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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娇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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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阻拦她,这会儿岂不是就与楚衍相遇了。
  听见她反问,陈辞宁的一包泪掉出来也不是,憋回去也不是,瞧着她闭上眼睛了,赶紧抬手用袖口捻干净眼泪水。
  马车随着马儿行动来回摇晃,陈辞宁发髻上的步摇晃动着。她双手紧紧攥在一处,指甲发死力掐住另一只手的虎口,关节泛着青白,目光怨恨的盯着陈宴宁,过了许久才收回视线。
  陈宴宁今日……着实有些让她摸不透了。
  分明昨日都还一切正常,怎的睡了一觉性子大变,就连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辞宁想不通。
  ……
  夜色渐渐笼罩,湖玉关上窗户探回身子,她将窗边的海棠花枝从花瓶中抽出来,举起来放在鼻尖轻嗅,抬眸瞧着斜斜靠在榻上翻书的陈宴宁。
  那人的身姿妖娆,脖颈修长,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眸有一搭没一搭的翻阅着,葱段一般白嫩的手指落在纸张一角。屋内清净,湖玉一时间看的有些入了迷,手上用了点力气捏着略微有些枯萎的花枝。
  脑海中忽然想起来今日临去毓秀院前,陈宴宁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她说自己昨夜入梦时仿若被梦魇缠上一般,竟是走马观花看完了她这一生,她看到陈辞宁害得陈氏一族惨遭灭门之灾,看到国公爷国公夫人断头时,还看到她们被杖杀时的场景。
  纵使心存疑惑,但湖玉却也是打消了心中对陈宴宁身份的一抹怀疑,她说的那些梦里所见虽说不可全信,但毕竟大宅子内院,多留点心眼总归是好的。
  陈毓宁与她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妹,会不会害陈宴宁都未可知,更何况压根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陈辞宁呢。
  手上的力气大了些,花枝扎入肉皮,湖玉轻呼一声回过神。
  陈宴宁应声抬眸,左手卷起书卷直起身子,柔声问:“怎么了?”
  湖玉摇摇头,捧着花枝走到圆桌前放下,拿起小剪刀将灯芯剪了一些挑的亮点,放到陈宴宁跟前去,她笑着道:“方才走了神,将花枝捏的紧了些,谁知道这都已经枯了的花枝竟会伤人皮肉。小姐,夜深了,仔细伤了眼睛,早些歇息吧。”
  这样一番无他心思的随意闲话,倒是让陈宴宁感慨起来,可不是吗,陈辞宁就犹如这枯萎的花枝一般。原本瞧着它漂亮好看,便日日精心打理悉心照料,以为这东西不会伤人,谁知后来却伤了所有人,成了那把最狠的利剑。
  ……
  次日便是徐大夫人开的茶诗会,陈宴宁身着银白色对襟双织海棠轻纱裳,一头青丝挽起,别着两朵淡粉色珠花,斜侧压了一支银珠蝶花步摇。
  她平素最喜爱穿艳丽的红色,虽说性情温软,可艳红衬的她整个人白白嫩嫩,好看的紧。京城上下十三位嫡出世家女中,陈宴宁排最末,自小被众人娇称小十三,曾有人说起过,这些人当中,惟有陈氏宴宁与范氏嘉柔压的住红色。
  今日这身装扮一出,旁的人不说,倒是同她关系最好的范嘉柔浑身都是不耐烦,站在她身旁上下不住地打量:“哎,我说,你今儿怎的这般低调。”
  陈宴宁扬了扬下巴,眼神定定的瞧着正座的徐大夫人,缓声道:“还是收敛些的好。”
  若是她猜的没错,今日这一出戏,便是徐大夫人要给她的三子徐远锴选妻。今世再来,陈宴宁早已对徐远锴的那点子皮毛之情淡的不能再淡,纵使亲眼瞧着他娶旁人,怕是自己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她虽这么想,可旁人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徐大夫人。
  她自小倾慕徐远锴的事情京中谁人不知,饶是喜欢那张脸也是喜欢。今日她若是过分张扬,徐大夫人当真瞧上了她,这一世岂不又成了祸出□□。
  更何况,自己不出风头,终究有人出风头。
  陈宴宁眼神不经意看向张氏身旁乖巧的陈辞宁,范嘉柔顺带着看过去,无语的瘪瘪嘴巴。
  她带着范嘉柔往后头退了一些,试图减少些旁人的注意,只是京中两位貌美佳人站在一处成最亮丽的风景,不注意都难。
  就在陈宴宁频频皱眉欲要转身出去时,忽而听闻有人惊喜道:“那不是元亲王世子楚衍吗?”


