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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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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紫筠离开时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离开时,什么也没有留下,唯有这支竹笛。
  而现在,这支竹笛也无法留下,楚玉蕤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白驹寺下,香火旺盛,来往的人们对从前了尘大师的事迹依旧津津乐道,加上这些时间怪病蔓延,人心惶惶,更有不少人将希望寄托在了佛祖身上。
  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唯有人的努力,才能改变现世的状况。
  屡屡青烟自松树叶间升起,被浸泡在热水中的竹笛颜色由原本的嫩绿渐渐变得枯黄起来,凡是染上怪病的百姓,都来到这里,喝一口用竹笛浸泡的水。
  他们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有没有用,大部分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死马当作活马医,已经走投无路的他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够解决。
  但事实却如奇迹一般,让整个安平重新亮了起来,一夜之间,喝过水的百姓身体均慢慢好转,从前可怕的怪病,也不再是百姓口中的谈资。

☆、第二百二十五章◎陛下驾崩

  一匹马儿在白茫茫的草原之上飞奔,马背上的半缘依旧着他那件紫色的衣裳,白雪几乎快要将他的视线淹没,坟墓距离他越来越近。
  谁能够想到,唐虞国女帝下令追杀了这般久的半缘,此时竟然冒着风险第一次出现在了这里。
  即便是荒郊野岭,也不乏樵夫或其他人。
  他飞身下马,依旧是从前的风华,勾人的桃花眼却早已没有了任何光彩,面前有一座墓碑,上头却一个字也未曾刻上。
  “现在你懂了?哈哈……”站在坟墓前头的半缘几乎笑的癫狂,他在嘲笑着符阙的无知。“即便你等了她三百年,依旧没有等到她心甘情愿同你在一起的那天。”
  半缘的身子缓缓跪下,两只手抚摸在冰凉的墓碑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她。”
  “不管是月子蕊还是楚玉蕤。”
  “我是戏子,我是男人,所以便这般狠心的拒了我了?”
  “你等了三百年,我何尝不是等了三百年……”
  他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低着头瞧见雪化之后枯黄而又杂乱的草,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朔风将他的脸吹的通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凛冽起来,扶着墓碑的手指指甲在墓碑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死了,她还活着,不如,也让她一块儿下去陪你吧。这样,你就不用再等三百年了。”
  半缘直起了身子,站在山巅之上眺望着已经恢复生机的安平城,转身拉起缰绳飞驰而去。
  行走在路上的华和肃拢了拢斗篷,觉得后背一凉,身旁的楚玉蕤弯腰团起一个雪团朝他砸了过去,“怎么不开心?”
  被雪球砸了个正着的华和肃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没什么,冻的。”
  怪病消失之后,还有一件压在他们心头的大事便是——华襄帝的病。
  当解药被重新制造出来时,华襄帝已经中毒正好七日。白其殊说,这种病,最多只能活七日。毒素已经侵入心肺,即便是服用了解药,也只能缓解一下表面的状况。
  即便此次华襄帝以庆功的理由召集各人入宫,可他心里头明白,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秋暝送来的信还在华和肃手中紧紧攥着,“祁之恒从夏阳逃了。”
  从他们离开夏阳之后,祁之乾便取得了主动权,太子权利完全被架空,若祁之恒在夏阳好好呆着也便罢了,偏生教他给逃了。
  当初楚玉贞逃跑,楚玉蕤一念之差将她放过,才有了后来惊险的一幕。现在,就算祁之恒手中没有了权利,没有再控制范围之内,也是十分危险的。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谁能保证祁之恒不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将信收在袖中,华和肃跟上了楚玉蕤的步伐,墙头伸出来的紫竹,积雪将它压弯了腰。楚玉蕤吸了口气,默默地走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起了紫筠。即便离开了这个世界,也要尽自己最后的努力挽救百姓的生命,大概这就是竹的特性吧,有一身傲骨,于风雪之中毫无畏惧地站立。
  皇位上的华襄帝脸色看起来格外的好,从宴会开始时一共喝了三杯酒,嘴里也止不住地说从前的事,任华襄后怎么劝都劝不住。
  从华和肃出生开始讲起,如何出糗,如何乖巧,又是如何有才,此时座上的华襄帝,不仅不像一个威严的君主,反倒更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坐在下手的华和肃一直默默地低着头,不时地给身旁的楚玉蕤夹着菜,可楚玉蕤看得出来,他有些心不在焉。
  白其殊十分担心地看了一眼华襄帝,同苏淮咬耳朵道:“哎,陛下会不会……”
  苏淮挑眉,连忙把白其殊的嘴巴给捂住了,反驳道:“胡说什么,陛下脸色红润着呢。”这么多人的地方光明正大地说华襄帝要挂了,她是嫌命太长了吗?
