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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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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王和景王虽已娶亲,但难保他们不会举荐自己的人相争。至于时照……时照,长歌还真拿不准他如今是个什么心态。他前世固然放手得潇洒,那么多年都假装根本没认出她来,若不是这辈子在香料上暴露了,她怕永远都不知道。但上辈子的情况却又有些不同,上辈子,她和时陌可是祭拜过祖庙的,不容置疑的真正的夫妻。
  而如今呢,她与时陌成的那场亲……总感觉像个儿戏,就连时陌自己都并不怎么认可,一心一意筹备着回京后的那一场婚礼。
  还把日子都给算好了……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若是连时陌自己都没打算承认,时照若是也不认呢?大概又要与时陌全力一争。
  所以说,时陌这一局就须得一箭三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打败时昱、时景和时照,一举让这三人俱失圣心,被踢出局。
  长歌真是想想都觉得好难。
  要时昱失圣心最容易,论城府心计,时昱是三人中最弱的,如今又正逢段太傅病重垂危,等于他又生生失了条臂膀。
  时照最难斗,这个人多年蛰伏,不争不抢,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毫无攻击性,实则让人根本无法找到他的弱点。
  没有弱点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可能昱王和景王会因为争兵权而露出死穴,但时照他可能根本就争都不会去争。
  你到底要如何让这些人都入你的局呢?——长歌温柔地凝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中无声地叹息。
  “还不睡?”时陌忽地睁开眼睛。
  “你不是睡了吗?”长歌一惊。
  时陌唇角微弯,低低笑了一声:“你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要我怎么睡得着?”
  长歌脸上一热:“……我睡了三日,这时不累,睡不着。”
  他闻言,忽地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一点不客气地往她亲去:“那我让你再累一点好不好?”
  长歌:“……”
  “不,不了,我忽然就觉得很想睡了。”长歌艰难地挪了挪,好在他也没用力,她挣扎了两下就从他身。下滑开了,然后背对着他,紧紧闭上眼睛。
  男人凝着她雪白纤细的脖颈,莹莹泛着光泽,总觉得像是引。诱着他去亲吻……
  “睡吧。”时陌按下心中的欲。望,抱她入怀,轻轻阖上眸子。
  长歌这回终于不敢再东想西想了,一动不动地逼自己睡觉。
  于是这一夜,她入睡得前所未有的艰难。
  虽闭着眼睛放缓了呼吸,但打更的梆子声每每响起时,她应该都是这漫漫长夜里第一个听见的。她本想下床走一走,可惜身后的男人长臂硬实,牢牢环着她的腰,仿佛在梦里也生怕失去她似的。长歌心中又喜悦又苦涩,不敢动弹,只好安安静静地躺着。
  如此艰难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四更的梆子打响后,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大概是睡前受时陌的影响,这一夜,她竟梦到了她的母亲。
  算起来,自她十岁那年母亲去世,如今已有六年了。
  她的母亲临去前紧紧抓着她的手,心心念念地对她叮嘱了两件事,第一件自是要她此生不嫁入帝王家。当然如今看来,前世今生,她都要食言了。
  第二件事——
  “长歌,娘走以后,你就再也不要想娘了。”
  长歌那时哭得肝肠寸断,问:“为什么?”
  弥留之际的母亲已经憔悴不堪,明明是正好的年华,可是她的皮肤因为久病卧床而变得松弛,她的脸上看不见血色,连嘴唇也是青紫的。她骨瘦如柴,十指指节便显得格外突出,不再那么好看,可是她的眼睛却依旧美得令人惊叹。
  她紧紧握着长歌的手,对她说:“你若想起我,你便会想到失去,失去的感觉会让人痛不欲生。别人都有娘,而你的娘却扔下了你,这是我的错。我不能陪伴你长大,陪伴你嫁人生子,让你看着我一日日老去,看着我褪尽华光,以最平和宁静的方式离开你,这是我的错……可错已铸成,从今往后,娘便会如灭去的灯一样,再也无力改变什么了……”
  “娘在的时候,你一向孝顺,娘从你这里得到的快乐是你爹都给不了我的,这辈子已经足够。娘离开以后,你就不要再想娘了。只要你不想起我,你就不会因为失去而痛苦,只要你不痛苦,娘就不会觉得不甘,才能在另一个世界心无挂碍。”
  “长歌,你会让娘心无挂碍的,对不对?”
