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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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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卿将托盘里头的药递给华和肃,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看好戏,眼睛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道:“连亦清,这就是你的王府啊,怎么不相干的人这么容易就混进来了?”
  说话时,芜卿故意将“不相干”三个字咬的特别清楚,斜睨了苏淮一眼。坐在椅上的苏淮要不是顾及到华和肃还在修整早便一扇子打下去了。
  华和肃将碗中的药喝光,放在一旁,用帕子擦了擦嘴道:“芜卿,我说了很多次,不要再叫连亦清了,我现在是华和肃。”
  “华和肃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什么仲蕖王。”芜卿翻了个白眼,将案上的空药碗放进托盘里头端起,“我芜卿废了多少心力救活了两次的是那个在江湖中闻名的扶渠阁阁主连亦清,不是什么仲蕖王。”
  “你可记住了,欠我两条命了。”芜卿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碍于现在的形势,‘连亦清’这三个字在外头我肯定不会说的,你且放心吧。”
  说罢,端着药离开了屋子。
  华和肃叹了口气,苏淮拖着椅子坐在他对面,小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
  “坦白?什么?”华和肃被苏淮的这一个问题问的一愣。
  苏淮惊讶的嘴里能够塞一个鸡蛋,“你也真够狠的啊,诈死还要掉涯,是不是把脑袋给摔坏了?”
  还问坦白什么,难道他让“连亦清”死之前,就没有考虑过楚玉蕤的感受么?笼晴苑那位都已经颓废了好几日了,这个也不见有去说明一下的迹象。万一楚玉蕤真的想不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到时候华和肃后悔都来不及了。

☆、第二百章◎龙泉山庄

  “你说坦白什么?自然是同楚玉蕤说你是连亦清啊!”苏淮一副你是不是白痴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定然是阻止楚玉蕤胡思乱想了。
  半靠在床榻上的华和肃却轻轻摇了摇头,闭上眼长叹一声,“不能。”
  原本他想用“连亦清”的身份来说的,可是现在“连亦清”已经死了,他这么直接和楚玉蕤说他就是连亦清,鬼才会信呢。
  苏淮以为他在犹豫还是因为担心从前想象的情况发生,他身子往后一靠,摇着手中的扇子,“你是不是傻啊,楚玉蕤若是当真喜欢你,还会在意你是什么身份么?再说了,是王有什么不好,你又没有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三妻四妾的,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
  “你不懂。”苏淮说了一大串话,就换来华和肃三个字,他十分生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感情问题,没人比我更懂!”
  华和肃翻了个白眼,语气中满是笑意,“那你同白其殊是怎么回事?”
  “我……”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苏淮被华和肃的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一下子蔫了下来,颓废的坐在椅上,“你不是方回安平吗,怎么知道我俩的事情?”
  “养伤期间,无聊时听听八卦,也是极好的。”华和肃弯起嘴角,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要不要问问我,或许我比你懂一些。”
  苏淮耷拉着脑袋,十分泄气,“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笼晴苑这边,本来要安慰楚玉蕤的白其殊,安慰安慰着却把自己给安慰哭了,最后满脸疑惑的楚玉蕤看着趴在桌上哭的白其殊说不出话来。
  哭了一会儿,白其殊忽而抬头,对楚玉蕤道:“君素,我不想留在这里了,咱们去闯荡江湖吧。”
  反正连亦清不在了,两人也早就不想在安平这个漩涡里头挣扎,不若趁早离开这里,逍遥自在去。
  楚玉蕤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白其殊说出口的话:“南浔,你在说什么?你走了,那白家怎么办?”
  从前是谁说自己肩上挑的是白家这个重担,现在她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下了决定离开这里。
  “还有你肚子……”楚玉蕤的眼神下移,却见白其殊猛地起身,“我根本就没有身孕。”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楚玉蕤更加惊讶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她还未曾从连亦清死讯缓过神来,白其殊又说自己其实没有身孕?
