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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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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蕤晃动了一下双臂,铁链的声音又重新响起,她现在十分焦急,必须离开这里,但仅仅凭着自己的力气是不可能的,上一次还未逃出梅林便被符阙重新给捉了回去,这次又将自己囚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就更不要谈什么逃跑了。
  “紫筠,怎么了?”即便楚玉蕤满心想的是离开这里,可她也从紫筠的声音中听出来有几分不对劲。
  脸色煞白的紫筠以手掩面,压制着自己不要咳出声来,“没什么,老了。”
  想要说话的楚玉蕤忽而愣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他是“活得不耐烦”的人现在唯一能够帮助她的便是紫筠了,可他却好像遇见了些事情。
  楚玉蕤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妖也是会老的么?”
  “对呀,妖也是会老的。”紫筠轻轻说道,像是太困乏了,要睡着了一般在她耳边呢喃,他的身影渐渐开始变得透明:“还有啊,我不是妖,是神。”
  “我会帮你的,在一个合适的时间。”
  据说,在季夏的野草丛中,萤火于朽叶之中腾飞,在这世上,却只有二十天的光阴,当萤火消失的那一瞬,紫筠的身影再也不见,山洞又恢复了黑暗与宁静。
  楚玉蕤所不知道的是,热闹而又繁华的安平,仅仅在自己离开了五日后,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座京城如同死城一般沉寂,随处可见因为染上怪病而死去人的尸体,不少士兵被迫将这些暴露在外头的尸体转移,他们无法找到问题的根源到底出在哪里,更无法想清楚,为何封了食货斋,这种怪病却依旧如同蝗虫过境一般迅速蔓延。
  直到搬运尸体的士兵也纷纷出现了同样的状况,腹泻、脸色煞白、左脸旁渐渐显现墨色莲花,他们才知道,这种怪病原来是可以传染的。
  于是染病的人们便如同草芥或者世界上最可怖最恶心的食物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孩子的哭闹声和妇人撕心裂肺的喊声纠结在一处,他们被强制推进了狭窄而又肮脏的木笼之中,无人知晓被载着的木笼究竟要驶往何处。
  但他们都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笼子里头装着的人,都染上了那种怪病。
  皇宫门几乎快要沦陷,没有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被送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秘密处死,他们拿起家中的钉耙或是铁锤,一群一群地站在正宫门前示威。
  巡弋阁的侍卫们,挡住一波,又来一波。
  君为舟,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现如今,最重要的水出了问题,君主却躲在皇宫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只下令将被污染了的水全部清除。
  为什么?凭什么?
  这个天下,难道不是他们组成的?
  手中的“武器”越举越高,呐喊之声越来越大,他们要华襄帝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宫内的华和肃已经不知是推翻了自己的第几次策论,起身便能听见宫门之外的呐喊声,华襄帝已经奄奄一息,一个国家的君主将要成为摆设,平王早已被自己替换掉,剩下的几位皇子,不是无心打理,就是还未成年。
  原本以为固若金汤的华襄国,马上就要土崩瓦解。
  重重的担子压在了华和肃的身上,苏淮和白其殊冒着雪从皇宫侧门溜了进来,“找到了!找到了!”
  白其殊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我们现在就去,去把那个什么符阙给打的落花流水,敢掳走君素,是活得不耐烦了!”她的拳头在空中挥舞,好像打败符阙是一个十分轻易的事情一般。
  可屋子里头的华和肃和苏淮两人都知道,此行凶险。
  华和肃从未和符阙正面交锋过,可是他既然能以书生的身份隐藏这般久都没有被人发现会武功,造诣定然也不低。
  吩咐了云璟抵住宫外的百姓,华和肃将兵兰上的剑拿起,紧紧握住,“走。”
  一个“走”字,不知承载了多少情绪。不管怎样,华和肃都是会和符阙有一个正面交锋的机会的,即便不是为了楚玉蕤,也是为了华襄的百姓。
  解药,就在符阙手中。
  昏暗的山洞之中,第一次传来脚步声,符阙站在岸上,负手静静地看着水中央石台上的楚玉蕤,低头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他来了。”
  楚玉蕤没有接话,她不知符阙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若是不来,便担不起十皇叔这个称呼了。”一个闲散王爷,却在朝中拥有那般高的声望,手段也不弱。
  他来了,才有好戏看,不是吗?
