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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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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了,你倒是愈加地沉得住气。”懿和帝冷笑一声,“朕还记得你小的时候,还会为了你母亲反抗朕、撕咬朕,如今你却这样沉稳,朕晾你在这里跪了这么久,你眼中一丝端倪都没露,如此深藏,却是因为你已经没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呢?还是你只是收敛起了你锋利的爪子,只为最后给朕致命一击?”
  时陌不卑不亢对上懿和帝日渐浑浊的双眸,温声道:“父皇多虑了,父为子纲,儿臣不敢有悖三纲五常。”
  “好一个三纲五常!”懿和帝冷笑,“你的三纲五常就是在暗处搅弄风云,勾结时昱离间朕与华容的父子之情?你的三纲五常就是栽赃嫁祸,收买蔡兴污蔑他人背君叛国?”
  时陌淡淡道:“父皇误会了儿臣,也误会了大哥,更,误会了三哥。”
  “裴宗元在你秦。王府抓的时昱,你还想狡赖!你是不是见时昱出去了,以为你也会没事?”懿和帝冷笑,缓缓逼近时陌的脸,眼睛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报复的快感,“远之,朕劝你别这么天真。”
  远之,是时陌的字。
  “时昱有段太傅作保,你呢?你,一无所有!若你的母妃还在,她拼死来求一求朕,朕还能放你一马。可她自己要死,她自己解脱了,留你下来活受罪,朕也不好让她失望是不是?如今看来,连西夏为质的折辱你都不放在眼里,朕倒是该动动心思,好生想一想如何让你这一生不枉生在我皇家。”
  时陌淡淡垂下眸去,浓密沉黑的睫毛将他眸中的情绪掩藏,他的嗓音依旧平静无波:“这么多年了,父皇就从未担心过自己错信了小人,由此误将居心叵测、机关算尽当成了满腔痴情?被欺骗、被愚弄、被利用?”
  “啪!”懿和帝毫不留情,反手给了面前跪着的人一巴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挑拨离间朕与何氏的夫妻之情!”
  时陌的头只是微微偏了一偏,长时间的跪地没有让他狼狈,这时的一个巴掌也丝毫不损他的光风霁月。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波澜不惊地再一次与懿和帝对视,“所以儿臣认为,那些被有心人冤屈的人,不管他们是谁,是否曾被皇上放在心上过,都并不可惜,总有新人换旧人;那些被枉送的国土,或大或小,或轻或重,亦不足挂齿,沧海桑田,总有轮回。唯有……”
  “唯有什么?”懿和帝皱眉问。
  “唯有被欺骗、被利用的耻辱,将深深刻在一个人的骨血里,像无形的烙印,今生今世无法脱去,在别人看到或是看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的愚不可及和有眼无珠,不论那个人是天子还是匹夫。甚至直到油尽灯枯之时,也会被那欺骗的耻辱折磨得垂死病中惊坐起,难以将息。”
  说到此处,时陌在懿和帝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下平静地抬起双手,再一次郑重拜下,行下一个天衣无缝的君臣之礼,朗声道:“父皇,儿臣深觉这样的耻辱实为人生第一大耻,故冒死谏言,望父皇每日三省,可真要以天子之尊最终沦为蛇蝎妇人的棋子、蒙受人生第一的奇耻大辱?”
  “你,你!”懿和帝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就胡乱拿起案上一只砚台,狠狠朝着时陌的头砸去,“你竟敢讽刺朕连匹夫都不如!你竟敢说朕的一生就是个奇耻大辱!”
  时陌伏在地上,恰好缩小了目标,懿和帝没对准,手上的砚台最终砸到了时陌的后背。
  沉重的砚台在血肉之躯上砸出一道沉闷的声响,浓黑的余墨将他一尘不染的衣服染污。时陌面不改色,一声不吭。
  “好啊!好!朕就叫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奇耻大辱!”懿和帝指着时陌,怒极而笑,“来人,拟旨!”
  话落,外间候着的内侍立刻战战兢兢地小跑进来,只听懿和帝冷声道:“秦王时陌勾结逆臣暗害景王,不忠不义不孝,实为狼心狗肺、天理难容,但念其收复失地、于江山社稷有功,故恕其死罪,褫夺其亲王之衔,谪降为郡王。另,原秦。王府邸乃依亲王规制所建,不宜区区郡王居住,特命时陌迁出秦。王府……”
  这内侍是懿和帝的贴身内侍夏晖,跟随懿和帝半辈子,此时竟听得战战兢兢。三月春暖,他的头上却生生冒出了冷汗。心道,自大周开朝以来,还从未有哪个亲王被谪降为郡王,还要被撵出府邸,这,这分明是比死还让人难堪的奇耻大辱啊!
