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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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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座八角亭建在一座湖石假山之上,固然雅致,但上去须先攀过蜿蜒的危径,所以寻常时候不会有人上去。加之又有绿枝掩映,底下的人亦看不到上头。
  那日长歌半醒之际,听得底下两名少女经过,嘴里闲谈起当年顾贵妃葬在何处。
  一人道:“听说是葬在了皇陵的边边上,未能入皇陵,没有皇家守卫,后来被贼子盗了墓,落了个尸骨无存,真真可惜。”
  一人却道:“我却听说其后盗墓贼被捉住了,严刑拷问之下交代,说他们进去之时,贵妃娘娘的棺椁本就是空的。可见皇陵边边上的那座墓里头原本就没有顾贵妃,那顾贵妃究竟葬在何处可就有意思了……”
  “姐姐的意思是……?”
  “我告诉你,你别说出去……我听说,顾贵妃死在冷宫后,陛下命人将她的身子扔到了冷宫枯井之中。所以皇陵旁边那座墓本就是空的,不过一些随葬品罢了……”
  盛宠一时的顾贵妃最终竟在冷宫的枯井之中长眠……
  当日,长歌被这个消息将酒醉后的睡意惊了个荡然无存,但之后时日长了,也被淡忘。此时自己亲自来了这处冷宫,骤然忆起多年前无意中听见的闲言,而这个时候,她已经嫁给了那位传奇女子的儿子,成了她的儿媳……
  长歌心潮起伏。
  她目光迟疑望着时陌,不知该如何开口。
  若真如传言,他当情何以堪?
  但是否如传言,以她如今的身份,她都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也好往后余生祭拜。
  她不知该如何问。
  时陌似看懂了她的迟疑,主动道:“皇陵边上那座墓,原本不是空的,至少我进去的时候还不是。”
  长歌震惊地看着他:“你?”
  若是算起时日,那个时候,他应当还不到十岁……
  时陌目光落向远处,嗓音无波:“母亲曾说,她那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是与外祖云游济世之时,天南海北,天山暮雪。她曾在岭南蜿蜒清澈的河上游筏,看两岸青山如画;曾在东海岛上缥缈的山岚里,看桃花漫开美轮美奂如在幻境。但她最喜爱的还是塞外的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她说,在那样壮丽的景色之下,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伟大与渺小。沧海一粟,固然渺小,但人的灵魂却可以自在翱翔,甚而扶摇直上九万里,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伟大与自由。”
  时陌看向长歌:“母亲喜欢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所以,我将她带离了这个禁锢她的地方,将她葬在了塞外。”
  长歌悬了多年的心,在听到他亲口说出的答案时,终于缓缓放定。
  “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自然永不会再回来看这个禁锢她的所在,我们走吧。”长歌握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笑道,“待过了暑热,秋天的时候,我与你去祭拜婆母可好?”
  时陌眼中露出笑意,俯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问。
  两人相携离开,独留那一截青丝结发被遗弃在桌脚下的泥土里,如同一段不堪回首的错误,无论曾经如何刻骨铭心,抑或痛彻心扉,既是错的,果断扔掉便是,没什么可惜。若还能顺手拿来垫一垫桌脚,倒是个惊喜了。
  ……
  何氏的葬礼将贵妃气得一病不起。
  倒也未必全因一个尊贵的追封、一场风光的葬礼,应该说,这只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昱王受命去接赵修手上逆犯,途中遇刺被劫,昱王便在懿和帝跟前彻底失了宠,紧跟着失了势。他手上堪用的那些人,纷纷被撤职。
  昱王是彻底倒了,身为他的生母,想到前路渺茫,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结果这个时候,又骤然听说,那个已被打入冷宫的何氏,竟被追封为皇后,还以国母之礼厚葬……
  贵妃在懿和帝身边几十年,最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何氏为后,即使只是追封,那也意味着,景王将成为大周上下唯一的嫡子。
  嫡子,再加上懿和帝素日对景王的宠爱……贵妃心知,立储只是早晚之事。
  如今懿和帝还未有动静,其实不过是在照顾领兵戍疆的晋王的情绪罢了。
  昱王已是彻底出局,剩下那两个,比起景王,贵妃宁愿储位落到晋王手上,是以这几日对舒妃尤其亲近起来。
  这日舒妃来请安,贵妃挣扎着扶着小杌子起来,屏退众人后,握着舒妃的手,与她说起体己话。
  “都是陛下的枕边人,其实谁也比谁糊涂不到哪里去……晋王殿下自小天资聪颖,偏对陛下疏远,若他肯如景王那般与陛下主动亲近,这多年哪里还轮得到何氏母子上蹿下跳?”
