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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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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兵力提防。
  如今许朝宗横插一手,把朝廷的旗号借给魏建,欲将泾州送到魏家手里。
  一旦魏建得逞,便如在傅家卧榻旁添了只眼睛绿油油的恶狼,岂能安睡?
  泾州的那几道险隘,绝不能落到魏建手里。
  傅德清瞧着舆图沉吟,半晌才道:“赵延之也是个将才,你打算如何?”
  “将计就计。”傅煜初闻此讯时便想过对策,“魏建是何秉性,治下如何,赵延之想必心里有数。若他是贪生怕死、图谋富贵之辈,迫于魏建淫威,又有朝廷的旗号,或许会屈服。但赵延之既爱民如子,岂会将百姓拱手送到贪婪的魏建手里?”
  “届时,即便明知不敌,他也会反抗?”
  傅煜颔首,“咱们只需在旁相助。”
  “他也未必愿意归入我永宁帐下。”
  “谁说要他归附永宁?”傅煜沉眉,“许朝宗既有此心,京城的事不宜耽搁太久,免得夜长梦多,另生变故。开春后易闹春荒,许朝宗宫变夺位、庸碌无能的名声早已传遍楚地,想反他的人不少。凭那边的两位节度使,能拦得住?”
  “兵临京城,许朝宗将死时,咱们勤王救驾?”
  “先前是时机未到,鞑靼虎视眈眈,京城里不好插手。如今却早已不同。”
  许朝宗登基之初朝政混乱,妄图借傅家之力收服朝臣而后过河拆桥,在傅德明为相后给了许多方便。傅德明借机经营,如今勉强能统摄群臣,永宁政事清明、百姓太平的声名,也渐渐传遍四方。若再早半年,傅家纵拿下京城,人心不稳,也难安宁;若再晚两年,等许朝宗坐稳了位子,真跟魏建勾搭在一处,绳子越拧越紧,于傅家而言便添许多阻力。
  如今半生不熟,倒刚刚好。
  傅煜瞧着傅德清,眉目沉肃,却因深思熟虑,神情语气皆万分笃定。
  傅德清自然也考虑过这事,沉吟半晌,道:“好,这事总得起个头。先让魏建跟赵延之耗一阵,消息传出去,他许朝宗不拿泾州百姓的性命当回事,平地挑起战事,也不配当皇帝!魏建垂涎泾州的肥肉,就算不被赵延之拖垮,也别想全身而退——泾州那崇山峻岭,哪是轻易吞得下的。”
  “咱们要谋的,是先机。”
  这事儿说着容易,真做起来,却有许多事须推敲安排。
  楚地那位节度使的能耐傅煜清楚,先前变民席卷时,便节节败退,若不是傅煜受命平叛,怕是早就栽了。这半年局势愈发不好,民怨日重,军力却每况日下。届时傅家只需拖住魏建,没人帮许朝宗平叛,旧事重演,兵临城下、旧朝覆灭指日可待。
  要紧的,是如何恰到好处地勾着魏建,让那位腾不出手。如何恰到好处地调兵遣将,既保永宁安定,又能挥兵京城。
  要商议的太多,反倒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傅德清慢慢斟茶,转而道:“还有个人,须早日考虑。”
  “姜邵。”
  傅德清稍露意外之色,“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姜伯彦携妹妹来给姨祖母贺寿,我听说了。”
  消息这么灵通的?傅德清举杯喝茶,将儿子打量了两眼。
  姜黛君兄妹来齐州的事,暂且不关乎军务,他没拿定主意,也还没跟傅煜提。傅老夫人那边虽觉得这亲事好处多多,却也不再擅自插手傅煜的婚事,这几日常请姜黛君过府赴宴,劝他早做定夺,却不可能在家书里乱提此事。
  傅煜远在京城,会留意这事,着实叫他意外。
  遂搁下茶杯,挑眉道:“你如何打算?”
  “父亲呢?”
  “姜邵手底下兵将不算多,却好歹也是块肉,他若有心投靠,能拉拢最好。不过——”他瞧着儿子那副无动于衷的神情,当日和离时对攸桐的苦心维护,并未将话说死,只道:“婚事关乎终身,最好是找合意的女子。前次是你不在乎,我便做主了。这回么,你定。”
  “父亲不插手?”
  “不插手。”傅德清顿了下,“既然图谋京城,军政大事,也该你多决断。”
  这话颇有深意,傅煜心中微动,遽然抬眸看向父亲。
  ——东西院里,谁主谁次,随着攸桐和离的事挑破,傅德明已退让出去。但这西院之内,傅德清正当盛年,朝政军务皆十分熟稔,半生戎马、爱民如子,若真君临天下,也当得起那至尊之位。但听这话音,怎像是要他……
  傅煜心中震动,傅德清却是云淡风轻。
  在大事商议毕后,便露往常的宽厚慈父之态,将那舆图收起,放回门口的柜里锁起来,转身朝儿子招手。
  “姜家兄妹就在后园,过去一趟?”
