒是和缓,“二郎怎么说?”
  “这年后的二月就是县试,我想着应该多温习。”莫恩庭说的合情合理,没有强加抗议,“若是侥幸,过了县试,那四月就是州试,的确是不能分心的时候。”
  几位长辈也觉得在理,这两场考试过了的话,莫恩庭可就是进县学了,那可是大石村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秀才。所有事在考试面前那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一个买回来的媳妇儿,左右人摊上一个这样出色的郎君,也不会傻得跑掉。
  “那就再等等。”村长发话,这莫家二郎出息,他自己出去说起来都长脸。他又看了眼一旁脏脏的姑娘,总觉得两人不相配。这惦记着莫二郎的人家可不少,谁知道这姑娘是莫振邦从哪个旮旯里带回的。


第9章 兔子
  对于长辈们的话,莫恩庭弯腰致谢,“晚辈觉得还是要赶去学堂,这些日子课业有些多。”
  “去吧。”村长转头对着莫振邦,“这孩子就是懂事,哪像大哥家的莫钟?”说完就是一声叹。
  “爹,晚上我就不回来了,留在粮铺将这半天的课业补上。”莫恩庭征求着莫振邦。
  莫振邦点点头,对着站在地上的两人摆摆手,“出去吧,我们几个说说话。”
  跟在莫恩庭身后走出正屋,屋外阳光正好,冰凌柱子已经开始融化,滴滴冰水落下。洛瑾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院子的地上有几片剥下来的的白菜叶,那是准备喂猪的,洛瑾蹲下身,拾起一旁的菜刀,将菜叶切碎。
  莫恩庭回西厢屋拿了书,便出门去往学堂。
  农家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那调皮的顽童东窜西跑。临近晌午,莫三郎从山上回来,他性情开朗,一进院门就喊了大峪一声,抬起手中的东西晃了晃。
  “三叔!”大峪跑过去,看着莫三郎手里的兔子套,“这么多兔子?给我摸摸。”
  洛瑾也抬头看去,见莫三郎提着几只兔子。
  张婆子闻声从东厢屋出来,直奔莫三郎,接下他手里的兔子,拿眼瞅了瞅正屋,笨重的身体钻回了东厢屋。
  “二嫂。”莫三郎见洛瑾已经拌好猪食,弯腰端起大盆,“我来喂。”说着便往老屋方向的猪圈走去。
  大峪跑去东厢屋看兔子,刚提着一只走出来,就被张婆子拉了回去。
  张婆子小气刻薄,如果让屋里的人知道莫三郎带回了兔子,依着她对莫振邦的了解,必是将村长他们留下来吃饭。
  没一会儿,村长几人也离开了。莫振邦出门送客,看着莫三郎,脸上没有好气。
  “爹。”莫三郎倒是脸皮厚,笑着走向老爷子,“我在山上套了几只兔子,您不捎一只去粮铺?”
  张婆子一听,立即走出东厢屋,“什么东西都往外拿,咱这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本来有这个心思的莫振邦一听,想起昨晚的白面,知道自己婆娘的脾气,也没说话就进了屋。
  “娘,统共五只,拿一只也没什么。”莫三郎的脾气和莫振邦有些像,为人大方,从来不在小的方面计较。
  “别想。”张婆子脸一沉,“这眼看着快过年了,家里能不存点儿东西?吃闲饭的也不少。”
  张婆子这是又说到她身上了,洛瑾蹲在地上收拾着菜刀和菜板,起身送回正屋。
  知道自己的娘并不喜欢洛瑾,莫三郎搓了搓双手,“娘,我去处理一只兔子,最有肉的后腿给你和爹。”
  张婆子白了一眼小儿子,心里却是高兴地,“还不是你想吃?”