  长歌跪在床前,双手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流下大片的眼泪,坚强而倔强地重重点头:“长歌今日会难过,明日会难过,后日或许也会难过。但待娘走远,长歌就不会再难过了,再不会无端想起娘,令自己痛苦,使娘亲不安,惹父兄难过……”
  母亲眷念地看着她,眼睛里那样明显地含着欣慰的笑,最终却仍是自眼角落下了无能为力的泪水。
  “长歌,我的女儿啊,娘真想陪着你长大……”
  她轻轻地叹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是母亲的心意太坚定还是长歌的承诺被神明听见了,母亲离开后,长歌果真不能常常梦见她。偶尔一次梦见,在梦里也没有悲伤。因为在梦里,长歌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没了母亲,梦境控制着人的认知,总让长歌以为她的娘还好好的在她身边。
  这一夜也是如此。
  长歌回到了八岁那年。
  盛夏的午后,骄阳炙烤着土地,树上的知了是些越热越活泼的,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暑热又热闹的午后,一池青莲自在盛开。她穿着青色的窄袖褙子,头上梳着三小髻,金钗珠头,绕过国公府清澈的一池湖水,走进母亲的房中。
  她以为母亲还在午睡,不敢打扰,只放轻了脚步走进,刚到屏风后头,却听见母亲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母亲的嗓音素来轻柔沉静,这日却不知怎的,里头竟仿佛夹杂着无尽的苦涩和悲伤。
  “顾姐姐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错信了那个人,误入了皇家。她那样妙的一个人儿,若非遇人不淑,这一生该是如何的自在顺心,偏偏她琉璃之心却入了那虎狼环伺、蛇蝎横行的地方……”
  顾姐姐……母亲又想起贵妃娘娘了?
  长歌不声不响地停下脚步,站在屏风一侧,只听父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极为温存柔软:“已是故去的人,能忘记于你于她都好。”
  “我如何能忘记?她当年被何氏那毒妇所害,死得那样惨,她一身医术,救人无数,最终却救不了自己……我只恨不能让那贱人替她偿命!”
  “但你也将她的野心尽碎,将她一生困在了庵庙,此生无法回宫。而宫中又有太子死死压制住她的儿子,你也算替贵妃娘娘报仇了。”
  “太子……”母亲蓦地轻叹一声,“可惜太子不争气啊,没有继承到先皇后的重情重义,反倒像足了那狗皇帝的不择手段、狠辣凉薄。太子德不配位,又是这六亲不认的性格,早晚被人利用,万劫不复……白费了他母亲拿命替他铺的路。”
  “皇后拿命替太子铺路?这是何意?”
  “夫君,你说,这世上什么人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我倒真是不知。”
  “死人。”母亲微顿,轻道,“如你,如我,甚至如天子,只要活着,都会败。唯有死去的人,才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当年,何氏与皇后同时有孕,皇后也算是个磊落之人,她是六宫之主,她未去为难彼时为妃的何氏,何氏却蛇蝎心肠,买通了御医,暗中下药给皇后进补,最终使得皇后胎大难产。待顾姐姐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是临盆之际,再无法挽回。”
  母亲顿了顿,继续道:“那日我就在宫中。顾姐姐将事情告诉了皇后,原意是想劝皇后舍小保大,但皇后却拒绝了她的好意。皇后说,她这辈子是斗不过何氏了,但她活着斗不过,死了却是可以的。”
  “太子出生时胎大,便是皇后有意剖腹取子,也有御医在。但她偏偏斥退了所有人,待皇上硬闯进去的时候,正正见到她自己亲手剖了自己的肚子,鲜血淋漓地将孩子取出来。那一幕有多惨烈我未见得,但看皇上永生难忘的样子,还有任何氏机关算尽时景也永远无法超越太子的地位……我就知道,皇后是以她自己的方式报了何氏害她这个大仇。”
  “皇后,她用自己惨烈一死换自己的儿子永远压制住了何氏之子,甚至不给何氏还手的机会。因为,人可以和任何人斗,但却要怎么去和一个死人斗呢?”
