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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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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思考了半晌,缥缈真人问道:“不知赤瞳生前所托之人是两位中的哪一个?”
  白其殊上前一步道:“是我。”
  缥缈真人点点头,对白其殊道:“能否借一步说话,老夫有很重要的东西想要交于郎君。”
  苏淮有些疑惑,担忧地看了白其殊一眼,白其殊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不必太过担心,随后,同缥缈真人走入了另一个石洞,苏淮还未靠近时,那石门便“轰”地一声合上了。
  空荡荡的石洞之中,白其殊跟着缥缈真人的脚步,谨慎地看着脚下,以防止滑倒,石洞之中不时发出几声奇怪的叫声,还未等白其殊反应过来,几只蝙蝠便从黑暗中飞出,吓了她一跳。
  缥缈真人在前头没有说话,白其殊不知道他到底要带自己去那里。前方的路渐渐宽敞,白其殊好像也看到了一丝光亮,前面的缥缈真人弯了腰从矮洞中钻了进去,白其殊想了想,也跟着钻了过去。
  入眼的是一个更加宽敞的石洞,石洞正中央散发着蓝色的荧光,让这本该昏暗的石洞显得格外亮堂。白其殊走近仔细一瞧,才发现在那蓝色荧光之内,包裹着一支像是树枝一般的东西。
  缥缈真人盘腿在石洞内坐下,双手挥动,开始运功,口里头念得是什么,白其殊没有听太懂,但隐约记得,有几个繁杂的词语,她曾经在《卜典》中看过。
  缥缈真人呼了口气,白其殊看见那抹蓝光在颤动,甚至这石洞都像地震了一般,她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此时却又安静了下来,蓝光渐渐消失,那根像树枝一样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是一支权杖。
  白其殊知道,平常人是用不着权杖的,要在天命者盛行,他们的身份高贵,是每个国家君主的座上宾时,权杖是他们宣示身份必不可少的东西。
  可是后来因为有一个自诩玄女、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的女天命者差点把唐虞国毁了以后,天命者的身份便一跌再跌,甚至成了别人追捕的对象。
  缥缈真人站了起身,给白其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上前去拿那根权杖。
  白其殊疑惑不解,心中那个预想却更加强烈,声音颤抖地问道:“白某不知前辈的意思是?”
  缥缈真人闭了眼道:“赤瞳不会将自己的后事交给一个陌生人打理的,他是天命者,只要他想,算的到任何事情,即便他再讨厌赫连家族,最终的归宿,仍然是赫连家族,他之所以让郎君你来办这件事,是因为……郎君,你也是赫连家族的人,而且,身份还不凡。”
  白其殊握着权杖地手在颤抖,不知怎的,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权杖的那一瞬间,手指尖突然像被蚂蚁叮咬一般,一滴红色的鲜血立即融进了权杖之中,蓝光一闪而过,权杖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她渐渐抬起头,问道:“前辈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贺氏,其实是赫连家族的人?”
  白其殊三年之前才穿越到这里,来到这里时被两个长老下毒虚弱地只能躺在榻上,他用了三年的时间,震慑住长老,重新打好白家的根基,关于她父母的事情,她很少了解,只是不时地看看族谱。族谱上从未记载过她母亲的全名,只单单写了个贺氏。
  如果真相真的是这样,那也说得过去,从第一位天命者到赤瞳这里,一共经过了三百年,至少有十二位天命者,然而她在《卜典》上只看见了十位,除去赤瞳,书上还未来得及记载,还有一个,一定是她母亲了。
  自从玄女死后,世人皆把目盲且赤瞳的女婴视为妖物,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白其殊的母亲才会在出生时便被抛弃,改姓为贺氏。
  后来经过机缘巧合,才遇到自己父亲,后来生下了白其殊。
  缥缈真人扶了扶胡须,“令慈可是赫连氏?”
