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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五娘(阿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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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交易?甚么交易?戚妈妈和梅枝都十分好奇,但孟楚清却卖了关子,故意不告诉她们,惹得她们心里直痒痒,当即分头奔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这马上就要做中饭了,她们急个甚么!孟楚清哭笑不得,只得请了廖嫂来帮忙,自掏私房银子把工钱付了。孟楚洁中毒的事,孟振业对外宣称是食物相克,并无大碍,但浦氏和俞妈妈被关起来的事,已是人尽皆知,这事儿想瞒,又怎么瞒得住。像廖嫂这样消息灵通的人,更是一点儿也不会信,趁着做饭的机会,拐弯抹角地向孟楚清打探情况。
  孟楚清知道瞒她不住,干脆就没随着孟振业一起扯谎,而是好心提醒她道:“别人遇见这样的事,躲都来不及,怎么廖嫂还要自己凑上去?”
  廖嫂惊出一身冷汗,深悔自己多嘴,甚么也不敢提了。
  孟楚清看着廖嫂做完饭,又请她去通知各房,让她们自己派人来取,然后端了自己的那份,走回房中,坐下准备吃饭。
  筷子刚举起来,就见梅枝和戚妈妈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一个满脸沮丧,一个却是神色惊诧。
  见到她们如此,孟楚清故意开玩笑道:“有甚么事,比服侍我吃饭还重要?”
  满脸沮丧的梅枝慌忙认错:“是我没用,既没赶回来做饭,也没打听到消息,原来这几天,三娘子和绿柳根本就没出过门。”
  “没出过门可是重要信息,怎能算是没打听到消息?”孟楚清安慰她道。
  梅枝心里终于好受了些,转头问戚妈妈:“妈妈,你可打听出了甚么来?”
  戚妈妈朝外看看,压低了声音:“我倒是真的甚么也没打听出来,但方才路过西角院时,却被董娘子给叫住了,她居然问我五娘子有没得空,说有件物事想要卖给五娘子,还说这件物事,五娘子一定会感兴趣。”
  这是甚么意思?孟楚清也露出惊诧的表情来。这时节,这关口,董丽娇居然要求同她做交易?莫非同孟楚洁中毒一事有关?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才要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反正见她一面,也不会有甚么损失,就见见又何妨?孟楚清略一沉吟,对戚妈妈道:“我而今当着家,谁人来见我都是理所当然,让她来便是。”
  戚妈妈应了,出去传话不提。
  梅枝在一旁站着,若有所思,过了会子,突然道:“五娘子,董丽娇和三娘子才结了仇哩,她会不会是告密来了?”
  孟楚清也猜是这样,不然她想不出来,董丽娇一个博买来的女子,能有甚么物事值得卖给她。
  她们还真没料错,董丽娇饭后前来,一进门,就把一个小纸团递到了孟楚清面前,开价道:“三娘子用来包毒草粉的纸,卖给五娘子,一百两银子。”
  董丽娇真的是来告密的。孟楚清看着那团纸,却非但没高兴,反而添了满腹狐疑——她前脚才想要为浦氏洗刷冤屈,董丽娇后脚就为她送了证据来,这未免也太巧了罢?
  




第五十一章 解密(一)

  董丽娇坐在孟楚清面前,神情自若,稍加留意,便能发现她正在以眼角的余光,打量屋内的摆设,似在估量孟楚清付不付得起这一百两银子似的。
  孟楚清突然觉得很好笑,指了那团纸,对董丽娇道:“这纸是不是真的包过毒草粉,我不知道,只晓得你找错人了。”说着,指向对面西厢:“你若想要捏着把柄捞钱,该去找三娘子。”接着又指向正房:“若是想要得些谢银,该去找太太。”说完,摊摊手:“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竟找上我的门来,这事儿同我半分关系都没有,我为何要花这一百两冤枉银子?要不,你拿了这物事找我爹去,说不准我爹一高兴,会把银子给你。”
  董丽娇却一副笃定模样,道:“五娘子,连太太都看得出来,三娘子今日这局,要对付的人其实是你,你如此冰雪聪明,该不会没瞧出来罢?”