  一个又一个消息如同炸弹般将刚回安平的楚玉蕤一顿狂轰滥炸。
  “呵。”白其殊冷笑一声,“好在没有,若是有,我便把他皮给剥了。”
  楚玉蕤觉得身心疲惫,从未见过南浔这般,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
  白其殊就这样开始回忆她同苏淮去龙泉山庄的经历……
  两人行数日方至苏淮名下的龙泉山庄,虽然旅途长远,但有苏淮的陪伴,行路的日子白其殊觉得自己还是挺愉快的。
  山庄临近一条小溪,自上而下,泠泠的泉水旁,栽种了不少桃树,只不过这个时节树枝已经枯黄,看不到什么美景。
  山庄的管理者在几日前便接到了苏淮和白其殊要来的消息,算准了日子那日一早便带着庄里的人在山脚下候着。
  “七郎。”山庄里头的每一个人都唤苏淮“七郎”,其实,苏淮和华和肃一样有两个身份,只是苏淮不像华和肃那般忙,经常要两个身份换来换去。所以苏七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用。
  苏淮十分高兴地搂过身旁的白其殊,像是见着了家人一般向大家介绍到:“你们未来的庄主夫人。”
  站在苏淮面前的一排人面容僵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苏淮刚准备说“谁敢对庄主夫人不满意”时,却发觉白其殊用胳膊肘捅了自己一下。
  她微笑道:“女的。”
  苏淮这才明白过来,白其殊身上穿的还是男装。下人们听见白其殊开口说话时才松了口气,他们刚才还真以为自家郎君不近女色,带回来了个男夫人呢……
  苏淮正准备领着白其殊去休息会儿时,一道清亮如同黄莺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宁静,“七郎回来了?”
  人群后头,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的女子出现,一双灵动的眸子如同深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鬓角的那朵桃花格外显眼。
  苏淮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一惊,怎么忘了龙泉山庄还有个她?他小心翼翼地将头往右偏了偏,想要观察一下白其殊的表情,却不想白其殊也在看着自己。
  “阿殊,你听我……”
  “七郎还带朋友回来了?”秦宝儿亲昵地挽上苏淮的胳膊,歪头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白其殊。
  苏淮吞了吞口水,似乎能够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不留痕迹的将秦宝儿的手拽下,苏淮的身子转向白其殊介绍道:“这个是秦宝儿,宝儿,这位是阿殊。”
  秦宝儿面带笑容福了福身道:“阿殊姐姐,姐姐何必着男装?”
  “一来便叫姐姐不好吧,若做我妹妹,你得往第五后头排呢。”白其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没有理会苏淮自己顺着小路走去。
  本来是两个人呆的山庄,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什么秦宝儿,而且方才介绍的时候都不跟自己说清楚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还有,她眼里带着的挑衅的眼神以为自己瞧不出来么,若秦宝儿真同苏淮没什么交集,白其殊也犯不着对一个刚认识的人甩脸色。
  秦宝儿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半张脸,柳眉轻蹙道:“七郎,宝儿是不是说错了话,惹得阿殊姐姐不高兴了?”
  苏淮干笑两声,“没有,她怀有身孕,脾气有点差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说罢,苏淮便连忙跟了上去。
  秦宝儿故作不经意向下人们问道:“方才那位七郎是如何介绍的?”
  “回娘子,七郎说,是庄主夫人。”下人们低下头,答道。
  秦宝儿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急不气地跟了上去。

☆、第二百零一章◎日常吵架

  苏淮一路跟在白其殊后头,直到下人们安排好房间,苏淮将他们打发下去,正想同白其殊说出事情的真相时,却在关窗的时候,瞧见了草丛中的一抹鹅黄衣角。
  正巧坐在榻上的白其殊开口,“你便不打算同我说些什么吗?”
  “宝儿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的女儿,我只将她当做妹妹。”苏淮狗腿地半蹲在白其殊身旁,笑道。
  “哦?”白其殊将尾音拖得老长,重复了一遍苏淮说的话,“妹妹,怎么不叫宝儿妹妹啊,这样岂不是显得更亲切一些?”
  她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嘲讽,似乎不相信苏淮这套“妹妹”的说辞。
  苏淮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站起身来,走到窗户旁边,对着窗户外头大喊一声,“那你想怎么样啊!”
  白其殊自然看出了他的意图,一挥手将桌上摆着的瓷杯摔在地上,“哗啦”声顿时从屋中传出。
  苏淮吞了吞口水,连忙跑到白其殊身边小声道:“阿殊,这是青瓷,青瓷啊!”
