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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娇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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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陈宴宁?”
  他刚一垂眸准备系腰带时,楚衍就已到了他面前,大力一脚踹上他的肚子,韩冲撞上了后面的柱子,狠狠一下撞得他骨头四分五裂开。
  这一脚果真用了力,楚衍收回腿的那一刻他右脚发麻,可看着他瘫软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模样,却还觉得不够。
  稍稍吐出一口气,转身回去看着命悬一线的陈宴宁,俯身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护在怀里。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是这样真实,楚衍死死克制住牙齿的颤抖,他将泛酸眼眶里的泪逼回去,抱着陈宴宁上了马。
  她受伤严重,马儿也不敢骑得太快,走到一半后楚衍索性将陈宴宁抱在怀里徒步加快速度走回去,等到国公府已经两刻钟后。
  张氏与陈临树就在门口等着,陈善离开后一直不见人影,眼下瞧见楚衍远远抱着红衣女子,张氏鼻子一酸,那件衣裳正是今日陈宴宁离开时穿的衣裳。
  她咬牙随陈临树一道迎上去,张氏哽咽着急忙对崔妈妈道:“快去让国公爷身边的随侍拿着帖子去请太医院的许太医,速度要快。”
  陈宴宁轻飘飘的,楚衍根本感觉不到这人在自己怀里有一点重量,忽视陈临树伸过来的手,他急匆匆上了台阶入了府门。陈临树带着他去了汀兰居,王氏正候在汀兰居等着,眼下瞧见一身血的陈宴宁,她双腿颤抖,扶着柱子才站稳。
  “这……”王氏被陈临树一把扶起来,刚开口就被他打断:“快让丫鬟准备热水。”说完又看她一眼安抚道:“没事的,你别担心,小心些。”
  交代完跟着张氏身后进了里屋,楚衍将人放在床榻上,陈宴宁呼吸微弱,她额头滚烫,似乎开始发起高烧。口中不断地喃喃絮语,楚衍用张氏递来的帕子轻轻给她擦拭额角的汗,正打算松开握着她的手时被陈宴宁紧紧扣住。
  张氏看了一眼,眼眶湿润的退后,将地方交给楚衍。
  崔妈妈拧了帕子递给楚衍,他接过去给陈宴宁擦拭胳膊和露出来皮肤上的血迹,声音里的颤抖丝毫没有停止:“十三,我给你擦擦血,你忍忍。”
  看着这一幕,张氏与陈临树眼角皆是溢出水渍。
  陈宴宁咳嗽几声,她眯着眼睛看向楚衍,颤巍巍的抬起手勾住楚衍的脖子,哽咽道:“你怎么才来呀,你从前都不像这样的。”
  见她终于开口说了今夜第一句话,楚衍闭了闭眼睛,他的手指紧紧捏住帕子顿在原地,低着脑袋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眼角湿热跌落,滚烫的滴在陈宴宁的肌肤上,她轻轻颤了一瞬。
  “你以后……可别再来迟了。”
  体内火热翻涌,脑海一阵一阵前世的记忆窜出,陈宴宁无力的手指慢慢从楚衍脖子上滑下来,她又晕了过去。
  屋子里面又是忙的人仰马翻,崔妈妈带着太医进来,惟有楚衍坐在原地紧紧握着她的手不为所动。
  …
  陈善递了折子被皇上传召,他跟着侍卫从御花园经过往养心殿走去,走到小路边时,听见树后的草丛里有姑娘家的轻哼声。原本陈善为着陈宴宁的事情眼下急的根本顾不上别的,但那声音越听越像是湖玉那丫头的,陈善皱眉穿到树后看见了躺在里面的湖玉。