  这一旨下下去,且不说秦王如何自处,单是众臣那里就无法交代。
  到底这秦王如今是百姓心中的民族英雄,民族英雄在战场上保家卫国,为大周收复江山失地,立下汗马功劳,结果回朝才不过五天,没有封赏反而降罪,这一旨出去该让多少人寒心?
  夏晖又见懿和帝怒极的样子,心中隐约明白过来。心道陛下怒极之下思虑自是难以周全,这旨一旦下去,若是之后惹来非议,天子自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自己可就是首当其冲,不若此时给他递个台阶,看能否劝一劝吧。
  这便小心翼翼地斟酌道:“陛下息怒,不如先将秦王殿下交大理寺审理,待勾结暗害之罪罪证确凿,再颁旨公告天下?否则贸然下旨,恐有不服。”
  “谁敢不服!”懿和帝大怒,“朕的天下,秦王方才不也说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金口玉言就是证据!还要什么大理寺审理!”
  夏晖不敢多言,一叠连声道:“是,是,老奴这就去拟旨。”
  懿和帝冷笑着看向时陌,眼中糅杂着仇恨和快意,时陌只是泰然自若地低笑了一声。
  懿和帝正要问他笑什么,风和却忽然进门来,恭声道:“陛下,贵妃娘娘在外头求见。”
  “不是让她禁足吗?她竟敢抗旨出宫?”懿和帝喝斥道,“让她滚回去!”
  风和略一沉吟,没有退下,反而上前一步,附在懿和帝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懿和帝脸色顿变,猛地看向时陌,神情竟似极为复杂。那眼神,仿佛恨之刻骨,又仿佛是……难堪至极。
  半晌,他抿了抿唇,冷冷扔下一句“朕回来再收拾你!”,便带着风和拂袖而去。
  ……
  懿和帝出得温德殿便见昱王生母贵妃跪在殿前。
  大周如今后位空悬,贵妃就是宫中最尊贵的女子,掌管六宫事务。
  她的容貌已经不再年轻,亦不如何氏风韵犹存我见犹怜,但常年在宫中,虽不能母仪天下,却也至尊至贵。此时她一身大红曳地长裙,容光非常,虽谦卑地跪在地上,仪态里却又微妙地带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严。
  懿和帝一向不怎么喜欢她,此时却也不得不给她脸面,他淡道:“起来,边走边说。”
  “是。”贵妃这便起身,快步跟到懿和帝身后,一面道,“慕瑜来求御医,妾身才知道这事。这何氏在拢慈庵中大量饲养毒信鸽,她谁不好毒,偏偏去毒那慕长歌?这大周上下谁不知道慕瑜有多宝贝她这个女儿,若是她女儿死在了何氏手上……兹事体大,妾身实不敢擅自做主,这才不得不来求见陛下,望陛下恕罪。”
  懿和帝大步走在前方,看也不看贵妃一脸,满脸阴霾:“无凭无据,休要胡说!何氏是个什么性子,再没有人比朕更清楚,她一辈子与世无争无欲无求,这么多年苦居庵堂,半字怨言也没有,她饲养信鸽做什么?拢慈庵中这么多人,怎能单单怪在她头上?贵妃,你心胸太过狭隘了!”
  贵妃眼底狠狠划过一丝阴郁,面上却是温婉不改,更将唇角微扬,使得嗓音带上了笑意:“是啊,妾身也不信的。毕竟这饲养信鸽没什么的,谁说了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女子就不能养些信鸽时时掌控一下朝中局势呢?只这喂毒一事,妾身实在费解。妾身曾听父亲说过,信鸽饲毒乃是从乳鸽起就给鸽子喂下十多种剧毒之物,实在狠毒有悖天道,只是从前天下纷争,厮杀混战,前人为防军机败露,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以毒物饲鸽。如今太平盛世,几乎都已经没有人再饲养毒鸽了,妾身万万不信一心向道菩萨心肠的何家妹妹能做出这等歹毒之事……”
  “行了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懿和帝听不下去她的虚伪之言,不耐烦道。
  贵妃抬眼瞧着他,微微一笑,道:“偏偏,何家妹妹的心腹吴嬷嬷已经承认了呢,还当场拿出了毒鸽的解药。”
  “你说什么?!”懿和帝脚步猛地停下,转身,狠狠瞪着贵妃,眼神凌厉得仿佛是淬了毒,“她拿出了解药?你没有欺君?”