  “果然是亲娘,一眼就看出来了。”莫三郎笑着,转身往东厢屋。
  张婆子连忙叫了声,“先选那只小的。”
  莫三郎拎着一只兔子,用一根细铁丝穿过兔子的鼻孔,吊在院中的梨树上,手里攥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大峪早早地搬了小板凳坐在那里,好奇的伸手拽了拽兔子的短尾巴。
  兔子扒了皮之后,要用热水清洗,洛瑾烧好了一盆热水。至于梨树下,她不敢过去看,只远远地等着。
  这时院门开了,莫钟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看见莫三郎,直接走了过去。一手掐腰,一手指指点点,好像他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看了一会儿,莫钟便向正屋走来。他是来找素萍的,已经晌午了,那女人没回去给他做饭。不想来到这边正好可以蹭上一顿好的,当下就打定留在二叔家。
  见着莫钟走过来,洛瑾往旁边让了让。
  “二叔。”莫钟喊了声,“我看三郎套的那只兔子挺肥的,够喝上两盅。”
  莫振邦应了声,“那就留下来吃吧,正好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张婆子皮笑肉不笑,“大钟,这是踏着饭点儿来的。只是家里没有酒,你也知道家里人多,是要勒紧了过的。”
  这种冷嘲热讽莫钟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也不是那种又便宜不占的人,当下赖在里屋的炕上,再不下来。
  张婆子生气,瞪了一眼洛瑾,“还不过去把兔子洗干净?跟块木头一样。”
  洛瑾端着水来到院子,莫三郎已经将兔子处理好。他的手艺好,兔皮剥的完整,就连兔身也没留一滴血。树下的铁盆里盛着内脏之类。
  莫三郎将兔子放进水里,转身回屋去洗手。大峪则又蹲到了洛瑾旁边。
  兔身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一股血腥气借着热气扑到了洛瑾的脸上,她差一点忍不住呕吐。只能秉着呼吸洗吧干净。
  洛瑾是不会做兔肉的,只有叫了宁娘过来。
  宁娘给了洛瑾一个青萝卜,让她洗干净,自己则将兔身剁成小块。另一半兔身留着,准备晚上莫大郎回来再吃。
  青萝卜切片,待锅里的兔肉炖的差不多时,再将萝卜片下锅炒熟即可,冬日里吃上这一道菜也算美味。
  为了让素萍继续跟着莫钟,莫振邦将两人都留了下来,用长辈的口吻说着好好过日子之类。
  洛瑾没有去里屋,独自一人坐在灶台前啃着饼子。一来,她始终觉得里面没有她的位置;二来,那股血腥现在还让她难受。
  午饭过后,莫钟没有回家,而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宁娘将灶膛里的锅灰用锨板掏出来,接到一个旧盆里,让洛瑾端出去,倒到门外的灰堆上,说是明年可以拿来喂果树。
  莫钟打了一个饱嗝,嘴里叼着一根草。看着洛瑾端着灰盆走过来,想起了昨晚就是这女人害他失了颜面。看着不吭声走近的洛瑾,莫钟故意伸出一只腿,想要她摔个灰头土脸,并自恃聪明的将脸别向一旁。
  “哎呦!”
  一声惨叫,吓了洛瑾一跳,她看过去,见莫钟抱着自己的脚用力搓着,“老三,你走路都不看的?”
  莫三郎歉意的笑笑,“还真没看见。钟哥你下次看见我,叫我一声提醒下,省的踩到你。”
  洛瑾往院门走去,她总觉得莫钟看她的眼色不善,带着一股阴冷。
  院门只半开着,外面是一条不到一丈宽的土路,积雪融化后,变得有些泥泞。路边的荒草上,还留着些许残雪。
  这是洛瑾来到莫家后,第一次走出这个院子,虽然只是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找了灰堆,将盆子扣了上去,锅灰飞扬。
  “哟,这就是二郎家的媳妇儿吧?”