  舒妃敛目笑道:“万般造化皆是命,是晋王没那个福气。”
  “天赐了福气,也是要人主动去接的,晋王殿下就是太不主动了……”贵妃握住舒妃的手,眸光殷切,直直看着她,“妹妹你可要多劝劝晋王殿下,如今正是陛下立储的节骨眼儿上,定要让他多上些心,万不可平白便宜了别人。”
  舒妃笑着说谢,又闲聊半晌,便告退。
  离去时,却与带着礼物过来的景王妃打了个照面。景王妃向舒妃行礼,说听闻贵妃抱恙,特前来请安。
  舒妃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离开。景王妃送了礼物进去,但贵妃原本不是她正经婆母,又各有忌讳,此时便不过是礼数上走个过场。
  不多时,景王妃告退回府,亦带回来贵妃舒妃联手的消息。
  景王书房中,骆忱也在,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顿变,当即提议道:“殿下,夜长梦多,陛下若再提恢复亲王敕封一事时,殿下万不可再欲擒故纵耗着陛下耐心了,否则只怕要让晋王捷足先登。”
  “你道本王如今只是在耗着他?”景王转头看向骆忱,青白的手指执着茶盏轻轻放回桌案,发出不轻不重一道声响。
  骆忱露出疑惑之色。
  景王淡道:“你错了,本王是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将时照打得永无翻身之日的时机,到时,入主东宫自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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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翌日初五是端阳,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
  长歌醒来不见时陌,又闻见门前飘进的清淡菖蒲香,忆及今日端阳有祭天之礼,想来此时时陌已在宫中。
  依周朝礼制,这日巳时,懿和帝将会带领群臣百官至天坛祭天,及至午时在宫中设宴,皇亲与三品以上重臣皆要赴宴,亦可带上家眷。
  长歌从前属于重臣的家眷,高兴了便去,不高兴了也可以不去。今年情况却有所不同,她与时陌奉旨大婚,这是她第一次以秦王妃的身份与时陌一同进宫,与他以夫妻的身份相携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坐至镜前,蓁蓁进来:“娘娘,奴婢替您易容。”
  长歌听她一声隔了一辈子的“娘娘”,心情一时复杂,微微一怔。
  虽然答应了他不再易容,但今日情况特殊,她将面对天子百官,若忽然一下以真面目出现,连个缓冲也没有,便是最终能自圆其说,风波也将不小,定也要惹来懿和帝怀疑。
  缓缓图之吧。
  长歌点头。
  蓁蓁打开箱子,半跪在长歌面前,正要开始,茯苓打帘进来,手中托盘上呈了一只白净的小瓷瓶,至长歌身前行礼道:“娘娘,这是殿下替您准备的今日入宫的礼物。”
  长歌目光落在净瓶上,片刻后,不禁轻叹一声:“也是,他这个人何曾随口说过什么……”
  不论语气多么随意,他一向都是个言出必行的。新婚之夜,他要她从今往后以真面目示人,至于真容会为她带来的麻烦……自有他负责。
  长歌伸出手,将微凉的瓶子拿起,轻轻握在掌心,低头一笑:“好吧,那今日便不易容了。”
  “会否过于突兀?”蓁蓁迟疑道。
  “会。”长歌一本正经地点头,又道,“不过我不怕,反正从今往后,万事都有他替我担着。”
  蓁蓁:“……”
  蓁蓁退出后,夭夭上前来,如常替长歌梳妆。
  长歌大婚前,容菡教习了她闺房中事,虽然其实长歌早已不必她教了,但未免惊世骇俗,长歌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含羞带怯地听容菡再讲了一遍,理论一不小心联系上自身实践,种种画面浮上心头,其中心情着实一言难尽。而这个过程里,她的两个丫鬟,夭夭与蓁蓁也随着国公府的老嬷嬷,学习她们该学的,其中之一就是夭夭学了一手的妇人发髻回来。
