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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纪事:贵妃归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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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寒正在走神,不知道想着什么,被刘彦庆这么一拽,被问的很是茫然:“刘公公这话何意?”
孟初寒话音才落,就听得永和宫内殿里,“嗷”的一嗓子,传了出来。
程子谦,刘彦庆,孟初寒飞也似的冲了进去。
第98章 奇怪
“怎么回事?”孟初寒越过程子谦与刘彦庆,急急的探头问道。
刘彦庆狠狠的瞪了孟初寒一眼。
小子,你就作死吧。
“皇上在此,岂容你无礼?”刘彦庆恨不能替程子谦给孟初寒一巴掌。
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有你英雄救美的份儿吗?
孟初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躬身行礼,却急急的往里瞧去。
“皇上来的正好,蓉妃似是有些不大好。”凌曦没想到程子谦会过来,但仍是规矩的行了一礼,淡淡的指了指一旁罗汉榻上落座的安蓉。
“皇上……”安蓉此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恨的咬了咬牙说道:“妃妾身子不便,不能行礼,还望皇上勿怪。”
程子谦有些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是谁嚷的?
程子谦仔细打量了凌曦一二。
凌曦今日,套了一件杏色短儒,双肩上绣了浅樱桃团花福纹,依旧是利落的窄袖,豆青绿高腰襦裙上落下两段银红锦带,似披帛,挽在双臂间,清清爽爽的。
程子谦将目光从凌曦身上收回来,神色淡然从容了几分:“刚刚朕从永和宫门前经过,听得呼痛之声,还以为你的毒,仍旧没有解开。”
程子谦冠冕堂皇的解释了一下,自己方才冲进来的行为。
凌曦配合的福身行礼道:“晨间醒来,便好多了,多谢皇上记挂。”
安蓉听着程子谦与凌曦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气得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只觉得一团火在身体里烧。
程子谦自打进了永和宫,防备似的瞧了她一眼,再没有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这凌曦是个什么东西?
竟敢与她争!
“皇上。”安蓉用最妩媚惑人的嗓音,娇声喊道:“妃妾如今身子仍旧有些不大妥当,还请皇上为妃妾宣太医来。”
程子谦的终于将目光从凌曦身上挪开,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得一爽朗的笑声,却是英昭仪抱着宛瑶从书房处走了进来。
“蓉妃可真是与常人不同,既是身子还没好利索,怎得方才替良妃惩治宫女?又来永和宫闲坐?”
英昭仪不客气的将宛瑶往程子谦的怀里一塞,笑呵呵的说道:“宛瑶好阵子没见到皇上了,一直喊着父皇,父皇的,妃妾听着心里怪不落忍的,皇上快哄哄吧。”
有了一岁多的宛瑶,在程子谦怀里一拱一拱的,程子谦想要将目光移开都难,一个不小心,不是头发被抓了,就是扣子被扯了。
安蓉气得直哆嗦,咬牙切齿道:“妃妾原是好心,昨日,的事情,牵累了良妃与和妃,妃妾寻了库里最珍贵的紫葡萄琉璃摆件出来……”
“结果才到了良妃手里,便碎成了粉末。”英昭仪接了安蓉的话,笑容诡异,斜了安蓉一眼道:“所以和妃不敢收,免得磕了碰了的,就是坏了东楚与西齐联姻的大罪。”
安蓉牵强的拉扯着嘴角,胸口一起一伏的看向程子谦道:“妃妾一心想要与后宫妃嫔和睦相处,却不想总是事与愿违。”
英昭仪一摊手道:“没法子,我们心眼直,装模作样的事情学不会啊。”
安蓉怒火到达了顶端,“腾”的一声站起身来,裙摆还没有离开罗汉榻,就被身侧的杜鹃姑姑,硬生生的拉着又坐了回去。
只是杜鹃手中的紫葡萄琉璃摆件却不是好端端的了,在杜鹃姑姑去拉拽安蓉的那一刻,碎成了粉末……
英昭仪愈发畅快的说道:“哎呦,到底是凌妹妹运道好,说是收不起这么贵重的礼,一直让蓉妃身边的人捧着,不肯接了去。
这要是收下来,凌妹妹怕是与良妃一样的结果吧。”
英昭仪说完,甩着帕子,讥讽安蓉道:“可真真是珍品,这琉璃摆件,竟是一触即碎,不知道蓉妃这是什么好本事,好歹教教我,回头我让她们学了,去研珍珠粉,岂不是方便?”