  父亲沉默片刻,轻叹:“其实都是输了吧,以命相博,赢了也是输了。”
  “是啊,任何要用性命去争的输赢,从一开始就是输了。”母亲素来平静的嗓音仿佛染上了轻泣,“可皇后以性命至少换来了一个赢面。但顾姐姐呢,同样是死得那样惨,同样是死在何氏手上,她却只能带着奇耻大辱和皇上永世不灭的仇恨死去……也怪她自己糊涂啊,她若是能像皇后一样早日将那狗皇帝看透、果断对他断了念想,也不会落到那一日……”
  母亲大约是悲痛刻骨,说到后面竟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
  父亲心疼地劝道:“别想了,过去的事已经发生,无可挽回便多想无益,还是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对,我还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我的长歌,我不会让她嫁入帝王家,不会让她一辈子陷入那等虎狼之地,一生被蛇蝎觊觎环伺,我须得想一个法子保护她,我要好好替她想一想……”
  长歌无声地站在屏风后,不知何时,眼泪已爬满了整张脸。
  “长歌,长歌……”
  长歌听见有人叫自己,下意识地以为是父亲发现了她在唤她,连忙低低应了一声,同时抬手去擦眼泪。
  一抬手,却触碰到一只温热的大掌。那只手被她一碰,又立刻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长歌,怎么了?”
  长歌缓缓睁开眼睛,便对上时陌微拧的眉头,神识终于恢复了清明。
  原来是梦。
  她躺着没动,长长喘了口气,梦里她被母亲悲伤难过的情绪感染,仿佛一口气怎么都出不来似的。
  时陌心疼地凝着她,一面温柔地替她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做噩梦了?”
  长歌轻轻摇头,哑声道:“不是,是……”
  她对上时陌漆黑动人的眉眼,想起梦中母亲提起贵妃娘娘时的哽咽心痛,蓦地停住了。
  她出生的时候贵妃娘娘就已经故去,所以她不知道贵妃娘娘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但她却知道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多么坚强勇敢、沉着冷静的性子,一说起贵妃娘娘,竟也那样情难自抑地哭起来。
  那么想来当年的隐情确实惨烈。
  而时陌……她不想他再难过一次了。
  这样想着,声音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她面不改色道:“是梦见满桌美酒佳肴,我正要开动,结果却被你叫醒……我真是太心痛了!”
  时陌:“……”
  行吧,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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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既然醒了,我们起床吧。”
  长歌愣了下,转头看了看四下,只见此时房中一片漆黑,半丝光亮也未从门窗透进来,想来外面天色还很暗沉。
  “现在吗?”
  时陌笑了一声,这就掀开鸳鸯锦被起身,走至桌前点亮了一盏灯。
  一豆烛火,幽幽光彩,不至于刺眼,长歌一下子就适应了房中的光线。只见时陌点亮了烛火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他好看的侧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让长歌心下顿时生出莫名的满足和欢喜。
  她想,这样好看的男人,从今往后年年岁岁都会在她身边,每日早晨自她枕畔醒来,在她眼里穿衣,此生他会同她一起,走向一个圆满的结局。
  时陌穿戴整齐,一转头,就对上长歌快乐的眉眼。杏眸湛湛,比烛火更加生辉。
  他不由走回她身侧,坐在床边,长指碰了碰她的脸颊:“还以为你会发起床气,没想到早起也可以起得这么快乐。”
  快乐了吗?表现得这么明显啊?长歌意识到自己的唇角翘得有点儿高,连忙伸出手指压了压。
  手却被他握住,男人顺势将她自床上拉了起来。
  长歌这时却撒起了娇,整个人懒洋洋的,没长骨头一样倒在男人怀里。
  时陌忍俊不禁地拍了拍她的腰,柔声道:“好了,快点起床,为夫伺候你穿衣。”
  长歌:“……”
  她想让夭夭进来,但看天色太早,也不舍得吵醒两个丫头。但他来?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头挨在他肩上,反问:“你会吗?”
