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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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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廷大臣口中的祥瑞自然要比后宫妇人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以讹传讹有力得多,本宫倒要看看,如今她们还能奈你何!”
  舒妃返身,一时神情又略有些复杂地看着长歌,低道:“长歌,我真羡慕你。你与你的父亲相隔千里,可你一有危险,他立刻就奋不顾身地回来救你。能得这样的父女情分,这些委屈都算不得什么了。”
  长歌眼角微红,含笑轻轻点头:“我也未料到,父亲会回来得如此及时。”
  舒妃走至长歌身旁,握住她的手,柔声宽慰道:“如今可好,有镇国公回朝为你做主,你便谁也不用怕了。”
  长歌含笑看着舒妃,定定地摇了下头。
  舒妃一怔。
  “娘娘以为,太子做的那些事,陛下真的不知道吗?同样的道理,我父亲忽然带着神鼎回朝是为了什么,陛下心中又会不清楚吗?这些不过都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罢了,实在瞒不过陛下那双眼睛。”
  “那又如何?万事都须得师出有名,今日你父亲带来的祥瑞足够粉碎太子害你的阴谋,陛下就算偏心,他也做不得什么。”
  长歌笑了笑:“可我想要的,不仅如此啊。”
  舒妃愣住。
  朝后,懿和帝将慕瑜宣至温德殿,二人私下不知说了什么,不久,慕瑜离开,去了舒妃宫中。
  长歌半年未见父亲,乍然见到,情难自抑,一颗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长歌。”慕瑜上上下下地看她,见她如今的模样,眼中既有欣慰又有心酸,一时铁血男儿也微微红了眼眶。
  他握住她的手,哑声道:“走,和爹爹出宫去。”
  长歌站在原地。
  慕瑜道:“陛下已经答应,让我带你出去。”
  慕瑜上前一步,低声道:“我带你去见秦王殿下。”
  长歌闻言,眼神刹那间微微一动,她看着慕瑜,眼中有那么明显的心动,最终却只是问:“是他的意思?”
  慕瑜颔首。
  长歌蓦地一笑:“是啊,我早该料到的。这事才爆发一天,爹爹就到了,如此及时,且还万事俱全,定不可能没有早做准备……想来,也只有他会有如此警惕了。”
  “不错,一月前,苍术来寻我,他告诉我宫中古树莫名倒下,砸到了贵妃娘娘。我起初还不解是何意,看了秦王殿下的信才想起先帝时候的旧事。”
  “那么那只鼎……”长歌蹙眉问。
  “是真的。”慕瑜道,“神农药鼎乃神农为苍生尝百草所用,顾氏一门世代行医,神农鼎是顾家祖传之物。我与苍术离开青鸾郡后便去了顾家祖宅,在密室中寻出。”
  “陛下可知?”
  “陛下不知,秦王殿下说此物的存在只有嫡系传人才会知晓,当年顾贵妃也是临死之前才将此事告知于他,陛下事先不知,也因此,今日此物才能以祥瑞的身份现世。”
  长歌恍然的点了下头,但刹那之间,眼中又似有坚定的神色划过。
  她看向慕瑜,定定道:“爹爹,我不和您出宫了。”
  慕瑜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长歌,你在说什么?你可知此处有多危险?若你稍有差池,如何对得起秦王殿下待你这一番情意?”
  长歌轻道:“昨日,舒妃娘娘告诉了我一些旧事。”
  慕瑜刹那间领会到了长歌口中所说的“旧事”是什么,轻叹一声:“都是过去的事了,顾贵妃早已香消玉殒多年。当年相关的那些人,无辜的还是罪有应得的,也全都已经去了,你又还能做什么?”
  “我啊……”长歌轻轻一笑,“我想釜底抽薪。”
  ※※※※※※※※※※※※※※※※※※※※
  今天这么早,你们有没有很惊讶?你们看,我不那么忙的时候也是可以很早哒~!


第110章 
  晚膳时,懿和帝来舒妃宫中,听说长歌还没走,便将她叫了过来,随口问了一句:“你父亲千里赶来,你竟没随他离开?他心中怕是失望。”
  长歌含笑道:“怪父亲来得不巧,长歌先应了娘娘,不好食言。”
  懿和帝挑眉:“应了舒妃?应了何事?”