  侍卫将人扶起来,只见湖玉刚瞧见陈善便哽了喉咙:“国公爷,快救救五姑娘。”
  带着湖玉去了养心殿,陈善候在殿外,直到皇上传召两人才进去。
  行了大礼,陈善其身,不卑不吭的站在一侧沉声道:“今日我家小女受韩贵妃所邀前来参加宴会,但眼下仍还未回府,就在臣方才来养心殿的路上时,正巧碰见了小女贴身婢女晕倒在御花园外侧树后的草丛里。”
  皇上年岁已高,他佝偻着腰坐在龙椅上,抚着下巴上少许的白胡:“将你今日所见所闻全部说给朕听。”
  “今日奴婢随姑娘进宫,听戏刚开始,贵妃娘娘便唤五姑娘去她旁边坐着,说是聊聊天。中途皇后娘娘身旁的妈妈来了,道范家三姑娘与皇后娘娘许久未见五姑娘念得紧,让我们姑娘去凤栖宫问安。姑娘刚离开贵妃娘娘便让宴会散了,奴婢应二奶奶的嘱咐前去请姑娘回府,那时候姑娘还未到凤栖宫便与奴婢原路折回来。”
  湖玉脑子还是嗡嗡作响,她轻轻晃了几下,脖子上的血迹沾上衣领露出,皇上眯了眯眼睛:“然后呢,接着说。”
  “然后走到御花园,姑娘走在前头,正巧在拐角处奴婢被树枝绊了一下,再抬头就被人打了一棍子晕了过去便再也不记得了。”见皇上抿唇不言,拧着的眉心间露出点点的质疑,湖玉果断立誓:“今日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必定叫奴婢身上的伤口流脓,今生都嫁不出去。”
  陈善继而跪下,他弯腰伏在地上,梗着脖子道:“臣自问对皇上忠心耿耿,我陈氏一族对皇上更是忠贞,还请陛下彻查此事,严惩幕后凶手。”
  今日这事当真是闹的大了,向来无欲无求在朝堂中甚少与人为敌的理国公亲自进宫为爱女求旨,看这样子大抵是必须要有一个交代才能解决。
  皇上揉着眼窝,叹息道:“那便如爱卿所说,明日彻查此事,朕定会给你们陈家一个说法。”
  陈善带着湖玉刚离开,皇上看着窗外的夜色道:“朕老了,如今这朝堂是越发的不太平了。”
  身边立着的于公公俯身:“陛下春秋鼎盛,何来老字之说。”
  皇上摇头,他叹息:“你不知道,可朕却看得清楚的很,朕那三个兄弟,元亲王规矩本分,向来不肯做出半分越距之事。清平王整日只是吃花酒,朕本以为他娶了王妃后能够收敛收敛,却没料到竟浪了这么多年,不过倒也翻不出多大浪花来。至于南安王,哼,他以为他的手脚干净,其实朕都看在眼里。”
  “皇上。”于公公自幼跟着皇上效忠了大半辈子,见他这么明白自然也知他是在做些什么,有些话他不能说却也不得不说,低声道:“可这皇位终究只能是楚家的啊。”
  皇上看他一眼,明白他为自己着想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道:“可是你忘了,越过几个兄弟,子侄辈朕还有旁的人选。”
  于公公微怔,“您是说……”
  话音未落,只听见门一声重响,楚衍没有任何预兆的进了殿,他眼中风雨交加,浑身紧绷,直言道:“若是臣应了陛下的要求,陛下可能应允臣一个要求?”
  “大胆!”于公公见皇上手指轻轻蜷缩,他急声开口。
  谁料皇上抬手打住他的话,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你先说说,要什么要求?”
  “今日韩贵妃侄子绑架理国公幼女,将其鞭打的不忍直视,待臣赶到时理国公幼女已是奄奄一息……”楚衍喘着气几乎说不下去,他想起今夜看见的那一幕便是怒火翻滚,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皇上:“若非臣及时赶到,只怕陈家五姑娘就要命丧黄泉,只盼陛下能给五姑娘一个公道。”
  看着他这般意气用事,皇上心中满是叹息,他咳嗽两声问:“阿衍,你可有想过,今日朕能为你替她出口恶气,待朕百年后,你无实权在手,空有名号加身,可想过又有谁能护住她?”