  白其殊看着他心疼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反正要做戏嘛,不如做个全套。
  “想怎样,你还问我想怎样?苏淮,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久了腻了,所以就不在乎了?”白其殊坐在榻上扯着嗓子喊,一旁的苏淮连忙替她倒了杯茶,拍了拍她的背道:“行了行了,阿殊你也太卖力了。”
  接着,苏淮清了清嗓子,一脚踏在脚踏上喊道:“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差,从前我还不信,今日见着你我算是信了!”
  说到最后,又压低了声音交代道:“阿殊,你好好休息。”
  苏淮装作风风火火的样子,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门,“嘭”地一声将门摔上,刚向前走了没几步,便抬头瞧见了秦宝儿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她有些担忧地问道:“七郎,这是怎么了?”
  苏淮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叹了口气,甩手道:“哎,没什么,你先回去吧。”
  回到自己房间的秦宝儿将从鸽子腿上取下的信收好,放在一个十分隐蔽的木盒子里头,左右看了看,方才灵动的眸子变得恶毒起来,“苏淮呀苏淮,我在这里呆了就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
  清晨,方洗漱好还未用早膳的白其殊便听见了外头的叩门声,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在外头毕恭毕敬道:“夫人,宝儿娘子请您去花园一趟,说您初来龙泉山庄,定然是对这里不太熟悉的,故而,想着是否能带您到处转转。”
  既然白其殊知道苏淮同秦宝儿不是那种关系,而秦宝儿也很明显另有所图,所以她肯定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动不动便吃醋。
  就算一孕傻三年,也不可能傻到不明事理。
  尽管这句话听上去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在向白其殊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我比你来这儿来得早,可白其殊却一点上套的迹象都没有。
  她勾起嘴角笑道:“不必了,我这几日及其困乏,待会儿我去睡个回笼觉,就不劳烦你家娘子了。”
  这句话瞬间打了秦宝儿的脸,她本以为这般说定能激起白其殊的怒火,将她成功引出来,可没想到,白其殊同没听见一般。
  那个女人明显没安好心,装作一副表面单纯的样子迷惑谁,自己上辈子可是特工,若是连这都瞧不出来,岂不是白干了那么久?想当初华襄帝巡弋阁的人带着武器请她去,她都没去,小小的一个秦宝儿,她还不放在眼里。
  没想到丫鬟回去之后,将白其殊说的话加油添醋的汇报给秦宝儿:“娘子,她说不屑与您同游,自己身上困乏,与其同您出去转转,还不如在屋里睡觉呢!”
  听到这话的秦宝儿气的胸口起伏,而白其殊则表示,虽然这丫鬟说的话和自己内心想的差不多,但是这话她确实没说出来啊。
  秦宝儿一拍桌子,“去苏淮那里。”说着,吩咐丫鬟准备了一些糕点,亲自端着去了苏淮的房间。
  坐在案旁的苏淮差点忍不住无聊到要转毛笔了,看见秦宝儿的时候立即坐正,进入了戒备状态:“宝儿,有什么事吗?”
  秦宝儿将手中的糕点盘放下,站在苏淮身旁,像个安分守己的小兔子一般,低下头还有些委屈道:“宝儿想,白姐姐初到龙泉山庄,对这里不太熟悉,所以想要领着她四处转转,可白姐姐似乎不愿……”
  这厢苏淮在心里头还未措辞好应当如何安慰她,那边秦宝儿便自己先抽泣了起来,“是不是宝儿考虑不周,教白姐姐误会了,都怪宝儿……”
  苏淮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抓了抓脑袋道:“她的性子便是那样,要不,我去同她说说。”
  听到苏淮这句话的秦宝儿停止了抽泣,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苏淮一眼,“白姐姐不会生气把?”
