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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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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煜却似浑然未觉,看都不看身后,只抬手将东西递到她跟前。
  麻绳捆成网兜,里头油纸包裹,歪歪扭扭的“糖栗子”清晰分明。
  攸桐眼底瞬间涌起惊喜,诧异看着他,“给我的?”
  “嗯。”傅煜颔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攸桐大喜,当即伸手接了,“多谢——夫君!”
  她本就生了极娇丽的容貌,黛眉杏眼,瞳似点漆,满头青丝盘作发髻,斜坠的金钗衔着滴红的珠子,映衬明眸皓齿。方才漫步而来的惬意神情尚未收敛,此刻笑意浮起,神采顾盼之间,似春泉清澈,如秋水含波,清澈而妖娆。
  客栈前灯笼光芒昏黄,她仰面浅笑,眉眼弯弯。
  傅煜目光顿了片刻,才伸手将她敞着的衣领紧了紧,道:“我晚些回来。”
  攸桐会意,瞥见旁边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的魏天泽,虽觉得傅煜这戏演得有点过头,却仍笑吟吟道:“好呀,我等夫君回来。”


第31章 圣旨
  魏天泽跟傅煜相识数载, 一道沙场征战、出生入死, 虽是傅煜帐下的小将, 却也有几分朋友相交的情谊。数年相处下来,对傅煜的性情行事也十分熟悉——他素来沉稳持重,兵马粮草、行军作战无所不通, 闲暇时不是练兵巡查,便是读书习武。
  女色柔情四个字,在傅煜身上, 从来不曾表露过。
  齐州城里美人如云, 无数人上赶着将闺女往跟前送, 傅煜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谁知道今时今日,他竟会往女人身上用心思?
  这般行事,着实出乎意料。
  魏天泽愣了半天才算醒过神来, 连方才傅煜坑他的事都忘了,进门后, 将走向楼梯口的攸桐多瞧了两眼, 才收回目光。
  而后,召集了杜鹤议事,暂将杂念抛开。
  待诸事议定, 已是夜深。
  傅煜回到住处,客房里灯还亮着, 推门进去, 里头安静得很。
  攸桐撑不住困意, 已然睡了, 满头青丝笼在枕头后面,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只剩姣美的脸蛋露在外面,安静熟睡。几步之外的圆桌上,却放着个食盒,盒盖上用茶杯压了张纸条,簪花小楷写得整齐娟秀——是“回馈糖栗”四个字。
  傅煜稍觉意外,揭开食盒,里头是几块切好的葱油饼,热气仍在。
  他整日奔波劳累,方才议事时用饭也不精心,费神到这会儿,瞧见这葱香扑鼻的油饼,顿觉腹中有些饿,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遂将剩下的吃干净,洗漱后颇为满意地睡下。
  ……
  从陶城往京城走,剩下的路程并不多。
  经了昨日的曝晒,官道上的积雪消融殆尽,只剩两边丛林阡陌间残留雪迹,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辉。短暂的休整日,今晨出发得也颇早,紧赶慢赶,在傍晚时分,便抵达城门外。
  巍峨城墙高耸,城楼上卫兵戍守,城门口盘查严密。
  因临近傍晚,入城的车马极多,正被盘查的那两队是客商的打扮,一时疏忽,也不知将过所放在哪里,正急得满头大汗地翻找。偏巧跟他们同行的人不少,好几辆马车堆在城门口,将两条马车道占满,一时过不去,后面的只能耐心等。
  好容易快轮到攸桐的这辆,车夫正准备赶过去,忽听后面有人呼喝。
  片刻间,便有人挤到前面来,“让让,让让——”
  随同而来的,是马车辘辘之声。
  那人声音粗嘎,上前便朝赶车的刘叔道:“这是徐家的马车,有急事赶着回城,借一步,借一步。”说话间,不等对方答应,便牵着马,打算挤到前面去,率先进城。而他的身后,则排了两条颇长的队伍,只留出中间应急的窄道,显然他是仗势图便利,没打算排队,径直插到这里来的。
  刘叔在傅家门下当差,在齐州也是能横行的主,哪看不出来对方的嘴脸?
  当即道:“我们也赶着入城。”
  说罢,纹丝不动,半点都没挪动退让。
  对面男人在京城混了大半辈子,将京城里高门贵户的徽记认得齐全,因瞧着后面没有不能招惹的公侯重臣之家,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闯过来。见对方不肯让,扫了眼马车,见上头徽记陌生,只当是外面哪里小官的家眷,到了京城不知天高地厚,便生轻慢之心。
  “这是徐家的马车。”他又重申,压低了声音,“睿王妃的娘家,徐太傅的名头,听说过吗?”