  傅煜会意,紧跟上去。
  既然人都在,自该尽早掰扯明白,免得糊里糊涂,再闹出沈月仪那样的事,平白难堪。


第105章 震惊
  傅家后园的临风阁里, 这会儿杯盘罗列, 糕点香软。
  已是申时三刻,日头渐渐西倾,透窗照进来,颇存几分暖意。周遭花树掩映、回廊交错,在阁楼里临窗坐着,目光越过两重矮墙,还能看到远处北坡上的银杏,高大繁茂, 澄黄明净,沿着斜坡绵延而上,露出望云楼的一角。
  傅老夫人坐在锦罽暖椅里,身上穿得太厚, 略有些臃肿。
  她的对面是明家老夫人,六十岁出头的年纪,因寻常甚少操心琐事, 日子过得滋润安适,心宽体胖, 肝气颇旺,那脸上皱纹甚少,头发虽渐渐花白,却甚有光泽。
  被傅老夫人一比, 倒像是五十岁的人。
  明家儿孙颇多, 有在永宁帐下谋职的, 也有在京城做官的,儿孙虽各有出路,却没出高官显贵。比起手握雄兵的傅家,明家在齐州地界不算惹眼,哪怕偶尔能接个帖子赴宴,却从没有被单独接待的脸面。
  就连姜邵,在明家老夫人眼里也是门第相差甚多的亲戚,寻常走动很少。
  ——她跟姜家老夫人虽是姐妹,却有嫡庶之别,从前不算亲近,南北相隔、各有家世儿孙后,也只每年拿书信互问安好而已。
  这回听说姜黛君兄妹要亲自来给她贺寿问安,明老夫人便觉得蹊跷,瞧罢姐姐的书信里的叮嘱,才知道人是冲着傅家来的。
  两位节度使若能联姻,于明家而言,自有助益。
  明老夫人不好袖手旁观,便将姜家封的几样珍贵药材送到傅家,想探个口风。傅老夫人得知是姜家送的,也很给面子,特地请入寿安堂说话,往来了好几回。
  等姜黛君兄妹抵达后,明老夫人便带她们来傅家拜望问安。
  傅老夫人颇为热情,见那姜黛君容貌出众、举止温柔,当日便命韩氏留客设宴,过后又叫傅澜音抽空,陪着姜黛君在齐州城逛逛。姜黛君已从姨祖母口中探得傅老夫人喜好,此行千里迢迢,看遍山河,又有父兄嘱托在身,哪会任性?
  便只推性情娴静,不爱动弹,只在傅老夫人跟前逗乐。
  傅澜音姐弟俩原打算今日带客人去城外射猎进香闲逛,见姜黛君懒怠动身,随同而来的那位贺姑娘蠢蠢欲动,便留韩氏和祖母招呼客人,他俩带了贺姑娘出城——那位是姜邵麾下一位老将女,自幼习武,身手了得,性情也爽直,因姜邵怕女儿途中遇险,特地请她陪伴,晚间同榻而睡,比男人们方便。
  三人带随从出府,傅澜音想起攸桐说打算去进香的事,顺道叫上了她。
  ……
  此刻的临风阁里,就只剩傅老夫人带韩氏、沈氏及长房的孙媳陪同,明老夫人带姜黛君兄妹坐在对面,喝茶听戏。
  台上一段唱罢,众人歇息的间隙里,傅煜父子恰好赶到。
  听得丫鬟回禀,傅老夫人当即喜上眉梢,“当真是修平回来了?”
