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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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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先前她怀着身孕,不得不克制自持,憋住火气。
  如今孩子出生,等她出了月子,便又可肆意折腾了。
  傅煜龙颜大悦,噙着她耳垂戏弄,攸桐笑着往旁边躲,推他胸膛,“孩子还在呢。对了——他的名字,总该说了吧?”
  先前怀孕时,两人便商量过,若是个小公主,便由做母亲的攸桐起名。若是个皇子,则交给当爹的。只是傅煜故弄玄虚,不见兔子不撒鹰,始终没透露打算,叫她好奇得很。
  如今,是避不掉了。
  傅煜侧头,笑觑儿子一眼,“他是咱们的长子,就叫傅伯钧。”
  “伯钧?”
  “当大哥的带头,将来再生几个,好将伯仲叔季凑全。”
  这便是盼着多有几个儿女了。傅煜少年时沉浸在兵法沙场,为人心高气傲,又冷淡狠厉,周围向来冷清。如今,却是盼起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来了。
  攸桐莞尔,靠在他胸膛,“钧呢?”
  “钧石所以一天下之重轻,而立民信。”傅煜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起名这事不能疏忽,我斟酌了好些天,才择定这个字。”
  攸桐揶揄,“这般郑重?”
  “可不是么。取名稍有疏忽,没准就坑了自己——就像当初的文昌皇帝。”
  向来端肃沉毅、杀伐决断的人,如今竟也学会了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攸桐笑瞥他一眼,笑完了,却仍厚着脸皮叹道:“和鸾雍雍,万福攸同,名字取得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没想到,这凤栖在了傅家的梧桐,而非许家的江山。”
  终是猜到了结局,却不知中间的曲折过程。
  就像这世间人人殊途同归,但这中间的因缘际会、爱恨离合有谁能猜清楚?
  攸桐忽而调皮,低声打趣——
  “倘若当时和离,我恨你最初的轻慢高傲,赌气跟了旁人,这名字可就不管用了。”
  “你敢嫁给旁人,我便带兵去抢。”傅煜钳住她的腰,咬牙唬她,“你动过这心思?”
  攸桐注视他的眼睛,笑着轻轻摇头。
  和离之前势单力孤,傅家情形复杂,傅煜的心思又难以捉摸,她确实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为他留在傅家,削足适履。但他写下和离书,在傅家众人跟前维护她这个狠心舍弃他的女人时,她便知道,这个男人值得她孤注一掷地爱。
  爱若无法付于言辞,常默默倾注于行动。
  而许多人都在沉默中错失,天涯陌路。
  庆幸的是她和傅煜都足够幸运,没错过彼此,亦因失而复得倍加珍惜。
  攸桐唇角牵起,在傅煜眼底浮起笑意俯身亲过来时,环住他的脖颈,仰头迎合。
  (全文完)
  




第131章 番外(1)
  兴平二年初秋; 处暑已过,白露未至,盛夏的炎热渐渐褪去; 早晚已凉快起来。 
  攸桐清晨醒来时,傅煜已然上朝去了; 锦被之下残留余温; 帘帐长垂。她位居中宫; 上头没太后压着; 旁边也无晨昏定省的妃嫔打搅; 日子过得惬意自在,因懒得动弹; 也不急着起身,只命宫人开窗透气。 
  蓬莱殿紧邻太液池,周遭林木荫翳,水汽清凉。 
  晨风拂槛而入,夹杂着菡萏清香; 清爽宜人。 
  玉簪走进来; 怀里抱着几枝刚折的初绽荷花,供到案上。而后走进帐中,伺候攸桐起身穿衣,道:“方才奴婢去过凤阳宫那边; 太子殿下刚睡醒; 没哭没闹的; 在唆指头玩呢; 乖得很。” 
  攸桐颔首,“那就好,待会叫人抱过来吧。” 
  钧儿是皇长子,极得夫妻俩喜爱。傅煜虽铁腕冷厉、在外端毅沉稳,倒很心疼儿子,在钧儿满周岁时,便颁了圣旨立他为东宫。因夏日里暑热太盛,夫妻俩搬到蓬莱殿住,以避暑气,钧儿跟着住了一阵,前些天气候转凉,怕他受寒,便先送回凤阳宫去了。 