  白其殊将苏淮的手打了下去,喝了口茶,撇撇嘴,不让说就不让说呗,脸色红润不一定是好事,还有一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呢。
  正说到兴头处,大殿之内的光却忽而暗淡下去,周围的臣子一瞬间全都提高了警惕,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却不想,两队提着灯笼的美人自殿门外袅袅婷婷走来,微弱的烛光合在一块儿勉强点亮了大殿,一个白纱覆面的女子水袖轻抚,身姿绰约。
  用的是和她第一次见华襄帝同样的方法,得到的却是两种不同的反响。
  华襄帝老了,也想明白了,莲便是莲,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朵。
  莲妃的身姿如游龙般舞动,华襄帝却暗暗下了决心早些放她出宫。灯影摇曳之间,水袖中竟然生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刀剑直冲着下首的华和肃而去。
  坐着的楚玉蕤没有半些犹豫,将案上的瓜果盘一掀,打在匕首上头。
  好呀,原来这个冒牌莲妃身上也带着武功。今日是明显看出她要刺杀华和肃,往日还不知她心里头肖想的是不是华襄帝。
  “护驾,护驾!”方才还沉浸在歌舞声中的大殿立即被恐怖笼罩,外头值班的巡弋阁的侍卫听到命令后立即赶进来捉住莲妃。
  正当他们预备松一口气时,暗处无数的羽箭却朝着华和肃飞来。场面一片混乱,往日位极人臣的大臣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纷纷落跑。
  君不君,臣不臣。
  混乱之间,楚玉蕤瞧见发髻散乱的华襄帝从皇位上奔下来,朝着华和肃的方向而来。
  时间恍若一瞬间静止,侍卫们不知道为何他们保护的陛下要朝着危险的地方跑去,或许他真的老了,老的连危险与安全都分不清楚了。
  一支羽箭穿透他的身体,方才红润的脸色渐渐煞白,华和肃手足无措地扶着已经晕过去的华襄帝。
  象征着皇权的宫殿之中,绣着龙纹的床帐被风轻轻吹拂,自内而外,跪着一排排人。
  最里头的,是华襄后,华和肃以及其他皇子、公主,大臣们皆在店门外跪着,等待着最后的消息。
  尚医署出动了所有的太医,却一个又一个垂头丧气地出来。
  床榻上的华襄帝终于睁开了眼,外头的月亮已经被乌云遮住,看不见一些光亮,殿内的蜡烛不知换了多少根,跪在床榻旁的华襄后向前爬了两步,“陛下……”
  华襄帝眨了眨眼,抬手轻声道:“召皇子……”
  华襄后知道此刻是最后的机会,她要把握住。

☆、第二百二十六章◎传位于谁

  “还有华和肃。”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喊他的名字,从华和肃懂事开始,他便一直唤的是十弟。
  方开始,华和肃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只知道,这个别人敬畏的君主,会陪着他一同爬上树掏鸟窝,会让自己骑在他的肩头放风筝,还会不顾衣服脏和他一块儿蹲在地上和泥巴……
  最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说自己是野种。
  比起兄长,他更像是自己的父亲。
  但华和肃没有想到事实真的是这样,本就背负着“野种”骂名的他,如今更是活在了阴影之中。
  所以他恨他,表面上像皇兄一般尊敬,内心却因为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而感到恶心。
  华和肃最终还是从屏风后头走了进来,同其他皇子一样,跪在华襄帝的床榻旁,就算自己仁至义尽了吧,他这样想着。
  当华襄后听见华襄帝要让华和肃进来时,便已经明白了,自己终究还是争不过当年的阿莲。
  “熙平。”华襄帝的声音很小,但在更加寂静的殿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被点名的华熙平连忙跪在床榻旁,“儿臣在。”
  “华襄的江山交于你的手中,你可能代朕好生治理,不辜负列祖列宗?”即便他没有了力气,在问这个问题之时,也是十分严肃而又认真的。
  华襄后一惊,脸上有些喜色,难道华襄帝是发现了熙平的好?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从前一向喜爱争权夺利的华熙平,当皇位送到他手上时,他却直接拒绝了,“儿臣何德何能,唯恐大好江山败于儿臣手中。儿臣只想找个清净之地,了却残生,还请父皇成全。”
  华襄后差些喊出声来,她不明白自己教导出来的平王怎么成了今日这个模样。找个清净之地,了却残生?这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话?
