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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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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轮回,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长歌听到这几字,瞳孔微缩,往懿和帝看去,但见懿和帝高大的身躯似微微晃动,他浑浊的双目沉重闭上。
  “姐姐遇见陛下以前曾悬壶济世,她见过世间多少卑微的生命,无不珍重,又怎会扼杀自己已经成形的孩子呢?”舒妃落泪道,“她是在骗陛下啊……若不如此,她如何解释腹中幼子去了何处?她也是在激陛下啊,她不敢为六皇子说话,是因为她知道,陛下盛怒之下,凡她看重种种,定会在她身后毁灭,她越是在意六皇子,陛下越不会放过六皇子,唯有轻贱,陛下反倒会念及六皇子是与姐姐唯一的骨血,而让他平安长大成人。”
  舒妃闭上眼,脸上泪水连连,仿佛又重回到了当年那一夜,她怀抱婴孩,亲眼见那个坚强的女子弥留之际强撑坐起,在一片血泊之中咬牙写下绝笔,痛彻心扉,想来,却也不及她千万分之一吧。
  “姐姐写完最后一笔,尚未来得及再说一个字,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倒在了满床的鲜血里……”
  舒妃哽咽说完,殿中寂静良久,所有人都仿佛陷在了那一夜的回忆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懿和帝漠然出声,冷道:“咎由自取。”
  长歌蹙眉往他看去,只见他似刹那间孱弱不少,脸上的青白灰败昭示着他的外强中干。
  时照眼底通红,直直盯着他,似要说什么。舒妃背对着他,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往后轻轻一伸臂,握住了他的手。
  长歌耳畔传来时陌一声轻笑,不加掩饰的嘲讽。
  “然也,却不知父皇为何多年来一直纠结于我母亲的尸骨?”时陌举目看着懿和帝。
  懿和帝勃然转头,怒视时陌:“你这逆子,竟还有脸来质问朕?她纵然有罪,但死前还在为你筹谋,对你却是尽心尽力了,你竟在她死后假装盗贼,掘了她陵墓,偷走她的尸骨,将她孤零零葬在塞外苦寒之地,你这畜生,良心可是被狗吃了?”
  懿和帝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像是难以自持,再难顾及不了自己一国天子的姿态,只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朝着时陌怒吼。
  时陌神色漠然,反问:“父皇是果真不懂,还是自欺欺人,我母亲想在何处长眠,你果真不知吗?这座皇城禁锢了她生前,还妄想禁锢她死后?”
  “妄想?”懿和帝眼中渐渐爬满血丝,指着时陌连连冷笑,“你竟敢对朕说妄想?你竟敢对朕用妄想两字?”
  “好!朕就要你看看,好好看清楚,朕到底是不是妄想!”懿和帝猛地一挥广袖,转身对一旁风和道,“替朕拟旨,三日之后,迎顾氏灵柩入皇陵!”
  风和垂首道:“是,陛下。”
  “父皇!”
  眼见风和转身便往案前走去,时照喑哑出声阻止。
  懿和帝眼风如刀往他刮来,舒妃抢先一步开口,泪水犹存地握着时照的手,苦劝道:“陛下这是为你娘好啊,否则塞外苦寒,你果真要她永远在那里吗?”
  时照绷着下颌冷笑:“母妃不是常说,她入宫以前钟爱塞外风光?她生前不觉得那里苦寒,死后又怎会觉得那里苦寒?”
  “好啊!好!”懿和帝指了指时陌,又指了指时照,“你们兄弟和她一样一身的反骨!那朕今日就好好教一教你二人,何谓皇权!何谓君命!”
  “只要朕一日还是皇帝,这个天下就是朕说了算!”
  长歌皱眉,冷眼看着懿和帝,内心腾腾怒气滚滚翻涌,手心不自觉地狠狠攥紧。
  此刻,她竟有些恨起前太子来,恨他反得太早,死得太早。若是能撑到今日,太子要逼宫夺位,她定与他联手,反!
  她胸中正义愤填膺,却倏然听时陌低低哂笑一声。
  她转头看他,但见他神色自若,从容泰然,不觉心下微微惊讶。
  难道被她说中,真的要反?
