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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纪事:贵妃归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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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不言寝不语,又不会与蓉妃含情脉脉的用晚膳。

  程子谦将手中的奏折甩过去,刘彦庆堪堪接住了。

  “让你做个差事,这么多嘴多舌。”

  程子谦冷声道:“还不快去。”

  刘彦庆嘟哝着道:“多此一举,和主子哪里在乎这个,反正皇上晚上还是要去承乾宫留宿,到时候再解释不就成了。”

  程子谦懒得理会他。

  总之,能让她少一分担心,便少一分。

  瞒着她,反倒不好,钟粹宫离着承乾宫近,从旁人口中传的话,容易变了味道。

  天气愈发的冷,夜色也来的愈发的早。

  程子谦从乾清宫出来的时候,宫灯已经点了起来。

  轿撵从承乾宫前头过,披着黑狐大氅的凌曦,站在宫门前,温柔浅笑,像极了等待夫君归家的小娘子。

  只程子谦知道,她站在这里,是为了要他安心,告诉他,她不会多心。

  程子谦轻叹了口气,倒好像是凌曦在哄着他,去宠幸她人一般,当真有趣。

  程子谦伸出三根手指来,轻轻一晃,告诉凌曦,他三更天,再来承乾宫。

  刘彦庆有句话说错了,不是他去钟粹宫像是去寻花问柳,而是来承乾宫,更像是偷会情人……

  第192章 做主

  龙撵在钟粹宫门前停下,安蓉穿着一件橙黄色宽袖斜襟宫装,迎风而立,妩媚明丽,恍若神仙妃子。

  安蓉无疑是美的,五官深邃,身段玲珑,似是天地创造出的一件尤物,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

  只可惜老天创造安蓉的时候,似乎忘记赐予她一个美好的心灵。

  一个从来不将旁人的喜悲放在眼里,只顾着自己的人,便是再美,也无法吸引他人。

  “妃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安蓉的声音像是在蜜汁里调过,甜度刚刚好,让人回味悠长。

  菲良娣与舒常在则像是两个服侍的宫女一般,站在安蓉两侧。

  不同的是,菲良娣穿着一件胭脂粉宫装,姿容俏丽,只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菲良娣的憔悴。

  反观舒常在,当真如刘彦庆所言,穿着一件淡青色宫装,轻轻简简的模样,若只看背影,怕是当真要认错。

  只不过,在安蓉的橙黄与菲良娣的脂粉中,这抹淡青色,便极养眼了。

  “起吧。”程子谦扬了扬手,大步向正殿行去。

  菲良娣与舒常在正要小步跟上,却被安蓉横了一眼,阻住了脚步。

  程子谦回身瞧了一眼,说道:“菲良娣与舒常在也一道来,人多,热闹。”

  安蓉恨恨的瞪了二人一眼。

  她想要的是与程子谦独处,哪个想要热闹?

  有了程子谦的旨意,便是安蓉再不情愿,也不至于当真落了程子谦的颜面。

  “妃妾吩咐小厨房做了些西齐的膳食,想着皇上多年不曾用过,许是会想念。”

  安蓉指着满桌子的菜肴说道。

  程子谦神情略显淡漠:“似是多了些。”

  在承乾宫的时候,总是几碟小菜,看着这满桌子的碗碟,程子谦只觉得怕是十余人来用晚膳,也够了。

  安蓉不以为然的说道:“皇上要来用,自然要多些,皇上每样都尝一尝,若是觉得哪个好,下次妃妾再为皇上准备。”

  安蓉甜蜜的如同新媳妇一般,恨不能将每份菜肴都装到程子谦跟前的碟子里头。

  刘彦庆毫不客气的挡在程子谦跟前,一摆手,又过来一个小太监。

  “蓉妃娘娘别急,要等试毒的宫人用过,皇上方能用。”

  刘彦庆笑呵呵的说道:“蓉妃娘娘别介意,实在是上回西齐菜肴出了差错,奴才不得不防。”

  安蓉神情尴尬的勾了勾唇角,点头说道:“刘公公说的是,本妃也正有此意。

  怎么说,那也是本妃大婚的头一日,遇见那样的事情,着实晦气的很,至今都不愿提起。”

  程子谦道:“如此说来,倒是朕对不住你。”

  程子谦说着,道:“刘彦庆,朕记着,今年的蜀锦送入宫了?”

