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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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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沈晚冬挣扎,使劲儿用手肘去捅这个胆敢在唐府为非作歹的凶徒,谁知背后那人小声笑了下,压低了声音说:
  “冬子,是我。”
  荣明海!
  沈晚冬不再胡乱挣扎,十分顺从地随着男人进去假山。
  假山里黑乎乎的,七扭八拐,就像个迷宫似得,一直往里走,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原来这假山的另一个出口是在潺潺山水边,岸边栽了棵垂柳,柳树下是一方石桌及两个石凳。
  沈晚冬低着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得,双手交叠在小腹前,俏生生地立在树下,她看着荣明海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点亮根蜡烛,栽到石桌上,又看着他用袖子擦干净石凳,笑着朝她招手过来坐。
  “怎么哭了?”荣明海的笑凝住,忙疾步走过来,半蹲下身子,仰头看着沈晚冬,看她哭花了的小脸,再看她赤着的小脚,他用大拇指帮她轻轻揩去糊在侧脸的胭脂,当瞧见她脸上似有个红掌印时,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登时了然,柔声问:
  “老唐欺负你了?” 
  “嗯。”
  沈晚冬点点头,别的没多说。
  “哈哈哈。”
  荣明海忽然笑了几声,他轻捏了下沈晚冬的鼻子,摇了摇,柔声笑道:“我的姑娘,你今儿把我舅舅请了来,给老唐上了这么一道辣菜,他不气才怪呢。依照他那心黑歹毒的尿性,你是万万活不到现在了,得亏你是他侄女儿,他到底还没狠下心。”
  “连你也怪我?”
  沈晚冬扁着嘴,踢了一脚荣明海的小腿,她瞪着这俊朗英挺的男人,哼了声,指着假山口,冷声道:“你走。”
  “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荣明海摇头一笑,宠溺地轻揉女人的顶发,他坐到石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待沈晚冬坐上去后,他就像抱小姑娘似得抱住女人,轻轻摇,柔声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是把你当成家人般疼。他对你是一半一半的,一半是小叔,对你是挺照顾的;至于另一半,他就是你主子了,你的一切都得在他掌控中,绝不允许你尥蹶子。”
  “说什么呢,还尥蹶子,当我是驴呀。”
  沈晚冬狠狠咬了下男人的下巴,靠在他胸口,哽咽着,问:“那我问你,如果今儿是你的生辰,我要是将杜老先生请来,你会不会生气?”
  “大约有点。”
  荣明海很爽快地承认,嘿然一笑,道:“不过来就来嘛,老头顶多就是嘴毒些,惹人烦,究竟连把刀都扛不动,没甚要紧的。至于你嘛,我会想,这丫头为了自己的将来这么敢拼敢为,真是个好样的,比那起凭借祖宗阴德活着的烂泥强太多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狠毒的、温柔的、疯魔的,还从没见过这么让人忘不了的。看来我以后得对她更好,包容她的一切小算计和坏心思,让她做有意义的事,变得更好,更让人敬重,她点校经籍,我就点校兵书,我们一起做大事,我要成全她,不是控制她。”
  “你……”
  沈晚冬愣住,扭头,看着这个近在眼前的俊脸。他的眉毛很浓很粗,眸子灿若星辰,鼻梁高的像小山,薄唇的形状很好看,下巴稍有些胡茬,身上有股练过武后出的汗味儿,不难闻,反而挺诱人的。
  一眨眼,竟又掉泪了,只不过这回是真心的,是有温度的。
  她将酒壶和被子放在腿上,两手捧住这张脸,很认真地轻声呢喃:“明海,你知道么,我现在就想嫖了你。”
  “啊?”
  荣明海竟然呆住,不过,他的嘴角很快就扬起抹坏笑,大手不安分地轻抚着女人的背,随后环住她的纤腰,握在她的柔软,重重地捏着,眼睛朝四周环视了圈,咬着她的耳朵,小声笑骂:
  “你胆子倒大,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安定侯,手握重权,跺跺脚,大梁都得颤三颤,你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嫖我?怎么,难不成你以后还想嫁别人?”
