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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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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一震。
  裴锦回来了?
  她不是北上助时照去了吗?为何半路又跑了回来?
  此时,慕瑜忽向时陌拱手道:“殿下神机妙算,一切皆不出殿下所料。”
  慕云岚笑道:“想来此时,昨夜启程的景王大军也该回了吧。”
  时陌颔首,目光落在远处,波澜不惊道:“礼尚往来,时照定不会让时景无功而返,只是不知会以何等回礼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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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长歌同时陌回程,两人坐在车里,惊觉今日熙熙攘攘的帝都街头似乎格外振奋,街道酒肆旁聚在一处高谈阔论的人格外多,人人脸上洋溢着民族自豪和欣喜。
  长歌自是福至心灵地领悟到这些人正在谈论什么,不由心痒难耐,此时马车正路过碧海潮生,她便想让车停下来,在路边顺道听一耳朵。
  时陌握住她的手,笑凝着她道:“在路边听不如进去听。”
  长歌眸光一亮,又忍不住抿唇打趣道:“进去听茶钱你来付吗?”
  时陌挑眉。
  此时马车停下,他微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老板娘喝茶不用付钱。”
  长歌讶然看向他,但见他已利落跳下了马车,矫若游龙,转眼回身向她伸出手。
  长歌将自己的手轻放在他的掌心,他收拢握紧,微微用力,将人半抱进了怀里。
  落地时,她偏头在他耳边笑道:“我多年来一直好奇,碧海潮生幕后大老板是谁?”
  他黑眸凝着她,反问:“你是谁的妻子?”
  两人相视片刻,长歌恍然一笑:“你藏得可真深,竟连我都不知。”
  时陌揽过她,抬步进门,似笑非笑道:“如今既已煮了熟饭,往后自是不用再藏了。”
  长歌:“……”
  熟饭招谁惹谁了?
  夫妻二人在二楼雅间落座,此处雅间劈得微妙,雕花镂空的门,里头看得见外头,外头却瞧不见里头。
  因方才在慕府用了晚膳,是以时陌命人单送了茶水上来,夫妻二人相对坐着,一面品茗,一面听底下有人高声谈论。
  “那北燕皇帝慕容城亲率骑兵暗夜突袭我军,溃败而逃。所谓擒贼先擒王,想我军将士个个铮铮铁血,见了慕容城如何能不被激出好胜之心?晋王殿下亲率七万大军乘胜追击,誓要亲手斩下慕容城头颅。”
  “却哪里料到这慕容城生性狡诈,所谓溃败正是他奸诈所在,他佯败而逃,将我大周七万大军一路引至葫芦谷。那葫芦谷深覆如盆,密林丛生,终年瘴气弥漫几乎不能视物,是个易攻难守的绝佳所在。他却早已埋伏了大军在周遭,只为等我军一到,便将我军团团围住一网打尽。”
  “晋王殿下方入葫芦谷便反应过来,自知是中了敌人奸计,可惜为时晚矣,眼见着一着不慎,柒万大军恐全军覆没,命丧葫芦谷……”
  长歌与时陌相视一眼,二人既知结局,自是泰然自若,底下却有不知情的着急起来,气得跳起来破口大骂北方蛮夷险恶奸诈。
  足可见这说故事的人果真是个会说故事的,他先将在众人吊足了胃口,待见满堂喧嚣动荡,义愤填膺,方才不疾不徐继续往下说道:“此时,慕容城返身,率军居高临下,正欲下令火攻,却忽听谷中传来震天动地的擂鼓之声,仿若七万将士一齐擂鼓,万众一心,鼓声回响动荡,竟有惊天动地之势,一时竟将敌人震慑住。”
  “这鼓声来得稀奇,尤其是于陷入绝境的军队而言,能不自乱阵脚已是侥天之大幸,哪有可能会有如此波澜壮阔的士气?事出反常,那慕容城又生性多疑,一时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酿成大错,只得下令全军原地待命,欲待天明查看个究竟再行定夺。”
  “是夜,我军战鼓雷鸣,足足响彻了一夜,声势浩大。那慕容城自也不担心我军跑了,就率军在边上等着,想等天亮探了究竟便以大火烧尽我军七万儿郎……”
  这说故事的是个少年儿郎,眉目清秀,衣饰考究,想出身应是不差,只是惯会吊人胃口了。只见他慷慨激昂一气呵成说到此处,便不慌不忙又一次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喝起茶来。
  长歌偏头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再开口,忍不住抬眸,笑问时陌:“他一会儿再开口不会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
  时陌目光淡淡将底下那些人扫了一周,不疾不徐放下茶盏,道:“不会。”
  “哦?”
