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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纪事:贵妃归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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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得到消息,只要消息封闭的够严密。
凌曦如此想着,程子谦同样如此想的。
两人从暖阁中出来,程子谦恢复了平日的温文尔雅,看向大殿上,为数不多的人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太医会诊之后,再做定夺。”
凌曦会意的接过程子谦的话,扫了一眼跪地的太医们道:“才出生,若是干预的早,也有治愈的可能。”
一太医哆哆嗦嗦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先天痴傻的孩子能治好的。”
“你们不是也没听说过七月产子,可以母子平安的吗?本嫔不是做给你们看了?”
凌曦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腰间粉白流苏络子,道:“本嫔说有可能,就真的有希望。钦天监说过,本嫔是旺凤命的,有本嫔在,皇后与龙嗣自是会好好的。”
太医们面面相蹙,但碍于凌曦先前在皇后太阳穴上施针,谁也不敢质疑,她的确是做到了。
也许,她当真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医治?
太后很是不悦,怒视着凌曦道:“凌婕妤好大的口气。”
“太后容禀,皇后母子是由嫔妾负责的,摄政王曾私下见过嫔妾,曾言,若是皇子有损,要将嫔妾送入军中,嫔妾的生死是与皇子绑在一起的,如何敢不尽心尽力?”
送去军中,自然不是去做军医的。
凌曦希望,这样的话,能提醒太后与德嫔,如今这东楚,还不是程子谦的天下,她作为东楚妃嫔尚且能被送去军中,太后与德嫔的下场,又会好到哪里去?
可太后似是被胜利冲昏了头。
“摄政王竟敢私下见皇上的妃嫔,这成何体统?来人,将摄政王请进来,哀家倒要问问他,怎敢如此罔顾宫规?”
按宫规,私通之罪,摄政王与凌曦都要被凌迟处死了。
摄政王要死,救活了皇后与皇子的凌曦也要死,省的在这里碍眼,添乱。
太后没有一次,如同现在一样,霸气侧漏。
曾经被夏鸿滔压制的怒气,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发作出来了。
夏鸿滔没了儿子,没了老娘,女儿不能再生育,外孙痴傻,他除了跪地求饶,还能有什么作为?
从今往后,这东楚就是她儿子的天下,再没有人敢对她的儿子指手画脚,她这个太后甚至可以垂帘听政,帮着自己的儿子处理政事。
百年之后,她会是史书上最厉害的太后,为身为质子的儿子,抢夺皇位,为儿子铲除奸佞,为儿子清扫一切障碍,成就儿子的千秋霸业。
太后得意极了,大半辈子过去了,她终于不用委屈求全,她会是后宫中最尊贵的女子,皇后算什么?
谁做皇后,由她说了算。
凌曦轻轻摇了摇头,看向程子谦,这种时候,摄政王正愁没理由入宫,太后竟是要将他请进来?
太后说的是“请进来”,而不是“宣进来”,这么说,太后一早就宣召了摄政王入宫。
真的是怕死的太慢吗?
“太后!”
“太后!”
两声同出,一个是程子谦,另一个,却是越众而出的德嫔。
“太后,皇上,嫔妾有要事要禀。”德嫔轻捻裙摆,月白色石榴裙在金石砖上,铺成了一朵娇艳的花。
“说。”太后轻转着手中的碧玺佛珠,声音里皆是洞悉,可见太后一早就知道德嫔要说些什么。
太后深看了程子谦一眼,道:“皇上听完德嫔的话,再来决定,要不要阻止哀家。”
德嫔道:“皇上,皇贵妃与皇长子是被皇后娘娘害死的,是皇后娘娘去承乾宫,摔死了皇长子,收买了妙芝,在皇后娘娘的茶汤中下了毒,让皇贵妃惊惧之下,心悸而死。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将这药粉交给太医检验,这是嫔妾偷偷用护甲刮到的药粉。”
凌曦与程子谦皆看着那粉紫锦帕上的雪白药粉。
这就是让她身死的粉末啊。
护甲里。
原来是这样。
德嫔还是德妃的时候,格外喜欢长长的护甲,还会将香料涂在护甲上,触手生香。
“皇后害死皇贵妃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皇后怎么可能生下健康的皇子?七月产子,先天痴傻,这都是皇贵妃对皇后的惩罚!”德嫔说的大义凛然。
第83章 试毒
大殿里,突然间安静的很。
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程子谦身上。
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人尽皆知。
皇贵妃不是病死的,是被皇后害死的,皇上岂会饶过皇后?
