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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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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半辈子得不到的、亏欠他的,这辈子好像……终于来了呢。
  长歌心情开始好起来,彻底将时照一事抛在脑后,每日也不多想,只管吃了睡、睡好吃,怎么舒坦怎么来。
  如今除了秦。王府那边送礼过来,其他时候长歌就躺在榻上,双手交叠在小腹,舒适地数着日子。
  她也不打算告诉时陌,心想,不如新婚之夜送他一个礼物叭,他必定欢喜。
  想到他知道以后错愕又惊喜的模样,长歌忍不住心情大好。
  当然,如今她也不能瞧大夫,只能尽己所能——养胎。
  底下人虽不明就里,但知道他们郡主最近热衷于过神仙日子,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敢去烦她,是以她院中琐事如今也全由容菡过问。容菡忙不过来时,便由她身边的管事嬷嬷全权处理。
  这日,长歌午膳后用了些时令水果,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听得外头有下人吵闹。
  她如今万事不萦于心,眯着眼睛随意叫了声“夭夭”,便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去。
  不想夭夭出去后竟未能摆平,长歌只听外头有人大声在哭求:“郡主救命,郡主救命!”
  救命……?
  长歌蹙了蹙眉。
  她国公府一向待下宽厚,什么时候出过人命了,还要救命?
  长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将人传了进来。
  原来是她小厨房里的吴娘子,长歌记得她是个爽利人,平日里说话说一句带个笑的,人缘甚好,更有一手甜点做得很是不错,颇受上下喜欢,不知今日怎的忽然蓬头垢面哭哭啼啼到自己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长歌问。
  吴娘子跪在她脚下,哭着将事情道了原委。
  原来,她前日里买了一包红花放在房中,也没在意随手放在了明处,不巧今日管事的嬷嬷到她房中与她商议大婚之日府中点心供应一事,被管事的嬷嬷瞧见,不由分说就要送她去报官。
  “红花是什么?”长歌午睡后脑子懵懵的,随口问。
  管事嬷嬷就在近旁,闻言上前道:“姑娘未出阁自是不知,这是大凶物,要有孕女子小产的恶毒东西。”
  长歌忍不住眉头一皱,掩唇别开头去,挥了挥手,命管事嬷嬷拿开些。
  吴娘子却痛哭直呼冤枉:“郡主明察,实非奴婢生了歹心想要害人,这是替奴婢的弟妹买的,她在乡下,进趟城不容易,这才要奴婢替她买了,回家时一并给她带回去……”
  “她为何要你替她买这种东西?”长歌蹙眉问,手不由自主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小腹,“是怕养不活孩子吗?”
  她上辈子不想要孩子,时陌不愿伤害她,所以做夫妻之事时一向极为小心谨慎,就怕她不慎有孕后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是以她此刻万般不解,到底是什么心态,才会有了孩子又不要?
  “郡主有所不知……”吴娘子哭道,“庄稼人家,但凡有一口饭吃,也要将孩子养活。只是奴婢的弟妹不慎,怀孕两月时,误食了毒物,虽然事后解了毒,但大半月又是毒药又是解药地往腹中灌……孩子,孩子怕是也不能留了啊。纵然不舍,但与其将来生下误了孩子终生,不如忍一时之痛,不让他来人世间受这一遭罪……”
  吴娘子还在絮絮叨叨说着,没注意长歌的脸渐渐雪白下去。
  “你说什么……”长歌抖着声问,“你说……中了毒就不能留下腹中的孩子了?”
  “是啊,但凡生养过的妇人都知道,肚子里揣着孩子时,莫说是毒物了,便是药都不能乱吃,就怕一不小心伤了孩子,误了他一辈子。”吴娘子忙道。
  长歌的心一点点往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沉下去,她的指尖用力攥紧,掐得她手心都疼了。
  她强稳住心神,怕这是吴娘子为了替自己开脱故意夸大,又转头看向管事嬷嬷:“你说。”
  管事嬷嬷迟疑了下,道:“是这个道理不错,女子孕期当极为小心,不得去碰毒物,不得胡乱吃药,稍有不慎,孩子留不住事小,若是生下后有残缺,一大家子都跟着痛苦。”
  长歌闭上眼,心头冰凉一片,身子摇摇欲坠。
  “郡主……”管事嬷嬷见她脸上不见血色,狐疑地唤了她一声。
  长歌闭着眼,淡道:“既是误会,都下去忙吧,我要歇下了。”
  “是。”
  “谢郡主!谢郡主!”