第4章 世子
  楚衍这个人,生的一张好皮囊,五官俊俏的挑不出错处来。一双桃花眼勾人的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挑起一丝,当真是公子翩翩,举世无双。饶是上一世陈宴宁便已经发现他比徐远锴长得更好看这个事实,眼下还是忍不住感慨。
  陈宴宁原以为再听这人的名字时,大概不会再有旁的情绪来波动自己的内心,但等到今日这人再出现,她才发觉有些事情压根都是自己控制不了的。
  比如眼下,楚衍刚从拱门进来,目光便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时,陈宴宁的内心就犹如落入油锅中的蚂蚱一般七上八下跳个不停,压根找不到安放之处。
  想到他此时的处境,陈宴宁面色怅惘,但又因再次相遇而带上了一星半点的雀跃,手指轻轻勾起手边的衣裙,正出神时只听见身旁的范嘉柔同她道:“我曾经听长辈们说过男子唇薄,便是为人生性清冷,凉薄无情。你瞧他那一副容貌,却偏生成日混迹于勾栏瓦舍内,风流浪荡、不思进取,看来长辈的话不可信。”
  陈宴宁没好气的掐了她一把,轻声斥责:“谁说他唇薄就是凉薄无情?”
  他分明是那般长情,上一世……他登基为帝后,览遍天下却还是只身一人,守着她的牌位过了一生。
  每每思及此,陈宴宁的心口就止不住的疼痛。
  正难受呢,身旁这不懂得看人眼色的高门千金却偷偷附在她耳畔调笑:“怎的?你这般见不得我说他,莫不是又看上了这位,当初人家巴心巴肝对你好的时候,你可正眼都不给一个呢。”
  陈宴宁偏过脑袋瞪了她一眼,幽幽叹息道:“那会子可不是年少无知,旁人说他不好我便断了这份感情,眼下想来也真是可惜的很。”
  范嘉柔直起身子不可思议的多看她几眼,惊叹道:“你这榆木脑袋可谓真是开窍了?看出你们家那位的黑心思了?”
  “滚吧你,成日嘴巴里头没个正经。”陈宴宁没好气的笑骂。
  这番话一出,范嘉柔更是惊讶了,瞧着她往前走急急跟上去,在后头丝毫不顾及形象的道:“别走啊,小十三,快跟我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陈宴宁刚停下脚步,后头这人没站稳一头撞在她的背上,陈宴宁偏了偏身子往前倒去,面色慌乱,手刚刚抬起准备去拉范嘉柔的手借点力,便被一只强筋有力的胳膊抓住,随后自己被扶正站好,那只手也紧接着离开她的肩膀。
  这一番利索连贯的动作简直让范嘉柔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待回头去看那人,只看见楚衍阴沉的面容及紧抿的唇。
  往日他一贯是面如桃花,嘴角带着轻佻的笑,这样凶神恶煞的模样范嘉柔从未见过,竟是生生吓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范家三姑娘急急握住陈宴宁的胳膊,往她身后窜去。
  陈宴宁目光怔忡的盯着面前男人清隽的面容,咬着牙齿细细颤抖,好半晌才开口道:“多谢世子。”
  “世子?”楚衍桃花眼微眯,继而冷笑一声。
  这笑声更是让范嘉柔不敢多看他,他身旁的李忱笑着打趣:“阿衍,瞧瞧你把这两位姑娘都吓成这副模样了,怎么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说罢目光下意识瞧了一眼范嘉柔,垂眸轻笑。
  楚衍没回应,只多看陈宴宁一眼,确认无碍后抬步便走,他身后熙熙攘攘的一大片人也跟着离开。
  风起,空气中只残留了他身上熟悉的干净气味,陈宴宁抬手轻轻握住一缕,笑起来。范嘉柔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膛,后怕的回头又看了那群人一眼,急忙趴在陈宴宁肩膀上窃窃私语。
  “真是从未见过这般煞人的楚衍,还真是有些害怕。”
  陈宴宁转过身去,待那人消失在自己眼前时,她心情极好的开口:“方才不是背地里说人家说的起劲儿,现在怎么怕了?”