  符阙的手一挥,半空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画面,楚玉蕤瞧见那里时山洞口的景色。
  “你觉得,他会作何选择?”符阙又抛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却没有等待楚玉蕤回答便阔步离开了山洞。
  石台上的楚玉蕤连忙拍了拍石头,铁链同石头碰撞,发出声音,“紫筠!紫筠!”
  既然华和肃来了,她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紫筠的声音略显疲惫,若即若离,“我知道,你可守好了我送你的那根竹笛。”
  楚玉蕤点头,不知紫筠用了什么方法,她的手腕和脚腕处被淡绿色的光包围,原本硌的她双手生疼的铁链正在一点点地松开。
  一夜风雪,通往符阙所在的地方的那条小路几乎被雪掩埋,唯有华和肃、苏淮和白其殊三人,在皑皑白雪之中行进,山顶渐渐露出了自己的神秘面貌,华和肃深吸一口气,将剑插在岩石之中,翻上了山顶。
  符阙玄色的衣摆被冬风吹起,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形成一团团水雾。他好像知道他们要来,或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们打败,所以很早便在此处等着了。
  白其殊被苏淮拉了上来,站定了身子后,盯着符阙道:“你把君素藏到哪里了!”
  符阙挑眉,“什么君素,我可不知道。”他抬了抬下巴,“他都未曾发话呢,你这般着急作甚?”

☆、第二百二十三章◎负了天下

  “十皇叔冒雪也要赶来此处,可见是给足了符某人的面子。怎么?京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符阙微微一笑,斜倚在石洞旁,好似眼前的三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震慑力。
  华和肃眼神一暗,看来那种怪病果真和他有关系,他所说的京城的事情,不就是怪病蔓延的事情,还未开口说什么,符阙又继续道:“众人皆知,这安平的皇宫里头,除却了平王,你十皇叔便是华襄未来的君主,难道你忍心瞧着你的王国在你还未登基之前,成为一座死城,难道你想做一个孤独的君王么?”
  符阙的双眼渐渐眯起,紧盯着华和肃。
  华和肃的眉头渐蹙,似乎不愿意再同他耗费下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宽大的袖中掉落出一个瓷瓶,符阙手一转,便顺势将那瓷瓶抓在手中,纯白的瓶身在华和肃的眼前晃了晃,“解药在我手上,阿蕊也在我手上,现如今就看十皇叔你,如何抉择了。”
  轻手轻脚快要走至山洞口的楚玉蕤身子一侧,后背贴在冰凉的石壁上,透过已经枯黄的藤蔓,她能隐隐约约地瞧见华和肃的身影,“现如今就看十皇叔你,如何抉择了。”
  听见这句话时,楚玉蕤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竹笛,紫筠在铁链从手腕和脚腕上掉落时,身影也随之消失,一缕青烟自空中收入了竹笛之中,之后便再也听不见紫筠的声音了。
  她的心一沉,和白其殊、苏淮一样紧张地等待着华和肃的回答,她也很想知道,他的抉择是什么。
  “解药给我。”即便在狂风呼啸之中,华和肃的声音却仍旧显得那样清晰。
  “华和肃!”白其殊恨不得差些上去打他一顿,居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便说要解药。
  苏淮的眉头蹙了起来,施展不开,此情此景,他说不出什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华和肃为何一点都不关心楚玉蕤的感受,因为华和肃的身后,还有一群百姓。
  躲在石头后面的楚玉蕤咬了咬嘴唇,尽管听见这个结果让她心中五味杂陈,但在原地立了半晌也便释怀了。
  如若他当真是纠结于儿女情长之人,自己也不会下定决心同他一起携手走下去,更不会原谅他用两个身份欺骗了自己这么久。
  她总算是知道了,符阙要让她看见山洞外头景象的原因,他就是想让她亲耳听见,华和肃宁愿负她,也不可能放弃华襄国吧。
  楚玉蕤低下了头,双眸盯着脚尖不语。
  “我说,解药,给我。”第二遍,华和肃一字一句道,咬紧了牙根,像是与符阙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华和肃眼眸一凛,石头后露出的衣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果真像个未来君主的样子,你眼里头看中的,恐怕只有你的皇位吧?”符阙的笑容讽刺,手臂微微一抬,手中的白色小瓷瓶呈一个优美的弧度将要落入华和肃的手中。
  华和肃右脚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接住解药,却没有像符阙预料的那样退回去,反倒向着山洞里头快步走了进去,一手将石头后的楚玉蕤拉入自己的怀中,轻笑一声,“不好意思,解药和楚楚,今日本王一并带走了。”
  符阙显然没有料到楚玉蕤会有能力从山洞中跑出来,在瞧见她的身影时,双手在身子的两侧慢慢攥起拳,一股力量在手掌之中聚集,“华和肃,你是不是高兴地太早了些?”