  孟楚清长叹一声,道:“罢了,她也没讨着好去,我还紧咬不放作甚么,毕竟是亲姊妹,往后我防着她些也就是了。”
  董丽娇气得站了起来:“五娘子,我瞧你平日里也多有刚强,却没想到是个绵软性子,竟由着人设计欺辱,连还击都不会。”
  孟楚清笑道:“这有甚么奇怪的,我还以为董娘子是个厚道人呢,却没想到是个奸商,仅凭一张不晓得从哪里搜罗来的纸片儿,就想诓我一百两银子。”
  董丽娇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最后却慢慢坐下来:“你还想知道些甚么。”
  孟楚清看着她,笑了:“你知道些甚么,不妨说说,我看值不值一百两银子。”
  董丽娇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那纸团展开,指给孟楚清看上头残留的粉末,道:“这便是那毒草粉,五娘子若不信,尽管请人去验,看中毒的症状,同三娘子一样不一样。”
  孟楚清好笑道:“一样又如何,说不准这纸团,是太太用过的呢?”
  董丽娇肯定地道:“这草毒性甚微,太太怎会拿这种无关痛痒的物事去毒三娘子呢。”
  此话有理。孟楚清开始仔细去瞧那粉末,问道:“这草叫作甚么?”
  董丽娇犹豫了一下,道:“这我怎么知道。”
  孟楚清再一次笑了:“你不知道,怎会晓得它毒发时的症状,同三娘子一样?”
  董丽娇的脸色微微泛红,把头转到了旁边去,回避着孟楚清探究的眼神。
  孟楚清叹了口气,道:“董娘子,一个谎言,要靠无数的谎言来遮掩,你这又是何必呢?如果你只是为了银子,大可向我吐露实言,若我感兴趣,自会付你那一百两银子;似你这般吞吞吐吐,我真要怀疑你来找我的目的了。”
  董丽娇用力地咬着下嘴唇,手指在袖子里绞作了一团,似在天人交战。
  孟楚清望着她,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董丽娇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以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转过头来,对孟楚清道:“你得先答应保密,我才肯告诉你。”
  “那是自然。”孟楚清十分肯定地回答了她。
  董丽娇道:“那草名叫泥儿斑,毒性的确不大,但服用过后,不出三天,脸上就会长满了斑,跟泥巴点似的,擦也擦不干净。”
  她只是在描述这草的毒性而已,听起来毫无出奇之处,守在房门口的梅枝暗暗撇嘴,这董丽娇也太会卖关子了。
  但孟楚清却马上反应过来,董丽娇这是在暗示,下毒的另有其人!因为孟楚洁再蠢也不会蠢到去拿自己的容貌开玩笑,不然就算陷害到了孟楚清,最终倒霉的人还是她。
  孟楚清心跳如雷,尽力平静地问道:“是谁?”
  “人为钱死,鸟为食亡,莫要怪我不守信义。”董丽娇喃喃地念叨了两句,方才道,“是四娘子。”
  家里通共就这么几口人,尽管孟楚清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董丽娇说出来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孟楚涵与她无冤无仇,为何却要来陷害她?
  董丽娇大概是同孟楚涵有着某种保密协议,而今将她给卖了,很有些不安,但一看到孟楚清的表情,却又觉得机会来了,马上把所有的不安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借机抬价道:“五娘子可想知道详情?两百两银子。”
  孟楚清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嗤笑道:“你又没得证据,不过凭着一张嘴,就要我两百两银子?”
  董丽娇再次被气得站了起来,大声地道:“要甚么证据,我就是证据!”
  孟楚清心下一动:“你愿意作证?”
  董丽娇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咬着牙道:“愿意!只要你付钱!”
  孟楚清慌忙道:“你可别大声嚷嚷,让人听见,还以为我是拿钱贿赂了你呢。”
  董丽娇却道:“怕甚么,只要让三娘子晓得长斑的事儿,不消我出面,就有人出来指证四娘子了。”
  这倒也是,只不知孟楚洁知道实情后,会如何地气愤难过呢。孟楚清替她默默地难过了一会儿,又问董丽娇道:“四娘子为何要害我?”
  董丽娇想了想,先问孟楚清道:“先前三娘子,是不是失窃过一笔银子?”