  楚衍愣住,他垂眸细细回想皇上说的这几句话。
  “那陛下的意思是……”
  皇上认真地看了他一阵,偏过脑袋道:“朕那个时候与你一般大,也曾经历过你这样绝望的处境,可你要知道,靠别人永远都是下下策。“
  “你是元亲王世子,是我楚氏一族子辈里唯一的男儿,你不用装糊涂不明白朕对你寄予的厚望以及日后你肩上的担子。你母妃是嘉和郡主,外祖戎马一生,满门荣耀,你自幼便是天之骄子,一身尊贵,可你历经今日之事,护不住心爱之人时,难道还不明白你永远不能靠别人,你只能靠自己。”
  “你是没什么好怕的,可你有了想保护的人,你就会明白你这些年来的散漫浪迹有多可笑。”
  这一番话醍醐灌顶,楚衍仿佛被打开了穴道,他眼中风雨逐渐平息。他紧紧盯着皇上老迈的侧脸,只盼着他能再说些什么,来平息此刻他内心的焦灼。
  终于,皇上静了一瞬后开口道:“阿衍,朕希望你能够靠亲自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能不能护住她,这都得看你自己的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朕已经老了,可你正年轻啊。”
  …
  湖玉被陈善带回府后着大夫为她包扎好伤口便让她回房休息了,太医刚离开,戌时一刻陈宴宁发起高热,她满脑子昏昏沉沉全是抓不住的光影。
  陈善回来后与陈临树和张氏在汀兰居外屋坐着谈这事儿,崔妈妈在房内守着她,眼见着陈宴宁糊涂话说的越来越多,她一时着急出去唤了张氏进来。
  外头只剩下陈临树和陈善两人,父子两眉眼间皆是沉重。
  方才楚衍离开时将今日之事全部都告知给陈临树,陈善一开始就知道韩冲对陈宴宁的那点心思,进宫前他就猜到今日之事很有可能是韩冲所为,可猜到和认定却是完全不相同的感受。
  眼下陈善低垂着眼,听陈临树问:“爹,难不成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小五被欺负成那般模样,浑身都是伤你不是没看见。”
  “可是现在除了等,咱们还能有什么办法。”陈善被他吵的头疼,气急了低声训斥一句,继而又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陈临树道:“你以为方才我进宫面圣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皇上将韩冲关押起来教训?还是将他们韩家如何?”
  “临树,你不是小孩子了。我刚出事便去面圣,不过是为了让皇上明白,我们陈家愿意为了当今天子服软,将一切决定权全部交给皇上,让他日后再做决定时念着咱们陈家。你我心里都明白,韩家除了位贵妃娘娘,再往上的一代人都不是什么吃干饭的闲职人员,你可明白。”
  陈临树咬着牙,他皱紧眉头:“那这事儿……”
  “世子呢?”陈善不愿再继续交谈这事儿,若是能处置,方才皇上就已经下了决断,哪里还用等到明日。
  陈临树抬起头:“阿衍在您进门前不久离开了,我猜大概是进宫去了。”
  陈善摇摇头,他起身走过来按着陈临树的肩膀:“那你便等等看,或许世子稍后还会再来一趟……临树啊,韩家,不会永远的幸运下去。”
  又交代了几句后,陈善进去再看了一眼陈宴宁后离开汀兰居,陈临树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兀自出神好久,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他看见楚衍一脸平静的从外面进来。
  陈临树起身,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眉心隐隐动了一下,似乎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楚衍看他一眼,轻轻敛唇笑起:“夜深了,你房中有人候着,莫要让人等的太晚,我再去看一眼便走。”
  说完抬步欲要进里屋,陈临树一把将他的胳膊握住,眼中墨色沉沉:“你……你方才进宫了?皇上可有说些什么?”
  楚衍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忽而低笑,眼神静静地盯着屏风上的海棠花,他声音轻如风细细道来:“你且亲眼瞧着,总有一日,今夜十三所受之苦我必定要让那人付出千百倍代价。未来还长着,我不会心慈手软。”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可陈临树却到底是听懂了。
  皇上大抵是想要以此来将楚衍骨子里杀伐果断的野性激发出来,毕竟心爱的人受辱,他却只能求别人保护,这般自掉身价且仅此一次的事情心高气傲的楚衍不会做。
  陈临树感觉楚衍哪里变了,可是又说不上来,盯着他的背影慢慢绕过屏风往屋子里头走去,渐渐与角落里没有烛光的黑融为一片。陈临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皇上他……大概是要放权了。
  张氏看见楚衍进来,她站起身用帕子捻了捻眼角的泪,笑了一下道:“世子还没吃饭吧,我去让小厨房给你做些吃食垫垫肚子。”
  “国公夫人。”楚衍急声阻止,他转过身子对上张氏的眼,轻声道:“不用了,我再看看她,坐会儿就走。”
  张氏也不知道楚衍这是怎么了,从前每回见到这孩子,他永远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桃花脸,今日从他抱着陈宴宁回来开始,张氏心里面对这个人的看法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当初嘉和郡主刚刚生下楚衍以后,她也是抱过这孩子的,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张氏叹了一口气,看着榻上的陈宴宁,又看看没什么情绪的楚衍,安抚道:“那你先坐着陪陪她,我等会再来。”
  房门被“咯吱”拉上,楚衍坐在陈宴宁榻边的小杌子上,他稍微倾身看着陈宴宁,手指轻轻触上她的脸喃喃道:“怎么还不醒呢?”