  不过今儿天气不错,荷风清爽、晨光朗照,适宜往上林苑散心。 
  更何况,今儿算起来还是个特殊的日子。 
  攸桐心绪甚好,起床洗漱罢,用过了早饭,便去梳妆打扮。 
  她生来丽质天成,肌肤柔腻如细瓷敷粉,眉眼姣好似妙笔摹画,所谓相由心生,这几年过得自在从容,更添柔婉灵动的韵致。傅煜坐拥天下,皇宫中粉黛亦是出自四海的极品,寻常稍加点染,便可丽色照人。 
  今晨她有意盛装,花了两炷香的功夫精心敷细粉调胭脂,描眉点朱,更是娇艳柔旖。 
  待得妆罢,挑一件绮罗交领半臂笼住胸前酥软,丰而不满,腰间系一袭红梅披雪的罗裙,衣裳光彩如照春晖,艳而不妖。揽镜自照,攸桐甚为满意,吩咐了菜色,等乳母将钧儿抱来,便摆驾往上林苑去。 
  而后命人往麟德殿那边去了趟,请傅煜处理完政事,到上林苑的宜夏阁用饭。 
  ——昨晚临睡时,她曾跟傅煜打过招呼,说了今日游苑的事,想来他不会缺席。 
  …… 
  宜夏阁外游廊迂回,矮丘覆绿。 
  攸桐去得早,自临窗坐着看了会儿远近风景,待钧儿睡醒了,便逗他玩。 
  比起刚生出来时通身赤红的模样,小家伙如今长得白嫩嫩的,修长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如墨玉珠子,嵌在柔软脸蛋上,十分可爱。满周岁的孩子,已渐渐懂事了,每回听见攸桐叫他的名字,都会转过小脑袋四处找,对上娘亲的目光,便会格外高兴,咿咿呀呀地跟她说话。 
  ——当然,只是些含糊的自言自语,他说得开心兴奋,却没谁听得懂。 
  但这不妨碍攸桐跟他玩。 
  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小家伙,看他一日日长大,从只知道吃和睡,到如今能认出熟人、牙牙学语,着实令人欣慰。 
  攸桐抱他在怀里,亲一口奶香柔软的脸蛋,教他,“来,钧儿,叫娘亲。” 
  “亲!” 
  “不对,是——”攸桐拉长声音,慢慢对嘴型,“娘——亲——” 
  这回小家伙蒙对了,含糊地叫,“娘亲。” 
  “哎!”攸桐大乐,笑意顿盛,钧儿看得出她的情绪,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这般逗弄了半天,渐渐日近晌午,攸桐瞧着傅煜还没来,便命人取书册来,给他念书听。 
  这习惯在她怀孕时就已养成了,闲时揣着腹中的孩子,或是听琴听萧,或是找些诗词集子来念,或是将些脑海里记着的小故事,能令她徜徉享受、怡养心性,大抵也能给腹中的孩子熏陶出点天赋。 
  待钧儿出生了,攸桐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找了成堆书备着,慢慢念给他听。 
  总归宫中日月长,闲着也是闲着。 
  这阵子她还命人备了绢帛和颜料,请画院的画师们挥笔,打算拿来教孩子用。 
  宫人奶娘们退到珠帘外伺候,里面只剩母子二人,柔软清泠的声音念着诗词故事,小家伙像是能听懂一般,乖巧地坐在她怀里,偶尔还会咯咯地笑,拿他那才冒出一点乳牙小尖尖的嘴巴,给攸桐手上啃出点儿口水。 
  沙漏慢倾,日影缓移,直等几首诗读罢,攸桐才想起来,往外瞧了眼。 
  饭菜陆续做好了,傅煜的身影却还没出现。 
  她蹙了蹙眉,叫来玉簪,“什么时辰了?” 
  “快要未时了。”玉簪显然也有点耐不住了,“奴婢再去请皇上吗?” 
  攸桐沉吟了下,眼底有些许不满,只吩咐道:“或许皇上还有要事,不必太三催四请的。打发个人过去提醒便可,他斟酌掂量吧。” 
  玉簪应命去安排,过了半晌回来,说傅煜有事商议,请攸桐自赏玩游乐,晚上陪她用饭。 
  攸桐听罢,只淡淡“哦”了一声。 
  今晨花时间精心装扮时的期待,也随之渐渐冷却下去。 
  ——七月流火,今日原本是他跟傅煜头回成亲的日子,虽说那场强行凑成的婚事未必如意,却是两人相识之始。先前几年,每逢此时,傅煜多征战在外,去岁又因刚生了钧儿而忙碌,忘了此事。昨晚她想起来,因近来傅煜还算清闲,她又闲着无事,便想备顿美食,算是聊以纪念相识,也趁机散心,增点情趣。 
  谁知到了这会儿,傅煜竟被绊住了脚,白费她精心盛装、满怀期待。 
  攸桐闷闷地坐了会儿,知道朝事要紧,倒没多说。 
  反正美食俱备,妆容精致,她看景散心自娱自乐,不也挺好么。 
  遂命人摆饭。 