  时陌看向她:“他若是敢说,大军未亡,怕他今日便要先亡在这里了。”
  长歌挑眉:“他若不说完,你便要去杀了他?”
  时陌失笑,忍不住抬手轻摁她的额头,轻斥道:“这一日日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看看底下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他一个说书的如何全身而退?”
  长歌循着他视线看去,只见被他吊着的人群个个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好吧,是不该把某人想得这样残暴。
  长歌忍不住笑睨着他:“你说他是说书先生?我瞧着他长得嫩生,倒像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呢。”
  嫩生?
  时陌看着长歌,徐徐挑眉。
  这臭小子半点男子英气都没有,倒确实是嫩生。
  他淡淡道:“哪里出来的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今生也就生了副说书先生的骨骼。”
  长歌:“……”
  这样说人也太狠了叭!好歹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啊……
  他哪里得罪你了?
  长歌心中刚刚为那少年鸣不平,就听那少年喝够了茶,清了清嗓子,终于又要开口了。
  霎时间,酒楼上下鸦雀无声,连长歌也转头看向他,受这氛围影响,几乎屏气凝神。
  然后就听他道:“内急,容在下如个厕先。”
  长歌:“……”
  众人:“……”
  待底下众人反应过来骂骂咧咧时,那少年已足下生风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生了副说书先生的骨骼……”长歌哭笑不得地看向时陌,“秦王殿下英明。”
  时陌瞧了她一眼,那眼神俨然在说“你竟曾认为本王不英明?”
  “……”长歌决定换个话题,“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时陌闻言,奇道:“你还想本王在这里等他?”
  长歌:“……”
  “本王没空。”时陌站起身,朝长歌伸出手,“我们该回家了。”
  长歌:“……”
  长歌无言以对地望着他。
  故事听到关键地方这种时候,真的合适这么讲尊卑吗?
  见长歌坐着不动,时陌径直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将人牵走了。长歌正想说话,时陌淡道:“他不会回来了。”
  长歌顿时瞪圆了双眼,震惊道:“这样逗人玩也太不要脸了叭!”
  时陌笑道:“倒不是他有意逗人,只是虽说战报已到京城,但流传出来的也不过战况与输赢,至于行军中的具体策略乃是机密,如此短时间内自然不会传出。他一个说书的,你还妄想他能自己堪破其中玄机?他不知便不知,没有根据开头结尾自己胡乱编造个过程出来,已算有些良心。”
  长歌闻言忍不住偏着头笑问:“他一个说书的堪不破,秦王殿下可能堪破啊?”
  此时两人走至车前,时陌也不待随从搬来凳子,揽过长歌的腰肢抱在怀里便径自带了上去。到底是大庭广众,长歌脸热,赶紧进了车里,时陌随后跟着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马车缓缓驶出,长歌偏头继续问刚才的问题:“你说,大军被困葫芦谷四面绝境,若无援军,用什么方法才能反败为胜,不费一兵一卒突围而出?”
  时陌垂眸对上她的目光:“没有方法。”
  长歌愣住,转瞬脸色一白:“你是说,战报是假的?时照其实败了?”
  时陌揽过她的腰,柔声道:“战报确实是假的,但不是时照的战报,而是第一封求援战报。”
  长歌心思一转,惊喜道:“你的意思是,大军根本不曾被困葫芦谷?”
  时陌颔首。
  长歌恍然大悟,喜道:“是啊,若无被困,那便根本无需脱围而出!……但慕容城声势浩大围击葫芦谷又是怎么回事?以他城府,应也不至于连人都不确定在里面就贸然率大军包围吧……对了,鼓声!”
  长歌说到此处,如福至心灵,骤然想到什么,双眸顿时大亮,她直直看着时陌的眼睛,问:“问题出在鼓声对不对?”