  “是将军,瞧着风尘仆仆的,想必刚回府就来看您了。”仆妇走进来,满面笑意。
  “好,好,刚刚好。”傅老夫人不知道傅煜要回府的消息,高兴得直点头。
  说着,目光瞥过右手边的客人。
  明老夫人知道傅家父子的身份,已站起身准备行礼,姜黛君兄妹久居西南,虽对傅煜的名声如雷贯耳,却还没见过真人。姜伯彦无所顾忌,翘首望向外面,姜黛君则敛袖垂眉,露出惯常的端庄姿态,缓缓起身。
  片刻后,傅煜父子前后脚进门。
  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英姿魁伟,穿了身墨色长衫,眉目端肃,凤仪峻整,行走时隐然带风,却不失威仪沉稳。数年统领铁骑,沙场上征伐无数,那身冷厉气势衬得他如打磨刚硬的冷剑,入厅后,目光所及之处,仆妇丫鬟皆不自觉地打起精神,恭敬朝父子二人行礼。
  厅中原本以老夫人为尊,在他进门后,目光却或明或暗地齐刷刷挪到他身上。
  相较之下,姜伯彦同为节度使之子,年岁相近,气势却远远不及。
  姜黛君只瞥了一眼,便适时垂眸,只朝傅德清行礼。
  便听傅老夫人笑道:“来得正巧。”又忙命人添座添茶,待傅煜端然行礼毕,便道:“这位是明家老夫人,底下两位你还没见过,是建昌节度使姜家的长公子和姑娘,来府里做客。”说话间,笑吟吟地递向下首。
  傅煜的目光亦随之瞧过去。
  姜伯彦比他年长两岁,虽也在建昌帐下领兵,却无甚建树,莫说跟傅煜比,便是跟长房的几位堂兄弟比,也相差颇多。姜邵怕给他高位难以服众,会令老将非议,便只给个五品的官衔。那身锦衣玉服之下,姜伯彦身材微胖,眼神庸庸,并无领兵之人的历练敏锐,反倒有股高官门第里的骄矜之气。
  傅煜只瞥了一眼,便约莫探出底细。
  遂只拱手,以客人之礼相待。
  姜伯彦却须敬他高位,端然抱拳躬身,旁边姜黛君亦从容屈膝。
  老夫人瞧着高兴,待傅煜落座后,便问他路上顺利与否,细致琐碎,甚是繁杂。
  傅煜耐心作答,听着祖母的话头要往姜家兄妹身上引,便端然起身道:“京城的事有伯父照应,我这次回来,是另有要事。”
  他声音一顿,满厅的目光也随之聚拢过来。
  便见傅煜拱手为揖,“腊月里便能出国丧,官民不拘婚嫁。届时想请祖母和父亲做主,帮我操办婚事。”见傅老夫人神情微诧,不等她乱说,便道:“我想迎娶的人,诸位也都知道,是兵部职方郎中之女,魏攸桐。”
  “砰”的一声闷响,老夫人手里的茶杯没端稳,跌到怀里后滚落在地。
  仆妇吓得匆忙帮她擦拭衣裳,老夫人捂着胸口咳了两声,不可置信,“你要娶谁?”
  “兵部职方郎中之女,魏攸桐。”
  “她不是——”傅老夫人像是遭了晴天霹雳,听见旁边傅德清咳嗽,才强自压下话语。
  便见傅德清起身,面上带着点笑意,全然不顾老夫人满眼惊诧愕然,道:“这都是家事,可慢慢商议,既有客人在,也不急着在这儿商量。总归是你的婚事,全凭你的心意,若是看中哪家姑娘,我自会安排。”
  这话里话外,竟是要顺着傅煜的意思。
  傅老夫人原本满心期待,被兜头浇了整盆的凉水,也不知傅煜和那魏氏先和离,如今又要成婚是唱的哪出戏,心里头翻江倒海,当着客人的面,却半个字都问不出来。只呆愣愣盯着傅煜,仿佛瞧见疯子似的。
  剩下姜黛君兄妹,岂能瞧不出端倪?
  姜伯彦纵然在战场没建树,长在节度使府里,眼色还是有的。
  ——傅煜名震北地,铁腕强硬,能在京城那龙潭虎穴里游刃有余,行事怎会没有分寸?寻常人家,关乎婚姻大事的,谁会贸然在初次见面的客人跟前提?傅煜千里赶回来,茶都没喝半杯,便忙着提婚事,显然是说给他兄妹二人听的。
  傅家的军政大权都握在这对父子手里,是否与姜家联姻,也是男人说了算。
  前些日傅德清态度含糊,如今傅煜斩钉截铁,做父亲的附和撑腰,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眼色微沉,看向身旁的妹妹。
  便见姜黛君站在那里,垂首不语,身姿却仍端庄从容。
  遂一笑道:“今日叨扰了半天,多谢老夫人盛情招待。傅将军刚回来,想必还有许多话要与家人说,伯彦这就先回了,改日再登门叨扰。”说着,跟自家姨祖母换个眼神,明老夫人也自站起身来告辞。
  傅德清父子看他识趣,客气相送。
  姜伯彦兄妹也不露异样,拜别后缓步出门,直至坐上明家的马车,笑意才收敛殆尽。
  “傅煜刚才的意思,很明白了吧?”姜黛君靠在车壁,神情不辨喜怒。
  姜伯彦便哼了声,“不识好歹!这傅煜虽有军功,却不知审时度势,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刚才说的那魏攸桐,我听姨祖母提起过,是先前娶了和离的那位。”姜黛君哂笑,神情不太好看,“不管他这是不是托词,傅家无意结姻,已很明白了。傅煜就算不知你我来意,他父亲难道不知?父子俩一道过来,显然是商议过,刚才那话定然不是随口一提。”
  姜伯彦神情愤然,“如此自满刚愎,难怪旁人说他心高气傲,不近人情!”