  刘叔办事稳妥,嘴却拙,又不愿擅自在京城惹是生非,只侧头不应。
  旁边杜鹤看不上这狗仗人势的姿态,骑马靠前几步,居高临下道:“就算是睿王府的马车,也不让。”说话间,便立马横在那里,等傅家随行的人都过去了,才断后赶上。他在傅煜身边时日颇久,沙场上摸爬滚打过来,一身铁骨铮然,虽不及傅煜气势威仪,沉下脸时,也有慑人的气势。
  徐家那小管事听他口气大,且态度英武强硬,到底没敢硬争。
  忍着气怒目而视,等傅家离去,轮到他时,便朝守门的卫兵打听方才是谁那么横,回头好算账。
  卫兵看着远去的车影,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齐州的傅家,永宁节度使,听过吧?”
  管事久在京城,见识有限,更不知朝堂内外的情势,只觉得比起皇亲国戚、太傅之尊,不在皇帝跟前的官都不算事,冷哼了声。
  回到车边,便听里面问道:“方才拦着不让过的,是谁?”
  “回禀姑娘,是齐州的傅家,当着个领兵的节度使。”管事呵着腰,低声劝道:“姑娘别生气。我是怕城门口闹得难看,传到老太爷跟前不好听,才让他三分。回头找着人,总得清算咯。”说话间,便命人驱车进城。
  徐渺却没留意他的后半句,只诧异地掀帘往外瞧。
  昏暗的暮色里,那一队人马已经走远,拐往左边的长街。因去岁傅家顶着满城风言风语求娶魏攸桐,徐渺便格外留意,知道一点那边的底细。傅家带兵在外,来京城的次数极少,看那方向,应该是朝着魏家去的。那么方才拦着她的马车里,也坐着魏攸桐了?
  这念头腾起来,徐渺便觉得浑身都难受。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她已然窜到了前面,等上片刻也无妨,就当是息事宁人了。
  然而里面坐的是魏攸桐,那个被徐家踩在脚下、身败名裂的魏攸桐!
  那傅家就算有点战功,不过是个节度使,在齐州横行霸道就算了,论身份根基,哪能跟她那位出身皇家的姐夫比?方才那人还说“睿王府的车都不让”,可真是狂妄得很!
  徐渺暗生闷气,回到府中,便将这事说给母亲,抱怨了一番。
  徐夫人听了,神情便微微紧绷起来——
  魏攸桐这么快就回来了?
  ……
  比起徐渺的气闷懊恼,此刻的攸桐却颇为欢喜。
  虽说对她而言,京城的魏府并不算真正的家,但出阁前的那大半年里,她跟薛氏朝夕相处,见薛氏为安慰女儿费尽心思,多少觉得感动。嫁到齐州后,薛氏也曾修书给她,殷切叮嘱了许多事,慈母之心,可见一斑。
  而今久别重逢,想着薛氏,她心底里也觉得温暖,不由加快脚步。
  进府后绕过影壁,魏思道已然含笑迎了出来,对这位手握重兵的女婿颇为客气。
  再往里走几步,原本在垂花门里等着的薛氏耐不住,瞧见攸桐的身影,便在仆妇陪伴下匆匆出来。她脸上原本挂着女儿归门的欢喜笑意,瞧见攸桐时,那眼泪却不知怎的就流了下来,又怕被傅煜瞧见后心生不快,赶忙低头拭尽,红着眼眶叫两人往里走。
  到得厅里,宴席早已备齐,魏老夫人端坐在上,见着傅煜,便含笑招呼。
  傅煜仍是那副武将的刚硬姿态,只是收了初成婚时的淡漠轻慢,朝长辈行礼后入席。
  这还是攸桐成婚后初次回门。
  她被万人唾骂时,唯有薛氏殷勤劝解陪伴,魏思道避而不见,老夫人更是屡屡抱怨,是以对这两位印象不算好,感情也不深。席间多半便是跟薛氏说话,关怀母亲的近况。傅煜哪怕在自家人跟前都甚少展露笑颜,客居在外,也不会多费唇舌。
  一顿饭吃得规矩而客气,饭后夜深,各自安歇。
  次日起来用过饭,还没等薛氏拉着攸桐到屋里去说体己话,便听门外有宫人来访。
  自打老太爷过世后,魏家已甚少接圣旨。如今冷不丁地被寻上门,魏思道哪敢怠慢,当即请入正厅。
  那宫人寻的却不是他,而是傅煜和攸桐——说皇帝念傅家驻守边塞,劳苦功高,先前傅家履立奇功,未能亲颁赏赐,听得傅煜夫妇回京,特地降了旨意,请傅煜隔日携妻入宫。
  这旨意来得虽急,却也不算意料之外。
  去岁南边动乱,朝廷派兵镇压,来回打了好几个月,却是越打越输,被叛贼占了南边的大半江山。等开春后闹起灾荒,流民势大,朝廷怕是更难镇压拒守。
  熙平帝先前数次降旨,请兵马强盛的傅家和西平王出手,两边都以边境不宁为由,没人肯出兵。他纵昏庸,拖着病体享乐之余,也不敢将祖宗留下的江山丢了,哪能不着急?