安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杜鹃即刻跪地请罪道:“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没有保管好这珍品,让蓉妃娘娘被人误会,受了委屈,都是奴婢的不是。”
杜鹃说着,“噼里啪啦”的扇起嘴巴子来。
英昭仪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接过程子谦怀里的宛瑶道:“宛瑶还小,可见不得这个,妃妾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会儿回景阳宫补个回笼觉才是。”
英昭仪行礼就走,偷偷的冲着凌曦眨了眨眼。
宛瑶见不得这血腥的,等抱走了宛瑶,好好的惩治蓉妃与这恶奴,见了血最好。
凌曦温婉一笑,待英昭仪走后,柔声道:“蓉妃,你的身子要紧,还是先去瞧了太医才是。”
程子谦这会儿才有功夫瞧安蓉,安蓉穿的富贵逼人,橙黄一色,明媚的耀人眼,但面色却稍显苍白,带着些羞涩的红晕。
程子谦目光又落到凌曦脸上,凌曦肤色莹润,唇上是淡淡的红,素着一张脸,看着却格外舒服。
明明凌曦比安蓉中毒要深,安蓉怎么可能还没有好利索?
程子谦下意识的认为,安蓉是因着同样的计策,在凌曦这里没有得了好处,在装病,因而漠然道:“既是病着,就该好好养病才是,和妃养生之术还不错,让她给你扎几针,定会好的快一些。”
“哪里能劳动和妃娘娘,还是请了太医来的好。”杜鹃姑姑停住了手,忙道。
粉蔻在一旁快人快语道:“杜鹃姑姑说的是,我们娘娘也不敢动手,免得将来有什么毛病,全都推到我们娘娘身上。
软轿在廊下备好了,还请杜鹃姑姑领了蓉妃娘娘,回钟粹宫诊治才是,免得将来有个什么岔子,说是太医被我们永和宫收买的,可不是失了和气?”
安蓉面色愈发的不好看,狠狠的盯了粉蔻两眼,咬着后槽牙道:“这宫女嘴皮子可真是利索。”
凌曦侧过身去,挡住粉蔻:“去拿了本妃的披风来,蓉妃身子未愈,着了凉不好。”
大夏天的,着的什么凉?
刘彦庆眨巴着眼睛,越听越糊涂。
这琉璃摆件的事,听明白了,可蓉妃这样子,又是怎么回子事?
第99章 尴尬
直到安蓉红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离开,程子谦与刘彦庆才算是明白,蓉妃这是怎么了。
安蓉方才落座的罗汉榻上,浅紫丁香色软垫上,赫然两块血迹,就像是被烛火燎了两个洞似的,干巴巴的瞪着眼。
刘彦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子谦还算是淡定的,也有些怔怔。
粉蔻则得意的拉着同样红脸的晴翠道:“晴翠姐姐,快些将这软垫换了去,唉,这也太不吉利了些,这蓉妃娘娘可真真是的,出门也不带个换洗的,还不肯在永和宫更换,真真是丢脸。”
外间待客的罗汉榻要更换,凌曦便请了程子谦到暖阁坐着。
程子谦目光在荷叶绿银丝卷草纹软垫上瞧了好几眼,才落了座。
“怎么回事?”
程子谦问完,心里就有点别扭。
好像方才那个侍卫冲进来,也是问的这句话。
程子谦微咳了一下,将这种异样的感觉抹了去。
“蓉妃派人送了琉璃摆件来,妃妾不敢收,那位杜鹃姑姑不肯走,这么一推一拖的,蓉妃便亲自来了。
妃妾又听荣宝说了良妃的事情,愈发的不敢收这琉璃摆件了。
蓉妃劝妃妾收下,妃妾还没说什么,蓉妃就身子不适了,皇上听到的那声惊呼,是蓉妃的。”
凌曦亲手去煮茶,煮了新鲜的荷叶,带着淡淡的荷香,让人心绪平和下来。
程子谦捧着天青釉茶盏,憋到这个时候才笑出来,问道:“蓉妃喝了你这里的茶?”
永和宫的茶,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相生相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蓉妃,落得那样尴尬的境地,想来这其中必有缘故。
凌曦素手微顿,明眸流转,光华潋滟的横了程子谦一眼:“我不肯拿她的摆件,她怎么肯喝永和宫的茶?”