  姜黛君这几日在傅老夫人跟前扮端庄,满怀期待而来,碰到这结果,心里到底觉得不平,闻言颇以为然。她掀帘将傅家宅院再看了眼,眼底掠过讽笑。
  “天底下又不是只他有本事。看来这齐州是没必要待下去了。”
  “再等等吧。”姜伯彦不死心,“没准儿说得通呢。毕竟,魏家比傅家差那么几分。”
  姜黛君却不抱多少希望。
  若傅家当真有意结盟,凭她的容貌身份,哪怕不是全然门当户对,也不差多少,至少比那位兵部职方郎中的女儿强得多。傅煜既说得那般清楚,又在回府之初特意赶过去提及,显然是深思熟虑。
  这条路既走不通,也只能另寻别处。
  她脸上添了几分自负骄傲,“他若真无意求娶,何必拿热脸去贴?魏家纵差那么几分,有咱们弥补,两处合力,难道还能弱于他?到时候,有他后悔的日子!”
  “也对,又不是非他不可。”
  ……
  姜家兄妹走后,临风阁里便只剩傅家众人。
  傅煜父子神情泰然,老夫人却是满心震惊,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魏攸桐”三个字。
  沈氏自交出权柄后,在傅家的地位虽仍在,却已不像从前般好事,自傅德明回京入相后,府邸内外皆仰仗傅德清照拂,更是收敛了许多。听见傅煜那番话,固然不可置信,却没多说,带着儿媳回了东院。
  韩氏也颇有眼色地带了仆妇丫鬟出门。
  屋里转瞬走得干干净净,傅老夫人心里生气,忍不住数落。说军政的事她从不敢插手,但外面形势如何,他父子二人该最清楚。撇开姜黛君的容貌端庄不谈,光是姜邵手里的兵马,若能引为己用,傅家便如虎添翼。
  利弊分明,岂能任性行事!
  傅煜只沉默不语,待她数落完了,才沉声道:“我只娶魏攸桐。”
  “你……”傅老夫人说得嘴皮都干了,却碰上个油盐不进的臭石头。
  气得干瞪了半天,才道:“那魏攸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惦记!”
  她的好处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尽的?
  傅煜拱手,神情诚恳而严肃,“孙儿已想得清楚,绝不更改,还请祖母成全,善待孙媳。”
  这话说得,好像她从前虐待过孙媳一般。
  傅老夫人被戳到从前的短处,狠狠瞪了傅煜一眼,却也知拗不过,暗自生闷气。
  齐州城外,此刻的攸桐尚不知傅家的这些事。
  她藏在佛寺游廊拐角处,瞧着不远处被人抬着鬼鬼祟祟送入僻静精舍的昏迷少年,神情紧张。
  那少年不是别人,而是本该在隔壁山头射猎的傅昭。


第106章 求救
  今日出城射猎, 原本是傅昭姐弟俩带着建昌来的客人贺清澜,外加攸桐一道, 先到东林寺进香,而后去隔壁山头的围场射猎。
  ——既是陪客人散心,也是姐弟俩趁机尽兴玩耍。
  攸桐对射猎兴趣不浓,进香后便在佛寺里瞎逛。
  傅澜音出身将门, 虽不像贺清澜般自幼习武身手出众,骑射的功夫去也不错,哪怕无意在进香后杀生,到围场里跑两圈也是不错的。三人兴致勃勃,各自纵马挽弓,出了东林寺便奔围场而去。
  已是初冬, 围场里草木渐凋,野物膘肥。
  这一带山势平缓, 纵马驰到山腰, 越过旷野平林, 便是齐州的城郭。山脚河水奔腾而过, 粼粼波光如明镜轻晃, 水旁密林平铺,半数凋零半数苍黄, 高天淡云之下,天地阔朗。
  临风而立, 能令人胸中涤荡开阔。
  贺清澜是猛将之女, 幼时便随母亲住在军营附近, 后来数次迁居,皆在县城小镇,与姜黛君原本不认识。这回是姜邵怕女儿出岔子,特地请了这位身手出众的姑娘陪伴,贺父却不过情面,只能答应。
  这却苦了贺清澜。
  她幼时习弓马骑射,日常往来的多是军中兵将,与同为将门出身却养在深闺的姜黛君性情迥异。这一路上朝夕皆与姜黛君同吃同睡,那位是节度使的千金,行动端庄温良,她也不好太放肆,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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