  贵妃心下大快,面上却是一脸公平公正的样子:“这是自然,若无解药,中下那等剧毒,慕长歌还能有命活着回来?再者,今日慕长歌是与十公主同去的拢慈庵,当时十公主也在场,目睹了全过程。十公主因当年的误会恨妾身入骨,至今与妾身势不两立,陛下该不会以为她会被妾身收买吧?”
  贵妃黄莺一样婉转的嗓音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
  懿和帝太阳穴突突地跳,他闭上眼,一时间心乱如麻。耳边,时陌的话在这个时候诡异地回响起来——父皇就从未担心过自己错信了小人,由此误将居心叵测、机关算尽当成了满腔痴情?被欺骗、被愚弄、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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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沉吟半晌,懿和帝果断问:“慕瑜此时人在何处?”
  贵妃忙道:“火急火燎赶来命人报了妾身便拉着太医快马回去了。虽是无礼,倒也情有可原,听说是那慕长歌贪玩去捉了鸽子,结果鸽子一落到她手里就流出了毒液……妾身真是想想都疼。”
  贵妃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抬眼瞧了懿和帝一眼,又继续道:“何家妹妹原是矢口否认,不肯给她解药的,还命陛下赐她的侍卫……灭口,打得很是难看,幸得慕云青亲自赶到,这才逼出了解药。但一番纠缠却也贻误了解毒的良机,如今还不知道慕长歌那只手能不能保得下来呢……”
  懿和帝冷冷抿着唇,眼中酝酿着风雨,脸色很是难看。
  贵妃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体贴道:“具体什么情况妾身也不清楚,全听底下人回的。陛下不如宣慕瑜或是十公主过来,细细询问?”
  “不必了,朕亲自去镇国公府。”
  ……
  温德殿中,时陌阖眸凝神等待,却迟迟没有等到懿和帝回来。他原本还泰然自若,但随着时间渐渐流逝,他心中的不安开始渐渐扩大。
  他睁开眼睛,目光投向殿中计时的滴漏。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外头却一丝动静也没有。
  为何会这么久?不该这么久才是。
  难道生了什么变故,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对,若是生了变故,贵妃方才根本就不会出现。贵妃既出现了,那就说明一切都是依着他的计在推进。
  那么,是什么让懿和帝离开这么久?
  难道他怒极之下亲去了拢慈庵质问?
  不,懿和帝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若知晓何氏背着他饲养毒鸽,窥伺朝局,必定会觉被欺骗。再加上方才那一番激怒之言铺垫,他定当场命禁军去将何氏捉回。
  怎么都不该消失这么长时间才是。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时陌连忙凝神,又强迫自己沉下心来,将这件事从头到尾再细细揣摩一遍。忽地,他想到一个可能,猛地睁开眼睛,眸底划过一阵剧烈的恐慌。
  刹那间,他仿佛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素来的从容沉静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从未有过的慌乱。
  “夏公公!”
  时陌高叫一声。
  夏晖思索了片刻,还是进了来,一抬眼见时陌一副即将丢了性命的样子,震惊极了,心想这人这两日可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连方才陛下下旨都奈何不了他,怎的这下忽然魂不守舍起来?
  “秦王殿下可是有事?”
  时陌的嗓音隐隐颤抖:“敢问夏公公,父皇怎的还没有回来?”
  夏晖恻隐心起,忍不住叹了一声:“殿下还是盼着陛下再晚一些回来吧,陛下如今正是气头上,离得越久对殿下您越有利。”
  时陌心急如焚,他心中在乎什么根本没有人懂得,当下便再无法自持,急声问:“方才可是发生了何事?”