  白其殊摇摇头,现在赫连氏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大胆到改用原来的姓?正如楚玉蕤所分析的那样,赫连氏剩下的人,一部分改姓贺,一部分改姓连。
  “家妣贺氏。”
  缥缈真人点点头,贺氏,便对了,他记得赤瞳曾经对他说过,赫连氏家族隐居之后,嫡系子女一应改姓为贺,旁系为连,为了更好的保证赫连家族后人的安全,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赫连家族的嫡系姓贺,只误以为全部改姓为连。
  看着白其殊指尖的鲜血融入权杖,他开口,在白其殊听来,却像宣判一样可怖,“郎君既然知道赫连氏,必然知道玄女殿,能持此杖者,为玄女殿第十二位殿主。”
  白其殊的眼神同楚玉蕤在知道自己是纤阿殿殿主一样,不可置信中夹杂着迷茫。她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身份,能够做的,只能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改变现状。
  玄女殿权杖再现,又在提醒着人们,四大殿没有完全消失,终有一天,它们还会重现于世。
  苏淮在石洞外等的心急火燎,唯恐白其殊出了什么意外,正当他想要想尽办法把石门打开时,里头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苏淮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不一会儿便看见石门打开,白其殊和缥缈真人一同走了出来,那权杖早就已经缩小成了一支簪子大小,被白其殊藏在袖子里。
  苏淮看着白其殊有些恍惚的面孔,觉得缥缈真人可能对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预备问她,可话到了嘴边,看着白其殊失落的表情,又没有说出口。
  第二日清晨,苏淮和白其殊离开断崖,两人完成了任务,开始往安平赶路,路途之中,白其殊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将自己是玄女殿殿主之事告诉了苏淮,她一个白家就已经顾不过来了,再加上玄女殿,不知道自己会手忙脚乱成什么样。
  很多时候,荣誉和责任等同,想要得到世人的称赞,便必须担当起别人担当不了的责任。

☆、第一百五十三章◎事情转折

  苏淮轻轻搂住身旁的白其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马车里,良久,苏淮放开她,像是承诺一般,坚定地说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白其殊抓紧了苏淮的手,不知道为何,自己现在总会变得患得患失,从前自己除了君素,没有人是她的弱点,看到君素身边有了能够陪伴她一生的连亦清后,自己也替她高兴。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身旁,也会站着一个和自己携手的人。
  一句“我陪着你”已经足够,白其殊抬眼,努力绽放出一个微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她说着翻过身来双手抓着苏淮的衣领,像是个王般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身子渐渐贴上苏淮,想看他吃瘪害羞的样子,却不想,苏淮除了嘴角似有若无的笑外,耳根都未曾红一下,倒是把白其殊弄得有些害羞了。
  苏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住她的腰,迫使白其殊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一双丹凤眼微眯,而后玩味地看着她。
  白其殊咬了咬牙,那天晚上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未曾多想,双手捧住苏淮的脸,顺势亲了上去,她根本没想加深这个吻,却不想快要离开时,被苏淮按住了脑袋,白其殊惊呼一声,不小心咬到了苏淮的舌头,两人口中顿时一股腥甜蔓延。
  苏淮皱着眉头咧了咧嘴,低声道:“阿殊,你可真狠。”
  白其殊哼了一声,“教你欺负我。”
  苏淮坏笑一声,“可是阿殊那天,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白其殊一把揪过苏淮的耳朵,啐了一口:“呸!流氓!”
  苏淮咧着嘴直喊“疼”,仔细看眼眶里竟有泪花,白其殊忙松手,有些不好意思道:“苏淮……我…那个……我女扮男装习惯了,力气有点大,下手不知轻重,你……没事吧?”
  苏淮伸脸道:“看你怎么补偿我。”
  白其殊只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泼皮无赖,偏偏这个泼皮无赖还生的妖孽一般,教人下不去手,忽而她坏笑一声,趁着苏淮不注意,翻身坐到了苏淮身旁,伸出两只手狠狠地把苏淮的脸揉了一把,而后大笑不停。
  回京的路上,一路欢笑不停。
  白其殊回安平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楚玉蕤,并没有带上苏淮,还来不及歇脚,便去了笼晴苑,一进九疑居的门便看见楚玉蕤他们几个眉头紧锁地围在桌前。
  白其殊轻咳了一声,看着怀里头抱着暖炉的楚玉蕤,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月初,新的一月第一日便这般不高兴,谁惹了你了?”