  一时间,天地仿佛为之呼号,飘在天空之中的雪籽都聚向一个地方,符阙双手做球状,紫色的光亮的刺眼,用足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朝着华和肃的身影攻去。
  地裂山崩,乌云席卷,风雪之中的苏淮和白其殊早已看不清自己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团紫色的光芒飞速朝着华和肃袭去,在那个关键的时刻,华和肃只顾拉着楚玉蕤,无暇去抓紧那瓷瓶。
  华和肃手中最关键的解药,也被紫光波及到,震得飞出老远,那可是救人性命的解药啊!
  他终究还是为了她,负了天下人。
  而楚玉蕤一转身,张开双手挡在了华和肃的身前。
  鲜血从她口中喷出,白茫茫的大雪夹杂着鲜血,比方才的紫色光芒还要刺眼,即便是再大的雪,也无法掩埋。
  楚玉蕤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几米之外,手中的竹笛也因没有力气滚落到了地上,瓷瓶同竹笛触碰,“咔擦”一声脆响,里头的解药一股脑全都流了出来,众人的脸,瞬间黑了几分。
  “君素!”待反应过来时,白其殊早已带着哭腔奔向了倒在雪地之中的楚玉蕤,脸色惨白的她,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两条眉毛拧成八字,口腔之中的血腥味仍旧在蔓延。
  除此之外,脖颈上带着的玉帘勾却发出一抹奇异的红光,而且越来越亮。
  华和肃和苏淮也奔了过来,唯有符阙一人,站在原地,愣愣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他分明想杀了华和肃,谁会想到,竟然错伤了他的阿蕊。
  她难道真的不记得他们从前的事情了吗?居然会为他挡那一掌!那可是使出全力的一掌,经受者筋脉尽断,活不了几日的。
  楚玉蕤甩了甩脑袋,尽管她现在感觉胸腔快要炸裂了,但也只是单纯的疼,如若当真受了内力,不会是这种感觉。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周围的三人心跳也越来越快,虽一句话都未曾说,但此刻都失了神一般只顾着眼前的楚玉蕤。
  楚玉蕤的身子向后仰了仰,白其殊干脆跪坐在雪地之中,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抽泣道:“君素……君素……”
  只是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上辈子带着无数的遗憾离开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世界之后,本以为两人会阴阳两隔,却让她在最失望的时候找到了君素,现在又要将她夺走是什么意思?