  夏晖沉默。
  “敢问夏公公,方才贵妃娘娘过来,可是发生了何事?”时陌一字一顿,又问了一遍。
  时陌眸光逼人,夏晖几乎抵挡不住那样的眼神,但他在懿和帝身边几十年,最是谨小慎微,这就垂下头,叹道:“殿下恕老奴不能多言,殿下只需知道今日发生的事于殿下您没有丝毫关系。便是有,也全是对您有利的便好。”
  话落,夏晖朝时陌行了个躬身礼,便退了出去。
  时陌薄唇紧抿,眼眶几欲猩红。
  夏晖嘴巴紧,决计不会对他泄露半个字,他心中可怕的猜测无法在这里得到证实。
  他猜,懿和帝这么久没出现,恐怕是出宫了。
  他临进宫前曾留下话,安排裴锦去拢慈庵,撞破何氏暗中饲养毒鸽一事,只为擒贼擒王,让懿和帝对何氏因爱生疑,因疑生恨,自何氏这里釜底抽薪。裴锦或许会在拢慈庵受伤,但裴锦地位不轻却也不重,莫说是受伤,便是死在了拢慈庵,懿和帝也不会理会她的死活,怎可能亲自出宫去过问?
  除非……除非今日去的人根本不是裴锦,是长歌!
  她的身份极为微妙又举足轻重,只有她,才能让懿和帝迫不及待亲自出宫去探问!
  长歌,长歌……可真的是你?
  时陌身侧的拳头骤然握紧。
  夏晖退了几步转身,刚走没多远,却陡然听见身后传来“噗”的一声。他猛地转身,就见地上原本一直跪得笔挺的公子重重倒在地上,他的身前,青色的地板上一滩血迹怵目惊心。
  “殿下!”夏晖急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扶起时陌,见他脸色惨白,那白底下还动荡着青气,极为可怖,嘴唇发紫……竟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内伤?怎么就会受了内伤呢?也没有刺客来伤他啊……
  夏晖心乱如麻地想着,目光猛然落到一旁砸碎的砚台上,顿时想起方才懿和帝全力那一掷……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啊?”夏晖急得六神无主,眼前这位在天子的心中到底重还是不重,他跟随懿和帝多年都说不清楚,若是此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个好歹……
  “来人!来人啊!快传太医!”
  ……
  太医院的方院正此时正在国公府中,他原本好好地在宫中碾药,镇国公冲进来二话不说,一手将他拎起来,一手扯过他的药箱,两个并作一个扔到马上,随后自己飞身上马,便按着他飞快地打马出了宫。
  他一路上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好容易到了国公府,又被慕云青慕云岚两兄弟一左一右架起来,脚不挨地架了进去。他原本满心怒气,却在目光触及到长宁郡主那双垂在床边血肉溃烂的手时吓得浑身一凛,猛然回了神,跌跌撞撞跑到了床边。
  此后,他眉头就一直没有展过。
  世子妃容菡颇懂医术,在他来以前已清洗了伤口,却不敢进一步处理,含泪对他道:“郡主解毒不及时,虽然最后也是解了毒,但却伤了她根本,如今一只手上没有一寸好皮肤,我怕……”
  都是医者,两人心照不宣。如今两人怕的已经不是留疤了,而是手上筋脉细微,一个闪失,这手怕就要废了。
  长歌已经疼得昏过去,人事不知。脸上却没有一寸干的,汗水将她的头发打湿,黏在脸上、脖子上,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慕瑜见她这个样子,只觉万箭穿心,一双眼睛都红了。他坐到床头,将长歌放在自己怀中,接过夭夭手中的帕子,亲自替她一点点擦脸上的汗。
  十公主在一旁叹道:“大将军,不如出去等吧,方院正医术高明,长歌定会没事,你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徒惹伤情罢了。”
  慕瑜恍若未闻,只是低低地在长歌耳边道:“长歌,是爹爹没有保护好你啊……你如今伤成这个样子,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你娘?”
  十公主正要宽慰,下人来报,圣上和贵妃驾到。
  慕瑜闻言头也未抬,慕云青、慕云岚兄弟两人目光沉冷,下颌绷紧。
  片刻后,慕瑜小心翼翼地将长歌放回床上,叮嘱慕云岚好生守着,自己带着慕云青去了前厅。
  ……
  “夏公公,秦王殿下怎会伤得这样重?”
  温德殿中,太医匆匆提着药箱过来,诊完脉后神情大变,转头低声与夏晖交谈。
  夏晖腿脚当场就打了个颤,慌忙道:“太医此话怎讲?”
  “秦王殿下这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被内力强行摧毁筋脉所致……形势万分凶险,怕是还得请方院正过来才稳得住。”
  “那便快去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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