  楚玉蕤抬头,看见白其殊时有些高兴又有些激动,“南浔,你回来了!”
  白其殊点点头,寻了个地方坐下,旁边的连亦清开口道:“昨日,就在夏阳,祁之盈被下令秘密处死,对外宣称病逝。”
  白其殊挑眉,“这不是挺好的吗?”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终于给了时素娴一个交代。
  楚玉蕤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在祁之盈被处死的第二日,也就是今天,发现她的尸体不见了。”是谁闲的没事干会去要祁之盈的尸体?再说,宫中防卫那般严谨,会是什么人能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尸体?
  白其殊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若查查祁之盈被处死前几天都曾与什么人接触过,也好知道真相。”白其殊说着,觉得有些口渴,倒了杯茶,继续道:“不过你们这消息也太过灵通了,今日刚发生的事情,现在便知道了。”
  她放下茶杯,却发现楚玉蕤的脸色变了,白其殊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转头看向连亦清,他好像也有一瞬间的怔愣。
  若说这个消息是十皇叔告诉君素的,她还信,毕竟十皇叔和摄政王私交甚好,只是眼前看来,连亦清的消息好像比十皇叔更加灵通,也说不定十皇叔早便知晓,只是没对君素说罢了。
  连亦清顿了顿,调整好了表情,笑道:“扶渠阁那般多探子,平日里可不是只吃饭不办事的。”
  祁之盈的尸体被偷走一事,的确是他今早在仲蕖王府知道的,想到事情不对,便立马以连亦清的身份太见楚玉蕤想要听听她的想法,可现在看着楚玉蕤的表情,她好像是在怀疑什么。
  两人各怀心事,连亦清以为楚玉蕤已经快要知道自己同华和肃是同一人,可楚玉蕤却想到了另一个点上。
  桃之和那个黑衣人临死前,都说了那一个字——“扶”。
  如果这个字,是扶渠阁的扶,该如何?她无法想象,一个整天在自己身旁的人,会是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死自己的凶手。
  可是看着连亦清,她又动摇了,从前的种种,都印在心头,楚玉蕤是不容易动心可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她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起身将暖炉放下,对连亦清道:“玉渊今早还缠着我说要找你切磋,现下你正巧来了,便教教他吧。”
  连亦清抿了抿嘴,他知道楚玉蕤这是在故意支开自己,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门。
  毕竟,是他自己一开始以两个身份接近楚玉蕤,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骗她,如若换成是他,他也会伤心难过的吧。
  楚玉蕤坐下来,开口拉回了白其殊的思绪,“南浔去办事的途中可曾遇到了什么麻烦?”
  “啊?”白其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觉得好像是刚才自己说错了话才让两人这么不高兴,毕竟在她的眼中,连亦清和君素时常在一起商讨问题,从来不避讳,不知为何今日却……
  白其殊点点头,“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那个……说不出口的小插曲。
  她想了想,从袖中掏出缩小的权杖,问楚玉蕤道:“君素可识得此物?”
  楚玉蕤摇摇头,即便她看了书,知道玄女殿的圣物是权杖,也不知道那权杖长的是什么样,更何况这权杖现在缩小成了簪子大小。

☆、第一百五十四章◎真实身份

  白其殊顿了顿,将玄女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楚玉蕤听,此时此刻,楚玉蕤只觉得两人同病相怜,没有人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一层身份,更何况,这个身份带给自己的不是无上的荣耀,只有操不完的是和扛不住的责任。
  楚玉蕤低了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或者说,没什么好安慰的,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有人能猜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桌上的书页因为一阵风吹来“哗哗”翻了过去,楚玉蕤不经意瞥见那书上写着的“仲蕖王”。
  “仲蕖王的‘蕖’原来是‘芙蕖’的‘蕖’啊!”楚玉蕤没由的这样感叹一声,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字,一方面也是想要转移白其殊的注意力。
  白其殊听她这样感叹,点点头道:“是啊,仲蕖王的‘蕖’字带有草字头,正是‘芙蕖’之意,听说是为了纪念他母亲。”
  “芙蕖?”楚玉蕤心中一惊,“芙蕖……扶渠?”