  长歌瞧了眼舒妃,笑道:“娘娘曾同长歌说起幼时看过半场戏,至今念念不忘,很是遗憾。”
  舒妃愣了一下,连忙垂下眼睛不露声色,懿和帝的目光紧接着落到她身上,柔声道:“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哪家戏班子,只管传进宫中就是。”
  舒妃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意味不明笑了一下。
  懿和帝不解,看向长歌。
  长歌道:“娘娘说是乡下的戏班子……”
  懿和帝今日似乎心情极好,当即笑道:“竟是为了这?只要朕的爱妃想看,别说是乡下的戏班子,就是天边的戏班子朕也派人传。”
  长歌笑道:“父皇且听长歌说完,乡下的戏班子都是四处巡演的,今日在南,明日在北,如浮萍无根,居无定所。娘娘幼时跟着府里的妈妈去瞧了半场,等她再得机会出门,那戏班子早不知去了何处。娘娘那时年纪小,又如何知道那戏班子叫什么呢?”
  舒妃听到此处已明白了长歌的意思,略含遗憾地接了一句:“这么多年再没瞧过当初那场戏了。”
  “哦?能让爱妃念念不忘至今的戏,朕倒有些好奇了,讲的什么?”
  “父皇想知道吗?”长歌反问。
  懿和帝失笑:“听你的意思,朕若想知道,你就偏不要朕知道是不是?”
  长歌抿唇一笑:“这倒不是,只是长歌答应了娘娘,要替她续全了那出戏。喏,日子都选好了,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那一日。父皇若是想知道,不如到时一同来给长歌捧场?”
  懿和帝的心情果真不错,长歌如此一说,他立即就应了,还慷慨地表示,宫中这些人任她差遣。
  如此和颜悦色,与之前判若两人,以致懿和帝离开后,舒妃惊讶道:“镇国公如今已经离朝,不想对陛下的影响力竟还这样大。”
  长歌淡道:“我父亲献上祥瑞原是来交换我的,如今我自愿留下,无异于是让陛下平白占了天大的便宜,他心情自然不错。”
  舒妃垂眸,掩去眼底黯然,转了话题,问:“你说的戏该不会是……”
  长歌点了下头。
  舒妃脸色顿变,警告道:“万万不可!此事在陛下心中埋藏近二十年,是他身上最大的逆鳞,事关他作为男子的尊严,你若妄动,镇国公纵有再多的祥瑞也救不了你!”
  长歌低头一笑:“娘娘,我说您只看了半场戏,您该不会以为我信口胡诌的吧?”
  舒妃一怔,而后领会到长歌弦外之音,眼中顿时露出迷茫:“不可能,当年我就在姐姐身边,这件事不会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镇国公更加不可能。”
  “娘娘误会了,我父亲一个外男如何会知道这些宫闱秘事。他若果真知道了,又如何还能继续领兵?只是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而没看到的那些……也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
  “猜测?”舒妃不敢置信,“仅凭猜测,你就敢如此?若你猜错了,又要如何收场?”
