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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娇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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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进后山腰山洞里头喂野狼。”裴夫人吸了吸鼻子,她手指摸着托盘上的东西,轻声诱惑道:“你瞧,这些都是母亲为你准备的,你只需要自己选一样,就解脱了,就再也不用受世人的白眼与嘲笑了。”
  “你……”裴玲儿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终有一日竟然会被自己的母亲想到用这种方法了解生命,她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朝裴夫人走过去,眼神空洞,一抬手,托盘被掀翻在地。
  她轻啜:“母亲,我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要让我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裴玲儿,你要是现在不死,去了英国公府会更惨啊。”裴夫人闭上眼睛咬牙切齿。
  她大掌一挥,身后的几个壮丁冲上来前后将裴玲儿制服住,看着裴玲儿被压制在地上的模样,她的贴身丫鬟心中一阵瑟缩,偷偷从屋子里溜了出去,跑到裴深院子外。
  裴夫人看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神,心中悲痛,蹲下去摸摸她的脸轻声道:“孩子,母亲是爱你的,可是母亲……我也别无她发。”
  “你滚,你滚啊。”裴玲儿四肢都被壮丁按住,她眼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就如同一直放在案板上马上就要被杀掉的鱼一般,不停地扭动身躯:“走开啊,你们都给我走开啊。”
  她终于明白求生不得的滋味是什么,原来被亲生母亲这般憎恶以至于想要她去死,是这么痛彻心扉的感受。
  看着裴夫人的贴身丫鬟俯身拾起白绫,眼神悲悯又心痛,双手拉扯着白绫慢慢朝她走过来。裴玲儿向后退,可始终身体由不得她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丫鬟越走越近,直到蹲在她面前。
  白绫绕上裴玲儿的脖子,她放声大叫“救命啊”,裴夫人起身,闭上眼睛转过身。
  翠环敲开门,神色慌张的从外头赶进来,她行了礼后低声道:“夫人刚醒就去了三姑娘院儿里,说是要勒死她。”
  “什么?!!”裴深站起身,他与陈毓宁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不可理喻。
  眼下皇上已经下旨赐婚,若是大婚前裴玲儿自尽身亡,这可是欺君之罪,纵使瞒天过海也没人能瞒得住皇上的眼睛。
  裴深心里提着一口气,快步往裴玲儿院子赶去。
  陈毓宁站在屋子里,她紧紧捏着帕子道:“真是糊涂,若是眼下将裴玲儿了解了,英国公府那边又该如何做交代,岂不是将我们裴府所有人命全部都不放在眼里吗?”
  “或许夫人只不过是想让三姑娘走的舒坦一些,她必定是知道的,若是嫁过去,纵使陛下赐婚,可算计卢公子的事情已经被英国公府的人记上心头了。只怕是嫁过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翠环慢慢抬起头,看向陈毓宁。
  两人双双沉默,屋子里一片安静。
  裴深赶到裴玲儿院子里时,裴玲儿脸泛着青紫,慢慢的仿佛失去了挣扎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他心头怒火涌起,快步上前将握住白绫的丫鬟踹开,那丫鬟幸好心有不忍,没能下狠手,否则这会儿恐怕裴玲儿早就没了气儿。
  将裴玲儿从几个壮丁怀里抢过来,俯身将人抱起进了里屋,派人守在此处,着丫鬟去请太医。
  裴深看着浑身瘫软的靠在椅子上的裴夫人,他疾步过去抬起桌面上的一杯水狠狠地扬起砸向地面,屋内发出“砰”的一声,吓得裴夫人骤然回神。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难不成非要把裴府这么多条性命全部赔在你手上你才甘心不成?裴玲儿到底是你的女儿,你说我心狠手辣,我看倒是你心狠才是真的。”裴深连“母亲”都不愿再叫一声,他气的脸通红。
  裴夫人“唰”的一下站起来,流星拳打在裴深的肩膀上,边哭边道:“若不是为了她,我能这么做吗?你以为我想让她死,若是嫁过去受了屈辱,谁能给她撑腰,还不如现在没嫁过去,早些了结!”
  裴深没想到裴夫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瞪大眼睛愣了许久,一脸不可置信的道:“她是个有思想的人,不是畜生啊,你怎能……父亲前朝打仗,拼死一条性命为我们裴家满门争光,可你在做什么?你到底配不配做裴家的女主人,你根本不配做母亲!”