  刘彦庆精明的回道:“回皇上的话,昨个儿才入的库,拢共十匹。”

  “挑了颜色最鲜艳的两匹,送来给蓉妃。”程子谦沉声说道,很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安蓉却没发觉程子谦的冷漠,或是说,在安蓉等人看来,程子谦一直是冷漠的,肯说这样几句话,已是难得。

  安蓉高兴的无以复加,先前刘彦庆试毒的事情,都被抛诸脑后,喜滋滋的陪着程子谦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

  程子谦觉得这个规矩倒是不错的,他不必去与三人说话。

  待用过晚膳,宫人侍奉了茶汤来。

  程子谦问道:“菲良娣怎么了?朕瞧着你面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菲良娣没想到程子谦会关注她,一时间喜不自胜,尤其是当着蓉妃的面,被皇上关注,实在是得意。

  “回皇上的话,嫔妾这两日失了规矩,被蓉妃娘娘责罚,是以脸色不大好。”菲良娣瞄了安蓉一眼,带着底气说道。

  皇上之所以来钟粹宫,并不是为了来瞧蓉妃,而是为了给她撑腰的。

  有了舒常在作证,她再不必怕蓉妃了。

  “哦?”程子谦看向安蓉:“怎么?你在宫中,动用私刑了?”

  程子谦的话语听不出喜怒,但其通身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安蓉狠狠的瞪了菲良娣一眼,真是个狐媚子,一个不注意,就去勾搭了皇上,反咬她。

  “回皇上的话,妃妾怎敢在宫中动用私刑?不过是随便罚了菲良娣一个时辰而已。

  却不想,菲良娣身娇肉贵的,一个时辰便不成了。听闻楚才人跪了五六个时辰,也没事。”

  安蓉看向菲良娣,勾起唇角笑道:“说起这个,妃妾倒是想起来,二皇子出事那日,妃妾依稀瞧见,菲良娣去了御花园,也不知,是否瞧见了真凶……”

  安蓉绝不是吓唬菲良娣,她一定会将这件事情说给程子谦听,只是晚上几日,待她折磨菲良娣够了,再告诉程子谦。

  就像猫捉老鼠,总是不急着吃的,要耍上一耍才好。

  不过,菲良娣这么急着要赴死,那她便成全她。

  “蓉妃娘娘定是瞧错了,嫔妾那日,与舒常在在一处,一直在舒常在的琴韵阁闲坐,吃茶品琴。”菲良娣略带得意的说道。

  “蓉妃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舒妹妹。”

  安蓉凤眼微睨,看向一旁一直如同透明人一般的舒常在。

  她懒得理会舒常在,不过是等着舒常在的香料发作,却不想,舒常在也这么急着出头了。

  “舒氏,菲良娣说的可是实情?”程子谦问道。

  舒常在咬唇跪地,一副雨打娇荷般的柔弱:“回皇上的话,奴妾那日的确与菲良娣在一处……”

  “你胡说,若是菲良娣本就在你的琴韵阁,为何先前不说?”

  安蓉厌恶极了舒常在这般柔弱姿态,怒斥道:“舒氏,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舒常在怯怯的抬起头来,看了安蓉一眼,又看了一眼菲良娣,最后将目光落在程子谦身上,柔弱卑微道:“皇上,奴妾不敢撒谎,那日,菲姐姐的确就在琴韵阁,只是先前……

  先前蓉妃娘娘定要诬陷菲姐姐,奴妾担心,为菲姐姐作证,会被蓉妃娘娘诬陷,是奴妾将二皇子推下假山,是以才一直不敢多言。

  但蓉妃娘娘不断折磨菲姐姐,菲姐姐憔悴不堪,奴妾实在瞧不下去,这才……

  请皇上为菲姐姐与奴妾做主。”

  第193章 原来

  安蓉气得咬牙,恨不能直接给舒常在两巴掌,却被芙蓉死死的拉住了袖摆。

  当着皇上的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手,皇上好容易对蓉妃好一些,若是瞧见蓉妃打人,再好的印象,也没了。