  苏淮勉强扯了扯嘴角,“不会的。”
  青石小路上,秦宝儿和白其殊一前一后地走着,在白其殊能够碾压大多数女人的身高之下,秦宝儿显得格外娇小。不少人抱着好奇的态度围观,纷纷猜测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到底谁才会成为真正的赢家。
  一个是三年前便入住龙泉山庄的秦宝儿,据说当初苏淮在外头办事时,差些被一支暗箭射中,正是秦宝儿的父亲替他挡了那一剑,苏淮才得以活到今天,本就只有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秦宝儿在父亲死后,便只剩下一人,茕茕孑立。
  为了报恩,苏淮自然要将秦宝儿带回龙泉山庄,本来庄里的人都以为两人最终能走到一起,却不知为何苏淮突然与秦宝儿之间的关系淡了起来,为了和她保持距离,苏淮回了安平一心一意做他的礼部侍郎去了。
  而另一个,便是这个由苏淮亲自带回来的白其殊。他们可是对这个白其殊一点也不了解,但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秦宝儿都那样挑衅的找上门去了,苏淮还同意让白其殊同秦宝儿一块儿转转。不过,看的通透的人也因此讨厌起秦宝儿来。
  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耍起心思来可一点都不一般啊。

☆、第二百零二章◎孩子没了

  秦宝儿却专门将白其殊朝着人少的地方去领,在一所凉亭旁,秦宝儿停下了脚步,这里的确是登高望远的好地方,站在凉亭中,对面的山峰隐在雾中,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可这里也是极其危险的,为了让观赏的角度更加合适,凉亭的美人靠栏杆比平常的要低上许多,如若在夜里来这里没有看清楚,很容易滑下山崖。
  白其殊嘴角一勾,倒是会选地方。
  秦宝儿一副无害的样子,指了指离山崖最近的位置,“那里观看风景最好,白姐姐不去瞧瞧?”
  白其殊差点笑出声来,你这不是指着陷阱让我跳吗?当我是傻子还是怎的。白其殊直接一屁股坐在最安全的地方,离山崖边要多远有多远,抬起眼皮道:“不必了,我累了走不动。”
  不死心的秦宝儿继续劝说,见白其殊怎么也不肯答应便没了耐性,直接一掌冲着座位上的白其殊拍来。
  秦宝儿会武功这件事,是白其殊从来都没有想到的,脸色微变,如若不是她闪得快,将随身携带机关里的银线发出绑在凉亭的柱子上,借着力量跳上栏杆,恐怕现在早就是一尸两命了。
  情况十分危急,白其殊的身后便是万丈悬崖,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脚在颤抖,甚至有一种脚下的栏杆会断的错觉,瞬间觉得头晕乎乎的。
  见白其殊躲开自己一掌,秦宝儿如同疯了一般继续追来,白其殊却感觉小腹如同刀尖在里头搅一般疼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在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秒,白其殊索性豁了出去,直接从栏杆上跳下来。
  一瞬间,她感觉到了钻心般的疼。
  扑了个空的秦宝儿差点就掉了下去,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栏杆,却在看见白其殊臀部那抹鲜艳的红时,发出了可怖的笑声。
  脸色苍白的白其殊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已经没有再起来的力气。
  脚步声渐近,秦宝儿大喊道:“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
  白其殊咬了咬牙,还未等赶来的苏淮说一句话,白其殊便一把将他推开,即便是钻心的痛,她也要拧着眉转身在秦宝儿的手上踩上一脚,她低下头,一字一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苏淮在瞧见血迹时心跳漏了一拍,连忙走到白其殊跟前想要扶着她,又吩咐下人将秦宝儿拉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自己才来晚了一会儿便成了这个样子。
  “孩子……我的孩子。”白其殊再也支撑不住,连一句骂苏淮的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昏迷过去。
  白其殊醒后便双眼怔愣地望着正上方,一句话也未同身旁的苏淮说。
  苏淮手里端着药,汤匙在药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水雾升起迷蒙了他的面孔,他深吸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道:“阿殊,有件事情,你听了不要太激动……”
  白其殊心里“咯噔”一下,觉得眼前一黑,又要晕过去。
  苏淮吹了吹药,对白其殊继续道:“还是,先喝药吧……”
  那药水放在自己鼻子前头,白其殊这个制药多年的人一下子便闻出了这里头有什么:党参、白术、菟丝子、当归……
  卧槽,这踏马不是调经的吗?为什么要给自己喝这些东西?
  白其殊硬撑着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双眼盯着苏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淮双手颤抖地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颤巍巍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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