  白其殊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一遍又一遍,老天像是个无情的看客一般玩弄着凡人的感情。

☆、第二百二十四章◎紫竹凋零

  躺在白其殊怀中的楚玉蕤渐渐闭上了双眼,一缕魂魄自玉帘勾中飞出,漂浮在飞雪之中,半透明的身躯,却显得那样真实。
  细看那眉、那眼,竟与楚玉蕤一般无二,那魂魄瞧了一眼昏倒的楚玉蕤,敛下眼眸,晶莹的泪珠滑下,落入白雪之中。
  “符阙……”月子蕊温柔地呼唤着,三百年来,她的魂魄躲在玉帘勾里那么久,只是为了等待能够和他重聚的那一日,即便自己是一缕魂魄,即便自己在这个世上活不了多久,她也要亲眼见他一面。
  “阿蕊,你当真是我的阿蕊?”符阙双手颤抖,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这样的阿蕊,让他害怕,她如梦如幻,虚无缥缈,好像下一秒就会离他而去。
  他想抱住她,可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缕魂魄时,却像是什么都没有一般,直接从那里穿过。
  “阿蕊一直在等你,在暗无天日的玉帘勾里头等你。”当年她死后,发现自己的魂魄还存留在这世上,便拼了命、受多少苦也要将自己的魂魄封印在玉帘勾之中。
  三百年来,那般多任的纤阿殿殿主都接触过玉帘勾,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戴上它。
  唯有那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楚玉蕤,在以鲜血滴上玉帘勾后,将她沉睡的魂灵唤醒,并且成功戴上了玉帘勾。
  这说明,楚玉蕤在一定程度上,是一具及其适合她的肉身,如果她当初下定了决心,在楚玉蕤戴上玉帘勾时便侵入她的身体,消除她原本的记忆,那么她现在同符阙早已是一对神仙眷侣。
  但她不能这么做,她看见楚玉蕤的性子并不像别的女子一般脆弱,她女扮男装,经营起癯仙阁;她不畏艰险,冒着危险彻查家庭之事。
  所以月子蕊便想,再等等,再等等吧,等她报完了仇,一切都好说。
  可是越到后头,她越是不忍了,因为她也有自己的恋人,就像自己当初和符阙一样。
  如果她狠心当真这样做了,同当年拆散她和符阙的恶人又有什么两样。
  所以,她还是做一缕寄居在玉帘勾里头的幽魂,默默地看着他,这就足够了。
  符阙的双眼忽而变得狠厉起来,他此刻听不进什么别的说教,他只知道,楚玉蕤是阿蕊最好的肉身,只要能让阿蕊复活,别人如何,关他什么事情?
  他阔步走向仍旧昏迷着的楚玉蕤,华和肃却如同一堵肉墙一般死死地将他挡住,“你休想!”
  楚楚的身子给别人?凭什么!除非他从自己的尸体上踏过去。
  月子蕊的魂魄变得愈发透明,她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没用的,没用的……”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方才那一掌,已然将我打的灰飞烟灭,但我不悔。”
  “当年的事情,暮筠无错,你也无错,错的只是时间。”
  “符阙,不要再追究到别人身上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当年的事情在别人身上重演吗?还是,你忍心拆散一对有情人?”
  月子蕊的声音飘散在空中,越来越远,冰天雪地之中,竟然凭空生出许许多多的梅花瓣,随着飞雪随风飘散,那缕魂魄渐渐消失不见,没了影子。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离开的时候,连那抹暗香都未曾留下。
  “阿蕊——”符阙慌张地看着那缕魂魄渐渐消失,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却连一片花瓣都未曾抓住,厚厚的积雪上头,只留下他沉重的脚印,向前走了几步,便如失了魂般一头栽进了雪地里头,再无声息。
  梦里紫筠依旧在,他可能在拿着酒壶替她斟酒,也可能闲坐在竹林下抚琴。
  嫩绿的竹叶飘落在他的肩上,他抬手轻轻一拂,站起身来,便是一副谪仙的模样。
  楚玉蕤曾经在白驹寺看见过一株紫竹,传闻紫竹一生开花一次,开花即死,绽放一次的竹,即便枯萎无人问津,至少也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紫筠手下的琴没有一根琴弦,楚玉蕤的周围也全是大雾。
  她看不清有没有竹林,却不知为何看得清那古琴没有琴弦,伸出双手四处摸索,好容易走到紫筠的身旁,他照例是倚着竹,“丫头,将竹笛烧了吧。”
  楚玉蕤一愣,“那不是你的命?”
  “是我的命,所以烧了吧。”竹笛上头,染上了被打碎的解药,以火蒸竹笛,可再制出解药。
  这样,华襄的百姓便有救了。
  说罢这句话后,那梦便醒了。
  楚玉蕤醒来时,满身冷汗,被褥已经被大湿,床榻旁坐着的华和肃见她醒了,表情激动,“楚楚!”
  方端药进来的白其殊差些将手里头的药碗给摔了,“君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可有什么不适?身体那里痛?头晕不晕,口渴不渴?”
  一醒来便是一大串问题,搅得楚玉蕤哭笑不得,睡了一觉之后,楚玉蕤觉得好多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些染上怪病的百姓们,楚玉蕤不顾被褥外头的寒冷,直接闲了被子下床去找那竹笛,她紧紧地将竹笛握在手中,如同对待至宝一般。
  这是紫筠离开时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离开时,什么也没有留下,唯有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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