  她不知晓的是,平王早已不再是从前的平王,现在的华熙平,实则是华和肃的手下,如何接下这个皇位?
  华襄帝的脑袋动了动,望着华和肃,他凑近华襄帝的脑袋,才能勉强听见说话声。
  良久,华和肃从地上起身,转身进了内室,自墙壁的一副图画后头,拿出了圣旨。
  金黄的圣旨,将所有人的眼光吸引住,他们都想知道,圣旨里头到底写了什么。
  子夜时分,华襄帝驾崩,自此之后,华襄开始了第四位君主的统治。
  双手捧着圣旨的华和肃满脸严肃地从皇帝的寝宫内缓步走了出来,台阶上跪着的大臣眼神扫视到他手中的圣旨之时,纷纷低下了头。
  双手将圣旨展开,正中央的龙纹格外刺眼。
  “朕即位三十有二年矣,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华襄仲……”华和肃的眉毛忽而凝了起来,一串突如其来的咳嗽,让他不得不停下念圣旨的声音。
  停在最关键的时刻,众人内心不免急切起来。
  “华襄仲王孙,虽年幼,但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今朕欲传大位于仲王孙华苑兴,虑其年幼,加冠前由仲蕖王摄政。诸皇子当勠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话音刚落,地下的重臣全都炸开了锅。他们听到了什么?传位给仲王孙?前太子在夺嫡之中被贬,虽是嫡子,却排行第二,故而有一个仲王的封号。
  仲王孙即是他的孙子华苑兴。即便皇位未曾传到仲蕖王和平王身上,也不可能传到了一个孩子身上,这圣旨的内容,很难教人信服。
  “江山社稷,交于一个黄口小儿手中,教我们如何信服!”
  “定王已殁,其子虽贵为王孙,却年纪尚小,如何担当得起君主,如何能治理我华襄江山!”
  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看了华和肃一眼,“仲蕖王殿下,这圣旨……”
  “怎么?”华和肃抬起眼皮,“你是不相信本王,还是不相信陛下?难道你也觉得,本王在假传圣旨?”