  “错了便错了吧,”长歌漠然道,“这戏本来也不是只给陛下一人看的。”
  “长歌……”
  长歌话锋一转:“娘娘莫忘了,及时将那小宫女放出宫去。”
  舒妃不悦地抿了下唇:“这等兴风作浪的贱婢,若不是运气好正好从那里经过,在这宫中定不久命。”
  长歌只道:“不论是谁,只管按计划吧。”
  舒妃这才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过了两日,那日在舒妃门口被雪砸中的宫娥就欢天喜地地出宫了,其他宫女们私下议论纷纷,言语间多多少少羡慕。
  原来,这宫女本是犯了错,被罚到了冷宫去做粗活的粗使宫女。冷宫中的主子尚不见天日,何况宫女?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暗无天日了,不想那日在舒妃门口被雪砸了一回,回去没两天,舒妃忽然说要为贵妃祈福,蒙得道高僧指点了放生一途。但这放生却并不指畜生,而是指人,且一定要是己亥年冬月十一生的女子。
  舒妃代管后宫,立刻着人查证,宫中果真就有一名己亥年冬月十一生的宫女,正是那冷宫宫女。
  她离放出宫的年纪差得远,按理怎么也轮不到她出宫。谁曾想,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就偏偏砸中了她,这就难免让旁人羡慕起来。
  那冷宫宫女出宫没几日,边关又传回消息,说秦王大军瘟疫已除,如今已经继续西去。与折子一同传回京中的还有些不知真假的风声,说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什么瘟疫,实则是有人通敌卖国,下毒暗害。秦王殿下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最后来了个釜底抽薪将奸细一次揪出,除了后顾之忧。
  这所有一切的发展都让最初的谣言不攻自破,一时间,原本众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立刻变得炙手可热起来。舒妃宫门口甚至总有人从那里经过,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也想被咱们王妃的福气砸中?”夭夭和长歌说起,好笑又有些讥诮,“那还得看咱们蓁蓁何时有空去替她们打下树枝才行。”
  得来蓁蓁睨了她一眼。
  夭夭吐了下舌,又道:“不过不论如何,如今再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了。”
  长歌垂眸,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隆起的腹部。这时,腹中的胎儿像是回应她似的,轻轻动了动,就像是伸了个小懒腰。
  长歌心尖儿一软,忍不住就轻轻笑了出来,抬手一下下抚着它。
  最近胎动得越来越频繁了,腹中的小家伙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出来。
  “也不知道秦王殿下能不能及时赶回来。”夭夭叹道。
  “会的。”长歌头也未抬,嗓音从容笃定,“这场仗会很快结束。”
  ……
  愈近年关,各宫都忙了起来。贵妃至今躺着,太子妃倒是能下地了,还亲自去看了贵妃几次,因此在后宫嫔妃之中赚了些口碑。
  “太子妃自己不过刚刚能下地就赶着来看贵妃娘娘,不像那位,整日就在宫中,竟一次未去请安,也不知镇国公家的是什么家教。”
  “你也说了是镇国公家的啊,投胎这种事真的是羡慕不来的。”
  “也是,旁的不说,单是千里送祥瑞免她浸猪笼这事,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父亲能办到?可怜了秦王殿下这头顶……”
  “丽嫔,原本也只是猜测,倒别越说越像真的了,若传了出去,大家都跟着遭殃。”
  太子妃适时落落大方道:“是啊,镇国公这祥瑞一送,他家的郡主立刻又在父皇跟前复了宠,如今还允她在宫中排戏,这可是公主也没有的宠爱,诸位娘娘说话还是谨慎些的好,小心隔墙有耳。”
  众妃不再说话,唯有丽嫔轻哼一声:“无事献殷勤……”
  太子妃笑道:“倒不知她准备的什么戏,听说小年那日要演,诸位娘娘可有受邀?”
  “连贵妃娘娘都入不了她长宁郡主的眼,我等哪能?人家啊是特地为舒妃娘娘一人上的戏,只邀了陛下一人呢。”
  “你道那慕长歌对陛下说的什么?说舒妃娘娘生辰那日,就是太嘈杂了所以才生了事端,所以小年那日,陛下只能自己独自前往,谁都不许带。听听,这是人说的话?敢情郑贵人之死如今倒还成了咱们的错了?陛下竟也答应了!”
  “郑贵人着实冤枉,无论如何总是死在舒妃宫中,如今人家转头就吹锣打鼓地演起戏来……”
  众妃你一言我一语,太子妃面上含笑听着,眼色渐渐沉凝。
  回到东宫,问了下人说太子在书房,她便脚步不停地过去了。
  时景刚看了探子回报,此时一言不发,一张脸沉在阴影里。
  太子妃一见他神情,心底霎时一沉:“慕瑜去了何处?”
  她上前一步,径直去拿桌上摊开的信件。她以为是派去跟踪慕瑜的探子报的信,一面拿起一面道:“难道果真不出殿下所料,慕瑜去查当年旧事了……”
  话未及说完,太子妃看清信上所写内容,双目一缩,猛地噤声。
  她抬头去看太子,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恐之色:“殿下……”
  时景没吱声。
  “这可是真的?”
  “孤养了二十年的密探,你说呢?”时景反问,眼中是可怕的阴骘。
  太子妃脸色一白,放下信,转身便往外走:“我这就去寻父亲!”