  时陌对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黑眸中溢出无尽的温柔。
  长歌得到肯定,继续猜测道:“当时是在夜中,葫芦谷中又有密林瘴气,定让敌军无法视物。时照便以鼓声迷惑敌军,让慕容城以为我军将士果然入了他的伏击。鼓声一来迷惑慕容城,二来便如那少年所说,是为拖住慕容城,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这是将计就计,声东击西之计。”
  “时照在这个时间里定还做了些什么……”长歌缓缓沉吟。
  时陌柔声告诉他自己得到的消息:“他趁慕容城大军包围葫芦谷之际,连夜夺了北燕三座城池,又在慕容城意识到自己中计回兵援救之时,于慕容城必经之路上设伏,射箭重伤慕容城。”
  长歌闻言,震撼不已。
  所以,以通敌卖国换来的里应外合联合绞杀,上辈子,让她慕家满门被灭。而这一世,由时照率领她慕家的将士,不仅完美避开了毒计,未损一兵一卒,更将计就计夺了北燕三座城池,重伤慕容城,立下汗马功劳?
  长歌忍不住轻轻攥紧了拳头,心中激动又快意。
  虽然这一役与她无关,与她父兄无关,但太过相似的历史重演和截然不同的结局走向,仍旧让她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通敌卖国者,便该有一败涂地的报应!
  这报应虽隔了一辈子,但终究,还是让她看到了。
  长歌湿了眼眶,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时陌轻柔地将她抱进怀里,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的身子包裹。
  夫妻二人在车内无声相拥,这一程路不知走了多久,长歌方才想起来,轻声问时陌:“对了,那树林中的鼓声是怎么回事?”


第84章 
  “将数万只羊的后腿绑在树上,羊遭倒悬,必定会拼命挣扎,此时在羊蹄之下放上数万面的鼓,羊腿拼命踢蹬,鼓声自然震天不断……好!太好了!以鼓声迷惑敌军,金蝉脱壳,声东击西!老八这一计妙绝!这一仗胜得漂亮!太漂亮了!”
  温德殿中,懿和帝收拢战报放至案上,龙颜大悦,连连盛赞。
  又命底下跪地的副将起身,神情愉悦问:“晋王何时凯旋?他凯旋之日,朕要亲率文武百官至城外迎他。”
  话落,不见一旁侍立的景王轻微垂眼,将眼中的阴郁尽数掩去。
  此行送捷报回来的人乃是晋王身边长随无猜,他拱手回禀道:“回陛下,晋王殿下言,经此一役,北燕虽受重创,但燕人生性好战,只怕不服会卷土重来。眼下虽看似大捷,实则更加不能掉以轻心,殿下不敢怠慢,会亲自带兵常驻,以安北境。”
  懿和帝闻言,脸上大快的神情渐渐淡下去。沉默半晌后,淡道:“退下吧。”
  无猜未动,站在原地,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地望着懿和帝,显然欲言又止。
  懿和帝看在眼中,眼风掠过景王,却未置一词,只淡淡反问:“怎么,还有事?”
  无猜无奈上前一步,双手又呈上一封书信,道:“回陛下,殿下另有密折上奏。”
  懿和帝掀起眼皮,露出狐疑之色,他一旁,景王阴郁的双眸猛地一眯,藏在袖中的拳头用力攥紧。
  懿和帝沉默片刻,方道:“华容,援军虽未成行,然你连夜打点出征之事,繁杂紧要,想也累了,且先回府歇下吧。”
  景王看了无猜一眼,缓缓走出:“谢父皇,儿臣告退。”
  待景王离去,夏晖上前自无猜手中接过信函,返身呈给天子。
  懿和帝打开火漆密封的信封,取出,展信而阅,脸上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沉下去,而后及至勃然大怒。
  待信阅完,他愤而拍案而起。
  ……
  景王疾步离开,刚刚走出宫门,见得门口等着的小厮,便听见身后禁军疾步行来传出的橐橐声。他眼底蓦地掠过一阵煞气,拳头狠狠一紧,跟着发出一阵咔擦响声。
  他身前的小厮被他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惊得一惧,低呼一声:“殿下……”
  景王松开拳头,并未回头,抬眼将那小厮叫至跟前,迅速交代了两句。
  两句话刚落,秦时月便带着禁军统领到了他身后:“景王殿下,陛下召见。”
  景王徐徐转身,黑眸微眯,冷冷盯着眼前的秦时月。此时夕阳未下,金色的光芒照在这个年轻男子身上的银白铠甲上,反射出粼粼金光,他整个人仿佛神将,仿佛生来就合该站在光明之下。
  这种人,怎会屑于躲在阴暗角落里密谋?