  程子谦一时没说话,冷眼看着三人。

  安蓉气得要动手,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要吃了舒常在的样子。

  菲良娣眼底眉梢尽是得意,似乎只等着蓉妃被责罚。

  至于舒常在,卑微柔弱,楚楚动人,眼泪都恰到好处的挂着,每一分每一毫,都表现的完美无缺。

  程子谦先前鼓起的精神气,就这么消失殆尽。

  “舒氏,朕记着,先前良妃跟前的如意出事时,七窍流血,你也大着胆子去瞧了。”

  程子谦也是自那次开始,才对舒常在有了印象。

  大理寺少卿之女,胆子大的非同一般。

  舒常在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与柔软耳廓道:“回皇上的话,那次,奴妾的确是去瞧了。

  奴妾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奴妾在府里的时候,偶尔去给父亲送些衣物茶点,见多了刑狱之事,所以胆子比寻常妃嫔大一些。”

  舒常在唇角微微上扬,她那次表现的恰到好处,成功让皇上注意到了她。

  程子谦手指轻叩八仙桌面,道:“你连死人都敢看,却不敢面对蓉妃的责问?

  还是你觉得,朕管理的东楚,就这么没个规矩礼法。随便一个人作证,就能说是害死二皇子的真凶?”

  内务府总管段未平好歹还拿了伪证出来,菲良娣与舒常在这算什么?

  蓉妃说她们是凶手,她们就是凶手?

  因为没有人证,便是凶手的话,这宫里不知道多少嫌疑之人。

  舒常在用这样的话来哄骗他,着实虚伪至极。

  “皇……皇上……奴妾是因为害怕,蓉妃娘娘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奴妾……”

  舒常在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

  这次的表现,与上一次差别太大,一个胆子极大,一个卑微至极,皇上不怀疑才怪。

  “蓉妃折磨人的法子,难不成比大理寺还要厉害?”程子谦反问道。

  舒常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唯唯诺诺的想着答案。

  程子谦站起身来,冷漠道:“你答不出,朕来替你回答。

  因为大理寺的刑罚,没有落到你的身上,你自是不怕,但蓉妃的责罚,却是要你亲身承受,是以你才会害怕至极……”

  舒常在连连应是。

  程子谦却再无半分心情,与这三人虚与委蛇。

  “蓉妃,这里是东楚,你若仍只记着你是西齐郡主,想如何便如何,那你直接回了西齐便是,东楚刑罚分明,断容不得私刑,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至于菲良娣,你为何被蓉妃责罚,你心里有数,你父亲心里也有数,朕什么都不问,并不代表朕什么都不知道,在宫中行这等构陷之事,受些责罚,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旁人。”

  “还有舒常在。”程子谦顿了顿道:“你父亲精明奸诈,你也不遑多让,你那些心思,用在旁人身上也就罢了,用在朕身上!”

  程子谦眯了眯眼睛,大步往外行去,连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

  刘彦庆一瞧架势不对,明明应该宣召舒常在侍寝,结果现在却是恨恨的骂了三人一通。

  程子谦倒是拂袖走人了,他却不能不收拾这烂摊子。

  “皇上今个儿本来心情极好,还吩咐敬事房不用送绿头牌,本要留宿钟粹宫的,结果……

  瞧瞧……这叫什么事啊,皇上才用完膳,便生了这样大的怒气,可不是要伤了身子?奴才还得紧着去寻太医开些疏肝理气的汤药才是。”

  刘彦庆嘀咕了一阵子,追着程子谦去了。

  留钟粹宫的三人仍跪在青石砖上,没缓过神来。

  安蓉头一个站起身来,怒视着跪地的两人道:“给本妃使绊子?好,很好,别以为本妃不责罚你们,你们就能好过,今日的仇,本妃记下了,你们两个便好好的等着!”

  安蓉气得不得了,好好的一顿晚膳,就这么被菲良娣与舒常在毁了,她如何能不恨。

  “去把杜鹃姑姑请来。”安蓉眼底闪过杀意,敢与她作对的人,都该死!

  舒常在咬唇站起来,去搀扶一旁的菲良娣:“菲姐姐……”

  菲良娣猛地甩开了舒常在的手,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舒常在:“是你……是你撺掇着我去找段未平,诬陷蓉妃;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去找皇上,你是想装良善,惹得皇上青眼!”