  今日长歌初次以秦王妃的身份入宫,夭夭特意为她梳了飞天髻,将乌黑的青丝利落地高高挽起,线条如云般流畅高耸,自有端庄高贵的气度。
  这样的发髻原也应配上大气厚重的妆容,但长歌原本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凝脂,观之心旷神怡,若上以浓妆,倒是却嫌脂粉污颜色了。夭夭略一思索,便大胆去了浓妆,只施以薄粉,画了一个娇美的浅淡桃花妆,正应了她新妇的景。
  妆罢,长歌的目光自镜中夺目的容颜移开,向夭夭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夭夭卖乖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长歌目光又重新落到镜中自己的容颜,此时心中竟有几分懂得母亲的隐忧。她的父母皆是人中龙凤,两位哥哥仅凭一身俊美皮囊便不知入了多少闺中少女的梦,她又怎会不美?母亲临去前怕的只是她太美,红颜祸水,会如当年的贵妃娘娘一样,错入皇家,惨淡收场。
  如今她终究还是入了皇家。
  但因为她嫁的人是时陌,此时竟丝毫不畏惧以原本的容颜示人。
  她多年来战战兢兢以假面示人,皆因惧怕。时陌如此,便是在告诉她,要她从今往后,不必再惧。
  长歌念及此,心中欢喜自在无比,起身进屏风后更衣。夭夭为她换上绛色礼服,宽袍窄腰,一身的风雅秀丽自不必说,尤以不盈一握的腰肢最是迷人,线条自此婀娜,为她原本还稍显稚嫩天真的容颜添上了一笔画龙点睛的风情。
  方换好,有仆妇在外头问王妃可好,秦王殿下已派人在外候着。
  夭夭应了一声,扶着长歌出门。
  她自步出房门起,便感觉周围一路投来一道道震惊的目光。王府中自有比寻常府邸更严苛的规矩,但长歌一路走过,竟不断有下人撞了廊柱、落了笤帚、打翻了水盆……
  长歌心知这个过程在所难免,心中只觉颇为好笑。
  及至上了候在门口的马车,唇角浅淡的笑容还未褪去,一抬眼,与车里坐着的男人四目相对。
  长歌微惊:“你怎会在此?”
  时陌眼中亦有惊色,沉黑的眸子在她的容颜上停留片刻,含笑开口:“担心你会不自在,特地回来接你。”
  长歌心中更觉甜蜜,手这时被他握住,他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他的腿上。
  他低头去亲,长歌调皮地偏开头去,他的唇落在了她细腻的脸颊,听她不满道:“我这个妆画了半个时辰,你别给我弄花了啊。”
  “弄花了我再补你一个便是。”他哑声道,便不容抗拒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又要去亲她。
  长歌偏不让他得逞,不配合地扭头,时陌亲了几下没如意,知她是怕他在车上做出孟浪之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松开了她,埋怨道:“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急色,会在马车上做出不知轻重的事?”
  长歌很想老实地点头,但见他不好惹的样子,便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我不怕你,我怕我自己,我怕我会一时被美色所惑,我会做出不知轻重的事。”
  时陌对上她慧黠的眸子,忍俊不禁,低低笑了出来,终于将她放开。
  长歌连忙自他腿上起来,坐到一旁,挺直了腰肢,很是端庄不可染指的样子。
  时陌见状,指腹忍不住轻点她的眉心,警告道:“别得意,今晚定不饶你。”
  长歌:“……”
  时陌这时又想起她上车时的模样,忍不住问:“方才在笑什么?”
  “什么?”长歌下意识问了一声。
  “方才你上车时,眼中犹有笑意,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不如与为夫说一说。”
  长歌恍然,便低声与他说起她出府时所过之处一片混乱的场面。
  她眼中笑意流动,如星光璀璨,时陌定定凝着她,不觉看痴,愧道:“我的长歌这样美……若非这些年我处境艰难,你也不必迫于无奈掩去真容,以平平无奇的假面示人。”
  长歌闻言却是奇道:“你当我笑是因我为自己如今的容颜自得?”