  范嘉柔挽住她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错开一些距离准备出园子转转。陈宴宁刚一转过脸,便发觉陈辞宁在张氏跟前柔顺的说着什么,然后张氏朝她看过来,抬手轻轻示意,陈宴宁拍拍范嘉柔的手背松开她去了张氏跟前。
  张氏上下将她仔细看了一番后,担忧道:“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若是你四姐姐不告诉我,我都没发觉。”
  “我方才差点摔了一跤,阿衍哥哥服了我一把,阿娘,我无碍的。”陈宴宁伸手拉住张氏的手指,轻轻捏着晃动了几下,撒娇道:“我又不是泥娃娃做的,哪有那般脆弱。”
  张氏闻言才松了一口气,将她宽大袖口上的褶皱轻轻抚平,润声道:“今日外男众多,你同嘉柔又都是未婚配的世家女,切要小心一些。”
  身后范嘉柔百无聊赖的声音传来,陈宴宁轻笑:“阿娘,这些我都知道的,您就放心吧,嘉柔想要去海棠苑赏花,我同她一道。”
  目光悠悠看向面色温柔的陈辞宁,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她欢快的邀请:“四姐姐可要同妹妹一道前去?”
  原本就想着找个机会出去,可想起范家那位帮亲不帮理且压根看不惯自己的范嘉柔,眼下瞧着面前这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陈辞宁就头疼,她更是不愿了。陈辞宁抿唇笑起来,婉转拒绝:“我就不去了,妹妹你同范家姑娘好不容易这才见一回,好生玩玩才对,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我陪着母亲吧。”
  这话说的仿佛她有多么的明事理一般,陈宴宁抬起眼,张氏却开口道:“你坐在此处同我也是喝茶,无趣的紧,不如随你妹妹去逛一逛,也识些人。”
  陈辞宁还要说话,陈宴宁却走过来将她一把挽住拽起来,笑着对张氏道:“阿娘放心吧,我定会照看好姐姐的。”
  两人相携朝着范嘉柔而去,陈辞宁欲要缩回自己的胳膊却被陈宴宁狠狠拽住,她被捏的有些疼,却听见陈宴宁低声道:“你若是不想出丑,那便给我安分一些,如若不然,小心没有好果子吃。”
  陈辞宁被赤/裸/裸的威胁到无言以对,她尴尬地叫陈宴宁一路带着往前走。
  范嘉柔迎上来,将陈宴宁地胳膊挽住,死死盯着陈辞宁的脸,犀利的眼神如同一把刀一般要在她脸上抠出一个洞来,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你怎的把她带来了?”
  走到拐口处,陈宴宁收回陈辞宁臂弯里手,轻声道:“四姐姐在阿娘那里也是无趣,还不如同咱们一道逛一逛。”
  对于这人突如其来的恻隐之心范嘉柔没有办法接受,瘪瘪嘴巴绕过长廊进了海棠苑。陈宴宁余光中瞥过陈辞宁四处张望的模样,心中冷笑愈甚,她当然知道这人眼下是在观望着什么,也当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无非是勇毅侯府那位徐家三公子。
  陈辞宁瞧见走廊另一侧的一片衣角,她抬手抿了抿鬓发,柔柔的对陈宴宁道:“妹妹,这花香熏得我有些头痛,我去湖边转转。”
  应声回头的两个人双双看向她,陈宴宁目光轻诧,范嘉柔却是巴不得她赶紧走。
  “姐姐不方才还好好儿的吗,怎么突然就有些难受了?”陈宴宁往前一步,发髻上的珠钗轻轻晃动,她抬手去拉陈辞宁的手,只感到她的掌心一阵冰凉,皱眉道:“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紧,不然妹妹陪你回去吧?”
  最后一句话一出,陈辞宁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连番摆手道:“不碍事的,我吹吹风就去陪着母亲了。”
  陈宴宁放下心来,静静地瞧着她带着丫鬟离开。
  范嘉柔一贯讨厌陈辞宁,不管她做什么都看不上眼,总觉得有一股狐媚的小家子气在里头,瘪瘪嘴巴:“瞧瞧她那模样,看着怪让人厌烦的,也真不知当初我是如何忍受你同她做姐妹还与你要好的。”
  “你看着觉得她厌烦了,可总有人瞧着她很喜欢啊。”陈宴宁眯起眼,“莫着急,总有人会替你教训她。”
  陈宴宁目光颇有深意,范嘉柔没能看明白,只是看见一抹匆匆离去的蓝绿色身影便想起一人,开口问:“小十三,你对那徐远锴……?”