  “看心情。”
  沈晚冬环住荣明海的脖子,点了下他的鼻尖,半嗔半嘲道:“跟了你,去跟戚文珊和秦氏斗法?你的这两个老婆太厉害,我可吃不消。”
  “哼。”
  荣明海叼住女人的食指,狠狠地咬了口,却又没舍得真使劲儿,坏笑道:“秦氏咱不管她,那是个外人。我是知道的,文珊现在巴不得你嫁进来,在我跟前说了好几回,让赶紧把你从唐府接出来。有时候我真的纳闷,我们两口子竟双双栽进你这臭丫头的坑里,你害人不浅哪。”
  “戚文珊她,”
  沈晚冬本来想问,戚文珊的病到底是怎么得的,究竟还有没有治了,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荣明海说是秦氏下的慢毒,唐令说黑鬼无可奈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都没说假话,有些事,大家心里有数,没法明白说出来,说出来就是祸事。
  想到此,沈晚冬改了口,笑道:“这回真是多亏戚文珊去求她舅舅了,否则我也没这么大的福分,她这两日再有没有绝食了?”
  “在吃药,许院使给她新配了方子,每日晨昏在山间散步,精神倒比从前好了许多。”
  “嗯。”沈晚冬神色复杂,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玩儿,荣明海能做到这份儿上,真是厚道了。大约到现在的毒入骨髓,宫里那位会稍稍松些手,由戚文珊自生自灭。换个角度想,戚文珊何曾认过命?她养麒麟,一方面是想要个孩子来打发这漫漫无期的寂寥;另一方面,怕是为戚氏一族的将来考虑。毕竟麒麟如今算是荣明海的嫡子,长大后承袭爵位,怎不会照拂戚家?那时候太后也不知还活着不,怕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又是一番故事。
  想到此,沈晚冬不禁长叹了口气,有人为麒麟这般隐忍争抢,也不知是福是祸。 
  “怎么了?”荣明海问道。
  “没什么。”沈晚冬笑了笑,不再提戚文珊,她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叹道:“我想起那会儿,小叔说我自轻自贱,他要是看见我这样坐在你身上,怕是又要生气。”
  “甭搭理他,大梁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他还在装糊涂。”
  “哼!”
  沈晚冬冷哼了声,端起酒壶饮了一大口酒,吻住荣明海的唇,将酒过到他口里,舌尖轻轻挑/逗着他的牙,咬了下他的下唇,噗哧一笑,凑到他耳边,坏笑:
  “他说我自轻自贱,我这会儿还真想自轻自贱一把,气死他!”
  “好,气死这狗曰的。”
  荣明海擦了下留在嘴边的酒,直接将沈晚冬抱在石桌上,俯身压了下来,他将桌上的蜡烛捏灭,就在这浓浓夜色中看着女人,吻了下去,手胡乱摸着,一把撕扯掉沈晚冬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衣衫,轻轻噬咬着,不知不觉,底下已经升腾起了欲/望。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裤子,隔着裙子乱动,笑的很坏:
  “月上柳梢头,人约石桌上。冬子,哥哥我可不客气了。”
  “等,等等。”
  沈晚冬咬着唇轻哼,她这会儿也有点意乱情迷了,不过,……
  “逗你玩儿呢,我今儿来红了,弄不了。”
  “我都不行了!”荣明海低声吼着,他不相信,手伸进女人的亵裤中,当摸到那倒霉东西时,男人哭丧着脸,佯装去掐沈晚冬脖子,恨道:“小祖宗,可真有你的!我,我能不能掐死你。”
  “不能。”
  沈晚冬笑得花枝乱颤,她轻轻扇打男人的脸,亲了亲他,笑道:“那会儿在醉月亭等你,瞧见玉兰花开的好,我去摘给你。” 
  *
  到了中夜,凉气儿就逐渐泛上来了。草丛里的小虫却叫的欢腾,清风将地上的花瓣卷起,飘扬到池中,随着月光的涟漪,荡出股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意味。
  在漫漫长夜,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个微醺的女人,行在香径上,说说笑笑,倒是像幅动人的画。
  他舍不得她赤脚,说是会踩到石子儿和花刺,就背着她。 
  他俩对诗,一个说上句,另一个接下句,若是接不上,就得罚酒一杯。
  沈晚冬故意输,贪了好几杯酒,可总是喝一半儿,另一半喂给他。
  她头有些发晕,就靠在他的背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她告诉他,近来老是梦见你是一条黑蛇,总是变着法儿的欺负人。
  她还告诉他,是时候离开唐府了……
  醉月亭空无一人,只有飞檐下的宫灯在孤零零亮着。
  沈晚冬的胳膊掐住荣明海的脖子,手指向玉兰花树,急拍着男人的脸,催促他快过去。
  仰头看去,玉兰花就那么冰清玉洁地开在枝头,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这会儿看天,那璀璨星斗在微微摇晃,真好看。
  “冬子,喜欢哪一朵,我给你摘下来。”荣明海笑着,微微扭头,问他的姑娘。
  “我要自己来。”沈晚冬娇气道。
  她也不客气,踩住男人背在身后的胳膊,骑在他的脖颈上,还将裙子罩在他头上,他佯装恼,故意要往下摔她,她吓得忙抱住他的头,谁知他坏笑了声,扭头吻了吻她的腿,恶声恶气道:
  “舍不得摔,小祖宗你就放心吧。”
  “哼。”
  沈晚冬又轻打了下荣明海的脸,玉兰花此时就在面前,她摘了开的最美的那朵,闻了闻,像蛇似得从男人脖颈滑下来,让他正面抱住她。
  “傻大个儿,你看。”
  沈晚冬摇了摇花,摘下一片花瓣,塞进男人口中,噗哧一笑:
  “老牛吃嫩草!”