  这些让众人大惊失色的话一出,裴夫人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耳光,她打过去狠狠地喘着气:“混账东西,我怀你生你十个多月,教养你二十年你却说出这些话来。”
  “教养?”裴深脸被打到一边,他冷冷的嗤笑:“若是你当真教养的好,裴进又为何会一事无成,只等着吃白饭,裴玲儿又为何会如此乖张跋扈,做出一桩桩不可饶恕的事情来,我又怎会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你说你教养我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裴深眼下丝毫也不肯再记念裴夫人是生了他的这点情分,口不择言说完后,转身闭上眼睛,生怕自己后悔直言道:“来人呐,将夫人送回房里,将门窗封禁,一切待父亲回来再做决断。”
  说完,裴深一甩衣袖离开。
  裴夫人在后面鬼哭狼嚎,声声抱怨自己为什么要生裴深这个孩子,
  …
  崔妈妈和王氏将陈宴宁扶着送回汀兰居,她将药膏递给王氏,道:“老奴得先回去了。”
  陈宴宁肿着一张脸抬头看着她,轻轻点头:“多谢妈妈。”
  待她走后,湖玉与王氏两人伺候她洗漱完上好药膏,待陈宴宁泡脚时,湖玉去里屋给她收拾床铺,王氏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
  “母亲也是,下手着实有些重了。”王氏细细打量她的脸,叹息道。
  陈宴宁笑,弧度扯到脸,她又“嘶”了一声,有点感慨:“其实不怪阿娘,我知道她是对我恨铁不成昂,觉得我小小年纪算计这么多,将来会害了自己。”
  “你知道就好,我只怕你不知道母亲的苦心。”
  王氏心思细腻,聪颖敏感,今日裴家那事情她刚知道就听闻陈宴宁与张氏刚回来就被罚跪祠堂了。再连带着前面的事情与陈宴宁两姐妹之间的感情,她便知道这事儿□□不离十便是陈宴宁做的。
  “不过还好,母亲当时将祠堂周遭的丫鬟们都清退了,知道你罚跪的人只有我们几人,且都是心腹不碍事。”王氏摸摸她的发髻,眼神温柔心疼:“倒是你,跪了那么久,本身伤口还没好,这些天可得好好将养着。”
  陈宴宁娇嗔的看她:“哪有那么娇气。”
  眼神继而一转,面色微微变化,有些凄然:“这回事情一出,只怕是母亲对我是彻底失望了。”
  王氏又坐了一阵才回屋,湖玉收拾好后将陈宴宁扶着上了床榻,待她安置后,才悄悄离开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双更了,你们准备好小钱钱了吗?
  说错了,晚上九点二更


第33章 二更
  张氏怎么也睡不好; 她凌晨醒来披上衣裳去了汀兰居。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溜进去; 小心的点燃烛火; 凑过去盯着陈宴宁脸上的伤; 心中愈发懊恼。自己下午当真也是糊涂了; 使这么大的劲。
  抬手轻轻摸了摸陈宴宁的脸,将放在一旁的药膏拿过来; 用帕子擦干净手再给她上了一层。女孩子家家,本来脸面就比什么都重要的紧; 若是因为她的这一巴掌害得陈宴宁多日出不了门,她可真是罪魁祸首。
  一切收拾好以后; 张氏俯身在陈宴宁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低声叹息:“傻姑娘;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阿娘对你的苦心。”
  她裹紧衣裳转身去熄了烛火,只听见身后的床榻上发出一声悉悉索索翻转的声音,张氏停住脚步,屏住呼吸。
  只听闻陈宴宁转了身子朝向里面,她低声道:“阿娘; 其实我都知道。”
  张氏心中一紧,未料到这丫头竟然也没睡着; 手指间泛着汗,张氏回她:“你知道什么?”
  陈宴宁轻笑:“阿娘,我都知道的。”
  见她一直重复这句话,张氏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丝毫没有动静; 压低声音唤:“小五?”