  话未说完,只不过陈宴宁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今后莫要再提起这人,不过是少年时候一时兴起,你们这些好事的也竟记了这么久。”
  两人手挽着手顺着小路往里头走了一些,陈宴宁俯身摸了摸艳红的月季,手指拂过,她轻笑道:“柔儿,我可说句公平话,这花儿当真是比范府后院的好看多了。”
  范嘉柔也不恼,扬扬下巴轻嗤道:“那是我不善打理,我院子里的月季,可是皇后姑姑赏赐给我的。你这般说,小心我告你一状。”
  两人聊得正起劲,陈辞宁的丫鬟跑过来,跑的发髻都有些乱了,她眼角猩红四起,“噗通”一声跪在陈宴宁跟前,湖玉都没能拦住她,叫她生生拽住了陈宴宁的胳膊。
  “姑娘,救救咱们姑娘吧,有人要将四姑娘丢进湖里去。”
  陈宴宁与范嘉柔对视一眼,后者终于明白了方才陈宴宁的那句话。
  心中一喜,有好戏看了。


第5章 教训
  海棠苑旁有一座湖心亭,亭子外头围了三面稀疏竹林,这里风景优美又清净,倒是闲暇时谈天说地的好去处。
  陈宴宁还未走进便听见熟悉的啜泣声,她眉头轻挑,偏过脸去看范嘉柔,对方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拱桥进了湖心亭。因为这件事情亭子旁边小路尽头的草坪上围了里一圈外一圈的人,陈宴宁朝后看了一眼,湖玉瞬间明了,扬起下巴走到前面给两人开了路。
  前面的人瞧见是这二位,纷纷往边上移开一些让出一条小路。
  范嘉柔挽着陈宴宁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便瞧见灰头土脸的徐远锴与全是湿透的陈辞宁,陈辞宁的丫鬟秋葵瞧见她这副模样,满面是泪的从后面窜过去护着她。陈宴宁跟着上前几步,皱着眉头看见她头上还粘着着水草,好不狼狈。
  周围的人尽数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陈宴宁敛眉,目光悠悠落在郑岚脸上,嗓音悦耳:“不知我四姐姐哪里得罪了郑二姑娘。”
  郑岚是郑国公长子房里的庶长女,人生的极其妩媚,打扮妆容丝毫不像是十六七岁的姑娘家,与同龄的范嘉柔与陈宴宁相比,甚至像是差了辈分一般。她祖父是当年同陈蓟一道战死的老郑国公,老郑国公死后长子便袭了国公位。
  眼下这位郑国公到底是没有办法与老郑国公相提并论的,若是没有国公府这个靠山,只怕是一事无成。尤其是袭位后,仗着皇上念着老国公牺牲的那点子情分,整个人犹如飞天的麻雀一般张狂,宠妾灭妻,被皇帝敲打多次却还是不知收敛,以至于庶长女都能在侯爵夫人设下的宴会上耀武扬威。
  郑岚挑着眼角一寸一寸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皱着眉头嫌弃道:“你就是陈宴宁?”
  周围众人悉数发出零散的笑声,那声音中带着低低的嘲讽,陈宴宁抬起捏着帕子的手挡了挡鼻子,收敛起面色上的笑容,抬手让湖玉将陈辞宁扶起来,带着她站在自己身后。
  范嘉柔最是见不惯这些嚣张庶女,语气比她更是狂妄的道:“陈宴宁也是你能叫的?郑岚,你可慎言。”
  郑岚被奚落的一阵恼羞成怒,嗤笑反问:“怎么?陈宴宁这名字取出来还叫不得,倒还真是稀奇,我就是叫了又如何?”
  看着她这般模样范嘉柔就烦,脚刚上前一步就被陈宴宁一把握住胳膊,她面色柔柔带着和煦微笑:“莫要让旁的事情弄得今日宴会气氛不喜庆,还是言归正传,不知我四姐是哪里惹恼了二姑娘,若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一步。”
  “谁说没有!”郑岚回头狠狠看了一眼徐远锴,尖着声音道:“真不知道你们陈家是怎么教导姑娘的,刚及笄就敢出来勾搭贵公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今日只是将她扔进湖里,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她的眼睛舌头剜出来泡酒喝。”
  说到最后一句话,陈宴宁有些厌恶的拢了拢眉心,她沉声道:“二姑娘口口声声说我姐姐勾搭贵公子……那位贵公子,可是何人?”
  “徐远锴!”郑岚扬声道,她别过脸,眼角露出的寒光让徐远锴一阵恶寒。
  郑国公府同勇毅侯府祖上还有些沾亲带故,再是两家人本身住的也不远,郑家与徐家少爷们自小也都在一处私塾读书,自然亲近些。从小到大,郑国公家的这丫头就缠着他,若不是看在两家人的面子上,徐远锴又怎会搭理她。
  谁知这些年来,倒是叫这人变本加厉。
  前些日子据说郑岚打了邱家的姑娘,那丫头原本同他就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她兄长与徐远锴关系好些才见过一次,上一回约莫是随口提了一句,谁知道被这人隔天便打了一巴掌。今日又是理国公府庶女,这日子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的了头。
  昨日邱家嫡女,今日陈家庶女,还好眼前的陈宴宁身份尊贵,若非如此,郑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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