  握住她的手,楚衍垂下眼眸:“抱歉啊,没办法眼下就为你讨回一个公道,可你要相信我,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一定会为你要回一个公道来。”
  楚衍垂着眼,他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丝毫情绪,只是跌落的泪水砸在床框上发出“嗒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张氏再回来时,楚衍已经离开了汀兰居,她看了崔妈妈一眼,轻声叹息:“楚衍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
  “世子今日待咱们姑娘如此,夫人觉得如何?”崔妈妈今日乍一看便看透了楚衍对陈宴宁的心思,她扶着张氏站在屏风旁边,低声道:“您可是知道的,姑娘再有三日及笄,到那时只怕提亲之人数不胜数,韩家那位……”
  “是啊,韩家的养心殿那位不一定会严惩不贷,若是我女儿当真落入他的手上,只怕是羊入虎口,等一朝事发,韩家只恐怕巴不得将小五推出去挡风雨。”张氏盯着终于缓缓睡过去的陈宴宁,嘴角微微抿起道:“这事儿还是跟过公爷商议后再做决断。”
  …
  六月二十四,是各宫妃嫔向范皇后请安的日子。
  草草将所有人打发过去后,范皇后将韩贵妃留了下来,她们各自爪牙皆是愣怔,平素这两人向来是说不上几句话的,今日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没想到范皇后率先出手将人留下。
  凤栖宫正殿内,丫鬟尽数退出,只剩下范皇后与贴身嬷嬷留着。
  韩贵妃面色犹疑不定,她行礼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抬眸瞧着上座的华丽妇人道:“不知今日皇后娘娘将嫔妾留下,是有何要事?”
  “想来妹妹还是不知道呢。”范皇后垂眸,将袖口上褶皱的凤尾刺绣轻轻捋平,她手指一顿抬眼,犀利的目光朝韩贵妃甩过去,冷声道:“这段时日理国公告假在家,说是家中小女身受重伤放心不下,今日才休假上朝,贵妃可认为是何事?”
  韩贵妃眼中神情波动,她微微咬着贝齿柔声道:“这妹妹可就不知了,毕竟前朝之事,妹妹怎敢开口随意打听。”
  “你也莫要跟我装聋作哑,本宫将所有人都派出去实则就是为了这事儿。”范皇后端正身子,面色严谨:“那日你在御花园设宴,陈家五姑娘消失这事儿你可知?”
  “这……嫔妾不……”韩贵妃尴尬的笑起,她正要否认,见范皇后眼神凌厉,最后一个“知”字在口中吐不出来。
  范皇后冷笑:“既然你说你不知,那本宫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将这事儿给你说清楚。是你娘家侄儿韩冲将人绑了的,那日他将人绑了以后并没有随即离开,反倒是将人带去了你宫里内殿安置,可没料到正巧你将陈二奶奶困在宫里吃茶,他走不了。一直等到陈二奶奶从本宫这儿询问完后出宫,韩冲才带着人离开。”
  “这事儿……你可知情?”
  韩贵妃浑身僵硬,她着实未曾想范皇后将她宫里这些事情打听得如此细致清楚,牙齿微微磕绊着:“我……嫔妾……”
  “本宫将话都说的这本明了,你却还是装聋作哑。韩贵妃,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些人是你能动的,有些人你压根就不该碰,眼下你既碰了,那边要付出代价。”
  狠狠撂下话,范皇后起身再不看她一眼转身:“本宫乏了,来人,送韩贵妃回宫。”
  回了内殿,范皇后脱了鞋子懒懒靠在垫子上,她揉着自己的眼窝轻声道:“左右环儿唤阿衍一声兄长,本宫帮帮他,也算是帮了环儿。”
  “娘娘何故出此言,只要有您在一日,公主又怎会受人白眼,需旁人照拂。”嬷嬷将范皇后的外衫挂起,抬着茶走到她跟前。
  范皇后轻轻叹息,她紧拧着眉头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怕我终究是无法护她一生。”
  “娘娘……”
  范皇后抬手,慢慢睁开眼道:“陈家那姑娘如何了?可无碍?”
  嬷嬷低声道:“谁知道呢,我昨儿去打听了,听说五姑娘伤的极重,身上全是鞭痕,倒还好脸上没有伤口,否则真的破了相,可怎么是好。”
  “她该没有被……”范皇后不得不将有些事情想的长远些,楚衍喜欢的人,将来不一定坐上她这个位置,但必定是一国之主的人,若是清白尽失,不仅前朝后宫,只怕全上京城都要为此不平。
  嬷嬷急忙将范皇后的肩膀按住,她见范皇后慢慢抬起头看着自己,沉默地摇摇头,范皇后大松一口气。
  …
  及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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