  偏巧各处节度使都作壁上观,寻了种种借口,守着手里的兵马不肯为朝廷费力。
  熙平帝无可奈何,沮丧之下,病势愈发沉重。
  去年底,傅煜在北境斩杀鞑靼万余大军,不止振奋齐州军民,也令京城震动。
  消息传来时,坊间议论如沸,朝廷上也众说纷纭。
  胆小怕事者,觉得傅煜此举过于嚣张狠厉,虽说交战告捷,出手却未免毒辣,且骑兵越境而出,攻破了鞑靼两处驻军要塞,怕会惹怒对方王庭。自六七年前那场恶战后,两国虽常有小的摩擦,却勉强算相安无事,傅煜这般莽撞行事,若惹得鞑靼震怒挥兵,扰乱北境,只会令朝廷雪上加霜。
  亦有人对这担忧嗤之以鼻。
  说南边动乱的消息传出去,朝内局势不稳,众人皆知。
  鞑靼这回派兵南下骚扰,便是在试探深浅,倘若傅家畏首畏尾,叫对方觉得软弱可欺,鞑靼必会趁内乱南下,倘若与东丹合力南侵,便是永宁军马倾巢出动,也会极吃力。届时若北地再生动乱,谁去镇抚平息?
  倒不如似傅煜般,出招凶猛狠辣,震慑住对方,反倒能打消对方觊觎之心。
  两边文臣武将吵得厉害,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熙平帝深居宫中,自幼读经史书籍,观风花雪月,连京城都没出过,哪里能知道鞑靼王庭的心思?一时觉得该谨慎行事,傅煜此举太过莽撞,耀武扬威般,会引来反扑;一时又觉得虎将悍兵,军威远扬,能震慑得对方不敢擅动,这一回敲山震虎,能换来数月安宁。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阵,没听见鞑靼有动静,方放了心,赞许傅煜行事果断英武。
  既然北境暂时安宁,傅家能否腾出手,帮着收拾南边那些逆贼呢?
  这念头冒出来,熙平帝仿佛于阴沉暴雨中窥见一丝天光,既为傅家的尾大不掉而生气,又盼着傅家能出手相助,帮朝廷稳住局势。如今听说以战神之名震慑敌兵的傅煜来了京城,哪里还坐得住?
  没立刻将傅煜拘进宫里,已算是耐得住性子了。
  而傅家按兵不动数月,这回傅煜来京,自然也存了试探皇帝态度的意思,便接了旨。
  当晚夫妻俩歇在魏家,因途中劳累,早早便睡了。
  次日起身用了饭,傅煜有几句话要跟魏思道单独说,翁婿俩往书房去喝茶。
  攸桐则挽着薛氏去了暖阁里——明日进宫面圣,八成会碰见旧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离京小半年,总得先摸清如今的情形。


第32章 调戏
  暖阁临假山而建, 因窗外栽了百竿翠竹, 取名青玉。京城气候较齐州和暖许多, 这时节春光渐融,枯了整个冬天的竹叶稍添生机,墨色渐渐转为苍翠。竹林底下几只麻雀优哉游哉地琢着草丛觅食, 见人不惊。
  晨光正浓,照在身上颇为和暖,攸桐站着瞧了片刻, 几乎被夹衣捂出细汗。
  遂进了屋里临窗而坐, 细细和风送进来, 倒是颇为惬意。
  薛氏膝下唯有一双儿女,次子魏眠风比攸桐小三岁,早早就被送到书院, 寻常甚少能承欢膝下,自打攸桐出阁后, 便寂寞了许多。而今难得女儿回来, 她自是命人备了丰盛的糕点果脯,拉着攸桐的手,细问她出阁后的情形。
  攸桐念她慈母心肠, 暂且报喜不报忧,只说傅煜并非凶蛮冷厉之人, 夫妻相处还算融洽。
  薛氏听了, 仍觉得不放心。
  当日两家结姻时是何等情形, 薛氏再清楚不过。
  她虽门第不高, 却知道设身处地的道理,换做是她,若给魏眠风娶个声名不好的媳妇,即便有缘故,恐怕也很难轻易接纳。傅家那些女眷,又岂是好相与的?女儿在府里娇养惯了,成了人家的儿媳、孙媳,谁知道会不会受委屈?