  食盒揭开,碗碟端出来,将临窗的长案摆得满满当当——滑嫩鲜美的蒜蓉粉丝虾、酸辣开胃的酸汤牛肉、金红酥嫩的樟茶鸭、鲜甜香软的素烧鹅,外加青嫩的甜豆、爽脆的清炒笋、金黄香醇的煎酿茄子,满桌美食琳琅满目,色泽香气诱人,尽归她一人享用。 
  攸桐吃得开怀,末了,喝一碗荷叶汤,沿着树荫消食。 
  等散心回来,又吃了碗冰酥酪,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 
  傍晚,傅煜踏着落日余晖到蓬莱殿时,攸桐正坐在院里树荫下,逗钧儿玩。 
  殿宇之外红霞如锦,金红的余光洒到她身上,将那银线绣成的绫罗裙照得光彩暗生。树下圈椅轻晃,钧儿趴在她怀里,虽口齿仍含糊,却已能将“娘亲”两个字咬得颇为清晰了。一遍遍奶声奶气地叫着,逗得攸桐眉开眼笑。 
  这让傅煜很是羡慕。 
  毕竟小家伙叫他的时候,还特别含糊。 
  遂走到妻儿跟前,蹲身在侧,逗儿子,“钧儿,叫爹爹。” 
  忽然凑过来的高大身影,将微带暖意的余晖隔断,钧儿略微不满地皱皱鼻子,扭头看他。 
  认出那张熟悉的脸后,钧儿才乐呵呵地笑了下。 
  傅煜不死心,继续教他,“来,叫爹爹。” 
  谁知钧儿就跟没听见似的,朝他笑罢,仍饶有兴致地叫着“娘亲”,在攸桐怀里闹腾。 
  还是攸桐开口,道:“皇上总算回来了?” 
  “嗯。今儿在上林苑逛得如何?”傅煜拦住欲起身的她,坐在身侧。 
  “还行,”攸桐抬眉觑他,“白日里很忙吗?” 
  “也不算忙,只是商量了下太子少傅的人选,难得太傅精神好入宫,便多说了会儿话。等太傅走后,已过了晌午,就没去找你,批了几本折子。你先前让画院做的东西已齐备了,明儿送过来。” 
  傅煜揽着她,趁人不备,偷了一口香。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了,攸桐心头便浮起不满来。 
  搁在平常,这也不算什么事。夫妻俩同处皇宫,傅煜又政务繁忙,若有事绊住脚,她也从不添乱,自管寻些乐趣打发时间,顺便给他送几道甜点。若碰见有趣的事,回来还会说给他听,帮着排遣朝政之苦闷。 
  可今日却稍稍不同。 
  更何况,她昨晚还打了招呼。 
  原以为他是有要事,却原来只是跟太傅叙旧,白费她用心筹备! 
  攸桐心中不豫,淡淡地“哦”了声,闷声道:“皇上歇歇吧,我去叫人摆饭。”说罢,将儿子递到他怀里,拿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臂,腰身一扭,抬步往殿里走,留给他一道袅娜轻盈的背影,发髻间珠钗轻摇。 
  傅煜愣了下,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悄然折转的态度。 
  他好像……惹她生气了? 
  繁琐政事绕得人头晕,傅煜稍稍回想,没理出头绪来,只猜得是今日没去上林苑赴邀的缘故,便悄声问钧儿,“娘亲生气啦?” 
  “娘亲。”钧儿奶声奶气地回答。 
  这小笨蛋。 
  傅煜无奈,将儿子往头顶举了举,逗得他笑起来,便转头递给奶娘,扛着那副皇帝在外人面前的端肃姿态,赶紧追到殿里去。


第132章 番外(2)
  殿里并未熏香,唯有帘帐长垂; 被晚风掀动。 
  门窗皆敞着; 蓬莱殿临湖而居; 西边又是成片的荷田; 这时节仍有菡萏初绽,清香随晚风扑进来; 沁人心脾。而帘帐后人影绰绰; 攸桐端然立在当中,裙裾摇曳,珠钗微晃; 高华气质如鹤卓然; 周遭宫人端着杯盘碗盏鱼贯而入; 传来轻微的瓷器磕碰硬木的声音。 
  傅煜急促的脚步微顿; 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 
  满殿宫人林里,身为帝后; 自须维持些许威仪; 不好太粘腻。 
  傅煜绕过帘帐,在宫人屈膝行礼时,随意抬手。 
  数步之外,攸桐瞧见了他,却没怎么理会; 只垂首将两人的碗盏摆好。待宫人将饭菜尽数呈上; 才侧头向他道:“皇上累了整日; 早点用饭歇息吧。说着,朝玉簪递个眼色,示意她们在旁伺候,不必退出去。” 
  前朝三殿是傅煜的战场,这后宫却是她的地盘,蓬莱殿更不必说。 
  玉簪应命侍候在侧,分出两个宫人去跟乳母一道照顾太子。 
  晚饭很丰盛,有荤有素,烹得色相口味俱佳。 
  傅煜觑着攸桐那分明暗暗赌气的神色,主动找话,“今晚的菜都不错,晌午吃了什么?” 