  “对,你就是嫩草!”
  荣明海恨地狠掐了下她,嚼着花瓣,又亲了下她,笑着问:
  “你那会儿说要从唐府出去,可是真的?”
  “假的!”
  沈晚冬的醉劲儿上来了,打了个哈切,头枕在男人的胸口,将玉兰花别在自己耳边,哼唧道:
  “明儿我就带着东西搬出去,回我自己的家,你要是好,我就收留你,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大扫帚把你……”
  说到后面,她实在困的说不下去了,沉沉睡去。
  荣明海宠溺一笑:“臭丫头,又睡着了,我看今晚就把你拉走吧。明儿我要去一趟定阳,好些日子不能回来,把你安置好,我才能放心走。”
  正在此时,从花荫深处传来声阴沉沉的男声:“侯爷还是自重些。”
  没一会儿,唐令和章谦溢、孙公公三人缓步走出,唐令脸色十分难看,他冷眼瞅了下睡在荣明海怀里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只穿着抹胸,像个小孩似得巴在荣明海身上,即使睡着了,嘴角也带着笑意,就这么想离开唐府,离开他? 
  唐令给章谦溢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把小婉抱过来,随后又让孙公公带章谦溢先送小姐回去歇息。
  等瞧着章谦溢等人走后,唐令从袖中掏出方帕子,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他倒也不恼,微笑着,侧过身子,做出请的动作,笑道:“本督送侯爷,请吧。”

    
第67章 楚楚
  梦里很乱; 花花绿绿的好多人影,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雾茫茫的一片。
  沈晚冬只感觉头颠来颠去; 没一会儿就把她给摇晕了; 胃里往上泛着恶心,头和脖子也痒的紧; 她睁开眼,瞧见一张白花花的脸近在咫尺; 同时也闻见股清淡的茶香味。
  原来她这会儿正被人横抱着; 只不过; 抱她的人仿佛不是黑汉子。
  再揉揉眼仔细去瞧,清俊的脸,嘴角时刻都上扬着坏笑; 不是章谦溢是谁!
  “你放开我!”
  沈晚冬挣扎,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和脸。
  “别闹,马上到了。”章谦溢一边别过脸闪躲着,一边笑着说; 谁知怀里这女人如今脾气见长,对他连抓带掐,为了避免破相; 只有赶紧把这大小姐放下去。
  “好久不见了,小妹。”章谦溢用手背蹭着稍有些破皮的下巴,笑吟吟地打招呼,他忽然注意到孙公公也在跟前; 忙装模作样地给沈晚冬躬身见礼,收起笑,正经道:
  “小人给小姐请安了。”
  “你?”
  沈晚冬只感觉恶心感越来越重,捂着嘴不住干呕,忽然,她发现自己此时披头散发并且衣衫不整,只穿着水绿色的抹胸,而那件淡粉色的薄纱衫子竟不知哪儿去了。
  不用想了,肯定是章谦溢又欺负了她。
  沈晚冬什么也没说,直接过去狠狠去踢章谦溢的命根子,谁知那人反应倒快,侧身给躲了过去,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想要过来抱住她,可似乎看见远处走来个人,立马沉默地退到孙公公身后,低声道:
  “姑娘,你快清醒点,督主来了。” 
  督主?
  沈晚冬扭头看去,果然瞧见唐令阴沉着脸,大步朝她这边走来,手里攥着片粉色的破碎薄衫,一句话都不说,眼里流露出来的愤怒,让人不禁胆寒。
  怎么了?