  循声看去,洛瑾见三丈外站着一位妇人,身穿紫棠色碎花袄子,头上的发挽成了螺髻,一朵桃粉色绢花突兀的簪在一旁,一张脸比地上的雪都白。此刻正满脸笑的看着她。


第10章 温水
  大石村统共也就那么点儿大,一家有什么事,不出一个时辰,保准全村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洛瑾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年纪二十多岁,双手提这裙子,踩过那片泥泞。近了才发现,那女人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脂,与漏出的脖子形成对比。
  “这是在干活呢?”女人看着灰堆,转而看着洛瑾,“这大冷的天儿,也不在家好好歇歇?”说着,竟是熟稔的拉起洛瑾的手。
  洛瑾不习惯别人碰自己,只小声道:“我的手上有灰。”
  捏了捏洛瑾的小手,女人笑道,“我叫凤英,住在村口那家,以后就是邻居了。”说着,双眼盯着小手,“在家里没怎么干活吧?这小手养得,软的跟刚蒸熟的饽饽似的。”
  洛瑾抽回手,叫了声,“凤英姐姐。”
  凤英朝莫家院子瞅了一眼,全村人都知道莫振邦给二儿子买了一个媳妇儿,这事凤英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前两日并没见着人,“妹妹是哪里人?”
  “平县。”洛瑾不由想起了母亲和弟弟,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平县,离我的老家倒也不远。”凤英想看清洛瑾的模样,可是乱发遮着脏兮兮的小脸,实在看不出。
  洛瑾嗯了声,弯腰捡起旧盆,想着赶紧回去,省的张婆子发火。
  “说起来二叔对你们二郎是真好。”凤英好像是难得找到了一个说话的伴儿,继续说着,“供他读书,现在连媳妇儿也给他娶上了。如果他亲生父母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洛瑾从凤英的话里听出,莫恩庭不是莫家亲生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个凤英说这些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左右这些不关她的事,她要想的是怎么还清银子。
  洛瑾的反应显然不在凤英的意料内,她有些不死心,“你知道了?”
  轻轻地摇了摇头,洛瑾指着院门,“我还有活,就不陪姐姐了。”
  凤英脸上的笑一僵,随即连忙点头,“我正好也有事,你先忙。”
  洛瑾走到门口,正好碰见莫钟出来,她往旁边让了让。
  本来想走的凤英,看到莫钟,脸上顿时笑开了,“钟哥,穿这么好看是要去哪儿?”说着,伸手在莫钟的衣领上一划,行为轻浮。
  “我说谁在门口,原来是凤英啊!”莫钟回头看了看洛瑾,见她并没有往这边看,遂咳了咳,“你家掌柜的在不?我有事找他。”
  凤英白了莫钟一眼,眼神像把钩子似得,“去镇上了。”
  “要不,先去你家等着?”莫钟的手摸了摸嘴,笑道。
  “谁管你?”凤英兀自扭着腰往村口走去,后面的男人两步就跟了上去。
  站在院子里的宁娘目睹了院门口的一切,又看了眼收衣服的洛瑾,心道这姑娘是个有规矩的。
  晚上,莫大郎回来了,带回了十几斤白面。一般快到年关的时候,粮食都会涨价,所以过日子的人家都会提前备下。
  剩下的半只兔子被剁碎炖在锅里。洛瑾坐在灶前烧火,她的头皮有些痒,算算已经几日没有清洗了,身上恐怕早已脏的不行。
  “嫂子。”洛瑾的手指在火棍上扣着。
  宁娘往锅里填了些水,“怎么了?”