  不不……长歌随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事出忽然,此前他们半点不知顾贵妃的墓已被人发现,于今日的变故事先没有做半点准备,如今连秦时月都被懿和帝借故撤走……此时若有半点反意,依懿和帝六亲不认的性格,外面重重禁军举刀涌进……那时就真成了瓮中捉鳖,前太子当日的下场就是他们今日的下场。
  果然,长歌如此想着,就见时照用力握紧了腰间的长剑,最终终究是无能为力地松开了手。
  不动,还有一线生机,毕竟皇帝也是要面子要名声的,不会无缘无故虎毒食子。
  动了,刚好授人以柄,只能被一网打尽。
  这是一个进退维谷的困局,长歌正不知该如何绝处逢生,时陌敛笑开了口,淡淡地反问懿和帝:“三哥的腿,父皇可还想要?”
  长歌眸光乍亮。
  懿和帝玩了一辈子阴谋,自然也立刻领会到了时陌用意,当即浑身一震,死死盯着时陌:“你,你竟在这里等着朕!”
  时陌淡淡移开目光,留下一个决然的侧影给他:“父皇还我母妃的尸骨,我便替三哥医治。已故之人与活着的儿子,这个选择对父皇而言应当不难。”
  时照与舒妃两道目光齐齐定在时陌身上,震惊之中隐隐有叹服之色。
  尤其是时照,方才他还曾不甘心在心中埋怨,恨时陌那只匕首为何不再高一点,割时景的脚筋有什么用?割破他的喉咙就什么仇都报了!
  原来用处竟在这里……
  要时景的命固然可以,却不过逞了一时意气,此外再无益处。但留着时景,却是懿和帝最大的掣肘,足以以他为筹码与懿和帝较量,争取回他母亲的尸骨!
  时照盯着时陌的目光复杂万分。
  这就是他同胞的兄长,如此强大,本该是他的骄傲;可偏偏,他们爱上了同一名女子。
  时照的目光静静落到长歌身上,只见长歌正仰头看着时陌,黑白分明的眸子那样专注地看着他,里头光芒灼灼。
  一时,时照心中黯然酸涩。
  是啊,面对这样的男子,若他是女子,他也会情不自禁爱上。可笑他方才竟险些痴心妄想地信了那假冒婢女的挑唆之言……
  时照心绪复杂,前方,懿和帝如同被逼至困境的猛兽,后退两步,陡然伸臂,“噌”的一声,拔剑指向时陌:“你竟敢与朕谈条件?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时陌迎剑而立,岿然不动,黑瞳无波看着懿和帝:“看来三哥在父皇眼中也不过如此。也是,父皇当年何其宠爱太子,最终不也亲手了结了他?但父皇当日放弃太子是为了江山,今日放弃三哥,可是因放不下我的母亲?”
  懿和帝咬牙,持剑的手激烈地抖动着。
  他恨了半生的贱人,竟妄想与他的华容相提并论?
  他眯眸死死盯着时陌良久,倏然笑了出来,笑得锋利而诡异,浑浊的双目直直对着时陌沉黑的双瞳:“你自出生朕便知你天资不凡,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的城府心机竟已如此之深。方才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你便生了如此周密长远的计谋,说什么替你母妃还朕一个人情,实在道貌岸然!你不过是留着你兄弟一条命,好做筹码,与朕谈条件!好,好!若非你是从那贱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朕将这江山予你也未为不可。可惜你投错了胎!”
  说罢,懿和帝扬手将手中利剑掷出。长剑准确无误刺入斜地里一颗粗、大的柱中,颤巍巍晃了晃。
  懿和帝掷地有声道:“好,朕便允你所求!朕不杀你,朕要你余生都卑微匍匐在你兄长脚下!”
  ……
  长歌自温德殿出,蓁蓁夭夭茯苓三人立刻迎上,同时紧张地往她身后看去,却只见得舒妃与时照,此外再无他人。
  茯苓急问:“殿下呢?”
  长歌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放心,殿下只是留下替景王接腿,治好景王后他自会回府。”
  茯苓这才放心。
  众人下得台阶,长歌欲出宫,时照举步跟来,正欲开口,夏晖却忽从后面匆匆赶来,叫住两人。
  “秦王妃,陛下有旨,千秋殿中赐了席,还请秦王妃移步。”
  长歌微微抬眉,但见夏晖圆胖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看不出端倪的圆滑笑容。
  长歌抿唇一笑,福身道:“谢父皇。”
  夏晖传完旨便返身进了温德殿,长歌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忽闻时照在一旁道:“你若不愿去,我可……”
  长歌忽转头,似笑非笑打断时照的话:“晋王殿下可是担心陛下回过神来,再以我为人质反要挟时陌?”