  白其殊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里神神叨叨什么,只看着楚玉蕤的表情从疑惑到恍然大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有些颓丧地想了想,良久,好像想通了一般,扯了扯嘴角道:“原来是这样啊,十皇叔还当真是个孝子。”
  外头的连亦清百无聊赖地靠在树上,看着苏淮也来了笼晴苑,苏淮有些奇怪道:“连亦清,你怎生在外头站着,被楚玉蕤赶出来了?”
  连亦清挑眉,看着他嘴角的掩饰不住的笑,当头便是一盆冷水,“抱得美人归了?苏淮,你很嚣张嘛。”
  苏淮咧咧嘴,笑眯眯道:“总比你被赶到外面强。”
  连亦清白了他一眼,“路还长,走着瞧。”
  苏淮望了望四周,小声道:“其实……阿殊是女儿身。”
  连亦清一双眼睛瞪大,愣在原地半晌,“这件事情还有多少人知道?”怪不得和楚楚这般亲近,楚楚还说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解释,提前知道这个解释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苏淮摇摇头,“按照我所了解的,目前就只有我和你知道,此事关乎阿殊的性命,我是看你同我关系好,我才会说的。”
  连亦清抽抽嘴角,前些日子还是“其殊”,这会儿都变成“阿殊”了,他捂住了鼻子,嫌弃道:“你走开,你的身上有一股子味儿。”
  苏淮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他回来才沐浴过啊,哪里有什么味儿?“连亦清,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吧?哪有什么味儿?”
  连亦清冷笑一声,“恋爱的酸臭味儿。”
  屋里头的白其殊听到外面苏淮的声音,有些犹豫地说道:“君素,我想同你说一件事……我,和苏淮在一起了。”
  楚玉蕤手中的茶杯差些滑落,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待白其殊抬起头疑惑地问她怎么了时,楚玉蕤摇摇头,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又话锋一转问道:“那他可知晓你女儿身一事?”
  话音刚落,楚玉蕤看着白其殊的脸越来越红,像是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说实话,楚玉蕤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其殊,从前南浔在自己面前一直扮演着大姐头的角色,强悍到让人忘记她是个女人,甚至于她自己有时都把自己当做男人。
  可现在的南浔,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说话时透露出几分羞赧。
  白其殊轻轻点点头,“知……知道。”
  楚玉蕤笑笑,南浔能有自己携手之人,她也觉得开心,只是……不知道前几日宫中传来的消息是真是假,想到那个消息,她不禁替南浔和苏淮担心。
  正想着,外头的声音忽然嘈杂了起来,接着就听见了楚玉渊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唐虞国出大事了!”
  楚玉蕤一开门,外头连亦清的身旁果真站着苏淮,楚玉渊和萝月两人像是刚刚从外面玩回来。
  楚玉蕤看着像她跑过来的楚玉渊,立马伸出手打住,“发生什么大事,能教你这般激动?”
  萝月也连忙赶上来,“是在大街上听到的消息,说什么唐虞国的太女被女帝贬为黎王,迁往青州镇守。”
  听到这个消息的众人都愣住,苏淮拍了拍大腿立即反驳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扶渠阁的探子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可能在大街上就这么轻易地听到?怕是那说书人又在糊弄你们玩儿呢!”
  楚玉渊摇摇头,皱着眉头道:“不是,唐虞国太女被贬为王一事是一段时间之前发生的,本来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却不知道没什么这些天消息不胫而走了。”
  楚玉蕤和连亦清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很多事情撞在一块儿,难道祁之盈尸体失踪会和唐虞国太女被贬扯上什么关系?
  白其殊思量半晌,忽然一拍脑袋,问道:“那你们可听说了,唐虞国太女为何被贬为王?”
  楚玉渊和萝月两人同时摇摇头,他们只是在街上道听途说,一传十十传百的,现在倒也真有点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不过唐虞国太女被贬的原因,他们还真不知道。
  一旁的连亦清开口:“现在这个节骨眼,哪个国家有一点动作,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更别说现在唐虞国发生了这般大的政变,按说许修篱性子懦弱,又是龙君亲生,按理说只要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女帝也不会发那般大的脾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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