  这数月间,但凡想到攸桐出阁后的处境,薛氏便辗转反侧、担忧不止。
  待屏退随从,便柔声问道:“除了夫君,旁人呢?”
  “小姑子很和善。就只是——”攸桐顿了下,如实道:“老夫人似有些不满。”
  薛氏听了,愈发担心,道:“她为难你了?”
  “倒也不算为难,这数月里没故意刁难使绊子过。只是仿佛对这门婚事不满,碰见些小事,容易苛责。母亲,当初答应婚事时,我曾问过缘由,你和父亲总不肯说,我心里很没底。”攸桐轻轻抬眸,对上薛氏的眼睛,缓缓道:“如今,能告诉我了吗?”
  “不是我不肯,是我也不知道。”薛氏叹了口气,“你父亲瞒得紧,连你祖母都未必知道。”
  说着,眉头皱了皱眉,无奈而疼惜。
  攸桐瞧着她神色,不似作伪。
  凭着十数年的记忆和出阁前的观察,攸桐看得出来,薛氏在府里的地位并不高。先前原主顶着皇家准儿媳的身份,甚少静下心听她教导,可见一斑。魏思道又极有主见,不会跟女眷商议外面的事,当时跟傅家往来议亲,都是他亲自接待,薛氏只帮着筹备嫁妆而已。
  想来此事至关重要,魏思道怕妻女口风不严,不敢透露一星半点。
  攸桐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相信。
  只听薛氏劝道:“其实傅家这般门第,本就挑剔苛刻,不是轻易能结亲的。当初满城风雨,几乎闹得你父亲没法出去见人,更别说为你寻个好人家,傅家那时提亲议婚,着实是为咱们解了难事。他不肯说,是想磨磨你的性子,免得跟从前似的不知天高地厚,骄矜轻率。”
  攸桐“唔”了一声。
  ——魏思道这念头,大概是想着逆境出人才,逼女儿一把。
  攸桐无从想象,倘若换成原主,孤身在婆家磨砺后会不会真变得成熟稳重。但魏思道刚愎用事,做主应下婚事又瞒得死紧,让她两眼一抹黑地嫁过去,着实有点坑。
  不过薛氏既然不知情,攸桐的猜测也只能找魏思道印证。
  遂岔开话题,问起京城里近来的情形。
  据说许朝宗娶了徐淑后,两府来往得十分勤快,因徐太师将熙平帝的性情揣摩得熟透,许朝宗受他点拨,做过好几件投熙平帝心意的事,渐渐有了跟熙平帝宠爱的英王平分秋色的架势。
  这数月间,徐淑端着睿王妃的身份,可谓春风得意。
  先前的太师府邸,虽有圣眷、颇为清贵,却因子侄能耐有限,并无多少势力。而今结了睿王府的亲事,清贵门庭沾了皇家镶金的端贵身份,更是烈火烹油。就连徐渺都身价飞涨,在京城众贵女中间颇有脸面,做事偶尔张扬,惹得不少人暗里笑话。
  据说徐家还有意为她寻摸一门好亲事,嫁到公侯府邸去做少夫人。
  ——若果真如此,徐家在京城的根基可就能扎得更甚。
  只是如今熙平帝病弱,两位皇子夺嫡,徐家既搅和进去,据说已不像从前安宁。譬如英王的母亲昭贵妃,就对徐家颇有微词。
  攸桐听罢,沉吟不语。
  薛氏怕她还存着呆心思,婉声劝道:“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睿王虽好,经过这事也算看得透了。这京城里是非太多,成天进宫伺候皇后和贵妃,也未必就容易。你嫁远了也好,能自在些。”
  这话搁在原主身上,定会不以为然。
  毕竟,能跟皇家结亲,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攸桐却深有同感,颔首道:“母亲说得对。”
  “能这样想就好。我瞧修平虽性情冷沉,待你倒还不错。”
  “有吗?”
  “眼神瞒不住人的。”薛氏抿唇笑了笑。她原本还担心,攸桐那样声名狼藉的嫁过去,会被傅家嫌弃轻慢。昨晚暗中观察夫妻俩的情形,那颗悬着的心却稍微落回腹中——傅煜虽性情冷淡,甚少言语,席间却不时将目光瞥向攸桐,看得出来是习惯使然,并非刻意为之。
  反倒是攸桐,闷头盯着满桌吃食,或者就跟她说话,倒没怎么看傅煜。
  见攸桐意似不信,薛氏也未多说,只叮嘱道:“傅家怎样,我还不好说。但修平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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