  管事嬷嬷带着吴娘子退下后,长歌睁开眼睛,紧紧握住蓁蓁的手,睫毛轻颤,颤着声道:“快,快去找秦王过来。”
  蓁蓁几时见她如此六神无主?联想到她前几日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已经明白过来,不敢耽搁,当即跑出门去。
  夭夭上前将她扶回床上,感觉她手心一片湿冷,忍不住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姑娘别怕,秦王殿下医术冠绝,定有出路。”
  一行清泪顺着长歌的脸颊落下,她哽咽道:“是我的错,是我糊涂啊……我说了要给他生孩子,结果却嫌弃他的棋子不好用,自己要强以身犯险,亲手去捉了毒鸽。若我一切都听他的安排,不曾去碰何氏的毒鸽,我就不会中毒,之后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药,如今,如今……”
  长歌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小腹,只觉天旋地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夭夭连忙扶着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想要再陪着她,长歌将她挥退了。
  夭夭想到不久之前她还是欢欣雀跃的模样,再见她此时黯然躺在床上,眼泪自眼角不停地往下落,眨眼已湿了枕巾。心中担忧不已,一步三回头,竟是挪了好久才慢慢挪到了门边。
  她守在门口,望着正午高高的太阳,满心盼着太阳可以早点下山,好让秦王早点过来。
  结果她刚盼了没几遍,一抬眼,就见前面蓁蓁带着秦王出现了。
  蓁蓁走在前面,时陌背着药箱跟在她身后,两人几乎脚不沾尘,像一阵风就到了眼前。
  夭夭回过神来连忙将门推开,时陌薄唇微抿没有迟疑地进门去,两个丫头自觉止步,守在门外。
  时陌出现的时候,长歌的眼睛都哭肿了。
  听见脚步声,她猛地坐起来,泪盈于睫地望着他,哑着嗓子叫了声:“时陌……”
  时陌连忙将药箱放在桌上,大步走至她身边,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长歌一入他怀中,闻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眼泪非但没止住,反而落得更凶,竟至泣不成声,她一面抽泣,一面哭道:“时陌,我对不起你,是我糊涂……”
  “长歌别哭,听我说,你没有怀孕。”时陌的唇急切地亲了亲她的脸,一面在她耳边定定道。
  他语气前所未有的笃定,长歌愣住,一时将眼泪收住,忍不住抬眸,怔怔望着他:“你说什么?”
  “自你我成婚那夜起,我便在服药避子,所以你此时不会有孕。”时陌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长歌仿佛一时领会不到他的意思,她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而后愣愣地将手伸到他面前。
  时陌无奈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将三指轻轻扣到她脉搏上,半晌后,他眸光流转,轻轻拢着她的脸,笑道:“是个好生养的身子,只是如今确实没有喜脉。”
  长歌被他调侃,顿时大窘。想到自己闹了这么大个笑话,雪白的脸顿时胀得泛红。
  她眼睛哭得水汪汪的,又双颊通红,无比娇媚,令时陌忍不住低头便吻住了她的两片红唇。
  缠绵许久,两人方才分开,长歌躲在他怀中,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上辈子要不得,这辈子留不住……他该情何以堪?
  “怪我,怪我瞒着你,没和你说。”时陌亲了亲她的手,柔声笑道。
  长歌忍不住抬眸问:“你为何要服那个药?你不是答应了要和我……”
  ……生孩子么?
  时陌眉毛微挑,毫不避讳道:“缓兵之计罢了。”
  长歌:“……”
  “你那时一心只想要一段露水情缘,但我却是要长长久久和你在一起的。当然,你要露水情缘我也愿意成全你,总归一辈子的露水情缘于我也就是我要的天长地久了。但我却需得考虑你我大婚之后的长远之事。我纵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皇家对于皇室血脉一向严格,若是我让你在大婚之前有孕了,将来孩子生下来的月份不符,你与孩子都会遭受无尽的猜疑与诟病。”
  “长歌,我纵然一直想要与你有一个结果、有一个延续,但怎能让你因此被别人看不起?”时陌叹道。
  长歌望着他,只觉满心欢喜几乎溢出。
  这个男人多么心细啊,她想到的,她没想到的,他全都替她想到了。
  时照说,他不曾爱她、护她,不曾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珍藏。
  但是时照怎么会知道,时陌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做这些从来就不屑让别人知道,哪怕是她。若不是今日闹了一出大笑话,怕是她也永远不知道,在她疏忽的地方,他早已为她考虑得这样周全。
  他就是这样,做的永远比说的多得多。
  长歌忍不住凑到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时陌转头,含笑看着她,却见她忽地狡黠一笑,凑到他耳边问:“那你今天吃那个药没有?”