  “唔。”攸桐咬着劲道的羊肉粒,也不多瞧他,将午饭的菜色说给他听——成婚数年,她知道傅煜的口味,晌午的菜多是按着他的口味备的,这会儿添油加醋地说出来,果然勾得傅煜略露馋相。她瞥了一眼,淡淡道:“可惜了,没能吃完,浪费美食。” 
  “是我的错,该早点赶过去陪你用饭。” 
  傅煜取过小碗,帮她盛汤,话里有几分试探着致歉的意思。 
  攸桐当着宫人的面,也不好冷落他,只慢声道:“皇上忙嘛。岂能为几道菜移驾,无妨。” 
  这样听着,好像还不算太生气。 
  傅煜暗自松了口气,趁着攸桐在瞧他,故意往她跟前的那道菜瞧过去。 
  换在平常,夫妻和睦恩爱,攸桐必会随手夹给他,谁知攸桐眉梢微挑,在傅煜微微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扭头吩咐玉簪,“这道菜合皇上的口味,摆到那边。”说罢,对傅煜微诧的神情视若无睹,仍埋头喝汤去了。 
  傅煜:“……” 
  不对劲啊。 
  虽说她仍是寻常的体贴姿态,在宫人跟前对身为皇帝的他颇为照顾,但数次眼神交锋,她要么轻飘飘地避开,要么目光淡淡的不露情绪,迥异于往常。方才这做法,更是摆明了不肯给他夹菜。 
  ——赌的气可半点都没消呢。 
  傅煜心里打了个小鼓,没再添乱,规规矩矩地用饭。 
  待得饭毕,才抢在攸桐之前长身而起,宽袖微抬,径直将娇妻揽到怀里。魁伟身姿,劲拔肩臂,那身墨色织金的衣裳还没换,染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攸桐想侧身避开,那位却防患未然,紧紧将她箍住,而宫人在侧,她也不好闹出太大动静,只能暂且忍耐,恨恨地瞪他。 
  傅煜面露不解,压着唇角笑意,偏将她抱得死紧。 
  夫妻相拥离去,背影落在宫人眼里,是鸾凤和鸣、琴瑟相谐的姿态。 
  玉簪却知道攸桐今日后晌的气闷,猜得屋里会有场小风雨,暂命人在外伺候,不去打搅。 
  …… 
  攸桐跟傅煜暗自较劲,直待进了偏殿,才恨恨地抬手,想把钳制她肩膀的手臂拿开。 
  然而她能有几分力气? 
  柔弱无骨的手指碰到傅煜,蚍蜉撼树似的,没半点作用,反倒是给了傅煜可趁之机,将她纤手捏在掌中,就地转身踢上屋门,而后环住她的腰,前侵半步,将她抵在门板,拿胸膛手臂困住。 
  这动作一气呵成,跟从前征战沙场时一般,没半点拖泥带水。 
  屋门哐啷阖的同时,门板咯吱轻响。 
  攸桐吓得瞪大眼睛,压低声音嗔道:“你做什么!” 
  “在生闷气?”傅煜不答反问,俯首凑近,在她唇上蹭了下,一只手旋即抚到她柔软胸口,“气大伤身,闷着更不好,说给我听听。”说话间那只手便轻轻按揉了下,温热的鼻息扑到她脸颊,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晌午是我不对,不该叫你落单的。” 
  “是吗。”攸桐鼓着腮帮。 
  “嗯,你既派了人来,我该过去的。”傅煜胸膛贴过去,隔着夏日单薄衣衫,热乎乎凑到她身上,“下回陪你,好不好?” 
  “我特意备了饭菜,还……” 
  还特意盛装等待。 
  攸桐没好意思说后半句,只道:“等了许久,你却连个影子都没露。” 
  “是太傅难得入宫一趟,跟他说着话,一时没打断,就没动身。这两日不算忙,天气也凉快,我叫人吩咐上林苑,明日陪你射猎,或是去兽苑散心,如何?” 
  明日散心有何用……这厮显然还没明白她为何赌气,甚至打算拿色。诱浑水摸鱼。 
  攸桐闻言更闷了,惦着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下,而后气哼哼将他推开。 
  “皇上以为,我只是因你今日没来而生气?”见傅煜面露茫然,一副不开窍的模样,气道:“从前皇上有事绊住脚,我可曾生气过?我可没那么小心眼!白日里都是钧儿陪着,我要给他念的诗也都念完了,今晚你去给他讲故事——顺便想想我为何生气。” 
  说罢,扬声叫玉簪。 
  这样一来,傅煜便没法再耍赖了。 
  只好悻悻地去外面抱儿子,吹着晚风暗自琢磨。 
  他当然也知道,攸桐并非小性子的人,先前有好几回他因故不能去赴约,她都没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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