  “不不不……”太监总管是何人,早便在这宫中混了多年了,连连摇头,“殿下定然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华和肃没有理会一众大臣的吵闹声,高声道:“本王今日便连夜派人去定州接定王妃与新君,不得出半些差错。”
  “陛下凶礼过后,礼部择吉日安排新君登基,本王会作为摄政王辅政,直至新君加冠。一令人等,不得反对。”华和肃一甩袖,手中拿着圣旨离开了大殿,不再关心大臣们对这件事情如何看待。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心虚过,当他看见“传大位于”四个字后头写的是“仲蕖王”时,差些一时嘴快便念了出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是什么心情,这个他筹谋了七年想要登上的位置,现如今他亲手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但回过头来发现,他好像已经不需要这个位置了。
  起初他是带着恨意回华襄的,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从前他们眼中的“野种”今日成了什么样子,他要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将从前害死母亲的人全部杀死。
  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
  但华襄帝替他挡箭的那一瞬,华和肃心中的那块坚冰已然融化了。
  他们之间的心结,不仅仅是因为阿莲。
  或许华襄帝是一个好君主,但却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父亲。
  慌乱之中,他只能将这个位置推给了还年幼的华苑兴。定王是个有谋略之人,他教出来的孩子一定也不会差。更何况,这个天下,本就应当是属于他的。
  当年太子若不是被贬之后心灰意冷,离开了皇宫,法号了尘,做了半辈子的和尚,这个皇位,哪里轮的上华襄帝来坐。
  归根结底,事事有轮回,三十二年之后,皇位又传到了他后代的手上,所有的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这才是最值得伤心和深思的地方。
  十五日之后,已经是初春,华襄帝的凶礼完毕,葬于帝陵,华襄的史册,不知又会添上怎样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二百二十七章◎赴鸿门宴

  繁杂的凶礼过后,华和肃和楚玉蕤还未来得及歇口气,却又突然接到了夏阳那边祁之乾的消息——祁之恒不单单是自己跑了,从前在东宫的一群死士以及太子余党也都同他聚集在一起了。
  也便是说,夏阳太子并非如他们想象的那般成了没有羽翼的鸟,反倒是很有可能拼尽所有再进行最后一战。
  更可怕的是,莲妃的刺杀也是祁之恒所策划的,虽然莲妃已经被华襄后处死,但祁之恒却逃之夭夭,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还未等楚玉蕤和华和肃两人想出对策,去接应穆灵筠和新君的那一批人总算是到达了华襄。
  但,还有一个更令人失望的消息。
  穆灵筠和华苑兴,在半路上被截了,幕后之人正是祁之恒。
  当初这批人离开华襄时,华和肃便一而再再而三地交代过,一定要小心路途中心怀不轨之人,可没想到最怕发生的事情仍旧是发生了。
  一个国家,新君登基之前竟然被别国太子截住当做人质,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
  祁之恒只有一个要求,不是针对华和肃,却只要楚玉蕤去他所在的营帐——夏阳与华襄的边界处,祁之恒同死士及余党圈地为牢,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还妄想拼死一战。
  苏淮着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的白其殊脑袋晕,一把将他按在了座位上,“还不如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好生想想该怎么办吧。”
  楚玉蕤却淡定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便我去吧。”
  “楚楚?!”华和肃的声音激动,这个时候,祁之恒明显心怀不轨,他怎么可能傻呵呵地真的教楚玉蕤去祁之恒的营帐?
  但是另一边,即便华苑兴不是新君,他也是华襄皇族子弟,定王已经因为怪病去世,如若他的后人也在与夏阳的斗争中成为了牺牲品,教华和肃如何面对定王的在天之灵?
  所以不管如何,华苑兴和穆灵筠必须救。
  但,也绝对不能让楚玉蕤只身去冒这个险。
  “不行,如果你真的去了,岂不是正好遂了他的意?”华和肃立即否定了她的做法,一旁的白其殊和苏淮也点头表示同意,这明显是个套等着他们去钻呢。
  楚玉蕤摇了摇头,如果不去,他们说不定会对华苑兴和穆灵筠做出什么,她和华和肃的想法一样,华苑兴不仅仅是新君,还是华襄的皇族子弟。
  再者,她又不会傻到真的一个人去,楚玉蕤弯了弯嘴角,朝着几人招招手道:“我们这样……”
  听完了楚玉蕤的计划,即便楚玉蕤说的再详细,计划再周密,华和肃仍旧觉得周围充满了风险,“你的计划里头,说了苏淮,说了白其殊,那我呢?”
  她把自己放到哪里了?
  “先帝驾崩,朝中正是动荡时期,你这个未来的摄政王,自然要留下来打理朝政,等待新君登基了。”楚玉蕤拍了拍华和肃的肩膀,觉得自己的安排十分合理。
  可华和肃却不这般想,他们两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从来都是聚少离多,忙来忙去也不知为了什么,说得好听些是为了国家大事,说的不好听些便是多管闲事。
  如若他当真是连亦清那般身份,早便不去管这篓子破事了,奈何十皇叔这个名号也不是白听别人叫这般多年的,既然受了尊称,肩上也便要挑起相应的担子。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春日的华襄,四处生机勃勃,楚玉蕤最终还是登上了离开华襄的马车,城楼上的华和肃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却心头一紧,他安慰自己,也许是楚楚要离开了,自己太过不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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