  时陌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想来都是一个道理,应当也会同样熟练吧。”
  “什么同样熟练?”长歌脱口问出,话落见他眼中不正经的笑,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了……
  同脱她衣服一样熟练啊……
  “臭流氓……”她抿着唇轻斥了一声,坐直身子,微微扬了扬下巴,骄矜道,“不要你伺候了,你出去准备热水吧。”
  时陌笑了一声,凑到她耳旁哑声道:“遵命。”
  趁机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又赶在长歌娇斥他以前返身出去了。
  长歌望着他转眼间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上面仿佛还留着他唇上的温度,她的嘴角忍不住又一次高高地翘了起来。
  这样的时光可真好,再没有比这样更好的时光了吧。
  她刚这样想,不久时陌就告诉她,还可以更好。
  两人收拾好,时陌牵着她的手出门,刚走了几步,三日不见的蓁蓁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提着剑就跟上了他们。
  时陌停下脚步,转身意味深长反问了一声:“你也要去?”
  蓁蓁板着脸道:“我要保护姑娘。”
  长歌:“……”
  她正要说话,就听时陌淡道:“言下之意,我保护不好她?”
  “殿下文才武略无人能及,奴婢不敢班门弄斧,只是如今天还未亮,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姑娘身边还是要有个贴心的侍女跟着才妥当。”
  时陌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长歌:“我不够贴心?”
  “……”长歌下意识觉得他这个眼神极为意味深长,极为危险,连忙道,“贴心,贴心……”
  又硬着头皮转头看向蓁蓁:“你看,如今天色尚早,不如你再回去睡会儿?”
  蓁蓁迟疑片刻,这才垂眸道:“是。”
  时陌与长歌两人这才相携出门,他淡淡道:“你这婢女倒是忠心。”
  长歌还未说话,又听他径自接了一句:“纵然忠心,却着实没什么眼力劲儿。”
  长歌:“……”
  好吧,由他说起眼力劲儿,她是无法反驳的。
  偌大的园子,小桥流水,所过之处,一花一草打理得一丝不苟,春花在晨曦之前绽着幽幽的香泽,这香的安排也极有层次,多而不乱,繁而不杂,想来平日少不得人精心照料。可是两人一路走来,途中却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这样一路走至后门,长歌远远听得“吱呀”一声,像是守门的小厮见主家来了麻利地开了门。然而待两人走近,门边却已空无一人,想来是那小厮一开了门就识趣地躲开。
  行吧,还真挺有眼力劲儿的。
  踏出门槛,长歌又见门外此时已备好了一匹马,绳子一头系在门墩上。
  她忍不住由衷感慨道:“你离开多年,底下的人还个个这样得力,真是不易。”
  他闻言只是一笑,未置一词,细心地将她身上的披风拢了拢,又替她将帽子戴好,这才抱着她上马。
  “我们要去哪里?”长歌坐在他身前,转头问他。
  男人双手往前一勒缰绳,自然地就将她抱在了怀里,他一夹马腹,马儿就一路朝着前方漫漫黑夜跑去。
  “天涯海角,去不去?”他的笑落在她耳边,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听起来竟还有些像个纵横情场的公子哥,此生别的不会,撩姑娘最是一流。
  长歌:“……”
  她不信。
  他是什么人,她还不清楚么?他纵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但那都是用在他敌人身上的,他一辈子给人挖坑可谓毫不手软。
  对她么……事关生死命运的大心思他倒是下得很多,但说起这些讨她欢心的小心思、小情趣,他就用得很少了。当然也不能说没有,就是仅有的那些全被他用在了……咳咳,床上。
  若是对上辈子两人的夫妻生活做个总结,那时陌就是典型的“我能为了你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但你要我为你变个戏法哄你开心?我还是为你烽火戏诸侯吧……”
  所以长歌根本不信他什么天涯海角还是浪迹天涯的鬼话。
  但是当马儿停下的时候,长歌就被打脸了。
  时陌将她自马上抱下来,长歌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傻眼儿了。
  还真是天“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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