莫说是皇嗣,怕是整个夏家,都要为此事付出代价。
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夏鸿滔昂首阔步走在前面,御前大统领穆大将军不错眼的盯着摄政王,紧紧的跟在其身后。
程子谦目光微凛。
太后神色一僵。
夏鸿滔身着铠甲,手持宝剑,剑尖上犹滴着猩红的鲜血。
“摄政王,你这……这是做什么?要谋逆吗?”太后终于有一丝丝慌了神。
德嫔下意识的要往太后身后躲。
凌曦轻移莲步,仿佛没有瞧见摄政王的样子,行到德嫔身侧,冰冷道:“你说,这是皇后害死皇贵妃的药粉,是吗?”
摄政王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目光阴鸷的盯着德嫔。
德嫔心虚,不敢与摄政王对视。
凌曦却有些不依不饶:“德嫔,你与我来,我来看看,这是不是毒死皇贵妃的那味毒药。”
凌曦说的很慢,轻言细语的,像是闲话家常,但程子谦听出了凌曦语气中的杀意。
她,总是这样眼里不揉沙。
程子谦面色从容道:“来人,赐坐。摄政王既是来了,也一道听听吧,德嫔指证,是皇后毒害了皇长子与皇贵妃。”
摄政王并没有将滴着鲜血的剑收回去,就那么提着剑,一步步走过去,金石砖上,落下一滴滴的血迹,似是滴在所有人心尖上,甚为恐怖。
太后紧闭了唇,先前的骄傲,荡然无存。
摄政王怕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入了坤宁宫,现在这样,是要杀了她与皇上,自立为王吗?
啊!
她怎么忘记了,就算皇后的皇子是痴儿也没关系,夏鸿滔可以自己登基为帝,他已经没有子嗣,不在意那千古骂名。
难道,今天便是她与皇上的死期吗?
都怪德嫔那个贱婢,竟是这样害她与皇儿。
“摄政王也来听听看,哀家都听得糊涂了,皇贵妃不是病死的吗?这德嫔非说皇后害死了皇贵妃。”
太后僵硬的笑着,看向夏鸿滔。
就这么和稀泥,揭过去吧,让德嫔去做这个挡箭牌。
夏鸿滔不说话,只看向凌曦:“凌婕妤不是要验毒吗?验吧。老夫倒要看看,还有谁,想要夏家子孙的性命。”
德嫔身子抖成了筛子,她是真的怕了。
夏鸿滔怕是连皇上都敢杀,何况是她?
她不该来的,该将一切都告诉太后,她躲在太后身后就好。
凌曦领着德嫔入暖阁,手持明黄龙凤纹茶盏,往里面倒了些温水,又将那粉紫锦帕中的药粉,融入温水中,静看其变化。
“你是皇贵妃一手抬举起来的,与皇贵妃情同姐妹。”凌曦看着那茶盏中渐渐融化的药粉,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德嫔害怕极了,没听清楚凌曦说的是什么。
凌曦也不管她是不是听清楚了,继续说道:“你有没有那么一刻钟,不,有没有那么一瞬,觉得对不住皇贵妃?”
“你在胡说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有闲心说这些。”德嫔气不打一处来。
闲心吗?
“你毒害皇后的龙嗣,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此时揭发皇后的恶行,皇后一定没有活路了。”
皇后知道她拼了性命生下的龙嗣,是先天痴傻的时候,就昏过去了,连太医都懒得理会她,更别说,众人知晓,皇后毒害皇贵妃了,皇后那是必死无疑的。
药粉全部融入温水里,凌曦将那温水放在鼻前轻嗅,旋即笑了笑道:“所以,你想要的是皇后之位,是吗?”
德嫔急疯了,盯着凌曦低声道:“我知道你怪我当初害你,但你我是皇贵妃的陪嫁,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好活了吗?”