  孟楚清点了点头,道:“那还是垦荒之前的事了,她怀疑我和四娘子呢。”
  “那便是了。”董丽娇也点了点头,“自从三娘子当上家,手里有了些权柄,就又疑起四娘子来,四娘子为证自己清白,便拿你旧日赠给她的字,仿了一封信,信是以你的口吻,写给你们太太的,提醒她得了钱,别忘了分你些好处。三娘子一看到信,马上就信了,这便把你给恨上了。”
  孟楚洁平生最恨之事,便是银子失窃,为了报复偷盗者,的确可能做出过激的行为来,但是孟楚清却不相信董丽娇的说辞,道:“即便是这样,以我三姐的性格,一定是先来与我当面对质,怎会问也不问,就来报复我?”
  “三娘子本来是想自己来的,但突然被些‘事情’绊住了脚,杨姨娘急着洗清自家闺女的嫌疑,于是主动请缨,拿了信来与你对质。”董丽娇笑得意味深长,“然而你却做贼心虚,竟将信撕碎,丢进便桶里去了。三娘子失了证据,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便听从了四娘子的建议,给自己下了些不伤身的小毒,以此来陷害于你。”
  “杨姨娘根本就没来过东厢!再说太太根本就不识字,我写信给她作甚么?”孟楚清怒不可遏。这对母女着实可恶,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不惜抹黑她!而孟楚洁真是大大咧咧惯了,遇事也不多想想,竟由得她们这般糊弄,这让她说甚么好?
  但是,孟楚清仍有疑惑,孟楚涵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从而设计陷害于她,这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但她同孟楚洁又有甚么冤仇,竟要拿泥儿斑害她?
  她将这疑惑问董丽娇,董丽娇叹道:“那是四娘子原本打的好算盘——等到你被安上了谋害亲姐的罪名,三娘子又容貌尽毁,你们二房就只剩下她一枝独秀了。而三娘子因为心里有鬼,就算再恨她,也不敢把事情真相抖露出来,她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但哪晓得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你今日根本没下厨,她可算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了。”
  只是为了自己能出头,就不惜下毒毁坏亲姐姐的容貌?孟楚清简直不敢相信。
  董丽娇却道:“四娘子是庶出,生母又不得宠,她总在我跟前感叹自己命苦,说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小心翼翼的活着,着实辛苦,兴许,她是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罢。”
  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毒辣至此,对亲姐姐下手罢?孟楚清直觉得心寒,沉默良久。
  董丽娇收起桌上的纸团,道:“事已至此,你也别想了。我帮人帮到底,自去老爷处出首,你把两百两银子给我。”
  孟楚清回过神来,同她打商量:“两百两银子,我一时间哪里拿得出来,且容我几日可好?”
  董丽娇马上变了脸,怒道:“五娘子,你诓我?”
  孟楚清不慌不忙地道:“四娘子的毒草,哪里来的?”
  董丽娇一愣,颇不自在地道:“我怎么晓得。”
  孟楚清紧紧追问:“你不晓得,那怎么知道所有的实情的?莫非你是在诓我?”
  “我——”董丽娇又被她给问住了,十分懊恼。然而孟楚清没有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意思,最后只得服了软,道:“一百五十两。”
  但孟楚清还是不满意,咬住前面的问题不放:“四娘子的毒草,是你帮她寻来的,是不是?”
  “你胡说!”董丽娇色厉内荏。
  孟楚清慢悠悠地道:“做了事,总会留下痕迹,是不是的,待我遣人去一查便知。你也知道,四娘子这半个月以来一直在禁足,根本没出过房门,而此事内幕你一清二楚,要说毒草的事你没沾边,谁信?要不,咱们到老爷面前分说分说?”
  董丽娇是抱着做交易,收银子的打算来的,却万万没想到,绕到最后,把自己给圈了进去,不由得冷汗淋漓。
  而孟楚清仍在问她:“四娘子没出过房门,你也没去过她屋里,那么那毒草,是经由杨姨娘传递的?”
  董丽娇已经开始后悔到东厢里来了,索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然而孟楚清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厉声喝道:“董丽娇,你一个博买来的下人,居然想要谋害我?你不要命了么?”
  董丽娇听到这话,反而睁开了眼睛,望着孟楚清冷笑:“五娘子,我恨我自己蠢笨,被你套出了话,所以才懊恼的,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就凭你们孟家的那些秘密,你爹就不敢动我!你想要我的命?倒是来试试!”
  孟楚清心下大惊,嘴上却道:“我们孟家能有甚么秘密,你又来诓我。”
  董丽娇挑了挑眉:“怎么,你爹同你大伯在湖北偷盗了家中钱财,气死老父亲,被继母一状告上官府的事,五娘子竟是不知么?你爹和你大伯,还有你大伯母,是湖北正在通缉的要犯呢!我没去官府告密就是便宜你们了,亏得你还敢来威胁我!”