凌曦鲜少流露这样的小女儿情态,又不再自称“妃妾”。
程子谦被凌曦横了这一眼,心有点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程子谦喝了一大口热茶,鄙视自己一番,装的极正经的问道:“你怎知蓉妃送来的东西有诈?”
“因为她是安蓉。”凌曦答。
踩了她的裙摆,要被溺毙的安蓉。
赔礼致歉?
怎么可能?
程子谦想到了西齐的往事,那时候,安蓉没少找熙和的麻烦,只是熙和,志不在西齐后宫争斗,所以一直息事宁人,反倒纵的安蓉,愈发变本加厉。
“你做得很好。”程子谦突然张口说道。
他原还担心,凌曦会落得与良妃一般,却不想,她厉害的紧,让安蓉狼狈而逃。
程子谦也很想让安蓉没脸,替熙和报曾经的仇。
只是君王去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咳咳……
凌曦做得不错,很好。
凌曦看着程子谦,略微愣了愣,很是平常的说道:“外头香几上摆的花香,与安蓉的药相冲,所以她月事提前来了,还会持续很长时间。”
程子谦一口茶含在嘴里,看凌曦一边煮茶,一边认真的掰着手指算:“不是我施针的话,以东楚太医的本事,应该会持续二十余日吧。”
这样算起来,安蓉来东楚头一个月,是别想侍寝了。
程子谦好容易将茶咽下去:“你可真敢。”
凌曦很认真的转过头来,明眸里满是无辜:“花摆在永和宫,不是钟粹宫。”
是安蓉自己要来永和宫,不是她找上门去的。
“她觉得不适时,我是要给她施针的,她不肯。”
所以,是安蓉自找的。
程子谦看着凌曦认真的神情,竟真觉得她的确无辜。
“朕还有许多折子没瞧,晚膳的时候,再来与你说。”
程子谦自然而然的说着,丝毫没意识到,他其实不是只有永和宫一处可以来。
良妃还等着他安慰,蓉妃也在等着他安慰。
待出了永和宫,刘彦庆憋着笑道:“皇上,景仁宫与钟粹宫,是不是要走个过场?”
过场吗?
“良妃蠢笨,被人陷害,是她自己不小心;蓉妃到处找茬,又在朕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朕该晾着她。”
程子谦说的理所应当,语气与凌曦方才的无辜,如出一辙。
刘彦庆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是这样吗?
难道不应该是,良妃受了委屈,蓉妃受了难。
皇上为了安抚掌理六宫的良妃,为了安抚带来和城,宁城的蓉妃,去探望一番?
刘彦庆觉得,他的脑袋,不适合用在后宫争斗上,所以索性不想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后宫可从来没有闹得这么欢腾过,和主子可真厉害,这样都能不吃亏。”刘彦庆钦佩道。
被刘彦庆念叨的正主,此刻端坐在罗汉榻上,让寒香折了那花煮粥。
“主子,喝了这次的药,余毒就算全清了。”寒香见凌曦将黑黑的药汁一口喝下,笑着说道。
食物相生相克,对安蓉来说,是毒,对凌曦来说,是以毒攻毒。
昨夜的一场大汗,算是将余毒肃清了。
“宝山被皇上送去了小厨房,日后有他看着,主子再不用担忧吃食上会被人动手脚。”寒香高兴的说着:“只是宝山这名字,却是不能再用了,还请主子给他,再赐名姓。”
凌曦看向寒香,背对着她的寒香,正在收拾各种铜丝串珠,动作很轻快,显然心情也很好。
能将后背对着自己的人,都该是信任至极的吧。
凌曦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你不是说,他原名陆青吗?还叫那个吧。”
能为了她,净身入宫,昨夜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忠心来看着她吃食的人,留个本名,总也是个念想。
“主子还是心善的紧,没有一下子将蓉妃毒死。”寒香肃容说道。
凌曦抬头,看向寒香,寒香垂下头去,道:“是奴婢逾矩,太过心急了。”
“慢慢来。”凌曦长叹一口气,道:“我是饶不过她的。”
“是她来招惹我的。”凌曦轻声说着,如同与程子谦说话时一样的认真。
是安蓉要和亲东楚的。
是安蓉用和城,宁城做陪嫁。
是安蓉将她姐妹踩在脚下。
那么,就如同安蓉来永和宫一样,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东西准备好了吗?”凌曦问道。
寒香收拾好空了的药碗,答道:“放在外间罗汉榻上了,要搬进暖阁里来吗?”