这种时候,这些话让太后,皇上,摄政王听了去,她必死无疑。
皇后这次栽了,她还要凭借此事,与良贵嫔竞争皇后之位。
“我坐这个位子,总会给你一条活路,若是良贵嫔成为皇后,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
德嫔威胁着凌曦。
凌曦微微勾起了唇角,粉嫩的唇瓣,像是初春的桃花,犹带露珠。
“原来,你真的想要这皇后之位。”凌曦轻飘飘的话,像是夏日里的雨丝,带着寒意。
“那么,下辈子吧。”
凌曦将手中的茶盏,递给身边的温菱。
温菱拿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奴婢伺候德嫔小主用茶。”
什么?
“你疯了吗?那里头是毒药!”德嫔猛地向大殿跑去,这是个疯子,疯子!
凌曦不以为意的用月白绣花丝帕轻拭掌心,轻声细语道:“是不是毒药,不得试过才知道吗?不试,谁能说是毒药还是解药?”
德嫔吓的要死,冲着程子谦扑去:“皇上,凌婕妤疯了,她竟是要让嫔妾试毒。”
程子谦冷漠的看着德嫔。
事到如今,熙和死亡真相全部解开了。
妙芝投靠了皇后,德嫔给熙和下了毒。
德嫔并没有跑到程子谦的身边,而是横空冒出了一剑,直奔德嫔心口。
“噗”的一声,剑入胸口。
大殿之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也没想到,夏鸿滔敢当着太后与皇上的面杀人。
不过,这种时候,怕是夏鸿滔连程子谦也敢杀。
太后震惊的倒在宽大的圈椅里,程子谦神情冷漠,恍若未觉。
夏鸿滔将剑拔了出来,德嫔瞪大了眼睛,“噗通”一声倒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坤宁宫大殿上的牌匾。
金灿灿的四个字,“母仪天下”。
这该是她的啊,这该是她的啊。
她的姐姐能做西齐王后,她就该是东楚皇后的啊。
没人能回答她,甚至于没人理会她。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掩藏在莲纹石榴裙下的青金盘云绣鞋,那是熙和贵妃最喜欢的绣鞋款式。
德嫔不知道是心口痛,还是头痛,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再不敢死不瞑目。
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原本要替姐姐和亲的人是我,要做贵妃的人,也是我!
是你非要横插一脚,是你的错,你不该怪我,要了你的性命……
第84章 谋逆
良贵嫔躲在其父身后,震惊不已。
这凌婕妤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心狠手辣的要毒死德嫔,难道她不怕皇上不喜她?
凌曦恍若未觉,平静的站在程子谦身边,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摄政王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一下下的擦拭血迹,沉声道:“德嫔信口雌黄,老臣替皇上诛杀了她。
老臣自认待皇上不薄,若不是老臣,皇上仍旧在西齐做质子,若不是老臣,皇上的皇位不会做的这样稳当。
老臣将唯一的女儿嫁给皇上,将老臣原本拥有的一切,捧给皇上。
但皇上,非但不领情,还害死了老臣唯一的儿子,逼死了老臣的母亲,如今,连着老臣的女儿与外孙,也要一并要了命!”
摄政王说的很是沉稳,他越是沉稳,大殿上的人便越慌乱,好像摄政王什么都安排好了,而他们只有措手不及。
良贵嫔看到,程子谦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凌婕妤的背脊,那明显的安抚动作,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皇上对凌婕妤的爱护之心,显而易见。
今日这场争斗,皇上该是有十足把握吧。
良贵嫔抿了抿唇,语气温和道:“摄政王,你错了,还错的很离谱。”
她不想输给凌曦,不想再被一个人踩在头上,皇后大势已去,总要有一位妃嫔上位,那个人,只能是她。
良贵嫔轻拢发髻,手指上的石榴花猫眼戒指闪着精光,她轻移莲步,缓缓而行:“身为臣子,为皇上尽忠乃是本份,摄政王怎能因此居功?
夏世子是怎么没的,难道摄政王不清楚吗?
熙宁长公主本要被皇上许给本嫔的哥哥,是夏世子意图对熙宁长公主不轨,强抢这门亲事,熙宁长公主不从,毒死了夏世子。
这是夏世子居心不良,咎由自取。
至于皇后娘娘,她可当得起‘母仪天下’这四字?