  孟楚清听了这番话,怎叫一个惊字了得,孟振兴、孟振业和肖氏,是官府正在通缉的要犯?!这消息太过惊悚,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本能地不肯去相信董丽娇的话,但一结合孟振业等人对待董丽娇特殊的态度,就又不得不信。
  董丽娇很是满意孟楚清的反应,将手一摊,要钱。
  孟楚清却道:“既然你握着孟家这样大的秘密,怎么不去告官,也好领些赏银?”
  董丽娇一愣,没有作声,脸色却微微泛红。
  孟楚清试探着道:“是因为我爹和我大伯许给你的银子,远远超过官府的赏银?”
  董丽娇竟有些不好意思,道:“五娘子聪明人。”
  孟楚清听了这话,马上就笑了:“五十两银子,董娘子替我办三件事,先去将泥儿斑的事,告诉三娘子;再将这纸团,交给我爹;最后在必要时,出面作个人证。至于毒草的来历,你自己编去。”
  董丽娇瞪大了眼睛,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孟楚清才受了她的威胁,却怎么一点儿也不当回事?她哪里来的底气颐指气使?
  




第五十二章 解密(二)

  孟楚清瞧出她的疑惑,笑道:“董娘子还没从我大伯和我爹那里捞够钱呢,怎么舍得去告状?”
  董丽娇气得直咬牙,孟楚清见了直好笑:“明明是你为虎作伥来害我,却一副被我坑了的模样,好没道理。”
  董丽娇张口结舌,再说不出话来。
  孟楚清叫梅枝取了银子出来,递与她道:“五十两银子也不少了,我垦荒五十亩,也才花了四十两呢。这里是二十五两,你先拿去,等事情了结,我再付你剩下的一半。”
  董丽娇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被孟楚清牵着鼻子走,气道:“万一你赖账,怎么办?”
  孟楚清笑得灿烂无比:“我赖账,你就去官府出首呀。”
  董丽娇气得抓起银子,就要朝孟楚清身上砸,想了想,觉得划不来,还是把手给收回去了。
  孟楚清亲自把她朝花罩外送,叹着气道:“董娘子,你也想想,我不过是个没了娘的可怜孩子,纵使有几个钱,又能多到哪里去,能拿出五十两给你,就算不错了。”
  董丽娇无可奈何,良久,忿忿地道:“你哪里似个孩子!”
  的确年纪不小了,前后加起来二十好几呢,这都让你给看出来了?孟楚清暗暗发笑,走到房门口就止了步,让她自己出去,免得让人看见。
  董丽娇今日此行,挫败极了,连脚步都能看出来是垂头丧气。
  孟楚清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问了句:“你娘可是姓熊?”
  董丽娇脚步一顿,没有作声,匆匆去了。
  孟楚清靠在花罩边上,将事情前后一想,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梅枝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口,又把嘴给闭上了。
  孟楚清问她道:“董丽娇说的都是真的?”
  梅枝避重就轻:“孟家族里到底顾及脸面,通缉令仅限于湖北境内,并没有传到陕北来,五娘子莫要担心。”
  这样说来,董丽娇方才的话竟是属实了?孟振兴,孟振业、肖氏,她穿越后至亲的几个人,都是通缉犯?孟楚清怎么也没想到,她调查孟楚洁中毒的事实真相,却无意中牵扯出了更大的事实真相,而这个事实真相,实在是太过惊悚,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用背抵着花罩,默默站了好一会子,突然问梅枝道:“当年你也还小,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梅枝先还喃喃地不敢讲,待孟楚清道:“最至关紧要的,董丽娇都已经讲完了,你还有甚么不好说的?”她这才开了口,告诉孟楚清,前头的太太唐氏,也就是孟楚清的生母,虽说与孟振业青梅竹马,但却并不是在湖北嫁给他的,而是在事发后,追随孟振业一起出逃,在半道上与他结为了夫妻。梅枝和戚妈妈,都是当年随唐氏一起出来的下人,在唐氏嫁给孟振业后,自然而然就成了陪房,唐氏是私逃出湖北,又因孟振业是通缉要犯,不敢与娘家联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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