  “我想用些热水……,我的头发脏了。”洛瑾本来想着自己跟着宁娘上山弄点儿柴火,可是雪化了之后,柴草应该都是湿的。再者,今晚莫恩庭不会回来,方便一些。
  “这事儿?”宁娘放下舀子想了想,走进里屋,“娘,今儿听你咳嗽了几声,是不是昨晚在东厢屋冻着了?今晚就多烧点儿火,你睡得也舒坦。”
  果然,提起这事儿,张婆子就心理不顺,心疼送出去的面,心烦那没出息的侄儿。坐在炕上嗯了声。
  宁娘从外面抱了几根粗的木柴进来,扔在灶前,“你也该洗洗了。一会儿饭做熟了,把锅刷干净,舀上一锅水,到睡觉时差不多正好热乎了。”
  “谢谢嫂子。”洛瑾道谢,不管怎么说,来到莫家后,宁娘对她还是挺好的。
  “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让人看上去也精神不是?”宁娘劝着,这姑娘性子这么软,二叔那般傲气的性子,却不知道两人到底合不合适。
  夜深人静,小小的大石村隐没在夜色里。
  洛瑾将锅里的水舀到木桶里,她小心的将筒提出正屋,生怕出一点儿声音打搅到里屋的人。
  一只手握住水桶的提手,莫三郎轻松的提桶往西厢屋送去,放在门口。回身看见洛瑾站在原处,他叫了声,“二嫂?”
  洛瑾忙走过去,“谢谢。”
  莫三郎笑了,“二嫂,你是不是只会说谢谢和嗯?”
  “啊?”洛瑾看着两步外的黑影。
  “好了,你快进屋吧,水别凉了。”莫三郎说完,就回了东厢屋。
  洛瑾弯腰提着水桶,用脚推开屋门。刚进去没多久,外面就被上了锁。
  屋里黑黑的,过了一会儿,洛瑾才适应,手摩挲着往木盆里倒了些热水。双手浸到水里就再也不愿离开,实在是太冷了。
  抬手松开头上的发髻,洛瑾将一头青丝浸在水中,黑暗中跪在地上清洗着。
  几日不曾打理,头发已经打结,一不小心就会扯痛头皮。身上的袄子不能湿,洛瑾将它脱下放下一旁。没有手巾,洗完之后也只能脱下里衣擦干头发,左右那里衣也该洗洗了。
  洗头用了半桶水,洛瑾将木盆里用过的水顺着门缝倒了出去,一阵冷风钻进来,她打了个寒颤。
  剩下的水就擦了擦身子,最后泡了泡脚,终于驱散了身上的一些寒气。
  清洗过后,浑身舒爽了不少,洛瑾将里衣洗干净晾在一旁,收拾了一下,便躺在角落里的木板上睡着了。
  多日得劳累加上身上的清爽,洛瑾睡得很沉,只是身子依旧冻得缩成一个球。
  洛瑾是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才起来的,天刚蒙蒙亮,估计是莫振邦要出门了。她坐起来,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变回了以前的柔软顺滑。
  伸手试了试晾在一旁的里衣,经过一宿,并没有干透,实在是这屋里太冷。洛瑾叹了口气,今日就只能穿着袄子了。
  简单的挽起了发,并不利索,发丝依旧盖住大半张脸。
  没一会儿,宁娘就过来开了西厢屋的锁,紧接着去拆堆那里娶柴火。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猪年求收,求包养。


第11章 修屋
  积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天气寒冷,将昨日湿润的地面冻了个结实。洛瑾缩了缩脖子,没有穿里衣,总觉得冷风直往身子里钻。
  一如平日,锅里添水烧火。苞米面和好,揉成团拍到锅壁上。
  “今儿可真冷。”宁娘已经习惯家里突然多出的人,将烧好的热水舀到盆里一些,送去了里屋给张婆子。
  洛瑾的手在火棍上摸了一把,白嫩的手心沾上一层黑灰,她抬手在自己的脸颊划了一下。细如白瓷般的面皮留下一道痕迹。
  莫家的人陆续来到正屋,洛瑾将饼子端进里屋,自己则依旧留在外间。
  饭后,莫大郎和莫三郎找了些麦秸,准备将屋顶修一修,快过年了,旧的麦秸要换一换。
  宁娘扛着一把铁锨,带着洛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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