  骆忱很快就来了,脚步匆匆,脸上也似乎再也稳不住,露出了急色。
  “太子,这可是真的?”他一进门,甚至未及行礼,就压着声问,“葫芦谷一役,太子手书给慕容城的信函如今果真到了秦王手里?”
  时景坐在椅子里,闭着眼,没吱声。
  “太子不是和老夫说已经趁着慕容城重伤昏迷之际,派人前去北燕毁掉了吗?”骆忱抖着声问。
  时景沉默了良久,方才出声,声音有些喑哑:“当日,孤派去的探子被慕容城的心腹平南王寇光发现,并未将孤的亲笔信盗出,而是将书房烧毁,探子也死在了书房内。孤以为信函已被销毁,没想到,慕容城竟留了一手,将信另藏他处。”
  “那为何慕容城又会将信交给秦王?”
  “这也是孤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时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殿下,已无暇再追究此等细枝末节了!”骆忱沉声道。
  “不错。”太子妃此时已过了最初的震惊慌乱,狭长的眉眼之中恢复了锋利狠辣,她定定看着时景,“若是秦王将此信呈给陛下,到时殿下通敌卖国之罪坐实,将无力回天。为今之计,殿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时景看向太子妃。
  “孤知道你要说截杀秦王,毁尸灭迹,倒未料到竟还有一条路,且说来听听。”
  太子妃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射人先射马。”
  骆忱闻言,脸色大变:“你,你想……”
  “你想要孤弑父?”时景看向太子妃。
  “殿下言重了。”太子妃微微一笑,“妾身深知殿下事父至孝,怎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不过是让父皇移居行宫、颐养天年。只要太子出手足够果断利落,便可兵不血刃,将伤害降至最低,届时父皇为太上皇,依然可得太子侍奉,父慈子孝,未为不可。”
  骆忱浑身一震,指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像看个陌生人:“你,你怎敢……你忘了前太子的前车之鉴了吗?”
  “父亲,此一时彼一时。”
  “好了不必再多言,”时景站起身来,心意已定,“孤绝不做大逆不道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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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殿下也是迫不得已,怎能算大逆不道?”太子妃不甘心地坚持。
  “迫不得已?远未到那一步!”时景看了太子妃一眼,大步走出,唇角勾起一个自负的笑,“孤去向父皇请安。”
  “殿下……”
  太子妃跟了一步,被骆忱叫住了。
  “太子是对的,凭他今日的圣宠,何须走到那一步?你还是太沉不住气了。”骆忱皱眉看着太子妃。
  太子妃毫不掩饰双眸中的野心,她不屑地笑了一声:“圣宠?多么虚无的东西!父亲和殿下都以为只要讨了陛下欢心就可高枕无忧了?可是都忘了前太子的下场?而殿下如今在陛下心中的位置甚至还不及前太子半分。”
  “你也知道提前太子?”骆忱老练的双眸微微眯了一眯,“你忘了他是如何自取灭亡的?”
  太子妃思绪微转,似明白了什么,神色霎时一震:“父亲的意思是……”
  “当日前太子势力如日中天,放眼诸多皇子,谁能与他相提并论?若不是他自己轻举妄动,自毁根基又如何能有今日这番局面?再想想当日殿下为了诱他兵变费了多大的功夫?”
  “父亲是说……这是秦王之计?意为故技重施,诱太子自取灭亡?”
  骆忱深深地点了下头,缓缓转身朝向门外,目光望着时景离去的方向:“还是太子处事沉稳,思虑周全。你啊,你险些中了别人的计了。”
  太子妃悻悻然地垂下眼:“是女儿思虑不周……但,若这密报是真的又该如何是好?若秦王手中真的有殿下通敌卖国的证据呢?”
  骆忱转过身来:“这就是为什么殿下要去向陛下请安,只要陛下的心总是向着殿下的,这天就还不至于变……再有,战场上是个凶险之处,这场仗秦王能不能回来还未可知,你却先乱了阵脚。万幸殿下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了,实在是幸之,幸之。”
  太子妃鲜艳的红唇微弯:“那咱们要盼着西夏与北燕团结些才好。”
  ……
  十二月的北境,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时陌率军到了大周与西夏边境,便将大军驻扎了下来,多日来似全无拔营的打算,倒是数次暗中入城。
  北境苦寒,他万般不想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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