  菲良娣怒吼道:“枉我那般信任你,你竟然如此害我,将我如同猴子一般,玩弄于股掌之中。”

  “菲姐姐,你误会了……”舒常在挤着眼泪说道。

  “少来这一套!”菲良娣冷笑着看向舒常在:“蓉妃小日子在身,我又憔悴成这般,钟粹宫中能侍寝的,唯你一人而已,你竟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菲姐姐既然认定了我是那样的人,我解释又有何用?菲姐姐还是等怒火平息了,仔细思量思量再说吧。”舒常在说着,自回了琴韵阁。

  菲良娣越想越气恼,她竟是被人利用的那个,吃亏的是她,受罚的是她,被皇上责骂的也是她!

  听皇上的意思,是连带着父亲也一并受了牵连……

  菲良娣后悔至极,将满腔恨意都算在了舒常在身上。

  程子谦这厢大步流星的离了钟粹宫,想也没想的,直接进了承乾宫。

  刘彦庆怎么拦也没拦住,现在这个时候来承乾宫,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不是说好了,要“冷落”贵妃娘娘的吗?

  凌曦也有些意外,明明程子谦的手势,说是要三更才会来。

  程子谦的面上已无恼色,反而是坦然舒适,他终是不愿做那个憋屈,委屈求全的。

  “看着她们的样子,一时不愿顺了她们的心意。”程子谦解释自己的到来。

  不愿意舒常在的计谋得逞,即便是假的,都不愿。

  刘彦庆这边几句话将钟粹宫的事情交代了:“原本皇上该留在舒常在的琴韵阁,也就是费颗丸药的事。”

  凌曦若有所思道:“舒常在说,二皇子出事的那日,她与菲良娣在一处?”

  程子谦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凌曦。

  两人想到了一处……

  第194章 该死

  舒常在回了琴韵阁,面上的温柔娴静终于破裂。

  舒常在用力的拔下碧玉发钗,猛地扔了出去!

  她费劲心机,终于让程子谦注意到她,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她就会是这批新晋小主中最出色的,结果……

  全毁了!

  舒常在用力的压制着怒火,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她不能发火,不能让正殿的蓉妃,以及对面的菲良娣知道她发了脾气。

  她甚至不能任性的将圆桌上的茶壶茶盏丢到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露儿躲的远远的,甚至不敢上前去。

  舒常在用力的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阴鸷。

  “露儿,我的发钗掉落了,捡起来。”舒常在明明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她知道,她不能发火,不能发怒。

  露儿小步的往前挪动,低垂着头,恨不能自己变成透明的样子。

  “怎么那么慢?那发钗是母亲给了我的,若是遗落了,可不好。”舒常在声音幽幽的从露儿背后传来。

  露儿身子一哆嗦,便跪了下去,爬行着,到了那发钗跟前,捡了起来。

  她家小主上次便说,那珍珠衫是夫人留给她的,再然后,那小宫女就没了性命。

  那么她呢?

  露儿不敢继续想下去,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惧意,强牵着嘴角说道:“小主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将点心端过来?奴婢瞧小主在正殿几乎没用什么吃食。”

  舒常在为了能在程子谦面前留个好印象,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的确是有些饿了。

  原本还想着,用那些点心,在皇上面前卖个可怜,结果……

  结果,皇上根本就没有留宿!

  舒常在只觉得自己的怒火怎么都发不出,恨恨的锤在露儿身上。

  露儿闷哼一声,后背疼的很,却不敢叫喊出声。

  舒常在一拳一拳的锤下去,直至没了力气,方才斜斜的靠在美人榻上,道:“将做好的点心,送去给景阳宫的罗小媛。

  你与罗小媛诉说我的委屈,只说是蓉妃算计了我,听明白了吗?”

  露儿几乎匍匐在地:“奴婢这就去。”

  舒常在疲惫的说道:“务必要让罗小媛相信,我是被冤枉的。”

  “奴婢明白。”

  露儿拿了红木食盒,出了钟粹宫,才敢落泪。

  那些压抑的痛楚,那些拳打脚踢,她只能一个人咽下去。

  好在是去罗小媛那里,不用再战战兢兢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离开舒常在周围,她便觉得呼吸顺畅些。

  “奴婢给罗小媛请安,罗小媛万福。”露儿忍着身上的痛,笑盈盈的说道。

  罗小媛正倚在罗汉榻上,与筱巧下棋,摆手说道:“露儿,你快来,快来瞧瞧,我这颗棋子该放在哪里?”

  露儿含笑走过去,她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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