  无人回应她。
  张氏慢慢松了一口气,大抵陈宴宁是梦魇了说胡话着,她没有多想抬步离开了汀兰居。待到屋子再次归于黑暗与宁静,陈宴宁慢慢睁开眼,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出,她咬着唇不敢出声。
  次日大早,陈宴宁肿着眼睛醒来,她掀不开眼皮,支支吾吾的捂着眼睛不敢让湖玉看,湖玉得知后再三保证不会笑话她,刚一放下手就听见来自湖玉毫不留情的憋笑声。
  陈宴宁坐在梳妆镜前,她心头一动忽然问正在给她整理床的湖玉:“你说若是我现在过去给阿娘请罪,阿娘会不会原谅我。”
  “会的。”湖玉言之凿凿。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又笑:“还会笑姑娘您好久。”
  陈宴宁瞪她一眼,不再说话。
  用早饭时,湖玉从外头进来,她喘着气道:“方才勇毅侯府传来消息,说是四姑娘有身孕了。”
  陈宴宁眉梢轻挑,有些惊讶,手指掐着白色的面饼:“许久不见那人的消息,竟是一有消息就是这样让人惊叹的。不过这四姐姐的速度可当真是有够快的,可还说什么了?”
  “还说她身子不太舒服,想让夫人和姑娘您去瞧瞧她。”湖玉磕磕绊绊将这几个字说出来。
  陈宴宁眉心微沉,将手中的饼放下,冷声道:“她可当真是想得美,她怀她的孕,凭什么让阿娘去瞧她。”
  细细嚼着嘴里的食物,陈宴宁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这人一贯是没什么好心肠的,今日想要让她们去勇毅侯府探望她……说不准是这胎不□□稳,想要滑掉将她拖下水?
  这话一出口,湖玉整个人都愣住,迟疑道:“四姑娘……怕没有姑娘您想的那么多心思吧。”
  不得不说陈宴宁时重新活过一回的,两世年龄加起来都要比湖玉大的多,自然考虑的也多一些。她拿帕子捻干净嘴角的残渣,起身作势要往毓秀院赶去。
  湖玉急忙将她拉住,急声道:“外衫还没穿呢姑娘。”
  毓秀院里,张氏坐在榻上,也是一副愁思。
  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太对劲,陈辞宁出嫁那日,她说得清楚,嫁出去便不在与陈家有干系,今日怀孕之事一出,竟还传回了娘家,并且想要叫娘家人去瞧她。
  张氏起身,沉声道:“更衣,去瞧瞧看她又要刷什么花样。”
  陈宴宁刚到门口就听见这句话,一只手握住门框道:“别,阿娘,我怕她肚子孩子不对劲,想诬陷给我们。”
  “呸呸呸,五姑娘说什么呢?”崔妈妈皱眉,扶着张氏两人刚一回头,只见陈宴宁肿着眼睛盯着她们。
  张氏没站稳,“噗嗤”一声笑出,她别过脸笑的止不住,伏在崔妈妈肩头一抖一抖,陈宴宁站在原地无奈的翻白眼。
  “你说说,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张氏问她。
  昨夜张氏离开,陈宴宁想起从前的事情哭得有些狠了,最后迷迷糊糊睡过去,不过好在不太严重,一个大一个小。
  陈宴宁低声道:“阿娘,别去了吧,我总是感觉今日去勇毅侯府会出事。”
  别的不说,陈宴宁这一世来预感都很准,今日去了勇毅侯府,纵使陈辞宁的孩子没事,那也一定会遇上不太好的事情。
  张氏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别担心。”
  张氏更衣的那段时间里,崔妈妈用了热帕子给她敷着眼睛,等到要走时眼睛终于好了一些。陈宴宁同她一起上了马车,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陈宴宁有些心慌。
  得知她们要来,陈辞宁派秋葵在门口迎着,见两人刚下马车,秋葵便笑着迎上来:“夫人和四姑娘来了,三奶奶在屋子里等了许久了,就盼着你们来呢。”
  张氏不喜欢秋葵那股子自以为是的机灵劲儿,看着有些头疼,只淡淡的应声:“嗯,带路吧。”
  这是她们两人第一回 来勇毅侯府,陈宴宁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看着越是富丽堂皇,其实里面的陷阱越深。进大门前陈宴宁侧眸瞧了一眼外头,大门旁边的路边停着一辆马车,上面的族徽是秦家,她略一挑眉,哪个秦家与徐府有关系。
  大夫刚给陈辞宁把完脉,伏在桌边写着药方,见人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张氏抬手,她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陈辞宁,便问大夫:“这胎如何?”
  “看脉像平稳,不过也还是要好生调养的,毕竟胎儿前三个月最是危险。”
  张氏轻应,转身看着徐远锴与陈辞宁,她面色上稍微带了点客套的笑:“倒是恭喜你们夫妻二人。”
  陈辞宁的手放在小腹上,她抿着唇笑,另一只手握着徐远锴的手指,看了陈宴宁一眼,眼中不无挑衅与炫耀,娇滴滴的道:“这孩儿来得突然,我与三郎都还没有准备好做父亲母亲他竟都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必定也是要好好护着他的。”
  这番话听得陈宴宁心中作呕,面色不显,稍微往张氏身后移了几分,偏陈辞宁一双眼敏锐的很,正巧捉到她,笑着问:“许久未回娘家,倒是也连带着好久没见五妹妹了,五妹妹的婚事可安排妥当了?”