  时照浓黑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并未否定。
  长歌含笑摇头:“放心吧,陛下方才既没有动我,如今便更加不会了。”
  时照神色定定,坚持道:“方才殿中我既欠了他,此时无论如何也定会替他护住你。”
  长歌挑眉:“哦,你欠了他什么?”
  时照下颌微紧,目光落向别处,轻道:“入宫途中,他曾对我说信任,然自城门到温德殿不过一路,我却未还以他等同的信任,是我对他有所亏欠。”
  长歌仰头看着时照,逆着光芒,只见他面上阴影厚重,双目之中懊恼悔恨,不禁叹道:“非那婢女冒充多高明,亦非你警惕不够轻信于人,只是陛下有备而来,风和景明不说实话,他们合所有人之力为你精心布下了一个陷阱,让你避无可避。就好比动武,双拳终究是难敌四手的,不怪你。”
  时照听长歌所言,紧绷的脸色才终于有所松动。见长歌说完就要抬步欲往千秋殿去,不由心中一紧,想要制止。
  舒妃却拉住了他,她这么多年来许多事看得通透,轻道:“照儿,放心吧,陛下是不会动长歌的。”
  长歌轻点螓首,若有所思看向舒妃:“还是娘娘了解陛下。”
  ※※※※※※※※※※※※※※※※※※※※
  上章把时陌的年纪改了下,改大了一些。
  下章周三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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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长歌再回到千秋殿中时,座中已多出了秦王。府的席位。
  在场众人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但见长歌不过去而复返,再回来立刻就多出了她秦王。府席位,脸上顿时生出一种类似于敬畏的神情。
  众人齐齐望着出现在殿门的长歌,见她仪态端雅,娇美的脸还有些陌生,却赏心悦目。同样是面无表情,眸光清淡,放在从前那张脸上总令人觉得木讷蠢笨,纵然她是镇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天子偏宠的长宁郡主,地位再高,也无法让人对她臣服,甚而面对她会生出一种嘲讽的优越感。
  可如今她出现在这里,同样的神情,挺直的背脊,微微扬起的下巴,波澜不惊的眼神……竟让人生出一种匍匐在她脚下的卑微。
  ——这才是真正的长宁郡主,如今的秦王妃。
  长歌踏入殿中,目光疏疏落落扫过,但见景王府坐席上,景王妃端坐着,美艳的眸中藏着锐利,逼视而来。
  她收回目光,走向多出的坐席。依长幼之序,在对面的昱王府下首。
  昱王妃见她走来,转头对她微微一笑。
  长歌报以一笑,抬头时对上昱王投来的视线。
  自他彻底败出这一场夺嫡角逐,整个人便收敛起来,不再如从前张扬,应是真正认了命。
  长歌朝他一福行礼。
  昱王回以颔首。
  两厢无话,长歌坐下。抬眼,便见时照出现在殿外。
  朝臣还不知温德殿中变故,此时时照甫一现身,殿中霎时肃然,臣下们不约而同起身,纷纷迎上前去,虔诚而热络地喊“晋王殿下。”
  原本仅是私下交谈的千秋殿中霎时吵嚷喧哗起来,百官不论文武皆簇拥在时照周围,一时竟将殿门围得水泄不通。
  长歌目光垂落在桌案,耳边此起彼伏地传来“葫芦谷……悬羊击鼓……智比诸葛……经天纬地之才空前绝后之能”等溢美之词,其中忽地夹杂着一道格外突兀的嘲讽,不轻不重,自对面传来。
  长歌抬眸,见景王妃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
  不知方才那一声嘲讽,她是对时照发出的,还是对长歌发出的。
  她盯着长歌,忽地轻轻一招手,她贴身的婢女立即上前去,微俯身在她跟前。长歌只见景王妃抬手将她面前的一杯酒递向婢女,婢女立刻以托盘接住。景王妃鲜艳的红唇轻轻启合,婢女躬身一福,便端着酒走向自己。
  长歌微微挑眉,但见景王妃遥遥对自己勾唇一笑,那笑容无端令人背脊发寒。
  婢女端着酒往长歌这边走来,要靠近长歌,蓁蓁自是面无表情往前一站,将人挡了下来。
  那婢女朗声道:“听说秦王殿下迟迟未至乃是正在温德殿中替我家殿下治伤,我家王妃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借花献佛,以今日千秋殿中酒敬秦王妃一杯。”
  温德殿……治伤?
