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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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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肮脏之物还拿进来做什么?脏了朕的宫殿!拿下去烧了,烧了!”
  他一连说了两声烧了,说得几近咬牙切齿,拳头里,指尖也掐进了掌心。
  夏晖伏着头,忙应喏,一面拿着东西退下。
  从始至终,跪在何氏床前的景王头也未回,不过在听出懿和帝语气里的难堪和狼狈时,唇角凉薄地勾了勾。
  夏晖退下,大殿再度归于沉寂。景王听得懿和帝的脚步略显无力地走至自己,在身后无声停留,良久,终于叹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华容,是朕错了,是朕,有负你的母妃啊。”
  随后,懿和帝下令,言何氏护驾而亡,追封后位,以皇后之礼厚葬。
  ……
  消息传出,满朝震动。都道,何氏此女一生可谓传奇。
  她入宫之时,宫中早已有容貌冠绝天下的贵妃娘娘,珠玉在前,她以稍逊之姿入宫,却能一举将大周第一美人取代。贵妃去后,她本可一步登顶,却自请退位,赴拢慈庵中戴发修行多年,个中原委至今成谜。但她离京后,圣宠却奇异地只增不减,天子对她迷恋更甚往昔,连后宫第一宠妃舒妃也不及她得宠。
  不想,待她终于归来之日,却在一夕之间被打入冷宫,可谓令人大跌眼镜,连膝下唯一子嗣景王亦被带累,自云端被打落谷底,成为大周开朝以来的耻辱,自亲王被贬为郡王。
  人皆道这母子二人再无法翻身,更有落井下石的上去踩上一两脚。
  不想,此时又忽传何氏死讯。自然,令人震惊的并非何氏死讯,入了冷宫的女人,无异于一脚迈进了鬼门关,哪日忽传死讯实在没什么稀奇,令人震惊的却是懿和帝竟对她追封后位……
  ……
  “追封后位?你没听错?”
  长歌新婚二日直睡到傍晚时分醒来,先是沐了浴,出浴后坐于镜前,夭夭与茯苓一左一右为她梳妆。见镜中容颜一反往日黯淡无奇,如今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双水眸黑白分明如少女天真,里头又有初为人妇的水光妩媚,娇美无双令人移不开眼。
  夭夭一面替她梳头,一面将她睡梦中发生的朝中大事说与她听,长歌闻言,眸中震惊莫名,当即扭头去看夭夭。
  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头发,疼得直吸气。
  “姑娘莫急……”夭夭忙道。
  一旁茯苓笑着纠正道:“还不改口?如今该叫王妃了。”
  夭夭吐舌,忙改口叫了一声,才道:“这么大的消息,哪儿能听错?哪儿敢听错啊?正是追封了淑仪皇后,以国母之礼厚葬。”
  长歌蹙眉,忙问:“那景王呢?”
  夭夭与茯苓对视一眼,茯苓道:“说起这个倒算是个好消息了,何氏被追封为皇后,景王仍为郡王,至今为恢复亲王之尊。”
  长歌脸色微沉。
  这哪儿是什么好消息啊?这分明就是个坏消息。
  没有被恢复亲王之尊,那极有可能就是……直接立储。
  何氏追封皇后,景王便为嫡。缺什么想什么,懿和帝自己的皇位来得不怎么名正言顺,便格外重嫡。
  否则当年太子也不至于尚在襁褓便被立为储君。
  但说起前太子……今日何氏俨然便是当年先皇后之事重演,竟连结局走向也别无二致。
  长歌捏着梳子的手微紧,直直盯着镜中容颜。
  何氏设计自己为救驾而死她懂,她亦懂得懿和帝可能会有的震撼。
  但追封何氏为皇后,却绝不仅仅如此简单。
  除了让自己死在圣前之外,何氏必定还另做了什么!
  但到底是什么?