  她笑得作假,陈宴宁轻轻搓了搓手指:“婚事这种事儿我一早便看开了,父母要我嫁我便嫁,哪里有那么多自己的意愿。”
  陈辞宁张扬过了头,自己非要上赶着找陈宴宁的话来指她行为不检,憋着一口气看向张氏,谁知张氏捏着帕子掩了掩鼻唇,半垂着眸似乎在笑。
  徐远锴有些不悦,正要开口时,陈宴宁悠悠抬眸瞧着他,这清凉的一眼看的徐远锴后背生冷,干咳一声别开眼睛。
  大夫两耳不闻快速的写完方子,起身告辞,徐远锴亲自将人送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人及各自的丫鬟。陈辞宁慢慢站起身,试图想要往她们这边走过来,陈宴宁利索的拉住张氏往后退了一步远离她。
  陈辞宁有点尴尬,抚着肚子轻声道:“退那么后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咱们还是别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样子我们都清楚得很,方才不过是为着你在你家三郎面前的脸面没给你撕破。”陈宴宁实在是扬了扬下巴,“说罢,什么事儿。”
  见她都这么说了,陈辞宁索性也直接开口:“是因为有人想见你,所以我才让你们过来的,不然你们以为我想见。”
  “谁?”陈宴宁警惕反问。
  陈辞宁转身继而坐下,漠然道:“假山后的花园,一瞧便知,只许你一人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宴宁盯着她,陈辞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久才愤愤道:“你们是我请来的,若是出了事岂不是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有这么傻吗。”
  张氏笑了一声:“婚后你倒是聪敏不少。”
  陈辞宁懒的与她们在这里周旋,起身道:“秋葵,你带五妹妹去吧,让母亲在此处歇着便是,待会儿见完想走就直接走吧。我乏了,进去睡会儿。”
  陈宴宁心里头好奇,跟在秋葵身后越走越快,湖玉急忙道:“姑娘慢些,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将她带到假山处,秋葵行了礼后转身离开,陈宴宁四处看着,却没见到人影。湖玉在一旁低声问:“莫不是四姑娘整您的吧,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陈宴宁刚张开嘴巴,只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与似曾相识的声音唤:“陈五姑娘。”
  两人双双回头,只见秦樰吟与丫鬟站在不远处望着她们笑,陈宴宁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笑容看得她心头发毛,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樰吟迎上来,笑着行礼道:“一直想见见五姑娘,奈何都没有机会。”
  回了礼,陈宴宁丝毫不放松警惕:“所以你便伙同我四姐姐,将我诓骗到此处来?”
  “何为诓骗?”秦樰吟淡笑,柔声道:“只不过是借由见面罢了。”
  陈宴宁手指缩在袖口里细细摩擦着,心头不确定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我既来了,你便说吧,什么事?”
  阳光微弱,陈宴宁眼神清冷,盯着面前不过一面之交的秦樰吟,只见她面色上的笑容愈发深邃,也同样盯着她缓缓道:“把楚衍让给我。”


第34章 一更
  阳光照着陈宴宁的脸; 脸上打着大片的阴影。
  她看着秦樰吟的目光愈发奇怪; 微微蹙着眉头道:“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
  秦樰吟丝毫没有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尴尬的心态; 反倒是敛起了面色上的微笑; 面色严谨; 神情不再有方才的半分柔和:“我自然是知道说的什么,咱们之间除了楚衍; 你以为还有什么别的可以谈的话题?”
  “秦姑娘,楚衍不是物件; 他是有思想的人,你凭什么觉得我把楚衍让给你; 他就能娶你。”陈宴宁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为难的笑着:“更何况婚娶之事; 向来都是父母之命,秦姑娘怕是误解了什么,我的婚事尚且由不得我做主,遑论楚衍呢。”
  她被气笑,舔舔唇角吐出一口气。
  秦樰吟被她这般奚落也不恼; 手里的帕子被她摆弄成各种模样,百般随意的看着她勾唇:“既然陈五姑娘这般说了; 那我便放心了。”
  “今日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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