  长歌似笑非笑对上景王妃的视线。
  原来景王妃已经知道温德殿中一切?
  那这杯酒……长歌微微侧目。
  夭夭当即毫不客气地回道:“既无以为报,怎你一个婢女过来?”
  那婢女声音格外大,霎时竟将晋王那边的热闹全吸引了过来,此时众人目光投来,尤以时照一道视线格外暗沉。
  只见景王妃坐在座中,一动不动,对着长歌红唇轻启,含笑道:“秦王殿下今日所做一切,我铭记于心,原该我亲自过来敬妹妹这一杯酒的,只是我家殿下伤了腿,我与他心有灵犀,他之痛我感同身受,此时站都站不住了,只得差婢女前来……还请妹妹莫怪,饮了这杯酒。”
  长歌低头一笑。
  景王妃这是在告诉她,今日她与时陌所做,尤其是伤了景王那条腿……她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心上了。
  她字字温柔,不知情的人听起来只觉她是感恩,极为虔诚的感恩。
  感什么恩?这是在宣战,咬牙切齿的宣战。
  长歌目光投向不远处侍女端着那杯酒。
  酒她肯定是不会喝的,她于吃一向讲究,就算里面没有毒,方才一直放在景王妃面前,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她说话时飞溅出来的唾沫。
  想想也喝不下。
  但这么多双眼睛围观着,若是不喝,倒像是她这个做弟妹的跋扈。
  正想着,余光见时照绷着脸,排开众人大步走来。
  长歌一凛,生怕时照为了维护自己做出落人口实之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授人以柄,当即站起身来。
  “谢三嫂赐酒。”她盈盈而立,对景王妃一福,笑道,“但这酒我却是不敢喝的。”
  时照停下脚步。
  景王妃毫不意外,尾音轻轻一扬:“哦?可是嫌弃了这酒?”
  朝臣之中陡然传来一道轻蔑的嗤笑:“秦王妃好戒心,只是这酒乃是千秋殿的酒,是给陛下贺寿用的,怕秦王妃小人之心了。”
  出声之人是户部尚书何进。
  时照当即皱眉。
  长歌却笑着似自言自语一般感慨了一句:“说起小人之心……”
  说着又戛然而止,转头看向景王妃,又是一福:“三嫂方才说,这酒乃是谢我家殿下医了三哥一条腿?”
  “正是。”
  “那如此说来,我便算是替我家殿下代受了这一番谢意?”
  “夫妻一体,有何不可?”
  “未为不可。”长歌笑吟吟将话锋一转,“只是如今温德殿中情形还尚不可知,三哥的腿医得好医不好,亦不得而知。万一我家殿下学艺不精,医术不济……我若提前受了三嫂这一杯酒,虽说一杯酒不过小事,但所谓礼轻情意重,这份情意却太重,我若贸贸然替我家殿下接了,到时失败还要让他自己来还,那岂不是打他的脸,令他难堪?所谓出嫁从夫,我可没这胆子……”
  景王妃沉下脸去,置于案上的手攥紧。
  长歌轻轻一笑,目光掠过那酒:“现在为时尚早,三嫂好意,长歌敬谢不敏。”
  长歌说完又是一福,从头到尾字字在理,不废礼节,场面做得很是天/衣无缝。
  在场其他人无不被说服。话说回来,道理就是这样,也没有他们不被说服的道理。
  时照黑瞳深深凝在长歌身上。
  景王妃抿唇,黑眸微眯直直盯着长歌,半晌,忽一笑:“是我唐突,还好妹妹思虑周全。看来,这杯酒还应该再等一等。”
  “回来吧。”景王妃转头对她的婢女道。
  景王府的婢女端着酒杯退回景王妃身边,空气中无形的紧绷消散。
  长歌坐回,夭夭却扬声,笑吟吟叫了一声:“何尚书,到底是谁小人之心啊?”
  何进正低着头匆匆喝酒,借宽袍遮挡他脸上的难堪之色,原想蒙混过去,没想竟被夭夭当众点名,一阵心急,当即被喉咙里的酒一呛,咳了个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
  满堂同僚目光之下,何进只觉自己这张老脸都要掉层皮。
  夭夭是个不吃亏的性子,还要乘胜追击继续揶揄,余光却见长歌微微蹙眉往她看来一眼。
  主仆多年,这点默契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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