  景王冷笑:“是本王眼拙,竟至今日方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原来你竟是晋王的人。”
  秦时月俊朗的脸上神情坦荡,他不卑不亢拱手道:“殿下误会了,臣并非晋王的人。”
  景王蓦地上前一步,与秦时月极近的距离,双眼死死盯着他,嗓音丝丝阴沉:“时至今日,你竟还敢狡辩!你真当本王愚不可及?!”
  此次布局极为机密,所有知情之人全是他的心腹,唯有……唯有这个秦时月,从一开始便露了迟疑之色,似是不愿。
  只怪他当日心慈手软,若是初露端倪之时就将秦时月杀了灭口,时照便不会提前得到风声,也就不会有今日之败!
  念及此,景王瘦削的脸庞恨得几乎扭曲。
  可惜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太近,秦时月反倒看不清景王的样子。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看不清,所以无畏无惧,只见秦时月慢条斯理道:“臣与晋王殿下毫无干系,更不会为他效力,臣身为禁军统领,一生只效忠天子一人,还请景王殿下莫要再误会了。”
  景王听及此,毫不收敛冷笑,他斜眼,嘲讽至极地看了秦时月一眼:“效忠天子?这话倒是没错,今日的天子是天子,来日的天子也是天子。但你以为,靠着这一仗,你的主子真的就可以入主东宫,来日登临九五之位,贵为天子?走着瞧吧。”
  话落,他自秦时月身旁走过,衣袍掠过一阵阴寒的冷风。
  秦时月站在原地,望着远处,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
  片刻的失神之后,他迅速返身,疾步跟上景王入宫的脚步。
  ……
  时陌与长歌方回,消息便传到了秦。王府。
  ——景王被软禁在了宫中。
  长歌讥诮一笑:“通敌卖国草菅人命,败露后竟只是被软禁……还真是父子,在他们眼中,千千万万将士的性命算什么,一文不值。”
  上辈子老子做得出来的事,如今换了儿子来做,果然很容易得到原谅。
  长歌转身,抬步回房。
  时陌拉住她的手,长歌未回头,轻道:“无事,你去书房议事吧,我先回房沐浴。”
  时陌沉默一瞬,松了手,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长歌回房,漠然坐在花厅内,许久未动。
  夭夭与蓁蓁互视一眼,小心翼翼地以口型问蓁蓁:“她和秦王殿下吵架了?”
  蓁蓁蹙眉轻轻摇头。
  她们家姑娘皱个眉,秦王殿下就要心疼半天了,还怎么吵架?
  那怎么忽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夭夭。”长歌忽然启唇。
  夭夭心虚,背脊一凛,飞快转头,却见她家姑娘目光落在远处虚空里,并未看向自己这边,应是对方才的一番眼神交流无知无觉的。
  夭夭这才将心放了回去,应下一声,走至长歌身前:“姑娘……噢不,娘娘,有何吩咐?”
  长歌淡道:“去准备烟花,我今夜要放烟花。”
  夭夭:“……”
  以为您在不开心呢?原来您开心得都要放烟花了。
  “……是。”夭夭返身便要退下。
  蓁蓁忽上前一步,一面按住夭夭的手,一面斟酌着对长歌道:“娘娘此举,怕是不妥。”
  长歌终于转头,徐徐抬眸看向蓁蓁。
  蓁蓁蹙眉道:“奴婢自是知道娘娘的心情,今日我大周与北燕一战,大捷喜报传回。这一役虽是由晋王殿下挂帅,但那七万将士每一个却都是从咱们慕家走出去的,不论未来姓什么,但到底从前姓的是慕。他们不仅于绝境之中逃过一劫,更反败为胜,大败北燕,攻城略地,此等建功立业的无上荣光,娘娘为他们骄傲欢喜自是应当。但娘娘可是忘了,这一仗领兵挂帅之人到底是晋王殿下……”
  长歌无意识敲打着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顿。
  蓁蓁往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多余的耳朵,这才敛色说了一句:“如今晋王建了如此功业,景王自不在话下了……但皇位只有一个,说到底,晋王与秦王殿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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