后宫西六宫未开,东六宫尚有空置殿宇,有品级的妃嫔更是不足双掌之数,更别说因皇后嫉妒,被打杀杖毙的宫女了。
试问东楚建朝百年,可有哪一位帝王,如同皇上的后宫一般冷清?”
良贵嫔咄咄逼人,句句直戳要害。
凌曦冷眼看着,原来这位万事周全的良贵嫔,也有这样伶牙俐齿的时候。
“是啊,老臣真是大错特错。”摄政王突然张口说道。
“老臣错在没有杀绝了程家子孙;错在用大量金银,换回皇上;错在没有自立为王!”
摄政王站起身来,大声喊道:“众兵听令,杀!”
坤宁宫四周围的门扉被撞开,大量兵士涌入,却是两层,一层乃是御前侍卫,步步后退,外面一层,摄政王的私兵,雄赳赳,气昂昂,步步紧逼。
“夏鸿滔,你是当真要谋逆吗?”太后用匕首抵着皇后夏语柔的脖子,狠辣问道。
不知道何时,太后将皇后弄出来做了人质。
凌曦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后产子的时候,夏鸿滔就已经舍弃了皇后,现在皇后已无生育能力,夏鸿滔怎么可能在意她的性命?
摄政王面色阴冷道:“太后,老臣对皇上,对先皇忠心耿耿,竟然就换来太后如此相待!
先皇,莫怪老臣不忠,实在是太后与皇上逼人太甚!”
太后慌了神,她非但没有威胁到夏鸿滔,还给了夏鸿滔谋反的理由?
太后绝望的看向程子谦,这一次,她们娘两要去陪先皇了。
皇后迷迷糊糊的,似是陷入噩梦中,她拼死拼活生下来的皇子,是个傻子,她唯一的亲人,半点不顾忌她的性命。
这难道真的是报应吗?
“先皇驾到!”
正是两军对峙之时,一女声如军号传来。
太后身子一僵。
什么?
黑色金凤纹曳地长裙,迤逦而来。
淑太妃捧着先皇灵位,威严大气。
“夏鸿滔,你口口声声喊着先皇,本太妃将先皇请来了,你有什么话,与先皇面对面说吧。”
淑太妃无视挡在自己身前的刀剑,鄙夷的望向两侧的侍卫:“有本事你们将刀剑砍向先皇灵位,看看你们会不会被雷劈死!”
先皇灵位,谁敢不敬?
淑太妃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走了进来,高高的扬起下巴,道:“夏鸿滔,本太妃来问你,先皇临终前,你是如何答应先皇的?”
夏鸿滔不说话,如今两军对峙,他要做什么,天下人皆知。
淑太妃冷哼一声道:“夏鸿滔,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对先皇尽忠吗?你就是这样尽忠的?要让程家断子绝孙!”
夏鸿滔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怎么多说无益?你要谋逆,要杀死皇上,自立为王,要让这东楚国改朝换代,还想要那好名声?
呸!做梦!
先皇死了,你想坐上那个皇位,可以,但你不能拦着本太妃将你这不要脸的做派公之于众!
为了登上皇位,连亲生女儿与外孙的性命,都可以罔顾的人,凭什么让这些兵士拥护你?
连嫡亲血脉都可以舍弃,更何况这些兵士?”
淑太妃说着,往身后望去,笑的爽朗大气:“狡兔死,走狗烹,难道你们都没听过吗?
你们胆子可真真是大,是为了挣前程,还是为了臭名远扬?”
“淑太妃,老臣敬你巾帼不让须眉,但如今大势已定,你再闹下去,已无意义。”夏鸿滔负手而立,威严道:“是太后与皇上逼老臣的,老臣,也没想走到这一步。”
淑太妃捧着先皇灵位,看向程子谦,目光温柔明净,笑言道:“死又何惧?”
程子谦走到淑太妃身侧,拱手行了一礼:“多谢淑太妃。”
淑太妃并没有躲开,坦然受了这一礼。
摄政王冷漠道:“还都愣着做什么!”
兵器交戈之声,血腥之气,散漫开来,坤宁宫瞬间成为了血场。
穆大将军与夏鸿滔也缠斗了起来。
凭空出现的十名黑衣人,围成一个圈,护着程子谦,太后,淑太妃,良贵嫔,凌曦等人。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太后与良贵嫔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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