  长歌忙向夭夭与茯苓问细节,可惜二人在后宅伺候,对外面的朝中大事能听得一二,到底很难做到巨细靡遗。
  时陌晚膳未归,只派了人回来传话,让长歌自己先行用膳,不必等他。
  长歌也没和他客气,听了消息,立刻便自己传膳填了肚子。
  说起来,她昨日大婚滴水未进,直至晚上行周公之礼前才稍微吃了些点心,然后就靠着那些微点心应付了如狼似虎的某人一整晚,事后又睡了整整一日,此时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亏他还有些良心,知道带话回来,不至于让她白白饿着。
  长歌用膳后,命人撤了食案,夭夭便进来掌灯了。
  长歌想想自己的新婚第二日竟过得如此迅速短暂,方起床便掌灯,一时微赧,略微有些汗颜。便兀自躺在美人榻上,执起一卷书,就着烛火翻了两页。
  刚翻了两页,便听得开门动静,听声音虽轻却熟稔利落,长歌便知是时陌,忙放下书卷坐了起来。
  同时,时陌绕过屏风走进,长歌一见他,顿时傻眼。
  只见眼前这人,一身玄衣,锦带束腰,虽是龙章凤姿,但新婚第二日便是这身与暗夜几欲融合的打扮,长歌怎么看怎么违和。
  “你……”
  “你……”
  两人目光再空中交视,同时出声,时陌主动停了声,听长歌惊讶地问他:“你做什么去了?”
  时陌敛目,言简意赅道:“进了趟宫。”
  长歌:“……”
  疯了吧,新婚第二日打扮成这副样子进宫,若是被人发现……
  但抬眼见他纤尘不染的倾城样子,默默闭嘴。
  看这样子也是并没有被人发现了。
  “你进宫做什么?”长歌转而问。
  时陌一面在长歌面前脱去外衣,一面云淡风轻道:“我听说夏晖自冷宫中寻到了我母亲旧物,却探不出究竟为何,又听懿和帝要将它烧掉,便亲自进宫去打探了一番。”
  长歌心神顿紧,直觉这件东西万分紧要,立刻坐直身子,微微探向前方,问:“果真是婆母之物?”
  “嗯。”时陌淡淡应了一声。
  “可拿回来了?”长歌又问。
  时陌颔首,同时一手探入怀中取出。
  ※※※※※※※※※※※※※※※※※※※※
  最近真的好倒霉哦,是走在路上都能被花盆砸到那种倒霉……
  虽然我还在坚强勇敢的更文,但我还是想问下,哪里可以请玄学大师帮忙看看风水,强烈觉得房子风水不对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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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那是一束青丝,以红绳相缠。
  只如今红绳已经残旧,褪去了最初鲜艳美妙的颜色,只余斑驳的脏污,几欲断开。青丝却依旧漆黑坚韧如昔,可惜未经妥善保管,蒙了一层灰败。
  时陌随手递给长歌,长歌接过握在手中,下意识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都说当年的贵妃娘娘盛宠无双,她一直无法想象,直到此刻将这束青丝握在手心,她方觉传言未必不真。
  本朝还从未听说过哪个女子能与天子结发定情,天子统御九州四海,至高无上的权势与尊荣,皇后虽是他以正宫之礼迎娶进门,大婚之上却也并无结发之礼。只因天子拥有的是天下与后宫,而皇后说到底,妾之前还有个〃臣〃字,不过是替他统御六宫的其中一个臣,是没有资格与他结发的。
  上辈子时陌与她结发,亦不过是情到浓时床笫间的盟誓,并非迎娶她时的礼仪。
  长歌万万没想到,懿和帝竟也曾做过与女子结发之事。
  但那又能如何呢?结局依旧那样不堪。
  还不如没有。
  “你拿回来做什么?”长歌将那束结发随手放在一旁,叹道,“婆母未必还想见到这东西。”
  “先拿回来,择日再物归原处。”时陌走至长歌身边坐下,漫不经心道。
  “物归原处?”长歌转头看向他。
  “嗯。”时陌不疾不徐替自己倒下一杯茶,嗓音淡淡道,“当日冷宫桌椅腐烂不稳,母亲随手拿来垫了桌角,也不知是怎么被找出来的……我也是到了宫中才发现原来是这东西,想想也不好白跑一趟便顺手拿了。但真拿回来我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置,那便择日再跑一趟,再垫回原处去吧。”
  长歌:“……”
  长歌忽然有点明白,为何懿和帝要忙着追封何氏为皇后了。
  应该,纯粹是,被气的吧。
  他一生难得与一名女子结发盟誓,虽最终负了心,但他私心里必定是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的,反会认定,能被他所负就是那女子的福报,若无这份福报,她连被他负心的机会都没有。
  那女子应该捧着这份福报过一辈子,直到死去,直到死后。
  他一直这样认定,不想某天一个晴天霹雳下来,他骤然间发现,原来一切与他设想的不一样。那女子非但没有捧着她的“福报”死去,反而眼睛都不眨下地拿他的定情信物塞了桌脚,将它永远扔在了最卑微灰败之地……
  骄傲如天子,如何接受得了如此的挑衅与践踏?