  时陌挑眉。
  长歌笑道:“自然不是,我笑,是因想到那些人在秦王。府中多年,见惯了他们秦王殿下惊世无双的容颜,再见到旁人都应当觉得寡淡了才是。说到底,论起容貌,我纵然身为女儿身,但与你相比,却也未必比得过你。他们日日见着你仙人之姿,今日却被我惊至这个地步,可见不是我如今有多美,而是……”
  长歌说到此处,不甘心地叹了一声,很是扼腕:“而是,我往日真的是丑过了头。”
  说起这个就好心痛啊,长歌右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处。
  更令人心痛的是,她这个领悟及至宫中,竟得到了完美的证实。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时陌率先下车,在外扶她,她脚不慎踩到裙脚滑了一下,正好跌入他怀中,被他半扶半抱下去。
  “脚伤到没有?”时陌在她耳边低声问。
  长歌刚想摇头,却听前方一道笑声传来:“秦王殿下好福气,齐人之福羡煞臣等,不知眼前这位姑娘是哪家闺秀?”
  长歌闻声抬眼,便见前方,景王携着丞相骆忱与户部尚书何晋走来,方才出声之人乃是何晋。
  这何晋是何氏兄弟,景王亲舅,两人自是同气连枝。何晋有一女,名叫何雅,被懿和帝封了县主,时陌选妃时,何雅亦是个积极的角色,与裴九势均力敌暗中较了好一阵子的劲,也不知是何雅自己芳心暗许还是景王有意要安排自己的人到时陌身边。
  但无论她们藏的是痴心还是祸心,最后时陌都是她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长歌心情愉悦,主动往时陌怀中依偎,做出疼痛的样子。
  时陌连忙搂过她的腰肢,毫不避嫌地俯身察看。
  何晋见状,若有似无讥讽道:“秦王殿下与长宁郡主大婚当日,处处妥帖殷勤,我等旁观众人看在眼中亦是无比动容,皆道殿下品性脱俗,长宁郡主以那般容颜亦能得殿下倾心相待,殿下实为良配。不想不过两日,如今再看,想来当日种种便如一场戏,所谓英雄爱美人,古人诚不欺余……殿下爱的还是美人,只不知殿下公然带妾室赴宫宴,那慕家将作何感想了。”
  何晋一番讥讽滔滔不绝,长歌正觉不耐,忽见慕瑜父子自远处走来,霎时眼中闪过喜悦,脚立刻就不疼了,抬步便快步往前走去,越过景王三人时,欢喜地叫了一声:“爹爹!”
  何晋听得这一声“爹爹”,顿时风中石化,不敢置信地与景王、骆忱三人相视一眼,僵硬地转过身去,便见不远处,慕瑜携着慕云青、慕云岚,父子三人阔步走来,而那名他口中美丽的“妾”如乳燕归巢一般快乐地奔向他们。
  何晋、骆忱、景王以及周围目睹这一场急转直下的大臣眼睛瞪得霎时如铜铃大:“……”
  啥?
  自长歌大婚,慕瑜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自是欣喜溢于言表,但他情绪一向深藏克制,此时也并未说什么,只一双深眸上上下下地看她。
  他起初远远走来见她恢复容颜,自是大震,又惊又错愕,心想秦王这是疯了吗?这是疯了吧!他怎能骤然之间让长歌以真面目示人?还是如此场合!及至走近,心中震惊渐渐平复,便开始生出无尽的欣慰与感动,绵绵密密,铺天盖地。
  从前,不论是已故的妻子还是自己,他们让长歌易容,皆是为了避祸。但想长歌若是天生平凡也便罢了,偏偏她天生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为了顾全大局,才不得不数年如一日地易容示人,被京中贵女当成笑话一般想起来便奚落几句。且不说她心中的委屈,只说她不论酷暑严寒、白日夜晚,都要戴着一张面皮过日子,身子上的不适也是可想而知。
  然而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但如今她一朝嫁人,她的夫君却顶着压力让她恢复容貌,不再整日躲着连自己真正的容颜也不得见光,让她得以骄傲自在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在皇宫、出现在天子面前……
  慕瑜霎时间热泪盈眶,远远朝着时陌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良人,当如是。
  ※※※※※※※※※※※※※※※※※※※※
  研究生生涯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太忙了吧!上个课加个群,加个群就有一堆presentation!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会抓住一切时间更文哒!明天补更前面欠的!
  对了,虽然现在评论不显示,但我还是会在后台看评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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