  时陌闻言,霎时觉得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又炙热又略显僵硬地直直看着她。
  希望他没有领会错她的意思,否则真是白激动一场。
  长歌垂眸,轻声道:“自我受伤以后你就没有碰过我,其实……其实我也有点想你了……”
  她话还未说完,眼前阴影落下,自己的唇便被紧紧堵住了。他将她轻轻一推,便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虽克制极尽温柔,但暌违颇久,终究还是像一头猛兽。
  长歌觉得,他就像是一头一直紧紧记着要克制、可惜克制得异常艰难最后基本没有克制住的猛兽……
  ……
  两人分开时,天已将近傍晚。
  长歌裹在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只露出娇娇俏俏一张脸望着他,笑道:“要不你留下用了晚膳再走?”
  时陌系好腰带,回眸一笑:“晚膳?我刚不是已经用过了?”
  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妖孽!
  长歌扭过头去,不想再理他了!
  时陌收拾好,回到床边将她拉出来又眷恋不舍地亲了亲她,道:“如今仅剩半月了,我筹备婚礼大约无暇过来,待大婚之日,我来迎你。”
  长歌满心甜蜜,垂眸轻道:“好,我等你。”
  时陌笑了,又亲了亲她,方道:“我走了。”
  长歌轻轻点头。
  时陌起身走至桌旁药箱,长歌以为他是要将做做样子的药箱直接临走,不想他将药箱打开,却是从里头拿了十二个圆肚子瓷瓶出来。
  那些瓶子不大不小,釉色清雅,瞧着像是酒瓶,但却又比时下的酒瓶小一圈。长歌心下好奇,忍不住支臂半起身,往桌上瞧了瞧。
  见时陌将瓶子一一拿出来放好,这才回头对她道:“你那日送来的荔枝,我尝了,味道不错,便帮你做了荔枝露,保留了新鲜荔枝的鲜美,你留着可以慢慢喝,再不必怕色香味变。”
  长歌闻言眼睛霎时就亮了,若不是此时还没穿衣服,真恨不得跳下来抱着他原地转圈圈啊。
  当然前提是她抱得动他……咳咳。
  可恨还要再等半个月。
  这样一想,瞬间觉得度日如年。
  但这个想法也仅是长歌一人而已,这半月中,两府中人可谓忙得脚不沾尘,上至主人,下至看门人,无不从早忙到晚。
  长歌从前一向觉得容菡清雅娴静,这半月来第一次发觉原来那竟是风一样的女纸。
  每每送东西过来,带着仆妇家丁如风一样刮来,利落地指点好了,又风一样的刮走。长歌一次忍不住打趣,笑道:“有这么忙吗?”
  容菡一面指挥绣娘将云想阁的嫁衣送进来,一面头也不回道:“比起秦王殿下来算是好很多。”
  长歌忍不住“哦?”了一声:“他很忙吗?”
  容菡回头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一眼,一面伸出青葱十指往她屋中齐溜溜扫了一圈:“你屋里这些东西全都是他亲自去筹备的,你说呢?”
  长歌:“……”
  他可能……是真的觉得两玉城中让她受了委屈,这时在极尽补偿她吧。
  但她真的不觉得委屈啊。
  “其实可以一切从简的。”长歌忍不住道。
  容菡刚指挥好了下人,外头一名嬷嬷快步来报:“世子妃,花想阁的胭脂首饰到了。”
  “好,我这就去。”容菡说着,疾步出门去,完全不想理会长歌的“一切从简”了。
  当一个男人真的爱你、想要你时,他恨不得以全天下最繁复之礼将你迎娶,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从今往后、年年岁岁,你都是属于他的。他要以最郑重的仪式,与你共结白首之盟。
  他只会嫌弃婚礼不够盛大、不够繁复,怎还会想要“从简”?