  要说何氏这次有多厉害,长歌想也未必,不过是运气好。此消彼长,懿和帝越恨时陌的母亲,便越要将何氏捧得高高的。
  这个道理便如同小孩子负气,甲与乙若是为敌,我越讨厌甲,自然就越要亲近乙,让甲好好瞧瞧,何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次虽然让何氏平白捡了个大便宜,但长歌自心底觉得,自己这个婆母真是……干得漂亮!
  倒也与自己记忆中那个大周第一美人的性子重合了。长歌只觉痛快解气,丝毫也不怀疑这东西乃是何氏捏造嫁祸。
  她沉吟了一下,看向时陌:“择日不如撞日,你便即刻入宫,再塞回桌脚下去吧。”
  时陌喝茶的动作一顿,转头,挑眉看向长歌。
  长歌对上他的眸子,见他一瞬不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笑道:“看什么?”
  时陌将杯子轻放回一旁案上:“我还以为,你会劝我找个地方收好,抑或是供至母亲的灵位前。”
  长歌:“……”
  供至灵位前,连死都不放过,还要拿这东西日日夜夜去恶心她?提醒她瞎了眼,看错了男人?
  长歌忍不住撅了噘嘴,轻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糊涂?”
  时陌轻笑一声,忽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长歌不意他忽然动作,低叫一声,在他怀中抬眸惊讶地看着他。
  却见他含笑低头,以额头亲昵地挨着她,竟似有几分撒娇一般,和她讨价还价道:“你陪我我就去。”
  长歌双目圆睁:“你是认真的吗?”
  你自己擅闯皇宫也就算了,你还带个拖油瓶……这也太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太气人了叭!
  若是被懿和帝知道,再来一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说不定能继追封后位之后,当场立景王为储君……
  那这个便宜真是被他母子俩捡大了。
  结果时陌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他含笑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去开门,向门外守着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不久,一套夜行女装便送到了她面前。
  长歌望着那身几欲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眼神,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衣裳,又看了看时陌。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时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哑声问,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长歌干巴巴地张了张嘴巴,垂死挣扎道:“我不会武功啊,我会拖累你的。”
  “你还拖累不到我。”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我去做什么啊……”长歌欲哭无泪,“我纵然不会拖累你,但也丝毫帮不上忙嘛。”
  “我要你帮什么忙?”时陌奇道,“我不过想时时将你带在身边罢了,否则这春宵一刻的,我何不留在房中与你共度?”
  长歌:“……”
  虽然有点甜,但听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对是怎么回事?
  直到被半强迫换上夜行衣,长歌才回味过来时陌最后那句话——喂!你这样说你就不怕你娘在天之灵骂你娶了媳妇忘了娘?
  抬眸却见时陌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底深暗沉黑。
  长歌以为是自己衣服没穿对,狐疑地走到镜前,只见镜中女子一身黑衣利落合身,腰带将不盈一握的腰肢收紧,将本就纤细的体态捏得愈加婀娜。
  长歌身形偏娇美,身上毫无尖锐之气,此时即便这样穿着,亦无英气流露,如此便像是天生的娇小姐刻意穿来取悦夫君、愉悦夫君的视觉感官。
  看着这样的自己,长歌心中刹那间就领会到了时陌方才那个眼神。这时长歌只见镜中,时陌自她身后大步走来,抬手至她鬓间,飞快地将她的发簪抽出。
  霎时,满头青丝如瀑布流泻而下。
  “你做……”什么?