“暂时不用,过几日吧。”凌曦看着窗外的夜色道:“该是能安生两日。”
第100章 黄雀
蓉妃回了钟粹宫,狠狠的哭了一场。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如此丢人过。
“那个和妃,着实可恶,本妃要撕了她的皮,断了她的筋,用她的血浇花!”安蓉如同一只困兽,叫嚣着说道。
杜鹃姑姑捧着干净的衣衫,为安蓉更换。
“和妃是要除,但依奴婢看,娘娘当先要除的,却不是和妃。”杜鹃的脸上抹了清凉的药膏,带着一股子药香。
安蓉看向杜鹃姑姑红肿的脸道:“姑姑受苦了。”
“为了娘娘,这算不得什么苦楚。”杜鹃手脚麻利的为安蓉换上一件宝蓝鹅黄相间襦裙,轻声道:“皇上离开永和宫后,赏了良妃一斛珍珠。”
安蓉用手指勾起压裙的环形玉佩,丹凤眼微斜,狠辣道:“还以为她多端庄,还不是转眼间就去告了状!”
杜鹃帮安蓉收拾齐整,捧了热气腾腾的红枣姜汤来,道:“良妃吃了亏,转头就去告了状,却没有让皇上去了景仁宫,而是奔着永和宫去的,这良妃,也算是个手段不错的了。”
安蓉没说话,认真的想了想。
的确,她才进永和宫没多久,皇上就到了,可见是有人去乾清宫通信了。
安蓉一勺勺舀着红枣姜汤,小口抿下,道:“良妃与和妃是不睦的。”
所以让程子谦去永和宫,绝不是为了英雄救美。
“是,良妃一向最是端庄贤淑,算计皇上宠妃的事,她自是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做,有娘娘出面,良妃乐得有出头鸟。”杜鹃姑姑面无表情的说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良妃是想做黄雀啊。”
安蓉死死的揪住腰间的锦帕,“嘶”的抽出来,丹唇微扬:“她算盘打的倒是精。”
良妃被她刑罚了身边的宫女,落了脸面,宫里人人皆知。
同样的摆件,同样的事情,在永和宫里,她却没有得了半分好处,还在皇上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于情于理,她都该恨毒了和妃,欲处之而后快。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如此的,她恨不能吃了凌曦。
“但本妃岂是她一个将门之女能算计的了的?”安蓉不屑的说道。
“和妃顶到天,也就是个和妃,罪臣之女的身份,再大的本事,也不过是个宠妃,皇后之位,永远轮不到她。”
“良妃想要借本妃的手,替她除去绊脚石,那倒不如,本妃来做这个黄雀。”安蓉信誓旦旦道。
杜鹃姑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大长公主若是知道娘娘如此通透,想来该是极放心的了。”
“只是娘娘的小日子,一向是准的,怎么这次这样突然?方才良妃来的时候,娘娘可曾与良妃有过接触?亦或是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杜鹃随端素大长公主在西齐皇宫多年,深谙宫闱争斗之道,自是不会认为,这是巧合而已。
蓉妃初入东楚后宫,洞房不成,又来了小日子,何时才能承宠?
安蓉一时想不出,但却不认为是凌曦动的手脚,只模棱两可道:“良妃身上的香料倒是别致的,似是与昨日的不同。”
“那就是了。”杜鹃姑姑拿了个汤婆子,递给安蓉,暖着小腹,斟酌道:“这次娘娘吃了亏,看清楚敌人是谁,也是好的。”
“良妃不肯与娘娘正面冲突,便是娘娘打了她身边的掌事宫女,她也没闹僵起来,委屈的离开,让皇上认为她是吃了亏的。
可转眼间,良妃就让人告诉了皇上,紧忙着去永和宫救和妃,说是救和妃,实际上,是表示她有多么的委屈大度,否则皇上不会在离开永和宫的时候,先想着赏赐良妃。
和妃成不了大器,再怎么也越不过娘娘去,再得宠,也不过是个色衰爱弛的妃子。”
“至于良妃,太后是不会让东楚,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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