  沈晚冬用拳头揉了下太阳穴,记起了,那会儿与明海在假山背后相会,这傻大个兴奋之下,撕掉了她的衣裳。后来,她喝了不少酒,刚摘了朵玉兰花,就睡着了。
  睁眼瞧见章谦溢,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这男人又欺负了她……
  “发什么疯!”
  唐令低声喝骂,他走到沈晚冬面前,瞪着这浑身是酒味和花香的女人,看着她胸口隐隐露出的半朵牡丹,重重地冷哼了声,直接将碎薄衫扔到沈晚冬脸上,毫不客气道:
  “你还要不要脸了!”
  “明海呢?”沈晚冬直接问。
  “死了!”唐令恶狠狠地回。
  “请督主息怒。”
  章谦溢忙走过去,他可不敢靠近盛怒的唐令,只有恭着身陪着笑,试图替沈晚冬将不堪遮过去,笑道:
  “许是小姐在经过假山时,把衣裳挂到了,正巧又碰见了侯爷。侯爷瞧小姐赤着脚,又有点醉酒,担心她掉进湖里,作为长辈,大约疼小姐的心和督主是一样的,就背了她,准备送她回去呢。”
  说到这儿,章谦溢扭头看向沈晚冬,挤眉弄眼,暗示女人服软,给督主个台阶下,别把关系给弄僵了。
  “小姐,您说是不是这样的?”
  “不是。”
  沈晚冬冷生否认,她瞧着掉落在地上的粉色薄衫,嗤笑了声,什么话都懒得说,拧身就往上房走去。明海大约是被唐令给请出去了,这里毕竟是唐府,今儿还是唐令的生辰,同朝为官,彼此还得留点面子,那傻大个也不好直接将她拉走,她现在毕竟还是唐令的侄女儿。
  罢了,待会儿进去收拾东西,自己走吧。
  谁知刚走了两步,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那人很用力,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请督主放开,仔细脏了您的手。”
  “你说什么?”
  唐令手上的劲儿不自觉加重,有些贴心的暖话,他说不出口,只有按捺住怒火,将自己的语气稍微放柔些,试图好声好气和这孩子说话:
  “小婉,叔叔对你一再忍让,你是怎么了,被鬼迷了心窍么。”
  沈晚冬一句话都不想说,用力挥开唐令的手,急忙往上房跑。她将屋里正倒洗澡水的两个丫头赶走,又将刚踏进门里的唐令给推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住,刚那木栓插。上,就听见唐令在外头踹门,厉声喝她开门。
  她一声都不应,直接将桌子拉了过来,顶住门,捂住有些发疼的胸口,沉声说了句:
  “要骂,明天吧,我现在真的累了,肚子也疼。” 
  敲门声终于停了,良久,唐令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了句:
  “早些歇息吧,孙公公在外头守着,要什么,就叫他。”
  *
  寝殿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昏暗暗的,又静又冷。
  金兽里燃着清甜的香,能稍微舒解眉头心间的郁郁。
  落地厚帷幔上挂了张画,画上是个很美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身上不着一丝,仅有朵玉兰花挡着幽幽秘地,如此,却更添了种别样的美感。画上的她睡着了,那么安静乖巧,不会惹人着急烦闷。
  唐令坐在地上,背靠在床沿儿上,痴痴地盯着画,良久,给自己斟了杯竹叶青,闷头喝了一大口。
  她如今,连一句话都懒得与他说了。无怪人都道婊/子无情,卸磨就杀驴,利用完他就甩了他,连句道谢的话都不说。
  忽然,唐令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嘴,他怎么又把小婉想的那么不堪。她是被人坑害了,才不幸沦落风尘;她是在梅氏手里受过委屈,才一时摆脱不了风尘行径;她是想要立起来,才,才会想尽一切法子把自己一身的污泥洗净。
  唐令啊,你急什么。
  烦闷间,唐令端起酒壶猛喝了好几口,可就在此时,殿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外头走进来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妙龄女子,白皙的肌肤,清秀的面庞,恍惚间,还真有些神似小婉。
  “她睡下了?”唐令淡漠问道。
  “小姐收拾了下细软,瞅见孙公公等人一直在外头守着,便没有出来,大约是酒劲儿上来了,她简单地梳洗了下,就睡去了。”紫衣女子十分平静地回话,她瞅见唐令面色似有痛苦之色,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将画从帷幔上取下来,卷好,背对着唐令,目中似怨似慕,咬唇颤声道:“主子,您何必呢,楚楚跟了您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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