  长歌见自己发丝凌乱不整,正要嗔他,刚刚开口,便被他双手握住肩膀转了个身,面对向他,同时眼前阴影落下,自己的唇便被他两片温热深深吻住。
  天旋地转间,她退后了几步,被按至墙上,他炙热的手掌紧紧扣着她婀娜毕现的腰肢,动情亲吻。


第79章 
  情到浓时,他想剥她的衣裳,长歌心里一慌,忙抬手按住他的手背,美眸微抬,似嗔似怨地睨了他一眼。
  “还疼吗?”时陌凑到她耳边,柔声问她。
  长歌脸颊微热,轻点了下头。
  本来是可以不用疼的,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料想他新婚之夜格外激动,昨夜要她太久,还是会让她有些不适。
  时陌黑眸凝着她,轻笑一声,缓缓松开了她。
  长歌忙低头整理自己微微凌乱的领口,却听他泰然自若道:“也罢,便出去走走吧。”
  长歌:“……”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他就没打算再出门了吗?
  时陌穿回夜行衣,他身形挺拔颀长,寻常时候又偏爱浅淡之色,整个人便如芝兰玉树,让人观之忍不住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此时穿上一身黑色夜行服,气场便截然不同,虽仍是龙章凤姿,但公子的清微淡远却彻底不见,只让人觉得气势迫人,深不可测。
  竟让人觉得,玄色是为他而生,他这种人天生合该配这种深沉厉害的颜色。
  长歌不禁感慨道:“你往后还是穿浅淡些的颜色吧。”
  “哦?”时陌挑眉。
  长歌道:“玄色穿在你身上,会令你过于真实。”
  正如她需要假面的伪装,他亦然。
  他倏地一哂,笑问她:“真实与深藏,你更喜欢哪一个?”
  长歌仰头看着他,忽地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笑意:“你想要我说两个都喜欢对不对?偏不,我一个都不喜欢……”
  时陌眉头微挑,奇道:“不喜欢?但我明明记得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
  啊啊啊!
  长歌脸烫,连忙踮起脚去捂他的嘴。一时,自两人房中穿出笑闹追打之声,亲昵欢愉。
  ……
  如此嬉笑欢闹,直到两人踏月而出时,月已中天。
  夫妻两人皆身着玄衣,一挺拔有力,一娇美柔软,两人共乘一骑,快马自帝都街头疾速掠过。
  直至宫门前,二人下马,时陌长臂揽过长歌腰肢,将她抱在怀中,足尖轻点,如龙飞凤腾,一个起跃便带着她翻越了森严巍峨的宫墙,翩然落入皇宫一角。
  此时宫中巡逻的禁军刚好未到这里,这个角落四下无人,在巍巍高墙的阴影里,显得有些森冷。
  长歌轻笑道:“你倒是会选地方……但话说回来,你就不怕哪天运气不好,着陆的时候刚好底下有一群禁军等着你,正好将你团团围住?”
  时陌目光落在前方,闻言漫不经心道:“我苦心经营将秦时月扶上禁军统领一职,可不是让他来做绣花枕头的。”
  长歌顿时恍然,心情一时一言难尽。
  看时陌对宫中禁军巡逻路数了如指掌,便是说他如今已扼住了懿和帝身家命脉也毫不夸张。想懿和帝机关算尽,到头来竟将自己的性命亲手交到了他此生最厌恶、最憎恨的一个儿子手上,而他自己还浑然不知,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可惜时陌终究不是懿和帝,做不出骨肉相残之事,否则趁着这夜黑风高,他既来了,顺手将懿和帝处置了,以快打慢赢得江山也未为不可。
  两人只是按照计划去了冷宫。
  长歌原以为时陌来到此处,心绪会有所浮动,毕竟在这个地方,他曾与他的母亲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日。不想他迅速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张不太稳固的桌子,面无表情将那束青丝结发扔到了底下,垫了个准确无误稳稳当当,之后便牵着她的手离开。
  从头到尾,他神色没有半分浮动,亦没有片刻停留的打算,仿佛这里从不曾有他幼时一番最煎熬的经历。
  看懂长歌眼中的欲言又止,他淡道:“我母亲的灵魂不会在这里。”
  长歌忽然想起从前听说过的那位大周第一美人的身后传说。
  大约是在一次宴会上,如今已不记得是在哪家。那日她饮罢半醉,靠在亭中迎着微风凭栏小憩。
  那座八角亭建在一座湖石假山之上,固然雅致,但上去须先攀过蜿蜒的危径,所以寻常时候不会有人上去。加之又有绿枝掩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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