  ……
  就这样,在别人脚不沾尘,长歌度日如年中,半个月终于过去。
  五月初二那一夜,长歌满心说不出的滋味,既欣喜又期待,还有点微微的酸涩,心头情绪太多,反而不怎么容易睡着。
  她就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不甚明亮的月色,唇角轻轻含着笑。
  后来,她自床上起身,穿着中衣,踩着绣鞋,轻轻走到院中。今夜星光璀璨,有一颗星星离上弦月最近,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的,仿佛在对她打招呼。
  长歌朝着星月跪下,双手合十,水眸轻阖,口中轻轻念着已故的娘亲。
  娘,我就要出嫁了。虽然我终究有悖您的遗愿,但我相信,他定不会令您失望,您会祝福我吗?
  清风忽起,轻柔拂过长歌的面颊,为她送来一阵好闻的栀子花香。
  清淡沁人,像极了儿时娘亲身上的味道。
  长歌喜悦地睁开眼睛,抬头仰望星空,只觉头顶的星星更加璀璨了。
  她起身回房,其实一夜也并未真正睡去,到破晓时分,便听得外头传来脚步声,是容菡带着喜娘到了。
  长歌睁开眼睛。
  长嫂为母,容菡亲自替长歌沐浴,换上嫁衣,刚坐到镜前,慕瑜便到了。
  这时天还未彻底亮堂,慕瑜染着一身的朝露进来,他看着长歌,眸中满是慈爱欣慰,眼眶却有些微微不自然的颜色。
  长歌含笑唤了声“爹爹”,正要起身,慕瑜抬手将她止住了。他走到容菡身旁,自她手中接过发梳。
  “爹为你梳头。”慕瑜哑声道。
  长歌眼眶一热,轻轻点了下头,转身对着镜中。
  只见镜中,慕瑜一丝不苟地理了理她的头发,而后将梳子插。入她柔软的青丝之中,梳子不费力地就自然往下滑去。
  他一面梳着长歌的头发梳下,一面轻声道:“一梳梳到底。”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子孙满堂。”
  梳了三下,他自镜中看着长歌,柔声道:“长歌,今日你得嫁一心人,爹祝你们,能以深情共白头。”
  他说时,眼眶逐渐泛红。
  长歌亦然,自镜中定定看着慕瑜,轻轻颔首:“有爹爹的祝福,女儿方觉圆满。”
  慕瑜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开。长歌见他急走了两步,有些狼狈地抬手往脸上擦拭了一下什么,随即又装作无事地迅速放下,泰然自若大步离去。
  长歌忍不住眼眶酸热。
  之后,容菡与喜娘一起替长歌梳髻、上妆,一番细致繁复下来,堪堪弄好,便听得前院传来炮竹声。
  是时陌来迎娶她了。
  想到这里,长歌的心跳没由来重重乱跳了几下。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纵然千难万险,他们也终于走到了这一日。
  长歌心头微热,就要起身,却被容菡轻笑一声给按了回去,
  “别急,他得先过你两位哥哥那一关才能进来见你。”
  容菡说完,屋中喜娘亦跟着轻笑出声。
  长歌闹了个笑话,羞怯地微微垂了头。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嫁他了,但正经算起来,其实这才是她第一次嫁给他。
  上辈子,她为复仇嫁给他,两人中间隔着跨不过的血海深仇,她带着目的到他身边,步步为营,一丝不苟,规矩有余,真情没有,自不会急切之下闹出笑话。
  两玉城中,她只想和他做一对见不得光的夫妻,有一段露水姻缘就好,自也不会将婚礼仪式放在心上。如今想来,那时两人最郑重的仪式竟是他让她签下那封婚书。当然后来才知道,那封婚书是他一早计划好要将她牢牢套住的。
  如今,方算得第一次。她以完完整整的一颗爱他、慕他、悦他的心,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嫁给他,在亲族、长辈、朋友、天下人的见证下,与他一同走过最繁复而庄重的礼仪。
  这一次,天地见证,普天同庆,两人共结连理。
  长歌端坐在梳妆台前,双颊嫣红,眸光湛亮,紧张地听着前院的动静。
  倒叫一旁容菡忍不住打趣:“不如我派人去前院给你两位兄长传个话,让他们不许刁难,赶紧的放秦王进来吧。”
  长歌一听,大窘,垂着头娇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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